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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大佬让我负责/大佬让我负责(三伏后/大点声)


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蜷缩在角落里,护住自己的脑袋,裸漏在外面的肌肤上,密密麻麻满是青紫伤痕,他抬眼,一双黝黑的双眸,恶狠狠地盯着前面几个拿石头砸自己的小孩,直到那几个小孩露出害怕的神色,远远跑开,地上的小孩才拖着残破的身躯慢慢爬起,一步步朝着小破屋走去。
路上的行人很多,但却没有一个人对小孩伸出援助之手,甚至一脸嫌恶,似乎生怕跟他扯上一丝关系。
不过没关系,小孩还有妈妈,妈妈不会嫌弃他,还会温柔的抚摸他的头,告诉他不要害怕。小孩目光望向前方,手中紧紧攥着买来的散药,医生说过只要喝了药就不会生病,他希望自己妈妈能赶快好起来。
只是越靠近破房子,刺鼻的油漆味铺面而来,转过拐角,墙体上刺眼的猩红让小孩瞳孔紧缩。妈妈!小孩猛地朝房子里跑去,推开房门的一刹那,心脏仿佛都要骤停,只见虚弱的妈妈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额头处流出鲜红的血液。
“妈妈!”
小孩使出浑身解数都没能将妈妈搬回床上,他冲出家门,朝着周围的街坊邻居哭求帮助,直到最后几个看不下去的老人,叫出自家的劳动力,才帮小孩和妈妈送到医院。
即便是被打得头破血流,小孩都不曾哭喊过一句,但是那次,他跪在地上,一遍遍祈求着他们的帮助,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但又似乎没有多大感觉。
后来小孩学会了伪装,时常脸上挂笑,亲昵的模样让大人也不好意思在对他冷脸,更不再有人对他恶语相向,随着长大,他逐渐成为大人口中别人家的小孩,似乎也就是这一跪,彻底改变了他,尊严算什么,活着难道不比这玩意更重要?
这是小孩一直坚信的道理,即便他依旧生性冷漠,平等的厌恶这每一个人,但那已经是掩藏在面具之下的秘密,只要他不提起,就不会有谁在意。只有一点可惜,那种滋生在记忆深处的恐惧,却一直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暴露面具之下的真实自己,真的会有人喜欢吗?
楚安彦不信,不敢去赌,不也会去赌。他拥有的东西太少了,少到仿若一放手就能随风消散,即便用藤蔓牢固的捆绑住自己的猎物,依旧不敢有半分松懈。季寒希喜欢自己吗?这个肯定毋庸置疑,但是信息素、责任、容貌等等这些占比太大,还远远不够。
绝对不会居于现状的季寒希,若登顶高位那天,会不会有更好的选择?当然,这个选项楚安彦不会让它有存在的可能。无法真的开口,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如今的他根本追不上季寒希的步伐,只能另辟蹊径,他要让季寒希离不开他,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们两个的利益交织在一起,无论如何都分不开的那种。
屋子内的装修依旧,但总觉得空落落的,余晖从未关紧的窗户处洒进来些许,微风带动窗帘微扬,忽明忽暗,阴影随意变换着方位,寻不着扩散的方向。
楚安彦默默的跟在季寒希身后,像是他的影子,不肯离开分毫。季寒希推开房间的门走了进去,即将关闭时,楚安彦也挤了进来,额前的碎发凌乱,低着头,虽然看不见掩藏在阴影中的表情,但是周身却透着低迷委屈,看着这样的楚安彦,季寒希不由心头一软。
刚准备说话,就被楚安彦一把搂住,非常紧,那种松开些他就会丢失的紧张感。侧目看着楚安彦撒娇般的在自己肩头轻蹭,心中的郁气也差不多消散,季寒希叹了口气,伸手环抱住楚安彦,在楚安彦的后背轻拍了几下,声音清朗温柔:“好了,我没有生气。”
“你要是不想说,我……”
楚安彦猛地抬头,附在季寒希的双唇上,将他要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手掌向上,扣住季寒希的后脖颈,牢牢地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带着拆吞入腹的急切,迫不及待地寻找着季寒希的存在。
骤然迸发的信息素,让本就处于敏感期的季寒希瞬间承受不住,他紧紧攥着楚安彦的衣领,还好腰间的禁锢让他不至于跌倒在地。虽然不知道楚安彦为何如此突然,但是季寒希依旧包容着楚安彦给予的一切,松开衣服,揽住楚安彦的脖颈,闭上眼,与楚安彦争夺着口腔中的温度。
下一秒,失重感席卷全身,还不等季寒希反应,他就已经到了床上,紧接着,炙热的温度又附了上来,将那难掩的呼吸声堵在唇齿间。
刺啦一声,白色的衬衫在半空中飞扬,落下,盖在地上的衣襟上。大床被压的吱吱作响,从被子下好不容易挣扎伸出的白皙手臂,片刻后,又被强势的拉了回去,十指相扣,紧紧的永不分开。
暧/昧缠/绵的温度,过了很久才慢慢停歇下来。
捋开贴在季寒希脸上的湿热银发,迷离的红眸让楚安彦越看越喜欢,怜爱的凑身上前,从季寒希的额头一路向下,直到吻上季寒希的双唇,不似方才的急切热烈,带着轻柔的安抚意味,讨好的亲了又亲,留下一阵酥痒。
“别闹。”声音中带着情/欲未尽的暗哑,浑身无力的季寒希想要侧头躲过楚安彦的骚扰,但是恶龙怎么可能松开自己的珍宝,季寒希往旁边挪一寸,楚安彦就能直接把脸贴上来。
活脱脱的狗子朝主人讨摸不知满足的模样,揽着季寒希的腰就是不肯松手。
真的好喜欢怎么办,楚安彦眼底闪过一丝痴迷,将季寒希往怀里又揽紧几分。
“要喘不过气来了。”
季寒希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手掌无力地推了推楚安彦的胸膛。听到这话,楚安彦才略微不舍得松开些。今天怎么这么腻歪?除了呼吸顺畅了些,但依旧被某个八爪鱼死死缠着,季寒希抬眼看去,正好对上黝黑的双眸,眸子中的情绪复杂,他竟没有第一时间解读出来。
等他再看去时,他的眼睛已经被一只温热的大手遮住,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近乎祈求的声音听的季寒希不由一怔,接着,楚安彦继续道:“我不想让你担心,但是给我点时间,以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但是不是现在,不过记住一点,到时候,你可不能不喜欢我啊。”
最后一句带着笑意,却难以忽视其中的严肃和偏执。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楚安彦?
心中的想法季寒希并没有说出来,他靠在楚安彦的怀里,沉默一会儿,开口只说了一句:“只要你不离开,随你。”
执拗疯狂的黑眸呆滞一瞬,楚安彦垂眸看着季寒希,瞬间脸上的表情变成狂喜,没忍住轻笑出声,震感通过胸腔传递给季寒希,滋生起莫名的情愫,低头凑了上去:“不会的,怎么可能离开,你,我还有孩子,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嗯。”
简单的一个字,彻底将刚才的事翻篇。季寒希转过身搂住楚安彦的腰,红眸掩藏在暗处,流光闪过,既然楚安彦不想说,那他自然不会逼问,有很多事情,还是需要楚安彦亲口告诉他,那样才有意义。
不过,他不喜欢被瞒着的感觉,虽然不知道楚安彦那些危险想法从何而来,但是楚安彦现在除了自己身边那也去不了不是吗。有些话说出来是用来哄的,他是军雌,所有雌虫学过的东西他都学过,曾经的他只是不屑于去讨好雄虫,但现在不一样了,这是他亲自选的雄主,那楚安彦的一切自然该掌控在他的手中。
他承认楚安彦很聪明,甚至可以说聪明的过头,他很喜欢这一点,自然也不会限制楚安彦的成长。只有有些东西,他有的是办法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季寒希慵懒的靠在楚安彦的肩头,指尖触碰着楚安彦的侧脸,嘴角带笑:“我有点累了,先休息会。”
“嗯嗯,你睡,等下我去做饭,做好叫你。”楚安彦抚摸着季寒希银发,动作轻柔。
“不好,你陪我。”
“行,我陪你,等你醒了再说。”
水晶灯洒下一片冷光,在刚浸过水的果盘上晕出一道光影,桌子上的茶水上萦绕着热起,飘起,消散在空气中,突然一只手伸向果盘,摘取最上面几颗饱满的果实,顺带从下部拿出一个苹果,完美的摆盘瞬间被破坏了美感,而罪魁祸首正吃的津津有味。
瑾桑将小果子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顺势往海利尔嘴边递去:“这个甜,下次可以多买点。”
海利尔张嘴接过,点了点头应声好,看着瑾桑继续他们刚才的对话:“您是说乔敖系和乔辰也要害你?这两位阁下不是威罗阁下的朋友吗?”
“他们算屁的朋友,他俩被带走的时候,威罗都没吭一声。”瑾桑脸上带着郁闷,偷咪地瞅了海利尔一眼:“要不是他们俩死死的缠着我,说不定我就能躲过那个贱虫的攻击,不过还好有楚安彦在,不然你可能就见不着我了。”
心中想事的海利尔,开口随意的敷衍着:“怎么会,您可是雄虫,谁又敢真的伤你,不要瞎想。”
聚会出事是他预料中的,想想那群怂货,应该不敢对楚安彦做大幅度的动作,但这次雄虫聚会又是抓到幕后指使的最佳时机,只有把瑾桑推出去,以二次觉醒为诱饵,他们或许才敢动手,现在看来果然不出他所料。
只是,克亚一个连小贵族都算不上的雄虫,刚搬来帝都不久,从前也根本不曾接触过这种聚会,谁会是他的上线?看来幕后者埋得很深啊,有意思。
“海利尔!”被忽视的瑾桑声音都高了几分。
“嗯?”海利尔下意识地抬眸,眉头微蹙,略带几分不耐,但很快他又恢复了以往的温顺:“怎么了,雄主?”
“你……我饿了。”斥责的话瞬间拐了弯。
“抱歉,我现在给您做饭去,稍等。”说罢,没理会瑾桑的纠结,海利尔起身朝厨房走去。

第45章
厨房内,灶台上的火焰升起,灼烧着容器底部,饭菜的想起飘散在半空中,最后被吸走。暖灯照在围着围裙的海利尔身上,衬得他的眉眼越发精致,熟练沉稳的动作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魅力。从什么时候发现海利尔这么迷虫的,连瑾桑自己也说不上来。
瑾桑依靠在门框处,卷发微垂挡住他的侧脸,一双金眸无声注视着里面的海利尔,眼底带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喜欢。
还未成婚前,因为那档子事,瑾桑看见海利尔就厌烦,带着雌虫在海利尔面前秀恩爱,甚至时不时对海利尔恶语相向,但这些都不曾换来海利尔一个冷脸。也是因为海利尔的喜欢,瑾桑开始变得有恃无恐,如果不是家族为了跟海利尔的交易,强制限制瑾桑的行为,说不定瑾桑现在不仅会多几个雌侍,可能会有虫崽也说不准。
曾经的瑾桑喜欢的是亚雌,大概也只有在身材娇弱好拿捏的亚雌身上,他才能体会到真正的掌控者的滋味,而在身材高大健硕的海利尔面前,瑾桑仿若就是个小雄崽,需要被哄着。当然,如果单单是这样瑾桑大概也可以接受,毕竟未发生关系前,他对海利尔的印象也只是好厉害的军雌。
可偏偏还是发生了意外,在小瑾桑期待已久的成虫礼上,一个幽暗的房间中,哽咽的声音被粗暴的堵了回去,拼死挣扎都不曾撼动身上的军雌分毫。
等着一切结束都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曾经的“朋友”拐着弯的嘲笑小瑾桑,而小瑾桑也成功变成一众别虫口中的笑谈,即使这件事最后被海利尔暴力镇压下去,但是那些可恶的雄虫,看小瑾桑的眼神就不曾改变过。
为什么一定要是他?当时的瑾桑不明白,也不想知道,他憎恶着海利尔,觉得所有的不幸都是海利尔带来的,他勿视着海利尔的示好,肆意出言侮辱着海利尔,似乎只有这样做,他才能忘记当初的屈辱。
他是一位雄虫,一位备受追捧的贵族雄子,凭什么一定要娶海利尔。瑾桑试图挣扎过,可最后是他的雄父,强硬的将他押进婚房,那个晚上海利尔并不打算碰瑾桑,不仅如此,海利尔还一遍又一遍温声安抚着瑾桑崩溃愤恨的情绪。
那天晚上也是瑾桑第一次抽打海利尔,挥舞鞭子的那一刻,瑾桑犹豫过,但当时海利尔跪在地上,献祭般奉上自己,鞭子不受控制的抽了上去,看着精壮身体上出现的红痕,瑾桑第一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就像是一个充满诱惑的潘多拉魔盒,打开后就是无尽的欲望。瑾桑将海利尔拉到床上,将海利尔折磨的尽乎昏迷过去,将海利尔的四肢禁锢住,让海利尔没有挣扎的可能。瑾桑兴奋的舔/舐着他身上的伤口,看着海利尔因为自己意乱情迷,一种掌控的刺激冲击着他的大脑,根本就空不出其他的思想。
一次次试探着海利尔的底线,一遍遍被包容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猎物无意识的一步步走进被编织好的蛛网中,沉浸在这场游戏中的双方竟都没有察觉到彼此的改变。从憎恶到喜欢;从好感到不假思索的利用,寻不到头,找不到尾。
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前方似乎充满浓雾,看不到一丝星点,这大概就是从刚开始,就走错了道路的结果吧。
在门口站了半天,修长的手指恨不得把门框上的封胶扣完,纠结了半天,也不见海利尔理自己一下的瑾桑,果断放弃手下成型的小坑,抬脚便走了进去,脸上带着委屈,声音中满满的控诉:“海利尔,你现在都不关心我了。”
“嗯?”海利尔将菜盛到餐盘中,侧头看向瑾桑,他刚才并没有注意到瑾桑,表情微怔,倒是这个从来不进厨房的雄虫过来,他感到挺惊讶的:“很饿吗?马上就好了,稍等雄主。”
“我不是说这个。”瑾桑气呼呼地揪住海利尔的衣摆,再次强调一遍:“我可是差点受伤,很有可能回不来!你为什么,为什么……”
后面的话瑾桑说不上来,因为他也不知道想让海利尔做什么,只是感觉不应该是这样,他以前即便是无意间磕撞出来的小伤,海利尔都会一脸心疼的亲亲抱抱,安慰他的……对,没有亲亲抱抱!
瑾桑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揽住海利尔腰,顺带把脸凑过去,一双金眸亮晶晶的,带着期待和些许不安,至于不安什么,瑾桑不想去深究。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海利尔动作一滞,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但很快恢复过来,随后他垂眸看向瑾桑,对上瑾桑的眼睛,海利尔瞬间明白瑾桑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海利尔眉头微挑,俯身给了瑾桑想要的东西,一个轻飘飘的亲吻,瞬间安抚了瑾桑郁郁寡欢的心情。
具体表现在,从未做过任何家务的瑾桑,竟然破天荒的跟在海利尔身后,端菜上桌,而且没有出现摔盘子摔碗的情况。
光影洒在瑾桑脸上,看着那张变化很大的俊脸,海利尔不由愣神一瞬,二次觉醒后的瑾桑变化不可谓不大,甚至可以说让瑾桑彻底换了一副面孔,但是他并不会觉得陌生,可能就是因为瑾桑那带着傻气的气质吧,有种像是看到瑾桑小时候的错觉。
海利尔微微摇头,甩掉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双唇微抿,长睫掩去眼底的复杂,将剩下的食物放在餐桌上,一边给瑾桑夹菜,一边听着他的絮叨。
二楼的拐角处,点点火星在半空中亮起,薄唇轻启,吐出一团白烟,海利尔抬眸,看着烟四散开来。
隔起来的屏障内。
“寒希,你有没有调查近期帝都的虫员调动情况?”
“你是说像克亚他们一样搬来的?总共有五家,其中两家皆是平民背景,目前除了今天蹦出来的克亚,其他的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看着虚影的季寒希,海利尔微微挑眉,笑道:“看来你动作要比我快,结果怎么样?”
“他们打扫的很干净,没有留下一点线索。”季寒希摇摇头,随后想起什么又道:“不过有一点需要留心一下,克亚一家转站的时候,曾经跟安提柯上过同一架客航,不过监控显示,他们并没有交际,不过我觉得安提家族绝对有参与。”
“果然,该死的老狐狸。”似乎想到了不愉快的事情,海利尔暗骂了一声,看着视频中的季寒希点了点头:“我会派虫盯着他们,哦对了,明天的医师我自己准备,你不用管。”
季寒希睨了海利尔一眼:“你丫的就不能安分会儿?”
将烟头碾灭在阳台,胳膊扬起伸了个懒腰,海利尔低声轻笑,藏在阴影中的面容清俊中透着冷漠:“不能哦,晚安寒希~。”
挂断视频,海利尔靠在窗边,微风将他额前的碎发扬起,金眸望向远方,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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