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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上将的金丝雀(良北桑)


“嗯。是我的。”穆正远这时候倒也不矢口否认了,坦坦荡荡的回应着她。
“自我嫁给临冯风,他从来就没碰过我,他对我没情感,我也自然是对他没什么感情的。后面,他去军营了,足足快两年都没回来,我跟别的男人好上了,然后不小心怀孕了。”
夏芝眼神突然变得很黯淡,面色灰沉沉的,“我偷喝堕/胎药,被他发现了,但是他却叫我把孩子留下来。这个男人的心思,还真是让人难猜。”
“但他对我还算好,也没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听到这,穆正远笑了,可能不打女人是他的底线。
这么一个变态,脑子里想什么,甚至想做什么,没人会去理解,也没人会懂。
“这个孩子,是我生的,那段时间,我被他关在院子里,就是为了生孩子,所以一直没出来。”穆正远说了实话。
“什么?”
夏明珠惊讶,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将纤细的手指把嘴唇捂得严严实实。
“对,这个孩子就是从我肚子里生下来的。”语毕,穆正远把肚皮那一块的衣服掀了上来,那里有一块很深的伤疤。
“夏芝是你的妹妹,我是她的好朋友,我们之前一直没见过,所以你不认识我。我喜欢你妹妹,但是临冯风先把她娶了,霍天,不是去世了。”穆正远有点幽怨,半阖的眸子埋在被浓密睫毛覆盖的阴影里,看不清瞳孔的芒色。
夏明珠声音低了下来,“几年前,临冯风带回来过一个戏子,听说那时候他还有个媳妇,媳妇早产死了,后面他疯了,自杀上吊死了。”
“戏子,跟你长得很像,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他,但后面想想,人死不能复生。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步了他的后尘,至于夏芝这边,我会好好料理的。”
夏明珠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你能走,还是走吧,至于这个孩子,你还是留在这里吧,毕竟是他的骨肉,应该也不会怎么样。”
但穆正远还是放心不下。
心头的一块大石头,也算是落下了,他倾吐了很多,自己之前不敢说出来的话。
如释重负。
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孩子的旁边,一直到天黑,都未离去。
一阵脚步声从空荡荡的走廊,踏了过来,是临冯风走了进来。
穆正远等他很久了。
临冯风见他今天异常的平静,乖顺,调侃道:“你没走啊?”
穆正远不想啰嗦,他冷着一张脸,指着旁边的孩子说道:“我要带他走。”
“走哪里去?”临冯风倚靠在门外,语气突然变得很不友善,异常的冰冷。
“带他回家。”穆正远与他四目相对,似乎是鼓足了勇气。
“这里就是他的家。”
穆正远不再兜圈子,“你要是不让我带走他,我现在就杀了他,然后再杀了我自己。”
临冯风不知道这个胆小鬼,这几天到底是经历了什么,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一开始是不信的,直到穆正远从兜里掏出一把刀,移到了孩子的身上。
“你威胁我?穆正远,真是好样的?”临冯风目光灼灼,他激将似的说道:“那你就死好了,反正我又不缺这么一个孩子,更别说像你这样的人。”
穆正远笑的阴渗渗,似乎是真的被对方逼上死路,无路可走,他绝望而又无情的说着,“怎么了?找个像我一样的人?那个被你杀死的人,是不是当时也跟我一样呢?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然后被逼的家破人亡,只能寻死逆活?”
临冯风攥紧拳头,甚至空气中还能听到骨节响动的声响,“谁跟你说的?”
“谁跟我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就是事实。”
“你跟他一样愚蠢,就算是死了,也死不足惜,死有余辜。”临冯风咄咄逼人。
“对你来说,谁都有罪,但你别忘了,最大的罪人,就是你自己。只是因为我长得像他,所以你要把从他身上没有得到的东西,在我身上一遍遍的探寻,报复。这就是你,临冯风,最该死的人应该是你。”
临冯风的表情愈发的冷漠,紧紧攥着的节骨终于松动了下来,他依旧很镇定冷静,再没看穆正远一眼。
“滚吧,带上你怀胎十月的孩子,滚出我的家。”
穆正远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腿都有点发软,实在不知道临冯风是不是真的想放他走,还是改变了战术。
“还不滚,楞在那里干嘛?要我叫下人拿棍子把你赶出去?”临冯风转身离去,没有再看他一眼。
他不知道,为什么临冯风会愿意放他走?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穆正远终于松下一口气,抱着裹在襁褓里的孩子,走出了临家大门。
终于结束了。
他一个人将孩子抚养长大,一直到了五岁那年,听说夏芝死了。
这五年,他和临冯风处着一种冤家路窄,老死不相往来的仇意,再也没见面过。
最后一次见他,是为了带走夏芝,给她办葬礼。
临冯风跟他做了最后一次,作为交换。
但是穆正远没想到,临冯风指着一看门狗,对他很冷漠无情的说道:“人是死了,但是被狗吃了,你看着,就把这条狗带走吧。”
穆正远跟临冯风发生口角,打了一顿,他看到角落里有个孩子,正在用一种怯懦胆小的眼神,盯着他们。
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夏芝和霍天的孩子。
穆正远停下了自己的举动,刚想过去抚慰这个孩子,他却撒腿就跑了。
临冯风将他扯了回来,依旧还是当初那个坏的理直气壮,没心没肺的恶人,毫无忏悔之心,“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因为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作者有话说:
额,这个翻篇了,我想想下个番外写谁的比较好。

出于贱名好养的原因,周边的人都叫他狗蛋。
由于战争,叶寒枝家破人亡,颠沛流离,后面成了乞丐。
有个老人收留了他,一起上街讨饭,碰瓷。
大概的把戏就是老人故意在汽车面前摔倒,然后叶寒枝在旁边呦呵,叫车上的人给钱赔偿。
那时候大部分的有钱人脾气都不是很好,但是出于不想沾上这晦气事情,多少都会给点。
等拿到钱以后,老人就装作腿脚不灵活被摔得很疼的样子,叶寒枝就搀扶着他,在大街走上一段时间,等走到了小巷子里面,两个人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分赃钱款。
直到这天,叶寒枝像往常一样,跟老人碰瓷,结果却还真的遇上个好人了。
那个人就是白肯栖,白家大少爷,他看起来清秀干净,迎面一股书生气,从车上走了下来。
还要搀扶老人去医院。
叶寒枝急了,连忙摆手,“不用去医院,给钱就行。”
老人叫的更厉害了,也跟着一起说,“给点钱就行,不用去了。”
但一番争论之下,钱没拿到,老人却被车上的人不嫌脏的拖到了里面,叶寒枝第一次感到羞愧,那黑乎乎,满是尘土的脸,烫的厉害。
但他看起来可能也不是太糟糕,只是咧嘴笑的时候,牙特白。
在一番检查之后,老人并无大碍,但是白肯栖还是从兜里掏出了点钱,对叶寒枝语重心长的说道:“好手好脚的,以后别干这种事情了,找点活去干,总不能碰瓷一辈子吧。”
叶寒枝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尊心的挫败,也没接下那钱,拉着老人就走出了医院。
老人看叶寒枝不要这钱,又想屁颠屁颠回去,拿走了算了,但又被对方拽了回去。
叶寒枝心想,以后不碰瓷了,要干点别的事情。
于是他去花了点小钱,摆起了小摊,擦皮鞋。
但没想还没干几天,摊子又给人砸了。
钱还没赚多少,又给赔了回去。
冬天到了,天气恶劣,冷的厉害,老人熬不住了,终于还是在一场睡梦中彻底死去。
叶寒枝又回到了只身一人的状态,他也没钱给老人办葬礼,只好去买了个牌匾,自己动手刻了字,然后找个地方,把老人埋了。
但是他得找个墓地多的地方,怕老人死后孤单。
于是叶寒枝在一众整齐的墓地附近,拿着锄头,挖了个大坑,将卷着铺盖的老人,埋了进去。
他大汗淋漓,还没等走远,就被人叫住了,“你怎么乱埋死人呢?这里的墓地都是要用钱买的。真晦气。”
作者有话说:
白肯栖就是正文最后那个出车祸瘫痪的男人,这里补补结局。
不会很长,就是一个小短篇。()

第111章 番外白肯栖×叶寒枝(2)
叶寒枝没办法,只好将老人的尸体,又重新从地里挖了出来,然后又背在背上,抗了回去。
最后找了个荒郊野岭,埋了。
没有钱,没有地位,在这个社会实在是生存不下去。
老人藏在枕头底下的钞票,他基本都没花过,这天屋里进小偷,还把那钱都抢走了。
叶寒枝只好本本分分的去找个餐馆小二的工作,也没再干回老本行。
这天,他看到一个大户人家正要招仆人,看着薪资还不错,于是就去报名了。
没想到,正好是白肯栖那一户。
他看着本本分分,老老实实,一开始管家是想把他留下来的。
但是这时也不知道是谁说了句,说他之前是乞丐,又经常做偷盗的事情。
说不定手脚不干净。
他差点被驱逐了,但是白肯栖正好路过,瞥了他一眼,便说了句,“留下吧。”
叶寒枝咧嘴一笑,憨憨的说道:“谢谢。”
他长得瘦小,皮肤还有点黑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脸没洗干净的缘故。
天天在外头风吹日晒,自然黑,后面在白府有吃有住,也算滋润了点,倒也看起来没那么磕碜了。
他羡慕白肯栖,看着看着就很学识渊博,家世好,性格好,样貌还好,对人也温柔,彬彬有礼。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会经常在半夜酗酒。
叶寒枝可能想,这辈子都不会跟这样的大少爷搭上任何关系。
这天夜里,白肯栖兴许是有点无聊,想找个人交流,瞅见叶寒枝还在那里扫雪,便呼唤了声。
叶寒枝也不敢疏漏手头工作,只好说扫完了,再过去。
白肯栖笑了,坐在台阶上,看他扫雪,觉得有点滑稽。
他便用手捏着一个雪球,往叶寒枝的身上打去。
叶寒枝尴尬笑笑,以为是大少爷看自己没理他,生气了。
他加快手头的工作,终于才把雪扫完了。
大冬天的,热出一身汗,黏糊糊的,烂七八糟的棉衣被汗浸过后,更冷了。
“大少爷,你找我有事?”叶寒枝的脸被风雪打的通红,冷的把手插兜里。
白肯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叶寒枝没敢说,怕大少爷笑他,支支吾吾道:“没有名字,要是可以的话,大少爷,给我取一个吧.”
有点厚脸皮。
白肯栖皱眉,看对方这么真诚的样子,若有所思道:“寒枝,你就叫寒枝吧。”
他想想,不愧是文化人,这名字真好听。
白肯栖的母亲之前除了他,还有个孩子,就叫寒枝。
是他的弟弟。
只不过弟弟没出生多久,早夭了。
母亲因此一直郁郁寡欢,对这个孩子很是愧疚,后面便精神失常,被老爷子关进了精神病院。
白肯栖见他养白了不少,倒也比之前看着好看多了,这么仔细一瞧,五官长得倒是还蛮清秀的,特别是那双眼睛,好像是桃花瓣的。

但是他从未跟别人说起过。
他出生于书香门第,接受着最好的教育,一肚子墨水,但这条条框框的生活,在束缚他的同时,又产生了同等的逆反效应。
白天读书学习,夜晚便又换个身份花天酒地。
在白府,他也没什么能聊得来的人,因为那些人只是看在自己大少爷的身份上,才这么阿谀奉承。
这天,见叶寒枝在地上用树枝写字,似乎是在写自己给他取的名字。
但是怎么写,都是错的。
他挠挠头,见白肯栖来了,便又慌乱的用树枝随便划了个叉。
白肯栖并没有叶寒枝想象中的富家子弟脾气,相反很耐心的教他写起了字。
白肯栖是个好老师,但是叶寒枝不一定是个好学生。
毕竟他从小就没学过字。
作为同等交换,白肯栖叫他说说以前的事情。
叶寒枝也没心眼,第一次有点侃侃而谈,“我爸妈从小就去世了,然后我就跟着那些个逃亡的人,一路乞讨来了这里。后面遇到个老人,额,你也见过。”
“就是碰瓷,乞讨长大的,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他说的很是轻松。
“那老人呢?”白肯栖问道。
“老人,年纪大了,估计是这次雪天太冷了,扛不住,也去世了。”
叶寒枝却依旧觉得很愧疚,连个坟墓都买不起。
“所以,我现在还是一个人了。我感谢你收留我,少爷。”叶寒枝由衷的说着,如果不是白肯栖,那他又要重回以前那种日子。
“那你怎么感谢我?”白肯栖扯了扯他有点脏的衣领。
“应该是,为你做牛做马吧。”
这句话倒是把白肯栖逗笑了。
很久都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了。
白肯栖那年十五岁,叶寒枝十四岁。
白肯栖又要去精神病院看母亲了,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压力显得那样重。
这次不出意外,他又是被母亲一顿又打又骂。
因为在母亲的眼中,弟弟是被他害死的。
所以母亲不喜欢他。
白肯栖用手捂着头顶被玻璃瓶砸出的血,止不住的往指缝外面流出来。
叶寒枝是跟他一起来的。
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擦拭着叶寒枝头上的血。
白肯栖顿了下,“你不问我,为什么会被打?”
叶寒枝摇摇头,“少爷不想说,那我也就不问了。”
白肯栖突然有点冰冷的说了句,“我杀了我的弟弟。”
“所以我妈这么恨我。”
“但是没有人信,所以我爹把我妈,关进了精神病院。”
叶寒枝愣怔,他从没见过这幅模样的少爷,似乎变了个人似的。
他轻声呼唤着,“少爷,我信你,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的。”
白肯栖抱住他的腰身,很小声的说了句,“如果是事实,你也会离开我吗?”
“没有人会离开你的,少爷,你很好。”

外国很乱,比中国还乱。
白肯栖定居在华人街,隔壁便是他的舅舅,也算是有个亲信,也不算孤苦无依。
叶寒枝为白肯栖收拾好东西,铺好床单,欣赏这装潢华丽的西式建筑,不禁感叹出了声。
白肯栖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本外国小说,看了起来,叶寒枝在他面前显得有点局促不安,最后还是弯腰给他削了个苹果。
这两年,他长了个,比之前看起来要高挑了多。
但是他依旧穿着两年前的旧衣服,只要一有什么动作,里面的皮肤都会露出来。
白肯栖不经意间盯着他穿着有点破烂,漏毛的衣服,底下的皮肤,却是挺白嫩的。
打量了下。
他说道:“你这衣服都小了,穿我的吧。”
叶寒枝有点不好意思,抬头有点别扭的望着他,一双眸子狗狗般湿漉漉的,“不太好吧,我这衣服,还能再穿穿,到时候我买两块布料,自己做件。”
白肯栖接过他递送过来的苹果,笑出了声,“你还会,做衣服啊。”
“会一点。”
叶寒枝兴许是注意到了白肯栖异样的目光,将自己缩小的衣袖,又往下拉了点,转移了话题,“我给你做饭。”
舅舅过来送了点吃的,一些披萨,火鸡。
叶寒枝从来没吃过这玩意。
白肯栖移过叶寒枝做好的面条,说道:“我吃这个,你吃那个吧。”
“少爷,是你舅舅给你送的,不太好吧。”
白肯栖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唇,“不要叫我少爷,叫我名字吧。在国外,就别那么拘束了,这里没有别人。”
“嗯,好。”
叶寒枝木讷的点头。
吃完晚饭后,白肯栖去柜子里拿了瓶葡萄酒出来,放了个胶片音乐。
很少能有这么放松的时候。
叶寒枝洗完碗后,又将里里外外都擦了个遍。
他不干这些事情,总觉得也没东西可干。
毕竟,他又不读书,也看不懂。
白肯栖见他忙活完了,递给他一杯酒,叶寒枝从来没喝过。
也没觉得有多好喝。
但是看在是少爷递给他的,便一咕噜全喝完了。
“不能这么喝,会醉的,慢慢喝。”
白肯栖教他怎么去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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