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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担心雌君给我挖坑(三山走马)


西泽尔扯着嘴角,狰狞地微笑了一下,书桌中的抽屉里取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大一小两个环,一个套在雌虫脖子上,一个戴在雄虫手腕上。
束缚环本在控制在过于野性难驯,危险性过大的雌虫时才会使用,主要也是为了保护雄虫的安全。如果雌虫做出违背雄虫意愿的行为,雌虫脖颈上的金属环会释放出巨大的电流,能瞬间让强如S级雌虫麻痹。但西泽尔拿出的颈环和手环要比一般的束缚环漂亮许多,戴在身上就像一件做工精致的饰品。
他给自己和夏歌分别戴上,见夏歌没有拒绝,轻轻地拥抱了他一下。
“我已经戴上了束缚环,你也没有拒绝我的拥抱。”
其实在西泽尔拿出束缚环的瞬间,夏歌就感觉自己又被摆了一道。
这家伙恐怕早有准备,就在这里等着他呢。
“要是我不喜欢你,我不会送你星图……”不会送你玫瑰,也不会满世界寻找你的丝缕踪迹……
夏歌只听西泽尔嘟囔了一句,但语速太快,他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
“没什么。”
“飞船现在正往哪里飞?”
“进攻第二星系。你不用担心,很快就会结束,我会派虫送你去后方玩几天。”
西泽尔做出回复,转身就要离开,步履匆匆似乎忙着处理军务。
然而还没等他走出几步,他就嘭地一些倒在地上,冷汗涔涔地捂着自己的后颈,勉强抬头看向夏歌。
夏歌从床上走下来,晃晃悠悠地来到西泽尔身前,蹲下来与他鼻尖对着鼻尖,浅色的眼珠子里闪过邪肆的光,“你这虫啊,总是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当奴隶的自觉。八百年前雌奴制还保留的时候,那些雌奴进出雄主房间都要跪着走呢!你的规矩也不比那些雌奴强到哪里去。我到底想不想去后方,你就不问问我?”
“贱奴第一天就做错事,真是该死!”西泽尔脸色苍白也不耽误配合夏歌进行角色扮演,“那么……雄主想不想去后方?”
夏歌笑:“不去,你带我去前线,越前越好。”

哪怕是虫族最昏庸的君主,也不会在大战将临之际将宠妃带上前线。
可偏偏就是那样一位看上去不近美色的英明首领,居然干出了这件比昏君还昏君的事。
当反叛军众成员看到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西泽尔身后的夏歌时,都忍不住露出痛恨惋惜的神情,似乎都在痛心疾首的谴责这个祸水将要使他们的宏图大业毁于一旦。
而面对他们的首领西泽尔,他们无一不是恨铁不成钢却唯唯诺诺不敢言。只能用眼神谏言他们的老大不要英雄难过美虫关,不要大战在即耽于美色掏空身体。
雄虫都是惑虫心智、误国殄民、放浪形骸的小妖精,他们能腐蚀最英勇无畏的雌虫的心智,让他们变得软弱荒唐!
夏歌跟着西泽尔进进出出、畅行无阻,就连开作战会议时他都搬了张软椅,坐在一群军雌身边饶有兴致地旁听。
开始这些军雌对这种行为提出了强烈抗议,反对一只来自联邦的雄虫光明正大地听取他们的作战报告。
“如果他将我们的作战部署透露给联邦,将给我们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甚至导致正面战场上的溃败!”
看着这只四方脸,面容犀利严肃的雌虫夹枪带棒地表示了对自己这只“外虫”的排斥,夏歌兴味十足地撑着脸看着西泽尔会如何回复。
西泽尔交叉双手,撑起下巴,眯起眸子看了提出异议的将领一眼。这些天,他已经为应付这些铺天盖地的质疑而不胜其烦。但是如果他连为夏歌挡住流言蜚语都不能做到,怕是也没有资格跟在他身边。
想到这里,他如冷血动物一般的金色眼瞳中闪现出一丝温情,语气和缓却不容置疑地对那位将领说道:“我和夏歌之前产生了一些隔阂和误会,否则我会在暴露身份之后第一时间就将他带来反叛军。虽然联邦单方面斩断了我们的婚姻关系,但我正在准备重新求婚。如果我的未婚夫因此受到了你们质疑,我将十分苦恼,并不得不为维护我未婚夫的名誉采取相应措施。”
说到这里,西泽尔的态度已经无比鲜明了。西泽尔在军中的威严无可比拟,就算那名将领面上仍有不甘,却只能老老实实地坐下。
散会之后,西泽尔和夏歌一同回到寝室。
这几天,他们就如连体婴一般同进同出。军中已经流出出他们每天都要在首领房间中大战八百回合的谣言,在谣言中,S级雌虫如狼似虎,饥渴难耐地压榨风流浪荡的A级雄虫,可谓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抱着一种奇妙的心态,西泽尔并没有压下这些谣言,反倒纵之任之,态度微妙。
如果真如谣言中所言,那他倒是该心满意足、别无所求了。
夏歌与他同进同出同吃同睡,可是就是不碰他。他们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张被子,任凭西泽尔想入非非,可夏歌坐怀不乱不为所动。
有一晚,西泽尔忍不住凑近想拉一拉雄虫那柔软的小手,却被颈环电到直不起腰来。
“不长记性。”夏歌白了他一眼。
今天,西泽尔紧紧跟在夏歌身后进了卧室,唯恐他因为会议上他虫的找茬挑刺而生气。
“夏歌。”
夏歌的手被拉住,不得不停下脚步。
“你生气了吗?”西泽尔关切地问。
夏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看你的属下就差指着鼻子骂我奸细走狗、蓝颜祸水了。”
夏歌坐在床头,看着西泽尔在他面前轻轻跪下,膝盖着地,手放在他的膝盖上。
下属犯错,头领受罚,这是天经地义。
“你想怎么惩罚我?”
“那就罚你半个月不许上床睡觉。”
西泽尔委屈巴巴地皱眉,“那实在是太残忍了。”
夏歌叹了一口气,“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斤斤计较,一句话都说不得?”
西泽尔一愣,生怕满了一秒就会让夏歌误会,连忙解释道:“绝对没有。”
“战前首领身边突然出现了一只把可疑写在脸上的虫,别说他们,我也不敢信任呐!哪里有虫上一秒还不共戴天要杀你,下一秒就讲和了?”
西泽尔知道夏歌要表达的意思,但他的关注点还是不可避免的偏了偏,“你和我讲和了?”
夏歌顿时冷了脸,“没有,你别断章取义。”
“好好好,我的错。”西泽尔随手解开外套,扔在一边。似乎感觉炎热一般解开两颗扣子,又嫌不够,往下继续解开了两颗。
呼之欲出的胸肌轻而易举地吸引了夏歌的视线,就算他板着脸不去看,眼睛也忍不住往那里瞟。
西泽尔面对夏歌张开手臂,“真不埋吗?”
他还不忘帮夏歌减轻心理负担。
“放心,就像吃餐后小点心一样,就当我是任意一只其它雌虫,俱乐部里不也是总有这种服务吗?”
夏歌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你污蔑我,我根本就不喜欢这些!”
西泽尔有些不解,神色有些复杂,“可是你婚后夜不归宿的时候,不是很着迷这些吗……”因为是他,所以就不行吗?
夏歌脑子嗡嗡作响。
在他纵情声色的某些日子里,的确跟着一些草包纨绔去过一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但这些在他看来都是纯纯的黑历史!
在那些俱乐部里的确有这样的服务。通常都是哗地走来一列腰细腿长胸大的极品雌虫站在雄虫面前,任雄虫随意挑选。雄虫可以将看对眼的雌虫带到卡座,雌虫便可使劲浑身解数取悦雄虫。然后等灯光一暗,音乐一响,雌虫豪放又妖娆地扯下自己上半身本就不多的面料,便开始了群魔乱舞。
夏歌过去的时候,还不知今晚有这一part,等到雌虫把奶子怼到自己面前时,他才恍然大悟、如遭雷击。
再转头看看同伴已经啃的忘情。
而另一边雌虫更是口水糊了一胸。
想想眼前这对大胸已经被不知道多少虫磨过啃过,夏歌便感到什么性质都没有了,反倒胃里翻江倒海,推开雌虫落荒而逃。
当天本是心情低落,又遭刺激,走在大街上晃晃悠悠逛了半宿,但就是不想回家。期间还被巡查的机械警卫撵着,科普雄子独自在夜间游荡的危险性,差点惊动了警局。夏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甩开机械警卫,精疲力尽躺在一家甜品店外的长椅上不想动弹。
要是被抓回家拎到西泽尔面前,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夏歌这样想着,便昏昏沉沉睡去,再醒时已经天光大亮。
巡逻的警员叫醒了他,他还是被拎到了西泽尔面前。但当时西泽尔什么都没有说,没有警告也没有训斥,只是让他去吃早饭不要饿肚子,自己则转身就去军部上班。
现在同样也是,西泽尔默默扣上了扣子,温声道:“既然不想要的话,就先去洗漱吧。”
夏歌沉默了一下,突然伸手,一把扯开了他的领子,几颗扣子噗零噗零地散落一地,在地上不住跳动着。
西泽尔被他的动作惊到了,竟然不知道是应该掩上衣襟,还是配合夏歌解开扣子。
只听雄虫语气阴沉地说道:“现在我才是生气了。今天我不想看见你。出去!不许私自进来!”
西泽尔就这样被突然发火的雄虫扫地出门,迷茫地站在门外。
最终他哪里也没有去,只是面色阴沉地在卧室房门前站着。
第二天,整艘战舰上都传遍了首领因索求太多引起雄虫不满,被雄虫一脚踢下床,不许进房门的八卦。
夏歌清晨一推开房门,就看到煎熬一整夜连黑眼圈都快熬出来了的雌虫,顿时觉得心情大好,笑眯眯的看着他。
这忽冷忽热的态度让西泽尔的情绪也跟着大起大落。
“今天还开会吗?”夏歌笑着问。
“下午3点整有例行会议。”
“好,我知道了。”
西泽尔知道夏歌每次旁听大概是为了学点什么,于是并没有阻止,反而很鼓励。有时候两虫独处,西泽尔也乐得为夏歌答疑解惑,讲解一些他不太懂的东西。
这一次,他本以为夏歌跟往常一样,只不过是拖一张椅子旁听罢了。
“我可不想抛头露面还被别的虫说三道四。”
西泽尔有些心疼,想告诉夏歌不必每次都露面,自己回去给他讲也是一样的。
哪知,夏歌意味深长道:“你桌子下面的位置倒是很宽阔。”
西泽尔没太明白夏歌的意思,只以为他是嫌弃自己的椅子不如主位上的宽敞。
“我可以给你换一张椅子……”
当天的例行会议上,反叛军将领们照常汇报各个战区的战况。
“从基地到第二星系,我们的战线拉得太长,如果被敌军包抄截断,会陷入没有供给救援的窘境。我建议等后方部队携带供给一同会合,再……”
“嗯……”主位上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哼。
军官的汇报声戛然而止,他有些紧张地看向主位,“首领,是我有哪里说错了吗?”
今天倒是奇怪,那只小雄虫没有跟在首领身后,首领在会上却魂不守舍,会议效率反而没有雄虫在时高。
西泽尔两指并拢做了个手势,熟悉他的虫知道这是继续汇报的意思。
“还有关于宣传片的事,我们已经组建了专业的团队,现在还差一只有影响力的虫……”
“嘶……”
“首领,您没事吧?”
席位上的虫全都紧张了起来。
“没事。”西泽尔汗流浃背,面上却不动声色,若无其事地笑了笑。

第92章 玩得这么花吗?!
今天的会议氛围十分不正常,各位将领汇报时都提心吊胆,唯恐在细节上触怒了首领。
西泽尔从不在正式场合情绪外露,就算在会议上有哪个蠢货说了多么愚不可及的话,他也不会当场暴怒,而是保持着贵族的得体和优雅。笑里藏刀、明嘲暗讽是西泽尔的拿手好戏,他往往能在三言两语的拨弄之间将犯错者说得面红耳赤、羞愧难扼,比直言痛斥或是军法处置更能让虫牢牢记住自己过失。
从会议刚开始,西泽尔首领就一直单手扶额,神色隐隐不耐,在下属汇报时甚至连一个正眼都没给他们。
座位离他最近的弗朗西斯是直面压力,他发现西泽尔在听取关于拍摄宣传片的报告时面色尤为可怖,于是使眼色让宣传队长停止了汇报。
“这些小事宣传队自己处理就好,不要拿到作战会议上说了。”弗朗西斯自觉自己作为西泽尔的心腹,已然猜懂了他的意思,自作主张地打断了宣传队长的汇报。
他看向西泽尔邀功,却发现对方竟低着头看着终端,看面色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注意力全然不在这一边的插曲上。
“首领?”
“首领?”
西泽尔恍然回过神,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两声。
“我没事,继续汇报。”
弗朗西斯神色狐疑,目光不动声色地在西泽尔身上逡巡。
夏歌坐在桌下,好不容易才憋住从喉咙里冲出的笑声。
面前修长结实的双腿包裹在修身的军裤里,夏歌手指做爬楼梯状在上面爬来爬去,从下到上一点点走向大腿根部。
就是这样若有似无的瘙痒,却能将神经无限放大。
尤其是夏歌还使坏,竟然突然伸手狠狠地抓了一把他的腹肌,一改之前的怀柔挑逗,力道毫不留情,让西泽尔猝不及防地吃痛嘶了一声。
夏歌似乎对这个宣传片有点兴趣,还在终端上询问,打趣他们反叛军,军事文艺两手抓,还搞什么洗脑宣传,鼓动大家一起来造反。
西泽尔不得不为自己的决策正名,正想回复,却见夏歌直接抽出了掖在军裤中的制式衬衫下摆,手指从衬衫下摆中钻了进去。又凉又滑的小手带来的触感无比鲜明,以至于西泽尔小腹一紧,将坐得笔直的身体前倾,遮掩住夏歌作怪的小手。
尽管如此,这一切还是被一直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老大身上的弗朗西斯尽收眼底。
当他看见从西泽尔的双腿间伸出一只手的时候,他的一双眼珠子都要瞪得掉下来了。
玩得这么花吗?!!!
弗朗西斯猛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脑子里清醒了许多,再次定睛一看。
他就这样猝不及防看到了西泽尔腹部衬衫处的隆起。
昏君!昏君都干不出这么荒谬离谱的事!他居然在正式会议上让雄虫坐在自己的桌子下为自己提供“服务”!!!
弗朗西斯自然不会把脏水往天真活泼的雄虫身上泼,再加上西泽尔的偏执变态已经深入虫心,他便自然而然总结出了最符合逻辑的前因后果。
在那一瞬间,弗朗西斯看向西泽尔的眼神几度变换,只觉得坐立不安,几次想要开口又因场合作罢。
夏炎呢?怎么夏炎偏偏缺席了会议呢?
快来看看这混蛋对你雄崽做了什么啊!!!
“咳……”
夏歌不知道又摸到了哪里,引得西泽尔只能通过呛咳来掩饰。
变态,无耻,荒淫无度!!!
也不看看雄虫都被你压榨成什么样了!
弗朗西斯的表情越发崩坏,屁股下似乎有火炉在烤,注意力已经完全无法集中在会议上了。
这就苦了其他军官——会议上最具有话语权的两只虫都心不在焉,其它虫说出花来也是对牛弹琴。
夏歌的动作越发放肆,逼得西泽尔抓住了他的手。
只听啪一声。
“抱歉,我的笔掉了。”
弗朗西斯上一秒还看西泽尔掩耳盗铃般地拿着电笔在投影屏上勾画,下一秒就见他将电笔撇在地上,自己弯腰去捡。
桌下有什么,用膝盖想都知道。
会议长桌用材厚实,能够严严实实地遮住桌下的一切风光。
除了弗朗西斯,众虫只是觉得西泽尔首领捡一只笔的时间着实有点长。
那支笔一定是掉到了很不好找的地方!
当西泽尔再次回到大家的视线中时,脸上挂着得体的笑,笔也重新回到了他手中。这次首领似乎轻松了许多,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会议刚开始时那样压抑,似乎回到了状态。
各位军官也是一喜,他们感到会议终于可以恢复正常了。
而藏在西泽尔桌下的夏歌,可怜巴巴地抱着膝盖蜷缩成一个团,面色红成了煮熟的海鲜,分外幽怨地盯着西泽尔摆在眼前的两条大长腿。
他居然趁着捡了个笔的时间将自己蹂|躏一通!
西泽尔的鞋尖往前送了送,坠着重金属的军靴拱了拱夏歌的小腿,像逗弄脚下一只软绵绵的小宠物一般轻轻戳了又戳。
攻守逆转,西泽尔首领自然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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