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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这狗子都是有灵性的,瞧小白平日呆呆傻傻的街溜子样儿,但心里什么都晓得。
叶小尘听着也是笑,可想了想又觉得这狗算是没白喂,还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可瞧着吧,它明天肯定还得来!”
赵安月却说,“明儿是回门的日子,用不着它来,我自己也要回去的。不过怕是回去后,它就不肯放我走了!”
叶小尘又听得笑起来,再同赵安月打趣了几句,最后瞧着时间不早才起身准备回去,走前还问道:“晚上你们吃什么?我记得你可不太会做饭的。”
说起这个,赵安月就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羞红着脸说道:“这两天都是他做的……我只管吃哈哈哈哈哈。”
叶小尘微微一惊,“林青锋还会做饭呢?”
他之前打了只野鸡、打了只野兔,都以不会做为借口拿到赵家,请赵婶帮着做,然后他就可以趁机留下来吃饭了。叶小尘那时候也老实,还以为林青锋真不会呢!
不过现在话问出口才觉得不对,林青锋单身汉子这么多年,家里没有长辈操持,他以前总得自己做饭的,肯定是会做的!
果然了,赵安月说道:“会做,做得还挺好的!可能是因为经常打猎,他做那些野味儿比我娘还厉害呢!像什么獐子、獾子的,我娘看了也犯难,都不晓得要怎么做的!成亲之前,他带着我上山玩,还给我烤过野鸟蛋,也好吃!反正,他做饭我就洗碗!咱俩分好了!我可没有偷懒!”
瞧他一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样子,叶小尘又啧啧两声,坏笑着瞅着他看。
赵安月:“……”
“哎呀!你走走走走!讨厌死了!”对上叶小尘这样的目光,赵安月脸上刚刚降下去的热度又升了起来,推搡着叶小尘把他往院门外推。
叶小尘扒着门,最后又问了一句,“哎呀,最后一句!最后一句!我送你的脂膏你们用了吗?”
赵安月:“!!!”
刚经了人事的小哥儿正是脸薄害羞的时候,连林青锋都不敢多说什么,时时刻刻都是把人哄着捧着的。结果叶小尘过来,一连打趣了好几句,这下更是直接问了起来。赵安月要气死,脸都要蒸熟了!
他哪敢说!不但用了!还用了不少!林青锋还说那东西好用,要去找李介丘问一问是在哪儿买的,气得自己扯他的耳朵!这话当然是夜里在床上说的,这人床上一个样,床下一个样,白天提起了他比自己还脸红,可到了夜里就是一只绿眼睛的饿狼!可真是看错他了!赵安月心里狠狠嘀咕!
他气恼地把叶小尘推出了门,大门啪的一声关了,叶小尘刚被撵出来就遇到从赵家回来的林青锋。
林青锋也很惊讶,还问了一句,“来看月儿的?”
叶小尘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轻轻点点头,然后说道:“是。呃、见过了!我先回去了!”
他这边扭头就走,林青锋又上前拍门,直喊道:“月儿,我回来了!”
他拍了好一会儿那门都没有打开,林青锋也不恼,不厌其烦地继续拍了两下。
叶小尘回头望了一眼,觉得被关出门的林青锋有些无辜,这怕是被自己连累了!
不过他这次可算是冤枉赵安月了!
赵安月这次倒不是使性子锁了门,他是一张脸烧红,这时候正忙着找东西降温呢!

第393章 春宴
叶小尘也不知道这新婚夫夫又要在屋里闹些什么了,他从林家的院子出来后就立刻加快了脚步往家里走,人还没有跨进院门就已经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陈婶,今天做了什么啊?好香!”
他刚进门就提起声音开始问,灶房里的陈婶还在忙活,小葵回了家后也进灶房帮着娘亲装盘了。
“夫郎,猜猜看?猜猜今天都吃什么菜!”陈婶已经把饭菜都烧好了,这时候全都用干净的盘盆倒扣着,避免饭菜见风变冷。妇人这时候正捡了碗筷出来冲洗,一边洗一边笑呵着问。
叶小尘刚进门就被冲出来的小满扑了个满怀,他牵着小娃娃一块儿进了灶房,轻轻嗅了两下,鼻头动了动,然后说道:“好像有腊排的味道,炖了腊排汤!”
陈婶洗好碗筷交给陈葵,听到叶小尘的话就走到炭火煨着的铫子边,拿出一个大碗舀了满满一碗的春笋腊排汤。碗里有腊排也有切成厚片的烟熏火腿,春笋微黄,汤也泛着微黄油亮的光泽,一锅浓郁咸香。
“正是有腊排汤呢!夫郎的鼻子可真灵!您再猜猜看,还有什么?”陈婶将盛出来的腊排汤端到了饭厅的大桌子上,桌上已经有小葵摆开的碗筷,“今天吃的都是些时令的新鲜菜。”
时令的新鲜菜?那不就是刚开了春的菜?叶小尘又嗅了嗅,可灶房里香味太满,他一时分不出来,猜测道:“又炒了椿芽?呃……好像闻到了、豆腐的味道,别的真是闻不出来了。”
陈婶大笑着推着小葵去灶房里把几盘菜全端了出来,“昨天还剩些嫩椿芽,我切碎了混着肉沫炒过,又把鸡蛋和嫩豆腐拌一块儿蒸了,上头浇上这椿芽肉沫,闻着倒是很香呢!还有这个春笋,是村里的福子小兄弟送来的,我炖了汤后还有剩的,就做了个春笋青团!”
几个菜都端了上来,叶小尘嗅了嗅鼻子,凑上去看了起来,“呀,这鸡蛋是和野葱,一块儿炒的?现在的野葱、已经长得这么好了?”
陈婶笑着说:“是嘞,长得水灵灵的!新鲜得很!这春天就是该吃这些,吃个新鲜!我想着明儿再去挖点蕨菜、摘点蚕豆,这时节是该吃这些了!”
这时节是该吃这些了!
叶小尘坐在饭桌前,看着李介丘浅笑着给他盛了一碗腊排汤,他就定定看着,一会儿看看那野葱一会儿又看看那椿芽,忽然拍掌笑起来,“有了!”
陈婶:“啊?怎么了?”
陈婶被他忽然的拍手大叫吓了一跳,手里端的菜都险些摔了下来。
所有人都直起腰杆望向叶小尘,都等着他说话,只有小满这个小豆丁一门儿心思扑在这饭食上,夹着他的专用短筷子吃青团,好吃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李介丘望了夫郎一眼,轻声问道,“小尘,怎么了?”
叶小尘兴奋说道:“今天回了店里,正想着食肆的新活动呢,一直没有头绪。多亏陈婶提醒了我,这春天就该、吃点春天的东西,我要在食肆办一个春天的菜宴……呃,得取个好听的名字,春春、春宴!”
他想着要取个好听的名字,可无奈肚子里的墨水少得可怜,琢磨了半天也只琢磨出个“春宴”来,这头磕磕绊绊说完引得李介丘又笑了好一会儿。
陈家三口人坐在灶房的小桌上吃饭,和他们隔了两扇门,其中陈叔听到了这话不由放下了手里的碗筷,扭头望了过去,说道:“东家不急,这菜宴的名字交给我来想。”
这屋里学问最好的就数陈叔了,叶小尘听了自然是连连点头,又开始絮絮叨叨这次活动的细节,“我想办一场、免费的席宴,只是参加席宴的,必须是经常来、吃饭的客人!得是很舍得花钱的客人!就像那个姓陈的书生一样!”
李介丘点点头,也跟着说道:“可以是从现在开始,单次消费不低于一两银,且此类消费不少于十次的客人!”
叶小尘眼睛都亮了,立马抱着李介丘晃了起来,急急说道:“这个好!这个好!相公,你真聪明!”
被夫郎半抱着,李介丘颇为舒坦地挺了挺脊背,继续说道:“物以稀为贵,这席宴上不要请太多人了,太多客人反倒显得不稀奇。而且到底是免费的席宴,人越少花费就越少,可以有更多心思去钻研菜品。”
叶小尘也跟着说起来,“还能在席上玩一些、书生们爱玩的东西,也热闹些。嗯……有酒就最好了!不过我不会酿酒啊。”
灶房的陈婶这时举了手,说道:“酿酒?哎哟,我前段时间刚酿了酒呢,都忘了拿出来给主家尝尝了!哎,我们家乡那边家家都会酿酒,烈的淡的,都会点儿!我开一坛子给李大夫和夫郎试试?”
她说着就去拿酒了,没一会儿就拿出一个小坛子,给家里的大人每个都倒了一小杯,酒体澄亮淡黄,闻着有一股清香。
陈婶一边倒酒一边说道:“这是用迎春花泡的酒,还加了蜂蜜,适合姑娘和小哥儿喝!还有用柚子和米粮泡的,淡红淡红的,也好看着,味道也不错!这些酒都不醉人,风雅得很!”
叶小尘酒量不好,他不敢喝,只端着酒杯闻了又闻,比他喝过的梅子酒还要香!李介丘倒是端着小抿了一口,末了才赞赏地点点头,笑道:“想不到陈婶还有这手艺呢!比镇上酒楼买的酒还好喝!”
陈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阳山关天气恶劣,那边的人都爱喝一口御寒,都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手艺。您别看我男人瞧着文文弱弱的,他能喝一斤的烧刀子呢!”
被点了名的陈叔尴尬地放下酒杯,红着脸扯了一把陈婶的袖子,小声嘀咕道:“你和东家说这些做什么!快住嘴吧!”
李介丘和叶小尘夫夫俩都是啧啧称奇,看着陈家三人满眼的惊讶,尤其看看陈葵。这哥儿胆子最小,说话不多声音也小,这还是在食肆里练了好几天才把声音练大的。可就是这兔子似的的小哥儿一会儿功夫已经喝了五杯了,面不改色地同他娘亲嘀咕,“还是得多酿几天味道才好!”
陈婶拽他袖子,小声说道:“少喝点,给主家酿的!”
叶小尘是一脸崇拜,觉得这酒量要是能分自己一丁点也足够了,他不敢喝,只能看着李介丘又细品了一杯。坐在身边的小满甚至还悄悄伸手偷杯子,想要偷喝一口,小娃娃还以为是甜滋滋的果饮呢!不过很快被叶小尘拦住了。

叶小尘吃完饭就急着要去找做木工活儿的黄文贵一家。
“我要去定几块好看的牌子,就当是这次春宴的、请柬。”叶小尘说着自己的小算盘,掰着手指细细讲,“黄叔家的大儿子,是个会雕花的,我们定的衣柜、就有他刻的花呢,可好看了!就找他定几块镂花的牌子,再请杨禾哥、给我打几条络子,捯饬得好看些!”
他吃了饭就闲不住了,顶着大黑天就又提灯笼要朝黄文贵家去,李介丘哪能让他一个人大晚上出门,立刻擦了嘴跟了上去。
“小尘,等我一块儿!”李介丘朝着叶小尘追了出去,夫夫俩立刻手牵手朝外走了去。杏花倒是望了一眼,没有说话,往常最黏人的小满正抱着春笋青团啃呢,嘴里有了好吃的就连阿爹小爹都不管了。
天已经黑尽,可天上布满了星星,黄融融的月亮躲在云后,没一会儿又晃晃悠悠地探出半张脸来。虽是夜晚,却仍然明亮,一村寂静安宁,偶尔还能听到远处传来家狗的吠叫。
夫夫俩慢慢走到了黄文贵家,拍响了门,慢悠悠过来开门的又是他家的孙子,和小满差不多的年纪,因着差不多岁数两个娃娃最近都是玩熟了。
小家伙儿眨巴着大眼睛盯了两人一会儿,然后扯开嗓子朝屋里喊:“爹!爷爷!小满他爹来了!”
黄家也正在吃饭呢,叶小尘朝里望了一眼,围着一桌的人差不多快吃完了。他家的小孙女一岁多点儿,这时候正围着桌子打转,蹒跚着歪歪倒倒走路,嘴边还有黄色的鸡蛋糊糊。小姑娘见了生人也不害怕,还伸着短小的手指指向夫夫俩,咧嘴笑,“爹!爹!”
她亲爹把小姑娘捞了起来,拿着小帕子给她擦嘴,气道:“喊谁呢!你爹在这儿呢!”
无事不登三宝殿,黄文贵见他们大晚上过来就知道这是有事儿了,他从桌前站起来走了过去,牵着孙子把两人请了进来,“是李大夫啊,怎么啦?找我们啥事?”
瞧着男人们是要谈事儿了,饭桌上的两个女人收了空盘空碗往灶房去,想着把位置腾出来。其中更年轻的妇人还伸着手要去抱黄木生怀里的闺女儿,却被丈夫躲开了。
年轻汉子怀里抱着软软糯糯的小姑娘就不肯撒手,小声朝媳妇说道:“没事儿,我看着孩子就好了,你去帮娘洗碗吧。”
妇人轻轻瞪他一眼,却没有说话,牵着儿子往灶房去了。
黄文贵请两人坐下了,又问道:“找我们啥事?难不成又要订家具啊?”
李介丘笑着摇头,然后转身望了叶小尘一眼,以眼神示意他说。
叶小尘正瞧着黄木生怀里的小女娃呢,先夸道:“囡囡长得越来越好了,瞧那眼睛、和嫂子是一模一样的!”
这好端端还夸起自己闺女儿了,黄木生尴尬地挠了挠头,但面上还算坦然,乐着说道:“那肯定像我媳妇好啊!我媳妇那双眼睛又大又亮的,多好看!像我可不成了!姑娘家可不能像我!”
黄文贵跟着憨憨笑了两声。
叶小尘客套了两句才继续道:“也不是做家具,家具都够用了。我想找木生哥、订几块雕花的木牌子!越精致越好看越好!我记得、木生哥刻花儿的手艺好!”
黄木生一听还有自己的名字,不自觉就挺直了脊背,朝叶小尘望了过去,好奇地说道:“雕花的牌子?成啊!是要多大?要雕什么花儿?又是做什么用的?”
叶小尘说道:“就巴掌大吧。得选好料子,刻花的话,你擅长刻什么?哦,对了,上下还得打孔,我要打络子的,再给我磨几颗木珠子。”
黄木生点点头,也说道:“竹子兰花牡丹菊花什么的,都刻得多,那些订家具的客人也只爱这些花儿。”
那什么四君子这就占了三样了,叶小尘也连连点头,忙说道:“能成,我是用在铺子上的,那些客人也爱这些。”
黄木生点点头,又冲着黄文贵说道:“瞧吧,爹!我就说了,这镇上的有钱人都喜欢好看的东西,这刻花得学!你只顾着钻研手艺也不成的。”
黄文贵是个专注木工手艺活儿的人,觉得刻花雕花都是虚的,他只琢磨着用材用料,只琢磨椅子要怎么做才耐用、料子要刷什么漆才不容易掉色。而黄木生就爱研究些雕花的细致活儿,觉得东西好看才有人愿意买,尤其是镇上那些有钱人,哪个不爱好看的东西。
听到儿子念叨,黄文贵瞥他一眼,小声道:“你自个儿搞呗,又不是没让你学刻花儿。”
瞧他那意思,是儿子自己搞就成了,他是搞不动了。不过也正常,黄文贵年纪大了,接受起新事物总是不容易的,不过父子二人也能取长补短。
黄木生嘿嘿笑了两声,同叶小尘商量好木牌子的数量,又定好价格。因着黄家承过李介丘的恩,倒没有急着交付订金,黄木生还说先试着做一个,给叶小尘过过眼,觉得合适再继续!
和黄家人谈好后,叶小尘才拉着李介丘出了门,走前还揉了揉小囡囡软绵圆乎的小脸蛋儿,果然和想象中的手感一样好!小姑娘不怕生,被人轻轻捏了两下还咧着嘴嘿嘿直笑,笑容甜甜的,笑声清脆动听。
出了门,李介丘一手提着灯,一手攥着夫郎的手,偏着头朝他打趣,“你出门悄悄摸别的娃娃,小心被小满知道了,他要吃味儿的。”
叶小尘瞪他,哼哧道:“小满乖得很!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什么、飞醋都吃啊!”
李介丘挑了挑眉,不怀好意地眯眼看向叶小尘,问询道:“夫郎觉得为夫不乖吗?”
叶小尘:“……”
这夜黑人寂的,正是做些坏事儿的好时候!李介丘拉着叶小尘停住脚步了,认真又控诉地看着他,好像非得叶小尘给个说法才能好好走路。
叶小尘不轻不重地瞪他一眼,使了力扯着人朝前走,嘴上还嘀咕道:“别闹了,你还是小孩子吗!”
李介丘身量比叶小尘高出许多,若他不肯走,叶小尘哪儿扯得动,反倒被李介丘反手一把拉进了怀里。这刚刚在黄家还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的家伙摸黑悄悄低下头,在叶小尘唇边亲了亲,又垂到他颈侧嗅了两下,然后单手轻轻抚上叶小尘柔软的头发。
“好香啊。”
叶小尘:“……”
叶小尘:“?!!”
被人占够了便宜,叶小尘这才空出力气把人推开,正要凶巴巴呵斥两句,忽然又见李介丘从他头发上取下一小枝粉白粉白的花儿。许是刚刚在路上不小心勾到的,这入了春,村子到处都是开了花的花树。
李介丘:“还挺香的,夫郎在哪儿偷的花儿?”
呃……原、原来是说这个香吗?
不争气的叶老板又腾地红了脸。

第395章 春季活动
又过了几日,春宴的事宜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陈叔又写画了新的海报,在午时客人最多的时候交给阿南拿出门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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