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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病弱竹马当老婆养后(金玉其内)


贺臻漫不经心帮他揉着肚子:“喻沉沉。”
喻沉:“嗯?”
贺臻:“你是不是想挨揍?”
喻沉这次完全不怂,依旧用那双卡姿兰大眼睛审视着贺臻:“你心里有鬼。”
贺臻没说话,避开喻沉的视线。
非要较真,他心里确实有鬼。
当初他学钢琴时,贺老将他送进一个顶尖的少年乐队,希望他多刷简历,为申请哈佛做准备。如果喻沉不学钢琴,他每天将会与喻沉分开两小时。他不愿意,便带着喻沉学小提琴,把他也拉进乐队陪着自己。
“喻沉沉。”
喻沉早就没小时那么好糊弄:“嗯?你不要转移话题。”
贺臻:“晚上想吃羊肉串吗?”
喻沉双眼放光:“啊?你有?”
贺臻“嗯”了一声:“晚上司机来附近办事,可以让他帮我们带。”
喻沉眼睛瞬间耷下,乖巧地用肩膀蹭了蹭贺臻:“不早说,早说臣妾哪敢放肆?”
贺臻唇角上弯,松开喻沉后长腿放直:“现在说这句话已经没有用了。”
喻沉殷勤地抬起双手,着急忙活地帮贺臻按摩腰腿:“你歇歇,我好好伺候你。”
他不怎么会按摩,对贺臻一通乱摸。
贺臻无奈,捉住他的手:“拖下去,杖责。”
喻沉当即挂上一副痛彻心扉的表情:“臣妾从你穿开裆裤时就侍奉你,你怎么如此薄情?”
贺臻忍着笑:“到底是谁穿开裆裤,你自己心里清楚。”
喻沉含着笑,长腿一勾,薄被轻轻落在两人身上。他卷着被子,一头扎进贺臻怀里,笑意宴宴的模样活像祸国殃民的妖妃。
“老大,不如我们聊聊正经事?”
“什么正经事?”
喻沉展颜一笑:“比如羊肉串要微辣还是香辣?”
贺臻笑骂:“滚蛋。”
小胖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悄悄扯着陈儒:“你说他们俩是不是在谈恋爱啊?”
隔壁班就有一对男男情侣,两人从初中就在一起,可甜了。
短短一天,让陈儒有些颠覆自己过去的看法:“…没准吧。”
小胖捂着嘴偷乐:“那我得跟我朋友说说,别让他给喻沉写情书了。”
陈儒听见八卦,瞬间双眼放光:“啥啥啥?有人要向喻沉告白?”
小胖悄悄说:“嗯,我们中学年级第一。那天喻沉不是被罚站军姿吗?他从旁边过去瞅了一眼,觉得喻沉长得特好看。”
陈儒:“是男的?”
小胖:“对。”
“我靠,勇敢追爱啊。”陈儒盯着贺臻对喻沉那股稀罕劲儿,兴奋道:“如果你朋友真告白,有好戏看了。”
小胖犹豫着:“我想想。”
整整一下午,大家都在讨论文艺晚会的事。休息间隙,肖钰找到喻沉:“我们要表演的是华尔兹,到时候你就负责拉《维也纳华尔兹1》就ok。”
喻沉问:“都谁啊?男女吗?”
“废话,难不成男男啊?”肖钰突然露出贼兮兮的目光,扯着他说:“我今天可听见不小的风声,说你跟贺臻是CP。”
喻沉:“CP是什么意思?”
肖钰一脸无语:“大哥,你平时不读书不看报吗?CP就是一对儿的意思。”
喻沉反应迟钝地笑了笑:“我跟我老大本来就是一对儿。”
肖钰:“那你跟你老大上台跳华尔兹去,我们给你腾地。”
喻沉眼角眉梢的笑意更浓:“行,到时候你们再给我拉个横幅。”
肖钰:“喻沉沉跟贺臻是一对儿?”
喻沉完全不害臊:“喻沉跟贺臻天下第一好!”
肖钰递给他一个败给你的眼神,拎着冰水急匆匆地去找自己的舞伴。
晚上军训结束,有节目的同学都在排练。喻沉则惦记着那顿小烧烤,紧紧追着贺臻问什么时候到。
贺臻盯着他那副馋猫样,淡淡道:“喻沉沉。”
喻沉扬唇轻笑:“烧烤到了?”
贺臻:“我有点怀疑,未来你会因为一顿烧烤把我卖了。”
喻沉急忙发誓:“不会的,老大。”
贺臻扫了眼黑漆漆的夜空:“也就没下雨,否则你得天打雷劈。”
喻沉很不服气,但吃人嘴短,只能拉着贺臻陪他一边练小提琴,一边等烧烤。
老师给大家的排练时间只有一小时。快到八点,同学们匆匆回宿舍。
也就在这时,贺臻的电话响起。
喻沉抓着琴弓的手指微微一动,贺臻嘱咐他:“在这等我,我去拿。”
喻沉点点头:“老大,你记得等着我一起吃。”
贺臻被气笑,朝大门口跑去。
表演的礼堂这下只剩喻沉一人。负责关门的老师提醒他:“同学,该回宿舍了。”
“谢谢老师。”喻沉从礼堂出来,开始寻找吃烧烤的地方。回宿舍肯定不行,烧烤的味儿半天都散不出去,会打扰别人。
犹豫半天,他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小树林。
这个时间不热,小风一刮,小烧烤一吃,绝对美滋滋。
不一会儿,喻沉抓着回来的贺臻,偷偷摸摸走进小树林。或许是自己亲手拿着烧烤能安心一些,平时肩不能提,手不能拿的喻沉非常勤快,抱着烧烤弓着腰,穿梭在树林里,四处寻找吃饭的风水宝地。
虽说八点前必须要回宿舍,但贺臻觉得不至于跟作贼似的。他忍不住扬唇:“喻沉沉,你像偷地雷的。”
喻沉朝他“嘘”一声,在一处地势颇高的小土坡驻足:“老大,我们坐石头上吃。”
贺臻走过去,将军训服上衣脱下铺在地上:“坐吧。”
喻沉犹豫了一下,打算把烧烤放贺臻的衣服上。
“喻沉沉…”贺臻拦下,抬手弹了喻沉一个脑蹦儿,“你的脑子里是不是只有烧烤?我是让你坐的。”
“哦。”喻沉这回老实了,乖乖坐在贺臻的衣服上,“老大,你对我真——”
贺臻用羊肉串堵住他的嘴:“吃东西。”
喻沉笑眯眯嚼着:“我真幸福。”
贺臻对这些一向不感兴趣,微屈着长腿,慢悠悠盯着喻沉:“吃烤串就幸福了?”
“不是啊。”喻沉一口气撸了两串,翘起油汪汪的嘴角,“因为有你疼我,我才幸福。”
初秋的风裹着凉意,树叶簌簌作响。
喻沉的笑格外真挚,丝毫听不出讨好的色彩。
贺臻注视着喻沉那双灵动的眼睛,犹豫一下,缓缓靠过去帮他擦掉嘴边的芝麻。
喻沉递给他两串:“老大,你也吃。”
“嗯。”贺臻咬了一口,微微蹙眉:“这是什么?有点硬。”
喻沉给他科普:“这是鸡脆骨。”
贺臻将鸡脆骨放下:“我不喜欢吃这个。”
“多好吃啊,脆脆的。”喻沉拿起被贺臻咬了一口的脆骨,咯吱咯吱两三口,全部吃掉。
贺臻:“你…”
他正要说话,旁边忽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喻沉条件反射,吓得赶紧躲起来:“老大,你快从石头上下来,会不会是巡夜的老师啊?”
贺臻示意他别动,仔细留意着脚步的方向。
很快,声音的主人出现在两人对面。
是两个男生,一高一矮,高的那个很强壮,虽然看不清脸,但隐约能瞧见侧脸的轮廓。
喻沉举着羊肉串,窃窃私语:“老大,他们俩是不是也来——”
话刚说一半,两位男生突然紧紧相拥。
贺臻敏锐度高,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两人开始拥吻。
贺臻静静打量喻沉的反应。
喻沉愣在原地,举着的羊肉串半天都没动。
对面的动静越来越大,喻沉仿佛突然与世隔绝,周围所有的风吹草动都被无限放大,敲击着他的心脏。
他惊得忘了呼吸,心跳越来越快,脸蛋儿憋得通红。
偶像剧里的吻戏他偷摸看过,跟对面带给他的冲击感完全不一样。
“喻沉。”
贺臻牵起他的手,喻沉惊得像只小兔子,惊慌地撩着红眼睛打量贺臻。
“别看了,我们去其他地方吃。”
“行。”喻沉任贺臻拉着,临走前不忘将垃圾收拾好,最后又偷看了一眼吻得难舍难分的恋人。
那个矮个子的男生他瞧着有些眼熟。
来到树林里其他安静的地方,喻沉的心不再平静,握着烤串进食速度明显下降。
贺臻明知故问:“怎么突然没胃口了。”
喻沉拘束地并着腿,嗫糯道:“老大,他们可是两个男生。”
“两个男的怎么了。”贺臻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心情似乎突然变差,“很奇怪吗?”
“有点奇怪。”喻沉没瞒着自己的想法,双眉微蹙,“我没见过两个男生接吻。”
贺臻眼底的黯淡一闪而过。
果然,喻沉说那些话都是诓他的。
“老大,我没有歧视他们的意思。我就是…”喻沉着急地挠挠耳朵,无法形容心中的震撼。“有点惊讶。”
“嗯。”贺臻视线落下,不动声色地握紧身边一块石头。“快吃吧,该凉了。”
背对着月光,喻沉看不清贺臻的表情,但能察觉到对方的落寞。
“老大,你怎么了?”
喻沉放下烤串,凑到贺臻面前蹲下:“你是不是被吓到了?”
贺臻缓了许久,轻声问:“喻沉。”
喻沉连忙应道:“我在。”
贺臻眼里有些恍惚,握着石头的力道稍稍变大:“…算了。”
他起身,一个人往前走了两步:“赶紧吃吧,吃完我们回去。”
“行。”喻沉两三口将剩下的烤串吃完,小跑着跟在贺臻身后。
自始至终,两人都没说话。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风越来越大。
喻沉呆呆地抱着贺臻的外套,不知所措地盯着贺臻笔直的脊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贺臻眸光黯淡深沉,一眼望不到底。
回到宿舍,贺臻洗漱过后,将自己的枕头从喻沉床上拿走,回到上铺睡觉。
喻沉盯着贺臻刚刚给他打回来的热水,耷拉着脑袋,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贺臻不高兴,连带着脑瓜顶的呆毛儿都无精打采。
不是说好要睡在一起吗?
怎么自己跑上去了?
喻沉磨磨蹭蹭脱下鞋,抱着脸盆可怜巴巴地独自去洗漱。
楼道走廊里,他碰见了晚归的林嘉树。
林嘉树上衣的领口处有些褶皱,比起早晨,头发也稍显凌乱。
喻沉跟他打了招呼,顺嘴问道:“外面风特大吧?你的头发都乱了。”
“嗯,是有点大。”林嘉树长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尤其是笑的时候,像那掉落在雪境的红梅,优雅惊艳。
喻沉垂着头:“那我先走了。”
“等等。”林嘉树将他喊住,围着他扫了眼,“怎么不高兴?”
喻沉犹豫着,最终没憋住,将他跟贺臻晚上去小树林的事告诉了林嘉树。
“老大肯定对我有误会,觉得我歧视别人。”喻沉像只没了雨露滋润的花骨头,提着暖水壶,抱着盆,孤零零的瞧着委委屈屈。
“噗。”林嘉树笑了笑,“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喻沉仿佛看到了救星,急不可待道:“那是因为什么?”
林嘉树微微扬眉:“你啊,就去哄哄你哥哥,他肯定就不生气了。”
喻沉丧着脸:“行吧,我洗干净去被窝陪他。”
“我可以问个稍微私人的问题吗?”林嘉树勾了勾唇,弯腰靠近喻沉。
喻沉:“嗯…我老大的隐私不行,我的可以。”
林嘉树:“你们俩从小到大都这样相处吗?”
喻沉:“嗯,十多年都是这样。”
林嘉树若有所思地笑了:“快去洗漱吧,回头钻你哥哥被窝哄他去。”
喻沉露出满意的笑:“行。”
林嘉树转过头,盯着喻沉屁颠屁颠的背影,竟然有一丝期待两人未来的发展。
喻沉回屋后,贺臻已经睡着了。
贺臻睡眠一向浅,他怕打扰贺臻,没敢擅自上床。
第二天,喻沉睁开眼睛就开始找贺臻,第一次起床这么积极。
他抬头,发现贺臻的床早就叠得整整齐齐,被子跟个豆腐块似的,比谁都标准。
正巧这时贺臻洗完漱进来,看喻沉一眼,嗓音微哑:“快去洗漱。”
喻沉顾不得别的,立刻踮起脚扒拉着贺臻的嘴:“老大,给我看看你的嗓子。”
贺臻遮住情绪:“你快去洗漱,我昨晚没睡好,有点感冒。”
“我带药了,现在给你找。”喻沉着急地拉出箱子,将李焕给他们准备的药箱掏出来,“你有没有痰啊?痰是黄色的还是白色的?”
贺臻拉他起来:“你先去洗漱,迟到要做俯卧撑。”
“那你记得自己找药。”喻沉依依不舍瞅他一眼,抱着洗脸盆跑进水房。
贺臻有些晕,坐在喻沉床上缓了会儿,开始帮对方叠被子。每天上午都有专门的教官过来查寝,被子叠得不合格,需要去跑操。
他昨晚伤了神,一宿没睡。
早晨起来就这样了。
林嘉树已经收拾好,临走前提醒贺臻:“你得吃点药,不然撑不住今天的训练。”
贺臻眼底浮动着淡淡的疏离,礼貌回复:“谢谢。”
喻沉回来时,贺臻已经吃完药。望着自己整齐的床铺,他有点不好意思:“老大,下次我给你叠,你歇着。”
贺臻没说话,将衣服递给他后走在前面。
整整一天,喻沉老走神。踢正步时总是借着机会偷看贺臻,检查他的身体状况。好在贺臻身体底子好,虽然感冒,但状态还行,一天的训练下来,走路比他这个健康人都快。
最令人期待的文艺汇演就在今晚。
为了占个好位置,吃完饭喻沉就自告奋勇,飞一般的速度跑进礼堂,帮朋友们占到第三排。
他的出场顺序被安排在第六,压力不大,主要起装饰点缀作用。
走场的时候他就负责在最边上拉小提琴,其他的一律不用他操心。
其实喻沉有点后悔参加演出。贺臻身体不舒服,有这个时间还不如陪贺臻回宿舍休息。
很快,学生们陆续进来。
陈儒见喻沉帮大家占了好位置,挥动手臂道谢。喻沉正站在舞台左侧等着彩排,看见陈儒东张西望:“我老大呢?”
陈儒:“他回宿舍吃药,马上过来。”
喻沉放心地点点头,继续蹲在一旁看琴谱。
华尔兹舞蹈队里有许多漂亮优雅的女生。肖钰朝他轻抬下巴:“这里有没有你的理想型?”
“没。”喻沉盯着琴谱,眼都没抬。
“喂,你能不能对我表达一下尊重?”肖钰气得吹胡子瞪眼,“想什么呢?”
喻沉语气怏怏:“老大身体不舒服,我没心情干别的。”
“呦,贺大少爷怎么了?”
“感冒了。”
肖钰:“谁没感过冒啊,瞧你那担心劲儿。要不是我了解你,我真以为你们俩谈恋爱呢。”
喻沉托着腮,蔫啦吧唧:“你别打扰我,我在看琴谱。”
肖钰翻了个白眼,跑去找自己舞伴。
很快,第一个节目开始。
喻沉在候场室悄悄打量黑压压的观众席,试图寻找贺臻的身影。
肖钰欣赏着第一个女生跳的爵士,跟喻沉说道:“明天咱们班花的情书绝对被塞满宿舍,跳的真好啊。”
喻沉皱眉:“她是咱们班的?”
肖钰极其无语:“你天天军训眼睛都看什么?”
喻沉回忆:“看你,你离我最近。”
肖钰突然觉得喻沉就是块木头,脑子里一半装着吃的,一半装着贺臻。
接连五个节目表演结束,华尔兹舞曲在舞台上缓缓响起。
台下迸发出热烈的掌声。
这是今晚第一个男女共舞的节目。
方景饶与何之安坐在贺臻身边,指着台上跳舞的男男女女寻找肖钰的身影。
何之安狠狠羡慕:“早知道,我也去学华尔兹了。”
方景饶:“你也想在台上跳?”
何之安“嗯”了一声:“你不懂。这种节目最受关注,跳得好肖钰没准能享受优先择偶权。”
方景饶反应慢半拍:“肖钰要脱单了?”
何之安兴奋地扬眉:“说不准哦。”
方景饶注视着舞台上尽情与舞伴共舞的肖钰,问:“沉沉呢?我听说他是伴奏。”
“沉沉在——”
何之安正念叨着,舞台的角落忽然落下一束柔光。
“沉沉在那里!”方景饶指着角落里的喻沉,忍不住赞叹:“沉沉拿着小提琴好优雅。”
贺臻肤色略显苍白,视线落在被柔光环绕的喻沉身上。
琴声清澈明净,动人心弦,如同喻沉给人感觉一样,矜贵优雅,比那山涧的清泉还要动人。
喻沉将小提琴架在左肩,纤细白皙的手腕轻轻拉动琴弦。
这一刻,柔和悦耳的音符随着指尖的韵律倾泻而出,仿佛月光洒满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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