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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为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妖侩)


原来是他...原来这些都是他。
他一直以来苦苦寻找的人,和一直被他用刻薄和冷漠伤害的人,原来是同一个。
这些年来,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想起了导演和经纪人都对自己说过的话——
冬煊,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他当时不屑一顾地想,他怎么会后悔,他永远不会后悔。
谁曾想这句话会化作子弹,在不久后的今天将他击溃。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他?
他甚至不敢想象,在他用令人窒息的态度面对冬歉时,他却仍然全身心的喜欢着自己,在他黑料缠身的时候替自己冲锋陷阵。
他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
和冬歉的回忆如同一把极钝的刀,在他的心中切割翻搅,他的喉咙仿佛被一团无形的东西堵塞,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拉扯般的疼痛。
冬歉....冬歉.....
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眼神中迸发着极其强烈的绝望。
经纪人第一次看冬煊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不知道为什么冬煊看到这张照片会崩溃到这个地步。
她走过来对冬煊说:“eye删除有关视频的事情对你的影响还是挺大的,既然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不如跟他谈一谈,问他想要多少钱才能恢复视频。”
冬煊一向很看中他的星途,此刻却抬起眼眸,目光灰败:“不用,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只要他能消气,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那天晚上,冬煊走到冬歉的房间。
说实话,他已经太久没有踏足这里,竟生出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就好像不久以前,他还拿橘子味的糖哄着小小的冬歉到他的房间里陪他睡觉。
那时候多好啊。
月色下,冬煊的手抚摸着冬歉趴着睡觉过的桌子,目光哀伤。
这时,他看见了冬歉放在桌面上的手稿。
他一直知道冬歉喜欢音乐,却从来没有好好听过。
他拿起手稿看了看,眼眸颤动。
那是冬歉为他的两个哥哥写的歌。
写这首歌的时候,他还天真的以为,他的两个哥哥在为他准备生日礼物。
他还天真地想和他们缓和关系。
可就在这首歌成型的最后一步,他听见自己的哥哥说,他死了也无所谓。
那一刻,冬煊终于跪下来,泣不成声。
....
冬歉删完冬煊有关的东西,心情极好,他悠哉悠哉地在外买完庆祝的东西回出租屋,却看见江殊在楼下等他。
他有些恍惚。
之前他误以为江殊和冬家两兄弟有感情,还设法往他酒里动了手脚,没想到反而将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在那里。
为了把他支走,他好像还花言巧语地答应了他要跟他回到以前之类的。
再看见江殊,冬歉忽然生出了一种骗小孩一般的心虚感。
冬歉站在原地,趁着他没发现,掉头就走。
“冬少爷。”,江殊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冬歉怔在原地。
江殊缓缓走向他,生怕吓到他一般,俯下身来,用很轻的声音道:“为什么要躲我呢?”

猛然被江殊叫住,冬歉的心砰砰直跳,有些紧张。
感觉他在这个世界玩过火了,留下了不少桃花债。
他抿了抿唇看向他,良心道义上觉得自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而且有些事情,不解释清楚会后患无穷。
不过江殊现在的身份今非昔比,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耍了他,不知道会用什么手段折腾他。
不过,无所谓了。
冬歉深吸一口气,目光定定地看向他,轻声说道:“江殊,对不起。”
江殊眸光微颤,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跟自己道歉。
冬歉:“之前答应你的事情,我...恐怕做不到。”
冬歉垂了垂眼帘:“在你的酒杯里动手脚,还有把你带到酒店去,其实都是为了报复我哥。”
说完,他还自嘲地笑了一下:“不过都说恶人有恶报,难怪我会反过来把自己交代在你手里。”
“如果你心里有气,觉得不尽兴,想报复,没关系,随便你。”
冬歉凑近他,眼眸含着无所谓的笑意:“要不这样,今天晚上,随便你对我做什么,如何?”
江殊凝了凝眉,心中微痛。
眼前的少年又在自轻自贱了。
就这么低下他高傲的脖子,随便别人对他做什么,好像无论造受到怎样的对待都无所谓的模样。
冬歉以为会从江殊的眼中看到怒火,又或者是恨意,却没想到转瞬间,他就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男人声音颤抖:“你不必这样...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不久前,江殊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
在这封邮件里,详细说明了冬歉在冬家的遭遇,以及冬家父子对他所做的一切。
尚在襁褓的时候就被冬蹇害得失去了双亲,在冬家的这些年又备受冷落,无端承受了不少骂名。
一字一句,将冬歉过往二十年的人生写尽。
那是他心爱的人啊。
这让他如何不心痛。
所以少年在外面买醉,交了那么多不走心的朋友,看起来好像高高在上,却又给人随便玩弄。
或许他已经在心里自暴自弃了很多年。
他垂下眼帘,很有安全感地对他道:“别担心。”
他用温暖的手心温柔地抚着冬歉的后脑勺,凑近他的耳朵,一字一句道:“我会帮你把失去的从冬家通通讨要回来。”
冬歉眨了眨眼睛,没明白他的意思。
云层的背后,一场风雨正在酝酿。
....
冬歉觉得,江殊这个人还真的说到做到,雷厉风行。
也不知道他在国外经历了什么,下手如此狠辣果断,甚至丝毫不顾及冬思危是他曾经的合伙人。
这两天,冬歉闲的没事刷刷视频,都能看见媒体上那段流传的视频。
根据当年的行车记录影像,留存的监控,以及警察局的卷宗,冬蹇当初所做的一切大白天下。
冬家的股票一度跌停。
这下,冬家可以说是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
冬歉歪着脑袋想,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主角攻受居然因为他而站在了对立面。
另一边,除了外界汹涌的舆论,他的生活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这几天,冬歉经常看看有工人将大包小包的东西往隔壁住户的房子里搬。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江殊正式成为了他的邻居。
对于江殊的到来,冬歉起初是警惕的,每天出门前都要看一看猫眼,确认他不在才会蹑手蹑脚地走出来。
后来冬歉不爱做饭,于是每天,江殊都会将自己“不小心做多了”的那份送给冬歉。
冬歉自然也能看出他的小心思,但他发现自己看见江殊被拒绝后失落的样子会于心不忍时,便不再提了。
江殊家里东西全,冬歉习惯了跟他的接触,就开始慢慢会去他家拜访。
有时候留的久点,江殊就干脆让他住下,还特意给他留了房间。
但毕竟是一起上过床的人,冬歉担心有一就有二,每天晚上还是会矜持地回自己的家。
他感觉自己很像温水煮青蛙那个实验里的青蛙,越来越不把江殊当外人。
不过,如果不是上过床的关系,他或许真的会把江殊当朋友也说不定。
....
因为江殊现在成为了他邻居,冬歉每天回家都比以前有了盼头。
因为江殊的手艺,真的是好的没话说!
江殊说他最近学了一个可乐鸡翅的时候,冬歉正在拆橘子糖的包装袋,闻言,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
江殊笑了笑,语气就跟逗小孩一样:“如果今天有人愿意买鸡翅的话,晚上就有可乐鸡翅吃。”
冬歉记下了,数了数自己现在的存款,满意一笑,在江殊工作完回来前就奔向超市。
回家路上,他一边踢路边的小石子,一边走路。
发现鞋带散了,他蹲下来系鞋带,瞥见了身后一道长长的影子,手指僵住了。
有一个男人一直在跟踪他。
这条街上没什么人,身后的男人一直跟他保持着一米到半米的距离。
冬歉不敢打草惊蛇,加快了脚步,边走边给江殊发了一个消息:【我好像被人跟踪了。】
就在这时,身后的人攥住他冰冷的手腕,一寸寸地掰过他的手指,将他的手机夺过来,关了机。
男人笑眯眯地看着他,发出一道低沉的,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好久不见,冬歉。”
这个声音,冬歉是认识的。
他缓缓转过脸来,看见了冬蹇的脸。
男人背着光,面部的五官染上阴影,看不出是什么神情,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冬歉不自觉退后一步,目光冷冷地看着他。
“别这么冷淡,我好待养了你这么多年。”
他的手指从冬歉的脸上虚虚触过,被他嫌恶地躲开。
冬蹇的手顿在那里,随即叹了口气。
“你现在长得,竟比你妈妈还要好看。”
冬歉满眼寒凉:“你还敢提她?”
他伸手去夺自己的手机,冬蹇却锢住他的手腕,将他一只手死死按在墙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阴沉道:“乖一点,我们两个好好谈谈。”
冬歉的目光瞥向街道,看见有路人经过,张了张嘴,刚想要喊,冬蹇便警告他:“你要是出声,那个路人就被你害了。”
冬歉顿时乖了不少。
他睁大眼睛,怨恨地看着他。
冬蹇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轻笑道:“我这里有你妈妈的照片。”
“你不想见见她吗?”
....
冬歉跟冬蹇面对面坐在一家高档酒店的私人包间。
这里除了他和冬蹇两个人外,还站着几个类似保镖的人。
冬歉估测了一下实力差距,确信自己逃不掉,便也索性不再想跑路的事。
精致的菜肴摆在他的面前,冬歉不动筷子,而是看着冬蹇,笑容无不恶劣:“怎么,特意把我叫到这里是想亲自对我忏悔吗?”
冬蹇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我好歹当过你的父亲,孩子,对长辈说话还是要放尊重点。”
冬歉眼眸微微睁大,觉得他不要脸的程度简直是令人发指。
冬蹇缓缓笑道:“你忘了吗,小的时候你被我抱在怀里,我把你放下来,你就哭。”
他的语气听起来仿佛在怀念过往:“那个时候的你,还真可爱啊。”
冬歉冷冷地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冬蹇手指轻轻扣在桌面上,此刻他敛下眉眼,露出生意人的精明:“我来找你,是希望你对媒体说,这些年来冬家人对你很好,当年的车祸只是一场过失,而你已经原谅我了。”
冬歉拳头蓦地纂紧,嗤笑一声:“你倒是敢说。”
他站起来想要离开,冬蹇身边就有一个肌肉健硕的保镖起身挡在他的面前,目光阴冷地按住他的肩膀。
冬蹇衣冠楚楚地坐在位置上,假惺惺道:“我怎么教你的,真没规矩,别吓到他了,把人放开。”
那个保镖这才听话地缓缓收回了手。
冬歉目光寒冷地看向冬蹇。
冬蹇抬起眼眸看着他,目光淡淡道:“其实我们两个之间的条件也好谈,我养了你这么久,你的吃穿用度都是我给的。”
“这样,如果你不接受我的条件想从这里出去,就当着我的面,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掉,我放你离开,怎么样?”
他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应该是笃定了自己不会这么做。
毕竟,这里这么多人,都眼睁睁地看着他。
而他甚至无法呼救。
除了答应他的条件,他无路可走。
冬蹇这是在逼他帮冬家洗脱罪名。
可他....偏不会让他如愿。
冬歉看着他,毫无笑意的美人面更冷了几分。
须臾,他嗤笑一声,手放在胸前的衬衫上,解下了第一颗扣子。

冬蹇没有想到他真的会这样做,面色一僵。
他以为自己的权势差不多能逼冬歉就范,没想到他压根不吃自己这一套。
就算要忍受这样的屈辱,他也不打算听他的话,帮冬家洗脱罪名。
他就真的不把自己的尊严当回事吗?
事实证明,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冬歉目光从容地解开自己的第一个扣子,随即又是第二颗,第三颗。
在解开第三颗扣子的时候,不知为何,冬歉突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诡异地对他笑了一下。
冬蹇恍惚了一下,心中突然泛起强烈的不安。
下一秒,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暴力地打开,外面的人鱼贯而入,几乎全部是便衣警察。
冬歉停住了动作,慢条斯理地理好自己的领口,目光看向站在前面的江殊,语气带着一丝慵懒:“你来的好晚。”
看着冬歉的模样,江殊咬咬牙冲上去,将少年紧紧地抱在怀里。
冬歉的手微微一僵,随即手抚在江殊的后脑勺,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大狗一般,呼噜呼噜他的毛。
冬歉现在跟江殊同居,江殊对他的作息早就了如指掌。
今天晚上冬歉迟迟没有回家,江殊就立刻发觉了不对劲。
他想打冬歉的电话,却发现他手机已经关机。
一股强烈的不安迅速在心中蔓延。
好在他发现的及时,冬歉还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
巨大的愤怒涌上心头,他看着冬蹇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被警方铐住的时候,冬蹇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
....
冬歉在警察局里,披着小薄毯子,手里捧着保温杯,一字一句的说出冬蹇对他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缓,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关于别人的,无关痛痒的事情。
但正因为是这样,江殊的心愈发痛了。
冬歉将自己怀里的手表放在了警局的桌子上。
那是江殊送给他的礼物。
当年他送给江殊的银河手表被专业的钟表匠给修好了,江殊愈发爱惜,连朋友都不给碰。
后来江殊总觉得一个人戴实在太没意思,便给冬歉也定做了一个。
那个手表除了外形上精美绝伦之外,还附带了定位通话和录音功能。
这里面,详细录音了冬蹇威胁他的全过程。
也正是因为这个,江殊才能及时地过来找到他。
虽然冬蹇收走了他的手机,却忽视了别的东西。
他实在他自大狂妄了,以为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会顺着他的心意和节奏来。
二十年前,他以为凭借自己的权势,哪怕是强取豪夺,都能获得自己心爱的人。
然后他失望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辆车从他的面前坠落下去。
二十年后,他以为通过胁迫的手段就能逼冬歉就范,帮助冬家度过危机。
但事实证明,他又错了。
在那之后,因为当初的监控只能证明他是过失杀人,所以他只被判了几年。
冬蹇坐牢期间,冬家曾动用关系将他保释出来。
他以为自己可以逍遥法外。
可是当初他喜欢上冬歉的生母,并且害得他家破人亡的事情如今已人尽皆知。
他一直以来给自己经营的名声如同空中楼阁一般轰然倒塌。
他跟妻子算得上是商业联姻,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在一切发生后,为了不让妻子的娘家撤资,他将一切错误都推给了冬歉的生母。
于是一个干干净净的人,被他泼得满身脏水。
他就是这么一个极度自私的人。
只是,坏事做多了就会被反噬。
如今事情真相大白,公之于世,他想找自己的公关团队将这件事情压住,却发现舆论像是漏水的房顶,这边补完那边漏。
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这一切。
虽然这些年来冬思危继承了他的位子,他从一把手的高位退了下来,但这些年的积蓄让他足以体面的过完下半生。
年轻时的不懂事像是一个不轻不重的教训,无关痛痒。
他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他做错了什么呢,不过是因为一个无心之失酿成了一场车祸,伤害了两条无辜的人命。
时至今日,他还可以这么骗自己。
但是现在,他意识到,他错了。
民众的愤怒比想象中还要更激烈些。
他以为自己这次又可以完美脱身。
事实证明,他错了。
丑事是压不住的。
他出行的每一个地方都有人指指点点。
他新的住处总会被当地的媒体获知。
门口的草丛里有人蹲守,夜里没关的窗帘外面有无人机在隐隐窥探,他的每一句言行都被媒体肆意解读,大加渲染,总体概括一下就是他是个毁人家庭,丧尽天良的混蛋。
冬蹇简直要被这无孔不入的窥伺给逼疯。
冬蹇将车从车库中驶出,从后门出来,却依然逃不过媒体的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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