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危机,寻常人往往是慌乱无措,而那些天资卓越命带飞升之相者却往往能处变不惊、从容应对。
而今天,她却在学堂里、在自己的同辈里,见到了这样的一个人!
而且这个人还是她平日瞧不起的修为低下之人!
正逢此时,教课的长老走进屋,看见了敛霄被拍在墙上的惊悚画面。
他惊疑不定,捋着胡子的手也停了下来:“这...这是破尘显灵了么!?”
此话一出,满座沸腾。
少女少男们恐惧的目光里又多了几分向往:“这是剑灵么难道!”
“好厉害啊,不知日后谁有幸能得此剑!”...
寻常剑不过是死物,而附灵之剑便如同为剑身注入了生命。
破尘附灵,法力无边,剑身流转三千符文,在它旧主手中时,一剑平山海并非虚言。
再者,【破尘】往往与那剑道第一人关联在同一处,长曦派全员修剑道,又有谁不敬仰崇拜那位大能?
一时之间,大家看着被莫名抽了两下的敛霄时眼神都有些变/态。
敛霄胸口剧痛,又爱面子,在众人目光里只好假装若无其事。
“好帅啊...”一黝黑少年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旁边的少女嘴角一抽:“喂喂,你这有点太夸张了啊。”
黝黑少年却没反驳,只是强调:“这可是羿心剑尊的剑,的剑灵啊!!”再如何流口水都是应该的!
羿心剑尊数百年前得道飞升,乃长曦派之创始人与初代掌门。
长曦派得以名扬天下,有大半功劳都在其身。
至今,长曦派每日都有弟子前往宗门供奉殿参拜其中代表羿心剑尊的护身法器与羿心剑尊留下的行书笔墨。
用人话来说,这位羿心剑尊在宗门之中的梦女梦男那是多如过江之鲫。
若不是宗门长老以结界覆盖上述羿心剑尊之物,砚台都得被摸得发光。
宗门弟子们的hentai目光愈发痴迷,让刚出气爽了的系统不寒而栗:“额?这是什么奇怪的眼神啊!?”
它感觉自己的赛博·并不存在的·身体好像被这些奇怪目光剥了个精光:“怎么他们眼神这么变/态,我真的不是剑灵啊啊啊!”
听罢说课长老的话,凌菲却觉得事情愈发不对劲,越想越心惊:难道白蔹之所以不怕,是因为他早就猜到了这怪奇力量是因为破尘!?
白蔹强忍笑意,耳边又传来系统的声音:“算了算了,我还是先回去吧,反正只要他们没人占小海棠便宜就好。”
凌菲那双小猫似的大眼睛紧盯着白蔹,在瞧见白蔹嘴角的笑意后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了:白蔹这副带着笑的模样,既不像被吓到了动不了,也不像胆子大到不怕,倒像是知道得很多,看着周围的人白痴的样子觉得很可笑!
她堂堂凌氏叶堂嫡系大小姐,什么时候被别人当成傻子看待过!
她永远是表现最好、知道最多的,还没有试过像这样落后于别人!
凌菲越想越气,禁不住质问道:“白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是剑灵!你却不告诉同门,把我们当傻子!”
此话一出,顿时一语点醒了其他还沉浸在“剑灵好帅”的单纯孩子们:“对哦,为什么白蔹竟然不怕?”
“我记得,他以前可是很胆小的啊...”
“对啊,要是以前,他早就躲到外面去了,怎么敢站在中间!”...
白蔹侧身看向凌菲,无甚温度的冰冷目光惊得凌菲后背一凉。
白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威压强大了!?
然而白蔹却只是竖起食指,纤纤玉指压在他红润唇瓣间“嘘”了一声,声音带着沙哑:“嘘...你就不怕惊扰了他么?”
瞬间,学堂内一片寂静。
没有人想被剑意暴揍一顿,于是大眼瞪小眼,看着自顾自站在原地的白蔹。
凌菲却始终想不通--白蔹此人怠于修行,怎会比他们更快知道那是剑灵?!
她咬牙,默默把“白蔹”也加入了自己的竞争者名单中。
显然,这么想的不止一个人。
于是白蔹便眼见着那抱团躲在学舍竹板制成的墙壁角落的人群里,射出几道像是将他拆吃入腹的目光。
那种狠意仿佛散发着绿光,被注视的人只要察觉到,必然是如芒在背。
而海棠受注定打破这个套路。
只见白蔹伸出湿润粉舌舔了舔本就红润泛着淫/靡水光的丰满嘴唇,脸上带了点潮红:怎么个事儿?怎么感觉有人用那种“好想把这人吃干抹净”的眼神看着我?
这种眼神,只要被注视着,都会觉得要xing奋起来了啊!
第27章
舌尖掠过左侧带着上扬弧度的嘴角,卷起拂过饱满的上唇珠,又落下在肉感十足的下唇来回舔/舐。
虽然舔的是嘴唇,但总让人联想到舔别的东西。
凌菲率先脸红了起来,心里骂了句“不知廉耻”后慌忙把头转开。
不知为何,看了白蔹那样后她心跳得很快,脸也好似烧了起来。
明明之前她和她崇拜的祝余师兄说话的时候,也不会这样的!
白蔹见那几人纷纷挪开视线,有些失落地抿了抿唇。
可恶,这种让他浑身燥热的目光就不能久一点吗。
这么短的时间...真是的。
片刻后,说课长老确认并无剑灵作乱后,才命令角落里像是“叠猫猫”般叠成一团的弟子们回到各自座位,开始今日课程内容。
白蔹神色如常坐回座位,却仍然能感觉到那几道锐利的目光投射在他背上。
连兴云都感觉到了什么,不住回头查看。
而对于白蔹来说,这些恶狠狠的目光就像是落在aXs(一个英文单词)上的巴掌,对其他人来说是惩罚,对他来说是奖励。
嗯,主打的就是一个变/态。
主打的就是一个xp特殊且需要被他人尊重。
白蔹作为海棠受,知识库里的片子等各类资料可谓是浩如烟海。
穿到这里后,他不仅没能如愿过上真正海棠受的生活,还连片也没法看了!
好不容易有一点戳中他XP的触发物,白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肮脏的思想,发散到更远更污的地方。
而兴云对此毫无所觉,只是悄悄凑近他,低声在他耳边问:“小白,方才...你真的是感觉到了那是剑灵?”
他并无之前那些人的嫉妒,只是由衷觉得--“我心爱之人真厉害啊!”
白蔹轻咳一声:“我并不知那是剑灵,只是隐隐觉得,它不会伤害我,因此不怕。”
这回答十分谦虚,却让兴云内心更加确信白蔹是知晓那巨力便是剑灵的。
他原本靠在白蔹右侧,此时往白蔹身前挪了一些,与白蔹对视:“你就别谦虚了。”
白蔹面颊还带着未褪去的潮红,两眼也满是yu望的氤氲,兴云瞧见他表情时一怔,却又问了一句:“你这是...发烧了?”
白蔹方才咳嗽清嗓子就是怕自己开口就是什么露/骨的呻/吟/喘/息,可这兴云还问个没完没了。
发烧没有,发sao还是有一些的。
于是他摇头:“有些不舒服罢了,不必担心。”
兴云还想再说什么,白蔹却直接将眼睛闭上了,一副不想听他说话的模样。
兴云见状,只好悻悻然闭上了嘴。
“嚯嚯,”系统还在给祝余直播,“小海棠完全不想搭理除了你以外的男人欸宿主,他同桌跟他说话,他理都不想理,只有和你一起才这么多话讲捏。”
祝余聪慧,怎会听不出系统言语里的暗示?
然而整日被暗示,祝余却也烦了:“上次让你去盯姜醒,有什么结果么?”
他感恩白蔹对他的帮助,感激白蔹在魔物入侵时坚定地站在他身前,他也为白蔹考虑未来,想要为白蔹寻觅良人。
可他早已坚定了修无情道的决心,自认为并非对白蔹产生了别样的感情。
再者,纱衣的那一晚尽管春意弥漫好似妙不可言,令祝余每每想起时面红耳赤,但却也像是一根刺扎在祝余心里。
被强/迫发生那等事,谁也不可能高兴,何况是心气极高的祝余。
只此一事,祝余是永远无法原谅的。
系统这几日都会前往主峰担当监视器一职,也悄悄翻查了姜醒的物品,却一无所获:“宿主,他的身上没有任何魔气,而且他修为绝对不会对你造成那么严重的伤害。”
祝余沉默片刻,又问:“那赤华道君和掌门那边呢?”
那日赤华道君不怀好意的前来,他并没有忘记,只是一直命令系统搜集情报。
只是赤华在那日离开祝余房间后不久便下山去执行任务,以至于系统并未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
按照系统的说法,赤华道君是想把锦囊袋中魔物封印在他身体之中,那日被白蔹打岔未能施行,但日后呢?
只要赤华道君存了这样的念想,他如今一介废人,白蔹又修为低下,如何与修为高深的长老对抗?
等到赤华道君回来,或许...就是他祝余的死期。
也可能是生不如死。
祝余曾经听闻过以人为【容器】封印魔物的故事,一些魔物由于法力强大,只能以灵力极盛的法器、有修为之人或是以山脉来镇压,防止其为祸一方。
被封印之人还有一线自我意识,却要忍受魔物在他躯体之中横冲直撞带来的剧烈痛感,犹如凌迟。
大概是自己对长曦派没用了,又是个没有背景的孤儿,所以才会被长老们盯上,想要不浪费门派中的珍贵法器,以他作为【容器】来封印那逃出来的魔物。
以往,祝余想要刻苦修行变强的初衷是庇佑一方,做个顶天立地的大侠。
可如今,他却被胸腔里蓬勃燃烧的恨意与不甘逼得改变了想法。
他要身体好起来,他要变强,他要向这对他不公的世界复仇,让他们知道他祝余并不是可以随意宰割与轻视的尘埃!
以往他想要保护大家,却落得这样的下场,那他便只要独善其身罢了!
时间转眼间来到中午,今日是每月一次的沐休日,白蔹下课后便与众人告别回到百炼峰。
路上,还用灵力打晕了一只横冲直撞的野猪,作为今日的伙食。
系统调查的时候都没有现在直播海棠受的动向勤快:“宿主,小海棠回来了哦,天呢,他还拖着一头野猪...今天又有好吃的啦。”
“拖?”祝余想象到平时抱在怀里就是一把骨头的纤弱美人拖着比他体型大几倍的野猪往回走,就有些发笑。
系统连忙澄清:“咳咳!不,宿主,那是一头很小的小小猪啦。”
它绝不能抹黑海棠受的柔弱小白花形象!否则小海棠以后还怎么做去清洗身体都要老攻抱着去的小娇娇!
所以林黛玉倒拔垂杨柳什么的,达咩达咩!
不过多时,孜然、辣椒面混杂的肉香味飘入房中,祝余有些无奈:这白师弟...又破例在宗门内吃些不寡淡的吃食了。
只是这香喷喷的食物味道,确实也为院落里带来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祝余许久未闻过这些味道了,自从被掌门收为弟子后便是日日清汤寡水的生活。
善解人意的白师弟好像知道他喜欢这些,每每都会切下他足以下咽的肉块,如同上次吃山楂糖般塞进他嘴里。
今日也是一样。
祝余乖巧地等待着投喂,细白指尖伸入嘴里的刹那,五花肉的油香味与辣椒面、孜然的香气相辅相成,简直美味到能让人拒绝飞升。
只是那指尖却不似往常般快速抽出,而是压着他的舌头,暧昧地在他的上颚轻轻刮弄起来。
剐蹭上颚的力道并不大,轻得像羽毛拂过,麻酥酥的感觉直冲天灵盖。
瞬间,系统所收到的能量暴增。
系统已经因为能量暴增而死机,临下线前还贴心通知:“宿主,我充电太快要撑不住了,得更新一下系统,晚上再见!”
祝余:“...”
五花肉是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塞入祝余嘴中的,如今那中指便在祝余口/腔里四处作乱。
刚碰到祝余柔软温热的舌尖,手指的主人又忍不住伸进拇指,将那柔软舌尖捏在手里玩弄。
祝余这辈子没受过这样的屈辱,顿时一阵头晕目眩。
玩够了舌头,手指的主人又对祝余整齐的白牙产生了兴趣,另一只手捏着祝余下巴,还搭在祝余嘴里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祝余的牙齿。
祝余气得想咬他。
更让祝余难堪的是,因为嘴唇夹着手指无法合上,透明液体顺着唇角留下,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湿痕。
难堪的感觉非常上头,像是道闪电忽然击中了祝余的魂魄,也瞬间接通了原本断路的躯壳与神识的连接之处。
原本白蔹刮弄祝余的口/腔只是情难自已下意识伸出了手,但反正系统已经下线,他所幸继续摆弄起祝余的舌头。
湿哒哒黏糊糊的,温热的有弹性的,很有趣,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而且看祝师兄系统的反应,似乎自己这样...能为祝师兄恢复起到很大的作用。
他越玩心越乱,只好悄悄整理自己的衣袍,用皱褶挡住那个明显突起的地方。
咳...都怪师兄太过美貌,恬静的睡容让他又罪恶又感到刺激拉满!否则,他不会那么容易xing奋的!
给自己找了正当理由的白蔹玩得很愉快,如愿以偿把祝余嘴唇弄得湿乎乎的。
谁知,睡姿安然的睡美人忽然牙关一紧,咬住了他作乱的手指!
“啊!”白蔹口中溢出一声娇软涩气的惊呼,想将手指扯出来却没能顺利实施。
祝余虽然咬得不重,但白蔹却不敢贸然扯出,生怕伤到祝余。
分明他捏住了祝余的下巴,本来不应该会突然阖上嘴的!
祝余就好像忽然有了控制身体的意识般,把他作乱的手指钉在了牙齿之间。
但眉目依然紧闭着,看不出丝毫苏醒的迹象。
白蔹只当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并未往别的地方去细想。
白蔹不由想起以前玩过的魔鬼鱼玩具,把手伸进那外形像鱼的木制玩具嘴里,有可能“鱼”会闭上嘴咬住手指,也可能不会。
和现在的祝余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他的皮肤娇嫩,是轻轻揉搓也会起一片暧昧红色的娇气鬼,但被祝余咬着,却并不感觉疼痛。
白蔹越看这样的祝余越觉得可爱,不由得用另一只手在他头顶轻抚:“乖乖,别咬我的手好不好?”
祝余是感受到牙齿紧扣住那两根细腻手指时才反应过来--
他竟能控制身体了。
只是失望难免如影随形,他发现自己无法抬起手和腿,能控制的...只有牙齿和舌头。
他只好安慰自己:慢慢来,只要白师弟还在他身边,他总有一天可以恢复。
白蔹的手还在祝余略有些硬的黑发上抚摸,忽然感到指尖一热。
是祝余的舌头蹭过了他的指尖,留下带着湿意的温热感触。
白蔹:?
白蔹:!!!!!
他瞳孔地震,指尖也发抖起来。
难道...是师兄醒了吗!???
若说咬住他手指是躯体自然的咬合行为,那舔他手指的这下算怎么回事!
白蔹心中惊涛骇浪,正欲强行掰着祝余下巴拔出手指来毁灭自己调戏祝师兄的证据,指尖却再次被厚舌舔舐。
这次不同上次,那舌尖像是黏在了他手指上,不断地挪动着位置,吸、吮发出一阵暧、昧的水声。
方才被咬得不疼,但现在被吸?吮得倒是有些疼了。
白蔹作为一个合格的海棠受,是可以用身上任何一处来感受刺激的,不存在需要某个特定部位感受。
只要被人瑟瑟地舔/弄,就算是头皮他也会湿/兴/大发。
于是,祝余正在专心致志尝试着控制自己的舌头的过程中,忽然耳边传来急促的像是猫儿般尖而细的呻/吟。
祝余:?
祝余:???
那声音带着十成十的春/意,若不是祝余知道此刻房内就他们二人,几乎都要怀疑白蔹这动静是在与其他人发生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可偏偏只有他们,而白师弟发出这样的声响...多半是因为他。
祝余反应过来,自己在控制舌头时,舌尖似乎一直在舔白蔹的手指。
白蔹尤嫌不够,满面潮红地趴在祝余身边,埋怨道:“师兄你好坏啊...呜...腰软了都怪你...”
这话倒没在骗祝余,他本就身体敏/感,腿软腰软什么的都属于海棠受的正常阈值,随时随地的娇/喘更是家常便饭。
祝余的第一波害羞姗姗来迟,第二波害羞就在白蔹嗲嗲的娇嗔里爆发了。
他...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舔师弟的手指,这也太...!太罔顾伦常了!
咬着白蔹的牙关猛地松开,白蔹慌乱中拿出手,定睛一看,果然手指被含得满是透明水光,还被吸吮得整片都泛着涩气的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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