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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大佬让我负责/大佬让我负责(三伏后/大点声)


“这个东西叫翼锁,还是近期才出的新品,只要让雌虫展开双翼,将锁拷扣在他们两个翅膀上,保证他们收不回去。”
撒吉普猥琐的笑了笑,肥胖的手指划过一圈倒刺,眼神中泛着恶意的光:“雌虫的双翅无比锋利,不过在床上他们会全力克制自己不伤害雄虫,而他们翅膀的根部却是个敏感的地方,稍微轻轻碰一下都受不了,想想他们后背绷直,却无法反抗的模样,时不时还会说上几句求饶的话,多刺激。”
“你们平时就这么对待雌虫?”楚安彦出声打断了撒吉普的意/淫,脸上虽然挂着笑意,但是却包含着无尽的冰冷,看眼前的雄虫更像是看某种物件般。
精神大条的撒吉普此刻说的正在兴头,没有察觉到楚安彦神情的变化,背对着楚安彦还准备找点好玩的:“也不是每次,遇到娇弱的亚雌还是要温柔点,毕竟他们可比不上强壮的军雌,玩坏了还要赔。”
呵,玩坏了还要赔。
怎么个坏法,死亡还是残疾?
楚安彦收回视线,仰头看向天花板,瘪了瘪嘴,伸手按住翻涌的胃部,很恶心,想吐。就这死胖子的玩具,随便一样用在雌虫身上,估计都能要上他们半条命,这些东西竟然还不是禁品,而且时不时还会有新品涌入市场,真的不会有谁反抗吗?
畸形的世界,变态的法制,全他妈毁灭吧。
他现在有点想见一见季寒希,想问问季寒希是如何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长大的,其实也难怪季寒希会厌恶雄虫,要是按照楚安彦现在的想法,敢在他身上用这些恶心的东西,那他会让使用者知道死字的多种写法。
雌多雄少,雄虫的地位被追捧到病态,明明该是弱小的雄虫依附强大的雌虫过活,可现在却是完全颠倒的状态,因为所谓的精神力暴动,所谓的雌虫发情期,雄虫还真的这个世界上帝的宠儿,就一按摩/棒的作用,都能搅得这里乌烟瘴气。
“阁下,楚安彦阁下?”见一旁的雄虫兴致缺缺,撒吉普有些不明所以,毕竟他接手的雄虫可是最期待这个环节,而且不是说这个雄虫来自荒星,没啥见识吗?他拿的这些可是缺货的稀有品。
“嗯?”楚安彦眼皮轻挑扫了眼撒吉普,此刻他连最基本的微笑都很难维持,手掌握拳,强压着才忍住没有去揍这胖子的冲动。
“你的雌君可是帝都最强军雌,不用点厉害的,你可不一定能压得住他,这雌虫啊就要打要揍,身子硬邦邦的,在床上也跟条死鱼一般,要我说,你就应该……啊!”
很好,这胖子自己凑上来找死!
楚安彦面色阴沉,眼底泛着危险的光,从桌子上抽出纸巾,优雅的擦拭着手上不存在的污垢,眉眼轻挑,声音清朗却裹挟着寒意:“你再说季寒希一句试试。”
“你你你……”撒吉普捂住被揍得生疼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指着楚安彦,被他又扬起的手臂吓得连连后退:“我可是雄虫,小心我让护卫队的来抓你。”
“我还是雄虫呢,而且我的雌君还是帝都最强的军雌,这是我家,你觉得他们来了会向着谁。”楚安彦一把揪住撒吉普的衣领,将他半拎起来,怼到箱子上:“收拾你的东西,麻利的给我滚,要是等下我下来还能看到你,就被怪我不客气。”
说罢,一把松开撒吉普,肥胖的身体毫不意外的摔在地上,从没有受到过如此暴力对待的雄虫此刻也傻了眼,面对同样是雄虫,等级还比自己高,雌君身份更尊贵的楚安彦,他还真没有底气说自己能给楚安彦好看,更何况现在他已经被吓破了胆,脸上的肥肉都跟着发颤,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楚安彦伸手解开领上的扣子,抬脚从撒吉普身边经过,没去看胖子躲闪的举动,直径朝楼上走去,他现在可没忘记,房间内除了季寒希,还有一个麻烦。身后传来踉跄逃跑的脚步声,随后,大门打开又合上,楚安彦侧目,客厅中留下了一箱子腌/臜物。
楼上主卧内。
风裹挟着半夜的微凉,卷起窗帘一角,洒下点点碎光,天花板上的大灯没有被打开,只留下床头暗黄,季寒希坐在床上,脖子上套着一个银白色的项圈,窄小的显示屏泛着蓝光,表明正在工作中。
项圈是为了检测雌雄虫是否同房,也是在提醒雄虫完成他们的义务,但不要小看这个项圈,它能最大范围内禁锢雌虫的精神力,颈后有一个隐藏的针孔,当雌虫戴上时,将会自动弹出一个针刺入雌虫的后颈,让他们瞬间虚弱,毫无反抗能力。
散开的银发披在季寒希的双肩上,遮住他脸上的大半情绪,没有谁知道他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季寒希殿下,现在我要为您注射催/情/药物,还请您不要反抗。”克鲁伸手去握季寒希的胳膊,将他的衣袖抹了上去注射器缓缓移动,排除里面的空气,随后针头没入季寒希的血管里。
仅一管,便让季寒希双手握拳,青筋暴起,额头上冷汗渗出,但是他死死的咬住下唇,硬是将痛呼声咽了回去,强制被调动起来的发情期,会让雌虫的精神力经历如同刀割般的痛苦,更不要说现在因为戴上项圈而变得虚弱的季寒希。
克鲁并没有使坏,做这种事情多了,他也从原来的同情到现在的麻木,每个雌虫都要经历的事情,从他们记事起就被定好的规则,他给了季寒希十几分钟缓冲时间,让季寒希慢慢适应这种疼痛。
能缓解的只有一种方法,就是靠雄虫的信息素安抚,但是雄虫都是吝啬鬼,每次都会将雌虫虐待的半死不活才肯施舍一次,他见过很多,第一天登记结婚的雌虫,三天后都会出现在医院。
等季寒希状态恢复过来,克鲁才拿出早就准备的衣服,其实也算不上是,毕竟该遮的地方是一点没遮住,就一件算得上是透明的黑色纱衣。
“季寒希殿下,我帮您换上吧。”说着,克鲁就准备上手:“这样你的雄主也会对您好些。”
季寒希一把握住克鲁的手腕,声音虚弱却也能听出里面的抗拒:“不用。”
“别这样,我也是为了您好……”
“他不愿意,没听到吗?”突然出现的楚安彦扯住克鲁的后衣领,一把将他向后拽去,这才看到克鲁手里拿的东西,跟下面的那些一样恶心:“季寒希穿什么都能引起我的/性/趣
,不劳你们费心。”
楚安彦垂眸看向季寒希,正好撞进他幽深的红眸中,嘴角溢出一抹血色,他心中一惊,连忙松开克鲁上前,捧着季寒希的脸颊,瞬时间也注意到他脖子上的项圈:“你没事吧?这是什么!”
他猛地转头,眼神犀利,声音中的冰冷令虫胆寒:“给他卸下来。”
他的确不喜欢季寒希的强势,但是也仅这一点,这不仅是他的救命恩虫,还是给自己提供庇护所的雌虫,他敬佩每位军人,现在军雌也算,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季寒希被这般折辱。
“不是的楚安彦阁下,这个项圈不能拆,每位新婚之夜的雌虫都要佩戴。”克鲁急切地解释着。
但是楚安彦完全听不进去,就在他准备强势拆卸时,手腕被季寒希扣住,他抬眸对上季寒希的双眼,见季寒希眼底的坚持,明白了季寒希的意思,双手顺势放了下来。
楚安彦深吸一口气,起身看向克鲁:“你的工作应该也已经做完了吧,现在,立刻,马上离开。”
“可是楚安彦殿下,我……”
没心思听克鲁废话,楚安彦拽住克鲁的衣领就将雌虫拖了下去,没有发现季寒希微变的眼神,他现在只想赶紧叫这些雌虫雄虫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不然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自己下一步会做什么。
将克鲁甩到门外,手臂用力,门被重重地合上,多少参杂了点情绪在里头。
楚安彦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只觉得呼吸都不太顺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季寒希,更不知道季寒希现在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接受他将要面临的事情。
妈的,全是破事!
楚安彦坐在沙发上,双臂敞开搭在靠背上,看到桌子上的东西就更加心烦,一脚将箱子踹翻在地,他仰头看向天花板,茫然中带着些许无措。
直到眼前的视线昏暗下来,楚安彦抬眼,正好看到走来的季寒希,他步伐有些踉跄,走到楚安彦旁边,身形微晃,好在楚安彦及时扶住他。
这个时候楚安彦才发现,手下的温度,不同于以往的冰冷,这个时候的季寒希皮肤竟然是滚烫的。
“你……”
话还没出口,就被堵了回去,柔软挤进他的口腔,急切地掠夺着里面的空气。

第12章
楚安彦被季寒希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惊,下意识伸手轻推了季寒希一把,没想到轻松推开,就见季寒希身形一晃,又要站不住,动作比脑子快的楚安彦又将他拉了回来。不过雌虫虽然在怀里,但是楚安彦多了个心眼保持住安全距离。
但这似乎引起了季寒希的不满,他双臂攀上楚安彦的肩膀,白皙的脸颊染上瑰丽的色泽,急促的喘/息着,双唇难耐的想要索求什么。
“季寒希……不是,你先停下……嘶。”
被握住命脉的楚安彦后背一紧,整个人脑子一空,季寒希抓住机会,扣着楚安彦的脑袋向下,他急切地吻了上去,但这已经不足以满足他,不得其解的季寒希焦灼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下一秒,楚安彦用力再季寒希唇上咬了一口,刺痛让季寒希勉强缓过神来,他靠在楚安彦的肩上,呼出的热气划过楚安彦的锁骨,留下一片酥麻,他声音暗哑,努力压制着内心的躁动,红眸中暗沉涌动,瞥见桌子下的“玩具”,他呼吸一紧,死死的扣住楚安彦的后颈。
“你敢给我用这些,你就……死定了……呜。”
季寒希声音中戾气横生,却混着微不可察的脆弱,他心中荒芜,他知道,不管楚安彦现在对自己做什么,他也反抗不了,不过是雌虫的悲哀,谁也逃不掉。
情/欲混着难堪,季寒希缓缓松开楚安彦,身体止不住向下滑去,但很快被楚安彦拉住,他抬眸望去,正好撞进黝黑的双眸中,似烟火散尽,在星空下遗留的璀璨,他神色微怔。
“现在能正常对话吗?”楚安彦看着季寒希,反正难受的不是他,也无法感同身受季寒希的难耐,他伸手摸了摸季寒希发烫的脸颊,脑袋中一个想法一闪而过,脱口便问:“你到发/情/期了?”
毕竟季寒希就告诉我自己,雌虫终其一生体温都是冰冷的,只有在那个时候,和发/情/期间体温会上升,他不确定的又碰了碰季寒希的脖子,比脸上的温度更甚。上次他的意识也比较模糊,没有将心思放在温度上,现在清醒的他只觉的好奇,这是什么机理。
身体中的躁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季寒希的理智,他张嘴咬住自己的手腕,才将马上要呜咽出声的渴求压了回去,他不想自己变成只知道求/欢的废物,血液顺着他白皙的腕部流了下来,殷红的刺眼。
楚安彦连忙捏住季寒希的下颚,微微用力,从才他的口中解救出鲜血淋漓的手腕:“不是,有话好好说,别自残啊。”
完全没见过雌虫发/情的楚安彦,还真没感受到季寒希灭顶的渴求,毕竟季寒希一直表现的对这种事很抗拒,楚安彦还想着该如何委婉的表达一下他其实也不急的想法。
“呜……楚安彦,楚安彦。”被楚安彦身上似有若无的信息素撩拨的季寒希,精神崩成一根线,稍一触碰便会崩盘,坠入万丈深渊:“我会死的,楚安彦给我,楚安彦,楚安彦……雄主……”
楚安彦眉头紧蹙,被季寒希眼中的水色震惊到,更是在季寒希一声声的呼唤声中,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一把抱起季寒希朝楼上走去,期间又不得不阻止季寒希自残的行为,短短几十米的路程,楚安彦愣是出了一身汗。
他将季寒希放在床榻上,刚才不小心碰到季寒希某个地方的衣服,已经浸湿,他真没想到一个发情期将能让季寒希如此失态,他轻轻抚上季寒希脖颈处忽明忽暗的虫纹,神秘且危险,此时的季寒希如同脱离水的鱼,艰难的喘/息着。
楚安彦握住季寒希伸过来的手,抿了抿唇,伸手扯开季寒希的衣襟,冰冷的手抚摸上炙热的紧致:“这是你自找的,我是也帮你,等你清醒过来可不要再生气。”
轻声呢喃,又像是自言自语。
季寒希眼角泛红,眼神涣散,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整只虫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每一寸肌肤都湿漉漉的,这样的季寒希楚安彦自然没有见过,他仿佛夜间的魅魔,伪装成柔弱模样,等待着猎物的上钩。
迷人吗?
简直不要太迷人,楚安彦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复杂又美丽的生物,他强大却又脆弱。
楚安彦本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当礼物上的束缚被一件件拆来,显露出里面瑰宝色泽,迷失了楚安彦的双眼,也扯断了他最后一丝理知。
唇齿交/融,是最初的悸动。
平静的海水一旦风起,便能引起滔天巨浪,海面起起伏伏,带着灵魂身处的战栗,季寒希的思绪在清明和混沌中徘徊,仿若大海上形单影只的小船,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巨浪的侵袭,每当就在他即将翻船时,总会被身上禁锢的力量拉回来。
季寒希身处在竹林深处,体会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安逸,他想一辈子沉/沦其中,永远不要清醒过来。
夜还很长,谁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地上衣襟杂乱堆放着,不分彼此,空气中暧/昧的喘/息声交织成密密的网,缠/绵,沉/沦。
晨光熹微,薄雾朦胧,季寒希从混沌中醒来,他的体温依旧温热,但却已经不似昨夜的疯狂,理知回笼,遗忘的记忆纷纷涌入脑海,一抹红晕慢慢染上他冷白的耳垂。
不同于那一次的愤恨,一股莫名的情绪侵占了他的内心,身体上是欢/愉后的酸涩,但这也不足以抚平压制多年的情/欲,躁动依旧。
他们最后一次是背后进入,闹到很晚,直到筋疲力尽,他们才相拥而眠,此时楚安彦的手臂还禁锢在季寒希的腰间,他们紧密契合着,仿若世间最完美的搭配。
看向窗外,季寒希的思绪有些恍惚。
雌虫的一生何其悲哀,因为强大而承担起保家卫国的重担,也因为强大而往往不得雄虫的喜爱,他们拿命换取的功勋,竟然只不过是与雄虫谈婚论嫁的资本,他们健硕的身躯不仅要承受战争留下的暗伤,还有接受雄虫肆意侮辱和鞭打。
他们站着守护,却要跪着接受凌/辱,一辈接一辈告诉他们这个世界的生存守则,却从未又谁告诉过他们该如何为了自己过活。
季寒希很小的时候也曾幻想过自己未来的雄主,雄主不需要多强壮,等级也不需要多高,只要对自己好就行,可惜随着阅历的丰富,儿时的幻想也只能是幻想,太恶心,这个病态的世界太恶心。
虫帝一次次给他介绍雄虫,他也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季寒希想过,如果他坚持不到胜利的那天,他宁可死在战场,他就算让自己的尸/体腐烂到边疆荒野,也休想让他雌/伏在垃圾身下,这是他作为帝国五殿下的底线,也是他身为军雌的尊严。
不过上天这一次竟然也会眷恋他,为他送来这么好的礼物,他可以继续谋划自己的大计,他可以治愈自己濒死的处境,他可以等到登顶的那天。
楚安彦,你乖乖听话,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等到那天到来,我会放你离开。
季寒希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其实他看得出楚安彦真正想要的东西,但可惜其他的都行,唯独自由他给不起,至少现在不能。
天色渐渐明朗,空气中的暧/昧也消散大半。
季寒希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正在慢慢苏醒,本就没有完全消散的燥热现在又浮现出来,季寒希红眸微闪,他可没有忘记楚安彦昨天趁着自己神智不清做的一切。
竟然诱导自己一声声喊雄主,耳边污/秽的话更是没断过,即便他快承受不住楚安彦的进攻,楚安彦依旧不肯放过自己,甚至在自己呜/咽求饶时,更加变本加厉的索取。
现在理知回归,身上的酸软忽略不计,既然楚安彦的体力如此好,那他自然也不必客气。
想到这,季寒希翻身坐起,凭着自己的感觉寻找着舒适的姿势。
一大早就经受这么刺激的运动,楚安彦只觉头皮发麻,等他睁开眼时,只看到一片雪白,视线上移,魅惑美人对他勾人一笑,惊鸿一瞥,那还顾得上其他,楚安彦赶忙参与其中,减轻美人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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