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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他打算做两种,一种酱腊肉、一种熏腊肉,都各有各的风味!腊肉比鲜肉好储存,多做些明年也能常吃到肉。
叶小尘和杏花拖了一个大水盆洗肉,血水浑浊,李介丘就系着围裳,提着一把厚背的菜刀切肉,他照着叶小尘教他的法子切,渐渐得心应手。
小满没什么能帮忙的,他就坐在他的宝贝杌子上玩上次叶小尘买给他的榫卯玩具,这小娃娃倒有些做木匠的天赋,他手上变化无穷,半个上午就有一个木搭小院子的雏形。
“哥?这个肉要晾多久啊?”叶杏花撩着袖子一边洗肉,一边问道。
叶小尘也回答:“快得话、六七天,慢的话十天吧。嗯……看天气了!”
洗好肉,他又起身洗了手,开始调酱料。
他的手艺好,料也足,没多久锅里就香喷喷的,激得人流口水。小满都顾不得玩玩具了,小跑进了灶房,趴在灶台踮脚朝里望。
李介丘呼了一把儿子的脑袋瓜,问道:“饿了?”
小满还真点了头!李介丘不信邪,俯下身摸了摸他的肚子,还是圆鼓鼓的!
早上喝的粥,又烙了葱油饼,小满可吃了不少!他压根不饿,就是闻着嘴馋。
“小爹,你在做什么呀!”这不,小馋鬼忍不住问了!
叶小尘笑了笑,答道:“腊肉啊!前几天、小爹不是说了!做腊肉、腊排吃!阿爹昨天不是、买了好多肉!”
小满一双眼睛溜圆,盯着叶小尘点头,还说道:“好多肉肉!”
李介丘听得也笑,笑完又同叶小尘说:“我给了福子十来文钱,请他帮咱砍些柏树枝回来。”
那柏树枝是用来熏腊肉的,叶小尘说用柏树枝熏出来的腊肉才是最香的,可李介丘难得休息一日,当然舍不得把时间花在进山砍树上,就给钱请了福子帮忙。
叶小尘听着点头,福子和他奶奶的日子过得拮据,他也是个好孩子,能帮一帮也好。
刚说完,院门被拍响了,田二郎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李大夫在吗?”
李介丘耸耸肩看向叶小尘,叶小尘也含笑与他对视,示意他赶紧出去瞧瞧。李介丘点点头,然后脱下围裳,又洗过手,快步出了门。
门外是田二郎夫妻,他带着妻子来诊脉。早听说今天李介丘休息在家,田二郎想着直接上门更方便,不用镇上村上来回兜圈,提前和李介丘说过,他也同意,这不就带着媳妇来了。
李介丘将人请到院子外坐下,院子架了一个葡萄架,下头摆了乘凉的桌椅,他就请人坐在上面,帮着把了脉。
秀姐儿这病若是远离了田家人,那好得就快。这不,她今天来瞧着气色就不错,脸也红润了两分,看着还穿了新衣裳,想来田二郎对她很不错。
“还不错,继续养着吧。我再给你换几味药,你再接着吃。”
李介丘一边说,一边起身去屋里拿纸笔。他家里倒有个药架子,但放的都是常用的草药,治一治风寒发热或是跌打创伤是没问题的,但秀姐儿这病还是得去镇上抓药。
田二郎看着他写药方,等他写完才问道,“李大夫,那秀儿的身子可以远行吗?”
李介丘停了笔,看着田二郎点头,答道:“可以啊,照顾好就行,多出去转一转或许会更好!”
说到底秀姐儿这病是心病,不是什么发热头痛的,调养好了不影响出行。
田二郎松了口气,又握着秀姐儿的手傻兮兮笑了起来,“那就好!那就好!我这刚接了一个活儿!是要走水路去江阳府的!这太远了,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里,想着一块儿去!正好也带秀儿到江阳府逛一逛散散心!她还没出过宝塘镇呢!”
秀姐儿难得也笑了笑,虽然弧度浅浅的,可看着也是由心的笑。
田二郎刚松了一口气,又问道:“那有没有治晕船的药!秀儿是第一次坐船,我怕她不舒服!”
李介丘道:“有,你出发前去南山医馆买,一瓶大概七十多文,有三十多颗,应该够用了。”
他和田二郎说得仔细,说过了晕船药又和他讲了几个缓解晕车晕车的穴道,说了好一会儿才把这对夫妻送出门。
李介丘掂了掂手里的铜钱,这是田二郎刚刚给他的诊费。说起来,他在村里也给几户人家看过病,但那些人从来没有想过给钱,似乎是打量着邻里邻居互帮互助了。但田二郎倒确实是走南闯北,有些见识,给的诊费也是镇上差不多的价格。
他又掂着钱进了灶房,叶小尘已经把肉都腌好,这时候正在整理草线,就等着待会穿肉用。
叶小尘正忙着,头也没抬,随口问道:“是谁啊?”
李介丘和他说了田二郎和秀姐儿要去江阳府的事情,又从手心里掏了些钱,给小满和杏花各塞了七八文,算是他俩的零花。
许是还记得杏花上次念叨的绢花,这小满的铜钱还没焐热就被他递给了叶杏花,还乖乖道:“给小姨买花花!”
叶杏花都要感动哭了,却没收,还说:“小满留着下次去镇上买糖葫芦!”
二人推脱了半天,给李介丘都逗笑了,他一边笑一边把剩的铜板全塞给了叶小尘,这可是家里的财政官!
给了钱,他正打算套上围裳继续帮忙,可院门又被拍响了。
李介丘:“???”
李介丘眉头一蹙,朝外望去,大声喊道:“谁啊?!”
下一刻,院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是我!介丘兄弟,我有事找你!”
一听竟是林青锋的声音。

第247章 老虎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下雪了,堆在山头的积雪尚还没有化尽,这雪又密密匝匝落了起来。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更冷了两分,李介丘搓着手又出去开门。
抽开门栓后,看到林青锋立在门口,寒风裹雪擦过他的耳鬓,眉睫都落了一层薄雪。他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衣,背上还背着弓箭,显然是刚刚打猎回来。
李介丘把人请了进来,一边走一边问,“你今天怎么还想着来找我?”
与林青锋一起进来的还有他的狗子,黑色细犬自来熟地遛进了院子,头也不回扎进了牛棚,把自个儿正靠着黄牛身上打盹的狗儿子咬了出来。
林青锋走得急匆匆,身上挟着寒气,他朝屋檐下正和杏花仰头发愁的叶小尘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又扭头冲着李介丘说话,语气严肃,“出事了。”
又下起雪了,这天气多变,叶小尘正愁自已腌好的酱腊肉没地儿挂,和杏花发牢骚呢。
李介丘看了他一眼,又把林青锋请进了灶房。招待客人本来该去堂屋的,可林青锋身上一身寒气,想来是刚从山里头出来,连衣裳都是冷冰冰的,正好灶房还烧着火,可以暖暖身子。
李介丘请人坐下,又拿碗给林青锋倒了些热水,一边将碗递过去一边问道,“什么事?”
这林青锋无父无母,总不能也有什么亲戚朋友得了病要他帮忙吧?
李介丘正奇怪呢,而林青锋也是真渴了,他端着大碗一口喝了个干干净净,又才急道:“我今儿又上山打猎了?什么都没猎到!最近的猎物越来越少了,我连根兔子毛都没瞧见!狸子、獐子什么的,就更没有了。”
李介丘不是猎户,不能立刻明白林青锋的意思,还不甚在意地回答道:“可能天太冷了吧!这入了冬,山里的野物自然也越来越少了。”
林青锋却是心事重重,眉头一直紧紧皱着,他叹了口气才说道:“我前段时间也是这样以为的。可我今天在山上的林子里发现的大虫的粪便。”
李介丘:“???”
李介丘这才正视了问题,目光一凝,提问道:“大、大虫?!你是说老虎?山里有老虎?”
林青锋先是点了点头,又才继续说道:“从前就听说这深山里有大虫,但是我打猎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遇到过,我还以为山里的大虫已经都死了呢,要么就藏在深山里从来不会出来。大概是今年太冷,山里也没什么猎物,这大虫就从深山里出来了。”
这可是件大事,要是老虎在山里填不饱肚子,下山伤人就麻烦了。
李介丘神色凝重,立刻说道:“这事得赶紧告诉里长!请他想个对策。”
林青锋也是点头,又站了起来,准备和李介丘一起出门找里长,还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顺路过来和你说一声。村里就你的医术最好,你看有没有什么药能把那畜生药倒?大虫厉害,光靠人力恐怕对付不了。”
这能迷倒老虎的药他暂时还真没有头绪,在现代老虎可是保护动物,他也不是兽医,对药量的把控还真不了解。他只点了点头,将林青锋的话记在了心里,又和他一同出了门,还说道:“先去找里长吧,迷药的事我后面再想法子!”
明儿去医馆问问许大夫吧,他是老大夫了,又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总比他这个外来户要清楚些!
二人出了灶房,正巧撞上要进门的叶小尘,他盯了半天,最后又抱着装满酱肉条的木盆气哼哼回了灶房。
他盯了李介丘一眼,不解道:“要去哪儿?”
李介丘匆匆道:“小尘,我和青锋找里长说些事儿!你就待在家里别出去。”
他一边说一边急匆匆往外走,走到一半又不放心退了回来,走近叶小尘身边轻声说道:“把院门锁好,待在房间里,我没回来之前不要出门。”
这话就听得人提心吊胆的,叶小尘忙抓住他的手腕,急切地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李介丘暂时没敢告诉叶小尘,怕他提心吊胆,只是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说道:“我们先去找里长,等我回来再和你讲。没什么大事,你们待在家里就好了,我们很快就回来。”
叶小尘点点头,目送二人出了门,然后立刻上去上了门闩。
出门的李介丘和林青锋一路往里长去了,陶礼似乎又因为喝了酒正被媳妇教训,骂得是蔫头耷脑,没精打采的。
“里长!”
听到有人叫他了,陶礼立刻抬起头,然后朝自个儿媳妇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在外人面前给自已留些面子。里长媳妇一看有人找他,倒也没再继续骂,狠狠白了陶礼一眼,然后抢走他上手的酒壶进了门。
想他堂堂里长,被媳妇骂得像个鹌鹑,还被外人瞧见了,实在丢面儿!陶礼有些尴尬地站了起来,语气也生硬,“那个……赶紧进来吧!”
“你俩来找我有啥事?”陶礼把人请进屋,又给两人倒了茶,然后自已就歪歪斜斜地倚在椅子上,把茶壶捧在手里暖手。
李介丘看了林青锋一眼,示意他说话。
林青锋没有喝茶,立刻说道:“陶叔,我今天上山打猎,在林子里发现了大虫的粪便。”
“噗——咳咳!”
陶礼一口茶喷了出来,被呛得连连咳嗽,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一把抓住林青锋正打算帮他拍背的手,神色万分焦急,“你说啥?大虫?山里那个吃人的大虫?”
林青锋点头,又说道:“就是那个。以前教我打猎的老猎户也教我认过大虫的粪便,绝对没错!”
陶礼沉默了,捧着茶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眉头紧紧拧成一团,好半天才开了口又问,“在山里哪个地儿?”
林青锋又说:“山上的罗地沟。而且今年的冬天很冷,比往年更冷,山里怕是没什么吃的……”
他欲言又止,但陶礼显然已经明白林青锋未说完的话。
这是说山上没有猎物,怕老虎饿得下山吃家畜家禽,这些倒还是次要,就怕会伤人吃人!那罗地沟他也知道,离这儿倒还有些距离,可也不算在深山里头了,姑娘小哥儿要是挖笋挖野菜是肯定不会走这么远的,但砍柴打猎的汉子倒是偶尔会去,总体说起来,还是有些危险。
想到这儿,陶礼啪一下放下茶壶,猛地站了起来,说道:“我现在就去找些年轻汉子,再找两个有经验的老猎户,一起上去看看!”

没多久陶礼就找了十来个青壮汉子,还有两个老猎户。
这两个老猎户年轻的时候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猎户,不过是现在上了年纪,体力比不得从前,所以渐渐没有再上山打猎了。可就算如此,这两个老猎户也有丰富的经验,叫上他们准没错!
其中一个猎户姓张,是个风风火火的急性子,他跑到陶礼跟前急切地问道:“陶小子,山里真有大虫啊!”
陶礼:“……”
很多年了,很多年没有人叫他陶小子了 。自从他当了里长,就是那几个老叔公平日见了也是客客气气喊两声“里长”,也就这位,那是半点不客气。
不过陶礼倒不是端官架子的人,除了刚开始觉得别扭,听多了反而有些亲切了。
他冲张猎户说道,“是青锋小子说的!他说在罗地沟看到了大虫的粪便!”
林青锋可比他们年轻的时候还要更厉害,两个老猎户一听是林青锋说的,心里又深信了两分。
陶礼继续道:“今儿找大家来,就是想着一块儿上去看看,要真是大虫下了山,就得商量个对策,绝不能让这畜生进村祸害家畜家禽,更不能伤了人!”
一听山里有大虫,一群青壮汉子都慌了神。
“是大虫?!”
“这可咋办!那大虫多厉害,人哪儿打得过!”
“就是就是!这下是完了!”
陶礼用力拍了拍掌,继续说道:“嘿!大家都安静安静!这以前也不是没有闹过大虫,都不是好端端过来了!”
之前倒也有这事,那是三十多年前了。在场的汉子当时要么还没出生,要么就是奶娃娃,哪里还记得!只是后来听家里大人说过,说山里有大虫,下山吃猪吃牛,还是村里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那大虫弄死的!
说起这事,张猎户和另一个吴猎户都是当时猎虎的主力,他们也忙说道,“没错!大家伙都别急!我们以前也是打过虎的!都别怕!你们各个都是家里的汉子,家里的顶梁柱,这时候不站出来,要是大虫真下了山伤了人咋整!”
吴猎户也说:“没错!你们家里也是有媳妇孩子的,可不都得靠你们!而且,这大虫可值钱了,咱们要是能把它拿下,那你们今年铁定能过个好年!”
这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提起钱各个都心动了。再者张猎户也没说错,要是他们大家伙都不管,这大虫下山进了村,那才是都得完蛋!
立刻有人问了,“里长!这要是打到了大虫,咱这么多人怎么分!”
瞧瞧,这还没动手呢,已经有人开始关心分钱了!
里长啐了他一口,笑骂道:“你小子,提起钱就你最积极!只要出力的,都能分到!谁出力最多,谁分得最多!”
这能者多劳,那能者多分也是应当的!在场都没有人反对。
一个个都提着柴刀、锄头准备进山,都气势汹汹的。林青锋却突然发了话,建议道:“武器也带上,每个人再拿把火!”
有人不解:“拿火把?这离天黑还早着呢!拿火把做什么!”
倒是吴猎户是个有经验的,忙大笑着夸道:“还是青锋小子聪明!是该多拿几把火!这山里的畜生都怕火,就是咱运气不好和那大虫碰了个正着,但它心里也发憷,不敢和咱这么多人对上!”
陶礼一听,很有道理,于是立刻收拾了好几把火把出来,就是人太多有些不够分,但也凑了七、八把。一群人就这样提着武器,拿着火把进了山。
罗地沟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一行人还是走了许久才走到,雪似乎已经渐渐停了,十多个人一路爬坡上坎,倒也不觉得累,反倒走出来一身汗。
“就是那儿!”林青锋指着一处草丛喊道。
两个老猎户赶忙上了前,拨开野草冲着粪便观察了一阵,又相视看了看,最后都点了点头。
“真是大虫的粪便!”张猎户说道。
他说完又起身观察了四周,树木浓郁,这山里的野树长了几十年,又茂又密,像一张张大网一样罩住了天空。这里的树大多是四季常绿的,哪怕是冬天也还长着许多叶子,浓翠的叶面上覆着还没有化开的新雪,湿漉漉的。
树枝生得密匝,但有两处草丛被压实了,像是被什么大型野兽匍卧过,草尖都被压得紧紧贴着地皮。吴猎户快步走了过去,蹲下身摸了摸草丛,最后在草堆下捡到一小撮黄毛。
他凝声道:“这是大虫的毛。”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四周也是静悄悄的,能听清所有人的呼吸声与风声。
片刻后,陶礼咳了两声,忙吆喝起来,“行了!咱都下山吧!下去了再商量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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