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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重生,和战神将军一起复仇/重生首辅黑化了,战神甘愿被诱惑(吃蟹的猫)


于是两日前快马加鞭的去和暗一汇合,然后又是一阵紧赶的直接迅速进京,就是想和他腻在一起一刻也不分开。
四日的路程,他硬是直接缩短了两日,风尘仆仆的进城,镇国公府都来不及回,在四海酒楼匆匆修整洗漱后,就去了宫里复命。
本以为能在第一时间见到他,却听闻他和别人在另一个房间喝酒。
司马震霄停在了天字一号房,坐在香案前,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头。
身上的气息时而冷酷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拔剑,时而又哀伤得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一会又暴戾恣睢。
“主子,许二少爷在收到你的消息前,正巧碰到瑞王到许府找他,许府如今不便待客,这才答应了来四海酒楼。”
暗一实在不想这会出现在司马震霄面前,可是看到主子这样,于心不忍。
刚刚借机去找了暗二问清原因。
顶着令人头皮发麻,窒息感十足的暴戾情绪,颤抖的对着司马震霄解释。
“退下。”
司马震霄听到暗一的话,虽然内心还是有些肆意,但多少好受了些。
情绪没有收敛,冷冽的命人退下。
知道是许一诺让暗二特意找暗一做了解释,心里却在思索着等会要怎么惩罚那小没良心的。

“许二,这是我新做的一件披风,昨日里感谢你出手相助。”
酒过三巡,上官涵命下人端上来一件月白色披风。
这是一件令人惊叹的月白色披风,它的颜色犹如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给人一种清新、淡雅的感觉。
披风的面料柔软而光滑,轻轻拂过手指,仿佛能感受到月光的温柔。
雪白的狐狸毛覆盖在披风的领子、衣袖里披风边缘,柔软而浓密,仿佛是一朵朵飘落的雪花。
每一根毛发都细腻而有光泽,如同银白色的丝绸,闪耀着迷人的光芒。
当你轻轻触摸这些狐狸毛时,它们会像云朵般轻盈地缠绕在你的手指间,给你带来一种温暖而舒适的感觉。
一眼看去,就觉得这披风高贵,价值不菲。
许一诺此时已经有些醉意,为了尽快结束上官涵的这顿酒,他喝的有些急有些多。
“举手之劳,瑞王不用客气,许二担不起如此重礼。”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上官涵今日特意拿了银月国非常有名,并难得一见的金樽酒。
许一诺虽然喝的不少,也确实有些醉意,但心里这会还是很清醒,面对上官涵的礼物,直接回绝。
“许二,昨日里多亏有你的披风,我和冯姑娘才能幸免,尤其是冯姑娘作为女子,名誉不能有损。
如今我已经请求父皇赐婚,今后冯姑娘就是我王妃。”
昨日因为天气不错,大家虽然都有穿外衣,但外衣还是有些薄,冯玉梅因为泡了水,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被上官涵救了之后,还好冯青竹及时拿着披风下水在湖边盖住了她的身体。
等到三人上岸时,岸边虽然被长公主遣退了所有人,但偏远的地方,却还是站满了观望的人。
而冯玉梅如今已经被赐婚给他做王妃。
“谢瑞王。”
许一诺忍着头昏,不想再和上官涵在这里扯这些无意义的事情。
他有些急切的在酒醉昏睡过去前,看那人一眼,也就接受了上官涵的披风。
两人客气的又说了几句,许一诺也就起身告辞。
许一诺眼神迷离,脚步踉跄,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随时都会摔倒。
暗二和顺子试图扶住他,但他却甩开了他们的手,自顾自地走着。
“咦,人呢?”
虽然喝得有些醉,但许一诺心里还记着司马震霄的字条。
出了天字二号门,许一诺看了看两旁的房间,都没见到司马震霄。
这时候的他完全忘记了,天字一号房,是司马震霄的专属厢房,并不在这一排房间。
“少爷,主子的房间不在这里,在一楼后院。”
许一诺听到暗二的话停了下来,抬起头,望着天空想了想,似乎有些认同暗二的话。
此时的天空已经有些晚,再过两个时辰就该宵禁了,许一诺也不知到底醉了没醉。
抬头看过天空后,又精准的去了天字一号房。
司马震霄看着进门的许一诺,走路有些东倒西歪,而跟在他身后的顺子和暗二两人,想要搀扶,又总被他的手推开。
“他这是喝了多少酒?”
司马震霄震霄有些无奈的看着许一诺,等待许久的火爆的气压,在见到他时消失殆尽。
走到许一诺面前,弯腰把人抱起,低沉的声音压抑带着疑惑的问着暗二。
“金樽酒,二两。”
暗二看了看许一诺,见黑着脸的主子,还是选择老实交代。
金樽酒口感浓郁而丰富,轻轻抿一口时,便能感受到的是酒的醇厚和柔和。
酒的醇厚和浓郁在口中久久不散,仿佛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迹。但是,却后劲十足,易醉。
酒量好的人,最多也不过半斤。
一般酒量的人,一两便能醉得不省人事。
而许一诺的酒量,可以说是很一般。
司马震霄手上不由得紧了紧,极力克制着想要把许一诺弄醒后,打他一顿屁股。
今日还好是在四海酒楼,这里是他的地盘,就算许一诺喝醉了,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玩意儿是不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吗?和一个不熟的人,也敢喝这么多?喝的还是金樽酒。
把人遣退,司马震霄移动了一下香案上的笔筒里的一支毫不起眼的笔。
只见香案后的书柜缓缓移动,赫然在目的是一间看起来普通的卧房。
司马震霄把人抱着放到床上,正想帮着许一诺脱了鞋,让他好好的睡一觉。
“水,霄哥,我想喝水。”
司马震霄刚准备离开床边,就被人从后面拉住衣摆。
许一诺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否清醒,嘴里嘟嘟嚷嚷的,说想喝水。
司马震霄想要离开去给他倒水,可许一诺却拉着衣服,怎么也不肯放手。
“宝宝乖,先放开,我去给你倒水。”
可不论司马震霄怎么哄,许一诺就像没听到一般,拉着衣摆不放。
好不容易司马震霄把人抱起来到桌边,端了水喂着怀里的人喝下。
“热,好热……”
许一诺喝热水后,又觉得浑身都热得像是有火在烧一般,用力的扯了扯衣服,却怎么也脱不掉。
头晕脑胀的他,只能使用蛮力,双手用力一撕,或许是喝醉了酒,力气变得很大,不过片刻,碍眼的衣物被撕裂开来。
司马震霄看着自己衣不裹体,赤果果的上身,眼里有克制,可手上却没有动作,心里更是有些许期待。
是的,嘴里喊着好热的许一诺撕的却是司马震霄的衣服。
而被撕了衣服的司马震霄,看着怀里因为喝了酒,而面若桃花的许一诺。
身体有了最原始的欲望。
“宝宝,我是谁?”
“霄哥,你好傻,我当然知道是你啊。”
“宝宝,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在脱衣服啊,好热,脱了才凉快。”
许一诺边说,还一边从司马震霄的怀里下来,然后顺便拽下了他的裤子。
“喔,霄哥,你,这,怎么有这么大一根铁棍?”
许一诺蹲下身,用力拽走司马震霄的裤子,想要看看他藏了什么东西在身上。
“别以为你有我就怕你,我也有。”

第102章 失防
司马震霄看着一脸得意的许一诺,这样的他和这样的场景,是他脑袋里从未有过的模样。
很是哭笑不得。
现在,他确认了,许一诺是真的喝醉了。
“宝宝,乖,我们明天再比,今天先睡觉好不好?”
好声好气的哄着人,一边把人搂着走到床边。
“五……”
司马震霄刚把人哄到床边坐下,正拉开被子让人躺下,就被许一诺直接压在了床上。
轻轻用舌尖舔了舔唇瓣后,薄唇被咬在了许一诺的嘴里。
衣物净除,许一诺的手也很快开始了攻城掠地,只见司马震霄原本疤痕累累的背,又添了几条像是猫爪一样的痕迹。
司马震霄怕伤到许一诺,不敢反抗。
这时喝醉酒了的许一诺,却毫无顾虑的展示着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古铜色的肌肤,就在八块腹肌处,斜淌着一条疤痕,很是狰狞,仿佛要将司马震霄的身体分成两半。
许一诺用手轻轻描绘着这道疤痕,就是烂醉如泥,还是心疼的问。
“霄哥,疼不疼。”
司马震霄本就随时都注意着许一诺的情况,见他如此,知道他可能问的是当初受伤时。
“宝宝,怕吗?”
许一诺摇了摇头,前世死时他身上也有很多伤,刀伤烫伤等等,都是郑思静折磨时留下的。
他不怕,只是心很痛。
“宝宝别担心,已经过去了,不疼了。”
司马震霄的安慰很有效,许一诺听后俯身亲了亲那道疤痕,就又有了下一步动作。
因为常年练武的缘故,司马震霄的胸肌很是惹人注目,受到了来自许一诺的青睐。
许一诺的脑袋跟随着手的动作,从腹肌往上,司马震霄觉得这时候的他,就像是被人下了软筋散一样,全身软绵无力。
之前是不想伤害许一诺,而现在却是无力伤害。
当许一诺的手碰到司马震霄的臀部时,他突然反应过来,之前他一直想的是怎么把他的宝宝吃了。
可现在这情况,像是不太对劲。
“宝宝,你不舒服,让我来。”
“不要。”
许一诺不管不顾的用力控制着腿脚发软的司马震霄,手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喔,宝宝,等等,轻一些……”
司马震霄想要翻身做主,却变得有些失防,声音里很是压抑,闷声说着。
“霄哥,你听话,我小心一点。”
嘴里说着,可许一诺的手却没有一丝退让的意思。
许一诺带着薄薄茧子的温暖的手,在司马震霄说话的时候,一个举动让他直接破防。
“咿呀,呜X﹏X。”
司马震霄闷声闷气的喊了一声,他没想到会是这种感觉,有些痛有些期待。
“别咬。”许一诺不知道是真的醉了还是假装,有时候清醒的说话。
可手里的动作,却又明显能感受他并不清楚。
“霄哥,你说说话,像刚刚那样叫出来,我想听。”
见司马震霄不再说话,许一诺很是恶劣的,带着一些逼迫。
任谁都想不到,在战场上无所不能的战神,会被许一诺这么一个手无寸铁的书生,心甘情愿的逼迫。
和司马震霄相反的是,许一诺此时衣冠整齐,可能司马震霄之前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现在发现后,集中注意力,一个用力,就让许一诺的衣服被他的内力直接粉碎成了碎片。
衣服突然的破碎,让许一诺迷醉的眼神,更是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有些迟缓的动作,让司马震霄觉得他家宝宝,怎么能这么可爱。
手掌用力一压,把许一诺的头压下后,有些发狠的吻了上去。
被司马震霄吻的有些迷离朦胧的许一诺,低声嗯呢一声,又不甘示弱的把眼前的耳垂,张口含在了口中。
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司马震霄浑身微颤,呼吸声也变得比之前更沉重了几分。
本就魅惑的人,没想到喝醉后,更像是会上瘾的毒药一般,让人明知道有毒,却沉醉其中。
看着近在咫尺的许一诺的脸,司马震霄的眼中有着浓浓得,怎么化也化不开的柔情。
双手掐着许一诺的月要枝,搂着人一个翻身,再次把人压在下面,两人的位置直接调换。
垂眸看着仰躺着的许一诺,因为醉酒状态,这会妩媚却不自知。
许一诺不仅没有察觉到两人这会的状态,抬手把浮在脸颊的乌青发丝,轻轻挽到耳后,手顺着牵起一缕发丝直到胸前。
而另一手却扣着司马震霄的腰,用力拉下,往更贴身紧密的方向。
眼神里有些挑衅,胸膛上下剧烈起伏,手拉着发尾轻轻在司马震霄身上不断的点火。
“宝宝……”
“霄哥,不敢?”
许一诺看司马震霄看他的眼神,带着迟疑,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不仅眼神挑衅,言语也变得大胆。
可当司马震霄的手指,真的放在那里,许一诺的瞳孔直径放大,身体轻颤不已。
“怕疼吗?宝宝。”
倔强的许一诺,看着司马震霄琥珀色眼睛里的欲火,害怕却坚定的摇了摇头。
之前那句拒绝司马震霄的不要,早已抛出云霄之外。
司马震霄见他这像是视死如归的模样,心有不忍。眼神露出宠溺的笑容,两人的位置再度调换。
许一诺只觉得一道光闪过,看着背对他趴在被褥上的司马震霄,有些愣神。
眼尾带着异样的绯红,声音暗沉,“宝宝,你来。”
许一诺有些茫然失措,紧了紧放在司马震霄月要上的手,询问:“我?”
“宝宝怕疼,就你来。难道说,宝宝你不行?”
司马震霄知道他若不是这么说,或许今日两人又会像之前的那么多次一样,适可而止。
他不想,好不容易今日的宝宝失了理智,若是不借此机会突破,他怕是还不知道要等上多久。
想到那些窥视他家宝宝的人,还有之前和许一诺一起喝酒的上官涵,他怎么就觉得他的情敌越来越多了呢?
至于谁上谁下,只要那人是许一诺,那又有什么关系?

喝醉酒了的许一诺,作为男人听到不行,总觉得被质疑了的这两个字,一时间心里的炽热直接被点燃。
看向趴在床榻上的司马震霄。
那张坚硬俊俏却又带着欲念的侧脸,以及背部的弧线,刺激得许一诺的心,痒得像是有无数猫爪在抓。
带着一些小心翼翼,许一诺低身靠近,这一刻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交织在一起。
从来都是猎人的司马震霄,突然有种感觉自己成了一只被许一诺狩猎的猎物。
悄悄侧头看了看身后,视线里正巧出现了许一诺那傲人的尺寸。
身体自然反应的往前移了移,巧合的是许一诺这时候手抓着他伏低了身子,没给他后悔的机会。
司马震霄痛呼出声,感觉身体被撕裂,那种疼痛比起战场上的刀枪还让人痛上三分。
暗十二,这次从青州府出发后和暗一的队伍汇合,他的伤养了近三个月,总算是养好了。
听说许一诺来了四海酒楼,想着过来打声招呼,刚走到门外就被暗一给拦了下来。
还不等暗一说话,房内便断断续续的传出司马震霄带着些颤抖破碎的声音,像是求饶的说着什么。
以及许一诺不断哄骗的话语,暗一本是离得有些远,是见到暗十二往这边来,才现身。
可作为暗卫,还是暗卫头领,武功虽不如司马震霄,却在江湖上也算是排的上名号的人。
司马震霄和许一诺在房内的声音,他早就听到,更是听的面红耳赤,刚刚主子的那句求饶。
不仅仅暗十二听到了,他也听到了,两人尴尬的对望了一眼。
刚刚那个声音……
暗一迅速把人抱起,飞身离开。
暗十二满眼的不可置信,更是惊讶的瞳孔放大,张大了嘴巴,也没注意抱他的暗一。
主子,主子竟然是在下……
非礼勿听,非礼勿视。暗十二在心里默默的念了十几句,强制自己忘记刚刚的声音,不敢去想。
可是越不想去想,脑子里却全是主子在下的臆想场面。
“一哥,这……”
“还想要命,就勿听勿视勿说。”
暗一看着怀里的人,严肃谨慎的警告同时,眼睛里却比往日多了一些闪烁。
【唉,十二啊十二,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一点,还是太小了。】
“是,谢谢一哥。我,我这就去准备热水,准备药膏,准备吃食。”
暗十二听出了暗一话里的暗示,想到他刚刚听到的那些,点头如捣蒜的对着暗一说道。
“你二哥去就好了,你就当自己没来过,快回去吧。”
暗一直到屋内的主子肯定早就发现了暗十二的到来,但是只要暗十二不乱说,相信主子也不会为难。
他这么对暗十二说,也是想让他更注意保密。
“我知道了,一哥。”
听到暗十二回答,暗一心里很是不舍的放开了他。
屋内的司马震霄甘愿雌伏。
金樽酒的后劲上来,许一诺的意识逐渐削薄,只能任由本能驱使。
丝毫没有停顿,反而掐着眼前人的月要,迫使他接受。
许一诺的手穿过司马震霄的脖颈,另一手护在他的背上,把人用力抱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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