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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的乖软小鲛人(七月清风)


但这小鱼被他抱着没多久,酒劲上来后,眼皮开始打架。
宗枭见他将脑袋无力地垂在自己的肩膀上,便知道他困了,手上的动作没停,轻轻地拍抚倒是加快了明州的困倦。
等他呼吸平稳后,宗枭才变回两人的腿,以面对面的姿势,轻松将明州抱回屋子里。
照理说,该送明州回临溪身边,但宗枭舍不得。
他没想到喝了酒的明州会这么乖,他许久未曾同明州亲密过,哪怕不真做点什么,只是抱着明州睡一觉,宗枭也知足了。
路过孩子睡觉的房门时,宗枭脚步都没停一下,就这样抱着明州回了自己房间。
轻手轻脚将明州放下,小鱼哼唧了一声,便翻过身继续睡。
宗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精神着的“小兄弟”无奈叹了口气,最后抓着明州的手,又按住他亲了又亲,却如同隔靴搔痒,解不了馋。
最后壮着胆子,分开明州的膝盖,蹭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足足半个时辰才得到释放。
宗枭为他擦去痕迹,但屋子里仍然弥漫着一股情事后的味道。
宗枭俯身亲了亲明州,最后将他再次抱入怀里,最后闭上眼同他一起入睡。
饮酒的缘故,导致几年来作息规律,清晨天亮便会醒来的明州,竟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虽然头还有些晕,但昨夜却是睡得极好。
迷糊睁开眼时,察觉自己腰被搂着,顿时惊醒坐起身。
看见旁边睡着的,且抱着自己的人是阿悔,明州连忙低头,身上的衣裳好好穿着,用来承欢的那处也没有丝毫不适,想来昨夜没发生什么。
明州没喝过酒,更没醉过酒,起猛了身子腰腿还有些酸乏,还以为这些都是醉酒的后遗症。
宗枭的睡眠很浅,明州推开他的手时,宗枭便已经醒了。
他缓缓睁开眼,装模作样同明州说了句:“早。”
明州:“......”他脸色一片灰白,声音都在发颤,“我、我怎么会在这?!”
宗枭见他没什么印象,便面不改色撒谎道:“昨夜我们在院子里赏月,你酒量过浅,醉了以后一直闹,我怕吵醒孩子,便让你同我暂住了一夜。”
明州看了眼外面大亮的天,又听他提起孩子,想到临溪后,已经没了心思慢慢回想昨夜的事,他敷衍地应了两声,便起身慌忙离开,鞋都没穿便去看孩子。
宗枭随后起身,追在明州后面,拿着他的鞋,刚出房门,便听见隔壁传来的急促的尖叫。
“临溪——”
宗枭后知后觉,想来临溪不该睡这么久,早就应该起来找明州才对。
可今晨静悄悄的,他没来打扰,宗枭便直接忘了还有孩子的存在。
他面色突然凝重,进去后却发现房中只有焦急的明州。
明州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他头晕目眩得厉害,艰难地说:“临溪找不到了。”
情绪过激便会身子颤抖得厉害,宗枭让他坐下,安慰道:“或许是常郗带走了,我去寻,你先坐着。”
明州不肯,非要同他一起。
宗枭只能低头蹲在地上帮他穿好鞋。
结果出了山庄,找到常郗时,对方也是独身,“我昨日就没回去,没见到临溪,他是不是贪玩自己跑出去了?”
明州反应很大,焦急道:“他不会!!!”
声音有些大,宗枭跟常郗皆是被他吼得一愣,明州顿了顿,歉意道:“对不起,我太着急了,这件事怪我才对,昨夜喝了酒......”
明州丢下这句话便转身要去找孩子,宗枭见他脸色苍白得厉害,又道:“他不会有事。”
明州太着急了,但宗枭却记得,临溪手腕上戴着自己给的红玉镯,若是遇险,那镯子能护他,且碎裂时宗枭能够感知到。
如今没有异样,说明暂且没有危险。
三人分开在山中找孩子,但恰巧掳走临溪的罪魁祸首,得了一条鲛人幼崽还嫌不够,也不肯放弃明州。
故意传了消息,叫明州只身来自投罗网。
因为丢了孩子,明州自责不已,思绪全乱。
“你只要独身前来,我便放了你孩儿。”
对方利用鲛人族过于单纯的天性,又加上明州心慌则乱,根本就没多想。
果真是个圈套,掳走临溪的是山中的精怪,他生于山中,能轻而易举同隐藏灵息于山林间。
又恰逢昨晚宗枭跟明州在泉水中设了短暂的结界,更是叫他钻了空子,轻而易举便到房中,掳走了毫无防备睡得香甜的临溪。
孩子不知所踪,前去寻找的明州也没回来。
常郗修为有限,没感知到明州的气息。
就像是刻意被匿了,宗枭若是再未察觉有人暗中作祟,那便真是愚蠢至极。
掳走孩子,还威胁明州。
一下触碰到宗枭的底线,常郗劝阻已经急到双眸猩红的宗枭,“你、你先别慌,不过是些障眼法跟小手段,晚些便能破解寻到明州跟临溪。”
“眼下并非好时机,你藏了这么久的身份,难道就为了现在用来找人,就......”
可惜根本无用,宗枭一个字都不想听。
真龙之怒。
一时间不止这小小的一座山,整个九州都震了震,隐藏了三年的身份,顷刻间便叫整个九州都知道。
魔尊宗枭没有在那场天劫中灰飞烟灭,他还活着,他化龙了。

第110章 掉马!宗枭身份暴露
脚下的动荡,明州尽管被束缚着手腕脚腕,但第一时间,还是想着要去护着孩子。
他修为不高,又一直想着被关在笼子里的临溪,分不出别的精力,感知不到宗枭。
山间突来的震动,明州还以为是类似南海会发生的海啸,是天灾。
但本来还兴奋的罪魁祸首,却在这地震后,露出了惊慌让明州都觉得太过反常。
那精怪生得高大,本领也不大,就是能自由变换身躯大小,能用障眼法短暂隐藏气息如同草木般,真若是打起来,也只有逃命的份。
山洞里摇晃,顶上落下碎石砸在关着临溪的笼子边。
临溪到底是年岁太小,再懂事也难免此刻吓得掉眼泪,他像是害怕明州会担心,哭泣声也小小的。
明州听着他的抽噎声,心都要碎了,十分后悔自责。
昨夜不该离开临溪去院子里喝酒,更不该贪杯喝多,完全失去意识,竟把孩子都给忘了,实在不负责。
再者,临溪出了鲛人族后,因为修为太低,年龄太小,并不能很好适应外界。
如今又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孩子被人抓走,若是临溪因为这件事而出什么意外,明州只怕是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他看着临溪被关在笼子里,可怜兮兮看着自己的模样......
深深的悔意,排山倒海般袭来。
不该带着临溪离开鲛人族的,自己没办法将他照顾得很好。
晃荡结束后,明州正后悔时,原本因为捉到两条鲛人,正贪婪地笑着,想着该如何处置明州跟临溪的精怪,居然脸色大变,嘴里还神叨叨地说:“龙......”
“这个地方,怎么会有龙......”
“他还活着,他居然还活着......”
明州听得云里雾里,也觉得方才的震荡太不寻常,甚至还有些说不出来的心悸。就像是灾害来临时,动物们会产生的不安跟躁动。
“你在说什么?”明州出声问他。
那精怪像是因为明州的声音才从震惊中回过神,原本惊慌失措的脸上,又一瞬间变回贪婪。
只是这一次充满了急躁,嘴里一边说着:“得赶紧离开这。”
鲛人族避世,哪怕有少数的离开布满结界的鲛人族,也会隐藏身份,根本不会暴露身份。
因此鲛人实在稀少,而鲛人族的小鱼崽,又因为族中的规矩,单独外出需的修为到达一定程度,年龄也到达规定后,才可独自外出。
鲛人已是千年难得一遇,更别提更加稀有罕见的鲛人族孩童。
这必定能卖个好价钱......
精怪一边露出贪婪而邪恶的笑容,一边来到临溪的笼子面前,但手还未碰到笼子,背后便一阵白光闪过,像利剑的剑光。
原本昏暗的山洞顿时如同白昼般亮起刹那,等那白光消失时,山洞里只剩下浓浓的腥臭味,原本还在临溪笼子面前的精怪,已经被拦腰斩断。
他竭力吐出两个字,“魔尊......”
其实就算精怪在死去时没说出这两个字,明州也知道眼前的究竟是谁。
他就是再傻,修为再低,也不会到此刻还傻乎乎地看不出。
山洞里满是肮脏的血腥臭味,临溪被关在笼子里,眼睁睁看见面前的精怪被斩杀,有的血甚至溅在了他白嫩的小脸上。
那地上还插着一把黑色的剑,笼子前站着一个高大而肃冷的男人,他身上的强压,让临溪哭都不敢哭。
牢固的笼子,轻而易举被宗枭将锁给捏碎。
宗枭打量了他一眼,见他并未受伤,便只丢下一句话,“自己出来。”
随后,他便走到明州身前,蹲下身为明州解开锁住的长链,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情,都温和不少,语气也透着关心跟担忧,“有没有受伤?我这就帮你解开。”
明州盯着他的脸,感受着宗枭身上迫人的气息。
——是宗枭。
真的是宗枭。
这个念头就像化为一条吐着蛇信子的冰冷毒蛇,缠绕在明州的脖颈上,像是要把明州给缠绕窒息般。
“你不是......死了吗?”
三年过去,哪怕两人的孩子已经降生,但明州依旧害怕宗枭,短短一句话,说的不仅磕绊,还带着明显的颤音。
宗枭像是怕把他弄疼一般,轻手轻脚将锁链解开。
突然的相见,让宗枭内心也忐忑不已。
常郗的劝阻并无道理,除了九州中会炸开锅般,都知道他没死,并且化龙成功了。
另一方面,宗枭也没想好,究竟该如何同明州相处。
假装为“阿悔”这个身份能让明州轻松地同自己相处。
但若是变成曾经给他带来很多痛苦,甚至改变了,打破了他原本生活跟轨迹的宗枭,明州还能如这段日子般,同自己笑,同自己心平气和坐在一起吃饭说话带孩子吗?
答案显而易见,但宗枭找不到明州,担心他会遇到危险,关系则乱,顾不得这么多,也来不及想后果。
如今真正相见,明州是胆怯害怕,宗枭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
心乱如麻,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说句话都要刻意压着声调,生怕一个不注意说错话,将明州推得更远。
“原本以为是会死的,但最后留下一缕残魂,修炼了两年才逐渐恢复肉身。”
明州听后没有说话,宗枭此时已经将他身上的链子解开。
临溪从笼子里爬出来了,身上跟脸上都沾着血,看了一眼地上精怪的尸身,眼泪扑簌簌掉个不停,细声细气对着明州哭:“爹爹......”
宗枭没有养孩子的经验,方才来不及了,只能将那精怪给斩杀,方法确实残忍了一点,但宗枭也抱着一丝侥幸。
这孩子好歹也有自己一半的血脉。
在魔族,孩童从出生的那一刻,面临的便是弱肉强食的环境。
同胞兄弟或许在母体的腹中便开始厮杀掠夺对方的资源,出生以后,血腥的场面更是家常便饭。
临溪好歹也是自己的孩子,应该......
“呜呜,爹爹,我好害怕,我好怕。”他哭着被明州抱入怀里,方才紧绷的情绪得到了安全的释放点,开始嚎啕大哭,小手紧紧抓住明州的衣服,然后泣不成声道:“不要在这,不要在这!!!”
明州没有心思去管宗枭,除了逃离,便只想着赶紧将孩子哄好。
他几乎是逃一般离开山洞,外面的山林也遭到刚才的震荡破坏,明州一时间迷了方向,短暂的出神,身后的宗枭已经追了出来。
“明州。”他从后面叫住明州,“我们谈一谈,行吗?”
从前“谈一谈”这句话又怎么会从宗枭口中说出,但如今他低声下气,只希望能够跟明州多相处,多说几句话。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明州甚至没有回头,怀里的临溪还在哭,像只可怜的猫崽子。
宗枭却道:“我不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他没说出后面的话,想来说出口也只会让明州心生厌恶,于是他换了一种说法,“你就算怨恨我,但临溪此时的情况,还需要常郗帮忙诊断才好。”
这样的理由,果真说到了明州的心坎上。
他知道明州宝贝这孩子,果真明州见小鱼崽一直哭个不停,最后妥协了,同宗枭一起回了山庄。
期间,他们保持着很长一段距离,宗枭也尝试想要跟他说话,但明州充满警惕跟防备。
他就没理过宗枭,甚至每次宗枭跟他说话时,明州都表现得格外紧张。
宗枭没有办法,只能走在前面引路,甚至见他一直抱着临溪,想开口询问需不需要自己来抱,却也反应过来,若自己还是“阿悔”明州当然会很乐意,但现在身份暴露,明州绝不会愿意。
山庄因为常郗施了结界,所以并未受到影响。
见宗枭跟明州一前一后进来,常郗松了口气,但见哭了一路总算停下的临溪脸颊很红,而且脸上跟身上都有血迹。
常郗皱起眉头,严肃道:“抱进来我瞧瞧。”
明州点了点头,一个眼神都没给宗枭,飞快跑进去,像是避开什么般。
“你们......”常郗本想开口问,但宗枭却摇了摇头,示意他赶紧进去。
宗枭知道明州讨厌自己,倒是也没厚着脸皮非进去惹人嫌。
他留在院中,看着那依旧清澈的泉水,想起昨夜明州还坐在自己的腿上,红着脸颊撒娇一般闹着要抓自己头上的角。
想着这些日子相处以来,明州对自己温柔的笑,轻声细语喊着自己“阿悔大哥”同自己逛集市,夸赞自己的厨艺。
宗枭忍不住叹气,深深看了一眼紧闭着的大门,对两人的未来,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若说要像从前那般,用鲛人族的性命威胁明州,用孩子威胁明州,必定能让他乖乖听话,委身于自己。
可宗枭舍不得,他不愿意再见明州的眼泪,更不想看他再次失去求生的欲望,而选择自刎。
他做不到,也不想做。

第111章 宗枭的后悔跟改变
临溪不过是受到惊吓,身上并未有外伤,那精怪的血迹溅在他身上,倒是看着骇人,临溪一直哭闹,待常郗为他检查好后,明州耐着性子哄了许久,才让他安静。
这小家伙才抓着明州的衣服,细声细气道:“爹爹,味道好难闻,我想洗澡......”
明州松了一口气,但想着站在外面没离去的宗枭,犹豫着不敢出门。
常郗见他有些失神,脸色也很难看,有些担忧而心虚地问:“你还好吗?”
明州这才抬起头,努力克制着,声音平静,“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这答案显而易见,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常郗心里咯噔一下,语塞道:“我......”
他实在想不到该如何同明州解释,虽然明州的声音听着还算平静,但常郗知道,他一定非常生气了。
“对不起。”他向明州道歉。
“这件事不是你所想,没有故意欺骗你的意思。”常郗认真解释道:“他当初天劫后只剩下一缕残魂,是鬼王与我救了他,两年前才得以恢复肉身,之后便一直隐姓埋名在我那小医馆里。”
明州没有吭声,依旧沉默不语。
常郗又道:“不是我为宗枭说话,当初你带着临溪突然到来,他也只是害怕面对你,所以脑子一热,便化为‘阿悔’并非提前计划。”
“谁也没有料到,你会带着临溪来......”
这番解释,明州并非不信。
当初是自己起意要离开鲛人族,更是自己在海上临时起意,主动说起“三峡湾”这个地方,若说是为了隐藏身份,故意搪塞海上那对热情的老夫妇,待船只靠岸后,明州也可以自行离开。
但结果却是,他带着孩子去找常郗。
谁能想到,本该在天劫中灰飞烟灭的宗枭,竟会隐藏身份,留在三峡湾那处小小的医馆中。
方才明州也曾想过,会不会一切都是宗枭的圈套。
但回来的路上,明州自己也反应过来了,一切都是巧合罢了。
常郗见他依旧沉默,又对着他说了一遍,“我没有想过跟他一起骗你,但这些日子,我确实知情不报,对不起。”
“不用再道歉了。”明州这次有了反应,叹了口气道:“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这件事与你无关。”
临溪见明州似乎很难过,也乖乖闭上嘴,没有打断两位大人的谈话。
明州脑子里很混乱,事情既已这样,他自然不会再继续留在此地,抱起临溪推开门时,宗枭果然等在外面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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