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宴平缓胸膛间的翻涌,勾唇道:“我很期待,接下来的旅程。”
夜晚海风大,他们并没有在露天甲板上待太久。
回到船舱内,船上管家早已将房间里收拾妥当,浴池的热水放好,还送来新鲜的水果和甜点。
奔波了一天的谈宴有些疲惫,放软了身子泡在浴缸里,水面上漂浮着火红的玫瑰花瓣,一两瓣洇着水贴在谈宴白皙的皮肤上,像是从身体里开出来的一般。
摇晃的船舱像是一个天然摇篮,谈宴坐在浴缸里被摇的昏昏欲睡,等到水温渐凉,才被健完身上来的钱仲贺喊起来。
钱仲贺穿着一件紧身背心,修长的脖颈上搭着一条毛巾,黑色背心被汗水洇湿了一块,性感地贴在皮肤之上,刚健完身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肌肉紧绷的状态,胸肌看起来更加饱满健硕,富有弹性。
谈宴泡澡泡的迷迷糊糊,想从浴池中站起身,却因为泡的腿脚酸软,船体本身又不稳当,他被晃地腿一软,差点又一头栽进浴池。
还好钱仲贺眼疾手快抱住谈宴,才避免这场惊险。
谈宴的脑袋抵着钱仲贺的胸肌,手扶在那道结实的腹肌上,钱仲贺身上带着荷尔蒙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智。
这几天连续开荤,让谈宴都觉得自己变得比以前要敏感不少,从前自己清心寡欲,不想那件事情,便也不觉得寂寞。可如今他觉得越来越难以掌控自己,对那件事情也渐趋渴望。
本来就是成年人,他和钱仲贺又那般契合,谈宴努力说服自己,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
谈宴便大胆地把手放在钱仲贺的胸肌上,柔韧的感觉让他微微喟叹,满意地捏了捏,抬眸望向钱仲贺。
果然看到那双狭眸中掩藏的欲。
谈宴凑到钱仲贺的耳边,伸出舌尖轻轻蹭了蹭他的耳垂,低声问道:“蜜月期,也包括这个吧?”
谈宴未着寸缕,钱仲贺只觉得手里的腰肢细软到难以想象,他攥起谈宴肆意点火的手,垂眸咬上葱管般的指尖,却不舍得用力:“我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钱仲贺自然也是想要谈宴,灼烧的欲来得炙热又猛烈。
谈宴于他来说像是一颗不用含到嘴里,光闻闻就要丢了魂的春.药,只有谈宴能让他心醉神迷,乐不思蜀。
谈宴丢盔卸甲,很快便融入钱仲贺的吻中。
他被钱仲贺抱出浴缸,腿上还沾着几片花瓣,谈宴想要抬手去拾起,却被钱仲贺攥住手腕。
钱仲贺衣冠整齐,可他却未着寸缕。
谈宴不免羞赧,想要挣脱钱仲贺的束缚,道:“等一下,我把花瓣拿掉。”
“不用。”钱仲贺温声安抚,兀自俯下身去,单膝半跪在谈宴面前。
钱仲贺蹲下去了良久,却仍旧未起身。
一旁支架被一只细长白皙的手紧紧握着,手背上青筋微凸,谈宴眼前白花花斑斓一片,他感觉自己坠进一片迷情的花海,遍地是火红的玫瑰,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
他心里的那道皎洁清冷的月亮,此时帮他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情。
谈宴眼尾含着一抹情,张着口大喘气,薄薄的胸膛上下起伏,等到快意翻涌流走后,他才来得及去寻钱仲贺:“漱……漱口。”
钱仲贺用冷水冲了一下,薄唇因刚刚的动作变得红润,俊朗的脸颊藏着薄红,唇瓣碰了碰谈宴的鼻尖,却被谈宴捉住唇瓣用力地吮吸了一下。
钱仲贺反客为主,捧着谈宴的后脑勺深吻下去,直到谈宴气喘吁吁,才舍不得放开。
谈宴红着脸道:“用不用……我也那样帮你?”
“不用。”钱仲贺哑声道:“你转过去。”
谈宴听话地转过去,细细地感受每一寸,钱仲贺铁一般的双臂箍着他,他的手撑在钱仲贺的手臂上,如果没有钱仲贺的扶持,此时的他一定化入海里了。
钱仲贺如铁匠打铁一般认真细致,一会儿疾风骤雨,一会儿温水煮蛙。
海面上的船只总是受风浪影响,船舱时时颠簸摇晃,钱仲贺也跟着摇晃,绵密的骇浪像是给娇贵的花增添一轮鞭笞。
谈宴坚信明天醒来又要再添新痕了。
最后钱仲贺把谈宴抱出浴室,钱仲贺一走一动,谈宴的手指在他肩膀上挠出几道红痕,可对于钱仲贺来说却无异于小猫挠人。
他任由谈宴做小动作,半点不停。
谈宴也不知道为什么同样身为男人,钱仲贺的精力能够如此旺盛。
直到后半夜月亮从云层后露出半边脸,船舱内的运动才终于告一段落。
第二天早上,谈宴是被海上的阳光晒醒的,从床上坐起身,身边已空无一人,钱仲贺已经出去了。
谈宴穿好衣服走出去,在船外甲板上发现钱仲贺。
钱仲贺正戴着墨镜眺望远方,手边放着一杯低度烧酒,看起来神清气爽。
谈宴绕到钱仲贺身前,屈指敲了敲钱仲贺的膝盖,佯装生气道:“你倒是会享受。”
墨镜下的眼眸在看到谈宴后变得愈加柔和,钱仲贺抬指轻曲,一旁的帮佣便识趣地去准备餐食,他将谈宴抱坐在腿上,把墨镜取下戴在谈宴脸上,凑过去在昨晚留下痕迹的脖颈上又落一吻,道:“谈先生明鉴,我在等你。”
谈宴换了个姿势,面对面跨坐在钱仲贺腿上,抬腿间不经意拉扯到那一处,疼地他蹙了蹙眉头,忍下去,隔着墨镜看钱仲贺:“你早上看到海上日出了吗?”
钱仲贺扶着谈宴的腰,忍笑道:“看到了。”
谈宴郁闷道:“那也不叫我起床看。”
“不舍得叫醒你。”钱仲贺眉眼认真道,“我觉得日出和日落没什么区别,我们晚上看日落也一样。”
谈宴懒懒地趴在钱仲贺的肩头上,墨镜都蹭掉一半,虚虚地挂在脸上:“那怎么可能一样呢?”
钱仲贺轻轻拍了拍谈宴的脊背,“那明天早上喊你起床看日出,或者后天,我们还可以在海上待好几天,有机会看到。”
谈宴随意点了点头,他也并不是对看日出有执念,只是想找个话题逗逗钱仲贺,这时帮佣拿来了餐食和水果,钱仲贺便像喂仓鼠般喂谈宴。
谈宴有一口没一口地吃掉他递来的食物,眼睛盯着深蓝色海平面。
吃掉一块三文鱼,谈宴咽下后才开口问道:“我们有机会看到鲸鱼吗?”
钱仲贺又叉起一片紫甘蓝,上面抹着沙拉酱,递到谈宴唇边。
看着谈宴乖乖吃下去,钱仲贺才勾着唇角,道:“你想看,我自然有办法让你看到。”
【📢作者有话说】
宴:有机会看到鲸鱼吗?
钱总接收到——老婆对我撒娇了。
转身打电话:管家,把方圆五百英里的鲸鱼都给我运过来!
第31章 追逐鲸鱼
游艇上有经验丰富的船长,对于观望鲸鱼这种事情十分在行,得到钱仲贺指示后,游艇便脱离了无目的航行,而是转为追逐鲸鱼,朝公海开去。
钱仲贺在休息室里找了一盒大富翁,和谈宴玩了起来。
在和谈宴玩游戏时,钱仲贺一向不较真,光明正大地给谈宴放水,但谈宴时运不济,即便是钱仲贺不刻意刁难他,他手里的房产也仍旧敌不过钱仲贺的,大把美金都落入钱仲贺之手,最后差点要破产负债。
谈宴盘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指尖摩梭着骰子,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地图上的小人物早已走投无路,前方一到五点都是钱仲贺的地盘,他只能摇到六才能跳到安全地带,可六分之一的概率机会渺茫,他手里仅剩最后几张纸币,要是再给钱仲贺交过路费,他就要输了。
谈宴下巴抵在膝头上,蹙着眉头看着眼前局势,委屈道:“我都没有胜算的机会了。”
钱仲贺单手支起下巴,眉头轻挑,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亮光,缓声道:“你还有一张最大的底牌没用。”
“哪张?”谈宴疑惑道,他翻身找了找身边的房产证和其他牌,没有找到钱仲贺说的那张,抬眸望向钱仲贺,“你逗我呢。”
钱仲贺狭长的眸光闪亮,抬手指了指自己,唇角微挑:“我。”
谈宴一顿,随后心虚地躲开目光:“你都让我那么多次了,再让下去,你一点游戏体验都没有了。”
钱仲贺勾唇道:“你确定……是我没有游戏体验?”
钱仲贺身子略往后靠,手腕搭在膝盖上,高大的身形坐在地毯上,仍旧没有削减半分气场,一派大佬坐姿,看起来像是腰缠万贯的土地主,不过实际上也确实是。
钱仲贺面前堆的房产和地产多的数不清,每个数额的纸钞更是叠成厚厚一沓,被整齐地摆放在左手边,钱仲贺的强迫症不允许这些纸钞有任何折痕或者摆不整齐。
谈宴被财阀霸总的气场给震撼,只好默默移开视线,濒临破产的穷人去可怜富可敌国的富人,他可真是操了一手好心。
谈宴在心里叹了口气,继而把希望放在最后翻身的掷骰子机会上,他特意多摇了两下,满怀期待地看着落在图纸上的骰子。
旋转、旋转、最后停落。
上帝果然没有眷顾穷人,咸鱼最终不可能翻身。
骰子的点数最终落在四点上。
他要走的点,是钱仲贺的地产。
谈宴心已死,双手奉上最后一点钱财,无奈道:“看来命运果然是不可控的,我这次真的要破产了。”
“我可以选择不要你的钱,”钱仲贺看着谈宴的手,细长白皙,指尖透着粉,清瘦的手腕上戴着一根细细的红绳,不由想到昨晚这双手攀着他的肩,触感清晰可察,钱仲贺的眸色深了些,开口道,“要不,我换一个索取方式。”
谈宴抬眸望向钱仲贺,问道:“你想要什么?”
钱仲贺低声道:“游戏之外的——”
谈宴还想问是什么,但眼前蓦然一暗,钱仲贺的身子倾斜过来,随之而来的是那道沉香味。
谈宴眸子渐趋睁大,他看到钱仲贺俊朗的脸颊越来越大,最终唇上印来一道柔软且温热的触感。
这一吻一触即离,快到谈宴都来不及反应,钱仲贺便退离至原地。
谈宴的脸颊蓦然腾红,这应该是他们第一次离开床上,脱离情欲的纯情的吻,不参杂任何外在因素,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
钱仲贺眉眼平静,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好像只是做了一件最稀松平常的事情,他将谈宴递过来的钱重新还给他,拿起骰子向上抛了抛:“到我了。”
钱仲贺的棋子这次跳到谈宴的房产之下,交了过路费,谈宴手里的钱莫名又丰厚了些,这样一来一回又玩了几个回合后,谈宴最终还是输给了钱仲贺。
玩完一局大富翁耗了不少时间,谈宴抬眸朝窗外望了一眼,波涛蔚蓝的海面一望无际,只有阳光落在水面上洒下烫金的斑斓,却没有任何鲸鱼的迹象,他问道:“鲸鱼会出现吗?”
钱仲贺站起身,朝谈宴伸出手:“如果你的期待能更虔诚一点,它们一定不会辜负你。”
谈宴握着钱仲贺的手,借他的力站起身,跟着钱仲贺来到露台,腥咸的海风从正面吹来,吹动了谈宴的额发,游艇上方飞旋着一群海鸥,扑腾着翅膀。
谈宴望着那群海鸥,道:“能喂它们吗?这群海鸥跟着我们的游艇飞好久了。”
钱仲贺“嗯”了一声,说道:“可以。”
谈宴从侍者要一根香肠,走到围栏旁边,剥开包装,举过头顶,眼尖的海鸥看到谈宴手里的美食,化作一阵厉风扇着翅膀朝谈宴飞来,橘黄色的喙如同一个扁平的钩子,瞬间叼走谈宴手里的香肠。
海鸥叼香肠的冲击力很大,谈宴只有握紧香肠底部,才不会让海鸥一口气叼走所有。
这还是谈宴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喂海鸥,即新奇又有趣,也不用害怕海鸥会啄到手,他转眸看向钱仲贺,笑道:“这群小家伙的力气倒是不小。”
钱仲贺单臂护着谈宴,以一个保护的姿态将他圈在怀里。
谈宴的手臂抬起,衬衣也随着手臂的动作向上提,在胸口处折出几道褶皱,下摆也往上偏移几寸,露出一小段清瘦白皙的腰肢。
海面风大,钱仲贺又拉开衣服将谈宴裹上,直到谈宴喂完手里的香肠,才察觉自己已经完全落入钱仲贺的怀抱,温热的体温顺着衣襟传递给谈宴,他像是被一团柔软的云朵包围。
熟悉的味道让谈宴不由联想起更为亲密的姿势,那时的他被钱仲贺圈在怀里不能动弹,一举一动都由钱仲贺带领,宛如一只引颈受戕的羔羊,连生与死都无法掌控,任凭钱仲贺处置。
钱仲贺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没有感觉自己的动作有任何过分之处,他垂眸望着谈宴红到过分的耳根,故意问道:“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是被海风吹的?”
谈宴不甘愿受人掣肘,既然钱仲贺能表现地如此大方,那他也就同样要表现出大度,不在意这些细节。
在这件事上,谁先慌乱,谁就输了。
谈宴静静平缓了一下心跳,而后朝钱仲贺怀里更贴近了些,近到他只要微微挪动手臂,便能碰到钱仲贺紧实柔软的胸肌和腹肌,他的眸子带着一股纯良和无辜,仰头对上钱仲贺的视线:“是啊,有点冷了。”
钱仲贺本想看谈宴慌张羞赧的模样,却没想到自己被倒打一耙,谈宴的靠近,让他心绪飘动,喉结不自主地滚动一圈,鼻息间尽是谈宴的淡香,饶是钱仲贺再沉稳镇定,此时也不能坐怀不乱。
钱仲贺只好轻咳一声,抬眸与谈宴的视线错开,低声道:“冷就靠近些吧。”
游艇不断向前航行,湛蓝的天空和碧海汇成一色,此时游艇在苍茫大海间,如同沧海一栗,渺小如尘埃,硕大火热的太阳终究是渐渐向西偏移,慢慢收敛那耀眼灼热的光芒,日光变得温顺柔和。
落日余晖映照在海面上,像是上帝失手打碎了一片金灿灿的金箔,撒入海中。
谈宴将高倍望远镜从脸上移下来,低声道:“今天大概率是看不到鲸鱼了。”
海上没有信号,钱仲贺接受不到任何工作,所以他只拿着一本财经杂志,随意翻阅,闻言抬眸朝海面上看了一眼,又看了眼太阳:“太阳还没沉下去,还说不定。”
“船长说这片海域最有可能看到鲸鱼,但我等了很久了,一头鲸鱼都没看到。”谈宴把望远镜放在桌子上,懒懒地趴下去,“可能是我与鲸鱼无缘吧。”
钱仲贺摸了摸谈宴柔软的短发,狭长的深眸望向远方,蓦然间,他看到远处海平面上出现一个尖如犀角的背鳍,手上的安抚动作一顿。
钱仲贺按耐住欣喜的情绪,这一闪而过的影子可能是他的幻觉,只有再一次见到那个背鳍后,钱仲贺才敢肯定。
他的手下滑至谈宴的脸颊,轻轻拍了拍,低声道:“小宴,鲸鱼来了。”
【📢作者有话说】
不敢想如果大家都来评论我该会有多爽(S属性大爆发——Stupid!)
谈宴瞬间抬头,望向海面,“真的吗?!”
但那道背鳍又消失于海面,深蓝色的大海如同他之前看到的那样,无风的海面显得格外风平浪静,仿佛昭示着即将到来的惊喜。
谈宴跑到围栏旁边,屏息凝神地盯着海面,期待着下一次鲸鱼现身。
一秒、两秒、三秒……
一头身形庞大的黑色鲸鱼从水面上一跃而出,背部为全黑且附有斑纹,两片巨大的白色鳍肢垂放于身侧,尾鳍腹面白色,边缘黑色,划破水面,巨大的鲸身在阳光下呈现黑鳞甲似的亮光,吸引着谈宴的视线。
谈宴脸上的表情出现短暂空白,不知道该用来描绘着一刻的美丽,只能惊艳于自然世界的奇妙。
落日霞光里,鲸起鲸落,万物生灵皆有灵性。
钱仲贺叫人把游艇朝鲸鱼方向开,距离鲸鱼安全范围外听停下,并关闭轮船引擎,他们的船距鲸鱼越来越近。
刚走到谈宴身边,他便听到谈宴惊喜地说:“贺贺,快来看,不止一头鲸鱼!”
钱仲贺抬眸望去,一片茫茫海洋中,鲸鱼的踪迹越来越明显,一头头鲸鱼踩着浪花探出海面,自由且随性,沐浴在阳光之下,优美矫健的黑鲸身时起时落,像是同样享受着这一刻的悠闲。
半轮圆日挂在空中,鲸鱼的身影踊跃于圆日之上,留下一道道黑色剪影,浪漫到极致,且从不失偏颇,空洞幽灵的鲸叫响彻海湾,如同远古最澄澈的呼唤。
漫长岁月穿梭,鲸鱼在时光中穿梭,在湛蓝的海洋世界迁徙,从不参与纷争,它们是最温顺的动物,可却在近十几年遭到人类的杀戮和洗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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