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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年今天也在努力扮演恶役(枕星鱼 )


虎杖攥紧了拳头,咬牙说道:“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那个真人告诉我,在京都姐妹交流会上,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它们似乎打算在那个时候对高专的人下手。”
“…………”
七海建人用冷静的嗓音说道:“这个消息可靠吗?”
“我也不知道。”虎杖说。
七海建人点了点头, “知道了,我会通知夜蛾校长,让他们那边的人保持警惕的。”
“娜娜明。”虎杖轻声叫他。
七海建人看向虎杖。
虎杖松开的拳头又重新捏紧,反复几次,像是在经历一段不为人知的思想斗争。
他吁了一口气说道:“我有预感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七海建人用冷静自持的声音说道:“别想太多了。”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即便知道了也没有办法做些什么。
从丧心病狂的人体特咒药实验开始,他们在毫无防备下被迫着见证了那些血淋淋而又让人惊悚错愕的阴私勾当。
高专出现了叛徒。
紧接着后来发生的事情,种种迹象,无一不再说明着折木时就是那个叛徒。
甚至就连最后,折木时自己也承认了。他毫无愧疚地承认了自己是个叛徒。
无形之中仿佛有只在暗处的手在悄然无息地操纵着命运的提线。
伏黑惠又想起折木时转头喊停真人的表情,那是——
惊恐的。
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协调感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七海建人带着他们一行人来到地方,他先是上前与监狱的人进行交谈。
“走吧。”七海建人回过头,看向他们, “五条交代我带你们见的那个人。”
这家伙很狡猾,提前得知了折木家倒台的情报后,人就藏了起来。
如果不是在前天的葬礼上,根本抓不到这家伙。
“这个人你们之前上门找折木时的时候也见过,折木家的管家,中村崛让。”
虎杖觉得有些耳熟,低头咀嚼着‘中村崛让’这个名字。
七海建人停顿了一下,用没有感情波动的声音说道:“或者说,是那个自杀的老太太‘死去’的丈夫,被咒术界通缉的诅咒师,中村崛让。”
咒术界里的监狱,是由一条很长的廊道横向延伸而形成的格局,
在这个仿佛没有尽头的地下空间里,真实的时间与天空都被隔绝在外,就好像进入了一个独立了出来没有生命流动的时空隧道里。
他们来到了一间完全密闭的狭隘房间,满屋子都贴满了诡异图腾符文,据说是用来封印人体流动的咒力的。
屋子中央有一把椅子,有个人垂着头发,仿佛已经死了一样,没有生气地坐在那里。
听到了人来的动静,那人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形如槁骸,心如死灰,不过如此。
“诅咒师,中村崛让。”
“诈死后,就隐姓埋名待在折木家成了一个普通的管家。”
“也就是因为你在当中牵线,折木家的家主才能够与夏油相互认识见面。”
七海建人继续将调查的结果说出来,像是对犯人进行罪行宣读:
“当年你杀死普通人叛逃之后,四处在寻找能够让死去的人复活的东西。在几番周折之下,得知了盘星教的教主在被五条悟杀死之后,还活着出现在了世界上。”
“但是对方并没有给你,你想要的结果。”
七海建人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再继续平述道:“接下来,你被禅院家的人追杀,意外被折木家的人所救,得知了特咒药的秘密,就想尽办法留在了折木家。为了有源源不断的特咒药给你孙儿续命……”
他的话说到这里,就被中村崛让打断了。伴随着一声阴冷的嗤笑,中村崛让闭上眼睛仰起头,由于重力的作用,感觉血液在往头顶冲。
这种颠倒一切的感觉,让已经精神癫狂的他感到十分畅快。
“你说错了,年轻的咒术师。”
“我可是为了特咒药,才故意被禅院家的人杀死。不然你以为就你们御三家那些三脚猫功夫的废物贵族也能够伤到我吗?”
“你们这些蠢货自以为是的说些什么起死回生是不可能存在的,说什么这是违背自然法则的,哈哈哈哈蠢货!你们,咒术师都该死,人类就该死哈哈哈哈哈”
再到后来中村崛让完全就是在颠三倒四的自说自话。
这个人已经疯了。
伏黑惠皱起了眉头。
中村崛让笑着笑着就不自觉地停了下来,他眯起眼睛,就像是要仔细打量着他们,渐渐地,那张狰狞的脸庞挤出一丝怪异的表情。
“啊你是少爷的同伴。”
狰狞之色褪去之后,他冷不丁地对着伏黑他们问道:“少爷现在还好吗?”
伏黑几人被问住了,他们看了一眼七海建人,似乎在询问着是否要告诉对方。
中村崛让冷哼一声,也不等他们回答,就骂道:“……蠢货。”
七海建人:“折木时已经被诅咒那边的人抓走了。”
他想要旁敲侧击出对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那个冒充夏油的诅咒难道没有告诉你吗?”
这让中村崛让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神色变化莫测,紧接着烦躁地抓绕起脖子,直到用指甲把那里抠出血痕。
“蠢货。”
他眉毛向上拉紧,愤怒地瞪着伏黑他们。
“你们为什么不保护好他?!”
中村崛让脸上的怒气消散,渐渐地,他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郁之色。
他厌恶咒术师,厌恶全人类,更厌恶这个将他和他家人的性命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命运。
不过既然如此……
“你们活该。”
中村崛让的声音,带着极其强烈的轻蔑之情。
自己把最重要的人往外推。
连那么好摆弄操控的人偶都能够被敌人抢走,干脆上吊死了算了。
伏黑他们此时并不能够看懂中村崛让近乎冷笑的神情。
只是莫名地从内心深处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安感。
就仿佛与之前藏在记忆里感到的强烈不协调感相互发生激烈的碰撞。
“……”
七海建人莫名烦躁地抓了抓脸,清了清嗓子,说道:
“还有就是,你需要把特咒药实验中死掉的人数,年龄,实验持续了多久,都交代清楚。”
“…………”
中村崛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让伏黑他们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心中强烈的不安再次升起。
过了好一会儿,中村崛让才止住笑,眼神充满了讥笑:
“死去人数, 1人,那人你们在熟悉不过了,至于实验持续了多久——”
“大概,就要问问少爷到底死掉了多少次。”
“你们这些咒术师又需要多少份特咒药。”
他那极带讽刺嘲笑的目光,轮流从他们错愕不解的脸上一扫而过。
中村崛让再次疯狂地笑了起来。
整个屋子都充满了癫狂色彩的笑声,空间仿佛被憎恶扭曲了形状。
在虎杖,钉崎和伏黑他们艰难的理解了中村崛让所指的含义之后,心脏顿时如坠冰窟,呆愣在了原地。
————————

这是下意识的第一反应。
与此同时,内心诡异般的升出的完全相反的念头是,果然是这样子的吗……
脑海中像放影片一样,一帧又一帧。
无限地放大了折木平日里出现过的那些怪异的行为举止。
以及二年级前辈说的话。
为什么呢,为什么从来都没有注意到过这些。
初次见面,少年那高傲不逊的模样,浑身上下充满了“小爷可不是好惹”的气息。
起初对他的印象并不好。
再到后来也只是懒得去在意,勉强接受了那种傲娇的个性。
此前从未敢设想过,这么可怕的事情会发生在那个一身臭脾气的娇气少爷身上。
暗无天地的地下室里,无数反射着冰冷凉意的不知名医疗器材,就在那张简陋的手术台上,日积月累残留下来的血迹斑斑。
这一帧一帧让人触目惊心的画面。
无形之中,仿佛有一只手扼住了喉咙,伤痛的让人无法说出话来。
——我只是觉得,受害者也可能不是什么好人,不一定值得同情。
——是我做的那又如何?
——你们猜得没错,我就是叛徒。
——我不需要同伴。
一记充满愤怒的拳头砸向了那个傲慢自大少年,回忆出现了一道裂痕,紧接着无数记忆画面瞬间在广场上破碎,像冰雕一样碎片横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办法喊出声音。
“惠?!”
伏黑惠冲上前,狠狠地拽起了那个中村崛让,声音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你,在,胡,说,些,什,么,”
“别那么生气啊,年轻的咒术师哈哈——”中村崛让充满恶意的嘲讽笑声,如同魔音灌耳,他带着对咒术师的仇恨,讥笑着他们。
“是你们自己愚蠢,如今倒是知道少爷的利用价值了,是不是感到很后悔啊。”
“那些道貌岸然的咒术师们,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好像很厌恶这种取人做药引的实验,背地里却把我抓起来,盘问审讯我,不就是想要知道特咒药的具体配方吗?”
“你们这些咒术师小鬼也一样——”
中村崛让眼球定定地盯着虎杖,伏黑和钉崎他们。
目光怪异,神色几番转变。
他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该是你们的时候,你们不珍惜,非要到最后被人抢走了才后悔莫及。”
伏黑惠沉声质问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中村崛让冷笑了两声,就不肯开口说清楚了。
钉崎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压抑着颤抖的嗓音说道:“……折木那个家伙…………”
活生生的被杀死。
又在一群贪婪的目光注视下反反复复重生。
然后再次被残忍杀死。
这么恐怖可怕的噩梦,究竟到底持续了多少年……
无人能够回答钉崎的问题。
“这还是听起来很不对劲吧……”
虎杖的声音。
钉崎愣了一下,转眼看向声音的源头,虎杖垂着肩膀,看不清楚他此时脸上的表情。
“如果只是这样子,通过不断地吃掉阿时的器官,就可以获得你们想要的特咒药。那你们为什么会将阿时作为祭品献给那些诅咒?”
这话就如同凭空在平地投了一个雷一样,瞬间在他们耳朵里炸开了。
什么意思?!!
“五条老师说过,去年的夏天,折木家的内部在筹谋中一场盛大的献祭仪式。”
“之前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真人会说那些话。但现在我明白了。”
虎杖忽地抬起头来,那双棕色的眼瞳迸射出极其压抑的恐怖之光。
他攥紧的拳头正在颤抖着。
“那个【祭品新娘】就是阿时——吧?”
中村崛让沉着脸不说话。
此时的七海建人眉头上的沟壑已经很深了。
“中村崛让。”他冷冷地盯着中村崛让,声色俱厉的说道:“把话说清楚。”
中村崛让哼了一声,不作答。
但在场的人根本不会给他闭嘴的机会。
七海建人压着声音说道:
“你去参加过你的妻子的葬礼,那么你就应该知道你的儿媳妇还活着。”
他叹了一口气, “你和那个诅咒师进行过其他交易吧?你就不怕你死掉后,你的儿媳妇会遭遇不测吗?”
“如果你好好配合,我们可以派人去保护她。”
到了这个时候,七海建人的语气已经完全等同于威胁了。
这让中村崛让脸色剧烈地变化了几下,最后恶狠狠地说道:“从去年的夏天开始,少爷就变得不那么听话了,虽然不太明显,但是他的求生欲望几乎微弱,身体更是隐隐地生出了反抗我们的意识。”
“就是那个时候,特咒药的效果一次比一次差劲。哪怕是新鲜取出来不到几秒的器官,也会出现失效的结果。少爷的身体也是开始有意识地缩短器官修复时长,只是做到勉强能够‘复活’主人的程度。”
说到这里,中村崛让的脸色出现了一瞬间的扭曲,他恼火地说道:“至于折木家的那些个蠢货,根本就没把它当回事!只是不以为然地认为是少爷的叛逆期到了。”
折木时的身体器官修复只要慢了一天,他的孙儿就会少吃一天的药。
这又让中村崛让如何不着急。
“直到入学了高专,少爷被乙骨犹太持有的特级咒灵里香重伤昏迷不醒。”
“那次少爷竟在医院昏迷了足足一个礼拜,受损的器官也不再‘自我修复’。”
“在此之后,少爷就好像永久的失去了他的术式。”
“都这个时候了,折木家的那些蠢货才开始心急火燎,折木时出事了,他们没有了特咒药该怎么办。”
——所以才会把成了【弃子】的阿时作为讨好诅咒的祭品,压榨完他身上的最后一点价值。
虎杖的心沉坠下来像是被灌满了冷铅,很沉重。
“所以呢?”他压抑着声音说道。
“折木家的人同那位大人定下了束缚,以此来作为折木家最后的退路。”
“你们的退路,就是牺牲阿时来达成的吗?”
“哈,这又有什么错吗?”中村崛让像是觉得很好笑一样,他不屑地说道:“不要表现的好像,你们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一样。”
他眼神带着讽刺,说道:“那位大人已经告诉了我,少爷的术式,带有极其强烈的自我意识,能够凭借主人的意识自我启动。”
“在那次医院昏迷之后,他的术式几乎是进入了【绝对防御】的状态。但是让人奇怪的是,英集少年所的事件之后,少爷的术式恢复了。”
这种特殊术式,能够类比天与咒缚,天生被赋予某种约束,以牺牲某种先天性的条件,来获得某种特殊体质。
不同的是,天与咒缚是通过牺牲全身的咒力来获得绝对强大的身体强度。而折木时的术式还能够保留一部分微弱的咒力,以至于他不会变成一个看不见诅咒的普通人。
“——也就是说,那天发生了一件让少爷逼着自己强行破除体内【绝对防御】状态的事情。”
忽地,虎杖脑袋一嗡。
他瞪大眼睛,胸脯剧烈地呼吸起来。
也就是……
也就是说……
脑海里曾经一闪而过的线索开始一条又一条的串联。
迷雾终于被彻底地拨开了,只不过摆在眼前的,是一件比一件还要让人觉得惊悚且触目惊心的真相。
【是否查看主线任务进度?】
【当前进度(主线):93%】
还差一点点。
“在想什么呢?”
后背传来一道充满磁性音色的男性声音,
折木时转头去看,就看见那个诅咒师一边慢里斯条地脱下外面的袈裟,一边闲步朝着他走来。
他把头扭了回去,一副不怎么想搭理它的模样。
又在耍小性子。
羂索佯装困扰的侧了侧头。
“怎么又生气了?”
它凑近了脸,微笑着问道。
少年顶着那张不友善的臭脸,就是不想理它。
过了好一会儿,他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真人怎么还没回来?”
“它啊。”羂索淡淡地说道:“大概回不来了吧。”
少年眉心微蹙,抬眼看着羂索,说道:“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明明是疑问句,语气却确信无疑。
“谁知道呢。”羂索露出微笑,笑容中掺杂着明目张胆的恶意。
这让折木时的眼皮忍不住跳了一下。
“为什么要这么做?”折木时佯装不解的语气说道:“真人得罪你了?”
羂索看着少年明明心虚却又装模作样逞强的模样,它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指,抚摸着那张漂亮白皙的脸蛋。直到见少年有些反感地躲开,它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你难道不知道吗?”
羂索阴冷的视线盯住了他的脸。
“难道不是你撩拨了真人去偷走我屋子里的【两面宿傩的手指】。”
“毕竟只有你知道【两面宿傩的手指】在哪的,不是吗?”
“是你背叛了我,时。”
屋内的温度骤冷下来。
面对周身充斥着森冷逼人的气场的男人,折木时内心感到些许不安,他有点害怕往后挪了挪身体。暗自咬了咬牙,他掐着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羂索一脸阴鸷地伸出手,直接掐住了少年的脸。
力道之霸道,不容他躲闪。
逼着少年正脸对着自己。
“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要企图背叛我!”
羂索的语气明显带了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它掐着少年的脸,也丝毫没有收敛身上的戾气。折木时能够感觉的出来,和以前哄着心爱之人闹着玩不一样,这次羂索是动了真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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