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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雄虫训导S级哨兵的一千种方式(不吃姜糖)


他找来了几个已婚的军雌军医,还给他们带上了口罩以及面罩,杜绝了一丝闻信息素的可能性,才让他们进去,给祁折雪上药。
一心想要祁折雪死的季斐卿没有想到自己到头来竟然会选择救他,他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祁折雪惨白惨白的脸,不知道想到什么,转身离开了。
.......现在还不是杀祁折雪的时候。
季斐卿很清楚地知道,祁折雪的身上藏着极其强大的信息素能量,这对雌虫有着极其强烈的性吸引,足以让任何一个没有受过标记的雌虫心甘情愿地跪服在他的脚下,亲吻他的脚尖,拥他为王。
这就是雄虫的魅力,即使他们懦弱无能,但只要他们有信息素,就能让任何一个雌虫变成只会发\\情的生物。
如果杀了祁折雪,门外那些发情的军雌,一定会吵翻天的,到时候他这个本来就半只脚踩在悬崖边缘的虫帝,就更难做了。
思及此,季斐卿闭了闭眼,眼睛变的黑沉一片。
察觉到后颈的虫纹又有发烫的趋势,季斐卿赶紧去洗了澡,换了件衣服,直到自己的身上再也没有任何雄虫的信息素味道和血腥味,他才来到一处隐秘的房间,在墙上的某处花纹上拍了一下,紧接着,一个密道就从他脚下延伸开来,仿佛没有尽头一般,通向黑暗。
季斐卿像是来过千万遍般,毫不犹豫地进入,身后的通道门在他进入的那一刻,自动感应般关上,与此同时,通道内颗颗如同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幽幽地亮了起来,如同季斐卿的眼睛,冒着淡淡的绿光。
季斐卿保持着原本行走的速度,尽量不露出丝毫破绽,直到十分钟后,他在某一处地方停了下来,紧接着,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瞳孔信息,面前的门又再度打开,从一条细缝,变成了宽大的空间。
在门打开的一刻,无数细碎的光线从窗外洋洋洒洒地铺散开来,落到地面上后又再度反弹回去,照亮了坐在窗边的长发男子的身影。
他穿着宽大的白色长袍,袍子是用上好的云纱做的,边缘还镶着金边,纱面则绣着若黎花的花纹,秀雅精致,将蜿蜒倚地的白色长发也衬的无比漂亮,像是与之相映成辉的毯子。
顺着跃动的太阳光,往上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淡漠到几乎有些不近人情的脸庞,男人眉眼精致如画,鼻梁高挺,唇如朱砂,不笑的时候就像一副上好的天神古画,不容侵犯和亵渎。
这个场面,不论在看多少次,季斐卿都会被祁折霜的面容震撼,心跳也随之漏了半拍。
他承认,因为这张脸,自己方才也对有着相同面容的祁折雪手下留情了,不然按照他的速度,他绝对不会给祁折雪放信息素的机会,会在对方冲过来的一瞬间,不给对方周旋开枪的机会,直接用骨刺戳穿祁折雪的心脏。
“雄主。”
季斐卿走过去,在祁折霜的脚边跪下,指尖捧起祁折霜放在干净毛毯上的脚尖,随着脚链发出的轻响,他在那白皙精致的脚腕上亲了一下。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能将自己雄主囚禁在此处长达二十年的雌虫,在自己的雄主面前竟然会如此的卑微,而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祁折雪对季斐卿的举动从始至终地保持着冷淡的态度,几乎是看也没看他,自顾自看着窗外的天空出神。
他坐在轮椅上,双腿和双脚都戴上了镣铐,哪里也去不了,甚至连精神体朱雀也被季斐卿囚禁了,到最后失去了活力,被他收入了精神空间。
“雄主,我受伤了,需要你的信息素。”
季斐卿恭敬地跪在祁折霜的脚边,不断地亲着祁折霜的小腿,甚至大有一路往上亲的趋势。他后颈的虫纹颜色开始变深变烫,像是有人用烙具在他肩膀上不停地按着,他的呼吸开始变重,血液也开始沸腾,浑身也像是爬满了虫子一般,瘙痒难耐。
他刚才也吸入了祁折雪的信息素,对方显然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吸入带有引诱性质的信息素对雌虫来说,无异于是撬开他们的脑子然后猛几公斤的烈性□□,受过训练的军雌们没有当场爆衣发大水求交\\配就不错了.......虽然结果也差不多。
季斐卿是有雄主的雌虫,所以他比其他雌虫都能忍,但也忍不了多久,很快就只能跪趴在祁折霜的脚边,将祁折霜的衣服都裹在身上,病态且疯狂地闻着祁折霜残留的气味,因为被勾起了情、热,难受的在地面上打滚。
从始至终,祁折霜都用那双冰冷的眸子看着季斐卿,与祁折雪截然不同的黑色眼珠只是轻微动了动,随即眨了眨。
他被关在这里已经太久了,因为季斐卿病态的占有欲,除了服侍他的几个亚雌,他见不了几个人,因为双腿被季斐卿打断过,所以一直只能依靠轮椅坐着,加上他双手双脚都被镣铐拷住,他甚至逃都不能逃,每周唯一的活动就是和季斐卿上创。
等到看够了季斐卿因为情\\热而躁动的丑陋情态,祁折霜这才施施然收回了眼睛。
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声音很冷,带着些许轻蔑,和在祁折雪面前的温柔包容哥哥形象截然不同,反而带着高高在上的凌厉意味:
“蠢货。”
“过来跪着,tian。”
听到来自于雄主的命令,季斐卿反射性地爬到祁折霜的面前,抬起头,看着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祁折霜,随即心甘情愿地低下了一直高昂着的头颅。
两个小时之后,面对满屋的狼藉,季斐卿捂着额头,从床上艰难地爬了起来。
他的腰很酸,但他没有管,而是从柜子的角落摸出一个助孕软塞,随后才低下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祁折霜。
祁折霜已经闭着眼,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养神,白色如丝绢般的长发拖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身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红痕。
季斐卿情不自禁地凑过去,想要在祁折霜的脸上亲一下,然而,他才刚凑过去,祁折霜就睁开了眼睛,清冷的双眸里带着些许寒气:
“滚。”
他说:“离我远点。”
“雄主,我需要你。”
季斐卿拨开祁折霜鬓边的发丝,柔声说:“你也需要我,我是你的雌君。”
“........”祁折霜每日都在听这句话,要不是他自己心理素质极强,被关了二十年,听了二十年一模一样的话语,他早就崩溃了。
原本他仗着季斐卿的宠爱,还会想着逃出去,但自从他利用容貌美□□惑了季斐卿最信任的心腹蒋知研之后,极怒攻心的季斐卿一声令下,他就再也没有了轻易见外人的机会,甚至同样想将他占有的蒋知研也被季斐卿动用手段逼走了,自己则被季斐卿打断了双腿,再也无处可去。
他是神级向导,但他不是神,他没有办法做到攻击一个毫无精神空间的军雌,却因为过于强悍的精神力和信息素而被几个高阶军雌觊觎。他并不介意用自己的容貌达到目的,但他却忽视了他这样容貌的雄虫究竟会让多少人为他疯狂,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像是个祸水一般在众人之间周旋着,最后被季斐卿囚禁在这里,无处可逃。
“滚。”对于季斐卿,祁折霜还是这一句话:“立刻。”
“我想你,雄主。”
季斐卿在多年和祁折霜的相处之中,已经知道了要怎么讨祁折霜欢心。他若是愈叛逆,祁折霜就会越厌恶他,不如夹起尾巴装点可怜,说不定祁折霜还会赏他一些信息素,来缓解他心理和生理上的燥郁。
“雄主,别离开我好吗?”
季斐卿撩开祁折霜额前的头发,尽管他的后腰至今还在酸软,助孕阮塞也在隐隐昭示着存在感,但是季斐卿并不在乎,只是专注地看着祁折霜,像一条忠诚的狗:
“雄主,你不能走,你是属于我的。”
“.......”
祁折霜冷冷地看了季斐卿一眼,翻过身,不想再理他。
而季斐卿也习惯了祁折霜一年比一年更加严重的冷淡态度,他知道,他把祁折霜关在这里,要是换个心智不坚定的人,早就发疯了,而现在祁折霜还能好好站在这里,他们还能拥抱接吻甚至是做艾,对于季斐卿来说,已经是足够开心的事情。
往常,季斐卿从祁折霜身上得到足够的信息素抚慰之后,就会离开,但今天不知道是为什么,季斐卿像是很没安全感似的,不停地缠着祁折霜,祁折霜受不了了,喘息着给了季斐卿一巴掌。
那一巴掌对于一个军雌来说,根本就不疼,反而像是小猫挠痒痒,不仅没有起到任何的震慑作用,反而让祁折雪的手腕被季斐卿扣住。
在白雪之上很快开出了红梅,祁折霜半合双眼,防止汗水从额角淌进眼睛里,片刻后,他一把扯烂床头的床单。
好半晌,都没有人说话,空气里只剩下军雌沉重的喘息声。
“........季斐卿。”
感受着身上再度压下来的沉重,祁折霜这次没有推开对方,反而在季斐卿着反常的行动中嗅出些许不对劲。他睁开眼,眼睛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是季斐卿二十多年来再也从没见过的鲜活:
“我弟弟是不是回来了?”
季斐卿的动作一顿,神情中没有流淌出丝毫的破绽,反而装作若无其事道:
“什么弟弟?你弟弟不是早就死了吗?”
看到这般反应,祁折霜却愈发印证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他嘴角的笑容愈发盛大,如同桃花灼灼盛开,却在某一瞬间刺痛了季斐卿的心:
“我弟弟回来了。”
他笃定道:“是他........回来了。”

祁折霜话音刚落, 季斐卿的脸色便骤然变了。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但每次碰到祁氏兄弟,都会忍不住破功, 根本端不住虫帝的架势。
季斐卿心想,他们一个两个都会读心吗?
看着季斐卿难看的神情, 祁折霜的笑容愈发畅快, 意味深长道:
“看你这神情,我弟弟应该让你很不好受吧。”
“闭嘴!”
季斐卿暴躁地打断了祁折霜的话:
“就算他回来了又怎么样?”
季斐卿的目光好似利剑一般, 要将祁折霜的双手和双脚都钉死在这一方床上, 永生永世不得逃脱,只属于他一个人:
“你是我的雄主,就永远是我的!”
“呵。”祁折霜看着季斐卿这副狰狞偏执的模样, 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片刻后, 他又轻轻收了笑容,投向季斐卿的神情逐渐带上了些许怜悯:
“真可悲。”
他像个没有任何欲望的圣父, 脸上带着悲天悯人般的色彩:
“你们雌虫明明憎恶雄虫, 憎恶雄虫带给你们的压迫, 想要摆脱雄虫的束缚,却又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爱上雄虫。”
“我研究了半生, 试图找到能对抗虫族的基因和种族, 但最后却发现,雌虫的天敌, 不是比他们更强一级的生物, 而是他们自己。”
“对比自己力量更弱小的雄虫发自内心的渴望,甚至不惜像狗一样跪下来顶礼膜拜, 渴求他们的精\\液和信息素, 以获得交\\配繁衍的资格, 这是雌虫刻在骨子里的弱点,不是吗?”
听着祁折霜残忍又无情的话语,季斐卿浑身血液逆流,整个人的脸色苍白的可怕。
他此刻真的像是一个无处可归的狗,还被人狠狠踢了一脚,满脸写着绝望。
是的,祁折霜根本不是什么温顺又懦弱的小白兔,他曾经是翱翔九天的凤凰,在季斐卿第一次见到他和他的精神体的时候,季斐卿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他。
但同时季斐卿也知道,将祁折霜留在身边,就给了他一次又一次剖开自己伤口的机会——
他说的没错,憎恶雄虫,但又渴求雄虫带给自己的欢愉,这是作为雌虫,最可悲的事情。
到最后,季斐卿几乎是落荒而逃,离开了那间地下室。
而在另一边,许停枝已经凭借自己强大的探查力,找到了祁折雪的所在地。
他轻轻松松地就躲开了巡视关押他的军雌视线,撬开祁折雪病房的窗口,从窗外翻了进去。
他进去的时候,祁折雪已经醒了。
青鸾鸟受了轻伤,但祁折雪的精神体损耗过度,已经不能将它成功收回精神体内,一虫一鸟相互依偎在一起,青鸾鸟还张开翅膀,将自己的主人护在身下,听到动静,甚至还警惕地转过鸟头,嗓子里吐出清亮的凤鸣。
“嘘,是我。”许停枝自己也不好受,脑袋缠着简易的纱布,因为打斗导致身上的衣服和破破烂烂的,和安安静静在单独病房接受治疗的祁折雪相比起来,活像是乞丐和公主。
“......噗。”
祁折雪被许停枝这身独特造型逗笑了,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笑意:
“少将这是开发新业务了?”
他说:“和丐帮合作了?”
“你就别打趣我了。”许停枝无奈地看着祁折雪:
“你没事吧。”
“没事。”听到这话,祁折雪收了笑,正色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你都快被捅成人肉串子了还没事?”一想到季斐卿那坚硬漆黑的虫翼骨刺,许停枝就一阵后怕:
“你说你,这么冲上去做什么?”
他说:“我是你的哨兵,这种事情不会让我来做吗?”
“你会飞吗?”祁折雪一句话就将许停枝说了个哑口无言:
“你可别忘了,雌虫是有虫翼的。”
许停枝:“.......”
一想到虫翼,许停枝还真觉得有些棘手,愣了片刻后,凝眉道:
“那机甲可以和他抗衡吗?”
祁折雪摇了摇头:
“第一,我们根本没有带足够数量的机甲;第二,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们给每一对向哨都配一个机甲,但军雌的数量和能力超乎我们的想象,说不定机甲还没起飞,就被他们的骨刺刺穿了,连人带精神体都得当场去世。”
“..........”许停枝:“那怎么办?”
他说:“我们总不能就这样打道回府吧,多丢人啊。”
“当然不能打道回府了。”祁折雪盯着病房墙上的一处空白,慢声细语道:
“我既然回来了,就没有做回特种星的准备。”
许停枝听见这话,心中倏然一跳,刚想说些什么,门口却忽然传来一声巨响,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
下一秒,季斐卿就臭着脸走进来了,许停枝正想躲,下一秒就被季斐卿张开的翅膀挡住了去路。
这么近距离地看季斐卿的翅膀,许停枝这才发现,季斐卿的翅膀简直如城墙一般,坚硬厚实,上面还布满了狰狞可怖的骨刺,削铁如泥。
再一次受到全方面的物种压制的许停枝身后不禁出了一丝冷汗,片刻后,还是祁折雪出言,打断了季斐卿猫捉弄耗子的恶趣味:
“放开他。”
他咳了一声,咽下了嗓子里漫上来的血沫,说:
“他是我的雌君,你最好别碰他。”
“.......这么弱,配当你的雌君吗?”
不管季斐卿和祁折雪原本有什么深仇大怨,但祁折雪话音刚落,季斐卿就反射性地对许停枝表示了嫌弃:
“我看就比亚雌好一点。”
“我喜欢,关你什么事。”祁折雪说。
话音刚落,季斐卿的眼睛瞬间变成了竖瞳,额心和眼睛下的三只眼睛打开,是纯正的漆黑,随着眨眼的动作滴溜溜转动着。
这么克系的场面落在许停枝的眼底,给他吓的一愣,好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嗤,”看着许停枝僵硬的身躯,季斐卿嘴角一勾,冷笑地吐出几个字:
“废物。”
“再怎么废物也比囚禁别人的虫子强,不是吗?”
祁折雪看着季斐卿,眼神避也不避。
“......”
季斐卿受够了和伶牙俐齿的祁折雪打机锋,收回了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祁折雪:
“看在你是我雄主......祁折霜的份上,我给你两个选择,”
他声音低沉,喉咙里滚出警告性地威胁:
“要么滚,要么......死。”
“你以为我会怕你?”
祁折雪抬起头,毫不示弱地看向季斐卿:
“我的精神力虽然不能攻击你,但却能安抚大批量的雌虫,要是我死了,门外那些军雌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我保证,一个蒋知研能背叛你,就会有下一个。”
季斐卿瞳孔骤缩,他没想到祁折雪竟然提起了这个叛徒,顿时青筋暴起,迅速伸出手,掐住了祁折雪的脖子。
但许停枝在反应过来后,动作比他更快,反射性地冲到了祁折雪的身边,放出梧桐,出其不意地咬了季斐卿一下。
那在蓝星上能毒死几头大象的毒素只让季斐卿的左腿短暂的麻痹了几分钟,但也足够许停枝迅速卸了季斐卿的两条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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