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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病弱竹马当老婆养后(金玉其内)


给喻沉上的药,是他让医院特意研发定制的。昨天刚到手里,据医生说,这种灵丹妙药每晚涂抹,会大大减轻□□带来的皮肤组织损伤。
“宝宝,想吃点什么?粥还是牛奶?”
贺臻将脸埋在喻沉颈窝,温声哄着:“我让家里你最喜欢的那位阿姨过来了,这两天给你做饭行吗?”
喻沉耳一红,当即挣扎起来。
他这副模样,怎么能见外人呢?
贺臻扶着他坐起来,低头问:“怎么了?”
喻沉羞愤地吐出两个字:“不要。”
直到这时,他才看清自己身上的伤。
或者可以说成暧昧的痕迹。
贺臻昨晚简直是禽兽,连他的小腿都不放过。
当然,也可能是他的腿搭在贺臻耳畔,离贺臻近的缘故。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艘破破烂烂的小船,被贺臻玩.弄得千疮百孔。
“行,做完饭我就让他走。”
这种时候,自然不能跟喻沉犟。
别说不让阿姨留下,就算喻沉不让他留下,他也得乖乖地走。
当然,贺臻在心里祈祷喻沉不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喻沉现在正需要他照顾。
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贺臻打开厚重的窗帘,只留一层白纱,开始帮喻沉穿衣洗漱。
卧室里,光线突然亮起,落在喻沉光滑的颈间。
贺臻目光一触,微微波动。
目前这种情况,喻沉估计得穿高领了。
贺臻轻车熟路地帮喻沉套好袜子,轮到上衣时,小心翼翼打量着对方。见对方没像上次一样抵触,帮他脱掉浴袍,换上一件纯棉质地的亚麻色半袖。
随后,他抱起喻沉,来到洗漱间。
喻沉站着没动,等贺臻帮他挤牙膏。
灯光的加持下,喻沉才察觉自己的嘴唇有多红。
甚至,有些微微肿胀。
他垂着脑袋,眼底又气又羞。
他还得去实验室,这下怎么见人?
贺臻全然没注意到喻沉的羞愤凝视,有条不紊地帮他擦脸,轮到刷牙时,他半靠在喻沉后背,左手轻轻揉捏着喻沉纤瘦的腰,眼睛里带着难以忽视的暧昧:“我帮你刷?”
“我自己来。”喻沉握着牙刷,能感觉到贺臻在不断地挤着他与洗面台之间的距离,以及贺臻身上温热的气息。
贺臻腾出双手,完全搂着喻沉,薄唇轻轻落于喻沉的耳畔:“疼不疼?疼的话,我让医生过来瞧瞧。”
昨晚的具体次数贺臻记不清了。
但肯定超出喻沉跟肖钰说的次数。
喻沉一听医生二字,脑袋摇得像只拨浪鼓,趁贺臻不备,悄悄向前挪动,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贺臻贴得他太紧了,让他又想起昨晚…
他怎么推贺臻,两人依旧挨得牢牢的,无法分开。
不过,他确实不怎么疼。
就是腰有点酸,更多的是耻辱!
“真不疼?”贺臻侧着头,静静盯着他。
“嗯,一点都不疼。”喻沉含糊回。
话音刚落,贺臻的手沿着喻沉的上衣悄悄探入,最后落在短裤的边缘,大有继续前行的趋势。
喻沉浑身紧绷,连忙躲着:“贺臻!”
贺臻笑了下,贴近喻沉,温热的气息洒在喻沉眉心:“你不是说,不疼吗?”
“那也不可以。”喻沉囫囵将漱口杯里的水吐掉,声音带着气:“我要禁欲一个月。”
贺臻手臂随着喻沉的动作,顺势下弯,轻而易举地将喻沉抱起来。
喻沉急了,脸又红又热:“喂!我不想再要了!我想吃饭!”
贺臻微微挑眉,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宝宝是不是误会了?我就是带你去餐厅。”
喻沉见贺臻没诓他,消停下来。刚坐在椅子上准备炫饭,谁知贺臻紧接着说:“我们吃饱了再来。”
喻沉端着牛奶,目光复杂。
他决定了,他要跑路。
吃饭时,贺臻照顾他比平时更要精细,面包恨不得搅碎了喂给喻沉。
不知道是不是喻沉想多了,他总觉得贺臻看他的目光别有心思。
他就像只待宰的小猪崽,吃饱饭等着上路。
吃完饭,贺臻抱着他在客厅晒太阳,几乎寸步不离。但那双温热宽大的手掌不太老实,轻轻在喻沉的身上游走,偶尔揉捏着喻沉敏感的部位,唇瓣啄着喻沉的耳朵,惹得喻沉面红耳赤,根本无处可躲。
一夜过后,贺臻面相变了。
很像荒淫无度的帝王!
而喻沉,就是迫于淫威不得不服从的可怜皇后。
喻沉脑补着小说,朝贺臻道:“老大,我想吃PIE BIRD家刚出炉的树莓派。”
贺臻拿起手机:“好,现在订。”
“他们家没外卖。”喻沉伏在贺臻胸前,乌眸轻轻转动:“你去开车给我买。”
贺臻抬手,探了探喻沉的额头:“你自己在家行吗?我让助理去买。”
“我没事。”喻沉央求:“我现在就想吃,你快点去买。”
“好。”贺臻抱着喻沉回屋,临走前亲了下他的额头,“等等我,马上回来。”
喻沉心虚地点头,待贺臻离开后,疯狂收拾行李,叫一辆出租车回自己的小屋。
他想休息几天。
如果再跟贺臻在一起,屁股估计不保。
贺臻回来后,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拧起眉毛。他给喻沉拨去电话,视线落在家里存放行李箱的衣帽间。
果然,喻沉的行李箱不见了。
贺臻提着甜品,叹口气等待喻沉接电话。
过了几秒,喻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喂?”
贺臻假装没发现喻沉的心思:“宝宝,你去哪了?”
喻沉清了清嗓:“我想禁欲几天,你别太想我。”
贺臻无奈一笑:“你自己回去,谁照顾你?”
喻沉轻哼:“你别管,先反思你昨晚的恶行。”
贺臻好脾气地回:“那我去你身边反思行吗?”
“不!可!以!”喻沉挂掉电话,望着正在清洁的家政阿姨,彻底松了口气。
他裹着围巾,与夏日的街道格格不入。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贺臻!
大约过了一小时,客厅的门被叩响。
不用猜,喻沉就知道是谁。
他板着脸,站在门内,偷看猫眼:“老大,你有事吗?”
贺臻提着甜品:“你不是想吃它吗?我给你送来。”
喻沉将门开了一条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袋子夺走,匆匆锁上门。
贺臻挑眉低笑:“胖宝宝,你就当真这么绝情?”
喻沉偷看一眼家政,愤愤控诉:“如果你有个总惦记你屁股的男朋友,你也会像我一样。”
贺臻故作怅然:“晚上锁好门,有事给我打电话。”
喻沉轻哼:“ok。”
贺臻走后,喻沉小口吃着树莓派。家里被彻底清扫一遍,他瞧着舒坦。今天阳光正好,他裹着毯子慢悠悠倚着沙发,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晚上。
喻沉迷迷糊糊睁眼,手机里是贺臻无数条关怀备至的信息。
喻沉挑挑拣拣回了两条,吃完贺臻眼巴巴送过来的晚餐,把贺臻轰走后再次睡了过去。
贺臻送完晚饭,已经是八点。
他独自坐在喻沉楼下,一边回复公司的文件,一边仰头望着喻沉的窗户。
喻沉刚刚领餐时很可爱,小老鼠似的防着他,偷偷摸摸的眼神非常逗。
贺臻兀自笑了,有点懊悔自己昨晚的放纵。
喻沉估计是真的怕了。
下次还要克制一些。
令人忽视的角落,车里坐着两位扛着相机的私家侦探。
他们将面前的一幕拍下,继续盯着贺臻。
又过了两天,喻沉脖子上的痕迹消得差不多,穿着高领衬衫去实验室工作。
组长见他穿得这么严实,以为他生病了,午餐点了许多清淡营养的饭菜。
喻沉腰还是有点疼,就连走路小心翼翼地,加上最近瘦了两三斤,大家都以为他身体不舒服。
实验组里,有一位喻沉的师兄。他正在读研二,对这位可爱的师弟非常照顾。见喻沉没什么精神,帮他包揽诸多任务,盯住他注意休息。
下班后,喻沉打算走着回家。
实验室离他的小窝不远,正好透透气。
进了小区,面前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贺臻提着晚餐,看着已经等他很久。
喻沉偷笑着,面上却显得高冷:“贺总,这是干嘛来了?”
贺臻走到他身边:“请我的落跑小娇妻回家。”
喻沉鼻子里已经钻进饭香味儿。
他故作高冷,双手抱着臂:“独居生活不错,朕暂时不想回去。”
贺臻顺着他道:“长夜漫漫,没有陛下陪伴,臣妾甚是孤独。”
喻沉继续板着脸:“臻贵妃,犯了错就要闭门思过。你见过哪有冷宫里的妃嫔,能得到皇上宠幸的?”
贺臻见他演得越来越来劲,笑着配合:“臣妾以为,臣妾是例外。我们毕竟是年少相识,情分不一样。”
喻沉夺走晚餐,小跑着挥手:“朕身体欠安,暂时不宜进后宫。臻贵妃忍一忍吧!”
贺望着喻沉屁颠屁颠逃跑的背影,贺臻扬眉一笑,打算想办法结束这种局面。
已经三天,他甚是思念喻陛下。
又过了两天,喻沉已经活蹦乱跳,做实验时就在思考,今晚要不要收拾东西回贺臻那里。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得要面子。
他提着行李箱自己回去算怎么回事?
必须得由贺臻接他回去。
况且最近贺臻雷打不动地过来送三餐,有的是机会暗示贺臻自己愿意回家了。
其实,这也不是他无理取闹。
贺臻那晚上弄了他九次!
他都怀疑自己要精.尽人亡!
他恍惚间看见他太奶跟他招手!
喻沉背着双肩背,屁颠屁颠收拾东西回家。
走到半路,一辆商务迈巴赫突然停在他面前。
两名戴着墨镜的黑衣男士走下车,朝他鞠躬:“喻先生,我们是贺峰苏州分公司陈总经理的助理,邀请您去阁外山水小聚,有重要事商量。”
喻沉将信将疑,朝里面看了一眼。
陈总友好地挥手:“喻先生。”
喻沉偷偷登录贺峰官网,看见陈瑞的一寸照片后,才放松警惕。这人看着不像是绑架的,估计有正事。
“我不想去阁外山水。如果您找我有事,就去对面的咖啡厅吧。”
陈瑞犹豫一下,点头同意。
进了咖啡厅的包厢,陈瑞非常客气,问了问喻沉的近况,并进入正题。
“喻先生,您从小在贺家佣人家属楼长大,遭受的歧视和白眼比同龄孩子应该要多很多吧。”
喻沉见陈瑞紧紧盯着自己,不好打开录音功能,绷紧的心弦捋了捋目前的形势。
电视剧里,以这种台词为开头,都是反派拉正派的人入伙。
这个陈瑞,是不是想鼓动他做坏事。
他面色镇定地点头:“嗯,寄人篱下,您应该懂。”
陈瑞朝保镖使了使眼色,语气温和:“听说贺董事长认您当干孙子了,今后您也算有依靠了。想必贺董事长和小贺总,都对您很好。”
喻沉端着咖啡,内心纠结。
这人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心里有个主意,准备赌一赌。
“这些都是表面风光罢了。”
喻沉品着咖啡,略带哀伤的眼眸轻轻垂着。
他点到为止,看对方怎么接。
陈瑞观察着喻沉的神色,试探道:“怎么会是表面风光呢?私下他们对你应该也很好吧。”
“呵呵。”喻沉冷笑,不再说话。
陈瑞这次陷入思考,分析喻沉对贺臻的态度。
他这次来,无非是林董的傀儡。
倘若试探出喻沉的态度,接下来由林董出场。如果喻沉没有被轻易收买,那么他就是那个替死鬼,被贺臻发现后踢出公司。
据林董的情报显示,喻沉对贺臻态度恶劣,且贺臻正在殷勤地追求喻沉,一天三次登门,但都被拒绝,很快离开。
“您有什么难处,可以跟我说说。”
“你为什么要帮我?”喻沉盯着陈瑞,“我好像跟你不认识。”
陈瑞犹豫道:“不瞒您说,上个月我们分公司年度考核没达到小贺总的标准,几千名员工面临年终奖砍半的局面。我想请您帮我在小贺总那里美言几句,或者帮我试探小贺总对我们分公司的态度。您的酬劳,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支付。”
说着,陈瑞递给喻沉一张两千万的支票。
喻沉很奇怪,如果陈瑞只是让他美言几句,为什么起初要聊他小时候寄人篱下的事?难道不应该吹捧贺臻对他多么重视,哄他开心吗?
喻沉抬眸,眼神充满憎恶:“我恐怕不能帮您,我现在一眼都不想看见他!”
陈瑞眉毛一挑:“小贺总跟您吵架了?”
喻沉继续演戏:“我的苦衷外人不知道,我恨死他了!”
陈瑞没料到喻沉的态度如此容易试探,赶忙接话:“我知道他对不起您,但您就这么离开他,岂不是对不起自己?到头来,您什么都没得到。”
喻沉盯着支票,轻轻拿起:“两千万虽然多,但不足以让我讨好他。看见他的脸,我就反胃。”
陈瑞借机表明态度:“我们都是受害者,如果您愿意跟我合作,我能保证您能下辈子衣食无忧。”
喻沉摇头:“虽然我缺钱,但比起衣食无忧,我更要让他付出代价。”
陈瑞目露惊喜:“好,您等等!”
待陈瑞离开后,喻沉背后生出一层冷汗。
这人究竟要做什么?
他好像越骂贺臻,对方越兴奋。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喻沉将自己的位置信息发给李焕。发给贺臻,这场戏就不好收场了。
大约过了一小时,一位西装革履的老头出现在包厢里。
喻沉一怔,轻轻起身。
这人居然是林董。
林董看见喻沉,笑眯眯道:“好久不见。”
喻沉已经猜出这群人的目的,故作镇定:“您好。”
林董已经知道喻沉的态度,但还是不放心,好奇地问:“小喻,我见小贺总平时对你挺好的,你怎么那么恨他?”
喻沉冷下脸:“跟您有关系吗?这是我们的私事。”
林董轻轻抬手,身后的保镖立刻提着十箱美金摆在喻沉面前:“只要你说实话,这些就是你的。”
喻沉扫着那些钱,微微愣住。
他居然值这么多钱?
怕林董骗他,他用手指戳了戳那些美元,轻轻翻着,发现藏于中间的钱也都是货真价实的美金,不像电视剧里那样,只是白纸。
喻沉的行为,尽在林董的密切注视下,
而这些,正是林董乐于看见的。
“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
林董含笑:“这是五千万。如果你帮我,我付给你的酬劳,是现在的五倍。”
喻沉震惊:“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林董:“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喻沉顿了顿,心道这可是笔大买卖。
这帮人不惜血本,是要搞死贺臻啊!
不过他有个疑惑,为什么会来找他呢?
难道单纯因为他是贺臻身边亲近的人,如果叛变贺臻毫无察觉?
“我能先问您一个问题吗?”喻沉与林董对视,“您为什么找到我?”
林董微笑:“听朋友说,小贺总利用强权,让您受了很多委屈,”
喻沉微微皱眉。
这番话,怎么这么耳熟。
“为什么讨厌他?”
喻沉酝酿情绪,委屈地倾诉,“我从四岁起,就给他当佣人。他心情好了,就赏给我半块蛋糕,心情差了,就把我当小马骑。作业写不完,我就得帮他写。平时我给他穿袜子穿鞋,必须要跪着,有时候还要受他的起床气,被他拳打脚踢。他不睡觉,我也甭想消停。他犯了错,锅都推到我身上。他累了,我蹲下给他当板凳。他想看烟花,就要骑我脖子上。他有时候闹脾气不吃饭,我也不能吃。喝药嫌苦,必须灌我一口,让我陪他一起苦。我从小受尽屈辱,长大后好不容易获得自由,喜欢上一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准备恋爱,可他居然……”
喻沉啜泣,难以启齿:“强行凌.辱我,让我做他的地下情人。只能等他玩腻我,我才能离开。”
林董面露复杂:“那确实挺过分。”
喻沉抹着泪:“嗯,您也觉得他霸占我的事,太过分了。”
林董摇头:“小时候对你做的事也过分。”
喻沉脸一僵,心虚地垂眸。
小时候的事,很过分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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