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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赵田氏连忙笑着没再说话,只又依依不舍地拍了拍赵安月的手,“好、好、好。娘不说了。”
妇人说完了,她又悄悄背过身抹了抹眼睛,再看身边的赵树林。
这中年汉子本就是沉默寡言的性子,这时候看着赵安月好一会儿也没有说话,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他家小哥儿小时候是软软乖乖的,那时候还不到他腰那么高,这怎么眨眼就要成亲了!
赵树林张口就想叹气,被身边的赵田氏暗暗掐了一把才憋了回去,最后只是点着头说:“好,以后好好过日子。”
赵安月已经开始悄悄掉眼泪了,赵田氏看了还是没忍住,站起来拿出帕子给他擦了,半搂着小哥儿说道:“可不许哭了,大好的日子,不要掉眼泪。”
林青锋瞧见了,有些着急,可看着母子俩相拥的场景,他也插不进去,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等赵田氏把人哄住才松了口气,忍不住又紧紧攥住身边赵安月的手,大声说道:
“爹、娘!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月儿的!”
“婚后爱他敬他怜他,事事以他为先!绝不敢辜负!”
他话音刚落,一侧站着的赵安业倒是忍不住了,立马站出来喊道:“你可得记住你今天说得话!你以后要是敢欺负我弟弟!我、我虽然打不过你!但、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他这头说话磕磕巴巴,可算把在座的人全都逗笑了!
赵田氏笑着,可眼底还泛着没有散开的水光,最后还欣慰又无奈地摇摇头,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封递进了赵安月的手里。赵树林见此,也将早就准备好的红封拿出来,递给了林青锋。
那傧相拉长了语调,高高喊了一声,“新夫郎出门嘞!”
两人出了门,院儿里霎时拥上来一堆小娃娃,全是来讨糖的。林青锋高兴,身边的桌子上又正好摆着糖盘子,他抓了两把分给了这些小萝卜头。
这些拦路的小萝卜头散开了,他又牵着赵安月朝外走,刚走出一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犬吠。
赵安月立刻停住脚步,回头就看到小白站了起来,它脖子上套着链子,但上头又围了一圈红布,在脖子边上打了一朵红花儿,倒看不清它栓了链子。
这狗子平常皮得很,像个缺心眼儿似的满村子溜达,在这家蹭半个萝卜又在那家蹭一个土豆蛋子,然后再憨兮兮傻笑着继续遛弯儿。它瞧着就不太聪明,但这次仿佛明白了什么,猛地就从菜地上站了起来,冲赵安月吠了两声,还挣着想往这边走。可它被拴在菜地里,挣了两步也走不出来,又低低呜呜了两声。
赵安月扭头看它,它歪了歪头,朝赵安月吐舌头,咧着一口牙仿佛会笑似的,尾巴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
瞧出赵安月的不舍,林青锋低下头小声哄道:“月儿,我晓得你不舍得,但咱两家离得不远。以后你想来都可以随时回来的,都在一个村儿,说走就可以走。你要是想回来住几天,我也能陪你一块儿回来。”
赵安月点点头,吸了吸鼻子才说道:“好吧……那、那我们回门的时候要给小白带肉骨头!”
林青锋:“好!都依你!”
赵安月点点头,转过身被林青锋牵着出了门。
以前自己这样看着他的时候,他每次都会立刻跑过来抱自己的!还会摸自己的毛毛!可是这次没有,为什么呢?小白想不明白,只是刚刚还晃晃悠悠的尾巴立刻停下了,转眼就垂了下去。它也不叫,闭着嘴巴歪头看着,一直看着赵安月出了门,转出去再也看不到身影了。
它有些焦急地在原地打转,又冲着门口吠了两声,可院里太热闹,即刻又响起一阵敲锣打鼓,没有人注意到一只狗在叫。
呜呜……

“快啊!背着走啊!青锋兄弟,你能不能行啊!”
“就是!请不起八抬大轿!你还想新夫郎走着到你家去!”
“快快快快!背一个!赶紧的!你打虎的力气都有,还背不起夫郎了!”
那些个请来一起接亲的年轻汉子们吆喝起来,一个个拍着手起哄,犹嫌事儿小。
林青锋脸上也一直挂着笑意,显然是很开心,手上紧紧攥着好不容易接出来的夫郎,嘴角的弧度就没有放下过。他听了一阵吆喝起哄声也不觉得烦,反而走到赵安月跟前半蹲了下去,轻声说道:“月儿,上来吧。”
赵安月也是个不害臊的性子,半点儿没迟疑就趴了上去,还在林青锋耳边一个劲儿地笑,两只脚丫子欢腾地踢了两下。
林青锋圈住他的腿弯,手若有若无地抚过他的屁股,这闹腾的小哥儿才忽然僵住,趴在这高大男人身上装鹌鹑了。
“走啰!接夫郎回家嘞!”
又不知是哪个年轻汉子怪声怪气地叫了一声,一对衣着喜红的新人朝前走了去,后边跟上一溜儿的小萝卜头,一个个也学着尖声叫起来,一声高过一声,一边喊一边嘿嘿嘿地直笑。
“走啰!接夫郎回家嘞!”
“走啰!接夫郎回家嘞!”
还有几个稍高些的小孩儿手上挂着一只小篮子,篮子里头装着许多花儿,桃花、杏花、梨花……全都是小满昨天领着他们满村子摘来的,这时候就跟在新人后头,一边走一边牟足劲朝他们身上撒。
就是矮了些,哪怕是最高的几个孩子撒出去的花瓣也只能落到林青锋的肩膀上。有两个汉子看到了,瞧这两人也才十几、二十岁的年纪,心性如少年,见到后也立刻跑过来在小娃娃们手里的竹篮里抢了两大把花瓣,然后直接散在了一对新人头上。
梨花染白头。
赵安月鼓起嘴巴吹掉了落在他额前碎发上的浅粉桃花瓣,又乐呵呵地直笑着攀上了林青锋的脖子。
这不是林青锋第一次背他。他之前跟着林青锋上山打过猎,倒也没有进深山打猎,只是在山林子里逮野鸡。不过由于赵安月比野鸡还能闹腾,那次别说野鸡了,连根鸡毛都没有看见,再多的鸟儿都被赵安月这闹腾的动静吓跑了。
第一次打猎就以失败告终,赵安月很气馁,一路上都是垂头丧气的,都不爱叽叽喳喳地说话了。林青锋为了哄他,就是背着他下山的。那时候赵安月就知道,这个男人力气很大,背部宽厚、肩头结实,趴在他背上很有安全感,就是……就是皮肉硬了些,有些硌骨头。
现在,赵安月也觉得有些硌骨头,悄悄支了支身子,试图换一个姿势。
“月儿?怎么了?”
但他还来不及动作就被林青锋发现了,赵安月噘噘嘴又趴了回去,悄悄伸手扯了扯他的头发。
赵安月这时候才看到林青锋的头上束着一条鲜红的发带,他仅用一条红发带就把头发一丝不苟扎了起来,而自己的头上又是金冠又是发簪的,都觉得脑袋有些沉甸甸的。
这金子可有些压脖子!
他又悄悄拽了林青锋的红色发带,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林青锋,你穿红色还挺好看的。”
林青锋:“……”
林青锋僵了僵,一时连路都不会走了,好一会儿才磕巴出声,“那、那我以后,常穿!”
赵安月却摇了摇头,连忙说道:“还是不了,你穿得这么好看,要是被村里的其他姑娘小哥儿看上了怎么办!我才不要!”
林青锋连忙说:“不会的。我、我也不喜欢他们。那……那我不穿出去,我只给你看!”
说完,林青锋又顿了顿,木讷的汉子在新婚之日无师自通了情话,忙又说道:“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赵安月又乐起来,高兴地晃了晃小腿,嘿嘿笑道:“我也只喜欢你一个。”
两人腻腻乎乎地说着小话,后头有人不乐意了,喊道:“新郎倌儿,你有多少悄悄话讲不完啊!你回了家关着门,洞房的时候慢慢讲嘛!赶紧走着,赶紧回去拜堂要紧!”
赵安月是个不怕臊的,撇了撇嘴就扭头朝后看,嘴里还叫着,“谁说话呢!站前头和咱一块儿说啊!”
但林青锋听到某个词眼就红了脸,默默垂了头,背着赵安月大步朝前走。
从赵家院子到林青锋家不算远,走了没多久就到了,路上一阵敲锣打鼓,满是欢声笑语。这边刚进了家门,赵安月立刻听到身后响起一串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转头就见院门口挂着两串红皮鞭炮,刚好被点燃,小孩儿们全都远远站着,捂着耳朵欢笑跺脚。
院子好像也不太一样了……院子中间不知什么时候种了一颗梨树。梨花已经开繁了,霏霏如雪,疏疏朗朗的白色小花儿缀在枝头,像是一团铺天盖地蔓延而上的雪白云彩。这院里还不止这一棵梨花树,后院似乎还栽着几棵樱桃树,只是樱桃树要矮上许多,也已经开成一片雪白。
好像……自己和林青锋说过,自己爱吃樱桃。所以,他就在后院种了樱桃树?
墙角似乎还垒了好几只木头兔窝,铺着软软的絮草,木头门上还刻着几只长耳朵的兔头,有些可爱。另一方的院墙下摆着两排花架子,上头摆满了各种花花草草,一团五颜六色。
屋舍好像也翻新过,窗格子是新做的,门也是新做的,瓦片也是新换的。
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过林青锋家了,娘说过,新人成亲前不能见面,他就天天被娘亲像守犯人一样守着,已经好久没有见过林青锋了。
赵安月还趴在他背上,悄悄戳了戳他的背,小声说道:“你家怎么栽了这么多树?房子好像也修整过?”
林青锋把背上的人放了下来,扭头对着他说道:“不是我家,是我们家。”
说完,他又憨憨笑了起来,老实巴交地说道:“要娶夫郎,总得提前准备准备!”

“要娶夫郎,总得提前准备准备!”
林青锋一边说,一边抬起手轻轻取下了赵安月头上的红纸碎屑,那是刚刚放鞭炮时不小心落到他头上的。这人是直来直去的,性子也老实巴交,不像李介丘那样会说些花样儿哄叶小尘开心。可就是老实人说的情话才格外的动听,连赵安月这个厚脸皮都没忍住红了脸。
傧相也跟着进了院子,开始喊道:“吉时快到了!新郎、夫郎快请进堂屋拜堂!”
小娃娃们也都拍着手喊起来:
“拜堂!拜堂啦!”
林青锋朝赵安月伸出手,伸手将他牵进了屋里。堂屋的正墙上挂着一幅红艳艳的双喜图,首座上一边是林青锋父母的牌位,一边还坐着赵家父母。
赵安月:“???”
赵安月突然看到爹娘还愣了一下,惊讶地扭头看向林青锋,眼睛都瞪圆了。
林青锋微微低下头,小声说道:“我和爹娘商量过,只在这边摆席就好了,村里能请的人本来就不多,再分开摆酒就更没什么人了。就在这边摆,爹娘还能过来看我们拜堂。”
赵安月眼睛都红了,好半天才说道:“那、那怎么没人和我说呀!我刚刚在家里都差点哭了!尤其看着我娘那样子,好像我出了门就不回去似的。她惨兮兮的,结果扭头就跑这边来了?什么时候来的,路上也没看到呀。”
林青锋捏了捏他的小手指,小声说道:“想要给你一个惊喜的。”
傧相又开始喊:“新郎夫郎请拜堂嘞!”
赵安月没再说话,被林青锋牵着走到正堂中间。屋外围着许多客人,笑语纷纷;左边右边站着小尘哥和杨禾哥,他们也都牵着自己的心上人;扎在人堆前头的是几个小娃娃,其中就有小满。小孩儿们纷纷学舌,跟着喊,“新郎夫郎请拜堂嘞!”
又是一声拖长又响亮的声音,伴随着唱词依稀能听到一对喜鹊飞上了梨花枝头,啾啾对鸣。
“——一拜天地!”
新人朝外,对天地而拜,可见梨云漫天,山高天阔。
“——二拜高堂!”
新人回头,对父母而拜,双亲满眼含笑,喜极而泣。
“——夫夫对拜!”
新人转身,再伏第三拜,满目红喜相对,爱眼看爱眼。
“礼成——”
赵田氏一双眼泪盈盈,但脸上是喜庆之色,高兴地直说:“好好好,好啊!”
这边拜了天地,连忙有人喊道:“开席了!肚子都饿了!快吃饭嘞!”
客人倒也来了不少, 大多都是关系亲近的,如上次一起打虎的几家人,还有里长、老周叔、田二郎夫妇……不过赵田氏没有喊娘家人,因着上次二郎闹分家,她和娘家兄弟也算是撕破了脸了,这次月哥儿成亲也压根没喊他们,免得真来了还觉得碍眼。况且喜宴上秀姐儿也在,喊了田家人那不是给人心口添堵嘛。
又有一段时间没见,秀姐儿看起来又开朗一些,她还亲自上去给赵安月送了新婚礼物,姑娘笑容明媚,赵安月看了也由衷觉得高兴。
秀姐儿穿了一身桔红色的裙子,颈边缀着绒绒白毛,她笑着拍了拍赵安月的肩膀,笑道:“你也成亲了,总还觉得咱一块儿下溪沟里摸虾就在昨天呢!这日子太快了!”
丈夫田二郎坐在她身边,正举着酒杯和新郎倌儿喝酒,两人敬来敬去喝了三两杯了。酒喝得急了些,田二郎没一会儿就染了一脸酡红,还傻笑着朝妻子望,傻兮兮问道:“咋啦?秀儿?你想摸虾啦?我明儿带你去!”
秀姐儿将男人凑上来的脸推开,没好气地说道:“刚才开了春,溪沟里冷浸浸的,你要去自个儿去!我才不去呢!”
田二郎又冲着秀姐儿傻笑了一阵,然后又添了酒对着林青锋摇摇晃晃喊道:“来!青锋兄弟,咱再喝一杯!冲你敢娶我姑家这小辣椒,我真得敬你一杯!”
赵安月:“……”
赵安月瞪着跺脚,又望向秀姐儿,开始告状了,“秀姐儿!你看他!”
秀姐儿听得直笑,又很给面子地拍了田二郎一巴掌,小声喝道:“别喝了,醉醺醺的臭死了!”
田二郎缩了缩脖子,悄悄把最后一杯酒喝干净,然后红着脸装老实,“哦,知道了,不喝了。”
林青锋酒量倒是很好,他牵着赵安月一桌一桌的敬过来,也不知有多少杯酒下肚儿了,脸上还是没有什么变化,走路沉稳,身姿也依旧挺拔,半点儿醉意也无。
他又牵着赵安月朝下一桌去了,又是一杯一杯敬上去。这一桌是之前一起接亲的年轻汉子们,一个个五大三粗,都是二两酒下肚也面不改色,林青锋算是遇到了对手,这一人陪一杯才终于有些微醺了。
“青锋啊!你这也把夫郎护得太好了,叫月哥儿也来喝两杯嘛!高兴日子,喝个尽兴也成!”
喝个尽兴……就月儿的酒量,他喝一杯就尽兴了,两杯就直接醉倒,然后得晕一晚上,他的洞房花烛夜就算是彻底泡汤了!
林青锋哪能同意,连忙摁住真被说动打算给自己倒酒的赵安月,直截了当地说道:“我夫郎酒量不好,我替他喝。”
那劝酒的年轻汉子也没有坚持,只是打趣着挤眉弄眼,“哎哟!都听听!‘我夫郎’!”
其他人又开始起哄:
“青锋肯定老早就想这样喊了!”
“可不是!肯定憋了好久!”
“哈哈哈哈哈哈!成成成!你夫郎!当谁不晓得似的!”
赵安月后知后觉有些害羞,又收回要倒酒的手,脸上比林青锋这个喝了酒的还要更红!
再看另外几桌,杨禾和叶小尘坐在一桌,羌原的碗里不出所料又堆出一个菜尖尖了。倒是小满看着杨禾的动作有样学样,捏着筷子一会儿给叶小尘夹菜,一会儿给李介丘夹菜,一会儿又给叶杏花夹菜,全桌就他最忙。
想要给夫郎夹两筷子菜秀一秀恩爱都找不到机会的李介丘:“……”
李介丘叹着气把撅着小屁股努力夹菜的小满拉了回来,又往他碗里放了一个他喜欢吃的肉丸子,才说道:“小满啊,自己吃自己的,别抢阿爹的活儿。”
小满:“啊?”
小满不懂,小满很疑惑。
再看靠里边坐着的陈家三口,陈葵瞧中了那盘树菌炒腊肉,瞧着就很鲜,可是离自己也太远了,这得站起来才能夹得到吧!
陈葵胆子最小了,他不敢在席上站起来夹菜,这也不好看啊!但是……但是身边这些婶子也太厉害了,一筷子就把菜夹了一半,眼瞅着那盘树菌就要没了!
“你是不是想吃这个?”
他正想着,忽然身后传来一道男声,是作为娘家哥哥过来敬酒的赵安业,他看见这个小哥儿一直眼巴巴盯着那盘树菌炒腊肉看,直接就伸手把那菜换到了他跟前。
陈葵:“!!!”
陈葵心口炸了一团小火花!
好香啊!看起来真的好好吃!这个人是月儿哥的哥哥吗!他人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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