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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赵田氏虽然话里嫌弃,但语气却是满满的宠爱,不过也对,这月哥儿啥都不会,不就是她这个亲娘惯出来的吗?
不过赵安月虽然性子娇气,但其实还是懂事的,这成了婚也晓得不能什么事情都给林青锋做,这也在学着做饭,今早儿就是他做的面条。至于味道嘛……林青锋自然不敢说不好吃的。
这头闹着又说了两句,见没人注意到自己,赵安业赶忙又往嘴里灌了一杯酒,喝得脸飞红才停下来。
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支温润木质的长簪,红着脸递给葵哥儿,“小葵!送你的!我在相熟的货郎那儿买的,瞧着和你很配!”
陈葵:“???”
陈婶停下了笑声,偏头望向赵安业。
一边畅怀饮酒的陈叔也放下杯子,转头凝视着赵安业。
小哥儿喝酒没醉,被一只木簪子递过来才懵了,“什、什么?”
那是一只小檀木簪子,通体乌黑,簪头自然弯曲,线条流畅优美,最后再嵌着两颗明亮的红珠子,像是一对红豆,造型古朴又大方。
陈葵愣住了,他父亲识文断字,学识甚至不算浅,他定然也是从小跟着读过书认过字的,当然知道这红豆代表着什么。
他哪敢收,只越发觉得这汉子奇怪了,莫名其妙给他送什么红豆簪子!
“我、我不能收,你、你你你,你快收起来!”
好不容易喝酒喝出两分胆子的陈葵立刻被一支红豆簪子吓得憋了回去,说话比赵安业这个喝醉酒的还要磕巴。
赵安业也急了,连忙问:“你不喜欢吗?我、我上回送你的,树菌和果子你就很喜欢啊!”
陈葵:“那、那是送我的?”那不是送给东家一家的吗?!
赵安业连忙点头,用力地都快把脖子点断了,又急得眼睛都红了起来,“肯定是送你的啊!我们、我们不是,不是……不是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才……”
陈婶:“……”
陈叔:“???”
赵田氏:“……”
赵树林:“!!!”
两边的大人都吓傻了,四个人也只有赵田氏有个心理准备,可她也没料到自己这瓜兮兮的儿子能在饭桌上把啥都抖落出来啊。
赵安业还急道:“我这是给杏花买礼物时一起买的,觉得和你很配啊!你不喜欢吗?不喜欢我再去换一个!有一个小狐狸的也很好看!”
他确实送了叶杏花一只鸡血藤的手镯,半圈的木环,半圈的编绳,串着木刻小花儿、彩色珠子、小莲蓬……还坠着绳编的小铃铛吊坠。不算贵重,但胜在手艺精巧,叶杏花也很喜欢,刚拿到就套在手上了。
陈葵人也傻了,木着脸看了赵安业好一会儿,许久许久才嗫嚅着问出声:“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

陈葵震惊又不可思议的语气问出来,这下轮到赵安业愣住了。
他似乎被陈葵一句话吓得酒都醒了,手里捏着木簪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半天才支吾着开口问出来,“你对我笑啊,还、还……”还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亮晶晶的,眼底好像有千万只星子一样,从来没有姑娘小哥儿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赵田氏:“……”
赵田氏真是被自己这傻儿子整无语了,又气又好笑地看着他,低声斥道:“你喝醉了!赶紧坐下来!”
这当娘的还试图用一句“喝醉了”挽回儿子的形象,但这混账犟得很,立刻梗着脖子反驳道:“娘!我没喝醉!”
瞧他快哭了,红着眼睛望着陈葵,磕磕绊绊地说道:“所、所以你不喜欢我?”
这话问的……倒也不是说不喜欢,只是好像不是那个喜欢啊!
这给陈葵问倒了,小哥儿红着脸揪住了娘亲的袖子,好半天才磕巴着说话:“喜、喜欢啊!你是个好人,谁、谁不喜欢!我我……月儿哥我也喜欢,杨禾哥哥也喜欢!东家、小满、杏花我都喜欢!赵婶婶做饭好吃,我也很喜欢!小白可爱、兔子很可爱,我都喜欢!”
呜……连狗都有份儿!
赵安业突然就捂住脸嚎了一声,然后把手里的木簪子粗鲁地塞进了陈葵的怀里,羞红脸拔腿就跑了。
尴尬的赵家父母:“……”
没心没肺抱着肚子笑倒在林青锋怀里的赵安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他怎么这么傻啊!!!傻兮兮的!!!”
茫然地接住红豆簪子的陈葵又愣住了,臊红了脸扑进娘亲的怀里,“……娘。”
赵树林本就不善言语,这下更是舌头打结了,尤其对着身边刚刚还朝自己敬酒的陈叔,更觉得头大,“哈、那啥,喝、喝酒!哈哈哈哈,喝酒!”
陈叔是个读书人,心思转得很快,只是愣了一会儿就很快回过神,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又和赵树林碰了杯,还说道:“喝酒喝酒。嫂子刚才那话说得对,孩子们的事儿,由着他们自己折腾吧。”
陈婶半搂着怀里的陈葵,也尴尬地望向赵田氏,瞧妇人也尴尬笑着冲自己看,于是也投回去一个尴尬的微笑,两个人都十分尴尬。
赵田氏也有些心虚,小哥儿一看就面薄,这被自己儿子大咧咧扯出来,可不就臊得慌!这也是幸亏今天晚上没有别的人看到,都是交好的人,若是传出去还怕坏了葵哥儿的清誉!
这臭小子,喝了二两马尿就不知他姓啥叫啥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赵田氏连忙说:“这臭小子,跑什么啊!……哎哟,对不住,对不住!嫂子!我儿子傻得很,他这……哎!葵哥儿,婶儿替他给你赔个不是!这小子喝多了,绝对不是有心要冒犯你的!”
长辈给自己赔礼,陈葵这才从娘亲的怀里伸了起来,烧红着脸悄悄望向赵田氏,慌乱地摇了摇脑袋,手里还轻轻摩挲着那支木簪子。
他刚刚缩在娘亲怀里悄悄看过了,是一根很漂亮的檀木簪子,木质温润,线条柔和,表面抛光打蜡摸起来也是滑滑的。簪头像两枝弯曲交扭的枝条,那两粒珠子嵌在上头,红得发亮。
确实是……很好看呢。
听了赵田氏的话,陈婶也客气着笑道:“没事没事,就是安业他、他这跑了不要紧吧?天都黑了,他连个灯笼也没拿啊!”
听了这话,陈葵才微微竖起了耳朵,有些担心地朝院子外望了一眼。
赵田氏只是摇头,“没事!今儿的月亮亮堂,看得见路……这臭小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陈婶笑了笑没再说话,但是却悄悄上了心。
自家葵哥儿的终身大事一直是她心里的忧患。若是他们一家还在阳山关,家乡没有受战火所侵,那她眼光肯定放得高,对小哥儿的亲事定然是看了又看,比了又比。可如今家道中落,又落魄为奴,身份上不好看,异地他乡也不认识几个年纪相当的小年轻,她也是暗里急得很。
这赵家人是最相熟的,赵家父母宽厚,小哥儿虽然娇气可本性也心软善良,大儿子老实本分,和他那脚踏实地的父亲是一模一样的。这样的人家可是难找的!要真说的话,陈婶是乐见其成的,只是不晓得自己这小哥儿是怎么看的?
两家人都心事重重,只有赵安月这小哥儿最没心眼儿,笑歪在林青锋怀里好几回,嘴里还说个没完。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哥太傻了!”
“不过这也太没出息了!竟然跑了!他怎么还比不过我啊!哎!气死了!”
“呃……如果这事儿真成了,那我不得给葵哥儿喊哥夫啊!哎呀不行!我比他大的!我亏了!”
林青锋:“……”
林青锋将人护在怀里,默默瞥了正朝这边丢眼刀子的赵田氏一眼,弯下腰小声说道:“月儿,快别说了。待会儿娘又要生气了,要来揪你耳朵了。”
一听这话,赵安月立马捂住自己的两只耳朵,继续往林青锋怀里蛄蛹,嘴里还嘀咕着:“那你快抱着我,我娘就揪不到了。”
被年纪最小的赵安月炫了一脸的叶小尘和杨禾:“……”
叶小尘自觉自己脸皮已经比以前厚了一些了,但比起赵安月还是甘拜下风,当即就扯着李介丘的袖子朝他瘪嘴,“啧啧,这小哥儿,真是不怕羞!”
李介丘也啧啧了两声,一脸羡慕地望着林青锋,也不说话。
啧啧,这小子也吃得太好了吧!
羌原就“木”了一点儿,他看杨禾一直望着赵安月和林青锋,那表情十分奇妙,他立刻就悟了,连忙敞开手真诚地发问:“你也要抱吗?”
人没抱上,挨了一锤子。
羌原也很苦恼啊,三个交好的哥儿,阿禾怎么没学会赵安月的投怀送抱,倒是学会了叶小尘的锤人了。

酒过三巡,这生日宴才慢慢散去。
老周叔也瞅着时间来接鹊儿了,提着灯过来把小姑娘牵了回去。杨禾和羌原也说着要回去了,虽然只喝了米酒,可也喝了好些杯,杨禾面上酡红,有些微醺,是被羌原半搂着腰抱出的门。赵田氏又同杏花絮叨了好几句才扯着自家汉子离开,走的时候嘴上还嘀咕着“赵安业那小混蛋,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赵安月和林青锋住得最近,所以这对小夫夫是最后才离开的。
一家人都喝了几杯,瞧陈婶和陈葵脸上也是红晕,叶小尘忙说道:“陈婶,不着急的,不然明儿再收拾吧?瞧你们也都喝了不少。”
陈婶还算清醒,笑着摇头道:“没事儿!也就几个碗,我和葵哥儿一块洗,一会儿就洗好了!夫郎洗漱了快歇着吧,灶台上添着柴火一直温着水的。”
她说着就捡了碗盘拉起小哥儿往灶房去了,瞧她的神色,显然是要和自家小哥儿说些悄悄话了。
叶小尘也没再拦,叫了人去洗漱。
叶杏花洗漱后穿着寝衣回了自己屋里,身上披着一件夹薄棉的外套,正坐在妆台上数礼物呢!
“杏花,是哥。”
叶小尘也洗漱好了,刚将玩累的小满哄得睡下,这时候才披着衣裳敲了妹妹的房门。
小姑娘立刻来开了门,牵着哥哥的手进了屋,嘴甜喊了一句,“哥,还不睡吗?”
小姑娘头发顺垂地披在肩后,应是正午的时候刚洗过,蓬松又干净,这时候又涂上了清香的桂花头油,养得黑亮了不少。小姑娘刚开始瘦巴巴的,头发也长得不好,枯黄还分叉。
叶小尘没有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穷讲究,直接就一剪子将她的头发剪到肩膀的位置,之后再慢慢养起来的。只是他那时候也不知竟然还有什么养头发的头油,平常只给杏花用芝麻叶和淘米水洗头,都是村里养发的土法子,养得不算黑顺但至少不分叉了!
他摸了摸妹妹的头发,越发觉得那头油是个好东西,还问道:“杏花,最近你做的胭脂、面霜、头油,做得怎么样了?”
一听这话,叶杏花就献宝般拿出一个小碟装得粉白面霜,说道:“看!这是桃花做的面霜!香喷喷的!不过我刚开始做,不敢在脸上用,只是涂一涂手,等我先试上一段时间!”
她一边说,一边用一只干净的竹片挑起一小坨粉白膏霜抹在叶小尘的手背上,用手帮着抹匀,又说道:“我看到哥送我的小瓷罐了,都好漂亮!等我明天把东西都腾进去!”
这姑娘家真是有研究这些涂涂抹抹的玩意儿的天赋,那膏霜敷在手上润润的,抹开后清清凉凉滑滑的。叶小尘又凑上去闻了两下,淡淡的香味。
“那是你哥夫选的。”他说的是那套小瓷罐,缓缓又继续道,“这些东西,你哥夫都帮着看过,说不伤脸的。不过先在手上用用也好,总要谨慎些才对。”
叶杏花也跟着点头,一脸赞同。
小姑娘的妆台上堆满了东西,刚摘下来的鸡血藤手镯、五颜六色的花环、新得的小镜子小梳子……这在以前,可是做梦都不敢想的!
“鹊儿的手也巧,这花环编的真好看。”叶小尘望着那只大花环说道。
叶杏花又连连点头,忙答道:“就是!漂亮极了!我明天还想去找她呢,叫她教我编花环!唔……就是这鲜花枯萎得快,怕是放不了两天就蔫了,这可是鹊儿送我的礼物呢!”
自然的花开花谢,叶小尘也没得法子,但还是对妹妹交了朋友感到高兴。尤其鹊儿那姑娘是老周叔家的孩子,教养好,也没什么歪心思,叶小尘心里放心着。
他最后又摸了摸杏花的脑袋,“好姑娘,生辰快乐,早些睡吧。”
杏花当然明白了,哥哥过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的,这是今天第一句也该是最后一句话。
小姑娘脸上微微红了两下,又有着第一次过生辰的喜悦,笑了好一会儿才抱着叶小尘的手臂晃了两下,“我晓得了,谢谢哥哥,哥哥也快去睡觉吧!哥夫都要等着急了。”
还被妹妹给打趣了,但今天是她的生辰,叶小尘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只哭笑不得地掐了掐她好不容易养得粉嫩的脸蛋儿,“你啊!”
同杏花说好话,他才轻手轻脚退了出去,刚关上房门就看见杵在外头靠墙站着的李介丘。
那荞麦酒确实是好酒,李介丘也喝了不少。他并不好酒,只偶尔心情好、日子好,才贪多喝上几杯。在记忆里,喝得开心的也不过是他和叶小尘成亲和除夕那夜。
他面上瞧不出醉意,但耳廓已然红了一片,眼底也露着两丝迷离,见叶小尘出来就立刻伸手去勾他的手指。
瞧他那样子,叶小尘愣了一会儿才软着语调问他:“不是叫你先睡吗?怎么在这儿站着?”
李介丘脸上一分醉意也看不到,说话也很利索,半点不停顿,只见他勾着叶小尘的手指,黏黏糊糊地晃两下才说道:“你还没来。”
到底是睡一个被窝儿的人,哪有不了解的,叶小尘瞧他的神色就觉得不对劲,猜想是喝多了酒。叶小尘觉得稀罕,从来只听李介丘笑话自己喝醉了酒好玩,他还从来没见过李介丘醉酒呢,可是来了兴趣。
他问道:“你喝醉啦?”
他语气软软,歪着头看李介丘,像是哄孩子一般。
李介丘认真地摇头,反驳道:“我没醉。”
叶小尘又故意说道:“喝醉的人、都不肯承认自己喝醉了!像刚才安业那样!”
李介丘顿了顿,俊秀的眉毛拧起,撇着嘴角说道:“赵安业确实喝醉了,但我清醒着。”
叶小尘又把头往另一边偏去,伸出两根手指又问:“这是几?”
李介丘:“……”
李介丘忽然低低笑了出来,伸手攥上叶小尘的两个手指,捂在手心里笑道:“好夫郎,你别闹我了。我只是喝了酒,不是吃了傻子药。”
唔……瞧着还真挺清醒的?难道真没醉?叶小尘有些怀疑自己了,偏着脑袋看了好一会儿。
最后被李介丘攥着手拉走,还说道:“困了,回去睡觉吧,给你暖被窝。”
“唔,好吧。”叶小尘走了两步又偏着头说,“世上哪里有什么傻子药啊。”
李介丘没说话,仍是低低地笑。

第414章 咬春宴(一)
那晚上李介丘到底喝醉了没有,这一直是叶小尘的未解之谜,为此困惑了好几天,一直困惑到咬春宴当天。
为这咬春宴,叶小尘今天起了个大早,连带着李介丘和小满也摸着泛鱼肚白的天色爬了起来。小满半睡半醒地揉眼睛,洗漱后还是没有清醒,呆呆坐在桌子上,捏着自己的专属短筷子往嘴里塞油条。
陈婶做了豆浆油条,炸得金灿酥脆的油条泡在豆浆里,吸饱了汤汁儿才往嘴里喂。小满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一筷子撞到鼻子上,然后又迷迷瞪瞪攥着小筷子喂进了嘴巴里,嚼吧嚼吧吃了。
陈婶被逗得轻笑,立刻捏着帕子帮他擦掉鼻子上的豆浆汤汁,小满还闭着眼睛头如捣蒜般点着,“谢谢陈奶奶。”
李介丘往叶小尘碗里添了油条,然后对着小满说道:“小满,把眼睛睁开了吃饭。”
小满摇着小脑袋,嘟囔道:“唔……小满困,眼睛粘上了,睁不开。”
叶小尘呼了一把他的小脑袋,又说道:“我帮你装了、一个小提盒,是给同窗们的小点心,中午拿出来,分给玩得好的同窗吃。”
小满一听这话才来了精神,努力瞪开眼睛,用力地点头,“好!最喜欢小爹了!”
李介丘这头给夫郎夹完油条,又给小满夹,自己还没来得及吃上两口呢,听到小满的话又故意板起脸,问道:“哦?那阿爹呢?”
小满歪了歪头,声音清脆,“也最喜欢阿爹了!”
几人吃了饭,又急忙坐牛车往镇上赶了。因着要抓紧准备今天的咬春宴,叶小尘没有亲自去送小满,而是把装着小糕点的提盒递给陈葵,由他牵着小满送去书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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