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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星屑)


秦煊闻言,露出些许失落的神情,但还是很温和包容地微笑道:“没关系。”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是否回应我,选择权在你。”
他认真地看着乔泽的眼睛,语气郑重:“我尊重你的决定,你不用道歉。”
说完又轻声叹了口气,半是玩笑道:“虽然早就猜到结果,但心里还是有点难过,果然人老了,也变得矫情了。”
“秦老师,你一点也不老!”
乔泽赶忙摇头,说些好话找补:“其实你真的很好……”
秦煊笑起来:“这算是好人卡吗?”
乔泽又连忙摇头:“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煊笑意更深,深邃的眼眸中映出乔泽的影子:“那你的意思是,我还有机会?”
“我……”乔泽想了想,觉得这话不太好接,干脆选择装傻:“我不知道。”
他朝秦煊眨眨眼,长睫如蝶翼闪动,露出常用的无辜表情。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我等你。”
秦煊说着,抬手爱惜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眼底柔情脉脉:“不管答案是什么,我的心意不会变。”
乔泽被看得脸上发热,垂眼躲开秦煊的目光。
手里的烟花棒早已在两人说话间燃尽,绚烂的花火熄灭后,只剩下灰暗的余烬,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硫磺味,刺激得乔泽鼻腔微痒。
他皱了皱鼻子,小声说:“秦老师,太晚了,我们回去吧。”
秦煊的神色在昏暗中晦涩不明,声音却还是很温柔:“好。”
第二天,剧组照常开工。
似乎是昨晚没有休息好,一向皮肤状态极佳的段景曜眼下竟出现了浅淡的青黑。
化妆师用遮瑕盖掉他突然冒出的黑眼圈,还关心地问:“小段老师没睡好么?要是失眠,可以试试褪黑素。”
段景曜有些心不在焉,只闷闷地嗯了一声,没有搭话。
这种神游般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片场,尤其是在看到乔泽依然像个没事人似的,小尾巴一样寸步不离地跟着秦煊,他就不禁更加气闷。
男主角情绪不对,NG的次数难免增多,拍摄速度也慢下来。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变暗,光线穿帮,只能加上几盏大镝灯来模拟日光,如果再拖到更晚,可能还得夜拍日。
乔泽对刷大夜可谓深恶痛绝,只能祈祷段景曜别再“梦游”,好让大家早点拍完早点下班。
也不知是否是他急切想下班的心情感动了老天爷,他的祈祷虽然没有在段景曜身上奏效,却拐着弯来了个“天有不测风云”,让剧组不得不提前收工。
“怎么突然刮这么大的风?”
灯光师看着摇摇欲坠的灯架和大灯,忙招呼场工收器材,摄影也直摇头,大声唤秦煊道:“老秦!这没法儿拍啊,要不然咱明天继续?”
呼啸的狂风席卷而过,黑沉沉的天幕越压越低,似有要下暴雨的趋势。
秦煊再想完成进度,也得考虑实际情况,加上今天段景曜的状态不大对,回去调整一下隔天再重拍,倒也是个好的选择。
他拿起扩音喇叭,对着话筒道:“今天先到这里,大家都辛苦了——”
话音未落,便听见众人惊呼:“灯吹倒了!小心!”
金属磕碰的刺耳声响和呼呼的风声中,秦煊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一盏硕大的镝灯直直倒下来,又猛地被风吹得偏移方向,不偏不倚正砸向他身旁不远处的乔泽。
一切只发生在瞬息之间,乔泽躲得慢了半拍,本以为要被砸个正着,不料却忽然被人飞身扑开,刚好和那轰然坠地的重物擦肩而过。
他重重倒在地上,最脆弱的后脑勺竟也没有被磕到,而是被男人宽厚的手掌护得严严实实。
乔泽惊魂甫定地睁开眼,压在他身上护着他的正是秦煊。
两个人因为掩护的姿势紧紧贴在一起,连呼吸和心跳都在这一瞬间同步加速。
“秦老师,谢谢你……”
乔泽刚喘匀气,一边道谢,一边想和秦煊搀扶着站起来,手边忽而感到一阵温热湿润,一摸竟是一手的血:“你受伤了!”
“没事。”秦煊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唇角勉强勾起一抹笑,声音沙哑:“你没事就好。”
片场突发紧急事故,还是导演受了伤,周围人都赶紧上前来帮忙。
跟组的医务人员先给秦煊紧急止血,因为手臂上被金属片划开的伤口有点大,需要缝针,他很快被送往最近的医院。
乔泽主动跟上了去医院的车,秦煊毕竟是为了救他才受伤的,他总不能没有一点表示,如果做完缝合后续需要人护理,他也责无旁贷。
秦煊右臂的伤处清创后缝了整整十八针,医生建议最好是留院观察两天,他也算是公众人物,当夜便住进了单人病房。
乔泽自告奋勇留下照顾,他本来就是导演助理,大家也没有异议,道过别就都先回了酒店,留下乔泽和秦煊两人独处。
说实话,在被秦煊扑倒护在怀里的那一刹那,乔泽还是很感动的。
或许是因为危险下的吊桥效应,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看着秦煊因为受伤失血而略显苍白的英俊脸孔,他竟然真的有那么一丝心动,甚至都怀疑昨晚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秦煊难道是真的喜欢他?乔泽想到这个可能性,心里莫名有些内疚。
为了弥补这种亏欠感,他不由得对秦煊更加殷勤体贴,比专门的护工还要尽心尽力,把陪护睡的小床搬到秦煊床边,随时候命。
秦煊明明只有一只手受伤,却被他搞得好像两只手都不能动了似的,连喝水都要试好温度、捧着杯子送到唇畔,可谓无微不至。
乔泽愿意这么做,秦煊当然不会拒绝。
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对方的照顾,时不时皱一皱眉,便又引得乔泽关怀备至:“秦老师,你疼吗?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没事的,不疼。”秦煊笑着摇头,又轻轻吸了口气,哪里是不疼的样子。
乔泽果然露出心疼的表情,却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耷拉着眉眼,沮丧得像被雨淋湿的小狗。
秦煊浅色的眼眸微眯,望向乔泽的眼底意味深长。
导演受伤缺席,剧组临时放假。
乔泽前一晚总惦记着秦煊的伤势,后半夜才终于睡着,早上秦煊看他睡得正香,也就没叫他。
等他自然醒时都快十点了,早餐还是秦煊自己订的外卖,乔泽这个“护工”做得不尽职,于心有愧,便想着出去买点水果。
回来时看见病房的门虚掩着,里面有谈话的声音,好像是有人来探望。
乔泽从门缝里瞄了一眼,认出摄影组和副导演几人的身影,见他们和秦煊正聊着天,不好进去打扰,便在门外等了一会儿。
VIP单人病房附近还算安静,隔着一道没关严实的房门,乔泽能清楚地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
有一个人问:“老秦,你真没事儿啊?这都住院了,为了个小男孩儿,不至于这么拼吧,真喜欢上了?”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
乔泽听见秦煊哧地笑了出来:“换成别人我一样会救,不过正好是他,算是凑巧了。”
“只是一点小伤而已,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大碍。”
秦煊语气漫不经心,又带了些轻佻的味道:“我特意在医院多留两天,你们以为是为了什么?”
损友们心领神会,发出揶揄的嘘声,秦煊仍是笑:“等着瞧吧,就这两天,绝对拿下。”
“我不信。”
“我也不信。”
“赌不赌?”
“行啊,谁输了谁请喝酒。”
“想请我喝酒直接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病房内充斥着快活的空气,乔泽拎着鲜果切,静静地站在门口,无声地叹了口气。
唉,果然,早就知道男人的话不能信。

乔泽自认不算什么好人,但他从不欺骗别人的感情,就算当舔狗也从没有直说过喜欢谁。
当然,他们要是自己脑补了什么可和他没关系,他反正是坦坦荡荡,问心无愧。
像秦煊这样打着谈感情的名义骗炮,多少就有点不道德了。
假如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他乔泽,而是一个真的喜欢秦煊的单纯小男生,听到这些话不知道会有多难过。
而且看秦煊这么熟练的样子,那晚的那些情话还不知道曾经对多少人说过,才能演得这么炉火纯青。
乔泽心下感慨,既然如此,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看谁演得过谁。
他调整了一下表情,自然地扬起唇角,颊边酒窝浮现,挂上一抹人畜无害的浅笑,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病房中有一瞬间的安静。
刚刚还有说有笑的几个人都神情微妙,互相对视一眼,又看向乔泽。
唯有秦煊仍面不改色,成熟英俊的面上温和从容的笑意一如既往:“小乔,你回来了,刚刚我们还说到你呢。”
“是吗?”乔泽也笑,假装自己刚才什么也没听见,带着几分羞赧好奇地问。
他眨眨眼,语气软软地玩笑道:“秦老师可别说我坏话。”
乔泽的声线本来就更偏向少年感,此时故意放得软了些,听起来就像撒娇似的。
秦煊隐约感觉他仿佛有哪里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具体是什么不同,似乎比之前更加诱人。
试探出想要的答案,秦煊也没有再多想,随口便笑着道:“都夸你聪明细心,工作做得好,哪会说什么坏话。”
一旁的副导也笑眯眯地附和:“是啊,小乔,秦导很喜欢你呢。”
说到“喜欢”两个字时,秦煊嘴角笑意加深,看着乔泽的目光意味深长。
乔泽害羞似的垂下眼,摄影适时默契地助攻道:“好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小乔,你可要照顾好老秦啊,我们全组都等着他复工呢。”
“嗯,我会的。”乔泽认真地点头,他当然会好好“照顾”秦煊。
几个好兄弟走之前还隐晦地朝秦煊挤眉弄眼,乔泽余光瞥到这一幕,也权当没看见。
病房里再次只剩下秦煊和乔泽两人。
秦煊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边,问:“你去买了什么?”
“天气热,我就买了点西瓜和哈密瓜,都切好了,秦老师要现在吃吗?”
乔泽把鲜果切从袋子里拿出来,打开盖子,端着水果走向秦煊。
他一边走一边计算着距离,一步、两步、三步……
“啊!”
乔泽小声惊呼,“不小心”自己绊了自己一脚,顺势往前一扑,正扑到秦煊床边,把一盒果切不偏不倚地打翻在男人腿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乔泽连忙一叠声地道歉,伸手去捡撒出来的水果,又抽餐巾纸试图擦拭果汁。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当然是故意的,狗男人怎么配吃他辛辛苦苦跑出去买的水果,全撒了也不给吃!
这招还是上次在陆承彦那儿学会的,现在也算是活学活用了。
淡红色的西瓜汁正沾在秦煊的裤裆处,病号服的裤子本来就单薄,里面还没穿内裤,乔泽状似无意,实则故意地胡乱摸来摸去,没几下就揉得秦煊呼吸变重,下腹发紧。
掌心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乔泽忽然触电似的收回手,一脸惊讶地抬起头,恰好和秦煊四目相对。
两人心中各怀鬼胎,交缠的视线却愈发胶着。
秦煊浅色的深邃眼瞳眸光微暗,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乔泽则无辜地睁大眼睛,假装不知道该怎么办。
空气的热度逐渐上升,气氛也粘稠暧昧起来。
在青年懵懂的眼神注视下,秦煊终于再也忍不下去,单手抬起乔泽的下巴,弯腰低头吻上了他的双唇。
“唔。”
乔泽继续假装清纯小处男,睁着眼睛懵然地接受了这个亲吻,不伸舌头也不换气,任由秦煊长驱直入,撬开牙关攻城略地。
一吻终了,他的脸颊已经憋得通红,连小巧的耳垂都泛着红。
秦煊望着他,笑起来,声音低哑:“傻瓜,你可以呼吸。”
乔泽这才反应过来似的大口呼吸,秦煊捏着他的下巴,目光流连在他微张的红润唇瓣上,低声问:“第一次?”
乔泽红着脸,含糊地嗯了一声。
秦煊双眼微眯,唇边笑意温柔,语气里带着诱惑和哄骗道:“老师教你,好不好?”
青年似被他蛊惑,迷迷糊糊地点头,秦煊于是捧着他的脸颊,再次倾身凑近。
两个人鼻尖蹭着鼻尖,秦煊温热的呼吸洒在乔泽脸上,贴着脸轻声说:“用舌头,不要用牙齿,记得换气。”
“张嘴。”秦煊道。
乔泽乖乖张开嘴,男人的舌叶便顺着唇缝钻进他的口腔,缓慢而缠绵地带着他的软舌搅动,吮吸舔舐,一点点教他如何接吻。
乔泽起初还学着对方的样子,慢半拍笨拙地回应,亲着亲着就开始乱来,尖利的小虎牙找准了秦煊的下唇,装作不小心用力一口咬下去。
他这一下咬得结结实实,秦煊霎时吃痛,动作不由一滞。
乔泽再接再厉,小狗似的连啃带咬,咸甜的味道在两人相依的唇齿间弥漫开来,让这个吻莫名变得激烈而血腥。
再分开的时候,秦煊的下唇明显被咬破了皮,不仅略微红肿,伤口还带了一点血迹。
隐约的刺痛让他眉心微皱,没等他开口,乔泽抢先一步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就是故意的。
乔泽眉梢眼角微垂,眼眸湿润黝黑,可怜巴巴地小声说:“我是不是很笨啊。”
秦煊抿了抿唇,把那一点血腥味咽下去,安慰般柔声说:“怎么会。”
他温暖干燥的掌心覆上乔泽的手背,拉着乔泽的手按在刚才染上果汁的某处,另一只手摸了摸乔泽柔软细腻的脸颊,低声问:“小乔,帮我好不好?”
乔泽触碰到掌下灼人的热度,没有收回手,也没有直接拒绝,只是犹犹豫豫道:“可是……我不会。”
他的青涩更加取悦了秦煊,男人低下头,又安抚地亲了亲乔泽的唇角,低沉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没关系,我教你。”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
乔泽双眼微弯,唇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轻轻点了点头。
他可是个“新手”,什么都不会,如果不小心手上太用力,或者下嘴没轻重咬到哪里也很正常。
秦老师那么大度,应该不会怪他吧?

最脆弱的地方冷不丁被掐了一把,秦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乔泽观察着他的反应,再次抢先道歉:“啊,秦老师,对不起!”
“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乔泽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低声问,语气懊悔自责。
秦煊咬紧后槽牙,还是没对他生气,深呼吸了两口调整过来,嘴角重新勾起一个无奈的笑:“小乔,你平时都没有自己弄过吗?”
乔泽眨了眨眼,小声支吾道:“我……很少。”
这话说得倒也不假,他原本不是纵欲的人,后来接二连三遇到送上门的天菜,应付他们都来不及,自己动手的次数自然少。
他顿了顿,试图弥补秦煊似的提议道:“要不然,我用嘴吧?”末了又补充说:“我看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秦煊眯了眯眼睛,到底是欲望占了上风,抬手摸了摸乔泽的脸颊,指腹拂过他的下唇,半是玩笑道:“那你可不能再咬我了。”
乔泽小鸡啄米似的认真点头:“嗯!”
他应得信誓旦旦,心里却早就打着坏主意,只等秦煊上钩。
秦煊闷哼一声,激爽和锐痛混杂成另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他仍兀自喘着粗气,乔泽用手背抹了把脸。
青年面颊上泪水和黏腻的液体混合着流下来,像被弄脏的精致玩偶,红通通的眼睛蒙着水雾,让人完全说不出责怪的话。
秦煊缓了一会儿,垂下眼,明显看见了一圈浅浅的牙印。
快感散去后,痛楚便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疼得他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
可是再看看乔泽表情无辜又可怜兮兮的脸,秦煊又咬牙忍住了那点冒出来的火气。
没关系……这说明乔泽的确什么都不会,以后还可以慢慢调教,等真的到了床上,能讨回本的机会还多的是。
到那时候,他会狠狠地把乔泽弄得哭出来,青年沉溺在欲望中无助的神色,一定比现在还要好看百倍。
秦煊勉强平复了呼吸,指腹揩去乔泽眼角的湿润,用带了些责备又无可奈何的宠溺口吻道:“还好我动作快。小乔,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乔泽似还有些发懵,绯红的舌尖舔舔嘴唇,舔到一点咸腥的味道,喉结一动便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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