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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的美人夫郎(引澜风)


陆玉笙:“会,干嘛?”
余粥情真意切:“陪我去几天可追楼,我怕有人闹事,酬劳让你畅吃所有小吃。”
这笔交易就这么愉快地完成了。
余粥今日左眼皮一直在跳。
小妖说他刺中那人太阳穴了,力道大的话人能一命呜呼,这是人死的情况;
若那人没死,他说要来可追楼敲锣打鼓将自己是卑贱夫郎的身份告诉全天下。
余粥头疼,所以现在门口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牵制着他的神经。
不是官府来抓人,就是来闹事的。
果不其然,门被大力推开,站着个同样包绷带的刀疤脸。
余粥警觉,小蝶去报告王姐,陆玉笙也收敛吊儿郎当的神色手放在剑柄上。
刀疤脸阴沉着面孔朝里面走了几步,大吼道:“谁是余粥!”
吃饭的客人都被他吓了一跳,纷纷挪去视线围观。
陆玉笙本想替余粥回答,余粥走在他面前给了个安抚性的眼神,对刀疤脸不卑不亢道:“我是。”
“好。”刀疤脸冷笑一声,随后了几步,像是要助跑。
王姐一个眼色杂役慌慌张张去报官,陆玉笙大拇指弹开了一寸剑鞘,大家屏息凝神。
余粥摸了摸揣在怀里的小匕首。
刀疤脸退后几步,然后气势雄壮地扑通跪地,连磕三个响头道:“对不起,我错了!”
众人:“……”
“对不起,我不该欺负那个少年,也不该说你坏话,我是个大混球,我错了!”
额头都快磕肿了。
余粥嘴角扯了扯:“你先起来!”
好丢人啊!
“不!”刀疤脸义正言辞:“那人让我磕够一百零八个头,说一百零八次‘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于是等杂役领着官兵到时,刀疤脸还在兢兢业业:“对不起三十九次,对不起四十次……”
官兵开了眼了:“你们在干什么?”
王姐讪笑:“抱歉啊各位大人,误会,都是误会。”
余粥满脸羞红,就是在惩罚刀疤脸还是在惩罚他啊?
姜烈渊!!!
作者有话说:
【叭叭叭小喇叭:家人们俺围脖会放美食照片,例如前面的17章酥饺,30章豆根糖,43章小黄鱼,42煎饺和这章很浓稠的大棒骨藕汤照片,与接下来要出场的糍粑鱼、舂擂椒皮蛋、蒜蓉粉丝蝴蝶虾等等…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看看哈~就叫晋江引澜风】
ooc丧尸嗷嗷小剧场,
年龄差,18岁小丧尸粥vs30岁丧尸猎人姜
嗷嗷分割线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越野车在末日的野路上奔驰,姜烈渊一手控方向盘,一手拿着压缩饼干啃。
余小粥:我也要吃!
姜大渊:你吃个屁,你是丧尸还吃压缩饼干。
余小粥:……
姜大渊:不过我挺好奇的,你们丧尸都进化成这种地步了?
余小粥:我不是丧尸,我只是牙齿痒痒想啃人肉的纯良公民。
姜大渊:呵。趁着你还有意识,聊一聊你怎么变成丧尸的?
余小粥:首先我不是丧尸,其次我同桌被咬了我背着他跑,然后他舔了我一口。
姜大渊:……唾液都可以当做毒液入侵了嘛?
(抽噎)
姜大渊:估计老天爷看你好心的份上,没让你烂脸烂身,暂且保留了你可爱的小脸蛋儿……啧,车轮爆胎了。
姜大渊拎着工具箱修车,被绑成毛毛虫的余小粥蠕动出来看着。
姜大渊(叼烟烦躁):发动机坏了,可恶。
余小粥(指导):你先这样,再这样,再那样。
车好了。
姜大渊(目瞪口呆):你不是高中生吗怎么对修车这么专业?
余小粥:我下课帮我们学校老师修车,一人给我十块钱呢嘿嘿。
姜大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姜大渊对余小粥产生了怜悯心,如果不是丧尸危机,他可能正准备高考。
于是趁着余小粥还没有完全变异,在车上聊天。
姜大渊(开车):你多大?
余小粥:今天是我18岁。
姜大渊:额,生日快乐。
余小粥:你们会杀了我吗?
姜大渊:目前不会,如果你变异就会的,不变异就拿去研究。
余小粥(哭):QAQ
余小粥:我不想死,也不想被拿去研究,我生前是好人,死后是好僵尸。例如我从不咬老弱妇孺,只咬像你这样的糙汉。
姜大渊:糙汉的命也是命…
余小粥:咕噜咕噜
姜大渊:我没听错吧,怎么丧尸也会肚子叫?
余小粥:QAQ呜呜呜马上要死了还不能当个饱死鬼我命好惨呜呜呜呜呜呜。
姜大渊:别哭了,我给你吃的。
(递辣条)
姜大渊:只剩这个了,凑合吧。
余小粥眼前一亮,一口咬住了姜大渊的手指。
手指冒血。
姜大渊(急刹车):……臭小子!
余小粥(骄傲):好啦你也是丧尸了哼哼!

姜烈渊在蹩脚的视角看着刀疤脸磕完一百零八次头才离开。
他这个体型学不了小说中的少侠躲在树上, 只能买了个带着黑纱的斗笠,青天白日下像个见不得人的刺客似的。
从他视角看去余粥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得几乎要哭出来。
当然姜烈渊就是要这个效果, 他满意地一笑, 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余粥和他红得要滴血的耳垂, 才揣着手慢悠悠离开。
这些天他当然没走。
但他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既想时时刻刻知道余粥在做什么, 又不能让他发现,制造一个自己已经离开的假象。
余粥白天去可追楼,姜烈渊无处可去, 又回到了他们的小家。
“喵~”大橘亲热地蹭了蹭他的裤脚。
“乖崽,饿了吧。”姜烈渊从怀中掏出小鱼干, 大橘美滋滋地趴在他腿上啃鱼干。
三花凶凶地朝大橘呲牙, 意思是你还吃!
白天姜烈渊过来喂两顿,晚上余粥回来又喂两顿,彼此都以为没人喂猫,才导致大橘越来越重。
大橘在姜烈渊腿上惬意地翻了个身, 臣服于猫猫教的愚蠢人类!
姜烈渊听不懂两个小家伙儿在说什么, 一边给大橘揉肚子一边发呆。
冬至后桂花树越来越秃, 现在已经看不到任何黄澄澄的花籽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竟然还总能闻见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
桂花的味道他总能在余粥身上闻见。
可能是梳头油的木樨花,也可能……
姜烈渊搓了把脸。
那日他踮起脚尖吻自己,就像一颗桂花落在了自己的下巴上,那股香味在鼻尖萦绕了好久。
姜烈渊重重地叹了口气, 捂着眼睛苦恼道:“我在做什么啊……”
其实在余粥亲他之前, 他早就趁人家睡着时吻了吻人家额头。
这事儿姜烈渊本准备作为带进棺材里也绝不开口的秘密, 但余粥竟然说、说他喜欢自己?
姜烈渊脑子到现在都是糊的。
他身边俊男美女同事也不少, 但他从未对任何一个产生过恋爱的想法,同事也嫌弃自己是个只会打丧尸的工作狂。
更有那位跟尸王谈恋爱的同事不屑道:“老姜就是单一辈子的料,哪个姑娘能忍受他一身血腥味?拧个罐头跟拧丧尸脑壳儿似的粗鲁。”
当时姜烈渊冷笑一声,擦拭着他心爱的KORD重机.枪道:“无聊的人才儿女情长。”
是,同事说对了,没有姑娘看上他。
有个名为余粥的小伙看上他了。
“崽。”
姜烈渊两手卡着大橘的腋下突然将它提起,大橘瞪圆了眼睛。
“你爹喜欢我,”大橘见这个人高马大的壮汉竟然露出一丝羞涩的神情:“我该喜欢,咳…回应他吗?”
大橘:“喵!”
“我没有喜欢过别人,也从没想过自己能弯。”姜烈渊深吸了一口气,沉着眉心道:“太突然了。”
“而且,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怎么会有未来?”
大橘肉垫开花,亮出指甲。
姜烈渊眼神空洞,好像透过大橘在看谁的影子般。
“但是、但是……”姜烈渊垂下眼皮:“我也好在意他,怎么办?”
大橘收回了指甲,他从一只猫脸上看出了同情。
“喵喵喵,喵!”
姜烈渊把它放下,然后就见大橘一个飞扑压住了三花大美猫,接着被三花揍了一顿。
姜烈渊:“……”
挨完揍反而满脸幸福的大橘朝姜烈渊走来,在他裤子上按了一个爪子印。
姜烈渊哑然失笑:“你是在教我怎么追他吗?”
他被两只猫逗得心情好了不少。
清风吹过,姜烈渊望着蓝天,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对他讲:“猫都比你活得明白。”
“真是辛苦你们这群孩子了,”杨婶搓了搓手,感激道:“如果不是你们,我和我家老头都不知道要淋多少雨。”
冬至过后气温骤降,杨婶家房顶被大风掀翻了一个角,整个房子漏了个大窟窿。
杨叔搬梯子修房顶时腰闪了,这下房顶不仅没修好,还多了个病号。
“老婆子,多大点事,扶我起来我还能行!”杨叔撑着身子想从床上起来,结果被一碗汤药怼到面前。
“别废话了,喝。”小妖面无表情道。
杨叔要气个半死。
陆玉笙扶着梯子,余粥从上面下来拍拍灰道:“好了,这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是啊大娘,您不用这么客气。”陆玉笙笑嘻嘻道:“我们都是余兄的朋友,余兄天天把您挂在嘴边念叨说想您。但最近是太忙了脱不开身,今天他才带我们回来看您。”
“好好,都是好孩子们。”杨婶嘴角都没下去过:“今天在大娘这里吃饭啊,必须留下来哈!”
“好嘞,我们帮您一起。”余粥擦擦汗笑道。
王姐给余粥放了天假,他就带着闲来无事的陆玉笙和小妖去看杨婶,买了好多肉和菜还有鸡蛋。
余粥打着赤膊,袖口一直撸到肩膀处,刚才方便干活。
陆玉笙贱兮兮道:“呦,看不出来你没这么瘦弱嘛。”
余粥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虽然公司对男团的定位是雌雄莫辨的阴柔美,但也不能瘦成竹竿,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线条的。
余粥用胳膊肘顶了顶他,玩笑道:“就你能说会道,杨婶喜欢你都要超过喜欢我了。”
“没办法,小爷我人帅嘴甜。”陆玉笙故作苦恼。
俗话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意思就是他们这个年龄段的人都能吃。
杨婶和杨叔平常吃饭凑合凑合就行了,但今天一下来了两个青年一个少年,正是动不动就饿肚子的年龄。
大家帮忙一起做饭,做了丰盛的一荤两素一汤。
杨叔差点气晕过去:“败家老娘们,浪费这么多菜作甚啊,日子过不过了!”
杨婶气道:“闭上你的嘴只吃饭,菜都是人家小粥送的!”
小妖看了看嘴里还嘀嘀咕咕却吃得很香的杨叔,翻了个白眼。
大家挤着坐,紫菜蛋花汤、清炒小白菜、酸辣土豆丝,还有一个色泽焦脆诱人的鱼块儿。
鱼块儿外面是层金黄酥脆的外壳,形状正正方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这是香辣糍粑鱼,婶儿的拿手好菜。”杨婶慈爱道:“孩子们快尝尝。”
小妖盯了半天道:“哪有糍粑啊?”
“没有糍粑。”余粥耐心解释道,夹起一块儿鱼肉笑说:“因为做好的形状酷似糍粑,所以叫做糍粑鱼。”
陆玉笙早就迫不及待吃了一块儿,惊喜道:“肉好嫩啊,而且没有小刺儿。”
杨婶看着大家吃得这么香,欣慰道:“大家喜欢吃就好。这鱼啊,必须用小火慢慢煎着吃才入味。”
小妖很爱吃糍粑鱼外面的脆壳,他以前从不知道鱼肉也能煎得这么酥脆。
余粥也很怀念,香辣糍粑鱼也是他老妈的拿手好菜。
老妈喜欢吃辣,所以做糍粑鱼总要放很多很多干辣椒。但神奇的是,这种干辣椒只香不是很辣。
余粥小时候吃鱼总会被鱼刺卡嗓子,所以除了没有骨头的鱿鱼外,他最喜欢吃的也是糍粑鱼。
杨叔切了一声:“这么好的菜怎么能不喝酒?老婆子,拿酒来!”
谁知杨婶的脸一下就阴了下去:“喝喝喝,你还记得剩下的酒要做什么吗!”
杨婶语气突然冰冷,小妖一个手松,鱼肉直直掉在了地上。
“今天……可是咱们长安的生辰。”
“抱歉,扫了大家的兴。”杨婶蹲下,在小土坟前面倒了碗酒水,还有糍粑鱼。
“没有,您别这么说。”余粥安慰道。
小土坟前面插着个木板当做碑,上面刻字歪歪扭扭:“爱子——杨长安。”
土坟就在杨家小房子的后面,一颗枯树下。
杨婶头发被秋风吹乱,银丝乱舞,使她仿佛一下苍老了几岁。
她抹了抹眼角,挤出个勉强的笑道:“粥儿,还记得长安刚会走路那会儿,他天天黏着你跑呢,一口一个‘粥粥哥哥’。”
余粥当然没有这段记忆,但撒了个善意的谎言道:“当然记得。”
杨婶吸了吸鼻子,道:“我们长安啊,已经束发之年了。如果他还活着……”
善良的女人红着眼睛望着余粥身边的小妖,怜爱道:“应该跟你差不多大了。”
“得了,您别找埋汰了。”小妖淡淡道:“我是个连乞丐见到都要啐一口的夫郎,别侮辱了您爱子。”
余粥虽然心有不公,但这本小说的设定便是夫郎最低贱。
虽然他大多遇到的都是包容性强的好人,但不代表就能忽略夫郎这个身份。
“怎么能这么说,”杨婶严肃,道:“夫郎怎么了,夫郎也是两个眼睛一只鼻,怎么就跟别人不一样了?”
小妖被她噎住,还是第一次有除了余粥的外人对他说这种话。
鬼斧神差间,他蹦出来一句:“如果杨长安是夫郎,你还会认他当儿子吗?”
“怎么不认?”杨婶稀奇道:“他若是真的喜欢男人,我便当嫁女儿一样风风光光地把他嫁出去。”
余粥正在心中感慨之时,袖口被拽了一下。
一低头,是神出鬼没的小蝶。
“我的天,你走路怎么没有生意!”陆玉笙都被吓了一跳。
小蝶手里举着搅搅糖,面无表情道:“出事了。”
“什么,太阳楼要被官府拍卖了?”
王姐抿了口烟嘴道:“半年无法开业,太阳楼倒闭是迟早的事情。陈老头干脆断尾求生,把太阳楼地契卖给了官府。”
余粥好像听出了王姐的意图,问道:“难道你是准备……”
“没错!”王姐一拍桌子,将茶水都震得一颤,雄心壮志道:“把太阳楼买下来。”
余粥缄默。
“怎么小粥粥,你犹豫了?犹豫就会败北。”王姐勾着他脖子,似乎浑身烧着充满斗志的火焰。
余粥被她勒得有些憋气,道:“最现实的问题,钱够了?”
“不够,这一旬给大家发完工资王姐自己都没铜板吃饭了。”小蝶吃得满嘴搅搅糖。
可追楼看似家大业大,余粥还是二老板,实则其中的心酸只有余粥自己知道。
他每个月的收入仅仅只能解决温饱问题。
可追楼营业额已经日破七百文,但杂七杂八的人工成本费一抛去,实则没剩几个子。
毕竟可追楼是从风月场所艰难转型,现在只是处于刚刚熬过濒临倒闭的阶段。
但在这个节骨眼上,王姐竟然冒出想要收购太阳楼的想法。
“余粥,咱们经商之人眼界要放长远。”王姐美目一挑,眼角画着桃花似的胭脂:“乌地最繁华的酒楼,一个是咱们,一个是太阳楼。如果咱们放任太阳楼的地契落入别人手中,不就等于咱们又给自己扶起来个强敌吗?”
余粥只是半路经商,但他家之前是开小餐馆的,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大老板王姐都能省吃俭用,他咬咬牙少吃点怎么了?
“好吧,我那里还有些细软。”余粥想了想道。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官卖会当日人满为患,举行地点不在茶楼不在室内,却安排在乌镇集市旁的小梅园中。
小梅园素雅幽静,梅花还未开,里面放置着长条桌椅。
只能参与拍卖竞争的人才允许入内,其他围观群众被挡在了外面。
当日王姐盛装出席,打扮得花枝招展,从气势上就压下去其他竞争对手。
对比之下余粥穿着就简单很多,带着算盘,一袭简简单单的浅蓝色长袍,腰间银鱼带钩衬托得他颀长挺拔,被王姐逼着挂了个价值不菲的玉环。
他们一出场,就惹得其他来竞争的商家窃窃私语。
余粥有些不习惯成为焦点人物,以前是在娱乐圈没得选,被资本打扮成个漂亮娃娃任人评头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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