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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劝我当甜O(沸反盈天)


克莱恩:“……”
“这……阿尔克辛夫人一如既往地有魄力啊。”财政大臣感叹。他绝对没有阴阳怪气,他发誓这句“有魄力”绝不是政府厅里的黑话,而是回归该词本意的形容。
首相摸了摸脑门,下意识嘀咕:“联邦应该没有皇宫吧?”
大家:“……”
克莱恩:“……联邦是议会—共和制。”
首相:“咳。”
克莱恩:“视频里的背景应该是木家庄园,这栋起火的建筑是他们家主居住的独栋别墅,从建筑坍塌缺损状况看,是被奥西里斯的常规57毫米口径机炮击中。商业别墅类型住宅建筑的防空防爆标准不高,不至于被彻底轰成建筑残渣,但击中承重主体也会导致局部坍塌。”
仿佛回到读书时期的众人只管点头,其中的内容是一个字也没过脑。
啊对对对,是那什么什么机炮干的,都是机甲太厉害,跟阿尔克辛夫人的凶残性没啥关系……
不是啊!这位怎么走哪砸哪呢?!
在帝国把他们皇宫砸了,回联邦把自己家砸了。
哦,那还是火烧他们皇宫更厉害一点。
视频中,奥西里斯从半空降落,木绯屿稳稳当当坐在机甲粗壮的手臂上,居高临下俯视地面上狼狈躲过轰炸和建筑残渣而灰头土脸的众人。
在防空警报声中,木新南唤醒了自己的机甲——木家毕竟是医药业巨头之一,深受木诚海器重和寄予厚望的木新南自然可以拥有一架专属战斗机甲。
木新南迅速登入机甲,操纵机甲抬起手臂,亮出机炮的炮口。
内阁会议室里众人再次齐刷刷瞄向克莱恩。
克莱恩:“……”
克莱恩十分冷静的说:“他打不赢绯屿。”
大家回头去看屏幕,刚抬起胳膊的机甲亮着相半晌没动。
大家:“?”
“住手!”几个穿着西服正装的人在地上大幅做着手势,大声嘶喊,“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在市区驾驶机甲斗殴!!”
“斗殴?”内政大臣一脸无语,“他们联邦管这个叫斗殴?这都算敌袭了吧!反正搁我内政部是管不了的。”
斗殴算治安问题,归内政部管理的警务系统管,敌袭那就妥妥要找国防部或军方了。
克莱恩仔细观察喊话的人,眼睛微眯:“这几个穿正装的可能是特勤局的人。”他指尖敲了敲桌面,“联邦的情报部门。他们腰上配的是A-03型电磁枪。”
众位大臣面面相觑,眼神交流着同一个意思:国防大臣真是搞间谍出身的,他好专业诶!
克莱恩没注意众人的小动作,全神贯注着视频内容,看到木新南的机甲没有动弹,而木绯屿坐在奥西里斯手臂上动了动手。
不等特勤局的人呼叫支援,奥西里斯就对着木新南的机甲发射了一发机炮。木新南这边不知缘由没有躲闪,不过机甲自身的自身防御反爆系统受到触发,虽然由于距离过近而没有拦截炮弹,但好在及时触发了反爆护盾,硬抗下这一发攻击。
随后木绯屿抬起了长弓,一箭射中木新南机甲颈部,箭矢突破机甲外壳,精准破坏了收拢于机甲颈部的电路,进而时机甲动力系统受损,眼部象征着机甲唤醒状态的灯光“啪”一下熄灭,庞大的机甲像断了电,呆立在原地。
驾驶舱门弹开,木新南捂着脑袋撑在舱壁边缘探出身,望向奥西里斯和木绯屿,摄像仪的高清摄像头自动变焦,拉近拍摄视角,清晰记录下木新南眼里的惧意和敌意。
会议室里众人又一次把目光投向克莱恩。
感受到大家灼灼热烈且充满求知的目光,克莱恩不由得笑道:“绯屿对木新南,就是这个驾驶机甲的人用了精神力攻击。绯屿的精神力和我们alpha的类型相同,攻击性很强,而且以他超S级的等级,哪怕是S级在他手上都要吃亏。”
他的指尖轻敲着桌面,“一般机甲驾驶舱的防精神力穿透材料挡不住超S等级的精神力攻击。所以我说他打不赢绯屿。不论他的机甲水平有多高。”
“嘶——”大臣们都是搞政治的,没怎么接触过机甲战斗,以前也不太关心这些,因此是头一次听到如此细致的解说,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也就是说阿尔克辛夫人根本不怕开机甲的?对面技术再高,只要近身就会遭到精神力攻击,然后一打一个不吱声!
“绯屿不会开机甲,不过他在联邦第一军校读书时念的专业是机甲设计,他对机甲的机械结构,航电系统,机动原理都有些了解。所以他能够精准攻击、破坏对方机甲的重要结构,让机甲瞬间失去战斗能力。”
“嘶——”大家又是一口凉气。
难怪之前皇家卫队的机甲对峙不了一会儿就跟下饺子一样扑簌簌往地上坠。
打不赢,根本打不赢!
“咳,那个,你夫人手上那弓箭是……?”首相好奇问。
克莱恩面不改色胡说八道:“是他自己设计制作的一点小玩意。和他给监察会的探测器差不多。他在机械设计制造方面挺有天分,当年去联邦第一军校是他自己考上的。”
首相和其他人大多是社会学、法学、文学等文科专业毕业的,一下子被糊弄过去了。即使心里直觉哪里不对,也由于不了解联邦军校在这方面的授课内容而放弃深究。
反正木绯屿厉害这件事他们是达成共识了。连皇宫都给烧了的狠人,还问啥啊?探究他的小武器,不怕被拧脖子啊!
反正首相老觉得后脖颈凉飕飕的。
木绯屿从奥西里斯手臂上跳下,将木新南从机甲舱里揪了出来,扔到地上,一脚踩到对方肩膀上,十分嚣张。
木新南的精神海刚刚遭受冲击,此时仍处于魔尊的神识压制下,晕晕乎乎躺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连挣扎都不会,像条脱水的死鱼,将联邦军人的脸丢得干干净净。
“木绯屿先生!”李特工右手按在腰部,紧张地向木绯屿慢慢靠近,同时用大声说话来吸引他注意,“请你冷静!不管你和你大哥有什么矛盾,以这种形式冲突都是不合法的。请务必冷静!!”
在她不远处,多个不同方位,她的同事们正在悄然走位,与她打配合。
克莱恩目光一厉,一眼看穿他们的行动:“特勤局的人打算抓捕绯屿。”
“嘶,那怎么办?”大家顿时有了一点点紧张感,仿佛在看什么大制作动作片。
克莱恩敲敲桌子,不慌不忙道:“这点小动作逃不过绯屿的观察。”
木绯屿用力踩下,登时踩断木新南肩骨。
“啊——!”木新南发出惨叫。
能让一个训练有素的军校毕业的军人如此痛呼,那必然是常人难以忍受的剧痛。他的惨叫令特勤局特工们下意识停止动作,全部警惕地注视着木绯屿。
“木新南,我问你,为什么作伪证,指控我协助帝国人猎杀第一军校生、用精神力攻击辛小凤?”
“新南!”瘸了一条腿的木修文终于被同样负伤的管家从建筑废渣中刨出来,扶起来,一扭头他就听见木新南的惨叫,见到木绯屿踩着他质问的一幕。“孽种你还不放开你大哥!”
木修文惊惧交加,口不择言。
管家动了动唇,想撒开手去别墅废墟里搜寻他真主子——木诚海。
“二爷,老爷在,老爷还在……大别墅里……”管家颤声说。
什么新南少爷,哪有木家家主木诚海重要?!
“什么?!”木修文惊恐扭头,瞪向管家,拽住对方胳膊拼命摇晃,“你说爸在大别墅里?他在房子里?!你不是说他去公司了吗!!!”
管家又急又无语,那不是挡驾的说法吗!“是,老爷其实在书房。今天董事会是线上开……别说这些了,先救人啊!”
木修文颤抖着甩开管家手,去摸自己的私人终端:“报警,马上报警,叫救援啊!”
一向没什么主见的木修文慌得不行,管家深知他靠不住,连忙说:“二爷!您先稳住小少爷,然后求助和你们一起回来的客人,他们可是政府派来的人,有他们帮忙,自然比我们自己报警救人快。”
那些西装革履的一瞧就不是普通人,如果请他们出手帮忙,指不定一会儿就把木诚海给救出来了。所以这时候绝对不能再刺激木绯屿了啊!木修文不帮忙不说,还火上浇油骂孽种,这不添乱吗?!
“回答我。”木绯屿再次重重踩了脚木新南,木修文骂他一句,他便让木新南多断一根骨头。
“啊——!”剧痛让精神海剧烈震荡的木新南重聚了少许意识,他睁大眼睛,怒视俯视着他的人。“你、你敢说你没做过……呼、吗?”
他喘息着,艰难反问。
木绯屿怎会掉入如此浅显的陷阱?他冷笑道:“所以你承认做为证?”
“事实是……那些、就是你……做的!”木新南嘶吼般用力吐出完整的句子。
“贱种!放开我儿子!”一道尖锐得破音的女声刺破烈火燃烧的噪音,衣衫凌乱、神色惊惶却暴怒的徐盛月从花园另一侧冲出来。
踩着木新南如胜利者耀武扬威的魔尊神情滞了下,回头瞥向她。

修真界恶名在外、威震四海的绯屿魔尊是个什么样的人?
若问魔道的魔修,他们会说:“我尊主威加海内,天纵奇才!正道无不闻风丧胆!”
若是魔宫的魔修,他们会答:“宫主一统魔道,威震三界……诶你问这个作甚?宫主御下极严,最重规矩,尤忌属下私议上者,你不怕宫主杀你,我还惜命呢!不过宫主一般也不滥杀咱们这些魔宫侍从,若是犯错以惩戒为主。这可比过去好多了。”
若是问正道修士,他们则会怒骂:“此魔头无恶不作,我正道修士人人得而诛之!”
毫无疑问,木绯屿是一个作恶多端的魔修,是魔道之尊,是大魔头。他与正道为敌,待魔道亦是威严恫吓。但他不是一个残暴不仁的暴君,他有“规矩”。
木绯屿心中有自己的原则,那是他出生、成长于法制社会的联邦所遗留下来的,极其珍贵且稀有的最后一点良心。
他身为木修文与小三私生子的身份,便是他天生的罪恶。
对于徐盛月来说,木绯屿生而为恶。她厌恶他,憎恨他,恨不得他去死。可她没有狠毒得对木绯屿下毒手。
木绯屿自以为在她面前,不是纯然无辜的。对徐盛月母子,他从来进水不犯河水。这是魔尊仅剩的善良,却不意味着他欠她们。
“我就知道你跟你妈两个贱人是祸害,害我家不成家,木修文这种渣滓抢也就抢了,你现在是要害死我儿子吗?!”徐盛月不顾旁人的阻拦冲上来,高高的扬起手就要推搡木绯屿,试图从其脚下救下自己的儿子。
可她连木绯屿一片衣角都没碰到,无形的灵力壁障是凡人不可逾越的高墙,徐盛月的手重重撞在灵壁上,大家见状以为是碰到了精神力屏障。
“放开他!”被无形屏障阻挡的徐盛月似乎也意识到了,如今在她面前的不是那个被辛小凤捧在手里软弱没主见的小孩子,可任她拿捏。她惊恐地望着他。
木绯屿冰冷如刀的眼风扫来。徐盛月不由得打起冷颤,终于哭声哀求道:“求你放过我们,我求求你……”
木新南震惊地挣扎着转过脑袋,又急又恼大喊:“妈?不要求他!不能!!”
“新南……”徐盛月看着他毫无尊严的被私生子踩在脚下的模样,心疼和恨意在心中无限增长,可她想救儿子,她可以放下身段和脸面,“木绯屿,看在我从来没有针对你的份上,你放过我们好不好?”
“不!”木新南硬是忍着剧痛凝聚精神力,想要冲破木绯屿的压制,渴望摆脱这局面。
木绯屿如踩住蚂蚁般死死踩住他肩膀,从口袋里摸出四枚半月形灵器抛下,分别扣住木新南四肢,将人牢牢锁在地上。木新南但凡挣扎一分,灵器内弧便弹出利刺,扎入其皮肤血肉,越是挣扎就越是痛苦,越发受困。
木新南狠狠咬着牙关,曾经正直而清澈的眼里染上了浓烈的恨意。
在整个木家,木新南原可以说是最正常、无辜的,他的正直、正义是出淤泥而不染,他接受军校的教育,学会了木家所不具备的优秀品质,然而这些好的东西,是如何消失的呢?
“徐夫人。”木绯屿转向徐盛月,“你儿子没教好,我替你教教他。”
木绯屿受过何种的苦才成为今天这个嚣张肆意的绯屿魔尊?木新南充满怨恨的眼神,以及徐盛月的苦苦哀求均是魔尊司空见惯的东西了。他无动于衷;他高高在上;他俯视着凡人为现实所压迫的艰苦挣扎。
他冷漠地说:“木修文和辛小凤的错误使我生而有罪,所以我一向与你们进水不犯河水。但我不欠木家什么,不欠你们任何人,断绝关系那日我便说得清楚明白,从此我与木家,恩怨了结、互不相干。我是荣华是穷困都与木家无关。这意思别人不想懂,他木新南也不懂吗?”
“木新南,我一个小三之子,我做过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任是法律还是舆论道德都牵连不到你头上,只要拿出我的身世来说,你轻易便能切割。”木绯屿讽刺的目光落到紧咬牙关的木新南脸上,明明表面上是弟弟,魔尊却以上位者的姿态俯视他,“你帮木修文、木家做伪证,为什么?”
徐盛月怔怔看着木绯屿诘问,这位在木家饱受二十余年磋磨的聪明omega忽然明白过来,眼看儿子遭受刑讯拷打般的折磨,她慌忙捶打她所看不见、以她的精神力也感知不到的屏障。“是我!是因为我!因为我恨你们母子,恨不得你们去死,可这么多年来我除了克扣你生活费什么都不能做,新南想帮我出气才、才作伪证!”
她大力捶打,大声呼唤的模样完全丢失了她几十年来痛苦维系的端庄得体。
木新南不解地瞪大眼睛。木绯屿却听懂了。
徐盛月在阻止木绯屿继续说下去。
多讽刺啊?辛小凤自私自利到不顾自己儿子死活,徐盛月却宁可自己背锅也要保护木新南的声誉。
木绯屿蓦然有些意兴阑珊。他不远万里回到联邦,就是来看木新南的母亲如何爱护他的吗?
他松开脚,退了半步垂眸冷声说:“木新南,你作伪证是因为你把你当做木家一份子。你不肯脱离木家这个泥潭,你还指望着木家作你的后盾。”
“在军队里往上爬很难吧,木中尉?”木绯屿露出嘲弄的笑容,“你们这届毕业前的实战演习毁了,没能带着优异表现投军,将近两年你才爬到中尉的位置。我老公,和姓邢的却都是在六年内晋升上校。你很羡慕?”
木新南登时面色煞白,一副被说中心思的心虚模样。
“姓邢的有个元帅爷爷所以爬得快,这条路不好复制,于是你想到了我老公。他选择木家联姻,借木家的财力背景搭上政党的船,你觉得木家是有用的,对吗?”
“不是!是因为我!”徐盛月大喊大叫,竟一时盖过了木绯屿的声音。
特勤局的人趁着这时间已经呼叫了支援,李特工借着徐盛月的吵闹遮挡悄然接近,并示意alpha同事放出精神力,等待时机同时发动精神力攻击,意图攻破目标的精神力屏障,再实施“抓捕”。
不论如何,必须先将木绯屿控制起来,不能让事态继续恶化。否则木绯屿一回来就放出机甲甚至触发了防空警报是在打司空邈政府的脸。
“你好像有点脑子,但不多。”魔尊歪了歪头,做出点评。“帮姓邢的作伪证,指控我犯罪,对你、你们木家有什么好处?”
他的问题并不需要谁来回答,因为答案不言自喻。他挥挥手撤去灵力壁障,徐盛月一拳拍空,愣了一下后连忙扑向木新南。
“求你放过我们吧呜……”徐盛月跪在儿子身边,哭求着仰望木绯屿,“我愿意跟木修文离婚!新南也会跟他断绝父子关系!我们马上回徐家,跟姓木的不再有半点关系!只要你肯放过我们。求你不要再说了……”
闻言木修文目眦欲裂,怒吼一声冲上来,扬起巴掌狠抽徐盛月耳光:“闭嘴!贱人!家里一出事你就要离婚,以前你怎么不离?害我的小月受了多少苦……”
木修文悄悄抬眼瞥了瞥木绯屿,涨红脸怒骂:“还有绯屿,绯屿一直背着私生子的名声,都是因为你个贱人占着我妻子的位置不肯让!”
“木修文!你才是贱人!”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扇懵了的徐盛月猛然爬起来,发疯一样冲木修文抓挠。
可惜omega生理原因不如alpha强壮,这番扭打她决然占不到上风,被木修文又甩了几个耳光,狼狈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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