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文字还行,图画嘛.....嗯,只能说万幸科技发达,有照相可以弥补缺陷。
不过某人性子倔,不愿相信天才无双的自己有短板,偷偷尝试过绘图。
结果反正.......江渔自闭了一个星期。
他惊喜发现,宋长安地下室这幅与他的画风有异曲同工之处!
宋长安的画可谓大师风范,这幅与他风格相似的画作挂在画墙中心,足以证明艺术性极佳!
江渔觉得,自己的绘画审美说不定超越时代——
于是他抿了抿唇,问:“这幅画的创作思想是什么?”
“哪幅?”宋长安找到屏蔽器走过来,顺着江渔的视线看去,一眼就看到那只‘死不瞑目’的老虎,顿时,“.......”
江渔很迫切想知道,忍不住催促:“嗯?”
宋长安看他的目光非常古怪,有种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感觉。
有病?江渔皱眉。
“这幅啊.....”宋长安拖长语调,“不是我画的。”
江渔一咯噔。
宋长安弯了弯眉眼,偏头看他:“是你画的。”
江渔:“.......”
骗谁呢,他画的他能不记得?
江渔冷着脸,不大高兴的说:“我没印象画过老虎。”
宋长安惊讶:“谁说是老虎?”
宋长安:“这是狸花猫。”
江渔:“.......”
又不是他画的,他不好意思个什么劲!
江渔沉着脸,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了,转而问:“屏蔽器拿到了吗?”
宋长安微微点头,说:“走吧。”
然而当两人推开地下室门阀时,上百守卫身披黑甲,驻守在书房里外。
为首的人个子挺高,长相秀气,穿着板正的红黑制服,冷冷望着他们:“师父,好久不见。”
江渔极快的蹙了一下眉,看向宋长安。
“天图。”宋长安平无波澜的开口,眸光淡淡落在他身上,“不错啊,当上执行官了。”
【作者有话说】
咳咳,过渡过渡。
主基调还是打脸虐渣,别被前面的圣迹通年史吓到了~
天图是宋长安迷弟
◎宋长安发出一声似笑似嘲的气息声:“失败品。”◎
“您背叛了圣帝,背叛了我们。”天图执拗的盯着宋长安,“您为什么这样做?”
宋长安笑了一下:“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您明明......”天图似乎想到什么,面露悲怆,不忍再说。忽而把视线转向宋长安身旁的江渔,怒目而视:“你是谁!为什么跟在师父身边!师父弑帝是不是你教唆的?!”
无辜躺枪的江渔:“......”
天图大喝一声,厉声道:“我让你付出代价!”
他抡起手臂挥出一道清白的银光,江渔还未看清光源是什么,宋长安便轻描淡写的捉住了来物。
一柄薄如蝉翼的刀片。
“速度慢了。”宋长安撂了撂眼睑。
天图还未说话,誓死捍卫执行官威严的副守忍不住呵斥:“你现在是通缉犯!怎么跟执行官说话呢!”
每任副守都由执行官亲自教导,只尊于自己的执行官很正常。
就像天图以前无脑遵从他一样。
宋长安未置可否,稍稍动了动指尖,刀片瞬间弹射出去,速度快得只剩一道残影,深深刺入石壁三寸。
江渔露出惊异的眼神。
天图慌乱了:“师父!”
宋长安叹了口气:“你们抓不住我,让开吧。”
天图看了看嵌入石壁的刀片,又看了看身后的人马,最终不甘的咬牙:“撤开。”
宋长安点点头:“多谢。”
然后带着满眼好奇的江渔离开住宅。
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副守非常愤怒:“执行官,为什么不逮捕他们!”
天图烦躁的瞪他:“你以为谁能阻拦?他可是......”
天字训练队的守卫长。
他们的师父。
副守不服:“我们有两支巡逻队,个个都是精英骨干。”
天图听到这话只想笑:“两支?三支四支都拦不住!你放心吧,我不会徇私枉弊,我刚刚下了执行令,各路巡逻队已经做好埋伏,他们跑不了的。”
就算是师父,他也不会违背圣迹规矩。
副守夸夸:“还是您考虑周道!”
跑不了?
想啥呢。
屏蔽了探测仪又遮掩了样貌,江渔报复性消费,直奔明夜豪华酒店的豪华总套,两人终于得以酣睡一晚。
晨光初升,宋长安端着早餐敲开了江渔的门。
某人已经洗漱完毕,正盘腿坐在床上刷联络器。
他撕开牛奶送到江渔手边,问:“你在看什么。”
江渔自然接过牛奶喝了一口,答:“镜陵。”
宋长安愣了愣,笑说:“敬业。”
江渔懒得理他。
没想到宋长安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靠在旁边不走了。
镜陵的消息很少,最多还是公布的发掘期限。
江渔皱着眉看完,深深叹了口气,瞥了宋长安一眼:“你了解镜陵吗?”
宋长安:“不了解。”
江渔狐疑:“发掘镜陵这么大的项目,你作为前任执行官,一点都不了解?”
宋长安摊手:“是的,不了解。别这么看我,发掘镜陵这件事,圣帝尤其防备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江渔木着脸:“为什么。”
宋长安笑了一声:“谁知道呢,怕我干出什么坏事吧。”
江渔皱眉:“干坏事?你能干出什么坏事?”
宋长安:“比如,拔掉圣帝氧气瓶之类的。”
江渔:“........”
他无话可说。
“好了,别看了。”宋长安盖住他的联络器,在对方臭脸前抬手做投降状,“好不容易来到明夜,你不想看看当地的风土人情吗?”
江渔不爱出门,皱眉说:“有什么好看的?”
宋长安很会钓鱼:“可是我想带你逛逛我生活过的地方。”
江渔很好的上钩了。
.......然后痛骂点头的自己一万遍。
雨后的空气湿闷闷,活动的行人色匆匆。
江渔握着傻逼粉色猫头奶茶杯跟宋长安漫无目的闲逛,脸上的不耐烦就快溢出来。
“要不我们......”回去吧。
“前面有个新开的小摊。”宋长安笑吟吟的说,“去看看热闹?”
江渔:“.......”
谁爱去谁去,反正他不去。
“去看看吧。”宋长安怂恿,“我想看。”
有什么好看的。
江渔顿时黑了脸,没主动走。但宋长安抓着他的手微微用力时,也没怎么反抗。
宋长安带他左拐右弯绕开人群,竟真挤到摊位前。
江渔凉飕飕的撂眼皮,热闹源是个临时搭建的小棚,竖了块‘开业大酬宾’的牌子,牌子前摆着一排.......
江渔眼睑倏忽一跳。
这些文物随便一样都可以在黑月引起轩然大波,却被明夜的小贩当做酬宾赠品。
虽说区域不同习俗各异,可如此随意也太过浪费......
摊主估计是临时凑出的工作人员,汗流浃背的吆喝:“都是高等文物,免费送免费拿,要钱我是王八蛋——!”
江渔略有不爽,正想把看热闹的傻逼拉走时,余光瞥到角落放着一件落灰残损的佛珠。
江渔垂在腿侧的手指微微抽动了一下。
宋长安问:“怎么了?”
江渔摇摇头,冲摊主开口:“怎么拿。”
摊主笑容满面:“猜大猜小,猜对了拿。”
江渔:“来一盘。”
摊主:“好嘞!”
宋长安眼中闪过惊讶,好奇看着江渔。
规矩非常简单。
摊主拿出两只大碗,碗里放着‘大’和‘小’的字纸,只要猜出哪边是‘大’哪边是‘小’,就算顾客猜赢。
纯概率问题,赢面50%,每人还有三次机会,可以说纯福利了。
但江渔却犹豫很久,他从小运气极差,抽什么不中什么,让他来抽签不如直接买下。
于是他望向宋子衍。
宋子衍愣了愣,笑着说:“看我干什么,我运气更差。”
江渔不信。
再差能差过他?
他不断用眼神催促,宋长安只好上前,无奈道:“前情提要,我很非,非常非。要是猜错了你可不能生气。”
江渔‘嗯’了一声。
宋长安于是点了点其中一只碗,开口:“大。”
揭开,小。
江渔:“......”
宋长安摊手:“你看。”
江渔微微皱眉:“再来一次。”
摊主打乱顺序,将新出炉的碗摆上小桌:“没关系,咱们还有两次机会。”
宋长安随意一点:“大。”
揭开,小。
江渔:“......”
这么非?
江渔有个毛病,喜欢跟法则对着干,不撞南墙不回头那种。
他轻轻推了宋长安一把,执拗道:“你再来。”
宋长安笑了一下:“不死心?”
江渔面无表情:“嗯。”
宋长安叹了口气:“那好吧。”
摊主第三次摆上新碗,宋长安点了点另一只,开口:“小。”
揭开,大。
江渔:“......”
“噗。”
有人不小心笑出声,又红着脸捂住嘴。
帅哥嘛,一举一动都是风景,周围不少人都在暗暗关注。
有人乐呵:“他们是两个人,不然再给一次机会?50%的概率呢,总不能一次都不中吧?”
摊主也笑了:“也行,那就再来三次吧!”
第一次,宋长安错了。
第二次,宋长安快要选对了,揭盖前换成另一只碗,又错了。
第三次......
宋长安:“大。”
江渔面无表情插话:“小。”
这还是江渔第一次打断,宋长安好笑的望着他,改口:“那就小吧。”
摊主揭盖,小。
全场顿时爆发热烈的掌声!
......江渔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摊主笑得合不拢嘴,抬手作了个楫:“恭喜恭喜,终于猜对了,选一件文物吧!”
江渔毫不犹豫:“那个。”
他指的自然是角落那串残损的佛珠。
摊主有些惊讶,这串佛珠看着年代久远,蓝光却很微弱,要是认真评级恐怕连低等文物都不如。
竟然要这个......
也好,顾客喜欢就行。
摊主翻山越岭迈到角落,抽出那件沾灰的考古锁佛珠,送到江渔面前。
江渔接过佛珠,正要催促宋长安离开,却对上一双沉沉的眼眸。
他愣了一下,觉得有些古怪又说不出来,问:“怎么了。”
宋长安收回眼神,恢复温和沉静的模样,笑说:“没什么,走吧。”
江渔拽着他走了。
他拿到佛珠并不急于放入空间,转着考古锁翻来覆去的看,抿抿唇开口:“明夜的文物很廉价。”
随便一个新店就能摆出整排文物。
宋长安‘嗯’了一声:“明夜和圣迹不用文物蓝光抑制精神暴动。”
不用蓝光?
江渔微微皱眉。
系统一开始解释过精神暴动,精神暴动源于世界辐射,蓝光生命之源相当于净化辐射的能量,有什么东西能取代蓝光?
宋长安看出他的疑惑,淡淡开口:“他们用‘无垢’。”
江渔追问:“无垢是什么。”
宋长安发出一声似笑似嘲的气息声:“失败品。”
失败品替代生命之源?
江渔听出一丝古怪,可看到宋长安沉静的眼神时,他忽然不想继续诘问下去。
他们沿着街道慢慢走,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期间江渔无数次想回去,看到宋长安明显愉悦的眸光时又咽了话。
他自己都觉得有病。
他们从早逛到晚,天际微微泛黑时,骤然涌出许多守卫。
江渔皱眉问:“怎么回事?”
明夜百晓通宋长安也犯了疑,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们随大流匿于人群,西街街头常年封锁的铁栅栏‘哐当’打开,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隐隐传来。
江渔和宋长安个子高看得远,昏暗中,一只黑色的队伍有序走来,为首的那人身穿红黑制服,骑着一匹白马....机器马,昂首挺胸。
这么巧?
江渔倏忽眯起眼眸,直直盯着他。
天图骑着白马机器路过人群,倨傲的眼神目空一切,比昨晚多出万分的不好相处和距离感。
大概因为昨晚他以小徒弟的身份诘问宋长安,今天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执行官。
那白马机器眼看就要离开街巷,不知为何又去而复返。
天图来到宋长安面前定住,凌厉的目光逼视他:“你是谁!”
【作者有话说】
改变样貌的遮掩器长得像个大帽子,诡异冒着莹莹绿光,宋长安抱着大帽子出来——
江渔:绿帽子?
宋长安:你给我戴的?
两人都沉默了一下。
哈哈哈哈,遮掩器是半成品,所以现在两人的长相是自己的低配版。
天图翻身下马,拨开群众往前走,死死盯着宋长安:“师父,别装了。”
宋长安笑了笑,顶着低配版长相也能笑出风光霁月的模样:“不敢当。”
天图转身取出探测仪,一啷当敲在宋长安手上,探测仪安静如鸡。
他瞪大了眼珠,不信邪似的用力摁了摁:“怎么可能?!”
宋长安抽出手,冷白的肌肤摁出了红印,他也不恼,只幽幽叹气:“很疼。”
天图:“.......”
江渔推开天图的探测仪,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天图见到他表情更狰狞了:“我见过你!你们就是——”
江渔嗤笑了一声:“证据呢?”
天图怒不可遏,颤巍巍指着江渔:“一个长得像也就算了,你也.....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宋长安嘴角的弧度不变,眼神却变得有些淡漠,天图对上他的眸光一阵心虚,指向江渔的手指弯曲两下,僵硬的缩回了。
江渔抬起联络器,挥开通缉令,将通缉令照片与宋长安低配版比对,凉凉问:“一样吗?”
天图:“......”
不一样。
江渔抓过他手里的探测仪摁在宋长安手上,探测仪忠实转着绿光却并无变化,他凉凉问:“响吗?”
天图:“.......”
江渔把探测仪丢给他,冷冷道:“道歉。”
天图整个人一僵,没有证据他不能随意抓人。
可这两人怎么看都是.....
他磨了磨牙,转身冲看热闹的守卫队大喊:“你们先回!”
守卫队相互瞅瞅,不敢忤逆执行官命令,整齐划一离开了。
天图又凶狠逼视围观路人。
路人不敢看执行官的热闹,一步三回头的散开了
天图最后死死盯着宋长安:“我跟着你们。”
三人间沉寂片刻,还是江渔打破安静。
他捻了捻发梢,冷冷道:“随你便。”
说完抓着宋长安的手腕往前走——东躲西藏时,为了更及时挪步,他们习惯性拉起对方的手以作提醒,并无其他意思。
但放在天图眼里就很惊骇了。
他确定这就是师父,除了师父,整个圣迹找不出第二个气质如此独特的人。
可他们师父什么时候跟人如此亲密?
天字营是师父的直属附庸,天字营的队员几乎从小在他身边长大。
他们印象中,师父虽然温和好说话却不爱亲近人,跟他们始终保持淡淡的距离,现在却.......
可恶,这人到底是谁?
师父叛离圣帝一年不到,就敞开心扉找......师娘了?
天图心底翻江倒海。
江渔眼角的余光瞥了过来,冷冷问:“你真打算一直跟着?”
天图心里咯噔,放言:“我一定会找到你们的破绽捉拿归案!”
江渔‘啧’了一声,看起来有些不耐又有些苦恼,说:“那你帮我个忙。”
天图被他理所当然的态度噎到了,挤眉怒视。
江渔假装没看到,淡淡道:“带我们发掘镜陵。”
......
天图反应平常,反倒是宋长安顿住脚步静静看他。
江渔抿了抿唇,继续开口:“我们想加入圣迹考古队,你有办法吗?”
天图没好气看他一眼:“这不是我该掺和的。加入考古队很容易,拿件高等文物到圣迹考古所报道就行了。”
江渔皱眉:“就这样?”
天图反问:“不然呢?还要怎么样?”
还要做的事多了。
江渔沉下脸色,心里乱糟糟。
黑月考古队至少还有血脉考核,圣迹竟然连基本测试都不做,一件高等文物就打发了?
高等文物随处可买,开业大酬宾都能用来充当奖励。
门槛这么低,岂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发掘镜陵?
天图忽然看口:“不过你很奇怪。”
江渔撂了眼睑看他。
天图:“明夜没人愿意参与发掘,你倒是第一个主动要求的。”
江渔压了压眼眸:“为什么没人愿意?”
天图:“十年前圣帝发明‘无垢’,获取容易用途极多,比蓝光好上千百倍。文物早就没了用武之地,发掘文物那么累,公民当然不愿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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