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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和影帝前夫上恋综后(封十)


“导演,我认为应该给不同嘉宾一个互相了解的机会,您觉得呢?”
网友投票选出的结果是:宋清淮VS傅识均、宋清泽VS安德鲁、宁铮VS陆绪风,和上一期节目一样的配对。
宋清淮和傅识均闹成这样,不想再和他组队,否则他怕会气死自己。
傅识均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简直是平静过了头,只是仔细一瞧,那平静中满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你们怎么想?”导演挺为难的,这是网友选出来的,说明大家爱看爱嗑这样的CP,为了收视率,他肯定不愿意改变。
“我们都同意宋清淮的意见!”余下四人十分统一,难得连宋清泽都没有反对。
只有傅识均始终一言不发,导演不能不在意他的想法,毕竟宋清淮是流量冠军,而傅识均就是销售冠军,两者结合才能发挥巨大的能量。
“我听粉丝的。”傅识均朝摄像头奉送了个俊美的笑容。
导演一听,那这就是不反对这个分组了,对于节目来说,傅识均有一票否决权,谁让他咖位高呢?
娱乐圈本就是个捧高踩低的地方,不然不会人人都想往上爬。
最终分组就这么定下来了。
纵使他们再多不满也不行。
“有名头就是好啊,真羡慕。”陆绪风酸溜溜地说。
这个臭弟弟真碍眼,又不好好对他们清淮,又在这里装模作样,真想套个麻袋打他一顿。
陆绪风越想越欲罢不能,最好让宁铮帮忙一起,毕竟傅识均这块头还是有点大的。
宁铮浑身汗毛一竖,怀疑有人想暗算自己。
他四处观察,只见陆绪风笑得十分不怀好意,骚包得令人不忍直视。
“你……”宁铮害怕地后退了一步。
陆绪风冲上来搂着他肩膀,“弟弟,今晚一起睡,我给你看看我新买的夜光手表。”
“……陆绪风,你有病!”
“嘿嘿,屁股还挺翘的。”
“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把你从二楼丢下去。”
“……”
两人一在一处空间就会分分钟掐起来,但宋清淮又觉得他们这样挺好的。
只有一点不好,他总会想起以前和傅识均斗嘴的模样。
那时候斗嘴多半是闲的,非得吵两句才舒服,才能掩盖压制两人独处时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不像现在,不是斗嘴,而是互相往对方心口插刀撒盐,看到对方痛苦就有一种由内到外的舒爽感。
这样病态的爱意还能成为爱吗?宋清淮不懂。
好在他已经不想深究。
房间里有直播镜头,宋清淮一直在收拾床铺,期间没有看过傅识均一眼。
这个房间很大,节目组这回租了一栋充满了江南风味的小木楼,南面儿临河,推开窗就能欣赏江南独一无二的水乡风光。
点点橙光在河道两边摇曳,各户各家到了晚上就全部关门谢客了,夜色便衬托得十分静谧。
这里两排的小木楼,居民傍水而居。
有些游客坐在小船上从上游划到下游,又循环往复换下一批乘客。
小镇永远在这儿,小船永远在摇曳,只是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宋清淮看了一会儿就关了窗,免得夜深露重打湿了他一会儿要睡的地板。
都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宋清淮有多倔,傅识均就有多犟。
两人愣是能当着镜头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说,看得人急死了,恨不得钻进去把两人拍晕,然后扔在一张床上。
至于剩下的,都是不可描述。
宋清淮哪管的上大家爱看什么,他收拾了衣服就去洗澡了。
傅识均坐在沙发上一直在看手机,洗澡的水声响起,他立刻摁灭了屏幕。
他状似不经意地扫了眼镜头,而后欲盖弥彰地走了两步,木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他顿住脚,里头的水声听了。
傅识均嗤笑一声,干脆大步走过去,与此同时,宋清淮扑到门后立刻反锁。
磨砂卫生间门外果然立着一个倬倬的影子,宋清淮冷笑一声,幸亏他想起自己忘记锁门了。
不然又被傅识均这个不要脸的混蛋闯进来了。
“开门。”傅识均敲门。
宋清淮压低声音,担心被录到声音,“别喊了,我丢不起这个人!”
傅识均不说话了,只是也不肯走,卫生间多了个门神,宋清淮洗个澡都不得安宁,总怀疑这扇门挡不住他。
他猜得没错,傅识均确实能闯进去,但他还是没闯。
宋清淮匆匆忙忙洗了个战斗澡,穿上长袖睡衣裤,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才打开门。
浴室的雾气很快氤氲到房间里,傅识均站在门口,宋清淮没理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到床边。
他看了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关直播,心里那叫一个不安,总觉得傅识均像个定时炸弹。
不过好在傅识均已经进卫生间了,宋清淮松了口气。
不过他这口气松的还是太早了。
“清淮,我忘记拿衣服了。”略带委屈的声音传来,仔细听还有一丝沙哑。
宋清淮头皮发麻,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他假装听不见,殊不知摄像机收音太好,已经把该录的不该录的都录进去了。
【忘拿衣服=裸奔=做.爱。】
【上面的你是懂等量的。】
【草草草呜呜呜清淮洗完澡好嫩啊,皮肤好白,眼睛水润润的,这谁能忍得住?!除非不行!】
【傅影帝鼻梁这么高,,应该很行。】
“清淮?不在吗?那我不穿衣服出来了。”
傅识均在逼他。
宋清淮毫不怀疑他能做得出来,毕竟为了照顾嘉宾的隐私,摄像机并不是照全屋的,如果傅识均真的裸着出来,他有种自己可能要被他的粉丝淹没的感觉。
“这就来。”宋清淮磨牙。
他打开傅识均的行李箱,随便给他拿了一套睡衣。
“衣服。”宋清淮硬邦邦地说。
傅识均打开门,露出两条精壮的手臂,热腾腾的水雾在他身后窜出,八块腹肌罗列分明,水滴顺着人鱼线一直滚到……
靠,傅识均这个男人到底要不要脸。
宋清淮脸热连忙移开眼睛,把衣服胡乱塞他手里。
幸亏傅识均没再作妖,仔细穿好衣服才出来。
也准备到下播时间了,宋清淮和观众们道了个晚安。
“晚安。”傅识均磁性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直播关闭,宋清淮一抬头,瞬间被撂倒在床上。
席梦思很软,弹性上佳,宋清淮挣扎着往旁边爬,傅识均长手一捞,把他抓回来。
“去哪儿,淮淮。”傅识均攥着他的脚踝,轻轻一拖,两人一上一下。
暖橙的灯光洒在他的头发上,投下一片阴影。
本该温馨十足的气氛此时却剑拔弩张,宋清淮却忽然闭上眼睛,十分疲惫道:“傅识均,别闹了行吗?”
“没意思。”
傅识均看到他这样,心脏像被人攥住,痛得他喘不过气。
“为什么?你不喜欢做?每次你都比我泄得多,还是陆绪风说已经满足你了。”说到后面,他的嗓音里不带任何温度,冷冰冰地刺人心肺。
宋清淮抬手捂住眼睛,“你为什么一定要扯绪风哥?我只把他当成大哥,你满意了吗?”
“不满意,是只把他当大哥还是不得不把他当大哥?”
宋清淮放下手,眼眶通红地问:“那你到底想我说什么?!你非要我说我爱他,我爱他爱得不可自拔是吗?!”
“你承认了。”
“傅识均!你是不是有病?!我特么不想看到你,你滚出去!”宋清淮推他,咬他,踹他,像发了狂,用尽全部力气宣泄他的痛楚。
真糟糕啊,年少情深走到相看两厌。
傅识均一手桎梏住他的双手压在上方,长腿一跨压住他的一双腿,宋清淮便只能被迫拱起身子,又长又密的吻落下来,像一枚枚冰冷的雪花染上了情欲的温度,融化在唇齿间。
宋清淮不甘愿,不想这样稀里糊涂又睡了。
于是越发挣扎的厉害,也就受到更加严厉的镇压。
傅识均已经不会再心疼他,也不会尊重他的意愿,连两句哄人的甜言蜜语都不愿意说,闷着声吻他,碰他。
宋清淮不哭了,他怔怔地发了狠似的咬着傅识均的胸口,想撕下一块肉下来。
傅识均没有任何反应,像没有痛觉似的,任由他咬。
动作也越来越粗重,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宋清淮的衣服、裤子。
他的大手攥着那截细腰,另一只手掐着宋清淮的大腿,细腻的腿肉从指缝溢出一个美妙的弧度。
太漂亮了这具身体,动情时泛粉的皮肤,时而轻时而重的呻吟。
他喜欢能看得清脸的姿势。

宋清淮给自己准备的地铺最终自己没用上,而是给了某个疯狗。
他爽完,翻身一脚把人踹下床,被子卷成寿司,傅识均就只能光着屁股站在一边受冷。
也许不冷,他身上还残留一层汗液。
一夜过去。
天还未亮,鸡鸣声响彻小河,宋清淮耳朵和眼睛都像被什么糊住了,脑袋也阵阵儿迷糊。
“几点了?”沙哑得像闷在喉咙里的声音,宋清淮自己都听不见这声哼哼。
“七点半。”
八点开始直播,宋清淮应该爬起来的,可是他四肢绵软无力,身上被压了千斤顶,实在没这个能力。
“你、你别压我了,我要起床。”宋清淮一动不动地哼哼。
傅识均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我没压你,你生病了。”
“嗯,我知道,我活不久了。”宋清淮呢喃着。
傅识均听不得他说这些,“别胡说八道,发个烧要不了你的命。”
“你不懂,你不懂,你根本不关心我。”宋清淮嘴唇翻动,又脱了力气。
一夜.情事,傅识均出了一身大汗,赶走了最后一点病气。
而宋清淮则病倒了,两人像极了玄幻小说里的双修,或者说炉鼎,傅识均在他身上掠夺了生命力。
傅识均洗了块湿毛巾给他降温,又去问节目组要了退烧药。
昨晚做得太狠,又没有做好措施,一不小心全弄里面了。
虽然后面抠干净了,但还是影响到了。
不过他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宋清淮的免疫力越来越低了,等回了北城,一定要让他再去做个全身检查。
陆绪风刚好起床,看到傅识均拿着退烧药,还以为是他又烧了。
但傅识均看起来精神头不错,病气也无影无踪,那这个退烧药给谁用的不言而喻。
陆绪风一个哈欠卡在嘴里,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他三步做两步上前,挡住傅识均去路。
“过来谈谈?”陆绪风还算冷静,压低了声音。
傅识均捏着退烧药笑了,“可以,等我去给淮淮为了退烧药。昨晚他缠着我不知节制,啧,一不小心做过头了。”
陆绪风听着他恬不知耻的话语,真想一拳头把他砸破相。
宋清淮到底喜欢傅识均什么?这张脸吗?!
自己长得也不差,为什么……不喜欢他一下啊?
房门嘭地关上,隔绝了陆绪风的视线。
傅识均烧了一些温水,扶起宋清淮,“起来吃药。”
宋清淮讨厌吃药,很苦很噎喉咙,可是不吃药就只能等死了。
所以他还是顺从地用舌头卷走了傅识均掌心里的退烧药,灌了几口温水,身上微微发热发汗了。
“苦吗?”傅识均问。
宋清淮点头。
下一瞬唇瓣就被攫取了,傅识均凶狠地扫荡他的口腔,把苦涩的味道通通卷走了。
“……”
宋清淮吃了药,反应有点迟钝,呆呆地看着他,头一回见人这样去除苦味的,离谱到他不知道说什么。
“再睡一会。”傅识均扶着他躺下,掖好被子,“你猜我要去做什么?”
宋清淮不解地抬眸。
“你的好哥哥要找我算账,因为……”傅识均弯腰凑在他耳边说,“他知道我把你C晕了呢。”
宋清淮脸色从红转成煞白,一瞬间羞耻和担忧齐上。
傅识均欣赏够他的狼狈,收拾好药片的锡纸盒就要走,忽然,袖子被扯住了。
他回头。
“绪风哥是无辜的,你讨厌我没关系,陆伯父只有他一个儿子。”宋清淮唇瓣翕动,“别,动他。”
傅识均无法形容这一瞬间的心神巨变,在宋清淮心里,自己已经是这样的小人了吗?
张口闭口都是陆绪风,真是让人嫉妒又愤怒。既然都被这么误会了,真是让人想把罪名坐实。
他扯回自己的袖子,冷笑道:“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还有心情担忧别人的安危,宋清淮啊宋清淮,该说你圣母还是没心没肺呢。”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陆绪风果然在门口一直等着,两人心照不宣地上了楼顶。
天气阴,没有一丝明亮的晨光,天矮矮的像随时都会塌下来。
两人谁都没有率先开口,傅识均掏出烟盒,抽出一根递给他。
寒风凛冽,傅识均一手拢着打火机,护着一点微弱的火苗。
他没有一点尊重大哥的意思,直接把打火机扔给陆绪风。
只抽了一口,傅识均就没了兴趣,指尖夹着烟耷拉在天台边缘,任袅袅白烟随风而去。
最终还是陆绪风最先忍不住,“你又欺负他了是不是?”
傅识均撩起眼皮,敲了敲烟灰,“有问题吗?我们持证上车。”
“证?国内可不承认,况且都分手了,为什么不能好聚好散。”陆绪风嘲笑道,“识均弟弟,你应该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何必呢?反正你不是喜欢宋清泽么。”
“甜不甜的不重要,人快要渴死的时候哪顾得上这些。”傅识均轻笑。
“你为什么非得执着他呢?”陆绪风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把一切都毁掉?”
“陆绪风,别掺和我和他的事。”傅识均抽完最后一口烟,然后捻灭,裹着寒风继续开口,“你喜欢他?喜欢有什么用?!喜欢能改变什么,你陆家不会同意你找个男人,给不起就别要。”
“你凭什么玩我的人?宋清淮是我的,再有下次,我不会再客气!”
脚步声响起,两人一起转过头,松了口气,是宁铮。
宁铮嘴严不会乱嚼舌根。
“傅识均你别得意!我一定会带走他,我已经错过一次了,不会再有第二次!”
傅识均没搭理他,沉着脸同宁铮擦肩而过。
留陆绪风一个人对着空气愤怒了半天,拳打脚踢,恨不得把傅识均打出脑震荡。
宁铮也没离开,就静静看着他。
陆绪风发了好一会儿疯才注意到宁铮还在,他有些尴尬又有些惊讶地收了动作,“你怎么没下去?”
“等你做饭,昨晚不是说要给我煮面?”宁铮沉声开口。
“哦哦哦,成,你等着。”刚好陆绪风脑袋一团乱麻,有点事做可以转移注意力。
他没发现宁铮跟他越来越不客气了,此时他满脑子都是宋清淮,不能分出其他精力想这些。
宁铮在他下楼后,自己又在冷风里呆了十分钟才下去。
早餐期间,全部人都下来了。
宋清淮一脸病容,但还是爬起来洗漱。
他拿了片酬,就得做好自己该做的事,这是责任。
很多人没有他的工资高,一样要带病上班,这世界谁不是为了碎银几两,没有谁容易。
只是他喉咙实在有些难受,哪怕煮的软软的面条划过喉痛都像拿刀片刮。
宋清淮不动声色,慢吞吞地吃着。
“不好吃吗?”陆绪风问。
宋清淮牵起嘴角摇摇头。
“我觉得很好吃啊,谢谢绪风哥,辛苦啦。”宋清泽捧着碗夸奖道。
陆绪风没好气地回:“好吃还不能堵住你的嘴?”
“我……”宋清泽眼眶泛红。
只是没有人替他说一句话,大家都当没听到,闷头嗦面中。
没人递台阶,宋清泽把碗搁下,红着眼睛跑到外头去了。
陆绪风絮絮叨叨:“哭哭哭,水做的啊?”
这一句话倒是和宁铮那句“又晕又晕,一天到晚晕不够的”有异曲同工之处。
宁铮瞧了他一眼,“确实好吃。”
“我做了一大锅呢,我知道你吃的多,多吃点长高高哦!”陆绪风像哄小孩似的说。
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要说陆绪风确实总是给人一种不太靠谱的感觉,讲话总是没个正形,只有对宋清淮的时候满腔真心隐藏在玩笑下,其余的时候对待别人也是风流倜傥的,只是有几分真心就不得知了。
走了一个宋清泽,大家吃饭都松快了。
许潇说:“导演说今天我们自由活动,要一起吗?我找到一个好玩的地方。”
“好啊。”
“成。”
宋清淮嗦面没办法出声,就举起手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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