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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亲自下场后,杀疯了/快穿之奶凶宿主超A的(十银)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吃不完也得吃,难道你们想现在就死吗?”
“写了菜名的才要吃,我刚刚没写。”一道声音弱弱地响起。
瞬间吸引好几道凶狠的目光过来。
“你要见死不救吗?我们刚才写的不是帮你们写的吗?”
“对啊,还有他,他说想吃青椒炒肉,我才帮他写的!”
“你们不能走!”
不走?现在留在这里一起吃就是死!人类的胃根本不可能装下那么多东西。
如同顽劣的恶童,越是阻止他越是叛逆,几个男男女女立即从沙发上起身,远离那几个浸泡在恐慌和绝望的同伴。
“不能走!你们不能走!”
他们想要起身去拉住逃跑的几个人。
可,他们一动,周围的“邻居”立即就围了上来,吓得他们只好放下抬起的屁股,一点不敢去追。
“贱人!贱人!你们这些贱人!”
最终,几个写了菜名的人只能坐在沙发上无能狂怒,一边将饭菜塞进嘴里,一边咒骂。
骂了一会儿,污言秽语停下,大厅里留下“哇哇”的吞咽和干呕。
风羡渊在房间待了很久,慢慢消化着这栋别墅的所有负面情绪。
在这里,不仅恐惧和欲望是他的养料,连那些怪物身上的阴气他都可以吸收。
毕竟,恶鬼也是人死后执念和怨气所化。
下午四点多,风羡渊打开房门,打算下楼去院子里面走走。
门一打开,就看到外面站着两个人。
风羡渊眸子带笑,看着对面两个脸色并不算好的人。
“两位堵在我门口是有什么事吗?”
对方的表情过于镇定,反倒让聂瀛禹和张良豪面露尴尬。
二人很快调整好表情,冷着眼细细盯着风羡渊脸,不放过他脸上任何情绪变化。
“风先生,我们好好谈谈行不行?”
“你们想谈什么?”风羡渊手扶着门框,一点没有要让二人进门的意思。
“风先生,你不是第一次参加恐怖游戏了吧?”聂瀛禹先发制人,以为自己可以在风羡渊眼中看到慌张。
之事,结果很令他失望。
“这个很重要吗?”
“当然!”
张良豪情绪激动,要不是被风羡渊身上的气势震慑,他几乎要伸手去拽人。
风羡渊这人看着温温柔柔,长着一张普度众生的脸,但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告诉他,风羡渊肯定不是个温柔的主。
“现在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你明明什么都有发现,却不愿意分享给大家。”
“恐怖游戏是团队游戏,队友一个个死去,你以为靠你一个人就能活下来了吗?”
“风先生,我们是来真诚的请您合作的!”
“合作?有什么可以合作?”
风羡渊扶着门框的手指轻轻摩挲。
“我并不比你们多知道什么,我只是好好按照规则行事而已,能够让你们觉得特殊的是因为我敢去尝试吧?”
“而又恰好,我完好无损,活了下来。”
“这些规则你们不知道吗?你们当然知道,只是你们不敢去尝试而已。”
“你们想拉我入伙,因为我去试探规则。”
“这是借刀杀人,还是借人探路呢?”
“嗯,其实不重要,反正你们都做过。”
“什么意思?”聂瀛禹二人脸色一变。
“让人去厨房找我麻烦的,难道不是你们两位吗?”
笑出声,风羡渊拂开挡路的二人,关上房门,从两人中间穿过,留下一个洒脱的背影。
“聂哥,现在怎么办?”看着风羡渊的身影慢慢被转角的楼道全部遮挡,张良豪担忧的问。
聂瀛禹握紧身侧的双手,脸上残留着被看穿的窘迫:“不急,慢慢来,今天就要过去了,还有六天游戏就会结束。”
不愿意合作也没关系,别墅也就这么大而已,他可以慢慢等,只要不做危险的事就行。

第236章 恐怖主宰(9)
别墅外的院子似乎被清理过,昨晚进来时的满地涂鸦不见了踪影,花圃里开着漂亮的蔷薇花。
蔷薇花香包裹着腐臭,飘荡在空气中。
风羡渊顺着花圃不急不缓地逛着。
清风从院外吹来,带起一股更浓烈的腐臭,连蔷薇花香都盖不住。
在一朵开得最艳的蔷薇花旁停下,风羡渊捏住花枝,刚想将蔷薇花摘下,就听到女人冰冷的声音——
“规则七:院子中的花不能摘。”
按住花枝的手松开,风羡渊回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朱莉。
“朱小姐,你也是出来赏花的吗?”
“赏花?”女人红唇勾起,“没有谁比我更清楚别墅有什么,这些花开了多少朵我都知道,有什么好赏的?”
“我只是出来看看,这些蔷薇是不是应该施肥了。”
“那需要施肥吗?”男人顺口问。
“还不到时候。”朱莉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转身离去。
看到人离开,风羡渊抿唇,将收回的手重新放在花枝上,只见轻轻用力,花枝应声而断。
他举起摘下的蔷薇花,对着天空打量。
越瞧越觉得花朵像一张正在沉睡的女人脸,只要被人吵醒就会变得扭曲狰狞。
“滴答——”
正看着,一滴红色的液体,从花茎断口落下。
风羡渊用指腹擦掉断口上的红色,往回走去。
他转身那一刻,身后的蔷薇花迎风摇曳,如一个个对着别墅嘶吼,充满委屈不甘的厉鬼。
别墅的大厅,味道比外面的腐臭更难闻。
是,屎臭和呕吐的酸臭。
那几个写下菜名的人,一直吃到现在,吃了又吐,吐了又吃,有的人撑得连上厕所都来不及。
进门后,上楼的时候,风羡渊下意识远离沙发那一片区域。
风羡渊在院子停留了一个多小时,回房前,将那朵蔷薇花放在了上楼的第三扇门前。
在他关上房门十几分钟后,第三扇门打开,严政哲出现在过道中。
他低头看向那朵娇嫩的蔷薇花,想都没想,直接一脚碾上去。
花朵被碾烂,鲜红的花汁从鞋底流出。
做完这一切,严政哲欲要收回脚,忽地脖颈一凉,有什么攀附在了他的后背,耳边也是冰冷的呼气声。
“痛……好痛……”
“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为什么?”
“该死!你们都该死!”
“我送送你好不好?一点都不痛的。”
有尖锐的东西抵上脖子,那东西不断用力,慢慢刺入皮肉中。
严政哲没有丝毫慌乱,反手抓住掐住他脖子的东西,他用力往前一拉,从后背上扯下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
那东西身上挂着几块红布,整个身体像一具风干的尸体,漆黑干瘦。
它的眼眶空荡荡的,被砸到地上后惊怒的对着严政哲嘶吼,但它好像很害怕男人,如路边的混混,放完狠话跳上天花板,顺着窗户飞快爬出别墅。
干尸逃走后,严政哲抹了一把后脖颈,收回手时就看到掌心全是血。
他也没在意,目光阴沉地看了一眼风羡渊的房门,用力甩上自己的门。
不断有人死亡,让人深刻的明白,这恐怖游戏到底有多么可怕。
7号客房。
两个女生正待在里面。
身穿漂亮鱼尾裙的女子坐在梳妆镜前,手中拿着眉笔对着镜子,画着精致的妆容。
另外一个女生长相很普通,衣服也是地摊上二十几块一件的廉价货。
她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床脚,看着化妆的女子不解的询问:“娴舒,你不害怕吗?你化妆做什么?”
虞娴舒描摹眼线的动作一滞,很快恢复正常。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管好你自己的事。”
“……”女生并不是第一次被虞娴舒呛,她咬紧嘴唇,把后面的话全部憋了回去。
虞娴舒长得很好看,没进入恐怖游戏之前,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三流小演员,和她住在一个房间后,虞娴舒一直看不起他。
女生又不傻,明白虞娴舒打扮得这么认真肯定是要出去见什么人,并且肯定是去见男人。
平时和虞娴舒说话,对方总喜欢拿玩家中那些男人和她在娱乐圈认识的某某老板做比较,女生就大概能够猜到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镜子前磨磨蹭蹭两个多小时,虞娴舒根换脸似得,看得女生佩服无比。
等到,对方扭着腰,甩着头发离开,女生才翻着白眼轻啐一口。
出去给别人睡的,搞得二五八万似得,不知道在炫耀什么。
有了昨晚的经验,今夜没人再随便往房间外跑,就连上厕所都是在屋子里的马桶中解决的。
大约晚上八点左右,过道中响起“哒哒”的高跟鞋声,众人的房门同时被敲响。
当即,屋里的人像被针扎了一般,绷紧神经,警惕地听着房门。
敲门声只持续了两三秒就停下,而后停顿了一下,女管家的声音透过房门传来。
“现在,宣布第八条规则,别墅内不能见血。”
这句话说完,门外许久都没有动静,屋里的玩家重新放松下来。
聂瀛禹的房间就在风羡渊旁边,别墅分出太多客房,隔音效果就大打折扣。
从院子中回来后,风羡渊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
雪白的棉绒衫V字领,露出大片洁白的肌肤,雪白的裤子只到小腿,露出和胸口一样白皙的脚踝。
男人斜靠在床上,双腿交叠半悬在窗外,他手中拿着一本血红色的笔记本,目光从一行行猩红的字迹览过,速度不快。
他身后的墙时不时发出难以忽视的颤抖,偶尔还伴随咿呀呀的低吟,清晰的可以听清男女的对话。
“聂大哥,不行,娴舒不行了,求你了……”
“好痛……张大哥……”
“不行!不可以……”
“救我……我要死了……”
“啊,痛……”
“痛什么?不是你说随便玩的?”
求饶声中掩盖的鞭打声,十分挑动人的神经。
“哗啦……”
纸张又被翻过一页,风羡渊唇角泄露一丝笑意。
淫乱……何尝又不是贪欲?
只是,住在聂瀛禹另外一边的两个哥们就没有这么淡定了。
两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用耳朵贴着墙,捂住嘴眼中是揶揄的笑。
“你说,我现在大叫一声,隔壁那两个会不会吓得下辈子都不行?”
“吓什么吓,这里没网,手机也没电,又免费的……听听不香?”
“香是香啊,但是不难受吗?”

游戏场上的,观赏者都渐渐的入神。
在即将进入最后阶段的时候,女人尖锐的惨叫,吓得每个全身心投入的人,都是一惊。
“卧槽,吓死了!”
“这女的怎么了?叫得这么凄厉。”
“隔壁的哥们又上了什么花样?”
而,隔壁的人——
聂瀛禹一把抓起床角的衣服披到身上,后退三四步。
与女人一起忙活的张良豪更是吓得不轻,慌乱地退出,跳下床躲到聂瀛禹身后。
“聂哥,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只见床上的虞娴舒成大字打开,浑身剧烈抽搐,嘴里还吐着泡沫。
聂瀛禹微微摇头,抬手挡在张良豪前,压着人再次朝后退了一步。
那些从女人嘴里吐出的泡沫,从一开始的白色逐渐带上点黑色颗粒状,黑色的东西随着时间过去不断增多,一直到变成黑色为止。
黑色的东西,颗颗分明,居然是一只只黄米大小的虫子。
“呕!”
张良豪看着那些虫子,立马回过头扶着墙呕吐,害怕地用手指抠自己喉咙。
刚才,他还和这个女人接吻,那些东西不会跑进他肚子里吧?
虫子从女人身体跑出来后,女人的身体就像被抽了气的游艇,迅速干瘪。
聂瀛禹皱紧眉,拍拍张良豪的肩膀,打开门走出去。
因为刚才的惨叫,过道中聚集了许多玩家,现在还没到凌晨一点,故而大家对出门并没排斥。
随着房门被打开,众人很轻易就看清屋里正对大门的床上的景象。
站在这里的都是成年人,看着从屋里出来的两个人,瞬间就秒懂,纷纷交头接耳。
与恐惧相比,似乎他们对屋子里两男人一女的事更感兴趣。
“为什么会这样?”周围有了人气,张良豪便停下了抠喉咙的行为。
“你们不知道也正常,毕竟当时挺激烈的。”温润磁性的声音缓缓回答。
伴随着这段调侃,是许多玩家的笑声。
“你知道什么?”聂瀛禹脸上烧得慌,转头瞪向风羡渊。
“你们正嗨的时候,别墅里那个美女宣布了第八条规则,你不知道吗?”
“第八条规则是什么?”
聂瀛禹眼角一抽,不知道和风羡渊相比,到底谁才是那个变态异类。
还美女?鬼知道叫朱莉的那女人到底真正长什么样?叫一只厉鬼美女,脑子有问题吧?
“第八条规则是别墅内不能见血。”周围有人接话。
不能见血……
刚才,他们三个玩的那么过,肯定见血了。
聂瀛禹目光下移,脸上并没有一点害死人的愧疚,转头对着张良豪说:“我去你房里凑凑合一下吧,这里肯定没办法住了。”
说着,又看向风羡渊,状似询问:“风先生,你没意见吧?我去我兄弟那里挤一挤?”
“当然不会有。”男人耸耸肩。
“那就好。”聂瀛禹满意地扬起唇,带着张良豪往旁边的房间而去。
周围的人见没什么可看的,也一一散去。
直到,过道里只剩下风羡渊。
男人撩起眼皮,看向那具在说话之间只剩下白骨的尸体,无趣地撇撇嘴,走向隔壁房间的对面。
“叩叩。”
“叩叩。”
“叩叩……”
半分钟后,房门被打开,贺纪年看着跟前的人。
“有事?”
“借住一下,不可以吗?”风羡渊偏头,英俊的侧脸更显得深邃好看。
“找我借住?”贺纪年差点没气笑。
这个外来者明明知道他是这个世界的主人,是恐怖游戏幕后的操控者,来找他借住?
看不起他?还是故意挑衅他?
“对,找你借住,我不介意你长得丑。”男人认真地点点头。
他总是这样,说话的时候满脸真诚,给人一种无害柔软的错觉,实际上,獠牙又尖又长。
“或者说,你其实怕我?不然,为什么我刚才敲了那么久,你才开门?”
“行,你要是不怕,那就进来。”贺纪年嗤笑,后一步。
屋子里很暗,只有一张床摆放在正中央,像一口四四方方的棺材。
风羡渊擦着贺纪年的肩膀进屋,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黑暗像墨一般,在水里散开,整个空间黑得看不见任何东西。
房间没有腐臭味,只有淡淡霉味。
“谁带你来的这个世界?”
暗哑的音色,如同竹片刮过大理石,贴着风羡渊身后。
“我自己来的。”
风羡渊转身,虽然看不到贺纪年,但他知道对方就站在那里。
他一脸开心地看着黑暗。
“时空局里面被放在SSS级的恐怖位面,是唯一一个不具有任何神力灵力的世界,所以有点好奇,就进来看看。”
“你是时空局的任务者?”
空气颤动,贺纪年点燃蜡烛,看着对面精致的男人。
听到对方是从时空局进来的,贺纪年脸上的表情明显柔和了下来,虽然在那张丑陋的脸上,效果并不明显。
“你的系统呢?”
“我们分开了,不知道他在哪了。”风羡渊摇头。
“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这里也和其他位面不一样。”
“为什么?”风羡渊追问。
“你是时空局的新人?”
“……”风羡渊顿了顿,“是的,实习生。”
难怪不知道……
贺纪年抬手点了点空气中的黑暗,头顶的灯立马亮起。
“我姓贺,叫贺纪年,是时空局榜单上,排名第二的任务者,跟着我的系统是初代系统,三号。”
“三号系统是杀戮系统,我接到的任务都是以复仇杀人为主。”
“人杀的多了,就分不清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总忍不住对毁灭一样东西,变态的偏执,这个位面,是主系统给我用来控制杀戮的。”
这些东西,在时空局不是秘密,随便找个任务者都知道,故而,贺纪年也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
“可是,我看你不像坏人啊,你没杀我。”
贺纪年:“……”
看着这张脸,说他不像坏人的,风羡渊是第一个。
男人双眸漆黑发亮,眼底亮晶晶,像璀璨的星空,令人难以招架。
这个新人比自己强。
贺纪年很肯定。
他身体前倾,凑近风羡渊:“你真的觉得我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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