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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娇软受穿进龙傲天文学(黑雪松)


祝余却觉得他回来的时机巧得很莫名:“他为何会忽然折返?当着师尊的面竟敢直接上我的床。”
他的心还在“砰砰”狂跳着,刚才白蔹与赤华道君对话时,他确实有些担心白蔹会忽然说出什么“心悦师兄已久,自然要每日同寝”之类的骚话。
系统却说:“哎呀,小海棠折返回来想和你一起睡不是很正常嘛?”
白蔹听见了系统的话,料想难道他们是在怀疑我忽然折返么?
他能听见祝余系统的声音,这话就算说出去旁人也不会信,但至少听得见系统的声音,白蔹能够多了解一些祝余的情况。
眼见着系统还在和祝余思考自己为何折返的问题,白蔹立刻八爪鱼状搂住祝余,脸颊在祝余脖颈狂蹭:“师兄...好想你呀。实在忍不住和你亲近了,就算是师尊在也不能阻止我抱你。”
系统诡异地沉默了两秒。
祝余被白蔹贴着耳朵喃喃说着情话,脸都快烧熟了。
系统喃喃自语道:“呜哇,小海棠真是直球怪...这话连我听了都动心,嘤嘤嘤呜呜惹。宿主,我先下线了,不打扰你们了嘻嘻嘻。”
白蔹一贴上祝余,就像是给手机插/上了充电器,瞬间系统就像个吸饱了水的海绵宝宝,很难同时兼顾处理能量进入和通话观察外界这两项功能。
涂留祝余还在默默忍受白蔹蹭过来的亲亲抱抱。
白蔹的手法很有一套,抚过之处既痒又仿佛被火苗燎着般灼烧起来,那葱白指尖所掠过之处,点燃成一片火海。
烧得祝余喉咙干渴。
不过原本疼痛难忍的识海被抚平了疼痛,令祝余原本有些抵触别人接触的内心也变得不再抗拒。
尽管...小师弟这么做有些变/态,但也阴差阳错给他带来了好处,成为他修复识海的最大助力。
方才,小师弟又挡在他身前保护他,可见对他的爱是极深的。
祝余心想,不论如何,等他醒来,都要感谢小师弟。
到时...或许可以为小师弟觅得一佳偶,好让小师弟别再吊死在他这棵树上。
他一心修道无情无欲,如今遭此变故,就算能够醒来恐怕也会变成废人。
小师弟还是另寻他人,找到一位与他情投意合又能护他左右的佳偶才好。

浸满水分的雨云不堪重负落下雨水,在天地之间荡开密不透风的雨幕。
山涧间溪流辗转湍急,打落竹叶之声不绝于耳。
一间竹舍就这般突兀地坐落在群山陡峭间,供来往旅人歇脚饮茶。
青竹门帘外雨丝倾泻而下,
“破尘究竟有何威力,竟引得百年前天下大乱?”一粉衣女子银铃般声音响起。
另一黄衣女子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事情还得从...”
一行蓝衣侠士已在竹舍内坐了许久,他们服制鲜明,外衣以东南海域的深海游蛇蜕皮覆盖湛蓝色丝绸制成软甲,肩上或背长弓或持大弩,俨然是装备非常精良。
那黄衣女子正滔滔不绝,久坐的蓝衣侠士忽而起身,抱拳询问:“敢问女侠,可是中原出了何等要事?吾一路向北,所听所闻皆是【破尘】。”
黄衣女子额间一点朱砂,杏眸明亮,瓜子脸下纤细修长的脖颈宛若天鹅般优雅美丽,一头长发以画有玫瑰的竹制长签束起,端的是一明媚知性的大美人。
只见她被问了也并不慌乱,落落大方起身还了一礼,不紧不慢解释道:“【破尘】已出,如今就在长曦派天青山之上。”
此言一出,如热水坠落沸腾油锅,令清冷无言的竹舍嘈杂起来。
“什么?神兵...竟又出世了!?”
“长曦派真是好运气。”
“或许他们最终得不到,还会被其他几家群起而攻之,福祸相依啊!”
“自羿心剑尊飞升,这天下
又有何人能得此剑?”...
黄衣女子面上带笑:“此乃吾派紫霞派消息,见尔等着装,乃东南地带千机阁弟子?”
他们正是东南地带千机阁的弟子。
蓝衣侠士点头:“正是,多谢姑娘。”
千机阁与紫霞派素来交好,因此信息共享也是情理之中。
议论却远未平息。
短短三日内,神剑【破尘】重出一事传遍了五湖四海。
就连天青山内,也是众说纷纭。
“小白,你怎的不与大家一起讨论破尘的事?”
白蔹托腮望着窗外,闻声侧过头看着兴云:“我不过一介普通弟子,没什么想说的。”
他清楚地知道那剑和祝余有关,听见弟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天马行空的猜测不免觉得好笑。
为了不要当场笑出声显得在嘲笑别人,他只好远远走开。
话说回当日,各峰弟子纷纷聚集天井谷严阵以待,坚守通往魔界大门洞开时的第一道防线。
但最终【门】并未洞开,而是在日出的瞬间骤然化作烟尘消失无踪。
长老们对此给出的解释是:赤华道君生擒了混入天青山中的魔物,而这只魔物乃打开魔门的【钥匙】,因此【门】得以尘封。
一时之间,尽管某些长老并不乐见其成,却也只能任由各峰弟子对赤华道君高赞颂歌。
兴云见他眉目间笼着层阴郁,关心道:“小白,是不是百炼峰那边灵气浓度太低了?这几日,你总是蔫蔫的。”
白蔹摇了摇头:“不是的。”
他总不可能告诉兴云,自己是因为晚上摸祝余师兄摸得自己欲/火/焚/身睡不着吧。
作为天生/媚/骨的海棠受,白蔹自青春期开始就有很强的xingyu,本以为加入海棠部开始工作任务后终于可以彻底满足,谁知系统却消失不见踪影,让他看得到这些年轻的肉/体,却一个也吃不到。
再这样下去,白蔹觉得自己都要枯萎了。
毕竟他们小海棠,最为经典的形容就是“吸食jy的妖精”。
那没得吸食,可不就得枯萎了么。
一只满是剑茧的大手却忽然覆上他如玉手背:“小白,若是你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来找我。”
男人手心温热,灼得白蔹轻轻颤抖起来:“兴云师兄...为何对我这么好呢?”
兴云望他的眼神满是怜惜:“因为...”
“喂,你们在这里干嘛呢?”嚣张跋扈的声音响起。
白蔹与兴云还未反应,一凤眸男子便“啪”地一屁股在两人书案前坐下,一脸不爽地看着他们:“这是学堂,不是你们谈情说爱的地方!”
他的音调不低,方才还在讨论【破尘】的一众师姐妹师兄弟瞬间放下了话题,暗戳戳转头看向他们。
白蔹:“...”
兴云已经彻底与敛霄闹翻,于是直言不讳道:“恐怕敛霄兄是嫉妒我能与小白同桌吧。”
果然此话一出,敛霄的面容扭曲了几分:“我有何可嫉妒的!谁要和这般吊车尾的学生同桌,拖累我学习!”
兴云冷笑:“呵,不知是谁斥巨资十块灵石,与前座同门换得此位。若按方才你的说法,你岂不是该离小白越远越好?”
前几日学堂重新分配座位,他有幸与白蔹分为同桌,敛霄却被分到了另一侧,与白蔹隔着十万八千里。
这让兴云内心暗爽,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倒要看看敛霄怎么和他争小白!
谁曾想,敛霄竟贿赂小白前桌换取位置,如今坐在了小白前面!
小白每天上课,只要看着前面的教板就一定会看见敛霄那让人厌恶的后脑勺!
兴云非常不爽:敛霄这货高八尺有余,坐在小白前面把小白都挡住了,小白还怎么学习!而且每日在小白面前走动,真是惹人厌!
敛霄被事实这把快刀戳中,涨红了脸:“哼,谁准你叫他小白了!叫得这么亲昵作甚!”
他转脸看向白蔹,高傲地命令:“白蔹,别让他那样叫你!成何体统!”
白蔹:“...”
虽然兴云敛霄以往曾对原身多有欺压,可如今他们这副献殷勤的模样,又让白蔹不好去说狠话。
毕竟多一个朋友就是多一条路,多一个男人就是多一个家。
有几个家为他遮风避雨,听起来也不错。
于是他打起圆场,花瓣般的粉唇微张:“不若...敛霄师兄也像兴云师兄那般唤我吧?”
敛霄呆滞一秒,面上现出狂喜,却又被其傲娇的属性克制成歪嘴一笑:“哼,我才不叫,我不稀罕!”
白蔹:“...”神经病啊!我看你高兴得嘴角都要徒步登月了!
傲娇这种生物,真是不讲道理啊!
兴云却有些黑脸:“小白,为何要让他也这般称呼你?”
白蔹深谙端水之道,轻轻扯了扯兴云桌案下的袖子,我见犹怜地盯着他,小声说:“我不想...不想你们为我起矛盾嘛。”
他微微摇晃的发梢和羞红的脸颊,无一不牵扯面前男人们的心神。
旁观的师姐既佩服,又羡慕:他真是个美女...啊不对他是男的,我超那我是什么!我是会来月经的张飞么!!
现在的少年,怎么一个比一个风情万种啊!?
兴云好似这才明白,大手在他头顶摸了摸,像摸小狗似的:“小白真懂事。”
敛霄又炸了:“喂,干嘛这样摸他!他又不是狗!!”
两人又吵了起来。
系统乖巧地给祝余直播对话,一字一句都没有漏下。
它并不知这两人名字,因此只用了“同桌”“前桌”来指代。
祝余有些欣慰:“他终于有些朋友了。”
白蔹平日总是孤零零的被其他人排挤,看着很是可怜。
在白蔹向自己表明“心意”后,他每次想起白师弟寂寥身影,都略有不忍。
或许...白蔹对他的喜欢是因他给了白蔹一丝温暖,日后,白蔹有了新的朋友,便会移情忘了他。
明明该是解脱,但不知为何,想到白蔹会“忘了他”,祝余心中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天色渐暗,弟子们熙熙攘攘从演武场往校舍方向行进。
白蔹要走与他们相反的方向,于是礼貌道别:“兴云师兄,敛霄师兄,就此别过了,明日再见。”
昨日托下山采买食材的师傅买的调料终于到货,他今天终于有机会可以去打猎些野味来烧烤,美滋滋!
“小白,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莫要和师尊赌气,”兴云语重心长道,“百炼峰灵气稀薄,对你修行很是不利啊。”
敛霄报臂站在另一侧,鼻尖发出不屑的哼声:“切,你爱去就去,反正你也修炼不出什么东西。”
兴云有些恼怒:“你怎么说话呢?为什么贬低小白?”
白蔹冷汗涔涔,赶紧说:“小白自知天资平平,只希望二位师兄能多多提携。”
兴云颔首:“那是当然,我会保护你的。”
敛霄却有些懊悔自己方才那样说白蔹,慌忙间拉住白蔹的衣袖:“小白,我刚才...不是故意那样说你的。你最近都很勤快修炼,我...”
兴云趁机落井下石:“你只是把内心想法说出来了而已,不必狡辩了。”
白蔹麻木地看着两人吵闹,终于忍不住了:“两位师兄还是尽快去用饭吧,我也要赶在天黑前回去,我先回去啦。”
他们不吃饭,他还要吃饭呢。
霞光染红云朵,在天幕这块画布洋洋洒洒铺陈。
落雪化了几分,湿润了鹅卵石小道,锲而不舍黏在行人脚下。
顺着山路还未行至一半,白蔹忍不住停下脚步往后看:“敛霄师兄,你如若有事,就现在说吧?”
敛霄一直像个大猴子似的跟在他身后,还每每在他回头时躲在树丛中,自以为天衣无缝。
敛霄不情不愿走出,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油纸包:“...咳,小白你耳力...有所精进。”
白蔹心里翻了个白眼:你弄出那么大动静别人听见不是很正常吗!?
敛霄脸红漫到了脖颈,将油纸包塞进白蔹手里:“这是我从下山做任务的师姐手里买来的山楂糖,送...送你。”
白蔹接过那被体温捂得温热的糕点,讶然:“谢谢。”
敛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白蔹细腻手心,顿时“劈里啪啦”窜起一股电流直达心底。
小白的眼睛波光涟漪真漂亮,手小巧又可爱,嘴唇也看起来很好亲...
他脸越胀越红,强撑着:“那我就先走了。如果你不喜欢吃就扔了吧。”
不等白蔹回复,他便一个转身,险些在鹅卵石上打滑摔下去。
“哎,小心。”白蔹说。
敛霄慌不择路,立刻施展轻功飞下陡峭崖壁,径直离开。
白蔹:...
“哇哦,”系统又开始吃瓜,“有人给小海棠送礼物欸,宿主你要不要也给小海棠送些,我可以帮你给他。”
祝余怔愣一瞬,才问:“是何人?”
他原本还想等自己醒来后再替师弟觅得良人,现在看来,师弟很是受欢迎,或许不需要他的帮助,便可以找到合适的人。
只是,他需得替师弟把关,师弟生得貌美,祝余担心他会被歹人所骗。
系统向祝余描述:“那人名唤敛霄,小海棠是这么叫他的,然后长相是...”末了,系统还补充道,“他的修为没您高,长得也不及您万分之一,宿主您不必担心。”
祝余:“...”他没有在担心这个。
只是这敛霄,之前不是总欺负白蔹么?
他犹记得,那时比武试炼,他便是阻止了敛霄殴打白蔹。
怎么没过多久,这敛霄就变了态度,还要送白蔹师弟礼物?
祝余警惕起来:该不会是有了新的整蛊方法,想先让白师弟放松警惕,然后再对白师弟做什么吧!?
“他们都说什么了?”祝余认为,敛霄绝不可能是诚心想与白师弟为友。
系统却误以为祝余是在吃醋:“嘻嘻宿主别担心,小海棠和他们都客客气气的,只有对你才会那么亲昵。”
祝余无奈:“...我问的不是这个。”
系统老老实实把自己听见敛霄、兴云与白蔹的对话都告诉祝余,祝余心却愈发沉了:“不仅敛霄,兴云也这样?”
如果其中一人忽然良心发现,倒也说得过去。
但如果两个人都这样,就显得愈发像是想哄骗白蔹。
白蔹拿着油纸包,哼着小曲,回到院落的第一时间便到了祝余房间。
推开房门时,他听见系统说:“宿主你不用太担心,思虑太重心情不好会影响身体恢复的。”
白蔹故作没听见,走到床边碰了碰祝余的手:“师兄,我回来了。”
祝余这样被困在躯壳里,心情不好也很正常。
他打开油纸包,掰开一块艳红的山楂糖送进嘴里。
瞬间酸酸甜甜的滋味溢满口腔。
果不其然,系统立刻跟祝余说:“呜哇,小海棠一回来就过来看你了欸,山楂糖看起来好好吃呜呜呜,我也想吃。”
祝余神识的微光落在山楂糖上,狐疑道:这糖里面不会被敛霄动了手脚吧?
系统见他关注,问:“宿主,你也想吃那个糖嘛?感觉你好像很在意的样子。”
祝余解释道:“你能不能检查那糖的成分?我觉得敛霄不怀好意。”
系统倒不觉得敛霄不怀好意,毕竟海棠受被周围男人簇拥着是非常合理的。
如果想把小海棠弄成破布娃娃算不怀好意,那确实也算是不怀好意。
它检查了一遍山楂糖的成分:“没问题。”
祝余这才放下心来。
白蔹却若有所思听着系统的话,心想:祝师兄...也喜欢这样的甜食吗?
原身记忆里有关于祝师兄的过往,是原身听其他同门议论得到的信息。
祝师兄的童年很不美好,一直流离失所,或许从来没吃过这些在原身看来寻常不过的精美小点心。
白蔹有些心疼,旋即掰下一块山楂糖,大小足以入口即化。
他凑近祝余,握着糖,在祝余微微发白的嘴唇上剐蹭了两下。
祝余:?
还未等他分辨那东西是什么,鼻尖已先嗅到了山楂的清甜香气。
下一瞬,柔软的指尖带着方形的糖果掀开他的嘴唇,游鱼般探入他的口/腔。
唇舌间满是山楂甜味,那手指在感觉到糖果融化后,便旋即拔出。
不忘依依不舍地在他唇角抚弄了几下。
祝余:...
祝余:!!!
这不是调戏是什么!

白皙指尖覆着暧昧的水光,在灯光下粘连成丝,最终弹落回祝余嘴唇上。
白蔹原本只是心疼祝余师兄没吃过这些东西,于是想喂祝师兄吃一小块山楂糖,谁料这动作竟会如此暧昧。
看得他春/心/萌/动,却只能站在房间一个人静静。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半月有余,可系统不见踪影,他心心念念的健壮汉子+变成夹心饼干or破布娃娃也下落不明。
还得每日苦哈哈学那些晦涩功法。
白蔹忽然很想创飞所有人,包括他那个坑人的破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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