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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那些御厨做的是挺好吃的,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现在的身价很贵的,你要大盛的皇帝陛下给你做饭,你打算出多少银子?”
沈冬侨笑着问他。
“从我嫁妆里扣吧,”周老虎开始空手套白狼,但为了表示诚实还补充了一句,“随便你扣……”
“成交!”
沈冬侨爽快地答应了。
这时候两人已经走到了大门口,沈冬侨从周向阳背上下来,又伸手把篮子从他脖子上取了下来。
挂了一路,就算是周向阳这样皮糙肉厚的,脖子也红了一圈。
沈冬侨心疼地给他吹了吹。
房子前头是白色的矮墙,两扇宽木门。
没有挂牌子,只是在左边用一块不大的檀木牌子上,写了几个字母。

周向阳指着牌子上的字母,有些摸不着头脑。
沈冬侨狡黠一笑,指着上头的“S”道:“这是我。”
周向阳用手描摹了一下,然后指着后头的“Z”:“那这是我?”
沈冬侨点头,孺子可教也。
当初的时候,沈冬侨也想过用中文,但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些招摇。
而且沈冬侨还想用“本名”。
最后就想到了用英语名字首字母。
反正这是古代,还没有普及英语。
他偷偷的秀个恩爱应该不算过分吧。
“哦,”周向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你的腰软,我的腿长。”
“嗯?!”
沈冬侨听着这解释,有些哭笑不得,他哪里看出来这“Z”腿长了?
还没等他提问,周向阳就推开了木门。
里面还有一个小院子。
四周种了一圈花草,中间用石板铺得十分平整,还有一个练武用的木桩子。
当初沈冬侨就是想着万一二墩还有其他孩子们在这里玩,地方大一点,宽敞一些,也不容易摔跤。
一楼做了外延的防腐木台阶,就算下雨也不用担心。
客厅里头点着灯,望进去很宽敞,四扇能全开的大门。大门上头镶嵌着从大洋彼岸淘来的琉璃玻璃。
虽然透光性差了点,但是颜色十分漂亮,还自带磨砂效果。
沈冬侨嗅了嗅,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是沈秋芸用来驱蚊的。
再进去一看,果然沈秋芸正坐在里面喝茶。
沈秋芸听到他们的声音就站了起来,语气温柔地问道:“过来了?”
“嗯,姐姐,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二墩和丫丫玩得有些累,就先送回去了,今天让他们和其他孩子们住一起。”沈秋芸笑道。
沈家后院现在热闹的很,沈秋芸让他们先玩一会儿,晚些再去照看。
沈冬侨坐在台阶上,脱了鞋换上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软鞋。
然后把另一双递给周向阳。
周向阳眨了眨眼睛,抬起的脚又放下了,学着沈冬侨的模样换鞋。
穿上一看,不大不小,正好是他的尺寸,十分舒服。
“姐姐,你在写什么?”沈冬侨小跑着过去看。
沈秋芸看着他笑得更加温柔,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张纸道:“不是我写,是你们写。”
沈冬侨一眼瞥过去,瞬间就愣住了。
周向阳离得远些,但是也看到了。
这是他们在沈家族谱上的那一页纸。
曾被沈冬侨撕碎了扬在风中,又被周向阳捡回来粘好的那张“婚书”。
“当初,向阳让我带着这个去找你,希望能和你和好,但是后来阴差阳错,我们没见上面。”
沈秋芸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愁绪,她原本并不看好他们,可是现在却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个或许真的是命中注定。
“这张纸我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还给你们,这次正好过年,就带过来了。”
沈秋芸还没有说完,沈冬侨就一个箭步抱住了沈秋芸,语气哽咽地说道。
“谢谢,三姐。”
沈秋芸拍了拍沈冬侨的背,“好了,墨也给你们研好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自己了,我得回去看看孩子们。”
沈冬侨放开沈秋芸,点了点头。
沈秋芸拿着帕子给他擦眼泪。
“又大了一岁了,可不能再哭鼻子了啊……”
沈冬侨害羞地又点头。
就算他现在在朝堂上能做到雷厉风行,面无表情,但是在家里人面前依旧动不动就哭,这毛病改起来有些难。
沈秋芸走到周向阳身边道,“照顾好冬侨,明天我等你们来吃午饭。”
“好的,姐姐。”
周向阳低下头,乖巧地答应着。
心里却想着姐姐真是贴心,知道他们肯定起不来吃早饭。
他走到沈冬侨身后,抱着他的腰道。
“你就不问问,我找这个,粘这个花了多久?”
“多久?”
沈冬侨的嘴都有些张不开,这是他的“错”,还是“罪证”。
周向阳偷看了一下沈冬侨低着的头,泪珠子要掉了。
他伸出手掌接住了,握在掌心。
“也就一下午,风太大了,吹得很远。”周向阳顿了顿。“幸好你没撕得很碎,不然就捡不回来了。”
沈冬侨唰的一下转身,抱住了周向阳的腰。
头埋在周向阳的胸前,瓮声瓮气地道歉:“对不起。”
周向阳抱住了沈冬侨,抚摸着他不断耸动的肩膀。
“我早就原谅你了,好了,别哭了……明天眼睛肿了,姐姐会说我的。”
沈冬侨深呼吸了几次,这才停了眼泪。
周向阳用手抬着他的下巴,去亲他的脸。
把他眼尾的泪珠都吞了。
他的小蝴蝶啊,就算当了大盛的陛下,依旧还是那么爱哭。
这可怎么是好啊。
他更加舍不得离开了……
“再写一份,这一份也不能丢。”
“都放起来,就放在咱们这个家里。”周向阳弯腰亲了一口沈冬侨的唇,“别哭了,鼻涕都要哭出来了。”
沈冬侨忙转开头,拿出帕子自己擦脸。
周向阳在后头无声笑了笑,总算不哭了。
新的婚书用了上好的纸张,十分厚实,甚至用锦缎做了镶边。
“这怎么写?”周向阳有些紧张,“要不你来写?”
沈冬侨也紧张,其实上头已经写好了其他的,只要他们写上自己的名字就行。
他想的是写哪个名字。
他心里更偏向于沈冬侨这个名字,毕竟这是他的“本名”。
玉怀侨更像是他的“艺名”。
他看了一眼也是一脸愁容的周向阳,道:“你不是经常写我的名字么?这次你表现的机会到了。”
“让我写?”
沈冬侨点头。
“你写我的名字,我写你的。”
周向阳摸了摸鼻子,想了想道:“也行,你就别嫌弃我写的丑就行。”
“你如果写的丑了,那我也写丑一点。”
沈冬侨半威胁,半开玩笑道。
“好好,成……”
周向阳拿了笔,沾墨,调锋,然后气运丹田,扎了个马步,写下了曾练了无数遍的那个名字。
******
一楼的灯还亮着。
二楼的窗户也透出灯光。
有人靠近,走到窗边关了窗户,又有一个人影靠过来。
影子交叠在一处后,再次远离窗边。
风吹动白色的纱幔,吹干了晾了一会儿的“婚书”。
两个名字,一个娟秀,一个粗犷。
代表了主人的心性和脾气。
他们原本不会有任何交集,却在命运的安排下,穿越了千年,成了这白首之约。
这两份婚书将会被珍藏,或许会被后世传承下去,亦或许会泯灭在时间的洪流之中。
但是不可改变的是,他们之间的爱永不消弭。

第156章 番外-鹿回1
许鹿回的父亲许立安为他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是希望他以后能成就一番事业。
“中原逐鹿回。”
这是何等的人生壮志,但是许鹿回的母亲却有另一种解释。
“鹿是最有神性的生物,矫捷,聪慧,既温顺善良,又有棱有角。希望我儿能在这浊世之中既能自保,又能保留内心的美好,永远不会迷失回家的路。”
在前半生,许鹿回一直觉得他父亲的解释才是正确的。
男儿当自强,他作为许家的嫡子,更应该建功立业,成就一番事业,辅佐心中的明君成就千秋大业。
他也是一直这么努力的,无论是学文还是学武,他都是佼佼者。
只是有一件事特别让他不爽,那就是他经常被人拿来和那个祁硕比较。
许鹿回不喜欢祁硕,更不喜欢祁家。
许鹿回的姑姑嫁给祁昭,他们虽然有着这一层姻亲的关系,但是一直不怎么热络。
可能这门亲事本就是“强求”来的,所以基本没有给许家带来利益,反而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那是许家的“家门不幸”。
而这一点要断不断的牵扯也随着他姑姑的离世而断了。
那日他去参加姑姑葬礼的悼念,他的爹一脸木然,反而是他的娘哭了很久。
他站在那一片白茫茫之中,看着里面那一口黑漆漆的棺材。
那时候他还听不懂什么人死不能复生之类的安慰话,他只知道曾经疼爱他的姑姑躺在里面,一动不动。
还有他那个爱笑爱闹的小表妹哭得满脸都是眼泪鼻涕。
拉着他的手不放开,说不要留在这里,想要跟表哥回家。
那一日开始,他就开始彻底讨厌起了祁家。
许鹿回一直兢兢业业,按照父辈期许的那样成长,然后在启蒙学期的时候就找到了想要追随一生的人。
他跟着齐王后,也就彻底站在了祁家的对立面。
虽然他对祁硕不感冒,但是时不时还会去看看小舞,怕姑姑唯一的女儿在那里受了委屈。
但是小舞逐渐地也不再说想要跟着他回去了,而是时常说起祁硕,说起祁昭,甚至有时候嘴快的时候,会叫祁硕的母亲叫姆妈。
许鹿回有些怅然若失,但想着这样也好,只要祁家真心对小舞,那么等他功成名就的那一日,他也会恳求齐王网开一面。
但是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祁硕居然因为剿匪一事成了人人称颂的少年将军。
那个平日里只知道胡作非为,尽干一些无聊至极的事的祁硕,居然成了祁小将军。
这让许鹿回备受打击,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比祁硕差了,为什么连祁硕这种不学无术的,也闯出了名堂,他却依旧默默无闻。
齐王看出了他的想法,他笑着告诉他,祁硕不过是运气好而已,而且好运马上就要到头了。
之后果然,祁硕在大殿上因为公然拒婚,触怒龙颜,被贬去养马了。
许鹿回很好奇祁硕为什么会这么做,于是背后调查了一番,终于发现了陆存远的存在。
陆存远的父亲死在了战场上,他自己也是祁昭救下来的,后来被祁昭送到袁老手下学习医术。
祁硕对比自己差不多大十岁的男人痴迷,甚至拒婚十三公主。
知道真相后,许鹿回十分不理解,甚至觉得可笑。
男人爱上男人本就是有违伦常。
何况还是一个没有姿色的老男人。
不过,经过这件事,许鹿回就更信服齐王,觉得他神机妙算。
祁家的独苗去养了马,祁昭也去了边关守着再也没有回来。
祁家没落了,只剩下了一个小舞,许鹿回就比以前更勤快地走动。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跟在小舞身后的小男孩。
一双漆黑的眼睛,也不爱笑,像个小大人一样叫小舞“小姐”。
许鹿回问他叫什么名字。
他只说叫小七,没有姓氏。
这个不是名字的名字,他一叫就是五年。
然后,小男孩长大了变成了更加清冷的少年。
许鹿回时常想,如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跟小舞把小七要过来,会不会一切就不一样了。
小七会跟在他身边长大,会成为锦衣卫,会成为他的左右手。
还会……成为他的心上人。
可是一切没有如果,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却是在这个人死后才明白自己的心意。
许鹿回躺在一条大船上。
这是沈家给祁家军的一条独立的运输线路。
陆存远在管理三年后,就交给他打理。
许鹿回知道这是为了缓和他和祁硕之间的关系。
毕竟现在他们都侍奉着同一个陛下。
但是许鹿回和祁硕不可能回到以前的关系了,更不可能像祁硕和那个不成调的“北蛮王”一样称兄道弟。
他们只是同僚,或者拥有同一个“妹妹”的亲戚。
现在大盛和北蛮已经建交三十载。
北蛮的太子“奇鲁图”和大盛的太子“玉博瑞”都已经继位。
退下龙袍的玉怀侨还有周向阳现在正秘密在古鄣县的一处宅子内养老。
许鹿回去见过几次,两人依旧是那么“如胶似漆”,整天黏在一起,一个不是种菜就是做饭,一个不是打拳就是教“孙子”打拳。
虽然他们都没有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但是却过上了儿孙满堂的日子。
许鹿回羡慕啊,打心眼里羡慕。
回望自己的半生,他后悔了。
他应该相信他母亲的,是他没有守住心中的善,在权利的旋涡中迷失了回家的路。
还弄丢了一生的挚爱。
最后才落得众叛亲离,孤独终老的下场。
许鹿回抬头看着银河,想要伸手去摸一颗星星。
那颗星星很奇怪,远离群星,孤孤单单地立在银河的另一头。
就像他一样,没有人陪伴。
想着想着,许鹿回就累了,他闭上了眼睛。
大船靠岸的时候,才有人发现许同知已经走了。
他的表情很平静,怀里还有一方陈旧的小手帕。
享年55岁。

许鹿回听到耳边一阵清亮的男声,他张开困顿的眼睛看了看。
然后就看到自己在一个移动的大盒子里。
他敲了敲额头,觉得自己可能在做梦。
“师父,你是不是昨天又熬夜了?”
身侧的少年靠过来,一双黑亮的眸子都是担忧。
“小七?”
许鹿回看着眼前那张脸,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他猛然伸手抱住了少年。
这么真实的触感,这个梦真好。
他等了三十年,终于等到了那个不肯入他梦的少年。
“怎么了,师父,头疼病又犯了吗?”小七被抱得有些难受,“真的难受的话,待会就我去吧,你在车里坐着就行。”
“不行,”许鹿回听不懂小七在说什么,他只是下意识得不想小七离开,“你别走。”
小七有些无奈,他一个见习期的民警,被分到了警局神探许鹿回的手下。
刚开始小七还是很期待的,毕竟许鹿回是南通市局的一面活字招牌,是出了名的破案高手。
但是后来才发现,他的这位师父是个工作狂。
一旦查起案子来就不分昼夜,全然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还有头疼的毛病。
每次熬夜过了头,整个人就会萎靡不振。
小七不得不担负起照顾的重担。
就像现在,市局调他们介入一起恶性入室伤人的案子。
被害人已经送了医院,而那个案犯也已经潜逃。
他们就是过来支援,寻找线索的。
可是关键时刻,他的师父老毛病又犯了。
这可为难死他了。
开车的协警一个神龙摆尾,急刹急停,转头看着后头“相亲相爱”,“难舍难分”的师徒俩。
“到了,小七,许警官。”
他都已经习惯了,这许鹿回时不时就要发作一下,很多实习生都没有坚持到实习期结束就半路换了“师父”。
只有小七老实又善良,吃苦又耐劳,照顾这一摊烂泥似的“师父”。
许鹿回被惯性抛地前后乱晃,但是依旧牢牢抱着小七不撒手。
“师父,到了,你行不行?”
许鹿回松开了一些,点了点头,顺着话回了一个字:行。
在小七面前,他不能说不行。
只要小七说的,他都得行。
小七累得出了一头的汗,伸手去开车门。
“那师父,你小心些,我扶着你下车。”
小七往外挪一点,许鹿回也往外挪一点,然后两人就这么半抱半搂着下了车。
小区门口有不少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看到警车就开始探头探脑。
结果看到一个累到虚脱的男警官被扶下来。
一时间有些感慨,这还是带病上班,果然现在警局的压力太大了。
小七有些难为情。
“师父,你能不能自己走,我要开执法记录仪了。”
许鹿回这才松开了一些。
他看着小七擦着汗,然后按了一下自己胸前的小盒子,又伸手按了一下他胸前的小盒子。
许鹿回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也穿着和小七差不多的衣服。
这里的人穿着都一样的诡异。
有些女人甚至还“袒胸露腿”,十分不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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