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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娇软受穿进龙傲天文学(黑雪松)


天色渐暗,在外的弟子也慢慢回到屋舍休息。
白蔹沐浴完毕,却忽然听见隔壁宿舍传来一声难/耐的呻/吟:“嗯呃~”
白蔹:?
他边嘀咕着“这还没晚上呢,就开始了吗?”,边穿好衣服,狗狗祟祟地推开宿舍门来到走廊。
他的宿舍在走廊尽头的部分,此处来往弟子稀少,因此更显得那男子的喘/息声明显。
“轻点...嗯啊...我受不了啊...”
白蔹惊恐地发现:声音来源的房间...竟然没关门!
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他悄悄摸向那扇未合拢的房门,终于听见了动作片另一主人公的声音:“你要放松一点,不然我很难给你...”
白蔹穿进来半天,自己还没吃上肉,就得被迫看人家国宴,不由想要流泪了。
按照剧情逻辑,这时候应该出现一个高大威猛的攻发现他在听墙角,然后上演墙内激烈大战,墙外的他们模仿墙内也开始激烈决战的动作大片。
但白蔹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来自己的主人公。
他只好再走近了一些,顺着门缝看里面到底在干什么。
问就是好奇心。
烛芯轻轻摇曳,昏暗的烛光里,一男子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口中发出阵阵暧昧呻/吟:“啊我不行了!啊...”
另一男子坐在他身侧,手中握着筋膜刀,猛刮他的小腿:“再坚持一下,你今日练习轻功时间太久,如若不放松腿部,恐怕会受伤的。”
“我知道可是真的好痛啊!”
白蔹:“...”他沉默着后退了几步,走回了自己宿舍。
哦,原来是筋膜放松啊,那没事了。
还以为有人背着他吃国宴呢,呵呵,原来是...
什么啊!刮个筋膜干嘛叫成那样!搞得他春/心萌动怎么赔!
白蔹恼怒地穿好外衣来到食所,却被菜品分类的牌子吸引了目光。
眼前新鲜带着芬芳气味的红色果实前赫然写着:【可食用且可直接入/体】
白蔹小脸通黄:入/体?
他就说嘛,海棠世界肯定是与寻常的修仙世界要有些不同的。
白蔹正愣神,便瞧见前面的弟子取了三四颗饱满熟透的果实,递给另一个人并开始咬耳朵:“今日这些果实都给你了。”
那接过果实的少年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陪我到那边休息室去放。”
白蔹也拿起几个果实,身旁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师弟也想用这果子?”
来人正是方才在殿上替他说过话的周鹤甫。
周鹤甫望向他的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令白蔹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咳...师兄想与我一同前往嘛?”
难不成...周师兄就是他的男主角?
周鹤甫与他并肩走出食所,走至僻静的灌木丛附近。
两人靠得很近,彼此能嗅到对方身上的气味,周鹤甫忽然轻笑一声:“师弟,这儿应该够偏僻了吧。”
白蔹心脏狂跳,脸上发热:“...嗯。”
按照某棠文的套路,那他就应该解开衣服,然后把那果实塞进晋江不让说的地方...
谁料他手搭在腰带上还未解开,周鹤甫便一脸莫名道:“师弟这是做什么?莫不是忘了该如何使用这果子?”
他从白蔹手中取过一个果子放在掌心,催动灵力的瞬间,红色果实刹那被蓝色光芒包围,化作一缕淡红色的光点融入他的手心:“就是如此,莫要再忘了。”
白蔹:?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入/体?用灵力去吸收?
白蔹麻了:“...谢谢师兄。”
周鹤甫还拍了拍白蔹的肩膀:“不用客气,小师弟。”
白蔹坐在弟子食所里,默不作声地在一片喧嚣打闹里看着刚打来的饭菜。
水煮白菜,水煮鸡胸肉,大米饭。
没有酱汁,没有调料,甚至醋也没有。
这该怎么吃啊!
他回想起来了,原主来这里之后闹过几次,有一回就是因为这难以下咽的吃食。
但据说修仙门派中高人辟谷,不屑于食物,而未辟谷的弟子大都吃得极其寡淡。
然而经历了上面的几桩乌龙事件,白蔹确实累了,也饿了。
白蔹无法忽视“咕咕”狂叫的肚子,只得艰难拿起食箸,勉勉强强开始吃。
然而没吃几口,找茬的就来了。
“白蔹,你擅闯禁地,违反门规,竟然还有脸呆在这里?我要是你,我早就自己离开了!”
敛霄双手报臂看着白蔹,身后还站着四五名同样白衣的弟子,神色明显是来者不善。
周遭的人纷纷散开远离这块是非之地,生怕惹上麻烦。
白蔹耳尖地听见几句奚落:“狗咬狗罢了,白蔹也不是什么好鸟!”
“有时间找茬还不如去修炼,祝师兄...那样之后我们这一辈连个撑场面的都没有!”
最让白蔹震撼的还是这一句:“这群人还真是锲而不舍找白蔹麻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暗恋他呢。”
白蔹悟了。
或许这几个人才是攻,而他所在的世界是一本多男主向的海棠文。
这些人一开始会对自己百般找茬,然后慢慢地他们会发现自己腰又细又软超好掐,叫声也又甜又娇,就会演变成动手动脚,然后“找茬”就变成了这样那样涩涩的欺负,然后他们就再也离不开他惹!
白蔹不由得兴奋起来,未来躺在几个男人怀里被摆弄来摆弄去的美好生活似乎近在眼前。
敛霄不懂,为何方才殿中暴怒的掌门竟没有给予白蔹丝毫处罚。
他好不容易才设下陷阱引诱白蔹前往禁地,怎么能放过这个把白蔹赶出宗门的好机会!
于是他低着头,毒蛇般阴狠的眼紧盯着白蔹,期待白蔹会如同之前那样炸毛,跳起来和他对骂然后动手打人。
那就正合他意,他会再次禀报掌门“白蔹毫无悔改之意”,让白蔹彻底滚蛋。
众目睽睽之下,白蔹那白皙的小脸仰起,眼神天真懵懂,语调又软又娇:“我已经向掌门认错了。如若你们对我有何意见,晚些时候到我房中再议吧,在这里总归是打搅了其他同门,影响不好。”
在这里人这么多,还怎么做/爱做的事!
白蔹与敛霄对视,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
粉嫩舌尖带着诱人的水光四处游弋,掠过那殷红饱满的唇瓣。
敛霄心中一跳,仿佛被踩着尾巴的猫般退后两步,目光不敢再落在白蔹身上,颤声说:“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你是不是打算在房间里布置陷阱!我们才不会去!”
白蔹:?你有被害妄想症是吧?
敛霄似乎觉得自己若是不答应白蔹显得太过胆小,于是瞪着地面低声道:“戌时我会派人去通知你,你到我指定的地方来!”
白蔹满意地凝视敛霄俊秀的少年面容,嗲着声音说:“好~~”
至少他们几个都是年轻人,一看就有使不完的力气,比掌门那种一碰就吐血的老登看起来要活好多了。
戌时二刻。
敛霄身旁的兴云犹豫地看着他:“敛霄,我们真的不去么?就算白蔹有预谋,我们挨顿打,能换来把他赶走,也不亏啊。”
敛霄却阴险一笑:“今天我给师尊送茶水时偷听了他们说话,他们在说,从今晚开始要加强戌时之后的巡逻,严肃处置违规外出的弟子。”
兴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一天之内连续违反两道重要门规,掌门就算再顾及赤华道君颜面,也无法让白蔹留在这里!”
几人默契地猥琐笑起来。
另一头的白蔹却浑然不知他们的奸计,瑟瑟发抖地站在寒夜里等待着敛霄一行人。
宗门规矩森严,戌时之后要求弟子们必须在住所休息,不允许外出走动。
因此,廊道并未设置照明,此时松柏在寒风中微微打摆,满目皆是黑黢黢的树木剪影。
此处远离弟子所住的屋舍与训练场,是宗门为与长曦派交好的能人修士提供落脚的院落。
“到底来不来啊?”白蔹不由得有些恼了。
为了尽显诱惑,他在弟子服的外袍下还特意穿了超级sexy的纱衣!
这么诱人的海棠受,等会就看那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怎么把持得住!哼!
然而敛霄没等来,白蔹却在一片漆黑中远远瞧见了燃着灯的巡逻队伍。
糟糕,是巡夜的队伍,如果被发现晚上出来乱跑,再加上之前擅闯禁地,他肯定会被赶走的!
白蔹坚信穿过来所在的地方就是剧情发展的主要阵地,如果他被赶出宗门,那肯定无法顺利完成剧情。
慌不择路中,白蔹翻进了一旁的院落。
奇怪的是,这座院落并未点灯,里面寂静得落针可闻。但白蔹凭借修为,却又感觉这里面分明是有一个人的。
只是现在他顾不上这些,巡逻的队伍全是修为在他之上的弟子,并非以肉眼寻人而是通过感知。
如若他躲在墙角或是什么地方,即便不被看见,也会被感知到。
他能做的只有去求这院子里的修士帮他一把,毕竟这人的修为远在他之上。
白蔹翻进窗内,落地时便是忙不迭的道歉:“前辈叨扰了,恳请前辈助晚辈躲过外面巡逻的人。”
然而白蔹没有等来回应,只在伸手不见五指里嗅到了一股记忆里熟悉的松木香气。
他大惊:“祝师兄?!”
祝师兄名唤祝余,是长曦派年轻一辈中实力最强天赋也最高的弟子。
半年筑基,三年结丹,如今已是快要突破元婴境界的大能。
门派中无人不艳羡这样的修炼速度。
更何况祝余为人谦逊正直,不仅毫不骄纵傲慢,还总是大方教授他人自己的修炼技巧。
人品极好,同门问及无一不是赞不绝口,对待宗门任务每每皆是提前圆满完成。
可就是这样的天之骄子,却在一个月前为了保护小镇居民不被魔物侵蚀而身受重伤,陷入昏迷,识海破碎,不知是否有再醒来的可能。
白蔹不知道祝余如今竟住在此处,因此十分惊讶。
但知晓是祝师兄后,他便毫无心理负担地爬上了祝余的床,还给自己盖好了被子--如若他与祝余身体相贴,凭借祝余的修为,想要掩盖他的存在简直轻而易举。
祝余的呼吸平稳,胸膛缓缓起伏着,双臂交叠放在腹部,看起来很乖顺。
不知道的人或许会以为他只是睡着了。
白蔹借着月光打量祝余的侧脸,男人轮廓深刻锋利,饱满的额头下是高挺的鼻梁,睫毛像扇子般浓密,嘴唇泛白,看起来像是许久没有喝水的状态。
巡逻的队伍渐近,他只得快速把手臂搭在祝余的胸口,腿也一并缠上去,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祝余身上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若是与我双修的人是你就好了。”白蔹小声说,湿热的吐息打在祝余颈侧。

疼痛占据着身体的每一处,识海破碎成千万片虚无,魂魄坠入深渊,每时每刻都在烈火与剧痛里炙烤。
世间最严苛的酷刑也不过如此。
祝余是被一句“好想和他双修个七天七夜啊”从晦暗无光的深渊中唤醒的。
他闭着眼看不见,却能感受到那人身体的温度和落在他皮肤上滚烫的呼吸。
那人不仅口出狂言,手脚更是没闲着,对着祝余的身体上下其手。
恰似一股清泉涌入心田,那柔软小手抚过之处疼痛尽消,祝余逐渐清醒过来。
他还未来得及思考此人是谁又为何能做到这一切,便已被那四处作乱的手摸得羞恼起来:好不知廉耻的人!怎敢趁人之危揩油!还大放厥词说要“双修”云云!
那人不知他早已羞得要冒烟,自顾自说:“希望祝师兄醒来能和我双修,太喜欢了,身材真好。”
祝余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汇。
“师兄”,那便是自己的某个师弟?
他竟不知,宗门里有如此罔顾廉耻趁人之危的人。
下一刻,那甜软的声音在他耳侧微喘着说:“如果是祝师兄的话,一定器/大/活/好,能让我舒舒服服的。”
甜腻嗓音席卷着湿热的气流拂过祝余耳尖,像是破开重重迷雾的阳光,在祝余皮肤上撒下一把与疼痛截然相反的酥/麻。
若说方才祝余是羞赧气恼,此刻已是气极想笑了。
偏偏自己如今已是个废人,无法给这流氓一拳,只能任他抱着,在自己耳边绵绵不绝地吐出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禁忌话语。
谁知就当祝余准备强忍恼意当作没听见时,那人却又停下了言语骚扰,悠悠叹了口气。
抱着祝余的手臂收紧了些许,落在他耳边的声音蓦地染了几分哭腔:“师兄,若是你在,肯定不会让他们这样欺负我。他们竟是一刻也容不下我了。”
声音由方才的娇嗔黏腻转为较为正常的少年嗓音,再加上这句“欺负”,祝余已然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可是这小师弟平日与自己并无什么交集,又怎会对自己...有这样的心思?
祝余不由想到在几个月前,两人仅有的一次交集。
每月的月末,长曦派都要举行一次门派内的切磋,决出每一批弟子里的甲等。
这少年约莫是平日与同门关系不佳,在切磋里被欺负得够呛,偏偏周围的人全都无动于衷,更有甚者还带着笑容。
分明是把被按在地上满脸是血的少年当成了乐子。
祝余那时还是花团锦簇里的天才修士,实在看不下去,便飞身上前护住了那身形瘦削的少年:“同门切磋勿下杀手。”
与少年切磋的弟子也是祝余的师弟,见状只得退下。
少年从地上爬起来,原本洁白的衣衫染满尘土,白皙的脸上红一道黑一道,傻乎乎地说:“谢谢师兄。”
祝余只是平静道:“不必谢。”
祝余回忆许久,也只在记忆里找到这唯一的片段。
然而他帮过的弟子没有上百也有几十,确实对白蔹为何会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感到困惑。
他目不能视,只感觉到身旁的白蔹起身,还替他细心地掖好被角:“师兄,我还会再来看你的。”
随着白蔹离开,身体与魂魄的剧痛再次席卷而来,祝余的意识逐渐昏沉。
“再来看你”这句,白蔹没有说大话,祝师兄为人正直磊落,是他十分敬佩的类型。
他是有些可怜祝余的。
只因任务失利变成废人,门派便把祝余移出弟子校舍,放在如此冷清的地方,也不见宗门给出任何法器为他修复识海。
那些平日里总是围绕着祝余百般讨好的同门弟子如今对他爱答不理,也不见有何人主动请缨来照顾生活不便的他。
更有甚者,还在修习时以“祝余”之名取乐,嘲笑他被称作天之骄子,却被丙等的魔物击穿识海。
白蔹倒是有几分理解原身为何如此厌恶某些同门,毕竟不是人的玩意儿,谁都讨厌。
不是人的玩意儿们如今正坐在厢房中等待。
敛霄与兴云等人在房中苦等许久,也未等来白蔹被巡逻队发现的消息。
兴云蹙着眉,想起下午白蔹仰头看着自己时天真无邪的模样,还带着婴儿肥的脸上罕见地露出几分愁容:“...他不会是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吧?”
敛霄与白蔹所约定的地方与弟子校舍相隔一座小山峰,比校舍要高许多,途中必须经过一段极为陡峭的山路。
敛霄来回踱步:“难道他躲过了巡逻队?他有这种实力吗?巡逻的可都是咱们的师兄师姐啊!”
其余几人纷纷赞同:“他修为都是靠药堆的,怎么可能瞒得过师姐们,肯定是被带回去了,消息传出来得慢些罢了。”
兴云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无法自拔,满眼全是两个时辰前身形瘦削的少年仰起头,用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凝望着自己的模样。
少年的眼里有两分对霸凌团体的恐惧,剩余的满是期待。
那殷切的眼神分明是期待能与敛霄等人解释误会,从此还是亲近的同门。
兴云心中的自责如同泉涌般溢出,喃喃道:“他根本没恶意,我们却一直这样对他,这样真的对吗?”
万一白蔹真的遇上什么危险,他就再也看不见那双含情的眼眸了...
兴云被自己忽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甩头把这种想法忘去,可担忧越来越重,他起身开始穿衣:“我要去找他。”
“找谁?”敛霄有些疑惑,“你认识巡逻队的师兄?”
“当然是白蔹!”兴云此时有些恼怒提出馊主意的敛霄,“你也得去!外面如此寒冷,说不定他是出了什么事!”
敛霄惊奇地扭头看着他,从未觉得自己的同伴这么陌生:“你疯了吗!?”
兴云却说:“要是他出了事,你以为掌门不会追查到我们身上吗?下午在食所的那一出,可是很多人都看见了。”
“可是,”敛霄急道,“巡逻队就在外面巡逻,我们可能会被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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