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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体是只哈士奇(木每每每)


“情况都了解了吧?都说说,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宣长鸣锐利的目光划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们已经占据先机的情况下,为什么还会出现市民被感染的情况?”
会议室里一片沉默,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贸然开口。
宣长鸣见众人都不开口,冷笑一声:“既然都不说话,那就看看吧。”
他话音刚落,会议室内的大屏开启,一声声不似人吼的声音从中传出。
众人被声音吸引,齐齐朝屏幕望去。
只见屏幕中出现的是一片十分混乱的街道,街道上的人全都面露惊恐、奋力奔跑,像是在躲避什么,连鞋子跑掉了都没发现。
街道旁边的商店也都被打砸、被火烧,那些人就跟疯了一样双目通红的,见东西就砸,见人就杀。
其中一个年纪小的孩子体力不支,奔跑中摔倒在地上。
他的母亲还没有来得及扶起他,就感觉头上一凉,眼前被一片血红替代,砰然倒地。半边脑袋就跟被剖开的西瓜一样一路轱辘到孩子面前,半张的嘴因为神经还没完全坏死,一张一合似乎在告诉自己的孩子快跑。
“啊!!!呃......”摔倒的孩子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母亲的半边头颅,发出惊恐的悲鸣。随即一刀划过他的喉咙,鲜血喷溅在奔跑的路人身上,带走了他最后的余温。
这样的事情,每分每秒都在这条街道上演,直到特殊部队接到消息出动,抓住了疯狂行凶的人,才渐渐平息。
最后,大屏幕的画面定格在行凶者们沾着血的狰狞面孔上。
按下暂停键,宣长鸣虎眸中露出一抹冷厉的目光,沉声道:“现在,你们有人想开口了吗?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了吗?”
情报部负责人罗拉少将起身,微微低头:“昨天接到阮遂上校情报后,我马上派人和帝都供水集团进行了沟通,他们按照我们的要求已经停止了蓄水池供水。”
“可能是消息传递的时候耽误了些许时间,所以造成了现在的局面。我昨天已经联合特殊部队对最先能喝到蓄水池中水的市民进行了监视,他们并没有出现任何症状。所以——”
罗拉面露难色,她实在是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供水系统停止,蓄水池的水流入市民家中是需要时间的。帝都供水集团处于市中心,怎么市中心的人没有问题,郊区街道的市民却出现了问题。
总不能所有临近市中心的市民在那一刻都没喝水吧?
宣长鸣点点头:“这是一个可能。罗拉你做的很好,对情报的紧急性和重要性的判断从来就没出过错。”
“统帅过奖了,如果我真的做的好,就不会不知道现在这种事情发生的原因了。”罗拉目光落在被暂停的大屏幕上,“他们都是无辜的。”
宣长鸣叹了口气:“罗拉少将不必自责,今天开会,不是为了现在就追究谁的责任。当务之急,是找到问题的关键,然后解决。”
“不可能。”武器部部长元让突然开口,“虽然我不是供水系统的设计者,但不是不懂,而且供水系统的总设计师刚好是我父亲。”
众人目光朝元让望去,元让冷静道:“我父亲生前跟我说过,当时设计这套系统的时候,为了节能和延长两套系统的使用寿命,两套系统替换的时候,会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做缓冲。”
“也就是说,这一个小时内,居民用水是原本存储在自己家净水系统里的水,并不是蓄水池里的水。罗拉少将派人沟通的时间,应该不超过一个小时吧。”
众人目光又齐齐朝罗拉望去,就见罗拉肯定地点头:“没有,最多只有半个小时。供水集团死去的那个员工的求救信息和我们关闭系统的时间前后相差不过三十分钟。”
“所以,这些行凶者并不是喝了蓄水池中的水才被感染的。”元让下了结论。
“那是因为什么?研究院那帮家伙可是已经对行凶者的血样经过检查了,已经证实他们的症状是来自那个新型异变体的卵的感染。现在水没问题,那感染渠道在哪?”
“难道帝都里不止一只那种新型异变体?”
“就算不止一只,它们也确实找到水源产卵了,但应该也没用吧?市民们也不会去喝野外的脏水,又怎么会感染呢?”
“万一呢?游野泳这件事屡禁不止,没准就是游野泳时被感染的。”
会议室内,众人纷纷发表看法,一时间议论声充斥整个会议室。
宣长鸣听着众人的各种猜测,目光却没有落在那些人身上,而是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站在阮遂身边的陆行身上。
正在听阮遂对这件事猜想的陆行,感受到一道锐利的视线,立马抬头朝视线传来的方向看去,就发现是宣长鸣。
宣长鸣的眼神意味深长,似乎知道什么,但碍于现在人员众多并没有开口,而是轻点自己手腕上的联络器。
陆行明白,这是宣长鸣对他的警告,警告他最好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他手上带着的黑色联络器是宣长鸣制约他的手段,也是对他的保护。
“怎么了?”阮遂注意到陆行的动作,“是想到什么了?”
陆行摇了摇头,重新低头和阮遂窃窃私语:“没什么,就是想知道,只有那一条街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吗?”
阮遂怔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确实只有那一条街道,你是怀疑有人投毒?”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只有那一条街道出问题,如果是投毒,目的是什么?渠道是什么?矿泉水、饮料?还是再精准点——”
阮遂心有灵犀:“查行凶者住址和人际关系,有可能会有收获。”
“嗯。”陆行笑了,阮遂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他只是提了一嘴,阮遂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暴|乱只发生在那一条街,蓄水池的水又没被人喝到,现在环境的原因,大多数家庭都不会外部采购水源,因为那种不是经过政府大型净化系统净化过的水很有可能存在安全隐患。
所以,被感染者被感染的渠道,就已经缩小的不能再缩小了。只要查查被感染者的具体行动轨迹,应该不难找到他们被感染的交叉点。
也算这个投毒的倒霉,如果昨天他们没有阻止蓄水池的水进入家家户户,那么他也就不会有被人找到的可能。
有了明确的调查方向,阮遂眉宇舒展了许多。见陆行嘴边又露出两个酒窝,手有点痒痒,但顾及人多没有直接戳上去。
“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陆行思索了一下:“那个殉职的员工,她家人还好吗?”
“为什么这么问?”阮遂有些惊讶。
陆行抬头看向大屏幕中那些面目狰狞的行凶者,小声说:“教官,你看左边第二个男人的脸。”
阮遂依言望去:“怎么了?”
“你觉不觉得会他和一个人很像?”
阮遂仔细观察了起来,这些行凶者们都十分凶残,作战者为了制服他们将他们的手反剪在背后。
那男人可能挣扎的有些厉害,整个前衣襟都已经散乱,刚好露出锁骨下一个黑色的、形状像是一箭穿心的胎记。
阮遂一惊,琉璃色的眼睛看向陆行,就见陆行对他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个殉职的、在死亡最后一刻都不忘记传递消息的员工锁骨下也有一个这样的胎记。”
“事情不会有这么巧合。”阮遂蹙眉,“看来要好好调查一下这个员工的家庭成员了。”
陆行目的达到,没有再回答,退后一步落在阮遂身后,就听到宣长鸣的声音从上位传来。
“阮遂上校是最先发现不对劲的人,对于这件事,你有没有不一样的见解。”
阮遂条件反射想要回头看陆行,就想到不能让陆行因为这件事暴露在众人眼中,生生止住了动作,沉稳心神将他和陆行刚刚的谈论一五一十地说了说出来。
此话一出,元让当即表示十分有可能。
罗拉沉吟了一下,对着自己的联络器一通操作。片刻后,大屏幕上的画面就被一张复杂的关系网取代。
与此同时,帝都警察局停尸间,王浩望着自己已经遗体不全的新婚妻子,怔住了,半晌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旁边的法医是今年市局新来的,经历的比较少。王浩在尸体旁边哭,她就在自家导师身边哭。
因为她在给余梅尸检的时候,在余梅腹中发现了一个不足两个月的胚胎,余梅怀孕了。
本来应该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却遭逢厄运,天人两隔。
等王浩认领尸体失魂落魄地走出警察局后,小法医唏嘘地擦干眼泪,抽抽噎噎地跟自家导师说:“导师,他好可怜,以后可怎么办啊。”
导师没有说话,看着王浩踉跄的背影,欲言又止。到最后他也没忍心告诉自己这个小弟子,半分钟前,军部刚刚对王浩发出了监视、缉捕令。
顾名思义,先监视,后逮捕。这证明,余梅的死王浩在其中很有可能起了不小的作用。
另一面,众人刚在这副复杂的关系网中理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立马下达了命令。
散会的时候,帝都市政的黄市长落在最后和宣长鸣同行。他和宣长鸣是朋友,平时都忙也没时间见面。
看着最前面走着的两个人,黄市长感叹道:“真不愧是你的孙子,年少有为。”
宣长鸣笑了,目光落在阮遂显得十分轻松的背影上,谦虚道:“还差得远呢,我不盼望他多厉害,只盼望他能安全。”
“是啊,”黄市长想起阮遂父母的死,有些唏嘘,“你也是舍得,还让他进军队。”
宣长鸣沉默了一下:“我不舍得,但他想,我也不会阻止。”
黄市长拍了拍宣长鸣的肩膀:“行了,不想了,我们该干嘛干嘛吧。还好这次发现的早,要不市民们可就——”
宣长鸣没有回答,看着同阮遂一起离开的背影,下定决心做了一个后来让所有人都惊讶的决定。
【作者有话说】
陆行:好多大人物,但我眼中只有教官。
阮遂:这小家伙怎么总是走神,不认真听讲,看来得罚他。罚他什么好呢?就罚撸尾巴三十次。
没出场的严厉:对于血气方刚的小青年,这可真算是很严重的惩罚了。
宣长鸣看陆行=老丈人看女婿。
宣长鸣:......我没有,你别造谣。
走走剧情,明天继续看教官钓陆行。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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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会议室,陆行跟在阮遂后面,两人时不时的交谈几句,气氛十分融洽。
快要回到阮遂办公室的时候,严厉、严远和费氏三兄妹迎面走了过来。
一看见阮遂,费山就冲了过来,却被陆行以极快的速度挡住。
费山一个紧急刹车没刹好,一头朝陆行栽去。阮遂眼疾手快一把搂住陆行的腰,一个旋身躲开,费山直接撞在阮遂办公室门前的墙上,发出咚的一声。
“嘶——”众人同时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一瞬间,好像同时感受到了和费山一样都疼痛。
“疼疼疼......”这一下撞得有些实在,费山额头眼见着就红了,“上校,陆行是个SS级的作战者,被我撞一下不会散架的,你不用保护的那么严实。”
费山扶着额头站了起来,看着阮遂还搭在陆行的腰间,后知后觉好像品出了什么,嘟囔:“我也是上校的战友,上校好像从来没这么担心过我,是因为我长得没有陆行好看吗?”
他觉得自己声音声很小,其实周围人全都听见了,忍着笑准备看这个活宝怎么被阮遂修理。
阮遂还没行动,陆行的脸就冷了下来。
陆行其实知道费山的话只是单纯的吐槽,并没有指责阮遂没有战友爱、见色忘友的意思。
这样说反倒透露出他们和阮遂之间的亲昵,但他还是不喜欢费山这么说。
这会让他想起上辈子,费山他们才是阮遂的亲友,自己只能算阮遂的指导过几次的后辈。
他们和阮遂出生入死过很多次,可以一直站在阮遂的身边保护他。自己却只能在阮遂任务结束后,才能知道他们任务有多凶险,阮遂是否安全。
陆行不喜欢这种感觉,这会让他时刻认识到自己距离阮遂还很远。
说来也可笑,陆行清楚的知道自己是那个统领军部的联邦统帅,不是真正的十八岁新生。他成熟的思维,不应该有这种幼稚的情绪,他的心中也不应该只装这些东西。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控制不住产生这样的情绪,并任由这样的情绪在自己心底蔓延。
阮遂见陆行神情冷了下来,本以为是费山的话,让陆行不高兴了。毕竟被人随意评论长相,确实挺不爽的。
刚想安慰一下陆行,顺便替费山解释一下,以后他们俩还要在一起共事,现在心有芥蒂可不好,抬眼就看见陆行头上的狗狗耳朵向两旁趴了下去,尾巴也不动了。
阮遂微微一怔,他发现陆行不是生气了,而是伤心了。
可是,怎么会?
他虽然只认识陆行几天,但对于陆行的性格还是十分了解的。
陆行坚韧、沉稳、雷厉风行、十分有魄力,骨子里透露出的冷静自持不会让他因为别人的言语产生过多情绪。
这些品质在他能面对瑞立的刁难和遇见危险时的处置方法都可以窥见。
所以,当他看见陆行因为费山的话冷下脸时,还微微惊讶了一下。
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陆行不会是因为这些言语,对以后战友生气的人。他还想着安慰陆行,等费山他们走后,旁敲侧击问一下陆行生气的原因。
现在看来,好像不用了,他应该旁敲侧击一下陆行为什么伤心,好告诫费山这个粗神经管住嘴,别在不经意的时候戳陆行痛处。
当然,对于自己判断“陆行是伤心不是生气”这件事,阮遂还是有把握的。
阮遂从小就十分喜欢狗狗这种动物的,他父亲的精神体是一条非常漂亮的萨摩耶。
虽然并不像陆行的精神体那样会动,会做表情,会暴露陆行的真实想法,但自己父亲温柔看着自己的时候,那只萨摩耶仿佛也在温柔注视着他。
现在所有动植物都异变的原因,真正的狗狗已经非常少见了。他父亲最后一次离家出任务时,曾经抱着小小的他,笑着说:
“等我回来,就带你去接你的新玩伴,是一条小狗狗哦,小水喜不喜欢?”
阮遂记得自己当时开心的狠狠亲了一下父亲的脸,在母亲温柔的注视下,被父亲举高高。
可惜的是,那一次任务,阮遂父母双亡。他没等到父亲履行成承诺,也没等到那条属于他的小狗。
后来,养一只狗狗就被阮遂放进了他的人生计划。阮遂曾经想过,如果他能活到退休,就去申请一只异变基因隐性的狗狗陪他。
为此阮遂有空就去有狗的朋友家去了解、学习怎样养好一只狗狗,所以对于狗狗的习性是非常了解的。
陆行不是狗,但他的精神体是,精神体都是陆行精神力的具象化,代表着陆行。
所以,阮遂能肯定陆行就是伤心了。
意识到这一点,阮遂搭在陆行腰间的手不由得加重力道,把还冷着脸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陆行弄的回了神。
“教官,你怎么了?”陆行看着阮遂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心下微动,一股异样的情绪取代了之前的情绪缓缓爬上他的心头,让头忍不住有些开心。
阮遂十分自然再次把陆行朝自己身侧揽了揽,让他离费山远了些,才笑着开口:“离费山远点,他那个大块头,不把你撞散架,也得让你尝尝什么叫胸口碎大石。”
“噗——哈哈哈,这描述非常准确。”严厉的目光落在阮遂一直没放开的手上,笑意加深。
费山无语了,刚想争辩什么,就被严远踩了一脚。
“嘶——队长,你这踩我干嘛?”费山动了动脚。
严远冷冰冰吐出一句话:“我只是不想看见血溅当场的画面。”
费山瘪了瘪嘴,把话题扯回正轨,神秘兮兮地说:“上校,我们带了点东西回来给你看。”
阮遂朝严远看去,就见严远严肃地点了点头。
阮遂向前两步,推来自己办公室的门:“都进来说。”
几人鱼贯走进阮遂的办公室后,阮遂带着陆行向前走了两步,走到办公室的人看不到的位置,抬头温柔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些的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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