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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直播考古封神异世界(闲山空)


他又从空间取出一颗储存无垢的晶石——这种晶石随处可见。
他把无垢从晶石里抽出来,右手聚起一团莹莹蓝光,二者相互碰撞融合,竟形成一个小型黑洞!
黑洞静谧的立在江渔手心上空,宋长安的眼角狠狠一跳:“你什么时候.......”
江渔从肩膀摘下蝴蝶,送到黑洞附近。蝴蝶原本扑朔着翅膀很是活泼,忽然一僵,瘫倒在手心。
他微拢着手,替蝴蝶挡着厉风,又像报复又像赌气的开口:“秘密。”
宋长安:“........”
“这个黑洞干什么用的?”梁文好奇的问。
江渔回答:“撕裂时空。”
“!!”
这四个字把他们吓得不轻。
江渔瞥了呆若木鸡的两人一眼,嗤笑:“什么表情?放心,我没那么大能量,只是借助世界本源暂时开辟的裂缝,只能进入一点意识体,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
天图:“.......”
这么说听着也很可怕呢。
梁文咽了咽口水问:“黑洞通往哪个空间?”
江渔看向远方,淡淡道:“禹代,平行时空。”
一分钟过去,江渔手心的蝴蝶又恢复生机,它似乎没反应过来身处何处,愣了一会儿才扇动翅膀离开。
“活、活过来了!”梁文瞪大了眼珠。
“废话。”江渔收起生命之源,黑洞随之泯灭,无垢也消散在空气中。他淡淡的瞥向梁文,“活不过来我们怎么造反?”
“我们?”
“没错。我要制造一个巨大的黑洞,把常识考试会场的人拉入平行时空。”江渔漫神情有些嘲弄,“会场全程直播,我要让这些愚蠢的公民睁大眼睛看看,到底谁才是奸人。”
“我不知道从哪里看过........”梁文有些纠结,“同一个人不能同时出现在一个空间,您.......确定不会失败吗?”
“当然会失败。”江渔理所当然道。
“........”
“但我又不傻。”江渔微微挑眉,“穿梭空间的是意识体,他们附身在平行时空的人类身上,不能干涉他们任何行为。”
“这不跟第一视角游戏一样嘛.......”梁文讪笑。
天图神情犹豫,还是忍不住开口:“那我们岂不是只能眼睁睁看师父的悲剧重演?”
江渔心里一颤,冷声道:“怎么可能。”
天图:“可你不是说我们不能干预平行时空的自己.......”
江渔:“我会封印那个时空的自己。”这样就能使用他的身体。
宋长安原本只是静静地听,闻言倏地眯眼,脱口而出:“不行!”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严厉,缓了声音:“.......本体有主动意识,我们可以随时抽身。你封印主体成为他,要是遇到不测就回不来了。”
“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江渔嗤笑了一声,“所以,我已经让他沉睡了。”
宋长安眼角一跳:“你!”
“不说废话了.......”江渔凉凉的望向宋长安,“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没一个字是我爱听的。”
宋长安:“........”
梁文问了个最关键的问题:“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骚动。
“圣帝!”
“圣帝亲自来了!!”
“天啊!我值了!!”
江渔望向声源处,淡淡道:“现在。”

【小金鱼........小金鱼.......】
熟悉的声音把他从沉睡中唤醒, 江渔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古色古香的房屋。周围是垂垂帷幕,一缕轻烟在白纱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成功了。
江渔头疼欲裂, 揉了揉眉心,撑着木塌起身。
释放黑洞那刻, 整个会场的公民卷入其中, 包括姗姗来迟的圣帝。
江渔是黑洞的主人,也是平行时空唯一能控制身体的穿越者, 所有公民的意识体都附身在以他为中心的主体身上。
简单来说就是,从现在开始, 江渔碰见的每一个人, 身上都附有异世界公民的意识体。这些意识体操控不了身体,却能清醒看到事态发展。
回忆陡然出现在脑海中的声音, 江渔微微蹙起眉头。
【是我是我就是我!】
系统很欢快的叫唤出声。
江渔恼怒宋长安自作主张, 连坐了助纣为虐的系统, 没好气的说:“你怎么跟着我?你不是宋长安的绑定系统吗?”
【QAQ同一个世界不能出现两个同样的个体, 平行时空的系统绑定在主人身上, 我只能来找你了。】
江渔很嫌弃:“你能做什么?”
【陪您聊聊天?】
江渔:“........”
就在这时, 房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女端着药款款走入。
江渔靠坐在床头,没情没绪的掠了她一眼。
少女五官端正, 仪态从容, 看着很有大家闺秀的气质。但到底年纪不大, 眼底闪烁的恶意尚未敛去,聪明的一眼就看出此人不怀好意。
江渔懒懒的收回目光, 他懒得搭理这种表里不一的人, 因此表情十分冷淡, 连个眼神都奉欠。
少女却似乎习惯他的沉默寡言, 把药轻轻搁在桌上,坐在床边虚伪的说:“去乐坊有什么不好的?你别听江月的胡话。我是江家嫡长女,还会害家里的手足弟妹不成?”
江渔倏地眯起了眼。
他经历了三世,累计起来快几亿年。第一世的幼年记忆早已模糊不清。但因为这一世与宋长安密切相关,一些强记忆点还留有些许印象。
卖入乐坊。
这是遇见宋长安的起始。
禹代的乐坊和后世青楼差不了多少,乐坊的女子和男子地位奇低,不管之前是做什么的,只要进入乐坊,就是供万人消遣的乐人。
江渔因为什么理由被卖入乐坊,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他拼着不死不休的劲逃走,然后遇到宋长安,成为他挂名的小护卫。
他忽然觉得有些古怪。
模糊的记忆里,他应该有个对他很好的姐姐,不是眼前这个虚伪的少女,为什么当时没有阻拦?
“弟弟,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少女的语气变得有些不耐。
江渔淡淡的望向她。
看来这就是江家嫡长女江玉儿了。
幼年的人,他会一个一个记起来,该报恩的报恩,该报仇的报仇——不管如何,他都不打算像上辈子那样坐以待毙。
被宋长安捡到放在锦绣长大,只会被他当做不知事故的小孩子,未来遇到难事、要事都不会与他商议。
与其费尽心思取得他信任,不如从一开始就以平辈的身份与他攀谈。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自己现在......太小了。
江渔低头盯着自己瘦小的手掌,默不作声的黑了脸。
少年想了什么,江玉儿无从得知。她对江渔闷葫芦似的性格感到厌烦,眼里闪过一丝狠戾,盯了江渔足足一分钟,转身离去。
【小金鱼,她的眼神好可怕啊,肯定不安好心。】
江渔端起桌面的药碗闻了闻,淡淡的甜腥隐藏在中药的清苦之下。
他嗤笑了一声,随手把药倒在花盆里,淡淡问:“宋长安现在什么情况?”
系统过了很久才回答:【嗯......上辈子这个时候我还没被激活,现在应该挺快乐的四处散财吧。】
江渔泄了一口气,垂眸道:“也好。”
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来得及扭转。
可是如何扭转,还需要徐徐图之。
信息太少了。
江渔披了件外衣,推门而出——他打算四处看看,说不定能回忆起什么内容。
刚出门,他听到院子角落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于是往声源处走去。
角落的人比他想象的多。
一个穿着灰黑长衫的年轻男子手持长鞭,坐在婢女为他准备的木椅上。
他面前跪着一个白衣少女,她的容貌原本应该极佳,右脸脸颊却有一条贯穿半张脸的丑陋疤痕,使她看起来可怖诡异。
周围沾满了婢女侍卫,似乎正在审判那位少女。
“你小娘的玉佩?你小娘是乐坊的□□,为了嫁进江家把所有家当充公。哪有什么传家的玉佩?”年轻男子满脸不屑。
白衣少女身形一僵,勉强笑说:“那块玉佩有我小娘的名字,一个‘婉’。我们只有这样东西了,你行行好还给我吧.......”
“何止一个‘婉’,旁边还有‘文’呢。文是谁?哼,我母亲早就怀疑她勾结外男,也就是死得早,不然还能扒下一层皮。”
白衣少女脸色煞白,竟半晌说不出话。
江渔微微蹙眉,脑中闪过一个片段。
他的生母是乐坊的花魁,长相出了名的艳丽倾国。却不知道为什么嫁入江家,死于失足落水。
这么说来,白衣少女便是记忆里对他很好的亲姐姐——江月。
系统忽然开口:【宿主!那个拿鞭子的男人是江宝儿!】
江渔顿了顿,江宝儿的名字倒是有印象,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江家嫡长子。
系统看他如此淡定,才想起江渔还不知道内情,于是慌忙补充:【动了邪神封印的人,就是江宝儿!】
江渔猛地抬头,脱口而出:“什么?!”
【邪神被封印在龙脉山脚,有九重大阵压制,原本是出不来的。但他以封官进爵蛊惑江宝儿挪动阵口,每日每夜冲撞破绽逃出升天,才能与赵凌达成契约。】
江渔冷冷的望着趾高气昂的赵宝儿,要是眼神能化作利刃,赵宝儿已经被他大卸八块。
“他的结局是什么?”
【成为赵凌亲封的国师,权利滔天,富可强国。】
江渔嗤笑,冷声说:“那我就让他,身无所依,不得超生。”
“谁在那!”
江渔没有特意隐藏,很快就被江宝儿发现。
他的出现吓坏了白衣少女,她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小金鱼?!你怎么出来了?”
这话说的,难道他不应该出来?
江渔记不得前因后果,于是没管这句话,沉默走向院子,在一圈人的注目下拉起白衣少女......或者说江月的身子。
江月的气质端庄娴雅,此时却有些慌乱,目光不断在江渔和江宝儿身上转动,似乎在忌惮什么。
“哟,傻子终于出门了。”江宝儿不怀好意的盯着他,“不怕掉进湖里被大鱼吃掉吗?”
江渔微微皱眉,刚要开口,江月立刻抓住他的手臂,迈步挡在他身前,勉强笑说:“哥哥,小金鱼不是傻子。”
江宝儿眉毛一竖:“怎么,你难道想质疑我?”
江月脸色苍白,开口:“自然不敢。只是上回爹爹明禁家里提‘傻子’二字,这里人多眼杂,我怕不小心被爹爹听到了,又要罚你跪祠堂。”
江宝儿不知想到什么,面露恐惧,厌恶的扫了他们一眼,带着一帮人乌泱泱的走了。
江月松了一口气,随即想起没有讨回的玉佩,不由悲从中来。
江渔默默打量这个少女,忽然问:“你怎么了?”
江月强迫自己挂上一抹笑意,弯下腰,视线与他平齐,哄小孩似的说:“姐姐没事。不过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小金鱼来找姐姐啦?是不是想吃枣泥糕?”
江渔这才发现这里是座别院,院里挂着衣物,烧着烟火——还是座住人的别院。
.......不过这也太破了
围栏七零八落的挂着,中央的房屋也很残旧,屋檐甚至用杂草补了好几个窟窿——手法甚是粗糙,一看就不是专业技工作为。
江月好歹是江家的姑娘,怎么会沦落至此?
没等江渔仔细思考,江月就端了盘红色糕点走出来。
“吃吧。”江月笑吟吟的把糕点放在江渔面前,“我知道你爱吃,常备着呢。”
江渔其实不爱吃甜的,不过少女如此期待,他无法说出拒绝的话语。
他浅尝了一口。
江渔倏地眯起眼,舌尖触碰到枣泥的瞬间,一个模糊不清的画面闪过大脑。
应该是学堂?很多年轻的少男少女端坐其间,首位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学究。
可惜画面闪得太快,那丝熟悉感稍纵即逝。
【诶?】
江渔眸光微转,在脑域开口:“怎么?”
【宿主,我好像有办法处理您的记忆片段,这样您就可以看到与片段相关的情节了。】
江渔来了兴致。
“试试看。”
【好的。】
一道蓝光在脑域闪过,模糊不清的记忆片段像抹去氤氲的玻璃,骤然变得清晰。与此同时,大段图像走马观花似的涌入大脑。

这些画面内容很多, 全都是学堂的琐事。
比如江月经常给老学究送枣泥糕,凶巴巴的老学究其实很爱吃甜点。
比如江月与同堂的男子辩论,把对方说得哑口无言。
比如老学究在课上叹气, 惋惜江月为何是女儿身,否则科举放榜必有她一席之地。
无数的片段表达了一个意思:江月很有读书的天赋。
从江宝儿和江玉儿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脸色推算:江月的功课应该吊打他们。
江渔记得科举还有两年, 此时江月和自己应该在学堂上学, 怎么有功夫在别院吃东西?
于是他就问了。
江月叹气,无奈的替江渔捋顺头发, 说:“今日是礼拜,就算不是礼拜, 我们也不能去。”
江渔皱眉:“为什么?”
江月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几缕发丝垂下遮住了脸颊的疤,倾国之姿初见端倪。她低声说:“大娘子说女子读书无用, 早就不让我去了。而你.......”
她顿了一下, 继续说:“......你还太小啦。”
恐怕不是太小了。
江渔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他从小被人叫着‘傻子’长大, 又因为不爱说话, 别人欺负也不会还嘴。久而久之, 连家主江浪也以为他脑子有病, 连着江月一起‘辍学’了。
“快吃吧,我给你做点其他的.......嘶。”
受宋长安的影响, 江渔对痛呼的声音十分敏感。他抬头看向江月, 问:“你怎么了?”
江月拉下宽大的袖子, 遮住遍布乌青血痕的手腕,笑说:“没什么, 别担心姐姐。”
江渔对扮演小时候的自己没兴趣, 起身问:“有药吗?”
江月愣了一下, 连忙说:“姐姐真没事, 用不着上药.......”
江渔平生最烦以宋长安为代表有事装没事的人。正打算揭穿她的谎言时,破烂的院门传来一阵哭喊声。
“姐姐.....”一个瘦小的男孩冲进院子,一把扑在江月身上。
“嘶......”
江月原本就浑身是伤,男孩手脚又没个轻重,她肉眼可见的退了几步。
“干嘛呢。”江渔拉开男孩。
男孩起身瞬间,他看清了这张脸,也看清了那双倒吊三角眼迸出的恨意。
阿武的脸和阿武的人,对幼年的江渔来说是毁天灭地的存在。陡然看清他的脸,关于此人的记忆呼啸而来。
他是江家家主江浪醉酒后和一个婢女生下的孩子。长相奇丑无比,身形瘦小,远远看去像一只瘦黑的猿猴。
整个江家,除了江月,没有人愿意搭理他。
可幼年的江渔却宁愿姐姐从未见过此人。
阿武自卑又懦弱,他把江月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不论遇到什么事都求她解决。
他明明知道江月替他出头会招来江玉儿的报复,却对那些伤痕淤青充耳不闻,仿佛只要不提、不看、不听就能假装风平浪静。
因此尤其厌恶江渔。在他看来,江渔就是搁在他和江月中间的绊脚石。要是没有江渔,江月就能满心满眼都是他。
小时候的自己对此什么想法,江渔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后来,他差点捅死这条深渊里的蛆虫。
主母替江月张罗婚事,对方是个清苦的读书人。按理说,以江家庶女的身份下嫁农户,称得上奇耻大辱。但爱读书的江月却很高兴——能读书又家世清白,比她预想的好多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场婚事是柄杀人的利刃,揭开新娘盖头的不是新郎,而是几个面露□□的流浪汉。
这场婚事,是主母的阴谋。
江月小心甚微,步步为营,依旧逃不过悲惨的命运。
悲惨的尽头,是哪怕容颜尽毁也掩藏不住的出尘身姿,是江玉儿扭曲嫉妒的丑陋嘴脸。
阿武,是这场阴谋重要的一环。
他作为陪路人,为接亲的伙夫指路,亲眼目睹江月的惨案。
年幼的江渔似乎质问过他。
阿武的回答是:月姐姐高高在上,像不染凡尘的天神。只有跌入泥潭,我们才是平等的。我不嫌弃月姐姐破布之躯,她在我心中永远圣洁。
当晚,江月用匕首结束了自己性命。
思及此处,江月冷冷的望了阿武一眼。
阿武被江渔的眼神惊得一颤,立刻收起眼底的恨意,瑟缩着躲在江月身后,开口:“渔哥哥,你为什么这样看我,阿武是不是长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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