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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许/他欺我病弱惹人怜(几枝芽)


话毕,秦淮川抚掌拍手:“说得极好!比我说得有用!”

第五十六章 正道
庄晚更是心中一颤, 传承之心被点燃,记起第一日拜师开始学唱戏那时,自己在心中发誓要成为一代大师, 要世人都知道京剧。
京剧不光是一门艺术,还是传统文化的传承, 师徒关系亦是心心相依的纽带。庄晚把孟庭许看作知音, 而现在, 更将他看作灵魂共通的知己。感叹道:“我就知道你最懂我的心的!”
说罢, 又将自己想收徒弟的打算告知二人, 决定好好培养几个接班人。潜心钻研, 刻苦发扬。
一谈起正经事,孟庭许的话便多了起来。秦淮川默默地在一旁看着, 一手托着下巴,一手在桌上敲了敲。
见他谈吐间越发顺自己心, 也不顾庄晚在, 那只手便不老实地从桌下伸了过去。
孟庭许脸色一热,横了眼秦淮川。偷偷摸摸的, 竟做坏事。
秦淮川觉得有趣,想欺负他。
便说:“反正闲来无事,这会子也出不了门,不如凑四个人打牌好了。”
庄晚道:“我倒行,就是不会你们广东麻将。”
孟庭许哪有什么心思打麻将,只说:“我不怎么会。”
秦淮川问:“上回不是教过你吗?你明明会,还说不会。是不是不想跟我玩, 只想同庄晚一块玩?”
被他一说, 孟庭许有些不好意思:“你又胡说,上回你在车里匆匆讲了一遍, 那会儿有急事要办,都这么久了,我也记不住。”
庄晚说:“其实我能看懂,要不我来教你?”
两人一起看向他,都在等着他开口。孟庭许只好说:“那输赢该如何?”
秦淮川道:“这个好说,也不叫你们输了吃酒,输钱就得了。”
明知他没什么钱,还非要输钱,孟庭许望着秦淮川,又开不了口,只得硬着头皮应下了。
吩咐管家把麻将取了出来,洗好牌,孟庭许刚坐下,范文生就丧着个脸也坐了下来,叹道:“哎呀,我手气是最差的,爷还非得让我来打牌。”
庄晚笑了声:“这也不一定,万一今日财神爷眷顾你了呢?”
孟庭许愁眉苦脸的,垂眼看了看面前的牌,一头雾水。
这时,管家忽地坐下了。
孟庭许愣了愣,问秦淮川:“你不玩?”
秦淮川坐到他身旁,说:“你不是不会吗?我也不能光看着你被欺负,我坐你旁边,教你打两局。”
庄晚打趣道:“啧啧,有人看牌就是不一样,你看我们几个也不像打牌很厉害的人,怎么不来教教我们呀?”
秦淮川丢了骰子,指着麻将第二组对着孟庭许说:“你是庄家,你先拿牌。”随后回答庄晚的话,道:“我偏心。”
说完,众人都大眼瞪小眼,嘴角抿着,不敢出声。
孟庭许听他一语,脸颊发烫,恨不得钻进桌子底下才好。
范文生的手气当真不太好,连摸了五张牌都没碰。倒是孟庭许,这边都快清一色了。庄晚看了眼牌池,说:“我觉得,你肯定想要这张。”便将幺鸡亮给孟庭许看。
孟庭许瞟了一眼,说:“你猜错了。”
话毕,庄晚把牌落了下来:“我知道你想胡什么了。”
一旁的秦淮川笑了声:“下回不要接他的话,他哄你要胡的牌呢。”故将单吊的四条换成了幺鸡。
打了一圈,范文生摸着个幺鸡,想也没想就打了。孟庭许回头看向秦淮川,问:“胡了吧?”
范文生疑惑地嗯了声:“不是!你们玩赖!”
秦淮川推了牌,说:“刚才不胡,那是手里没幺鸡,现在正好又有了,哪里赖了?”
范文生只好闭上嘴,默默地洗牌,嘀咕道:“您是想狠狠给孟先生赢钱,还胡清一色呢。”
孟庭许羞得耳根都红了,只恨秦淮川是故意的,就是要他难堪。
急忙推走秦淮川,说:“我自己玩,你不用给我看了。”
秦淮川点头:“那好。”
于是他又上了桌,开始新一轮出牌。
打了两三局,孟庭许也不知怎地,糊里糊涂的就胡了。
秦淮川不是打给他胡牌就是让他碰牌,孟庭许都怀疑他故意的了。可看面上,那人眉头紧锁,一直盯着自己的牌,还埋怨道:“范文生,你这位置也太倒霉了,怪不得财神爷不眷顾你。”
听他这样说,这才没起疑心。
打了两个小时,孟庭许已经赢了二百块钱,实在累了,便说:“我不打了,换个人来吧。”
庄晚截住他:“赢了就想跑,可不行!”
秦淮川附和道:“就是。”
没法子,只好又打了一小时。
怎么都是他赢。
庄晚叹气:“算了算了,不打了。往后再叫我打牌,只许你们俩上其中一个。不然......有人就是偏心的。”
秦淮川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今日是我运气太差了。”
孟庭许赶紧把赢的钱还给他们,说:“牌瘾也过了,你们都收回去吧。”
庄晚笑:“哪有这种道理,之前就讲好规矩的,无妨,你安心拿着。”
秦淮川跟着说:“是这个理。”
孟庭许又收下钱。
到了晚上,孟庭许在书房看书。想着要利用白天赢的钱再去买个打手,让他去跟踪白延霜的出行,最好是能混进他的公司。
可是公司里的人都是他自己从杭州带来的,不招录本地人,只好再想其他办法。
思考一会,假如他要加工烟草,定是有工厂的。
工厂里使用本地人的可能性大,再是他肯定不会自己建一个工厂生产,那么他应该会租一间厂房。
若把人放进厂房,还能收集他制造合成鸦片的证据。只是有些不敢相信,他为了挣钱真的这样做了。一时惆怅,满脑子的愁绪,直到秦淮川进来了也没发觉。
秦淮川坐下,问:“发呆呢?”
孟庭许回过神:“你说,什么地方又隐蔽又不易让人察觉,而且管理起来也更方便?”
秦淮川默了会:“谈不上管理方便,你说的隐蔽倒是有个地方。”
孟庭许问:“哪儿?”
秦淮川说:“赌场。”
孟庭许摇头:“赌场场地小,白延霜想加工烟土定然是要选空旷的位置。”
秦淮川恍然道:“原来你是说加工工厂。”想了会,肯定是在山中密林里头,也不需要什么工厂,有大棚就行。便说:“城外郊山,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假如在那里建个大棚,制造加工烟土,弄点玻璃管子,仪器什么就能做。”
听到这,孟庭许转身对着他道:“既是如此,能否叫人去山中搜查一番?”转念又想,也不成,接着说:“要是当场查获还好,万一去了没人,还打草惊蛇那就不可行了。”
思考起来,觉得摆在面前的问题很是难解。
这时,秦淮川提出自己的看法,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叫我打掉合成加工鸦片的场所,从根本上杜绝后患。不过,你想想,光只查获场所是杯水车薪的,有农户自己偷偷种植罂粟才是大的问题。应当从这里下手,各个地区和各个地区之间打好配合,达成共识,一起禁罂粟的种植才成。”
孟庭许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可如今还不知道哪里供的货源呢。”
秦淮川边说,边把自己的椅子拉到孟庭许身边,非要肩膀贴着肩膀才满足。“自从我上任监督一职,手里掌握的消息就是,一些是海上运输来的,各个国家都有,其中属英格兰和美利坚最多。再是东南亚这边的罂粟,最后是陆路运输的青藏高原河谷一带地区有。其中,一部分是用来当作阵痛药,但更多的部分便是人们抽的大烟。”
孟庭许听得极认真,根本没发觉秦淮川的手已经慢慢朝他后腰伸去。
“所以,这时候就会出现一群人,运输走货。这帮人有自己的名号,每个队伍的名字都不一样,但我们统称为——烟帮。这些人手里都是有枪的,有些背后的大老板还会给他们配置炸药。就是为了防止土匪抢夺和警察没收,到了地方,贩子便来验货,议价,最后买走。可想而知这个数量都不能用吨来计算,那可是成千上万,如同天上星星那般多。我实话说吧,现在这种情况,无法杜绝,也无法斩草除根,只能压制和减少。外省我没能力管,我只能看好港口。”
孟庭许心知他为港口付出了诸多心血,也知道现在减少了很多鸦片流进内地,少不了秦淮川的功劳。
“既知无法杜绝一切,那就该想一个办法,或者推行什么制度,早早施行才是。”孟庭许说。“多少家庭因为抽大烟抽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我明白这不光是你一个人努力就行的,叫我说,为何不制定一套规矩上交给总理?以你父亲的关系,应该不难办到。”
秦淮川接着话道:“实行新的制度不是这么容易办到的,我父亲何尝不知道,原先早就建议过了。只是最后要审批的程序,很难。这关系到多少达官显贵,纵使他是副总理,也要投票认可才行的。”
仔细想想看,确实是这个道理。
秦家一直为此努力,如今都已经到了这么个位置,依旧艰难险阻。
孟庭许回到原先的话题:“那我们往回讲,该怎么应付郊山有可能制作鸦片的情况?”
秦淮川嘴角一勾,靠近他说:“我早先就想到了陆路运输是一大漏洞,白敬姚这个人不行,收了钱就睁一只眼闭一眼。所以趁上回他受伤,我已经安插了我的人接替他这个位置。厅长不敢得罪我,自然明白我这样做的意思。郊外暂时先不能动,要抓便抓现成的。自然,抓白延霜也是这样的道理。他手里的货必然要走陆运,海运肯定是走不成了。”
经他这么一说,孟庭许心里好受多了,原来他已经有了应对白延霜的法子。不禁感慨,道:“幸而你走的是正道,若是歪门邪道,还不太好抓你。”
秦淮川垂眼一笑:“你说的是什么邪门歪道,我怎么不明白。我走走试试?”说完,那只手便已经捏住他的腰狠狠摸了一把。
孟庭许吃疼:“哎……”
也不让他说话了,干脆就亲了上去。
正经事都抛之脑后,只想享受这一刻的亲热。
简直是毫无防备地就叫他得手了,最近更是越来越肆无忌惮,刚才还在楼下当着众人的面戏弄他,现在又跟个强盗似的,不光不给他一点反抗的机会,还得寸进尺地扒他的衣裳。
咧嘴一笑,抱着人就往浴室里走:“看你热得一身汗,我给你洗个澡罢!”
孟庭许捏拳捶秦淮川的肩膀,气道:“怎么好好说着话你就要胡来?你先松开我!”
秦淮川朝他耳朵用力咬了一口,瞬间,那雪白的耳垂顿时就红了。
孟庭许疼得一抖:“嘶!”
秦淮川又舔了舔:“你一个人洗多不方便,我怕你又像上次一样晕倒了。这回不用怕了,有我在,保准给你搓得干干净净。”
说完,一脚踢开门。
良久,秦淮川放好水,叫他往里头坐。
孟庭许当然不肯动一步,拧着门问:“你反锁了?”
秦淮川耸耸肩,无辜地眨眨眼:“嗯。”
孟庭许压低声音:“我要出去......”
秦淮川摇了摇头:“你乖乖洗完,我们不就出去了吗?”
二人对峙着,谁也不肯退一步。
等了会,秦淮川唉了声:“祖宗……”无奈地一笑,走过去揉了揉孟庭许的脸。“我出去等着,你舒舒服服地泡个澡再出来吧。整天就绷着,这病怎么见好?”
待人一出去,孟庭许立即把门反锁起来,就怕他突然心血来潮进来要跟自己一起洗。

第五十七章 戒尺
台风刚过, 秦淮川便带着孟庭许去医院看病。医生告诉他,这病要治好就必须到德国做手术。孟庭许不肯去,二人又去瞧中医, 这会儿便是去冷世诚的永安堂。
秦淮川今日用的兰花油梳头,两边的头发微微翘起, 发梢浅浅遮住眉尾, 看人的眼神似乎也温柔了许多。
孟庭许多瞧了几眼, 不够, 又看了会。
秦淮川抬起手臂, 搭在车窗上。半眯着眼睛, 盯着前头的光明报社。
忽地开口问:“好看吗?”
闻言,孟庭许尴尬地别过脸。
秦淮川却笑了声, 抓着他的下巴就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狠狠往里钻,一遍又一遍的弄。孟庭许惊恐地瞪大眼, 斜眼看向前面开车的范文生。
车内飘荡着迷乱的亲吻声, 孟庭许舌尖无处安放,只感觉被那人不断地吮吸。秦淮川的力气特别大, 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一手托着他的下巴,等亲得尽兴后才把他松开。
没想到换来的就是一巴掌打在脸上。
瞬时,开车的范文生愣了。
秦淮川倒是一脸得逞的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跟个二流子似的对他挤眉弄眼。
孟庭许生气地横了一眼,脸色瞬间涨红。
似乎这一巴掌还没打醒他, 秦淮川又抓起他的手, 笑意更深了,往自己另外一边脸上放:“这边也别放过。”
孟庭许猛地抽手, 看着他脸上清晰的五指印,瞬间没了脾气。
“我看你是又发疯了,该打。”
秦淮川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幽光,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说:“食色,性也。我是个俗人,谁让你一直盯着我看,我以为你需要我。”
孟庭许呵了一声:“我是瞧你今日精心打扮自己,有些奇怪罢了。”
秦淮川道:“今日去冷家,想来可能会遇见冷青松,我不收拾一番,怎么能把风头盖过他?”
孟庭许眉间一蹙,不明白他与冷青松比什么,嘴上一快,脱口道:“你就算不收拾也好看,跟他比什么,千千万万个冷青松都比不过你。”
谁知秦淮川听了这话,瞬间乐了,心情大好,不敢相信地看着他,问:“你说什么?你方才说的什么?”
孟庭许咬着唇,闷道:“没什么。”
这是说,自己在他心中无人能比了?
秦淮川将脸贴过去,挨着他的肩膀,说:“求你了,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真的没听清。”
如同千万只白蚁在心口爬,他又痒又痛。孟庭许终于发现自己的好了?他现在算不算心里有自己了?无数个想法从脑海里冒出来,秦淮川感觉自己要高兴疯了,只想再听他说一遍,确认自己没听错。
等了会,耐不住他死缠烂打,孟庭许忍住想再扇他一巴掌的想法,闭目道:“你最好,不用同他比。”
说完,车内寂静无声。
孟庭许看向前头的范文生,心想这下完蛋了,全都让他听见了。刚才那种声音,就算没回头看,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他本来就容易害羞,还当着别人的面做这种事情,感觉自己真是没脸没皮了。
一心想着这个,根本没发现一旁的秦淮川红了眼睛。等再扭头去瞧时,只见他眼尾微红,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孟庭许一惊,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蓦地怔住,小声问:“你怎么了?”
秦淮川感动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欣慰。”
须臾,车到了冷家的永安堂。
孟庭许扫了一眼秦淮川脸上的手掌印,顿了顿说:“要不我自己进去看吧,你在车上等我就好。”
秦淮川问:“为什么?”
孟庭许不好意思说是自己打的那一巴掌,要是让外人看见了,不知道会传些什么。为了他的形象,只好不让人跟着。
秦淮川却不然,并不在意脸上的红印。一把拉过他,朝里边走去。
到了问诊间,见到了冷世诚。孟庭许朝四周环顾一圈,没看见冷青松的身影,顿时松了一口气。
秦淮川坐在一旁,手里翻着医书,侧影看起来十分谦和。
冷世诚瞟见了秦淮川脸上的红印,呆了会,眼神又回到孟庭许身上。仔细诊完脉,才说:“近日你好久都不来抓药了,我还以为是我之前的提议让你不好意思再来呢。”
孟庭许微笑道:“之前有点事,幼芝也不在身边,所以就拜托秦公馆的管家来帮我抓药了。其实还是一直吃着药,一日三次,没断过。”
冷世诚摸了摸胡须:“这就好,这就好。这要想病好,首先得静养,经不起大起大落,心情要保持愉快才行。二是药得持续喝,不能断。最后再配合针灸治疗,这样才好得快。”
秦淮川忽地问:“有什么忌口的吗?”
冷世诚说:“烟酒不能沾,辛辣食物不可吃,海里的东西也得少吃。其余的,最好多吃五谷杂粮。”
秦淮川点点头。
故叫人抓了新方子,做了针灸。
走时,冷世诚犹豫地看了看秦淮川,问:“监督......不需要看一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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