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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大佬让我负责/大佬让我负责(三伏后/大点声)


心情复杂的坐在走道的长廊中,楚安彦仰头靠在椅背上,没有瑾桑,海利尔可能会死;没有海利尔,瑾桑也可能会死。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楚安彦长叹一口气,伸手捏了捏发紧的额角。
忽然,腕部的智脑微震。
楚安彦坐直身体,打开智脑,入眼便是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安提家族的死亡场面,而令所有虫都没想到的是,死刑场上,将还有那位高高在上的虫帝陛下。
执行者,就是那位死亡多年,却意外归来的季诺一殿下,他的双眸处绑着一条白绸,却能精准的杀死每一个有罪者。
“不可能!我不可能失败,我是虫帝,我将是下一任虫帝,你们不能杀我!”安提裘疯狂的叫嚣着,拼死想要挣开身上的枷锁:“虫族是属于雄虫的,我们才应该是统治者,我才是下一任王……”
——砰!
一声枪响,结束了安提裘所有的梦,他真的很厉害,也差一点成功。踩着无数虫族同胞的尸骨,他的确到达了顶峰,可他太放心安提柯这个傀儡,也太小瞧季寒希等一众军雌。
“虫帝,您就没有任何想说的吗?”季诺一声音冰冷,连一声雌父都不屑说出,等了片刻,也听不见虫帝声音的他,直接轻笑一声,缓缓朝虫帝靠近:“没关系,你不说,我来替你说。”
“不可以!”虫帝猛地抬头,但丝毫不影响季诺一讲话。
“将军雌与异虫结合,制作出更强的生化武器,掠夺低阶级或刚出生的雄虫为你们服务,以雄虫为活体,给所有克隆体提供更多的生命力……”
“闭嘴!不要再……”
——噗嗤。
利刃刺入身体,再次抽出时,在那条白色丝绸上,留下一道殷红。
而声音在这一刻戛然而止,虫帝那双浑浊的双眸中甚至还带着未消散的恐惧,庞大的身躯便应声倒地。
血腥味环绕,季诺一脸上带笑,声音还在继续着,一个庞大且让虫胆寒的计划被徐徐展开。

第96章
长虹计划,一个势在增加雄虫数量,改变雌雄虫地位的初始选项,从上一任虫帝就已经开始,可是雄虫的脆弱有目共睹,从温室中拉出,送到冰冷的手术台上,再下来时,只剩一具冰冷的躯壳。
过去也有虫想要终止这项计划,但可惜,这里面包含的利益重大,如果成功,那将真正掌控虫族命脉。一次变故,将这个组织分割,想要撤离的那批虫自此没了下落,而留下来的,则将此次计划转移到了最隐晦的地方。
他们曾经尝试着克隆雄虫基因,但结果总是不尽如虫意,克隆出来的生物生命周期短,就连最主要的信息素都没有,根本无法令雌虫怀孕。
是什么时候发现,不断输送主体雄虫的血液,便能攻克这一难关,这个无从查阅,但是地下场雄虫的噩梦也就此开始,有了足够多的虫蛋,他们就不需要冒险去诱拐岌岌无名的雄虫。
可是那些所谓的上层并不满足于此,劣质的雄虫从来都不是他们追求的,所以他们做了更惨绝虫寰的决定,为了让实验体拥有强悍的体魄,他们将雌虫的器官移植到雄虫的体内,或将雄虫的器官一直到雌虫体内。
但雄虫总归还是太过娇弱,根本承受不住这些,不过克隆出来的生物体中却有几个可以兼容。从成体到虫蛋,他们一步步试探着雌雄虫的底线。
而异虫便是他们最后的杰作,可以说,实验体的体内中,多少都参着异虫的血液,夹杂着一种刻在骨子里的顺从。
万饶初看着蜷缩在角落中的雄崽们,一个个面黄肌瘦,衬得他们的眼睛越发大,带着狠意。即便厚重的铁门大敞开,他们却依旧不敢踏出房间半步,因为逃跑便意味着死亡,他们只听他们监管者的命令。
一样的驯兽教育,万饶初曾经经历过一次,至今都印象深刻,即便是现在看到那挂在墙上的鞭子,万饶初的内心都忍不住瑟缩一下。
“先不要动他们,将这面墙凿开就行。”万饶初起身对着身边的军雌说道。
自从那群叛虫被处置后,万饶初就将崽崽交给了过来接他们的亲兵,自己则跟随部队,来这个与记忆重合的地方,这群构建者还是一味的狂妄自大,这里简直就是地下场的放大版。
一样的训练场,一样的血池,就连关押崽子们的地方都没有改动过。
潮湿阴暗,空气中都带着腐臭味,万饶初抬眸看了眼角落里的三个雄崽,转身准备向外走去,忽然,一道沙哑稚嫩的声音止住了万饶初的步子。
“我们真的可以出去吗?”黝黑的小泥虫站立起身,不顾同伴的拉扯,一步步朝万饶初走来,但他的眼神中只有警惕和试探。
万饶初手掌微抬,还没有动作,小家伙就死死的闭上了眼睛,像是等待着降落下来的抽打,但是并没有等到预想中的疼痛,小家伙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下一秒,一抹温柔抚过他的后脑。
没有丝毫的嫌弃,万饶初蹲在小家伙身前,与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对视,嘴角含笑:“当然是真的,不瞒你说,我也是从这个地方出去的,那些坏蛋已经被打死,你们以后就自由了,以后会有虫保护你们的。”
万饶初指着不远处的军雌们,即便被几个小雄崽攻击,他们依旧耐心安抚,温柔平等对待着每一个小雄崽。
一步、两步……万饶初面前的小家伙缓缓向外探出,直到整个身体离开房间,都没有等到鞭子的抽打,双眸瞪大,裹着污泥的小脸蛋上也不由扬起一张笑脸。
——嗡。
刺耳高频的声音传遍整个空间,前一秒还在外面的小家伙,猛地窜回房间中,三个雄崽齐刷刷的抬头看向头顶的通道,但是等了半天,依旧没有任何东西落下,雄崽脸上露出焦急。
万饶初知道他们在等什么。那些被废弃的雌雄蛋,也是他们一天的“食物”。
原来当时他是这种状态,难怪研究所的医生说他和言白戈像是小怪物。
真的很贴切。
这些小家伙很不幸,不过没关系,他们还小,一切都还来得及。
满目疮痍,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瑾桑疯狂的奔跑着,却如何都逃不出去,黑暗不断侵袭,仿佛要吞噬一切。
忽然,前方出现海利尔的背影,瑾桑想都没想边朝哪个方向奔去,可是伸出手臂,在即将触碰到海利尔的瞬间,那个魂牵梦绕的影子突然在自己面前消失。
双眸睁大,瑾桑惊恐的呼喊着海利尔的名字,他恳求海利尔等等自己,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腿也仿佛被灌了铅一般,寸步难行,直至被黑暗完全吞没,瑾桑被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空间。
眼前的光线越来越远,最终化成一个光点,消失在远端。
“海利尔!”瑾桑闭上眼睛哭喊着,似乎他的声音起了作用,狭小的空间开始移动,无数的画面浮现在瑾桑的面前。
相遇相识相知相互暗恋……在他回到帝都时,一切戛然而止。瑾桑像个旁观者,看着画面中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雄虫寻欢作乐,肆意的戏耍雌虫,对于靠近的亚雌来者不拒。
雄虫沉溺在一切享乐中,对于突然打破平和的未婚夫军雌感到厌恶,任由瑾桑如何呼喊,恳求,那个雄虫依旧扬起了手中的长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自己的雌君。
瑾桑眼睁睁的看着军雌完好的肌肤变得血肉模糊,看着雄虫不屑的一次次折辱高傲的军雌,看着军雌的眼神从爱慕到冰冷,再到最后的漠然。
嗓子都哭哑了,但是记忆碎片却依旧不肯罢休,一遍遍提醒着瑾桑曾经做过的事情,他疯狂的敲击着面前的屏障,哪怕碎片刺入血肉中,都不肯停歇。
禁锢着他的束缚,在海利尔倒下时,也彻底破碎,瑾桑连滚带爬的来到海利尔身边,小心抱住遍体鳞伤的雌君,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雌君的脸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怀中的海利尔逐渐消散,不管瑾桑抱的有多紧都无济于事,心脏仿佛受到了重击,瑾桑的意识骤然清醒过来。
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代替了粘腻的血腥味,眼皮像是被抹上胶水,如何都睁不开眼睛,瑾桑焦急的想要寻找海利尔,可是虚弱的身体根本不足以支撑他完程其余动作。
“海利尔上将的情况不容乐观啊,送过来的时候血都快流干了,现在生命体征虽然已经稳定,但是处于假死状态,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问题。”
“哎,身为军雌,上将现在竟然连针孔都很难愈合,更别说满身的血洞,现在只能靠外力治疗,不过上将的假死状态是不是持续的时间有点长啊,这都快一个星期了还醒不过来?”
“不是上将醒不来,而是他不想醒。”医生上前,为海利尔打上点滴,对着旁边的同事说:“拖得时间越长,上将的处境就会越危险,除非强行将他唤醒,但是上将的记忆也将受创。”
“不过是从前的记忆而已,不是只要本虫或者血亲、伴侣同意就行,那还拖什么?”来自外星,在帝都支援的同事不解道。
“上将已经没有血亲了,唯一的伴侣还是你旁边昏迷的那位。”医生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他决定实在不行,就找季寒希殿下申请特殊处理,想必季寒希殿下也会同意的。
“你说的是他?”同事不可置信的指着手边的瑾桑,看到医生点头,同事声音都拔高了一度,不过又被他硬生生压了回去:“这位阁下真的有醒来的可能吗?不是说……”
“再看看吧,他们前不久还闹离婚来着,谁能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医生对着同事道:“走吧,近期患者越来越多了。”
“是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快了,季寒希殿下不日将加冕为王,到时候……”
脚步声越来越远,瑾桑心头一空,想到两个医生说的话,一颗泪珠顺着眼角滑落,隐匿在枕巾上。
他的海利尔或许也是沉浸在从前的回忆中无法苏醒。而他自己,就算医生不说,瑾桑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生命力逐渐消散,可他必须醒来,海利尔还需要他,他还没亲口对海利尔说一声抱歉,他还有好多好多遗憾。
不知是不是心底压存的心思,瑾桑竟然在第二的中午苏醒过来,听声音,来的依旧是昨天两位医生,他们像检查稀有物件般,将瑾桑从头到脚都检查了一遍,只是医生欲言又止的表情,瑾桑也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瑾桑抬眸看着他们:“我是海利尔上将的雄主,我要求你们强制唤醒海利尔,现在就可以签字。”
“您想好了吗瑾桑阁下。”虽然惊讶雄虫醒来第一件事就说这些,但是医生还是尽责的说道:“如果强制唤醒,海利尔上将很有可能会遗忘你们的过往……”
毕竟逃避的记忆,不过是那些最痛苦的事情,而对于军雌来说,他们的雄主必定占绝大部分,而能闹到离婚的地步,显然海利尔上将跟这位瑾桑阁下,生活的也并不如意。
听到医生话的瑾桑,脸色更是白了几分,藏在被子里的手死死的攥着身下的床单,他很想强装镇定,可是微颤的长睫还是暴露了他痛苦的心情,双唇紧抿,待医生再次准备询问前,瑾桑抬眸,哽咽着声音:“可以。”
同事倒是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医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像是生怕瑾桑会后悔一般,急匆匆的出去,又很快回来,将一份保证书递到瑾桑面前:“您在这里签字就可以,随后我们将会尽快为海利尔上将安排手术。”
看着上面的内容,瑾桑深吸了一口气,接过医生的笔,颤颤巍巍地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因为太用力,攥着笔的指尖都开始泛白,当写下最后一笔时,仿佛也耗尽了瑾桑的全部力气,黑色的笔从他的掌心滑落,跌在洁白的床单上,晕染上一块黑斑。
“好的瑾桑阁下,不过因为您的雄父生病,您的雌父无法前来,所有您的一切都由楚安彦阁下接手,我已经通知楚安彦阁下您苏醒的事情,想必他很快就会过来,还请您不要放弃,我们会尽一切可能救治您。”
现在瑾桑已经苏醒,自然也被转到了其他病房。瑾桑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般,说一步,动一下,等楚安彦抱着崽崽过来时,就看见瑾桑呆愣的坐在病床上,绷带裹着他消瘦的躯体,裸露在外的手腕,仿佛一碰便能折断。
想到医生对他说的那些话,楚安彦不禁鼻头一酸,但是他现在不能表现出来,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哪怕只有一点可能……
“嗷~”瑾桑叔叔!
金色的卷发微动,空洞的双眸此刻终于有了聚焦点,苍白的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瑾桑虚弱的轻咳几声:“你们来了。”

第97章
微风扬起窗帘一角,放进来几缕阳光,床头柜上放着今早采摘下的鲜花,艳丽的花瓣上粘着豆大的水珠,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取下一朵小花,递到崽崽面前,瑾桑晃了晃手腕,看着小家伙身体后仰,也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可随后就是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瑾桑死死的捂着嘴,翻身下床,踉跄的跑到卫生间。
胃部一阵翻涌,哇地一下,鲜红的液体从嘴中呕出,瑾桑缓缓跪下,撑着马桶吐的昏天暗地,缓了片刻,待力气回归,他才慢慢起身,漠然的按下冲水键,仿佛对于这件事早已习惯。
走到洗手池,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瑾桑内心毫无波澜。他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把脸,其实瑾桑已经感受不到冷热,他只是想清洗掉脸上的血渍,待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瑾桑才缓慢走出卫生间。
看着床上呆了的崽崽,瑾桑眼底划过一丝歉意,快走两步抱起崽崽:“崽崽不怕,叔叔只是着急上厕所,没事了。”
捏了捏崽崽的小黑爪,指尖轻点了下他的脑袋,瞬间引起小家伙的不满:“嗷!”
“好好好,叔叔不碰你的小脑壳。”瑾桑轻笑一声:“今天天气好,叔叔带你出门晒太阳。”
坐在阳光下,瑾桑感觉四肢都开始回温,许久都没有出来,瑾桑发现医院里的雌雄虫都变少些许,不过也是,在医院呆上半个月还离不开的虫,好像也没有多少。
瑾桑自嘲一笑,他起身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思绪早就飘远。听说海利尔醒来了,虽然楚安彦他们都瞒着自己,但是瑾桑还是从其他地方知道了这件事,而且海利尔忘记了他,忘记了还有一个雄主的存在。
似乎是害怕他受刺激,亦或者是怕不利于海利尔恢复,反正从海利尔醒来到现在,明明就在同一个医院中,他跟海利尔都没有碰上一面。
其实瑾桑的内心也有一瞬的庆幸,他又何尝不是在逃避,他害怕面对海利尔陌生的眼神,有渴望得到海利尔的注视,很矛盾,却也很难接受。他自己都没有多长时间,真的不敢再去招惹海利尔。
可惜世事无常,当瑾桑抱着崽崽往回走时,稍稍不注意,便撞进了一个军雌的怀中,那是带着清冷的怀抱,让瑾桑恍惚一瞬,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不过很快被军雌抓住了胳膊。
“抱歉,您没事吧。”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孔,瑾桑的眼眶刷的一霎就红了起来,他呆呆的看着眼前消瘦的海利尔,指尖微颤,正想伸手触碰时,却被海利尔后退一步躲开。
“这位阁下,您走路还是看着点吧,我也是个病号。”海利尔声音带笑,眼底却满是漠然,他垂眸看着面前奇怪的雄虫,嘴角微勾,松开雄虫的胳膊:“当然,您想要钱的话,我也可以直接转给您。”
被认成讹虫的瑾桑这才回过神来,匆忙抹去眼角的泪水,连连摇头:“不用,你不用给我钱,我刚才撞到你了,你的伤……”
“放心吧,我是军雌,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真的很奇怪,哪有一上来就关心军雌的,海利尔轻笑一声,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正准备走时,却被瑾桑一把拦住去路,海利尔眉头微蹙,眸子也沉了下来,站在原地,双手环胸,他对雄虫可没什么好脸色,即便眼前这个雄虫自己看着挺顺眼的。
但是把注意打在他身上,可不是件让虫开心的事情,更何况,海利尔视线落在雄虫怀里的虫崽,有了雌君还来招惹自己,真当他是个好脾气的。
“阁下,我还有事情要忙,您这是?”一口一个您,可是这语气中却丝毫没有一点恭敬的意思,甚至还带着几分嘲讽和不屑。
瑾桑也就是下意识的动作,他只是想多跟海利尔呆会儿,可是话到嘴边,如何都说不出口,如此高傲耀眼的海利尔,才是海利尔他曾经的模样,这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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