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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总裁的顶流病美人(千城予)


一大段的专业表述,被俞笙云淡风轻的一句话给顶回去了,惹得视频另一头的俞老爷子,颇为不满:
“怎么不需要呢?你看看那几家竞品企业,哪个不是十个八个的签代言,要是算上欧美和其他国家的,那更多了!”
“这符合您从前的经营理念么?”
俞笙一语中的,他家老爷子从前对于代言这件事,是非常不屑的,作为百年家族企业的掌舵人,压根儿看不上当下的年轻明星们,尤其是走唱跳路线的流量明星。
俞老爷子用手指将桌面扣得砰砰作响,仿佛自家儿子多么落后于时代前沿般:
“如今时代变了,家家都这么干,你不干能行?而且这代言人也得涵盖不同层次,面向不同用户群体。”
“看来您总部那边这两个季度没少挣,有请新代言人的钱,打给您儿子当零花钱不行么?”
俞笙不紧不慢地淡淡调侃。
一听这话,老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从小到大他儿子还真就没主动管他要过钱,如今这是长大了,一个大陆地区的分公司都不够赚?学会跟老子要钱了?
“哼,给你还不是养你那小情人!”
老爷子终于说出了症结所在。
在他看来,他儿子养小情人不是事,甚至哪怕是养上十个八个,也完全养得起,可问题就在于,他儿子只养了一个,这就有点过于走心了。
视频会议的镜头前,俞笙不咸不淡地甩过来四个字:
“他在养我。”
他说得也不无道理,尽管他作为甲方资本,但秦星羽是他的签约艺人,给他打工的,
即便如今他们几个开了新的经纪公司,但他坐办公室,秦星羽外出接通告,商务片酬这些,都是按合同比例跟他分成的。
指不定谁在养谁呢。
再说了,就算他养自己老婆,有什么不正常的?怕的是到时候对方跟他见外,不让他养。
视频会议里,眼见这一老一少两位老板争起来了,先前那名专业和稀泥的副总,赶紧打圆场:
“小俞总啊,您看咱明年春季的新款,比原计划新增了几件单品,另外咱们的箱包系列也要上新,都是在小秦总代言之外的部分。”
“追加协议就行了。”
俞笙淡淡地回答,那还不简单?让安辰补个合同的事,也犯得着这么大费周章?
年轻副总眼见自己的话术,被对方轻轻松松地给化解开来,在视频中干咳了两声,偷眼望了望身边老董事长一脸严肃忿恨的神情,硬着头皮小心地再次开口:
“那个……咱们品牌旗下这么多系列和单品,涵盖了从传统到潮流,从复古到时尚多种风格,小秦总单单一个人,也不是每个风格都适合不是?任何人都有驾驭不了的风格……”
“小羽驾驭不了的,我看也没必要做了。”
俞笙冷冷一句话,撂在这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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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会议上, 俞笙怼得老父亲以及一众海外高层哑口无言,颜面尽失。
一时间谁也没想出措辞来反驳。
俞笙说得也没毛病,秦星羽自打十七八岁起, 就已然成为时尚界的宠儿,各大国际时装秀、金九银十杂志封面,连年从未间断。
是时尚圈与娱乐圈公认的衣架子, 一线奢品代言拿到手软的类型。
如若他也穿不出效果的服装, 那确实是没必要做了。
小俞总不留一丝商量余地, 提前结束了会议,借着难得片刻的闲暇,没直接回自己办公室,而是闲逛到红豆影业那边去了。
隔着那透明玻璃门,他一眼便看见秦星羽、安辰以及另一位副总的身影。
其中安辰还叉腰站着, 情绪激动地指着自家艺人开训:
“秦星羽我跟你说, 你这年度计划不能这么定,咱得考虑考虑实际执行啊!景小延团队这下半年的电影和综艺都没问题,可冯曳那边, 真不一定能接着戏拍,我也知道他着急挣钱还钱,但他这到底也在公众眼前消失了这么长时间, 复出不也得一步一步来么?”
秦星羽微微抬起手, 想要比划点什么, 被安辰打断了:
“还有啊,那练习生也别整这么多场公演了,一场足够了, 这唱跳的基础是真不行, 比你们那个时候差远了, 现在的孩子们啊……”
隔了一阵,秦星羽总算把刚才没表达完的手语,给比划出来了,意思是他去带。
无论练习生的公演,还是兄弟的资源,他都愿意带。
安辰一听更急了,安大碎嘴子简直就是机关枪上线,突突突地完全停不下来:
“小羽你听我说啊,咱先不说你带不带得动,就你给自己定的这个目标,就不合理!演出我今年不可能给你接!几个主治医师都不让你练舞,你那片子诊断也在那摆着呢。还有,韦大夫那边的治疗周期达标了吗?能减药吗?咱不能拍脑门决策是不是?”
秦星羽想说他不是拍脑门决策,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但他一时半会表达不出来。
这一年多以来,他吃了不少语言障碍的亏,他手语又不利索,即便是跟自己人交流意见,也多数时候词不达意。
辰哥小机关枪仍旧上了头地往外突突:
“你今年就这么几件事,一个配合治疗,再一个配合把跟周亦承那官司打完,咱不能这么给自己瞎定KPI啊,人家几位领导……”
说着“几位领导”时,安辰特意看了一眼一同开会的那位副总。
当然他辰哥的言语中,可不只包含了这位副总,还包括没在场的景小延经纪人、冯曳经纪人,以及练习生负责人等等。
“几位领导也得拿年终奖不是?咱这新公司头一年,不能把目标定太高了啊,咱是看哪个同行不顺眼,要卷死他们还是咋地?秦星羽,你以前就这么卷,我可知道你,咱不能现在当老板了还这么卷啊,咱得给底下的人留条活路不是?”
安大经纪连珠带炮地给自家艺人、同时也是自家老板一顿说,连身旁的副总都不敢接茬。
秦星羽没再试图解释什么,而是闪着那对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地淡定听训。
他经纪人就这样,训完了他该干啥干啥,活照干不误。
开了一道门缝的走廊里,俞笙实在是听不下去,推门进来了,锐利凌冽的目光浅浅扫了一眼安辰,沉声质问:
“你平时就这个工作态度?”
安辰一听,完蛋,他训自家艺人又被小俞总抓包了。
辰哥心里苦,他也知道自家这小孩训不得、骂不得,平日里也不敢说什么重话。
今儿这不是一着急激动了么,不过眼见着让俞笙抓了把柄,他也得为自己辩解一番不是?
“这怎么就扯到工作态度了呢?我们几个就事论事,俞笙,你过来评评理,你看看他这工作计划都列了啥,你是当老板的你知道,哪有这么定KPI的?”
俞笙余光扫见了此刻正放在桌上的工作计划表,拿起来仔细看完了,淡定交代:
“按这上面写的办。”
安辰整个人都懵了:“哎,不是……”
眼见辩解无望,安大经纪愁得直摸脑门,他怎么就跟了这么个卷王老板,还是一对儿!
交代完工作,俞笙缓缓俯下身,双手撑着秦星羽那张高背旋转椅的扶手,目光深邃凝视眼前无辜又茫然的精致少年,压低了声音,却不容置疑地一字字开口:
“演出跳舞不许去。”
意料之中,换来的是对方抗议的目光。
秦星羽自来都是这样的性子,他自己决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就如同此刻明知道自己这幅身板,已然伤得连路都多走不了几分钟,还非要练舞,非要上舞台,简直是不要命的节奏。
望着面前的人,俞笙微微出神。
秦星羽是属于身材比例完美的类型,修长高挑的身形,身高都长在了腿上,因而像此刻这么倚着旋转椅而坐时,看起来小小的一只,与这宽大的椅背显得极不相称。
尤其是此时映入眼帘的,是对方那双清冷笃定大眼睛中,不领情还倔强到底的神情。
“有意见?”俞笙反问。
知道对方是个半点也不受束缚的人,因而此刻的俞笙,也仅仅半是浅笑半是强势地逗弄着。
他太喜欢逗秦星羽了,谁让布偶猫般的冷清少年一逗就急,动不动就炸毛。
“有意见亲你。”
压低了只有对方才能听见的声音,俞笙在耳畔沉声警告。
出乎意料的,秦星羽半分也没急,甚至坦然迎上俞队长那双危险十足的目光时,少年令人欲罢不能的勾人唇角,还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浅笑。
那神色仿佛在说:亲就亲呗,老拿这个吓唬他,又不是没亲过……
看谁玩得过谁?
有那么一刻,要不是安辰和那位副总还在,俞笙差一点真的吻上去了。
秦星羽自来都这样,不让他做的事,他偏要做,不让他练的舞,他偏要练,也不知道是在跟别人还是跟自己赌气。
抛出年度工作计划的第二天,他便开始每日去公司的舞蹈教室独自练舞了。
年中没有什么适合的演出,他计划下半年亲自登台,带一两场练习生的公演。
尽管事实上,他的身体如今完全不适合运动。
舞蹈教室自己练了几天,他如同破布娃娃般的身体,便已经不太能够行动自如了。
再加上夏天到了,他习惯于开空调,冷风外加运动,他膝盖和腰椎的旧伤这几天开始绵延不绝地疼痛着,连踩刹车和油门都觉得困难。
安辰管不了他,气得暴走,盘算着赶紧给他接点轻松的通告,把时间占满。
俞笙也悄悄地让韦盛将心理治疗和训练的课程,从每周两次改成了每周三次,每次还增加了一个小时,为的就是让他少练点舞。
韦盛私人医院的病房后院里,有个玻璃花房,花房里养了蓝雪花、紫罗兰、鸭掌木、绣球……多种植物,为的是平日里给一些重症精神病患者进行植物疗愈和识别用。
秦星羽情况最严重、任何人都无法靠近的时候,韦盛也是在这一片花房里,教他一点一点地学着辨认植物,恢复基本的神志。
而今韦大夫又把人拎去了玻璃花房,从中挑了几盆多肉植物,让人带回去,每日拍摄不同角度的照片,记录植物长势变化,算是心理治疗的课后作业。
秦星羽难得听话地答应了认真完成功课,将植物带到了公司的舞蹈教室。
那天他几乎一整天都呆在舞蹈教室,到了晚上,实在是练不动了,膝盖的旧伤处几乎不能打弯,腰椎也疼得行走困难。
晚上八点半,他关了空调,又认真拍摄了韦盛布置给他的植物成长记录作业,才准备打道回府。
临走前,他路过走廊对面的另一间舞蹈教室,还站在外面看了一会,里面人影闪动,有练习生们勤奋地训练着唱跳,和他的组合当年一样。
当晚,俞笙有饭局,没在公司也没在家。
是个时尚行业的头部聚会,交流行业资讯、寻求合作伙伴的场合,虽然算不上什么正式的晚宴,但也云集了几十号时尚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种聚会俞笙平时不常来,赶巧这次来了几位一年到头也见不着面的前辈,招呼了他。
酒过三巡,聊完正事,桌上的前辈们一如既往地开起玩笑,时尚大佬也抽烟喝酒带明星,吃喝嫖赌泡网红,平日里逗逗这个后生,调侃调侃那个晚辈,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尤其是富豪圈子里的那么几位相熟的前辈,最喜欢逗的晚辈就是俞笙。
谁让小俞总太神秘,又太低调,一副严酷冷峻工作机器般的青年才俊,结果转头就被曝光花边绯闻,实在是很能挑起几位前辈们的好奇心。
“小俞总今天怎么也没带个伴啊?你看人家赵总、李总、姜总,可都把男伴女伴带来了,就对面那桌,坐王总腿上那位,千万粉丝新晋网红,听说已经一脚跨进娱乐圈,要拍戏了。”
“那个……几位老哥,咱偷着问一句,如今陪在小俞总身边的,还是之前那位么?”
“那必然是啊,前几天不刚上过热搜么,给你看,你看……”
“哎呦,是我这老年人孤陋寡闻了,小俞总看来最近可是没少出风头啊!”
最后这句话显然是说给俞笙听的,这一波时尚圈金字塔尖的长辈们,跟俞老爷子也都是老熟人了。
甚至有人喝高了几分,直接点了出来:
“光上热搜也不把人带出来给我们看看,俞笙你这可不够意思了啊,下回带出来,大家认识认识呗,有啥可藏的啊,那么老多广告海报,都在外面商场挂着呢。”
“再说吧。”
俞笙不咸不淡地回答了三个字,举起红酒杯向那位前辈示意罢,浅啄了一口。
远处的邻桌,年轻人们原本更加好奇,只不过没那胆儿,只敢小声地吃瓜:
“要我说那群老顽固真没眼力见儿,小俞总身边那个,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人家护得紧呢,哪像这些人带来的十八线小明星和网红货色。”
“再说了,人家小俞总家里那位,经纪团队可都公开了发布了病例,现今是个什么情况咱也摸不准,要真让带到这种地方来,万一给人家磕着碰着惊着了,咱担得起么……”
年轻一代的富豪们说话相对知进退、有分寸,不像那群自诩前辈的老色胚们,开起玩笑来就没谱。
俞笙的确是不太愿意带秦星羽出来混饭局,秦星羽是个公众人物,想知道他长什么样的,直接网上一搜,有的是照片资料。
而至于真人,太耀眼了,别人盯着看上几眼他俞笙都不乐意,更别说带到这种场合来给这些人调侃了。
当晚23点刚过,秦星羽服下四粒安眠药。
他这类药从十七八岁就开始吃,如今也陆陆续续服用了四五年,不怎么管用了。
几乎各种安眠药都用过,产生药物依赖了就换一种,药量从最开始的半片,如今已经超量服用到四五片,也不见得好使。
药效也已从之前的十分钟起效,现在要至少一两个小时后才行。
尤其是他最近练舞,旧伤再一次发作,仿佛重又回到了伤后的大半年里靠止痛药活着的日子,只不过这一年多以来,连止痛药也有了抗药性。
他的主治医师告诉他,止痛药尽量别吃了,白天实在疼得厉害就减少活动,晚上吃了安眠药早些睡。他这个伤的后遗症绵延不绝,不是单靠止痛药就能解决的事。
如今,他吞下四片安眠药过去半个多小时,清醒极了,甚至还格外有想要工作、想出去玩的劲头。
期间景小延跟他发了个微信,附带了个地址,是他家小区的一处正骨理疗中心。
前几天景小延在京郊录制一档综艺节目,今天刚录完,回他家住了。
综艺小能手景小延,这几年来可谓是各大平台热门综艺的常客,娱乐圈劳模。他性子本就活泼,又机灵有梗,也喜欢在综艺里和大家一起玩。
这些年来运动的、烧脑的、恐怖的综艺参加了不少,前两天录制的那一期,更是强对抗式,把一副单薄小身板的少年累惨了。
今晚回到秦星羽所住的小区,景小延还没进家门,就拖着一副快要散架子的身体,冲进小区里那家私人正骨理疗中心去了。
那家具有专业中医机构的理疗中心,在小区里开了有好几年,主打一个按摩针灸高端订制,平日里的客户也大多是住在这小区里的富豪明星一类,很少对外营业。
景小延是那里的常客,秦星羽倒是没怎么留意过,他不来这类按摩理疗场所,他的筋骨伤得厉害,不能按,倒是偶尔陪着景小延来过一两次。
此刻景小延发的微信,原本是告诉对方,自己来这里按摩了,晚一些回去。
没想到的是,服了安眠药仍毫无困意的秦星羽,跟着来了。
戴了口罩下楼前,他还不由自主地向斜对面的那栋别墅望了一眼,俞笙的那栋三层小楼黑漆漆的,没开灯,显然还没回来。
手机上的时钟指向23:40,尽管他们从前出通告或是行业聚会,也经常凌晨才结束,亦或是通宵都有可能,秦星羽从来不过问对方的行程。
今晚他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许是服了安眠药有些精神跳跃,临出门时随手拍了一张俞笙那栋灯光全无的别墅照片,附带上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给对方发过去了:
“还不回来?”
彼时俞笙在坐在十公里之外宴会大厅的圆桌旁,酒过三巡,看着手机上的信息,秒打字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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