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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不轨(鹿白)


喻年说不上自己到底是庆幸蒋洄没再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还是失落蒋洄在这种时候没有过来吻他。
影片的最后,男女主的为了人类,最终消逝在缥缈无垠的广袤宇宙中。
电影院的灯亮了起来,蒋洄把垃圾放在来收垃圾的工作人员拿着的袋子里,牵着喻年走了出去。
“饿吗?”蒋洄捏了捏喻年的手指。
“有点。”喻年说。
“回去吃还是在这边吃?”
“在这边吃吧,”喻年瞥了他一眼:“寿星今天可以不做饭。”
“寿星不做,男朋友想做。”蒋洄拉着喻年径直去了商场的地下车库:“走,回家给你炖鱼。”
车子停在一个角落里,喻年顺从的跟着蒋洄上了车。
蒋洄上车之后并没有要开车的意思,他缓慢的靠过来,伸手帮喻年系安全带。冷杉的味道似乎有些浓,蒋洄垂着眼,看着喻年饱满的唇,开口问道:“刚刚在电影院里,看我做什么?”
原来那时候,蒋洄注意到了。
喻年往后仰了一下,整个人靠在座椅上,挑着唇,抬手摸了一下蒋洄的喉结,反问道:“电影好看吗?”
“好看,”蒋洄靠过来,吻住喻年:“不过没你好看。”
蒋洄温热的手顺着喻年的上衣下摆探进去,在喻年的腰上反复摩挲,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喻年的腰蔓延开来,他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蒋洄才放开他,喻年眼尾有些红,他缓慢的眨了眨眼,把头埋在蒋洄的怀里,似乎突然明白为什么蒋洄那是没有靠过来了。
即使是在昏暗的放映厅里,彼此动情的样子,他也贪婪的不愿让旁人窥去一星半点。
电影结束的有些晚,蒋洄和喻年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寿星洗了手,就去厨房做饭了,炒菜的声音隔着厨房的门隐隐传出的时候,喻年才拿着手机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家里的房门被人轻轻敲了两下,喻年谨慎的看了一眼厨房,打开了门,和门外那人特务接头似的轻手轻脚完成了交接,喻年慢慢关上了门,确保蒋洄在烟火的喧嚣里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
蒋洄端着菜出来的时候,喻年正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今天说是蒋洄过生日,但饭桌上照例依旧全是喻年喜欢吃的菜,寿星本人连日常给男朋友挑鱼刺的习惯都没变,与其说是蒋洄的生日,倒更像是喻年的生日。
今晚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喻年起身要回卧室的时候,蒋洄终于坐不住了,他抬手拉住喻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宝宝,我的礼物呢?”
“今天陪了你一天,难道还不算礼物吗?”喻年认真的说。
连蛋糕都没有!
蒋洄沉默了片刻,捞着喻年的脖子咬了一口,把怨气咽回肚子,恶狠狠的自暴自弃:“算!”
然后放人回了卧室,自己任劳任怨的端着盘子去刷碗。
喻年看着他的背影,无声的笑了一下,悄悄回了卧室,并关上了卧室的门。
蒋洄刷完碗出来看见卧室的门关了,略微心酸了一下,他站在客厅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去次卧的卫生间里洗漱完,擦着头发轻轻打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里一片漆黑,蒋洄正要开灯,眼前突然亮起了微弱的光。
“生日快乐。”喻年捧着蛋糕,站在他面前,轻轻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蛋糕太重,赶紧许愿。
蒋洄的心突然软了一下,他闭上眼,在影影绰绰的烛光里,对着蛋糕和捧着蛋糕的人虔诚的许了一个愿。
蒋洄睁开眼,吹灭了蜡烛,随手开了灯,把喻年手里的蛋糕接了过来。
刚刚烛光太暗,加上蒋洄满心满眼都是某个人,根本没仔细看蛋糕的样子,以至于打开灯的瞬间,他就笑出了声。
白色的奶油蛋糕上,写满了数学公式,不知道蛋糕店的老板做这个蛋糕的时候,有没有想起当年上学时被公式支配的恐惧。
“怎么选了这个造型?”蒋洄问。
喻年严肃道:“上次月考,你数学公式写错了,扣了两分。”
蒋洄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生日当天还要受到学霸的鞭策,到嘴边的话又被他囫囵咽了下去。
上次月考的时候,我是因为走神看你,所以才写错了数学公式......
蒋洄把蛋糕放在床头的柜子上,伸手抹了一点奶油下来,瞬间涂到了喻年的唇上。
喻年躲闪不及,被蒋洄抹了个正着。
他皱着眉,探出一点舌尖要把奶油舔掉,还没来得及动,就被蒋洄一把扑倒在床上,蒋洄自上而下 看着他,声音低沉喑哑:“现在,我可以吃我的蛋糕了吗?”

第六十章 乖
“等一下。”喻年抬手拦了一下蒋洄,另一只手指了一下蛋糕旁边放着的牛皮纸袋:“你不先看看你的生日礼物吗?”
蒋洄闻言挑了下眉:“我以为今晚的礼物只有你。”
喻年笑着推开他:“你看不看?”
蒋洄握住喻年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好,先看礼物,反正你别想跑。”
他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拿过袋子,袋子的分量不轻,蒋洄单凭重量很难才出来里面装的东西是什么。
打开袋子,里面是一个素描本。
蒋洄把本子拿出来,翻开第一页的时候愣了一下。
本子的第一页是一张很有年代感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趴在红色的毯子上,仰着头一边笑一边吃手的婴儿。
第二页是一张坐在海洋球里,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握着海洋球,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的小孩子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逐渐和眼前的人眉眼重合。
“宝宝,你小时候怎么这么可爱,”蒋洄坐在床边,眉眼间透着笑意:“如果当年这个时候遇到你,我一定把你偷走。”
“那时候你也只是一个两岁零四个月的人类幼崽,要怎么偷?”喻年往前挪了一下,盘着腿坐在床边,和蒋洄一起看两岁时的自己:“拿钱砸吗?”
“拿糖哄吧,”蒋洄想了一下:“或者直接抱在怀里掳走。”
喻年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蒋洄继续翻到第三页,这一页没有照片,只有一张三岁喻年的素描图。
他略显震惊的抬头看喻年:“宝宝,这个是你画的吗?”
喻年略带狡黠的眨了下眼:“很久没动笔了,只能画个大概。”
“画个......大概?”蒋洄把本子立起来,指着上面甚至比之前两张照片还要灵动的画:“真不考虑办个画展?”
“小时候是被父亲逼着练的基本功,”喻年自嘲的笑了一下:“他大概是想让我继承他的衣钵,不过我没有这个执念。”
本子上的照片其实很少,后面大部分图都是喻年画的,他刚出生那两年,父亲的精神状态还没有那么差,每年喻年过生日的时候,父亲都会带着他去拍一张生日照,后来父亲的病情逐渐不受控制,就再也没人带他去记录成长的瞬间了。
画册里软软糯糯的小团子逐渐长大,笑容也慢慢消失,看着从最开始看见相机就很给面子笑起来的宝宝,到连中学毕业时站在人堆里都一脸冷漠的青涩少年,蒋洄没缘由的有些难过。
本子翻到第十八张,原本单调的素描图突然有了色彩,那是画册里唯一一张水彩画,图上的两个少年穿着校服,分享一副耳机,并肩走在落叶纷飞的银杏里。
喻年拼拼凑凑,把一到十八岁的自己送给了蒋洄。
“怎么想到送我这个?”蒋洄的视线停留在最后那页的水彩画上。
“送你东西实在是太难了,”喻年叹了口气,歪着身子靠过来,头搭在蒋洄的肩膀:“曲沐阳说,我把自己送给你的话,你大概会比较开心。”
喻年停顿了一下,他垂着眼,看起来竟然有些微不可查的紧张,开口问:“你喜欢这个礼物吗?”
“喜欢,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蒋洄小心翼翼的把画册收起来,思索着明天要不要买个保险柜把画册锁起来。
他起身把它放到角落里的桌子上,然后一边往喻年的方向走,一边取下手环随手扔在床头。
“喻年,”蒋洄站在床边,自上而下俯视喻年。
自从两个人在一起之后,蒋洄几乎没再叫过他的名字了,对他的称呼不是“年年”“宝宝”,就是“男朋友”。
听到自己的名字,喻年罕见的呼吸一滞:“怎么了?”
蒋洄漫不经心的抬手去解自己上衣的扣子:“你知道我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么?”
“什么?”
冷杉的气味逐渐浓郁,强大的压迫感袭来,喻年察觉到危险的时候为时已晚,他悄悄往后挪了一下,但很快就被蒋洄抓住。
“是你上次发情期问我要不要标记的时候,我说等到毕业。”蒋洄俯下身。
喻年倏地睁大了双眼,颤抖着想要逃脱,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Alpha。
终于停下的时候,喻年几乎是瞬间就睡了过去。
Omega发情可遇不可求,蒋洄上次错失良机,这次也没能弥补遗憾,最后只能磨着牙抱熟睡的Omega去了浴室。
生日玩儿的太疯的代价是蒋洄连着睡了三天的客厅,那三天不仅是蒋洄的噩梦,也是曲沐阳的噩梦,他隔着大半个班,都能感受到蒋洄散发着的阴霾......
三月过后的时间似乎滑得飞快,学校大考小考填满了学子余下三个月里所有的空闲时光,最后一次月考公布成绩的时候,蒋洄已经成功挤到了年级第二的位置,和第一的喻年只差两分。
两个人的照片在成绩排名榜上一前一后挨在一起,秒杀榜单上其他的单身狗,场面血腥的像是虐狗现场。
这次的排名表将一直挂在这面墙上,直到下届备考生第一次月考,才会被换下来。
高考前一天下午,高考生结束了自己三年高中生涯里最后一节课,似乎是约定俗成,各班的最后一节课早就换成了自家班主任的课。
杨慧站在讲台上,看着全班五十个孩子,张了两次嘴,愣是没说出一句话。
“杨老师,您可别哭啊,您这一哭,班里可就刹不住了。”丁旺红着眼眶插科打诨。
“本来,”杨慧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哭腔:“本来我没想到上最后一节课来着,可是其他老师都不跟我换课。”
杨慧班主任当久了,几乎有了职业病,对这群毛手毛脚的熊孩子总是不放心,耐性叮嘱:“考试要带的东西和你们强调很多遍了,试卷发下来的答题流程,各科老师也都和你们反复强调,我再提醒一下,明天出门的时候,一定记得把考试的东西带好......”
“老师,这些我们都知道啦,您就没有别的想和我们说吗?”赵淼哭着问。
“你们是我带的第一届学生,我相信你们都能取得理想的成绩,”杨慧哽咽了一下,威胁到:“万一真没考好,有一个算一个,我就把你们通通逐出师门。”
同学们破涕为笑,丁旺指着同桌:“杨老师,您放心,有我喻哥撑着,我们肯定都还是你的开门弟子。”
“你别给喻神压力!”赵淼转过头打了丁旺一下,随即看着喻年:“喻神,七中今年的荣光就靠你了了!”
喻年面无表情的看着赵淼。
赵淼想了想觉得这么说太片面,于是又补了一句:“也靠蒋哥,你们加油!”
“呦~”
“蒋喻cp牛批!”
“最后一天就别虐狗了啊!”
“歪,请问是单身狗保护协会吗?”
班里哄堂大笑。
杨慧看着班里每天搞的她焦头烂额的熊孩子们,声音一如既往的高亢响亮:“踏出校门之后,有些人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生命中了,之前吵过闹过记恨过的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记忆中越来越模糊,很感谢你们陪我度过了三年时光,我会记得你们每一张洋溢的笑脸,毕业以后,有空回来记得回来看看......”
高考对喻年来说,似乎与之前任何一场考试并没有什么不同,七中的试题是出了名的难,可今年高考的题目甚至比某几次月考还要简单一些,两天的考试转瞬即逝,喻年和蒋洄分在了两个考场里,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喻年背着书包出来的时候,学校外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考生家长。
蒋洄的父亲前天晚上给他们打了电话,叮嘱了两人一通之后,才告诉他们,前几天把他们两个出国的护照已经办好了,学校的申请表也拿到了,他们之前已经拿到了雅思考试的成绩单,不出意外的话,高考成绩出来,两个人就可以筹备入学事宜。
喻年站在角落里等蒋洄,六月的天有些燥热,喻年戴着耳机,恍惚间听见有人叫他。
一抬头,肆意张狂的少年正站在不远处和他招手,他站在人群中一如既往的光彩夺目,蒋洄还是单肩挎着书包,微风吹起了他额前的碎发。
喻年突然意识到,这真的是自己最后一次穿着七中的校服站在校门口等蒋洄了。

盛夏冰可乐,是少年人的狂欢。
考试结束一周,曲沐阳就闲不住的攒了个局,五班全体毕业生在暮色包场狂欢。
大概是高考结束,一直紧绷在脑子里的那根弦终于松懈了下来,喻年最近一直很嗜睡,像是要把之前熬夜刷题熬过的夜都补回来似的,聚会原本是可以带家属的,但蒋洄下午出门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没能把喻年叫起来,曲沐阳又一直在催他,班里毕业聚会,不去总归不太好,蒋洄无奈只能独自出了门。
晚上七点,蒋洄找了一处相对安静的角落给喻年打电话,隔了很久,电话那头才被接起来,蒋洄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慵懒,隔着喧嚣的背景音问喻年有没有吃晚饭。
“蒋洄。”喻年攥着被角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想我了?”蒋洄轻声笑了一下:“这群人估计要闹到后半夜,不过如果你想我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回来。”
“它来了。”喻年声音清冷,很轻的喘息了一下,桃子的香味似乎能隔着手机传过来。
喻年已经听不清蒋洄在电话那端的说了什么了,电话孤零零的躺在枕边,他在黑暗中扯掉了睡裤,全身热得发烫,手环早就不知道被他在睡梦中摘下来扔到了哪里,屋子里满是甜腻的桃香。
他转了个身,把沾染了蒋洄气味的枕头抱在怀里,他感觉自己的体内似乎荡漾着一汪桃汁,香甜的汁水随着他的动作流下来,浸湿了深色的床单。
房间里有些热,喻年没开空调,被子堪堪盖住了他的肚子和腿,又很快被他蹬开。
蒋洄怎么还不回来?
时间被拉的无限漫长,正处于发情期的Omega对任何事情都格外的敏感,脆弱的不堪一击,喻年神情恍惚的想:他不要我了吗?
这样的想法在他混沌的意识中不断被撕扯放大,他挣扎着站起来,想要去找他的Alpha。
可翻涌的热潮实在太烫了,他的双脚刚触碰到地面,就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人类在长期的生息繁衍中早就进化出了最稳妥的延续生命的本能,喻年抵抗不过千百年来Omega的基因劣势,处在发情期,他根本站不起来。
蒋洄一路飙车回家,在门口按密码的时候,手居然有一点颤抖,刚打开房门,浓郁的桃香就激起了他的本能。
他关上防盗门,一路不知碰倒了多少东西,跌跌撞撞寻着喻年的气味,打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里有些黑,他借着朦胧的月色,看见了地上蜷缩着的人。
蒋洄开了灯,两步上前把人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伸手抹去了他脸上的汗水。
喻年闻到了蒋洄信息素的味道,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漫上来,他的声音发软,抿了下唇,:“蒋洄,你不要我了吗?”
蒋洄吻了吻喻年的眼角,声音轻柔喑哑,混着叫嚣着的情欲:“没不要你,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留你一个人了。”
Alpha的信息素很好的安抚了喻年,不安被抚平,情欲又重新蒸腾起来。
他白皙的胳膊环上蒋洄的脖颈,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贪婪的嗅着浓烈强势的冷杉香,修长的腿兀自挂在蒋洄的腰间,缓慢的蹭了两下,像是飞蛾扑火般,如同献祭似的露出自己的腺体,眼神直白而热烈:“那你要不要标记我?”
“轰——”喻年瞬间勾起了一个Alpha的本能。
强势、霸道、占有、不容拒绝的本能。
他被蒋洄以相拥的姿势抱在怀里,终于心满意足的喟叹了一声。
……wb赠送八百字。
在滚烫里成结的时候,他睁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的叫着蒋洄的名字。
桃子味的信息素被冷杉香一遍遍的冲刷,他失神的望着蒋洄和头顶那盏明晃晃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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