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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你也觉得可以?”获得李介丘的肯定,叶小尘激动地看着他,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当然!其实不止甜汤,还有很多药粥,比如冬瓜粥、山楂粥、羊骨粥。还有山药茯苓糕、白术酥饼。这些都是可以药入食的,不过你刚开始做,可以选一些简单东西做一做,也不要用太贵的药材,可以先捡着山里能采到的药做着试一试。”
叶小尘连连点头,他有些兴奋,都兴奋得坐不住了,突然站了起来往灶屋跑,嘴里喊着,“还剩好多甜汤呢,我给月哥儿家、端两碗过去!”
叶杏花也吃了半碗圆子,还没吃完就看到叶小尘风风火火往外冲。她也不吃了,放下筷子就跟着哥哥跑了过去,一人端着一碗往隔壁赵家去了。
李介丘也由着他高兴,笑着摇头看了看吃光山药圆子正舔着嘴巴的李小满。小孩儿意犹未尽,正抿着嘴看着叶杏花剩下的半碗,他也没说还要,就眼巴巴盯着看,瞧着可怜兮兮的。
李介丘笑得屈指轻轻敲了敲他的小脑袋瓜儿,逗道:“不许吃了,吃多了晚上睡不着,你小爹要骂我的。”
小满伸长了两只短小的胳膊抱住脑袋,撅着嘴看李介丘,板着小脸说道:“不对,小爹喜欢,才不骂!”
这话没头没脑的,但李介丘觉得自已好像是听懂了,这孩子说夫郎喜欢他呢。
本来是想要逗逗孩子的,结果反倒被孩子一句话给逗得直笑,乐呵呵道:“那是当然。你小爹最喜欢我了。”
不说还好,一说小满就不高兴地拍了拍桌子,小嘴翘得更高了,不高兴道:“不对!最喜欢小满!”
李介丘毫无愧疚心地摇摇头,故意提高嗓音说道,“是你不对,肯定最喜欢我的。”
“你不对!你不对!”
“爹!坏!”
小满气鼓鼓,从他的专属小杌子上滑了下来,跺着脚就往外跑,张着嘴开始喊,“小爹!小爹!阿爹欺负小满了!”
去隔壁送甜汤的兄妹二人正好回来了,叶小尘刚进门就被小满扑了个满怀,小炮仗往他怀里炸,险些就抱着孩子摔了一个屁股墩儿。
叶小尘都慌了,一把抱住泫然欲泣的李小满,着急问道:“怎、怎么了?!”
小满瘪着嘴巴,委屈巴巴地说了起来,“爹说你不喜欢小满!”
李介丘:“???”
“不是!”李介丘都气笑了,眼瞅着亲亲夫郎的软绵眼刀子又扫了过来,他慌得站起来,连忙解释,“臭小子怎么还假传圣旨呢!我只是说你没有最喜欢他,是最喜欢我而已!没说不喜欢他啊!李小满,臭小子过来!”
倒不是小满故意这样说的,是他刚学会说话,着急起来就说不清楚,只挑着最重要的说,挑来减去就剩这一句了。
“嗯不!小爹抱!小爹最喜欢小满!”小满撅着小屁股在叶小尘怀里一个劲拱,抱住就不肯撒开了,嘴里还哼哼唧唧个没完。
听清李介丘的话,叶小尘的耳根子又忍不住开始发烫,他抱着孩子小声说道:“嗯,小满说得对,小爹最喜欢小满。”
“是是是,最喜欢你行了吧。小满,赶紧过来吃饭,你小爹还没怎么动筷子呢!”李介丘气得直笑,朝小满招了招手。
听到小爹还没吃饭,小满这才慢吞吞地直起身子,牵着叶小尘的手往桌子走了去。
“臭小子,脾气越来越怪了,还学会告状了。”李介丘笑着嘀咕了一句,他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还是往小满的小碗里夹了一筷子菜,说道,“好好吃饭。”
瞧着小碗里多了一筷子自已最喜欢吃的菜,小满笑得甜甜的,立刻忘记了闹脾气,朝李介丘软软地喊,“谢谢爹!小满也最喜欢爹了!
李介丘心里软了软,伸手把儿子的头发柔乱了,笑着道:“好好好。爹也最喜欢小满,都最喜欢小满了。”
这孩子就是家里的开心果,乖起来哄得你心里发甜,闹起来又闹得脑仁疼。
果然,小满乖乖吃了一口饭,舔舔嘴巴放下他的短筷子,乖巧地问道:“那、可以再给最喜欢的小满一碗甜圆圆吗?”
李介丘:“???”
李介丘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是甜圆圆,而坐在他旁边的叶小尘已经摇了摇头,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无情的话。
“不可以。圆子吃多了、不消化。”

第99章 共浴
什么最喜欢不喜欢的!就会教坏小孩子!还当着小满的面,说,说我最喜欢他??!!
叶小尘一边给小满讲道理,一边悄悄给李介丘丢眼刀子。
李介丘有些心虚,咳了两声后招呼叶杏花坐下,嘴里喊着:“杏花,快吃饭吧,多吃点。”
他试图靠和叶杏花搭话岔开这个话题,但叶小尘的眼刀子已经快凝成实物了,一个一个往他后背上戳。
“小满,吃饭。明天早上,小爹再煮甜圆圆吃。”叶小尘和小满说道。
小满也听话,虽然还是失落地噘着小嘴,但还是乖乖地吃了饭,只是眼睛时不时朝盛山药圆子的空碗里扫一眼,饭菜都不香了。
吃过饭,照例还是李介丘洗的碗。叶小尘起初是不同意的,觉得李介丘今天在医馆忙了一天,肯定很累了,该好好休息一下,抢着要去洗碗。自然没有抢得过。李介丘一只手就把他抱了起来,抱着丢进卧房,让他和小满杏花一块玩,然后反身就去洗碗了。
古代的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不过是聚一块聊聊天,玩一玩,很早就洗漱睡觉了。
小满大概是白天玩累了,挨着枕头很快就睡着了,叶小尘趴在床上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他睡觉,小豆丁睡得可舒服了,还打起了小呼噜。
李介丘回房间的时候正好看见叶小尘停下了拍打小满背部的手,正侧着耳朵趴在床边听,好像是在听小满打呼噜。
李介丘被他这孩子气的动作逗笑了,站在门口轻声喊道:“小尘,烧好水了,过来洗吧。”
叶小尘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顿了顿才站起来往外走。
李介丘把灶房收拾了一下,腾出一块空地放浴桶,这个浴桶也是他请黄文贵打的,想着泡一泡热水会舒服许多,对身体也好。除了这个大浴桶,还有一个小满用的,要小上两圈。
两个大人哄睡了小孩儿才有机会清净清净,叶小尘从衣箱里摸出一套自已的亵衣,拿着往灶房走。
灶房被浴桶里的热水蒸得热腾腾的,水汽弥漫,他进去没多久就红了脸,是被热的。
叶小尘红着耳朵看向还站在房里纹丝不动的李介丘,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问道:“你、还不走?”
这话一说,李介丘还真走了。
他跨步就朝灶房的大门走,动作利索干脆,脚上没有半点迟钝。只看他一口气走到了门口,然后抬起手把门关上了,再顺手上了门栓,锁得严严实实。
嗯……嗯?等等,上了门栓?
叶小尘:“???”
叶小尘这下耳朵更红了更烫了,他觉得这次大概不是热的,小声嘟囔着问道:“你、干什么呀?”
“洗澡啊。”李介丘回答得理所当然,脸上神色也没有什么异常,好像是在说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情,“咱俩一块洗。省水还省柴,一举两得。”
叶小尘:“!!!”
现在逃还来不来得及?叶小尘抱着干净的亵衣挡住自已的脸,嘟囔一句就往门口走,“我、我,我不洗了。”
他刚走出一步,就被李介丘长臂一捞整个圈了回来。
李介丘还煞有其事地把人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认真地说道:“要洗的。夫郎,得爱干净。”
叶小尘想躲,可力气太小挣扎不过,红着脸争辩了半句,“我、我现在……”
真就只有半句,还没说完就被李介丘扯开了他抱在怀里的亵衣,又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三两步先前放进了浴桶里。
扑通一声,水花也激了半身,叶小尘的衣裳全打湿了。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睁着眼睛去看站在浴桶边的李介丘。
李介丘的衣衫也湿了两分,额前的碎发也被沾湿了,正顺着发尖往下滴水。襟口的衣料很薄,湿透了黏在皮肤上,被水浸得几乎透明,隐隐看着还能看清紧实精致的肌肉线条。
叶小尘眨了眨眼睛,看见李介丘突然伸手开始脱衣服了,抬手就扯开了系带,掀开大半衣襟,覆着匀称肌肉线条的皮肤就这样大咧咧露了出来。
叶小尘:“!!!”
耳尖烧得厉害,都红得快要滴血了。叶小尘不敢再看,他悄悄咽了咽唾沫,有些慌乱地侧过身子背对着李介丘。
背后一阵窸窸窣窣,没多久,浴桶又响起一阵水花声。那声音明明不大,可叶小尘听着只觉得耳朵都要炸了,他手忙脚乱地往前挣了挣,贴着浴桶壁蹲着,伸手紧紧扒拉着浴桶的边缘,动都不敢动。
但身后的人已经贴了上来,赤裸发烫的胸膛贴向他的后背,精壮有力的手臂从他腰上环过,将叶小尘整个人往后一拖,就这样紧紧箍进了怀里。
耳朵还有低沉得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谁洗澡还穿衣服啊?夫郎还没长大呢?等着为夫帮你脱?”
耳根酥酥麻麻的,好像有电流往上窜,半边身体都没有知觉了。
叶小尘头皮都要炸开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挣开了李介丘的怀抱,像只泥鳅似的滑了出去,又趴在浴桶边不敢靠近了,双手死死扒着浴桶,眼睛紧紧闭着,挤得眉心都皱巴巴的。
他慌得胡乱喊:“我我我我我自已脱!我自已会脱!”
他说是说了,可扒着浴桶连动都不敢动,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李介丘老神在在地靠在浴桶边,手臂舒展扶在边沿,含着笑看叶小尘跳脚。
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突然没忍住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大声了。
这笑声明显打扰到装鸵鸟的叶小尘,他咽了咽口水,悄悄睁开了半只眼睛朝后望。
灶房里点了烛,烛光跳跃着倒映在水里,烁烁晃荡。
那昏黄柔软的光线投向李介丘微微下垂的脸颊,落在长卷如鸦羽般的睫毛上,投影出一小片像小扇子般的阴影。长卷的眼睫也遮不住他眼底的柔柔笑意,含情的眉眼看得人心神荡漾。
他还看着自已笑呢,笑容越来越大,笑声越来越近。唇边的笑就好像裹着叶小尘的水一般,晃着晃着就外往荡,已经满得溢了出去。
笑得真好看啊!他一定是村子……不是,一定是镇子里最好看的人了!
叶小尘又悄悄咽了咽唾沫,看直了眼。
正发愣呢,李介丘突然一只手抓了过来,将叶小尘整个拎进了自已怀里。他动作也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怀里的叶小尘剥了个干净,赤条条地搂在怀里,肌肤贴着肌肤。
叶小尘:“!!!”
美人计!这绝对是美人计!
叶小尘捂着胸口都快气哭了!

李介丘和叶小尘的一夜是过得亲亲蜜蜜,而那头的杨禾和羌原也处得很有意思。
杨禾提着灯笼往自已暂住的破屋走,羌原抱着刀远远地坠在后面,夜色已经越发深了,他的黑衣几乎暗沉沉和夜幕融在一起。
杨禾一路都左顾右看,似乎是担心被人看到他和陌生男子同行。他虽然有意和离,可到底还没有和离成功,这要是被看到,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淹死。
好不容易进了屋子,杨禾紧张兮兮地关上门,转头对着羌原说道:“你、你怎么不藏了?这要是被村里人看到我和外人住在一起,我就完了!”
羌原抱着刀偏了偏头,似乎难以理解他的话。他是走江湖的,满身肃杀之气,眼神也如裹着尖刀子一般利,杨禾壮着胆子控诉了一句,可对上这双眼睛就再也不敢说出第二句了,浑身止不住地哆嗦。
“我饿了。”
羌原斜眼瞧了一圈屋内,这房子破旧得厉害,杨禾花了三天的时间才收拾好,还算干净,只是斑驳的土墙和漏风的瓦顶是救不了了。这屋子也没床,是贴墙拼了两块木板,铺上草席被絮凑合着睡,最近几天杨禾都睡在这儿。
看着简陋,可那张“床”已经是屋子里最舒适软和的地方了。羌原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足尖在地面上轻轻点了点,整个人就腾空飞跃而起,单手攀住横贯屋顶的横梁,勾手屈身爬了上去,稳稳当当坐在屋梁上。
一切都很好,动作利落干脆,漂亮极了。如果不是这房子太矮,他得勾着脖子才能在房梁上坐下,这姿势就更漂亮了。
杨禾只看到眼睛一花,人就上去了。
杨禾瞪大了眼睛,也顾不得害怕了,着急地大叫起来,“你怎么上去了!快下来!这房子要塌的!”
这话还没说完,房梁忽然抖了抖,落了一地灰不溜秋的木石碎屑。羌原觉得屁股下那根梁像条秋千似的晃了晃,见过大世面的刀客愣住了,这辈子没坐过这么脆皮的梁。
他又默默飘了下来,抱着刀站在地上,下一刻,房梁上一团裹着碎渣子的泥巴兜头全砸在他身上了,泥巴渣子滚了一地。
羌原:“……”
杨禾:“……我、我就说这房子会塌的。这房子已经很旧了,这木梁早就被虫蛀空了,哪里能承受得起一个人的重量。”
羌原就这样顶着一身泥巴稳稳站在地上,好像刚刚那出好戏不是他表演的一样,半点不知道尴尬。
他站了站,又说道:“我饿了,做饭吃。”
杨禾:“……哦。”
杨禾干巴巴应了一句,垂着脑袋往灶房走,他走出去好几步,忽然又悄悄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羌原单手拿着刀,正蹙起眉毛扯着衣服领子一个劲抖,看着像是泥木渣子掉他衣领里了,抖了好半天都没有抖出来。
杨禾微微勾了勾嘴角,弯腰钻进了灶房里,没过多久他就端了两碗面条出来。
出来的时候才发现羌原已经不在了。这人老是神出鬼没的,杨禾并不意外,也没打算找。把其中一碗面放到了一个垫着木板的木架子上,然后端着自已的那碗面吃了起来。
他有些饿了,一碗热面下肚觉得胃都舒服了很多。
吃到一半的时候,羌原慢悠悠回来,手里提着一只黑红羽毛的大公鸡。
“咳、咳……”杨禾都惊得呛住了,看着被他倒悬着拎起一只鸡脚半死不活的公鸡瞪大了眼睛,“你、这、你怎么把隔壁王大娘家的鸡偷回来了!”
羌原答道:“它老打鸣,杀了了事。”
这语气太严肃了,杨禾觉得他是认真的。
杨禾放下了筷子,他是想要言辞严厉些,可看着这煞神的脸他也不敢啊,只能小声说道:“快给人家放回去!王大娘白天刚卖给了我们鸡蛋,你晚上就偷人家鸡!”
羌原木着一张脸:“可它吵。”
杨禾小声道:“不、不会了。你都把它吓得像只鹌鹑了,它以后不敢打鸣了。”
羌原低着头看了看手里这只大号鹌鹑,蔫不拉几的,脑袋顶着的红冠都不精神了。羌原没有回答他,只默默看了一会儿,然后抬脚走到门口把鸡放了。
杨禾连连叹气,不远不近跟了出去,“你快吃面吧,坨了就不好吃了。我、我得送送它,别走丢了,农家的鸡可贵的,丢了王大娘得心疼死。”
羌原没搭理,沉默着进门找吃的,他一眼就看到放在木架子上的面碗,立刻走过去端起来吃了一口。
那是一碗鸡蛋面,用的正是白天从邻居王大娘家买的鸡蛋。
鸡蛋过油炒得金灿灿,鲜嫩焦香。面条是揉了面现擀的,每一根都粗细均匀,入口筋道香爽。出锅后再撒上一把葱花,没用什么复杂的调料,但香得很。
羌原吃了两口,无意扫到了杨禾还没吃完的半碗面,里面只有面没有蛋。
他顿了顿,下意识又看向自已的,鸡蛋油亮金黄。
把鸡送回的杨禾回来了,他笑着小跑进门,端着面又吃了起来,他吃得很快三两口就吃完,再喝了一口汤,末了才怯怯地抬头看一眼羌原,小声问道:“明天还吃面啊?”
这个羌原看着是见过世面的,想来应该吃过不少好东西,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碗鸡蛋面情有独钟,每天都吃。
他看着是吃不腻,但连吃三天面条的杨禾有些遭不住了。而且……而且白面好贵,他带出来的白面已经不多了。
羌原看了他一眼,最后淡淡道:“随便你。”
随便我啊……那我要是明天给他做一碗糙米稀饭,他会不会气得提刀把我杀了?杨禾默默想,想得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这没钱不行,没钱有生命危险!
杨禾咽了咽唾沫,小声说道:“那、那我明天带着织品去镇上换点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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