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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煞(遇见锦鲤)


世子好像心情还不错,那位给你好脸儿啦?”
调侃必须互相的。
“嗯……算是吧,他今天对我笑了哦,你能想象吗?他笑起来超级超级好看,是我见过笑起来最好看的人了,你一定没见过。”
他像是得到了什么了不起的宝贝,穆岳礼被他夸张且没出息的样子逗的展颜大笑。
刚刚还激动的路有川就愣在了原地。
“原来这世上还有一个人笑起来也很好看,可是为什么觉得这笑容眼熟呢,跟国师大人的笑容好像啊!”他心里嘀咕着,嘴上不禁也跟着说了出来。
“小王爷,你这一笑跟他好像啊。”
穆岳礼的笑容就戛然而止。
“屁嘞,他笑起来哪有我好看,你这纯纯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晚饭一起呗,我回去也不知道吃什么,你不是还欠我一顿大餐?”
穆岳礼正犯愁下值回家吃什么,没有齐展在身边好像什么都索然无味,不吃又不行,闹挺。
正好遇到个有钱人,不宰一顿心情不舒畅,也好过自己一个人回家冷冷清清,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没问题,你就说你想吃什么吧?”
有钱人儿不差事儿。
俩人又去了之前的酒楼,贵有贵的道理,菜系蛮好吃。
他俩都不爱喝酒,所以吃的不少,当然了也聊了聊本国的风土人情,却默契的没提起对方心里的那个人。
抛开爱情还有话题才能成为好朋友。
王爷府尽在眼前,穆岳礼自嘲到,到底是属于自己的家,什么都不想,照样能找回来,齐展的将军府应该比这还空唠唠的吧?
“你说你气我/干嘛?惹到我后运气都不好了,被弄到边关去了吧?
那个小妾也不知道会不会趁机回府偷我的银子,不行,明天早上得回去一趟把值钱的东西全都带回来。
我的东西还是要放在我的家里才最安全。”
穆岳礼心明镜似的,啥都没有银子忠心和靠谱。
半月后前线传来消息,齐展带的兵马与洛斯阳汇合后就打了一场胜仗。
大苍所有人都在欢呼庆祝,穆岳礼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无事的时候不可能不去想齐展,特别是这几天出奇的想。
他知道自己爱着那个人,超乎寻常的爱,想到心疼,想到流泪。
每每想到齐展在战场上万一……想到一半就逼着自己想别的或者是赶紧让自己忙起来分散注意力。
他受不了齐展受伤或者是亡命,怕,恐惧,悲伤,无助。
转眼间一个月后,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痛之感再次出现。
穆岳礼难受的在床上直打滚。
“为什么会这样?还以为上次只是自己太过难过才生了病,可这次为何预兆的突然就疼起来?!啊!来人啊,去宫里请御医!”
他实在不想等到天亮了,浑身疼的直发抖,已是夏季却裹着两床被子还冷,这样他确定自己这是真的生病了。
因为离皇宫不是很远,半个时辰后下人带着御医回来了。
而穆岳礼已经疼的汗湿重衫,额前的发凌乱的黏在一起,脸色青白变换,疼的紧咬牙关。
御医一顿望闻问切之后眉头紧锁,
“小王爷,可是吃了什么平时不怎么吃的食物。”
穆岳礼紧了紧身上的被子摇了摇头。
“恕下官技艺浅薄,下官除了诊断出王爷胃寒外,并没有发现王爷的身体有其他症状,脉象确实有些乱但脏器没查到有毛病啊。”
说没问题,有点小问题,说有问题还不是啥大问题,可是看穆岳礼现在的情形一定是有问题。
穆岳礼难得的失了礼数和耐心。因为实在是太难受了。
“换个人来!”他眉头一皱吩咐下去。

又来了一波御医有三位,诊断流程一样,诊断结果也一样。
最后所有人都懵了,此疾来路不明无从下手。
最后给出方案就是用热水泡着看能否好一些。
这一折腾就到了天明。
热水多少起了点作用,穆岳礼折腾的太狠了,勉强睡着了,当太阳上三竿的时候,他才悠悠转醒。
试着活动了一下,好受多了。
“差点要了小爷的命啊,哎呦!”在水里泡了几个时辰,腿都麻了,往起一站差点没站住。
留在这边的御医听到声响赶紧从屏风前边走了进来。
又是一顿望闻问切,
“咦,小王爷的寒气好像没有了!”
穆岳礼白了那个御医一眼,他那意思:
“用你说,我自个儿都知道。”这位御医岁数不大,三十左右,被他白楞的脸就红了。
“臣,学艺不精。”
“哼哼,加上你一共四个,就没有一个学艺精的,也不知道皇上给御医的俸禄是怎么发的,会不会给多了,我上值的时候得帮他看看。”
一大堆宫里的,御医!
他昨晚疼的死去活来的愣是一个都看不出来啥病的,啥能耐啊都是?滥竽充数吧?
这三个人脸色那个苦啊,说不服气,真没给人看出来,但被穆岳礼这么质疑心里是很难接受的。
“回去吧,折腾半宿回去补个觉。”
小王爷撵人了,那几位灰溜溜的走了。
这般时候,上值是不赶趟了,他干脆往床上一躺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多少有些头疼,大概是睡多了。
上朝的时候被皇上第一个询问:
“听闻小皇叔昨夜身体不适,可查到什么原因?”
“回皇上,确实病的厉害,几乎折腾了一宿,御医们也觉得奇怪,因为查不出,不过现在已经好了,多谢皇上挂念。”
“哦?御医居然查不出来?一点苗头都不得而知吗?”皇帝觉得奇怪。
“可能是罕见的病症,发作时浑身发冷发酸还疼痛,但是过了一夜就自行痊愈,本王也觉得奇怪。”
他懊恼的叹气又抬头看向别处。
意外的又看了国师脸上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他居然在笑啊?这笑容里好像有点说道。”
穆岳礼能看出来那可不是什么好笑。
等他再次认真去看时,国师大人又恢复了正常,一脸的平静无波事不关己。
“难不成又是我看错,也难怪,前天晚上疼的我现在还有些恍惚呢。”穆岳礼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
“这可非同小可,你这一病,被太上皇和太妃知道了可要心疼的闹了,朕需派人好好会诊,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皇帝自然把这事当做大事来办。
穆岳礼感激的行礼,“多谢皇上。”
下朝后他还真的就翻阅了关于宫里御医的工资和福利待遇。
那是相当的好了,那帮御医的职责每天就是皇帝啊后妃啊传唤出诊,也就是“请脉”就两个人或者是四个人一起出诊。
入殿后先行君臣之礼,然后由第一位御医诊右手,之后再交换。
然后要叩问皇帝身体有何感觉。
诊完要和内臣一起去合药、取药,将药贴连名封记,并并详细记录该药方药性及治疗之法,最后在年、月、日之下签名,以备查考。
“也没什么可忙的。”
倒是这帮御医在被选拔的时候还是比较严格的。
太医院经过层层选拔进宫来自民间的大夫,过问医理是否全面,还要过皇帝的容貌举止审视,长相不行也不能当御医。
御医不光要会读医书,论脉案,开药方,还要具备伺候皇帝的专门学识。如三拜九叩、请安、问答问话、退避等礼仪。
“也还挺不容易的。”
穆岳礼查完资料不自觉改了口风。
并且还有要求,皇帝、皇后、妃子、皇子害了病的时候,都是由太医院指派两名以上的御医进行诊治,并要求他们负责治愈。
一旦那病人不幸死了,御医便要收到严厉斥责。
并且,凡不能治愈皇帝或太后病症的御医,往往要问一个斩罪,最轻也得赐令自裁。
“这……也没那么好干啊,俸禄再高也得有命花不是,啧啧啧。”
穆岳礼这回放弃找那帮御医的茬了,没想到他们官位虽高,待遇也好,就是危险系数也挺高的。
“看我多么的善良,总是为别人考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得了那么遭罪的病啊~真是岂有此理。!”
算了,有那功夫不如翻翻医书,看能不能找到对应病症的方法吧。
穆岳礼这回是忙完公务就去藏书阁里找医书,看的极其主动和认真。
边关的战事还在继续,因为齐展带兵的加入,西凉渐渐形成败势。
想起齐展刚到不久的一日他回到军帐之中,洛斯阳又来了。
“展将军,你的兵将果然勇猛,不像我的那些兵啊,连日苦战都已经体力不支,还有那些受伤的遭老罪了,让人看着都想落泪。
本将军作为他们的统帅实在心疼,既然展将军都到了,有你们在,西凉铁骑必然难踏大苍一步,我的兵马需要好好休整几日,恢复体力顺便养伤。”
齐展不懂,他们千里迢迢赶过来支援,原有的战士们必定会士气大涨不应该是一鼓作气将敌军打败吗?
他来了,人家要歇着。
战斗力明显下降,但是人家说的也有道理,这场仗断断续续的打了两个多月了,前线的兵士确实在身体和精神上都疲惫不堪。
他眼神询问跟进来的燕云鹏。
“我们是支援洛将军的,你们确实辛苦了。
没关系,有我和齐展将军在,他西凉小国休想往前再走一步。”
洛斯阳闻言一下子就笑了,
“哎呀,还得是燕老将军的长子,有魄力有胆识有爱心,那我就让我的兵士们好好的休息一下,以缓解多日来的征战之苦,两位将军,告辞。”
洛斯阳一个利落的转身走了。
齐展看了眼这位才年满二十的燕将军。
“大敌当前,本该一举而攻,我们带了兵马加入,所有大苍的兵士都会重燃斗志,正好一鼓作气将西凉铁骑打回老家!
如今他的兵马退下去,我们的战斗力一下子就降下去。
再说士兵的心里,洛将军的士兵一旦休息了就不愿再战,心里是指着我们,就会能不战就不战。

齐展心里是不痛快的,但副将军都这么说了他也没办法反驳,调整队伍,开战!
算起来已经好久没杀过人了,他多少带了点恐惧,不是恐惧自己被杀,而是恐惧会不会再次犯病,或者命留在了这里,慕岳礼该怎么办。
会不会伤心难过,会不会一病不起,会不会郁郁而终。
他发现自己后悔了,那个人明明在点点滴滴中那么爱自己,为什么当时没有立马选择相信他。
“阿岳一定是伤心的,不然怎么可能那日都不来送自己,也难怪,夫妻之间都不信任还有谁可以信?
正室面前带走小妾,哪个都得气的要死,我当初怎么那么不冷静?
过后也不去找他,那一夜阿岳该是怎么度过的啊?
如今又一下子跑到了千里之外,时间久了他会不会……不爱自己不要自己了?”
齐展越想越后悔自责,他也就特别想尽快结束战争好早点回去,道歉也好请罪也好只要他和慕岳礼还能回到当初。
当西凉的士兵在他眼前砍死一个苍阳士兵的时候,展将军的军魂动了。
一刀砍掉了那个西凉兵的脑袋,鲜血溅起多高,齐展不再犹豫提马冲进西凉兵阵地。
大开大合杀的勇猛利落。
一天一夜就这样过去了,齐展坐在凳子上让军医官给包扎伤口,背上、肩甲和胳膊都有受伤,好在并不严重。
那位燕将军比他要惨一点,浑身上下十几处伤口,甲胄脱下里衣血迹斑斑脱下都费劲。
包扎的时候脸蛋子疼的直哆嗦,见齐展后背也是刀痕道道,包扎的时候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冷静的望着前边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在心里暗暗佩服,
“这人是个汉子!”
俩人休息不到半个时辰又冲出去再战。
西凉和大苍于昨日之战均有损伤,但是战线却没有什么变化。
齐展刚才略微休息的时候不觉暗暗思索,这西凉小国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已与洛斯阳连战那么多天战斗力居然还这么强。令人匪夷所思。
特别是他们的先锋官,据说砍人头跟砍白菜似的。
名叫孤贾赫成,三十左右岁,一双虎目,蒜头鼻子大嘴叉。
身高八尺膀大腰圆,头发乱糟糟还胡子拉碴的。
手里面拿着巴掌宽的大片刀,胯下骑着一匹黑马,皮毛油光铮亮,脸长的老长,大嘴巴子。一看之下丑了吧唧的。
他后背是的伤就是被这个孤贾赫成砍的,幸亏他的战甲还算结实,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齐展虽然平时都有训练,但是冷丁遇到这种长时间作战体力上慢慢就成了弱势。
因此不得不休战,但是他又不能耽搁太长时间,手下的兵将都以他为主心骨,军心稳不稳都在于他的的展将军是否能战。
看着他休战当然是惦记的,所以他只做了短暂的休息就再次出战。
孤贾赫成一看那个长相帅气的敌国将军又出来了,心里不由得佩服起来。
“齐……齐将军伤的不……不轻吧?居然还能……还能出……啊出战?孤某啊就……啊就佩服。”
齐展一听,这位是个结巴啊,他突然想问这人,说话这么费劲,打仗怎么做到出手那么快的?
“人有三急,打扫利索了就该办正事,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本先锋官叫孤……孤孤孤……贾赫成。”
齐展听的开始咧嘴,“这家孤的。”
“孤孤孤孤……贾赫成?你们西凉名字怎么又长又奇怪的?你看我们大苍,齐展,燕云鹏,多简单,你这可倒好,气短的叨咕个名字都得累够呛。”
然后这位大哥刚才孤的脸就有点红的,这回更红了。
“管管管……管的着吗?!”孤贾赫成有个毛病,越着急就越结巴。
因此他不想再跟齐展斗嘴了。
“少……少废话,看招!”
齐展猜到他会恼羞成怒,大刀一横将他的进攻挡住,紧接着调转刀头劈了下来。
孤贾赫成没想到他反应如此迅速,被他利落的刀法从左肩划到了肋下。
人吧一般肉多的地方挨一下没事,但有的地方就不行,特别是肉少的地方,比如肋骨。
疼,先是针扎一样的疼,接着感觉有点发凉,然后就感觉力气散了一些,孤贾赫成突然就心生恐惧。
“该不是给我划漏气了吧?!”他赶紧回手虚晃一刀,捂着肋骨窝转马头就跑。
齐展哪能让他跑了,使劲儿打飞白,坐骑飞白自然知道这是让它死命往前冲呢,撒开四蹄很快就与前面的孤贾赫成近在咫尺。
齐展甩开大刀奔他后背就抡过去了,孤贾赫成本能的往前一趴,让自己紧贴马背,齐展的刀落空了,他看准孤贾赫成坐下肥硕的马屁股,大刀那是一点都没留情。
大黑马的屁股就这样被他砍掉了一半,别说是马,就是什么被人把屁股砍掉也受不了啊。
大黑马疼的仰头嘶鸣,紧接着暴跳如雷,任孤贾赫成死死抓住还是被甩落马下,他还不舍得放手。
齐展借飞白的神速挡在他的马前,手中的大刀在孤贾赫成的瞳仁中快速放大。
西凉先锋官身首异处。
飞白半个身子和马腿被溅上热乎乎的鲜血,大概是被弄脏雪白的毛发,白马“会儿会儿”响鼻表示不满。
“别气了,回去给你洗澡。”齐展宠溺的拍了拍它的马脖子,继续杀。
先锋丧命,西凉兵士开始乱套了,但是没过太久的时间,他们又变得有序有章有法。
双方厮杀一个时辰后,西凉后方窜出来一个骑着灰色大马的白衣少年。
手持银枪挡在了齐展面前。
“生面孔,新来的?”
玉面少年打量着眼前被血染红银色甲胄的苍阳将领。
“苍阳镇远将军,齐展!报上名来!”
展将军杀的正过瘾呢,心说赶紧报出名来好动手,别磨磨唧唧的耽误事。
“你杀了我们的先锋官?”少年没直接回答他而且问了一句废话。
“不止,下一个有可能是阁下呢。”
齐展就是想速战速决,所以嘴里没有说好话。
“呵呵,苍阳的将军都像你这么自大吗?我~可不好杀。”

齐展对着他忽的笑了,
“齐展刀下不杀无名之辈,看来你是个当官的,速速报上名来,下去的时候阎王也好有名字可记,省的阁下投不了胎。”
玉面男子比他笑的更灿烂,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想的这么周全,哦,你叫齐展?阎王爷一定能记住你的名字,毕竟好记。”
“废话真多,既然你想做孤魂野鬼就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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