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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的美人夫郎(引澜风)


除了可可爱爱的余小粥,在空暇时间还知道拿出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来解闷儿。
所以经过大家的强烈要求,余小粥的房间又大了一些。
姜大渊:别看你那五三了,你都是丧尸了还想咋滴?
他凑过去一看,五三的书皮下面原来是言情小说。
姜大渊:这样,我想通了,你咬我一口吧。
余小粥(惊喜):好,啊——
姜大渊:等等,我把胳膊上的护腕摘了。
余小粥却合上了嘴,不想咬了。
姜大渊:吃啊,咋滴还要我自己放血给你喝?
余小粥:算了,你疼。
姜大渊(震撼):你小子竟然知道心疼人了。
余小粥(叹气):反正你们现在对我这么好,还是会把我杀掉的,因为我是丧尸。
姜大渊:你怎么想的这么远。
余小粥:大胖狗让你杀我,你会杀我吗?
姜大渊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胖狗是boss,他道:你觉得呢?
余小粥:我觉得你会。
姜大渊陷入了沉默,这是一个纠结的问题。
在夜以继日的相处下,小猫小狗也被养出了感情,更何况是还有着人类感情的小丧尸。
余小粥:我不想给我的人生留下遗憾QAQ,你要是满足我个愿望我就死而无憾。
姜大渊:什么愿望?
余小粥(指着言情小说):嘿嘿,好想体验体验喔QWQ
姜大渊凑近一看,小说名字叫《美人的壮汉夫郎 土黄甜》
余小粥:讲的是一个高大帅气英俊风流倜傥的余家公子。
姜大渊:嗯。
余小粥:在路上偶遇被欺负的姜家小可怜,然后娶回了家,给余家公子暖被窝揣崽崽的故事。
姜大渊:首先,这是言情小说?其次,夫郎能揣崽?
余小粥:啊…海糖里都这么写的。
姜大渊:不演TAT,岩石在海糖里都怀崽,那个网站不正经再看报警抓你!
余小粥:可是,我用的是你的账号啊。
姜大渊:……
余小粥:你的购买记录显示,sp之闷骚呜呜呜呜!捂我嘴干什么!
姜大渊:别念了别念了我陪你演!你是我祖宗!
余小粥:嘿嘿

姜烈渊嘴笨
不善言辞,到时候被蔡婆子他们阴阳怪气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只会抿着嘴拧眉受委屈, 看着挺心疼的。
是——余粥看着挺心疼的, 姜烈渊本人只觉得是苍蝇在耳边嗡啊嗡, 打个哈欠啥都忘了。
但姜烈渊一脸无所谓,坚持要一同送小孩子回家。
而余早夭和余招娣似乎也喜欢这个高高壮壮的“嫂子”, 一看就很有安全感。
“行吧。”余粥道:“咱们该走了。”
乌村之所以叫乌村,是因为人口较少,大多房子都是破破烂烂的草房, 连正经的石砖房都很少。
这是余粥第二次到余家府邸。
虽比不上镇子里的酒楼气势辉煌,但在众多穷苦的农夫家庭中, 也算得上鹤立鸡群。
光是门口就有三间草房加起来那么宽敞, 还有两座凶狠恶煞的石狮子。
第一次路过时只记得有棵很大的树。
那棵树枝繁叶茂,却不是给人欣欣向荣的感觉,反而是肥厚的叶片挡住了一半的阳光,让府邸正门都藏匿在黑暗中。
看着阴森无比。
余粥抬头望了望那颗枯树枝, 心愈发沉重。
余招娣和余早夭都不愿前去敲门, 躲在姜烈渊身后瑟瑟发抖, 好像进去了之后就会被妖怪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余粥和姜烈渊对视一眼, 前去叩门。
冰凉的铁环撞击着朱红色的木门,冷铁淬满了寒意,从余粥手心一直钻到心脏。
他连叩了三次都没有动静。
姜烈渊蹙眉:“没人在家吗?”
余粥心道这都过了中午买菜的时间,她们能去哪。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之际, 忽地门口响起脚步声, 人还未出来骂声倒是先刺进耳朵:“两个小短命鬼真是欠你们的, 跑出去怎么没有死在外面!”
蔡婆子骂骂咧咧地用脚踹开门, 手里还端着碗和筷子,看到余粥时目光一凛:“你怎么在这!”
余家姐弟更往姜烈渊后面钻了,余早夭攥着他衣角的手都出了层冷汗。
余粥微笑道:“第一,送弟弟妹妹回家;第二……”
他脸上和煦的笑意冷却下来,目光淡然道:“这本来就是我的家吧?”
余粥腰背笔直,说这话时懒洋洋的样子仿佛高高在上的贵公子,对本末倒置的家仆除了蔑视再无其他感情。
在他们出门前,余粥专门找陆玉笙借了套华贵的衣服换上,腰身间又挂了块儿玉珏。
他平日打扮都素雅,而今日这一身儿墨蓝色云纹大氅衬托得余粥身价不凡,玄色狐裘簇拥着他清俊的面孔,说是王公贵族也无人反驳。
姜烈渊现在懂了余粥为何要换身衣服,从气势上就能让蔡老婆子腿肚子发软。
他记得余粥还是演员来着,此时脸上的轻挑与淡漠,看不出丝毫破绽。
便是天生的尊贵。
蔡老婆子果真神色开始慌张,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余粥在娱乐圈见多了。
就是你一身西装革履时他要舔着脸去讨好你,当你穿着短袖求他帮忙时立刻翻白眼。
蔡婆子也差不多就是这号人。
蔡婆子自知搞不过余粥,脸上表情抽搐,硬是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咬牙切齿:“行,那小孩儿送回来也没你们的事情了。短命鬼们滚过来!”
余粥:“你再说一遍谁是短命鬼!”
蔡老婆子被吓得身体一颤,浑浊的眼球无比惊愕,像是第一次见到猫的耗子一样。
姜烈渊也眼睛睁大。
余粥很少生气,也很少大声说话,生得又是一副白净温润的面孔,谁也不会料到他直接高声斥责了蔡老婆子。
余粥冷笑一声:“敢对主子出言不逊,你一个家仆真是好大的胆子。”
蔡老婆子脸色煞白,哆哆嗦嗦:“你、你是被鬼上身了,你不是那个……”
余粥端着在剧组演戏的认真劲儿,完全沉浸在了少爷的身份中,慢条斯理道:“怎么,以前被你欺负的不够,现在还要继续被你欺负才是余粥,不然就说我鬼上身?”
“我看真正的鬼就是你。”余粥字字铿锵。
蔡老婆子已经完全被吓傻了,余家姐弟也是第一次见到恶仆被教训的样子,大快人心。余招娣忍不住拍手道:“大哥好帅!”
姜烈渊问:“你们大哥以前是怎么样的?”
余早夭道:“以前被欺负得更惨,都是我们保护大哥。”
姜烈渊不禁汗颜,之前这是过得多惨啊,还需要两个小孩子来保护。
“还在门口挡着主子作甚?”余粥睨了蔡老婆子一眼,冷冰冰道:“带我去见潘姨娘。”
余粥偷偷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脸,方才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崩得他脸都僵硬了。
“一会儿我进去见潘芳芳,你陪着招娣他们一会儿。”
姜烈渊本想到:“你一个人可以吗?”
却想起来余粥比他在为人处世方面强得多,就闭嘴点了点头。
余粥深吸一口气,前面蔡婆子畏畏缩缩地带着路。
潘芳芳究竟是填房的小妾还是续弦的正妻,余粥已经无从得知。
不过这些也都不重要了,一个女子能在夫君死后守住家中财产,本该令人佩服;然而余粥实在不理解,她好像对天下的孩童都有仇恨一般。
“夫人就在里面。”
那日在衙门上,潘芳芳放弃了救自己的亲二弟潘玉龙。
特别是在潘玉龙嘶吼:“姐姐你不是有钱嘛”时,她的目光仿佛在看该死的老鼠般憎恨。
余粥对潘芳芳的印象只有一个:跟这座宅邸一样死气沉沉。
“夫人!”蔡婆子宛如找到了救星般奔过去,站在潘芳芳身后就有了最大的底气。
余粥不疾不徐驻足,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女人手里捧着个茶杯,覆在杯壁上的指节干瘦,跟她本人一样单薄。
颧骨明显,眼眶周围氤氲着一团乌云,眼球血丝密布。
她见余粥到来也不惊讶,淡淡地喝了口茶,面容平静道:“有事吗?”
余粥觉得四周温度都下降了不少,他也不惧,微笑道:“回家看看姨娘,不欢迎?”
潘芳芳终于肯睁眼瞧余粥。
余粥知道,肯定是因为自己说话方式突然改变,或者说突然从人人可欺的可怜虫转变成嘴皮伶俐的大少爷,让潘芳芳有些惊讶。
潘芳芳抬眼见余粥,一袭名贵的大氅,墨发一丝不苟,面容俊朗,哪有半点曾经害怕的样子。
余粥也不客气,盘腿坐下,慢条斯理道:“姨娘这些天都在忙什么呢?”
潘芳芳面无表情道:“不劳烦余老板关心。余老板现在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您能抽空回府来看看是我们天大的荣幸。”
余粥没有理会她的阴阳怪气,轻笑声道:“不是抽空,是经常。我的家,我回家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说罢他没给潘芳芳开口的时间,继续道:“我认为,无论再忙姨娘也要关心一下弟弟妹妹。比如蔡婆婆当街打骂弟弟这事儿,丢的可是我们余家的脸啊。”
潘芳芳不语。
蔡婆子得意洋洋,挑衅地瞪了一眼余粥。
余粥指腹摩挲着手背,他虽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个棋子,不断试探着潘芳芳。
比如,默许仆人虐待孩子这事儿。
潘芳芳忽然道:“蔡妈妈,有这一回事儿?”
蔡婆子苦着脸,假情假意道:“夫人,您是信我还是信他啊。什么叫当街打骂,小孩儿顽皮,轻轻打一下也没这么脆弱吧?”
“轻轻打一下?”余粥被气笑;“行啊,你过来让我轻轻打一下。”
“蔡妈妈。”潘芳芳又喊了一声她。
蔡婆子忙不迭地讨好俯身:“我在。”
“啪!”凌冽的掌风直直扇上了蔡婆子的脸侧,余粥还未反应过来,一条细小的血流就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滑,蔡婆子一脸不可置信。
“既然余老板说有这事儿,那就是有的。”潘芳芳面无表情,反手又狠狠扇了一巴掌。
“来人!”潘芳芳厉声道:“找个井,把她给我扔下去!”
余粥大开眼界,意识道潘芳芳不是在开玩笑。
“啊!”蔡婆子哭得撕心裂肺:“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呜呜……”
“够了,用不着这样吧。”余粥起身制止:“适当的惩罚就够了,再怎么说都是一条人命。”
潘芳芳挥了挥手,示意家仆退下。
蔡老婆子还跪伏在地上不断哭泣,潘芳芳似笑非笑地看着余粥,道:“这难道不是你希望的吗?”
余粥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道:“我希望的是你们能对弟弟妹妹好一点。”
“我怎么会对他们不好?”潘芳芳笑了笑:“我可是他们的娘亲。平日里管教严了些,但再怎么样,都是为了他们好。”
“行,姨娘还知道您是他们亲娘。”余粥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以后我每三天来一次,若让我再发现他俩被虐待殴打,我不会放过你们。”
“好啊。”潘芳芳笑道:“欢迎回家。”
余粥一阵寒恶,攥了攥拳头。
作者有话说:
家人们更新时间还是恢复凌晨十二点,具体原因和道歉请看上章作者评论
orz抱歉嘤嘤嘤

余粥去了很长时间, 姜烈渊在府中仆役的带领下,和姐弟俩在静院里坐着。
“这里好大。”余招娣忍不住偷偷说道。
姜烈渊问:“你们家……你们没来过这里?”
余招娣摇了摇头说:“我和弟弟平常都在那边!”
说着她朝左边的高墙指了指。
姜烈渊明白了,合着这是见有个外人跟着, 专门找了个还能入眼的地方让他们坐。
他瞥了眼离开的仆役, 对余招娣道:“带我去你们平常住的地方看看。”
“好。”她一蹦一跳地带路。
姜烈渊心越发沉重。
以前在丧尸小说中大家以活命为目标, 相对来说物欲就自然降低,渴了喝雨水都行。
但不管怎样, 也没有出现让小孩子住狗笼的情况。
姜烈渊压下愤怒,深呼吸来调整自己的情绪。
“大嫂快来!”余招娣熟练地爬进冷冰冰的笼子中,笼子里铺了层脏兮兮的垫子和薄被子。
姜烈渊喉头干涩, 余招娣和余早夭都还小,不知道余府的人整天给他们灌输什么观念, 才能让小孩子觉得住狗笼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间院子说白了就是堆放扫帚杂物的地方, 他一个成年男子站进去就已经占据了空间的二分之一。
墙角的狗笼子,两个孩子还睡得不亦乐乎。
余早夭爬进去在垫子底下翻找着什么,余招娣见姜烈渊脸色不好,便出来拉着他的两根手指关切道:“大嫂不舒服?”
“没有, 不是的。”姜烈渊勉强挤出个笑容, 蹲下道:“你们住这里, 下雨下雪时怎么办?”
余招娣一指扫帚上的抹布道:“这个挡着。”
姜烈渊袖口鼓起来, 下面的拳头硬了。
“我和姐姐住这里挺好的,不用挨打,晚上还有星星和月亮。”余早夭嘴里嚼着东西。
“你在吃什么?”
余早夭小小的手掌一摊开,里面是个黑乎乎的药丸。
“这个治咳嗽, 不吃药呼吸不上来。”余早夭腮帮子鼓鼓囊囊道。
类似于现在的哮喘, 难怪他听这孩子说话时肺音很重, 像是无时无刻都挂着个风箱。
姜烈渊微微皱眉道:“这药丸必须随身带着, 你身上还够不够?”
“够了,剩下的都在娘亲那里,娘亲会记着给弟弟吃药的。”余招娣蹲在地上揪着小野花,天真烂漫道。
他们仿佛感知不到自己正在受大人的虐待,可能也以为天下的孩童挨打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还有那残忍的名字,姜烈渊原本以为潘芳芳是重男轻女,没想到比“招娣”二字更狠毒,给儿子起名“早夭”。
姜烈渊捂着眼睛闭了一会儿,太阳穴跳得厉害。
之前只是听旁人口中说,他现在终于跟余粥感同身受——那股无力的愤怒。
他能为两个孩子做什么?
“阿渊。”
姜烈渊一回头,见余粥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墨蓝色的狐裘随风轻轻飘动。
他们对视了一眼,皆是眉心间一片愁云。
“大哥。”
两个孩子很喜欢余粥,立马围过来。
余粥蹲下,不顾名贵的大氅沾着地上的污泥,他温声对姐弟俩道:“以后每三日大哥来一次,带你们出去玩好不好?”
余招娣面露惧色,道:“娘亲同意吗?”
余粥道:“她当然同意。”
孩子们欢呼跃雀。
“还有,很重要的事情。”余粥一手拉一个,让他们站在自己面前,严肃道:“如果有人再欺负你们,记住他的名字和脸,大哥来教训他,即使是娘亲也不行。”
“余老板——”那声音刺耳道:“我自己的孩子,倒不劳您费心了。”
潘芳芳身后跟着眼睛血红的蔡婆子,步伐懒洋洋地走过来。
余粥也起身,目不斜视地将方才的话大声地重复了一遍:“谁欺负你们把他的名字和脸记下来,大哥来收拾他,包括你们娘亲!”
见到了潘芳芳的两个孩子立刻缩回了院子后,耷拉着头,身体微微发抖。
潘芳芳淡淡地笑了一声,瞥着身后的蔡老婆子道:“听到没?”
蔡老婆子的眼神可以淬火,咬牙切齿:“是。”
“还有。”潘芳芳淡淡道:“余老板都已经从我们家嫁出去,就好好地安分守己。整日跟着别的男人厮混,小心这谣言一传出去……”
她看了一眼姜烈渊,继续道:“您的那位疯子夫君没有意见吗?”
很显然她还未认出来姜烈渊就是曾经那个披头散发的村口疯子。
“我就是他夫君。”姜烈渊倏然开口,上前一步搂着余粥肩膀,眼眸幽黑:“还有什么废话要讲吗?”
潘芳芳扫了一眼他,勾了勾唇角:“天晚了,就不留客了。”
现在天是黑得越来越早了。
余粥心思沉重,回去路上完全不同于来时路上,有两个小孩儿的欢声笑语。
姜烈渊不知道怎么安慰余粥。
远处青山被雾霭勾勒得连绵起伏,天色昏昏沉沉,不少人家都提前挂上了灯笼。
“我们去外面吃吧,今天不做饭了。”姜烈渊道。
余粥本想说自己不饿不吃饭,可是对上姜烈渊那双清澈的眸子时,改变了主意:“好。”
他至少不应该把坏情绪传播给姜烈渊,不然算什么合格的恋人?
余粥呼出口气,挂着笑容道:“你想吃什么,咱们就吃什么。”
被深色狐裘簇拥着的脸越发苍白,在傍晚更像是冷玉雕琢出来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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