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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标记(甜麦子)

在和萧越正式接触之前,秦段一直认为他是一个好逸恶劳的富家子弟,做事靠运气,出事靠家里。
对他看不上眼,又总能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得知他的消息。
他从没真正了解过萧越,也不知道他的信息素竟这么好闻。
甜腻的柑橘香气在宿舍里绽开,萧越低眉垂眼,忍耐达到极限时,小臂鼓起一条条青筋。
他压抑着喘息,偏头嗅了嗅伸到脸侧的手腕,声音含混:“就当你帮帮我,标记我。”
“......”秦段头一次被他人的信息素诱惑成这样,镇定中掺杂着狼狈:“你别后悔。”
煎熬的人点点头,催促:“快点。”
他朝着一个Alpha的腺体露出尖牙。
信息素转化剂的药效过去,萧越和他打商量:“你之前咬过我这么多次,这次换我咬你行不行?”
过河拆桥的行事作风并未让Alpha恼怒,隔着蒸腾的雾气,秦段说:“可以。”
随后提出一个要求:“叫声哥哥,撒个娇就给你咬。”
萧越:?
还以为多大方。
ps:有私设
一句话简介:他朝着一个Alpha露出尖牙
标签:架空,双A,HE,强强,互攻

刚结束一场体能训练,秦段洗了个澡,换上简单的T恤和长裤,脖子上挂着毛巾。
他身上只有洗漱过后清爽的味道,信息素收得很好,没泄露出一丝一毫。
“有什么事直说。”许锐拍了拍犹豫不决的人的肩膀。
陶宇貌似有点为难,纠结了好半晌,才说:“段哥、锐哥,我这边惹了点麻烦。”
修长的五指抓着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秦段用瓶底敲了敲桌子。
“什么麻烦?”
他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嘴唇蠕动:“我直说了啊——”
“之前打球遇上萧越,和他闹了点不愉快。他让我今晚去找他。”
“萧越?你怎么碰上他了?”许锐惊讶,“什么不愉快,你出风头抢他球了?”
“你们打起来了?”
秦段皱了皱眉:“打架受伤了?”
陶宇眼神闪了闪,连忙摆摆手:“没打没打。没打架,就球场上的一些摩擦,没大事。”
“没大事你现在这副样子?”
听了这话,他立刻一拍大腿:“就是说啊!本来是件小事,谁知道萧越这么计较?”
“非要找我麻烦我能怎么办,”双手合十,举到额头拜了拜,“段哥你一定要帮帮我,我认识的人里就你一个不怕他。拜托了,今晚我真的不敢去,他一个大少爷把我整死了我都没处说理去。”
许锐手臂撞向他的背,手掌揽住他的肩:“你不敢去就叫我们段段去?”
“陶宇,你有没有人性啊?”他说。
陶宇有苦难言:“我这不是想着萧越那帮人会忌惮着段哥的背景吗?如果段哥去,他们绝对不敢怎么样,我保证!”
秦段听懂他的意思了,眉毛一扬,突兀地扯出个笑,眉眼透出股野性:“你这是让我去帮你摆平这件事,是这意思吧?”
陶宇莫名瘆得慌,咽下心虚,硬着头皮说:“不敢不敢,段哥你看在我曾经......”他吞了个字,暗示道:“....的份上,就帮我这一回呗。我保证,这一回后,我铁定离萧越那小心眼的大少爷远远的,不再来麻烦你。”
秦段盯了他两秒,瞳孔黑得发亮,陶宇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鼻子冒出细汗,神色躲闪焦急。
片刻,他听到一声:“好。”
秦段和他的交情一般,只能称得上一块儿打过几场球的球友。
陶宇走后,许锐说:“你真要掺和这事,真帮他去?”
“人难道不应该信守承诺?”
前者哼哼两声:“只有你会信守承诺。”
陶宇对他的恩情要追溯到中学,有一次在校篮球场打球,恰逢雨天地滑,他被人撞了下踩着一摊积水,差点要摔倒。陶宇及时垫住了他,从而手臂骨折了。
帮忙解决个麻烦没什么,这个麻烦和萧越扯上关系倒让他出乎意料。
萧越......
许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片刻貌似突然想到什么,笑得有些揶揄,逗狗一样喊了声“段段”:“萧越约在今晚九点,你家门禁十点半,来得及回家?”
秦段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摁着他的后脑勺往下压,将他结结实实摁进沙发。
“萧越约的那地方你也没去过吧,你们家规给去吗?”许锐手掌撑着扶手,还要犯贱。
秦段猛然松开手,他的后脑勺重重砸进沙发背,痛得他骂了声脏话:“下手真黑。”
秦段一脸“和我有什么关系”地笑了笑,拒不承认犯罪事实:“你脑袋长眼睛要往沙发上飞,我成全它们相亲相爱,你还要怪我?”
他语重心长道:“锐锐,做人没这个道理。”
许锐捂着脑袋呲牙咧嘴:“......倒打一耙!”
秦段弯腰拍了拍他的脸,一脸慈祥:“孩儿记住,这是爹教你的人生第一课。”
许锐:“.......”去死吧。
萧越是萧家的少爷,却不怎么摆谱,约的地方不是那些纨绔爱去的私密性很强的会所,而是帝国军校普通学生经常玩乐的场所。
这地就在军校附近一条街,消费人群基本是周周大学的学生,每逢放假聚餐少不了人提议去那里。
萧越应当就是和朋友们聚餐,然后顺便找陶宇唠唠。
秦家几代从军,家规森严,订立好的规章制度除了门禁十点半外,其余包括但不仅限于禁抽烟少喝酒等。
许锐也是军官世家,可家里没他家这么多规矩。秦家的家规总是很扫兴,比方每回他们玩得正上头,秦段看了看时间突然说家里门禁到了他要先走,满腔热闹被门禁搅得一干二净。别人给他递酒递烟,秦段也从来都是不喝不要不接受。
照许锐说,秦段打飞机也得数着数来,一周两次,挑日子,周一周四,规律健康。
许锐封他为家规小王子。
秦段被他拿这事嘲笑惯了,家规小王子就家规小王子,他懒得否认。
军校学生常来的娱乐场所他不可能没来过,上周刚跟许锐一伙人来吃了个饭,他记得那道红烧茄子还不错。
站在陶宇给的包厢号门前,虚掩的门缝里挤出热热闹闹的笑声,他抬手敲了敲门,弯曲的指节叩在实木门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里边热闹不减,显然没人注意到微弱的敲门声。
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包厢内果然热闹非凡,近门边的餐桌有少数人在吃饭聊天,大多数人都挤在里厅的沙发上,头挨着头,肩挨着肩,玩骰子的玩骰子,打扑克的打扑克,都是些酒桌游戏。
人烟拥挤的地方除了二氧化碳,还有醉酒的人克制不住溢出的信息素,秦段皱了皱眉,眼睛在包厢内搜寻了起来。
有人认出了他,疑惑地欸了声:“秦段?”
沙发上欢呼喊叫的人群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被众人簇拥着的那位却没停,修长的手指握着骰盅,指腹一点,骰子在盅内飞快地摇了起来,骰子碰撞的脆响在逐渐安静下来的环境中稍显突兀。
萧越捏了捏鼻梁,身上多多少少沾了些酒气,手腕上的隐藏通讯手环亮了亮,联系人发来一条新消息。
李砚岩用手肘撞了撞他,示意他抬头:“秦段。”
边摇骰盅边抬眼,在看清包厢中间站着的人时,清脆的摇动声停止了。
李砚岩点开新消息:“秦段替陶玉的哥哥陶宇来的。”
萧越食指在骰盅上敲了敲,目光正式落在身量挺拔的人影上。
秦段的眼睛像水洗过似的,黑得发亮,精气神瞧着很足,萧越猜他目力一定很好。
“替陶宇陶玉来的?”拍了拍范嘉承的肩,身侧挤着他的人避开,他往后靠了靠。
萧越直起身,秦段看清了他今晚的装束,暖色系灯光下的萧越皮肤很白,无袖背心外套了件渔网长袖罩衫,透过破破烂烂的网洞能看见他肌肉隆起的小臂。
不得不说萧越在穿衣风格这块儿独领风骚,骚劲没人能超过他。
秦段没注意什么陶玉,只是目光沉静地看着他嗯了声。
被人群包围的萧越伸手拖过一瓶酒,拿起酒瓶看了看,度数不高,十五度。
戴着红绳的手握着瓶身在桌边一磕,瓶盖飞到地下。
李砚岩捡起飞到脚边的瓶盖丢进垃圾桶,萧越边往杯子里倒酒边说:“喝了这三杯,我和他们的恩怨就结了。”
他把三杯酒推到秦段面前,弹了下酒杯:“qin....”顿了下,盯着眼前人似乎在回忆名字,“秦段,怎么样?”
萧越好胳膊好腿,秦段粗略一看没在他身上找到伤口,他点点头:“行。”
“我突然想起个事。”萧越拢住杯口,秦段顺着修长的手指看到他手腕上的红绳,一路看上去,最后定在他脸上。
萧越拢着杯口看了他一会儿,出乎意料地笑了声,面颊凑近他:“秦小公子,家规让不让喝酒呀?“
尾音嘲弄意味十足,李砚岩被这货贱到,先控制不住嗤笑出声,别人见他笑了,也敢接二连三地笑起来。
包厢里瞬间爆发欢快的笑声,范嘉承笑得最大声,边笑边拍萧越大腿,萧越嫌弃地拨开他的手。
秦小公子、家规小王子头一回接受这么多陌生人的嬉笑,他皱了皱眉,不甘示弱地对上那双感情淡薄的眼睛,伸手拿过杯子。
萧越的手直接被他用手掌盖住,滚烫的手心覆盖着微凉的手背,萧越与他对视的视线从浓黑的瞳孔滑向包厢某处,接着抽出手。
秦段很久没喝过酒了,怂也不怂,仰头就是一杯下肚。
李砚岩挺捧场,芜湖一声:“牛逼!”
萧越在一众起哄声里轻敲两下桌子:“秦小公子,还有两杯。”
秦段不带歇地喝了剩下的两杯,喝完仍保持清醒,一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将那两下敲了回去,咚咚。
实木桌子发出闷响,像酒后迷蒙不清的脑袋。
“喝完了。”他说。
说话的架势跟一头小豹子似的。
萧越有点想笑,点点头,挥手赶人:“行,这事了了,你走吧。”
秦段一出门就给许锐打通讯,他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太久没沾酒精,这下反上来他眼前已经有点模糊了。
“怎么样?”许锐在那边说,“结束了?”
秦段嗯了声:“喝酒了。”
“今晚回不去了,去你家住一晚。”
许锐愣了会儿:“喝多少啊?”
“没多少,”他回答,“我妈鼻子灵,沾一身酒味回家她闻到能把我弄死。”
许锐沉默。
“她会拿检测仪测我喝没喝。”
“......”许锐微微笑,“你们家让我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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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轻松快乐的谈恋爱甜文
适合追连载
(没人看我没动力写的捏,请大家追连载吧)

饮料机嘀嘀响了两声,出口砸下三瓶水,萧越一人丢了一瓶。
范嘉承拧开瓶盖:“陶玉那事就这么算了?”
他顿了下:“你差点被送进局子里.....这事儿秦段喝三杯酒就完了?”
这节是机甲系和指挥系一起上的近身作战课,萧越锤了锤手臂,转了下肩膀,放松身体。
李砚岩也觉得事情解决得太过轻易,但是:“他们既然能搬动秦段来,我们这边也不好真对秦段怎么样,毕竟秦家的人。”
他笑了下。
“不过我听说秦段人挺正直,怎么会帮陶玉陶宇解决这事?这事陶玉两兄弟压根不占理。”
“你从哪儿听来秦段正直?”范嘉承不屑,“谁不是帮亲不帮理?”
“行了,”萧越说,“你俩牵牛花转世?这么能叭叭。”
李砚岩乐了:“没你能叭叭,牵牛花转世也是绝了。”
“哥!”范嘉承突然跳到他背上,两只手臂揽着他的肩,“叭叭叭是爱你的表现。”
萧越一个趔趄,及时捞住他的腿,表演了一个笑里藏刀:“下次再这样我把你流放到荒星去。”
“我好怕哦。”范嘉承嘴上说着怕行动却是一点都不怕,脑袋挤到他脑袋边。
萧越闻到他身上似有若无的信息素味,将他丢下去,皱了皱眉:“没喷阻隔剂?”
李砚岩取笑:“这么大人了连个信息素都收不好。”
“当然喷了,是越哥鼻子太敏感了。”范嘉承嘻嘻笑笑地从他背上下来。
秦段的视线从远处嬉笑打闹的三人身上撕下来。
看到那几个人影,许锐:“萧越昨天让你喝了一瓶十五度的酒就结了?”
“这么容易就结了,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秦段点点头,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他想了想问:“陶.....陶yu是谁?”
许锐觉得这名字耳熟,眯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陶玉?陶宇的弟弟。”
“一个男Omega。”
秦段走到队伍中:“昨天萧越他们一直在说什么陶玉陶玉,问一下陶宇这事到底怎么回事。他是怎么惹上萧越的,让他说清楚。”
范嘉承和萧越有点亲缘关系,是萧母那边的亲戚。和中学时期便熟识的李砚岩不同,范嘉承是近段时间才和他们熟络起来,萧越对他这人观感可以,不远不近地处着,唯一一点意见就是范嘉承太自来熟了,总爱用肢体接触表达热情,Alpha之间一次两次还好,多了萧越就觉得他有点过于黏人了。
两个系要打散来,一对一组成拍档。范嘉承依依不舍地和他说再见,萧越挥了挥手手示意他赶紧滚。
李砚岩在边上看着,双手抱胸:“范嘉承是不是黏你黏得有点紧了?”
萧越瞟了他一眼:“怎么不见你黏我?”
“古人云,爹不黏儿子。”李砚岩一本正经。
萧越:“......”
“滚去找你的搭档!”他一脚踹上嘚瑟之人的屁股。
李砚岩护着屁股跑了,声音远远传来:“再说了!要黏也是黏Omega,我放着甜美小O不黏我黏你?”
萧越拔高音量:“你要是被指挥系的人打死了,爹一定会给你收尸的!”
李砚岩朝他竖了个中指。
萧越转头撞上一双河水清洗过的黑亮瞳孔,这眼睛真熟悉......
秦段点了点手腕,空中弹出作战课抽签分配结果,指挥系1班1号VS机甲系2班1号。
很巧,他是指挥系1班1号,萧越是机甲系2班1号。
“巧。”他说。
萧越:“巧。”
前两年指挥系和机甲系都是各学各的,匹配上课是从这个学年才开始。因此秦段和萧越虽然各自听过对方大名,但此前都没在学校打过照面。
近身作战课上了两周,这是两人第一次匹配到。
上课地点是一片假草坪,前半小时由老师教招式技巧,后一个小时则是学生两两练习。
萧越作为一个靠天赋水分的混子,想着随便练练就差不多了,可秦段格挡过后给了他一个毫不留情的肘击,击得他肋骨差点断了。
眉头微皱,他身体后仰的同时,顺势左脚横扫,狠狠绊向秦段右脚。秦段往后踉跄了两步,眼疾手快地挡住腰侧袭来的长腿。
所有力道被胳膊卸了劲,萧越侧身袭向他的脑袋,秦段矮身躲过进攻,一边格挡一边寻找反击的机会。
拳拳到肉、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逐渐吸引来了其他人的目光,两人全凭着本能在进攻,手臂长腿翻飞,恨不得将毕生所学都用在这场普通的近身肉搏上。
许锐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喇叭,气势如虹、拿腔拿调地开始解说:“好的现在我们看到的是指挥系机甲系两大王者的王者之战,场面很是激烈,拳拳到肉拳拳到肉啊家人们,指挥系王者秦段他看起来像是没痛觉,接下萧越一拳后竟不带喘气地作出回击!”
李砚岩接过喇叭:“很好!萧越反应迅速地避开了秦段的铁拳!”
“他在干什么在干什么!哦!他竟然企图从秦段密不透风的攻击中寻找突破口!”
许锐语气激烈:“很遗憾,现在萧越处于劣势,让我们看看机甲系王者会以一种怎样的方式突破秦段的连环攻击呢!”
“哦!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李砚岩连哦两声,“萧越他竟然,他竟然右肘上击,挑击了对手的下颌!Nice!”
秦段牙口一震,口腔内差点磕出血。
许锐继续解说:“秦段脸上的表情稍显痛苦,不知道是不是震到了脑子,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反应过来——Nice!他用左小臂格挡了对手的攻击,右肘紧接着砸向敌方锁骨!”
“让我们来看萧越会怎么样应对——萧越用背部靠近敌人,他这是要干什么呢?”李砚岩抛出一个悬念,“我们可以看到他的手臂抬起,他到底要干什么?!”
许锐举着喇叭:“我知道我知道!他明显是要用老师刚刚教我们的那一招,转身后顶!你们看啊!他的小臂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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