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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雄虫训导S级哨兵的一千种方式(不吃姜糖)


他翘着腿,一身白袍将他浑身衬的圣洁无比,但那表情却带着些许漫不经心和肆意,看上去像不知人间疾苦的神,就这样看着他受苦的信徒缓缓朝他爬了过来。
许停枝浑身发烫,脖子上难受的很,混沌的脑中只模糊地记得似乎被人下了什么药,然后被抬到了手术台上,醒来后就遇到了祁折雪。
他以为自己又做梦了,慢慢爬到祁折雪的脚边,伸出手抱住祁折雪的小腿,用烧红的脸慢慢蹭着祁折雪冰凉的白袍衣角,张嘴吐出破碎的呢喃。
祁折雪顿了顿,抬起脚,用不染纤尘的鞋尖抵着许停枝的下巴,盯着对方抬起的脸看了半晌,道:
“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许停枝整个人已经傻了,下意识回答祁折雪的问题,断断续续道:“是我的乖.......”
“唔——”
他还没说完,祁折雪就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吻的特别凶,特别用力,单手一揽,直接将许停枝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直接将许停枝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他能感觉到,黑金似乎还不太相信他的身份,一直想方设法地试探他,这次甚至派了对方最喜欢的美人来观察他的反应,他可不能因为许停枝不清醒的呓语而前功尽弃。
亲完之后,祁折雪慢慢推开许停枝,看着淡淡的银丝从两人唇间断开,随即打横将许停枝抱了起来,丢到了床上。
在将神志不清的许停枝丢到床上的时候,祁折雪还顺手检查了一下对方身上是否有伤痕,结果发现除了脖颈用厚厚的纱布包住之外,其余地方并没有伤痕。
那难道是腺体受伤了?
祁折雪皱眉。
可他分明闻到了那股属于许停枝的信息素味,虽然比起玉山茴芹的香味,更偏向于近似的茉莉香,但因为两者闻起来差不多,但祁折雪并没有想太多。
因为如果腺体受伤了,是连信息素味道都不会产生的,更遑论信息素的味道改变?
思及此,祁折雪没有继续想下去,只是低下头,悄声在许停枝的耳边说:“有监控。”
他的意思是别让许停枝暴露了,许停枝愣愣的看着他,傻傻地点了点头。
祁折雪见此,默默松了口气,以为许停枝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于是复又坐回了椅子上去。
他屁股刚一落地,光脑上就传来一个通讯信息,他眉头微挑,打开光脑,一个陌生的来电让他瞬间坐起了身。
这是何轻裳的光脑,这个通讯请求,会是谁打来的呢?
祁折雪不敢放松警惕,将来电接了起来。
甫一接起,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清亮的女声,温婉中还带着笑意,
“何老板?”
“......黑金。”祁折雪笃定中带着些许试探,却紧张的手心都要冒汗了。
“.......”光脑那头的人沉默片刻,随即又换了一个清脆的孩童声,诡异不已:
“是我。”
“黑金”说:“对我的礼物满不满意?”
“很满意。”祁折雪说:“不过我这次来,可不是为了光收你的好处的。”
“哦?”“黑金”装作惊讶:“那你是来和我联手的吗?”
“不,我是来和你谈生意的。”祁折雪单刀直入:“我需要一批向导腺体器官。”
“.........你需要多少?”“黑金”似乎没有马上答应,而是道:
“我得看我手上有没有那么多。”
“一百个。”
祁折雪说:“我急用,你尽快给我弄来。”
说完,他也不管黑金是什么反应,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他刚一挂断电话,许停枝那边又开始难受地哼哼唧唧了。
祁折雪嗅了嗅空气中愈发甜腻的信息素味道,开始怀疑许停枝是陷入了发情期。
这个想法甫一落地,他就见许停枝开始自虐般抠自己的手臂,直到将那手臂抠烂,从皮肤里掉出一张沾血的半透明卡照。
卡照可以和稳定和肌肤贴合,而不发生排异反应,一般是拥在军事活动中的,许停枝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了来,竟然拿起那个卡照,擦干净血,紧接着盯着卡照上张扬肆意的白发少年,手竟然伸进被子底下,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干什么。
“.........”
祁折雪毕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幼崽了,看着许停枝潮红的脸和唇边逐步溢出的呻]吟,当然知道对方放在被中的手在干嘛。
.........许停枝,居然拿着自己的照片,当着自己的面做那种事?!
祁折雪当场就傻住了,他从来没有觉得身下的椅子这么烫屁股,整个人都开始坐立不安,恨不得把眼睛挖掉,把耳朵堵住。
但那甜腻的声音还是无孔不入,钻入他的耳朵里,深入他的每一个毛孔中,祁折雪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烫起来,他捂着自己的腺体,猛地站起身,走到门口,就想离开。
但当他握紧门把旋转时,却惊讶地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住了。
祁折雪忽然想起,就在刚刚保护他的哨兵因为过浓的信息素离开的时候,郁白似乎在门上做了什么手脚。
“何老板,”“黑金”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从房间的某一处响了起来,但音色此刻却变成了一个苍苍的老人,缓慢的像是拉锯的木头,每一寸都说的异常艰难: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只有您亲手拆开,我才会相信您是真心实意想要和我合作的。”
“滚!”
祁折雪暴躁地抓起身边的花瓶,往声源的一处猛地砸了过去。
花瓶顿时撞在墙上的某一处一场的凸起上,破碎四分五裂。
“黑金”的声音顿时消失,但那笑声还似在耳,祁折雪的怒火从脑门直接蹿往身下,不知为何,在这浓郁的信息素的影响下,也逐渐变得燥热不已。
而声音尖利的让神志不清的许停枝身躯一颤,随即闷哼一声,整个人的脸埋在床上的被子里,没出声了。
祁折雪走过去,直接抓起许停枝后脑勺,让他直直地面对自己,眯着眼睛道:
“知道我是谁吗?”
“乖,乖崽.......”许停枝勉强聚焦起视线,看着祁折雪沉沉的脸色,爬了过去,跪在穿上抱住祁折雪的腰,像是被遗弃的淋湿小狗,含含糊糊地将几年里的思念吐出:
“好想你......”
“........”祁折雪只觉唯一的理智都在发情期的信息素和这句话的威力下猛然崩塌,抓着他的头发的指尖愈发用力,最后猛地收紧,看着许停枝朦胧的眼睛,半晌,才意味不明道:
“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还想怎么想我?”
许停枝闻言,看着面前朝思暮想的脸,晃了晃脑袋,慢慢咽了咽口水,艰难地想了想,随即得出了一个,在他清醒后,恨不得撞墙自尽的决定。
他动作极慢地凑了过去,将脸贴在对面站着的人腹部,随即张嘴慢慢咬住了某一处的金属拉链,缓缓将头埋了进去。

这是祁折雪从未感受过的湿软高温。
他整个人像是被含在口中的柔软棉花糖, 任由人揉圆搓扁,又像是在热水中融化的糖浆,舒服的浑身每一寸都在呐喊着多一点, 多一点。
他蹙着眉,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又带着些许欢愉, 指尖缓缓攥紧许停枝的头发,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该亲近。
许停枝还在继续动作, 似乎对他的气息有什么谜一般的迷恋般, 用力搜寻着祁折雪身上的每一寸独特的气味。
到最后,祁折雪终于受不了,猛地推开了许停枝。
水液滴答滴答从许停枝的脸颊上划过, 许停枝似乎是愣住了,指尖沾了一点,在祁折雪震惊的眼神中尝了尝, 随即又凑过来, 直起身体去亲祁折雪,像是在凭着本能动作, 含含糊糊地啃着祁折雪柔软的唇, 小声呢喃:
“乖啊,我的乖崽.......”
房间里的茉莉味道愈发浓郁, 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
许停枝完全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只用力伸展身体, 像是一汪池水, 无尽包容垂入池心的纸条, 任由那枝条搅弄起周遭春水无数。
恍惚中, 他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祁折雪,又好像没看见,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祁折雪,倒在了床上。
等他睁开眼时,眼前的被子里探出毛茸茸的一颗头,怀里朝思暮想的脸还趴在他胸口,在均匀的呼吸着,皮肤像是个洋娃娃似的精致的没有一丝瑕疵。
窗外金色的阳光匀澈地铺洒在祁折雪的脸上,许停枝盯着他高高的鼻梁看了一会儿,许久,才没忍住,用指尖戳了戳祁折雪的脸蛋。
........我靠!
许停枝顿时如遭雷劈,猛地坐了起来,但很快腰间咔嚓一声,又因为下半身传来的痛楚而呻\\吟一声,倒回了床上。
理智和昨晚的记忆纷纷回笼,许停枝整个人被劈的外焦里嫩,表情空白了好久,直到整个人僵硬成一座雕像,都还没能接受这个事实。
而好死不死的是,他倒回床上的一瞬间,实现无意间偏头划过地面,紧接着瞳孔一缩,看见了地上本来就遮不住什么的衣服和几个团在一起的面巾纸。
许停枝想死的心都有了,猛地将被子遮到了脸上,用力砸自己的脸,试图逃避。
而他的动静太大,似乎是吵醒了身边的人。
祁折雪这么大人了,还是像个小动物似的嘤呜一声,紧接着缓缓睁开了眼睛,露出了如同宝石般清澈明净的瞳孔。
他的瞳仁里装满了许停枝那张满脸写着复杂的脸,许久,才从梦中缓缓回神,从鼻腔里哼出一句:
“清醒了?”
许停枝猛地坐起来,恼羞成怒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盯着他看:
“你怎么来了?!”
他当初千叮咛万嘱咐让楚敛照顾好祁折雪,千万别让对方陷入险境,怎么塔这边还是派了祁折雪过来?!
军队那边就没其他活人了吗?!塔也白塔九年级的哨兵是吃干饭的?!
“........我不能来吗?”
祁折雪的目光下落,轻轻放在了许停枝肩膀上的牙印上,随即又像被烫了似的移开眼,紧接着转过去,用被子团起了自己的身体,一副还想再睡的模样。
“祁折雪!”
许停枝几乎要被祁折雪气死了,猛地将祁折雪翻过来,狠狠数落: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啊?!”
“这里是黑金的地盘,是你随便能来的吗?”
祁折雪默默地看着许停枝又开始习惯性的数落他,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疯了,你真是疯了!”
许停枝瞪着祁折雪,眼神像是在看什么不听话的小辈,用力推了一把祁折雪吼道道:
“你快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什么才是我该来的地方!”
祁折雪别连吼了几句,终于忍受不了,豁然从床上坐起来,那双向来亮晶晶的眸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装满了冷酷和寂然,掷地有声道:
“我是白塔的首席向导,这里就是我该来的地方!”
“.......”
许停枝的话被猝然打断,震惊过后,竟是满脸愕然地看着突然暴起的祁折雪。
他大概是错过了祁折雪这么多年的成长,根本不知道面前这人,早已经不是他记忆里还会抱着他哭的乖崽。
那个乖崽此时已经成长成了多顶天立地的少年,他却还习惯性地将他护在羽翼之下,殊不知这样胆战心惊的保护,反而成了困住祁折雪的枷锁。
“你.......”许停枝盯着祁折雪,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对方再次打断:
“许停枝,我已经不是之前那个祁折雪了。”
祁折雪站起身,赤脚走到地上,开始穿散落在地的袍子。他似乎全然没有意识到许停枝顿时僵硬的身体,自顾自将后背上惨烈的抓痕露给许停枝看,随即扣好口子,转过头,语气很冷道:
“昨天晚上,也不是我求着你让你和我做那档子事的。”
“我......”许停枝攥紧了床上的床单,紧紧地发着抖,许久,才像是想到了什么,挫败地垂下头,含混的吐出几个字:
“对不起......”
“........”祁折雪听着许停枝迟来的道歉,盯着许停枝发白的脸,嗤笑一声,并没有马上说话。
既没有接受他的道歉.....也没有拒绝。
两人面对面沉默了一阵,许久,还是冷静下来的许停枝受不了尴尬,率先打破了沉默,闷闷道:
“那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把你带回去,然后抓捕黑金回国际法庭审判。”
祁折雪一遍遍地将皱巴巴的衣角抚平,闻言抬起头,看了一眼许停枝白的不正常的脸,皱了皱眉,随即移开视线。
他见许停枝刻意转移话题,也没有再回顾两人之间的龃龉,而是选择心照不宣搁置争议,从善如流地往下说:
“原本只是想从黑金口中撬出前往虫星的地图,但是姜子杏告诉我们,黑金的业务之一,还有走私贩卖向导腺体。他之前就挖走了姜子杏的腺体,并告诉他只有杀了我们才能保住他的命,姜子杏受到刺激,才会对我们动手的。”
“现在心理医生已经介入,对姜子杏进行心理创伤抚平,但如果不尽快抓到黑金,只怕会有更多的人受到迫害,到时候,会有越来越多的姜子杏出现。”
“他说的没错。”
许停枝摸了摸脖颈上的腺体,总觉得今天的腺体怪怪的,在不断发烫,意识也时而不清醒时而清醒:
“黑金对他人的腺体又一种极其狂热的收集癖,收集后又会转手卖掉,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闷哼一声,捂着发烫的腺体,倒回了原地。
“......你怎么了?”
祁折雪走到床边,掌心撩起许停枝额前的湿发,皱眉看着他如昨晚般发红的脸和涣散的瞳仁,心想哨兵的发热期不是只有一晚么,怎么又开始了。
但这想法还未深入想下去,他忽然身形一晃,整个人就被拉到了床上。
天旋地转间,祁折雪和许停枝的身形已经倒置,他仰起头,听见潮热的呼吸声从耳畔传来,还有许停枝含糊的声音:
“乖崽,再来一次。”
........
到最后,两个人是一点正事也谈上,光顾着打架了。
这一架打了三天三夜,事毕,许停枝累的倒头就睡,留下祁折雪一个人盘腿坐在床上,背上伤痕累累,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
“牙可真齐......”祁折雪看着手臂上的牙印,疼的差点眼泪汪汪,决心回去再也不和许停枝做这档子事了,累的半死,还要像个小鱼干似的被咬来咬去。
不过真的好奇怪,为什么之前那么冷淡的许停枝突然变的那么缠人?
祁折雪垂下脸,视线仔仔细细地在他身上划过,发现对方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或者异常,除了——
祁折雪浑身一震,赶紧爬过去,将睡得很死的许停枝翻过来,拉开他身上的被单,凑过去,仔细看了看他的脖子。
之前弄得时候没注意,光顾着标记了,但祁折雪忽然想起来,向导和哨兵咬腺体互相标记结束之后,都会进入各自的精神领域,留下相应的标记。
但今天无论两个人之间进行了多少次打架,祁折雪一次都没有进入过许停枝的精神空间。
思及此,祁折雪只觉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整个身体都凉了。
他忽然想起之前进入这间房之前,郁白曾经和他说过,现在的许停枝和之前的他是一种人......
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郁白将许停枝送到他身边时,不仅给他换了衣服,还在他的腺体上做了手脚?
“......”
祁折雪呼吸滞了滞,紧接着,用力按住许停枝的手,将对方从熟睡中晃醒:
“哥,哥,你醒醒.......”
许停枝本来还在睡觉,被祁折雪这么一喊,慢慢张开了眼,瞳仁中水雾迷蒙,勉强打起精神道:
“怎么了.......”
“哥........”祁折雪的声音还在打颤,似乎是冷到了极致,连话都说不出利索了:
“你的精神体梧桐呢?”
“嗯?”许停枝听祁折雪半夜要找他的精神体,还没回过神,敷衍道:
“找它干嘛.......”
他打了个哈切:“我让它出来陪你.......”
说完,他正想召唤出精神体,却发现往常心念一动就能办成的事情,此刻却像完全摸不出关窍一般,脑海中空荡一片,什么也没有。
“.......”许停枝瞬间清醒了,哗啦一声坐起,被子被他扫落在地,与此同时,他捂着自己的腺体,满脸写着惊疑不定:
“对啊,我的精神体呢?!”
他又试了几次,发现自己完全召唤不出自己的精神体梧桐了。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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