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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重生,和战神将军一起复仇/重生首辅黑化了,战神甘愿被诱惑(吃蟹的猫)


可此时司马震霄的身体却不断的抖动着,尤其是手,因为刚刚回撤的力度太过强大,而被匕首割开了很大一条口子。
许一诺看着床下的司马震霄,也反应过来想起了昨晚的事。
“少爷?”
“主子?”
外间的顺子听到声音清醒了过来,喊了一声。
屋外的暗一和暗十二,听到屋里的动静也被惊醒,冲动的推开了卧房的门。
“我没事,别进来。”
“顺子,我没事,你不用进来。”
司马震霄及时制止了暗一和暗十二,刚刚煞气凌厉却又惊恐的眼神也缓缓恢复。
许一诺也对着顺子说了一句。
说完又迅速下了床,用力撕开了里衣的衣摆,撕下一条绸缎走到司马震霄的身边。
“我没事,地上凉,快上床去。”
说完,用受伤的手接过许一诺手里的布条,另一只手轻易搂住了他纤细的腰身,一个瞬间,把人抱起送到床上,又放开了手。
“对不起,宝宝,我……刚刚有没有伤到你。”
把人放下后,也没理会自己的伤势,而是对着许一诺道歉,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在边疆待了十几年,爷爷、父亲、兄弟都因为亲信之人的背叛而战死沙场。
可以说这十几年来,许一诺是唯一一个近到身边的人,刚睡着还没有完全清醒时,下意识的发出攻击。
被吓到的人不是许一诺,而是出手的司马震霄本人,他差点就伤了他的小团子。
“我没事,你及时收回了攻击,快包扎下伤口,这血怎么止不住啊,十二,伤药呢?”
许一诺自然是明白司马震霄的行为的,并没有怪他,而是心疼的看着他止不住的伤口。
慌神的朝门外询问暗十二。
“在腰封里,别急。”
“少爷,主子都有随时带伤药的。”
司马震霄见他这样,应该是没有受伤,安慰的说道。
暗十二在门外听到许一诺喊他,又听到主子的话,也没敢进去里间,在屏风外回道。
这时候,许少爷肯定衣衫不整的,主子大概率是不会让他进去的。
他要是搞不清楚状况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眼睛大概率是不要想有了。

不,何止是伤?是差点杀了他的宝宝。
等许一诺帮着司马震霄止住血,又包扎好伤口后,司马震霄的内心已经想过无数遍刚刚的场景。
许一诺包扎了多久,他就后怕了多久。
“我没事,你没有伤到我,别怕。在战场上待久了,警觉些才能活着。”
许一诺看眼前的人,一声不吭,眼睛却泛着红光,没受伤的手,用力握着拳头。
一边说道,一边主动拉起他握拳的手。
司马震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他还记得他的皮肤不能直接碰触,可许一诺担心他继续握紧下去,又得包扎,用力抓着不放。
“宝宝,快放开,你手不痛吗?”
许一诺听到他这话,这才发现他刚刚接二连三的动作,皮肤却并没有反馈任何的疼痛感。
“好像是不痛,顺……”
许一诺发现他的应激症,好像对着司马震霄没了作用,想要叫顺子进来试试,是只可以碰触司马震霄,还是已经完全好了。
刚出声,就被司马震霄用手捂住了嘴唇,许一诺询问的眼神看向他。
“宝宝,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你确定要让顺子进来吗?”
司马震霄看着许一诺一脸疑惑的表情,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低头轻声在许一诺耳边问道。
许一诺感觉耳畔传来的热气和声音,看了看两人现状,为了不让司马震霄反抗,他把人推倒在床边躺下。
然后,双腿跨坐在了司马震霄的双腿上,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不让人起身,刚刚司马震霄为了堵他的嘴而迅速起身。
两人面对面坐立,他双腿卷起跨坐他的大腿上,两人腹部紧紧贴合在一起,而他衣摆被撕碎,露出白皙的腹部。
而下半身,只隔了两层薄薄的中裤,若隐若现。
“唔……”
许一诺激动得想要站起身,司马震霄被连带着压抑闷哼从嘴里传出。
没受伤的手,一把勾住想要离开的许一诺,把人死死的按在腹部,开口说道。
“宝宝,别动,怎滴如此心急,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你们三个,都先出去。”
司马震霄这话,别说许一诺,就屏风后的顺子,暗一和暗十二,这会都听出了他话里的欲色与急不可耐。
他自然也知道外面的人听到了他刚刚没忍住的那一声压抑,赶紧把人遣退。
“将军,这心急之人不是你吗?这半夜闯进我的卧房,又自荐枕席。”
许一诺也不过是一开始有些慌神,本意是想离开这人腿上,却没想这人不仅用手力压,这嘴上还调侃起他来了。
一时间,急切的心情也恢复了冷静,知道外面的人都退出了房门,也不再急着离开。
理智回归的许一诺,反而有些嘴不饶人。两人现在的情况,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司马震霄闻言,耳根红润,因为身高比许一诺高了十来公分,这会坐着,虽然许一诺在腿上,但两人正好能够平视对方。
“我自荐枕席,宝宝可愿接受?”
抬手伸进那撕裂的衣摆里,抚着那光滑的腰窝,声音低沉到有些沙哑,甚是勾魂。
许一诺被他摸得有些意乱情迷,抬起下巴缓缓靠近司马震霄,却在刚刚贴上时,又迅速退开。
“将军,该起了。顺子,帮我拿套新的中衣。”
许一诺离开司马震霄腿上,走出屏风,对着门外大声喊道。
这样的反转,让司马震霄有些不适,那具温热的体温离开胸膛,这入秋的早上第一次让他觉得有些凉意。
没让人伺候,自己拿起昨日褪下的外衫,迅速穿好,虽然手受了伤,但是长期战事,这种小伤于他而言没有一丝影响。
他倒是想借此机会,让小团子伺候更衣,可惜刚刚惹毛了某人,害羞的人想必是不可能给他更衣了。
“少爷,你的衣裳。”
“我来,下去吧。”
司马震霄想到刚刚手上的触感,那白皙如玉的肌肤,立马走出屏风外,接过顺子递上的衣服。
顺子虽说是许一诺的贴身小厮,可司马震霄还是不想他的小团子,被人碰触抚摸,或者看到那如玉的肌肤。
“可是?”
顺子看着手上的衣服被抢,而抢了他衣服的司马震霄他认识,只是这人是怎么进的少爷的房间。
还有这贴身衣服,少爷从来都是不让除了他以外的人碰的,尤其是落水后的少爷,就是他也不让伺候穿衣了。
“顺子,没事没事,我们先出去。”
门外的暗十二,昨晚犯错后突然意识到他的主子是谁,这会见到顺子犹豫,立马讨好的从门外走了进来,搂着顺子的肩膀,把人哄出了房间。
门外的暗一见状,等人出了房间,就把房门带上,然后又带走了搂着顺子的暗十二。
顺子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暗一和被带走的暗十二,挠了挠后脑勺,不明所以。
司马震霄接过顺子递来的衣服后,走向了房间另一侧小房间,里面传来水声,知道许一诺这会大概是在沐浴。
脱去刚刚披上还没有系好的外衫,拿着衣服走了进去挂在衣架上。
“宝宝,衣服给你放在衣架上了。”
本想进去的司马震霄,想了想昨日许一诺才应下他,这会若他闯进去,他家宝宝怕是得同他翻脸。
长久之计,他还是决定规规矩矩的把衣服放在衣架上,等人出来。
里面的许一诺听到司马震霄的话,知道他没有直接进来,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刚刚差点主动亲了他,到现在心还怦怦直跳,无法平静。
“将军稍等,我这就让顺子另外抬水进来。”
一刻钟,许一诺从里间穿了中衣走了出来,看到同样只穿中衣的司马震霄正坐在榻上发呆。
想着他应该也是想要沐浴,他每日习惯起床后先沐浴,顺子自然是了解他,也每日都会给他备好水。
“不用,我同宝宝同用一桶水就好。”
司马震霄见人已经出来,面色如常,也是松了口气,然后直接当着人的面褪去了中衣,走进了里间。
“可是,水……脏了。”
许一诺见到司马震霄率性而为,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里间传来水声,明显人已经进了木桶中。
“宝宝用过的水,怎么会脏,真香。”

不得不说司马震霄这贱兮兮的话,确实让许一诺有点上火。
只是司马震霄的话,许一诺这时却像是没有听到。
他沉浸在刚刚看到司马震霄后背时,那纵横交错的背部,那是怎样一片肌肤?
司马震霄背部的伤疤如同狰狞的恶龙,盘踞在他宽阔的背上。
这些伤疤是他曾经浴血奋战的见证,每一道伤痕都代表着他在战场上的英勇与坚韧。
伤疤的颜色深浅不一,有些已经淡化成银白色,有些则依然看起来鲜红如血。
不同颜色的伤疤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触目惊心的画面。
形状也各不相同,有些是长长的划伤,有些是深深的刺伤,还有一些是大面积的烧伤。
这些伤疤的边缘并不整齐,有些地方还残留着战斗时的鲜血和污垢,应该是不久前染上的。
而司马震霄的皮肤因为这些伤疤而变得粗糙而坚韧,每一道伤痕都像是一个勋章。
司马震霄以为许一诺听到他这话,必定会立即反驳,却迟迟没有听到他的回复,反而是听到了脚步声。
许一诺这时候并没有穿鞋,走路理因没有声音,但司马震霄是谁,武功超群。
早上刚醒时,已经因为许一诺的翻身,要不是及时撤回攻击差点把人杀了。
这会听到脚步声,但也没有冲动的立马动手,转过身看见许一诺有些呆滞的走了进来。
“宝宝,你,怎么了?”
身无衣物的司马震霄坐在浴桶里,看着这样的许一诺,很是担心的问道。
许一诺之前只看到了司马震霄裸露的后背,这会又看到他胸前皮肤,也同后背一样狰狞。
很是心疼。
却又不知该做什么?
“还疼吗?”
许一诺走近司马震霄,轻轻抚摸上那些深深浅浅,不同的伤疤。
想到前世他死时,估计都没有这么多的疤痕,却让他痛的重生后,还记忆犹新。
司马震霄看着许一诺这举动,也明白过来他家小团子,这是在心疼他。
可是打仗哪有不受伤的,受伤自然就会留疤,战场上不论是谁,或多或少都有旧伤都有疤痕。
他十岁上战场,自然是受伤无数。
“宝宝,会怕吗?”
疼?当时肯定是疼的。
但比起疼,司马震霄更担心许一诺看到这些狰狞的伤疤害怕。
以前他觉得每个伤疤都是功勋,可现在他觉得如果小团子害怕,那他还是得找蓝维讨点去疤的药才行。
听到司马震霄问,会不会害怕。
许一诺的理智才算回归,怕是不怕的,只是刚刚他好像太过娇作了,男人身上有点疤,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虽说这疤有点多,不,是太多了。
看司马震霄因为他的心疼,一脸得意的神情,又想到他刚刚那贱兮兮的话,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
“丑死了,水都冷了,还不起来?”
说完,就极速走去了外间。
司马震霄看许一诺红着脸走了出去,还有那明明关心的话,却故意说的清冷淡漠。
不由得会心一笑,再低头看向自己赤裸的全身,他才明白许一诺为什么逃跑一样离开。
“下次不许赤着脚在地上走,着凉了怎么办?”
司马震霄手一伸,然后人直接从浴桶中起身,不过眨眼间,人已经穿好了中衣,并跟着许一诺到了外间。
把人一个弯腰抱起放到了榻上,再不慌不忙的从床边取了鞋子,单膝跪在地上,帮着许一诺穿鞋,柔声说道。
武功是这么用的吗?
“我自己来,你去穿你自己的。”
许一诺看着单膝跪地的人,超一品的镇国公,就是见到皇上,如今也是被免了跪礼。
怎滴能如此,只为了给他穿鞋?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赤着脚踩在地上。
“我没事,我身体好着呢。”
说是这么说,但司马震霄也没再强硬行事,横竖这会许一诺也穿戴得差不多了,也就起身找自己的鞋袜。
等到两人整齐出门,门外的顺子觉得他家少爷好似不一样了,不过一夜的时间,他怎么觉得他家少爷比以往更生动了呢?
“少爷,该用早膳了,唐公子在前厅等了一会了。”
“嗯,让厨房再多准备一份。”
许一诺听到顺子的话,这一早上鸡飞狗跳的,把每日同阿齐一起用早膳的事给忘了,连忙吩咐顺子。
“少爷过去就是,镇国公的也已经准备好了。”
顺子虽说没有武功,不能保护人,但是家宅内务还是很不错的,当然也很有眼力见。
“将军,可要一同用膳?”
听到顺子的回答,许一诺问了问站在身侧没有说话的人。
“好。”
当然得一同用膳了,怎么能让他家宝宝和别的男人一起共进早膳。
以前他没来就算了,这现在两人都这样铿铿锵锵了,想到之前就心酸得不行,司马震霄在心里不停的诽谤。
“将军,请。”
“一诺,昨晚睡得可好。”
唐仁齐在前厅等的有一会了,见许一诺一直没来,只以为他又没睡好,也就安静的等着。
许一诺睡眠不好,他听顺子说过,两人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也都了解一些。
“还好,阿齐等很久了吧,怎得不先吃。”
许一诺听到唐仁齐的关心,有些不好意思,早上事情太多,他把人给忘了。
“没事,等一诺一起。”
唐仁齐笑着回复许一诺,对于他身边的男人,也没有好奇。
“嗯。我们快坐下用膳吧。”
司马震霄在一旁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说话,心里醋坛子都不知道打翻了几桶,心里有些不悦,脸上却并不见异样。
唐仁齐觉得有些奇怪,一诺身边这个男人怎么一直盯着他看,眼睛里还带着冷意,他不认识他,也不曾得罪过他。
“阿齐,这是镇国公司马震霄。将军,这是阿齐,唐仁齐。”
许一诺自然也是看出了两人的沉默,给两人互相介绍了一句。
“草民唐仁齐,见过镇国公。”
唐仁齐听到许一诺的介绍,连忙起身对着司马震霄行礼。
司马震霄看着唐仁齐双手交叠,手肘朝外一鞠到底,一点都没有要礼让客气的意思。
许一诺见人都行完礼了,司马震霄都没有要让人起来的意思,用手肘轻轻撞下他的手臂。
在银月国,士农工商,有着严重的阶级区分,在京城世家之间都多少有着关系和各自的体面,对于行礼也就看情面去。
可是在京城以外的地方,这种等级就很是明显,尤其是官与民的区分。
除了这些,在军部是等级区分最为严格的地方,武官官高一级压死人的说法是真实存在的。
“唐公子请起,请坐。”

第59章 唐家找来
司马震霄的态度,唐仁齐后知后觉的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他家世代行商,他是商人之子。
民拜官是根深蒂固的思想。
虽然司马震霄让他坐,但唐仁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他很是忌惮,坐也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
“阿齐,快吃吧,都凉了。”
许一诺有心想要让唐仁齐放松自在一些,夹了个包子正想递过去,就见司马震霄已经端着碗接了过去。
瞪了一眼他,许一诺眼神警告他,不要太过了后,对着唐仁齐说道。
司马震霄也随便他瞪,但要是让许一诺给旁人夹吃的,还当着他的面,那就是妄想。
唐仁齐自刚刚行礼后,就一直拘束着低着头,也没看到两人之间的互动。
“好,一诺你也吃。”
直到听到许一诺喊他,这才抬头看向他,回应道。
“阿齐,今日可有安排?”
按理说食不言寝不语,但许一诺和唐仁齐平时一起共进早膳,都会一起讨论当日的安排。
“一诺今日可有时间,你之前不是说在竹塘郡县买了一片竹林,在哪?我想今日能一起去看看。”
看着许一诺还去往常一样行事,唐仁齐也尽力让自己不要去在意司马震霄传来的凌厉的眼神。
假装镇定的回答着许一诺的话,后背却早已湿透,实在是镇国公存在感太强了。
“好,我今日也是要去竹塘郡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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