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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美人竟是万人迷(时里卿卿)


时言琛肩头落满了雪,占有欲四溢的目光仍然停留在喻安身上,他像是不满足一般,又轻轻舔了下唇,上面还残留着些许香气。
“阿喻,安安……”时言琛微哑地低喃出声,恨不得将人永远藏起来。
喻安轻摇了下头,声音没那么起劲:“别叫我安安,我不喜欢别人这么叫我。”
不得不说,他前期不太喜欢叶明景,也是因为对方老这么叫他。
他不喜欢这个字。
“你是想我们两个在外面冻在一起?”喻安抿了下唇,语气颇有点不满,宽大浴衣袖子中伸出雪白的手晃了晃,“手冷。”
他跑出来的时候穿的还是浴衣,本来只以为在外面待一会儿就好了,但现在看来,是他估算错误。
时言琛握住那只手,在手心揉搓了两下,他目光掺上一点锐利的冷意,停了一下才开口:“那你是要回去吗?”
回去再被叶明景他们两个质问一番吗?
笑死,才不会回去。
喻安把手抽回来,秾丽的一张脸冻得苍白,只有嘴唇是红艳艳的,他哈出一口白气:“你一个人开车来的?”
“嗯。”
“那去你车上好了。”喻安搓了搓手,化成水的雪从指尖落下,在时言琛眼里,有种脆弱的漂亮。
等到了停车的地方,喻安才发现时言琛今天开的车也是正合他意,黑色的迈巴赫安静地伫立在雪地中。
车内的暖气开着,一下子温暖起来,车内空间很大,舒展手脚也绰绰有余。
喻安从旁边拿起纸巾,随意地擦着浴衣上被雪打湿的地方,暗红色的布料被水弄湿,留下晕开的深色痕迹。
“时既山去哪了?”
听见这个名字,时言琛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僵硬了一下,开口道:“他还活着,只是可能不会再有回国的机会了。”
喻安擦干净手,将纸丢在一边:“你的心愿完成了?”他抬起眼,看了一眼靠在驾驶座的男人。
时言琛没有说话,他只是在想,如果刚刚喻安的意思是他猜想的那样,那么他的心愿才算是真正完成了。
“夺走了我的一切,拿到了你所有想要的,你还有不满意的?喻安慢条斯理地说,垂眸时却显出些脆弱。
本质上来说,他的确是失去了一切。
“你还有我。”
时言琛的声音微哑,他注视着眼前的青年,像是收起了利爪的野兽,耐心地将没有阴暗的那面诉说:“是你帮了我。”
所以他愿意将爱意奉上。
喻安果断地开口:“那你想多了,我做的一切事情,都只是因为我想做。”
都只是因为人设值不能ooc。
他脚上本来还是穿着木屐的,这会儿已经踢掉木屐,被冻得苍白的脚因为逐渐恢复温度而透着红,漫不经心地蹭上男人西装裤的裤缝。
“刚刚的事也是一样,我只是喜欢看你朝我走过来的样子,就那么说了。”喻安淡淡地开口,语气带着一点笑意。
“如果我说刚刚的话是骗你,你还信吗?”
【111,我觉得我好坏啊】喻安为自己的演技鼓掌。
系统:【没事,小坏蛋才有男人爱。】
“信。”
他还会信无数次,即便是假的,他会有一天让那些话变成真的。
时言琛压抑着在心中冲撞的阴暗念头,任由透粉的足尖在他裤缝上来回滑动,最后踩在他大腿上,一点一点往上。
“你可以骗我一辈子。”时言琛发现自己面对喻安的时候,总是耐心很差,他抓住细白的脚腕,指腹擦过踝骨。
他喜欢青年随性散漫的样子,却也不喜欢,这会让他觉得,好像时刻都有抓不住对方的感觉。
“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但是我想告诉你,我不在乎你反复试探我,把我踩在脚下,让我低头。”
喻安逐渐气息不稳,才觉得自己穿的这件浴衣是多么错误的决定,大片的雪白因为腿被握着抬起而露出来,包括腿弯的红痕。
“我甘愿接受,但是你不能把这些话对别人说,不能再去救赎别人。”时言琛手掌的动作用力,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红印,“——不能放弃我。”
“我没有想过要拉起你,我恨不得你再也起不来。”喻安偏过头,咬了咬泛红的下唇。
他不去看时言琛,蹙起眉承受落在颈侧的亲吻,整个身子都被掌控住。
但时言琛还是看出,他的阿喻露出了破绽。
因为对方演技太好,以至于曾经很多时候,他都在说服自己,那是真的恶意,而不是伪装的爱意,试图让自己不要沉溺。
可现在,他不再是那个因为仇恨而不得不隐忍的少年,他可以抓住喻安的破绽,然后索取更多他想要的甘甜。
各种方面上的索取。
“我一直是一无所有的,是你我才拥有了一切。”时言琛低声轻喃,吻逐渐往下。
青年就仿佛是为了将他拉出地狱,而来到这个世界。
他回想着一幕幕喻安与他相处的画面。少年张扬且明媚的一张脸,对他一次次伸出的柔软而温热的手,墓园的拥抱,笨拙青涩的献吻。
我本可以容忍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注]
暖气此刻显得有些多余,因为靠近的两人,车内的空间显得狭小起来,滚烫的空气变得粘稠,喻安只感觉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酥麻的痒感让喻安蹙起眉,他试图曲起一条腿,让时言琛起开一点,膝盖却顶到了同样和温度和触感的东西,他瞬间意识到怎么回事。
有点不妙。
而时言琛像是也觉察到,盯着他的眼眸暗了暗,喻安刚想转头,就被迫和男人额头抵着额头,闭上眼睛的时候感受到了亲吻的力度。
喻安抬脚就要往上踢,却轻易地被摁住,貌美的青年仰着脖颈,唇上的触感湿润,一而再地被轻轻碾着下唇,喉结滚动的声音细小。
相贴的唇一触分开的时候,喻安已经头脑有些昏沉,像是要缺氧,他听见时言琛伏在耳边的低哑声音:“你也一样。”
“喜欢我。”男人用的是肯定的语气,目光下移。
喻安咬了咬牙,脖颈上的薄红蔓延到脸上和耳根,连带着浴衣敞口的细瘦锁骨也泛起红,他别扭地继续否认:“不喜欢。”
“嗯,我喜欢你牙尖嘴利。”
时言琛轻易地让娇贵的小玫瑰颤了颤,旁边放着的纸盒被抓紧的细白手指打掉下来,他知道自己做对了。
喻安本来以为又要像那次一样,结果等时言琛真正开始的时候,他瞬间往后想躲,被迫靠在了车门上。
他恨浴衣。
“你不看我。”时言琛眼眸深沉,声音是不正常的沙哑。
“闭嘴。”喻安咬了咬牙,气息带着隐忍的意味,眼尾随着眨动而晕开浅红,却不敢低头看一下,贴在一起的……
他觉得自己快起火了。
还是烧光的那种。
【111,时言琛这个狗东西!】喻安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系统:【我在车底,有事你说。】
谢谢,人已经有事了。
半小时后,车窗被撤下来一点,冷空气顺着缝隙划滑进来,车内的气味才散出去。
喻安靠在副驾驶座上,被冷风吹得稍微清醒了一点,脸上的薄红还未褪去,被扯到的唇角一张开,又是一阵麻麻的痛感。
他真的快死过去了。
“你要回去吗?”时言琛支着方向盘,侧过头注视着还有些没缓过来的青年,唇角却带着一丝真心的笑意。
喻安看着男人的笑,心里都快晕过去了,表面却依然维持着淡然的模样,如果不是双唇过于嫣红,大概会更有说服力。
“你觉得我还能回去?”喻安挑眉开口,声音还有些不适的哑。
就他再穿着这件浴衣,还有脖颈上的东西回去,很难不被人误会,到时候又是不必要的麻烦。
“开车吧。”
时言琛点了下头,却没有直接拧车钥匙,而是将后座一件西装外套搭在了喻安身上,又打开了车门。
“你干什么?”喻安话刚问出口,就看见时言琛拿起刚刚被弄脏的几个纸团,薄唇张了张:“弄脏了,我去扔。”
说完就走下车,往车旁边的垃圾桶处走去。
喻安闭上了眼睛,沉默地咬了咬牙,很难不说时言琛不是故意的。
他还不如晕过去。
而时言琛在弯腰起身时,也感受到一道带着恨意的视线,他抬起眼,淡淡往黑暗处看去,却丝毫没有畏惧。
他知道那是叶明景,但也不曾怕过对方。
就像他在掌握时氏之后,就以等额的金钱偿还了戚越曾经提供的帮助,他也会找到同样的时机,让叶明景不再有抢走喻安的机会。
时言琛转过身,朝着停着的迈巴赫走去。
车门刚一打开,冷气窜进来,喻安忍不住皱了皱眉,将身上的外套拽了拽。他闭着眼睛,长睫轻轻颤抖,有点气时言琛突然破坏他的睡意。
时言琛哑然失笑,也没有再说什么,专心准备开车。
等到到了别墅的时候,喻安已经因为暖意和困意睡着了。
青年安静地躺在副驾驶,乌黑的眼睫也垂下来,秾丽的面容也带上一点少年时的乖,看起来脆弱又美好。
时言琛如视珍宝地将人小心抱起,一路稳稳当当地将喻安抱回了自己的卧室。在将青年放在床上时,又忍不住低头亲吻一下。
他关了房间的灯,只留了那一盏床头灯,暗暗照亮。
“晚安。”
第二日,喻安觉得自己是一回生二回熟,他现在已经懒得管身上还没消去的红印,能忍着发酸的地方,扶着墙去洗漱了。
时言琛依然不在家,喻安知道,大概是因为对方设计研发那么多年的机械义肢要上市。他算了算日子,大概过段时间就是发布会。
而原剧情里,发布会这时候差不多主角攻受已经打得火热了,至于他这个炮灰马上就要被打断腿。
而现在,跟主角攻打得火热的已经变成了他。
在确定自己大概率不会断腿之后,喻安忽然觉得被那个蹭蹭磨磨腿,也不是不能接受。
忍着那点不适,喻安又一次走到了时既山的书房里,找到了那一份被他藏起来的合同和信,拿起笔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代表合同生效。
他现在也是时氏的持股人,瞬间觉得自己硬气了一点。
喻安坐在座椅上,看着照片上素未谋面的时母,女人看上去气质极好,笑起来的模样很温柔,带着一种脆弱美好的感觉。
他拆开了下面的那封信,在看完第一行的时候,喻安才发现这个股份转让本来不是给他的,而是给时母的。
上面的内容,则让喻安逐渐维持不住地皱起眉。
因为他根本不是时既山的儿子。时母的确是他母亲,但他的父亲却是另一个男人。
信里的内容证明了这一点时既山从头到尾都知道,因为时母是被强取豪夺来的。
喻安捏着信,捋清楚了真相究竟是怎么回事。
年轻的时母在某次自己的展上和伴侣亮相,时既山就看上了她,用尽手段地将女人留在了身边,而威胁了那个男人,让深爱对方的时母不得不屈服。
而那个时候的时母刚刚怀孕,就是伴侣的孩子,也就是时喻安。在被时既山请来的医生检查出后,时母本以为对方会伤害这个孩子,却没想到时既山让她留下了,只是条件是,她要嫁给他。
时母明白自己无法反抗时既山的势力,只能同意。却没想到,在生下时喻安不久后,才知道原来时既山在得手她不久后,就强行又欺辱了另一个女人。
当时得知这件事后,本就精神脆弱敏感的时母深受打击,身体各方面都出了问题。原本毕业于美院,喜爱安静画画的女人,彻底被病痛折磨得憔悴,不久之后就去世了。
但她不知道那个女人后来也怀了孕,生下了孩子,被当成私生子不管不顾。
“也就是时言琛……”喻安喃喃出声,还有些没回过神,没想到时喻安背后隐藏的,会是这么深的身世。
系统:【是的,后来的事情都是原剧情上有的了。】
“时既山的确是个人渣。”喻安看着信纸,冷冷地说,连捏着信纸的指节都泛白了。
这封信和这个合同,大概是在时母临终之前,时既山准备给对方的。
但这封信里的每一个字,都只流露着倨傲,流露一种病态的自我满足和伪装的怜意,没有一点歉意和爱意。
时既山在一生里辜负了两个女人,不仅是人渣,他根本就不算是人。
系统:【所以时言琛才会对你这么死心塌地吧,他真的觉得你拉了他一把。】
喻安垂下眼,又想到少年时的时言琛,隐忍克制的神态,在他看不到的十几年里持续了很久,如果不是意志力够强大,恐怕早就疯了。
即便是复仇成功,也会成原文里的那样,不择手段,一辈子被仇恨纠缠。
抛去人设,他的确是在有心帮时言琛。
当然不是可怜对方,或者馋他长相,而是他也喜欢时言琛不屈,强大的性格。
喻安觉得自己伸出手,并没有起什么决定性作用,是时言琛自己选择了,不要长成最糟糕的模样。
系统:【那你手里的股份,还要用来跟时言琛互相报复啊】
喻安抬了抬眼,带着些散漫的笑意:“要啊,我们的博弈游戏可还没结束了。”
系统:【我还以为你会把股份给他呢,毕竟叶明景看起来要报复时言琛样子】
【笨。】喻安看了眼自己的懵懵小系统。
【那样不就是我人设ooc了?】
更何况,他从来没觉得时言琛是要靠什么施舍才能成功的,时言琛成长到现在的强大心理,是没有人可以对抗的。
喻安弯唇笑了笑,眼尾都勾起愉快的弧度。
他看上的男人,可是超厉害的哎。
几日之后。
喻安正靠着床坐着,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他算是知道为什么邮箱里会有那么多邀约和莫名给他的offer了。
不知道是谁将他办展那日的照片发到了ig上,又国外转国内,被贴到了微博上。
照片上的青年穿着深色大衣,气质沉静矜贵,正垂眸看着手中的朱丽叶玫瑰,白皙秾丽的脸上没有表情,却足以令人心跳不已。
转来的内容不仅po了那天他的展,还带了一些他曾经的摄影作品,更是大夸特夸他是光影捕捉的天才,还有颜粉叫他摄影界的冷美人。
喻安才知道自己算是小火了一把。
“阿喻。”时言琛从门外走进来,身上穿着西装,眼看着青年没抬头,也不生气,“今天塞勒会过来,答应帮新的机械义肢拍摄产品照片。”
“你喜欢他,想去看看吗?”
话语随着吻落下来,喻安没办法忽视,推开笔记本电脑,先被男人咬了咬下唇,才得以开口:“你又窥探我。”
喻安继续说:“平安夜那天的朱丽叶玫瑰,也是你送的,好玩吗?”
不悦的语气像是诉说不满的孩子,时言琛将白皙微凉的手贴在脸侧,低声道:“你喜欢不就可以。”
喻安还想反驳些什么,一条深灰的领带就被塞进了手心,面前的男人眼眸深邃,带着十足的耐心等他动作。
手残十级·小学之后没系过领带·喻安也沉默了。
好在时言琛很“大度”,哪怕喻安系错了好几次,也没有对他气恼,只不过——
喻安瞥了眼已经帮他拉开车门的时言琛,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指尖上的牙印,还是忍不住有些气。
“你是狗?”
时言琛似乎已经熟悉青年不遮掩的恶意,淡淡地应声:“嗯。”
到了时氏,喻安才发现公司已经发展得极好了。
他刚进到总裁办公室那层,就看到会客厅的塞勒站在中间,正在跟旁边的人商讨些什么,很老外地在用手比划。
在看时言琛身边的喻安时,目光带上了惊喜的笑意,热情洋溢地打起招呼来:“哦嘿,是你,没想到你和Yan一起来了。”
“他说你要负责拍摄新产品,我想来看看。”喻安自然地跟塞勒搭话。
“哦原来是这样吗?”塞勒摸了摸胡子,在两人之间看了看,“我以为yan你已经成功抱得美人归了。”
这句话用的是法语,是对时言琛说的。
喻安在心里呵了一声:【111,启动搜度自动翻译。】
拜托,他可是随身互联网玩家。
在被时言琛冷冷看了一眼后,塞勒只好作出了双手投降的姿势,转而对喻安说:“他可真凶,我这次来华国可不是想来工作的,这么多风景等着我去看呢?”
“亲爱的,你是个非常出色的摄影师,想尝试接下这份工作吗?”
喻安沉默,他想这不是就是甩锅的变形操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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