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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温柔人夫是兔子啊(酬川)


齐心越一僵,不吭声了。
徐牧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喝完。
居然过了半小时,他轻啧,希望念也哥不要等太久——
“阿牧。”
徐牧眼睛微微睁大,靠,他耳鸣了?
“阿牧。”这一次,声音变得更加清晰。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哐啷的声音。
齐心越猛地站起来,“柏哥。”
柏念也平静地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走到徐牧身边,轻柔地问:“阿牧,和辅导员盖完章了吗?”
“……盖完了。”徐牧心慌慌。
“那就好。”柏念也颔首,他看向齐心越,对方紧张得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
“你们认识?”他问。
齐心越张了张嘴巴,想说话,被徐牧截下。
“不认识。”徐牧抱住柏念也,熟练地往对方颈窝蹭了蹭,“哥,我好好走在路上,他突然出现拦住我,说什么你们是朋友,想和我聊聊。”
“聊什么?”柏念也温声问。
徐牧叹气,“聊了好多,查户口一样问我,讲的话也不好……哎,不是,就、挺奇怪的,我想走也走不了。他是念也哥的朋友吗?”
齐心越难以置信地看过去。
柏念也抿唇,淡淡地说:“不算朋友。”
徐牧惊讶,“你骗我?”
齐心越后牙槽快要咬碎了,这小子还有两幅面孔?
柏念也摸了摸他的头,对齐心越说:“不要再做些莫名其妙的事了。”
齐心越僵硬地扯了下嘴角,“柏哥,我只是担心你,我……”
“念也哥。”徐牧打断,揉了揉太阳穴,“我头有点晕,可能跑完3000米,又总待在室内,氧气不足。”
柏念也蹙眉,担心地问:“现在出去走走?”
“嗯……等一下,我缓缓。”徐牧含糊地说着,慢吞吞地起身。
柏念也越发忧心,“什么时候觉得头晕的?”
“刚进这家咖啡馆就不太舒服,可能是空气不流通……”
柏念也看了齐心越一眼,唇线紧绷。
“下次不舒服的话,就别管这么多,直接出去。”
“好。”徐牧乖乖点头。
齐心越:“……”
去他*的头晕!

还享受了全程轻声细语的关怀。
徐牧心底发虚,但柔软的手指搭在太阳穴的力道,实在过于美妙,令他无法拒绝,飘飘然地沉浸在其中。
烨烨睁着大眼睛,努力踮起脚尖,“爹爹……爹爹怎么了?”
徐牧:“……”
柏念也柔声说:“爹爹头晕,我们小声点,不要吵到他。”
烨烨立刻捂住嘴巴,用力点头。
然后爬上沙发,肉肉的小手学着柏念也的动作,轻轻拍他后背。
徐牧:“……”有点感动,但是更加心虚了。
他轻咳一声,摸摸烨烨的头,“好的,爹爹感觉好多了。”
烨烨嘟嘴,凑前问道:“真的吗?”
徐牧点头。
烨烨瞬间露出笑容,黏糊糊地贴在柏念也身上,小声说:“爸爸,什么!”
他指着冰淇淋的保温袋。
柏念也说:“有萝卜汁,要喝吗?”
烨烨眼睛一亮,“要——”他意识到什么,捂住嘴,声音变轻,“要。”
柏念也笑了笑,把温热的萝卜汁拿出来,倒在小杯子里。
烨烨高兴地接过,并准备跑去和纳德司分享,临走前,不忘给徐牧来个“痛痛飞走”。
徐牧:“……”搞得和做法一样。
“冰淇淋还吃吗?”柏念也的手搭在徐牧脸颊,眉头轻蹙,“如果头晕的话,我们先放着,明天再吃,好不好?”
徐牧哪能说不好,“嗯,听你的。”
“今天齐心越没有为难你吧?”柏念也调了杯温水,递给徐牧,还拿面霜给对方涂脸。
他说:“闭眼。”
“嗯。”徐牧把脸伸过去。
水润的霜揉开,干燥的皮肤不再像砂纸粗糙。
“为难?不算为难吧。”徐牧确实口渴,一下喝了大半杯。
柏念也垂眸,问:“他和你说什么了?”
徐牧还没回答,柏念也又说:“算了,不重要,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问我就好。”
徐牧一怔。
柏念也笑了笑,“齐心越是我妈妈以前某位雇主的儿子,在他小的时候,我帮过他几次,其实不算帮,在当时的我看来,只是陪小孩子玩,没想太多。后面我妈妈离职,我也没再去过他家。”
“之后更没有交集,但某天,他突然找到我告白,吓了我一跳,拒绝了几次,还是不肯放弃。后来他妈妈出面,才算消停。”
他说着,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不觉得他是喜欢我,更多的,是把我当成某种执念,或者说投注了他的想象在我身上,满足心里所缺乏的东西。”
徐牧:“嗯……原来这样。”
“你看起来不太惊讶。”柏念也柔柔一笑。
“他看着就不太正常。”徐牧说,“哪个朋友管这么宽?”
他伸手将人揽进怀里,低低呢喃:“所以我也不太信他说的话,都是嫉妒我呢。”
柏念也忍俊不禁,哄他:“好吧,真聪明。”
徐牧一本正经,“念也哥这么抢手,我得好好看着。”
“抢手?”柏念也捏了捏他的鼻子,“你想多了,我以前读书时,可不受欢迎。”
徐牧不信,“怎么可能?”
“真的,我小时候不合群,身边的人都不爱和我玩,角落是我常待的地方。”
徐牧皱眉,“为什么?”他猜测,“他们是不是看不惯好学生?”
柏念也不置可否,只说:“那只能倒流时光回去问他们了。当然,也有我自己性格的缘故。”
徐牧定定地看了眼,然后把他托抱起来,细细啄吻他的耳垂,珍重而喜欢。
“如果我小时候遇见你,一定天天缠着你,把你当成唯一的好朋友,不许任何人来抢你。”
柏念也脖子发痒,笑得想躲,“我读初中你才刚出生,估计有点难实现了。”
徐牧不满,“都如果了,怎么就不能是我们同岁?”
“好好好,同岁。”
“唯一的好朋友?”徐牧捏着他的腰,轻轻咬他的喉结。
柏念也被亲得腰软,眼尾绯红,颤巍巍地说:“唯一,绝对的唯一……”
徐牧用牙齿磨了磨,留下不深不浅的印子。
“怎么这么爱咬我脖子……”柏念也无奈。
他又攥住徐牧的手腕,笑得上不来气。
“别闹,痒着呢。”
徐牧知道柏念也怕痒,尤其腰部的某一处,一挠就会抖,在他怀里软得和棉花糖似的。
“除了唯一的好朋友,最喜欢的还是我吧?”徐牧又问。
柏念也闷笑,“是是是,必须是。”
“不真诚。”徐牧轻啧,“我说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
“念也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命运时刻在聆听,愿意吐露心声的人会受到眷顾?”
柏念也眼波如水,轻笑:“意思是,说了就有可能实现?”
“嗯,下辈子说不定就这样了。”
柏念也支起手臂,鼻尖轻轻蹭他的鼻尖,“……好的,我明白了。”
他捧着徐牧的脸,在对方额头落下一吻。
“无论任何时候,我都最爱你。”
一字一句,镌刻着最浓烈的感情。
徐牧眨也不眨地盯着,心脏跳得极快。
他仰头,唇轻轻贴上去。
“我也最爱你。”
这段感情跨越了空间和时间,未尝不是天赐的缘分?
嗯,感谢命运——
让徐牧能遇到柏念也。
“阿牧,前几天你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温柔的嗓音在安静的房间响起。
竹叶青蔫蔫地盘在毯子上,看起来没精打采。
他灰蒙蒙的眼睛恢复了点颜色,但身上鳞片的颜色还是黯淡至极。
“……”徐牧没吭声,连尾巴也没动一下。
柏念也低头,鼻尖落在竹叶青的脑袋,“不是最爱我吗?”
徐牧扭了扭脖子,去亲了口柏念也的脸颊,意思“没错”。
柏念也笑意加深,“那我适当帮你蜕皮,也没问题吧?”
他拿树枝擦了擦竹叶青的头顶,轻轻说道:“我看也快能蜕了,鳞片和皮看着是分层的。”
徐牧尾巴点光屏打字。
[我再试试]
“行。”柏念也把准备好的树枝放下。
徐牧幽幽叹气,认命地绕着树枝圈转。
蜕皮……好麻烦啊!
但如果蜕不成的话,就是念也哥帮他撕了。
嘶嘶嘶,不行,好奇怪。
竹叶青吭哧吭哧地继续绕,绕得头晕眼花。
“阿牧,蜕了蜕了。”柏念也欣喜地说,“你的脑袋开始……”
他没说完,赶紧拿出光脑摄像。
徐牧:!!!
怎么还要拍视频?!
[念也哥,这个就不用拍了吧……]
“可是第一次看你蜕皮,值得留念嘛。”柏念也撑住下巴,轻轻说道,“好不好,我就拍一会儿,自己看。”
[难道你还想发出去……?]
柏念也闷笑几声,“当然不是,怕你想多。”
好吧。徐牧继续绕树枝,蜕皮是从脑袋开始,皮是细密的网状,排列整齐,颜色不是纯粹的白,而是微微泛黄
蜕皮蜕了一半的蛇身,和没有蜕皮的蛇身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上面青得发亮,下面灰沉沉的。
柏念也牢牢盯住,一点也舍不得移开。
竹叶青缓慢挪动,蜕下的那一层皮越来越长。
柏念也痴迷地看,凑得越来越近。
好漂亮的青色啊。
他感慨,像泛着珠光的质地,在某个角度反射出奇异的彩色。
不知道摸起来的触感,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更加滑溜溜?
徐牧蜕皮还算快,几分钟后,就剩下个尾巴。
他没动了,反而睁着竖瞳,看向柏念也。
“怎么了?”柏念也一愣,“没力气了吗?”
徐牧用脑袋打字。
[不是想帮我蜕皮吗?还剩一点,你试试]
这是徐牧特意留着的,赤色尾巴那一截。
柏念也惊喜,“真的?”
徐牧点头。
柏念也笑眯眯地亲了一口,在竹叶青圆扁的脑袋。
“阿牧,你真好。”
徐牧撇开脸,身子忍不住扭了下。
是新的皮更敏感吗?
怪痒的。
柏念也开始动手,褪下的蛇皮软软的,但也不算很软,反正捏在手里的触感无法形容。
他撕得很小心,努力保留一张完整的蛇皮。
“疼吗?”
徐牧摇了摇头。
[老皮已经脱离鳞片,不痛的]
“我知道,但还是要小心……”柏念也小声说,“万一呢,对吧?”
徐牧很想说没有万一,但看见对方认真的表情——
行吧,那就万一。
“其实撕着还挺爽,挺解压的……”柏念也喃喃。
徐牧:“……”
“撕完了。”柏念也轻轻放在掌心,嘴角的弧度微扬,“我先放好,等我定制的画框到了……”
徐牧震惊。
[等等,念也哥,你还真要裱起来?我以为你开玩笑的!]
柏念也说:“不是裱起来,是艺术创作,我会画一条竹叶青在树枝蜕皮,然后这个——”
他扬了扬手里的蛇皮,“放在合适的位置,想想就完美。你觉得呢?”
“……”我觉得怪羞耻的。
[画放哪里?]
“我本来想放客厅或者房间,但阿牧这么害羞,我只能搁书房,自己偷偷欣赏了。”
柏念也的语气颇为遗憾。
徐牧松了口气,行,这样还差不多。
柏念也小心翼翼地放好蛇皮,手蠢蠢欲动。
“阿牧,我摸摸你的新皮。”
徐牧没有不应,乖乖绕上柏念也的手腕。
“好滑啊,比之前滑。”柏念也爱不释手,指腹轻轻按鳞片,嘴角的笑意无法掩饰,“不过刚蜕皮,有一点点湿湿的感觉,非常特别的手感。”
徐牧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盘着蛇身。
“真是可爱啊……”柏念也再次发出感叹,他握着漂亮的赤尾,稍微捏了下。
徐牧一僵,整个蛇的鳞片快要炸开了。
——念也哥!你干嘛?
柏念也眨眨眼,不好意思地说:“哎,我手误……”
他松手前,快速瞥了眼。
徐牧张嘴咬住柏念也手腕,留下两个微红的牙齿洞,没渗血。
柏念也安抚他,温柔地亲他颊窝。
“好啦,对不起。”
徐牧把尾巴缩回去。
柏念也又哄:“这么看,一对小小的,特别可爱。”
他还放出自己毛茸茸的耳朵,去挠蛇的尾巴。
徐牧下意识地蹭了蹭绒毛。
不行,他得有骨气。
竹叶青在柏念也的另一只手腕,对称地留下两个牙齿洞。
柏念也苦恼,哎呀,不会真生气了吧?
他想了想,干脆变为拟态。
垂耳兔歪头,灰蓝色的眼睛又大又亮,水灵灵的,往前跳一下,蓬松的毛发像棉花,一簇簇的,尾巴晃来晃去。
他往前一躺,摊开肚皮,无辜地看过去,像在说——
喏,肚子rua不rua?
徐牧:“……”又是美“兔”计!
三秒后,竹叶青“嘶嘶嘶”地绕垂耳兔。
呜呼,毛茸茸!

最近天气更冷了,以前会偶尔间断的大雪,这几天都没有停过。
厚厚的积雪铺满地面,整个天地都是白茫茫的世界。
阳台的栏杆结了一层冰,形状各异,稍微用点力,就能完整地拿下一块,再往地上砸,解压又好玩。
一开始是徐牧在玩,后来烨烨看到了,嚷嚷着“我也要玩”。
小孩子喜欢新鲜,比起说玩冰,更喜欢听冰块砸到地面的脆响,然后跺脚拍手叫好。
见到有零碎的冰块没有彻底砸开,就蹲下去捡,继续砸。
徐牧也不阻拦,和他一起闹,阳台的地面全是碎渣,两人就在笑。
“好了,手冷了吧?”徐牧握住烨烨冻红的小手,“我们去洗洗。”
烨烨咯咯笑,不肯走,还要继续砸。
“没冰块了,等明天。”
烨烨扁嘴,临走前非要踢一脚地面。
玻璃窗开了个小口,雨夹雪簌簌而下,飘进阳台内,地板积攒了几个浅浅的小水谭。
“哎,我的祖宗,你鞋子全湿掉了。”徐牧头皮发麻,轻打他的小手,“等念也哥回来看见,他肯定会揍你。”
因为柏念也平时都要上班,家里只有徐牧和烨烨。
自然而然的,平时就是他来管小孩。
尽管平时说话温柔的是柏念也,冷脸看起来不好惹的是徐牧,但烨烨反而更怕柏念也。
烨烨立刻瑟缩了一下,讨好地贴着徐牧,“……爹爹不说,烨烨不说……爸爸不知道!”
徐牧:“……”
“你就尽逮着我薅。”他轻啧一声,将烨烨抱起,手里还提着他湿哒哒的毛拖鞋。
烨烨乖乖窝在他怀里,没有吭声。
“别吃手指,脏。”徐牧头疼。
“哦……”
“纳德司,去打扫下阳台。”
“好的,主人。”
“卡朵,去装一盆热水。”
“好的,您稍等。”
徐牧给烨烨洗了脚,换了身衣服,然后叮嘱他不要乱玩冰了。
烨烨乖巧地坐在自己的玩具屋,煞有介事地点头。
“行,有事去隔壁房间找我。卡朵,你陪着烨烨。”
卡朵应了声好。
徐牧打开休眠的直播设备。
几分钟后,直播间的人数快速飙升。
【观看人数:42288人】
【哥,你可算回来了】
【等下是不是路人匹配局?】
【应该是】
【唉,我想和Xu哥唠嗑】
【冬天,如此美好的季节,你怎么懈怠了!】
【话说,最近Xu哥是不是接到极限械战的小推广?】
【我靠,真的假的】
【赚大钱了,啧啧】
【挺好的……看来主播以后会稳定地玩这个游戏】
【但我想看俯瞰,艹,哥,别丢弃初心!!!】
徐牧一边登录游戏,一边挑弹幕回复。
“还聊天?休息前聊半小时了,大家想说的东西这么多吗?”
“嗯,接到了,也谢谢你们的支持。主页有抽奖,大家可以参与一下。”
“其他游戏也会玩,但最近主玩极限械战。”
“我刚才去干嘛了?休息呗。”
“手为什么红了……掰冰块掰的。”
徐牧没有露脸,但自从直播间知道他经常调低虚拟度玩游戏,会用到手操时,就说想想看看他怎么操作的。
他觉得没什么,就开了摄像头的手部位置。
【啥?玩什么?】
【我就说是幼稚的小学鸡】
【……等等,你休息是去玩冰块????】
【还不如和我们聊天】
“陪小孩玩。”徐牧说,“好了,我去今天更新的新地图‘蓝天稻田’,给你们探探路。”
【你家有小孩???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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