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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反派师尊看我眼神总是不怼/救命!穿成炮灰后被病娇反派独宠(秋风已逝)


祁寒之收敛眸中冰凉,听到男子声音,露出了难得的温柔,“嗯,快回来了。”
白迟听到祁寒之取得了妖丹,笑了起来,“兄长,你对我真好。”
“嗯。”
祁寒之对他这个认的弟弟,宠溺至极,几乎有求必应。
白迟虽然和他并无血缘关系,且是人族,但他却是唯一一个祁寒之愿意相信的人。
只因为白迟曾经救过他,龙城毁灭时,帮助他逃避修真界的追杀,还教他各种剑法,教他龙族如何修炼。
“兄长,白迟想出去走走。”
祁寒之道:“不行,你伤未好,不能随意走动。”
对于祁寒之控制欲强这点,白迟很恨。
他只不过是受了腿伤,又不是断了腿脚,为什么不让他出那个阴森森的暗室。
但面对祁寒之的拒绝,他也只能答应:“好,都听兄长的。”
说罢,白迟便气呼呼地断了玉牌联系。
祁寒之收好玉牌,他虽然信任白迟,但这些年来,总觉得白迟和他记忆中的不太一样了。
罢了,话本里说过,人族善变。
玉牌断了联系,又有人联系他,“师尊,你出秘境了吗?”
是谢星尘的声音,音色干净,话语里带着的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没,徒儿,你在高兴什么?”
不知道为何,祁寒之每和谢星尘说话,龙族暴戾的情绪便会压制一些,变得平和。
谢星尘抢到天阶法器,高兴极了,他迫不及待炫耀,“师尊,我拿到天阶法器了,厉不厉害?”
谢星尘问他厉不厉害,祁寒之脑中立马浮现出,谢星尘身后的狐狸尾巴翘得老高,缠着他,一副求夸奖的模样。
祁寒之轻笑:“本尊徒儿,自然厉害。”
被夸,谢星尘得寸进尺,“就只厉害?那师尊没有奖励吗?”
谢星尘也不知道为何,他虽然嘴里念着祁寒之变态,要远离,但他好像并没有之前那么怕祁寒之了。
“要奖励?”祁寒之愣神,他之前收过的三个徒弟,没一个敢和他要奖励。
谢星尘这徒儿,胆量太大了。
谢星尘高兴过头后,意识到自己可能过了火,惹祁寒之不悦了,连忙找补道:“啊不是,师尊,弟子刚才脑抽,胡言乱语,不用奖励的。”
“奖励,回宗后,本尊给你。”
“啊?真给啊?”谢星尘愣住。
他要奖励,只不过嘴跑在了脑子前面,并不是真的想要。
但祁寒之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意思拂大佬面子,“那……多谢师尊。”
“谢师弟,有人找你!”
谢星尘那边忽然嘈杂,有人喊他,好像是有什么人找他有事,“师尊,有人找弟子,弟子断了联系。”
联系断了,祁寒之眸光忽暗,有点失落,“嗯。”
他之前以为的不对,他好像开始有点在乎谢星尘。
之前的亲近,并不是单纯的逗弄玩物。
是喜欢?
可话本里好像没说。
罢了,今晚再看看。

第52章 灯火通明
此时已是酉时,入夜后的黑暗将整个县城蒙上深色幕布,河两岸灯火通明,火光跃动。
谢星尘跟着余古意他们,平安地出了玉影沙城秘境,此时正在附近的一个小县城乘船休息。
顺带看看这难得的人间夜景。
却有人通过飞鸽书信传信给玉仑宗,信上说找谢星尘有事,没有落款。
“师兄,谁找我?”
画舫船拢靠在岸边,谢星尘出了船舱,走下画舫船。
师兄将信递给他,摇头,“没落款,不清楚是谁找你,不过信上说我们在这岸边等他,等一会儿,他就会来找。”
讨饭师兄忽然从谢星尘身后冒出,幽幽道:“谢师弟,你不会得罪什么人了吧?他让你等着他来揍你。”
得罪人了?
谢星尘想了想,他不太可能。
他这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五好青年,怎么会干得罪人的事。
除了是别人故意找茬,那他没话说。
与此同时,县城入口处。
“师兄,你真的要去找谢星尘?”
谷离一得知玉仑宗的人停在平安县城休息,便马不停蹄地领着队伍,赶到了谢星尘所在的小县城。
“对啊,怎么了?”
飞鸽落在谷离肩膀,爪子抓住衣服,歪头啾啾地叫了几声,谷离便知道他的信送成功了。
师弟话闷在心里,怕得罪谷离,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师兄,实话实说吧,我们现在去找谢星尘麻烦,估计打不赢的。”
“叶尊者和凌尊者不见人影,我们其他弟子也都折损在了秘境内,而玉仑宗他们,好像并没有折损几人。”
“论实力,我们恐怕打不过了。”
谷离听到他带领的弟子折损过半,自责地垂下了眼,但他不是来找谢星尘的茬的。
“我知道师弟,是我没保护好你们,但我不是来找谢星尘茬的。”
师弟听闻,懵了:“啊?“
他师兄不是来报谢星尘侮辱之仇的,那还能是来干什么的?
总不能是来报答谢星尘的吧?
想起藤蔓袭击他,他生死一线之际,火光中谢星尘那晃眼的笑容,谷离便心神微荡。
谷离捏紧手中的玉佩,什么也没与身边的师弟解释,抬脚走向谢星尘他们所在位置。
“这人还不来?”谢星尘等得快要长蘑菇,眼皮子沉重,打了个哈欠,困意侵占大脑。
秘境这几天扮演韩声,太累了,都没能好好休息。
“他要是再不来,本大爷就要睡了……”
谢星尘困极了,用手撑着眼皮,才迫使自己没有入睡。
“师弟!来了!来了!揍你的人要来了!”
讨饭师兄八卦之心比谢星尘这个当事人还要心切,远远看见一个人影,便用手肘捅了捅谢星尘。
谢星尘被他胳膊肘捅得一激灵,听到人来了,眯着眼望向四周,“师兄,哪呢?哪呢?”
待讨饭师兄看清了人影,瞬间不说话了。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谢星尘:?
“师兄,谁啊?”没得到回应,谢星尘又问了一遍。
讨饭师兄用手比了个自杀的手势,比完拢着嘴,小声叭叭,“你师尊,祁尊者。”
这下可清醒太多了。
谢星尘精神了,他瞬间困意全无,乖巧讨好:“师尊好!”
雪色身影自灯火中而来,散出寒气逼人。
融融火光错落,落于祁寒之眉宇间。竟让谢星尘产生了错觉,认为他师尊看他的眼神柔和了几分。
有点温柔,但不多。
祁寒之带着不多的温柔,问他:“徒儿,你在等人?”
他当然不会自作多情,认为谢星尘在等自己,那肯定是其他人。
“嗯,弟子在等一个人。”
意料之外,祁寒之追问:“等谁?”
要是换在以往,祁寒之最多问到“你在等人?”便会感觉没趣,不会继续追问下去。
“弟子也不知道是何人,甚至都不知道那人是不是放了弟子鸽子。”
被祁寒之追问,谢星尘摸了一下鼻尖,他怎么有种被捉奸的感觉。
“那别等了,随本尊进船。”
祁寒之话音才落,一道急促声便追来,“等等!”
谷离恰好赶上,看见祁寒之要带谢星尘入船舱,连忙阻止,“祁、祁尊者,麻烦让我和谢道友单独说句话。”
祁寒之看他匆忙赶来,应该就是谢星尘口中那个要等的人,眉尖微蹙,“你要和本尊徒儿说什么?不妨就在这里说。”
谷离本想拉着谢星尘,去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再把玉佩赠给他。
但现在这情况,祁寒之明显是不可能让他单独和谢星尘说话。
只能退而求其次,就在这里说。
“好,多谢祁尊者。”
谷离几步上前,走到谢星尘身前,当着祁寒之的面,将腰间玉佩解下来,赠给谢星尘。
这玉佩白如雪脂,温润细腻,缀着寓意平安样式的红色流苏,应当价值不菲。
谢星尘心想:这要是碎了,他估计要喝西北风,才能偿还吧?
谢星尘小心翼翼托着玉佩,生怕摔碎,推还给谷离。
“咳咳,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送给我玉佩,可能也是脑子抽了吧,但是这么贵重的物品,我有自知之明,我不配。”
谷离见谢星尘不肯接受,“谢星尘,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玉佩,保平安的。你救了我命,我报答你,应当的。”
玉佩又推还给谢星尘。
推来送去,玉佩又回到了谢星尘手中,他捧着无价之宝般捧着,小心谨慎。
“谷道友不用这么客气,口头上谢谢就行,本大爷心胸开阔,不记仇,不必给我这么贵重的物品。”
玉佩推向谷离。
谷离再次推还谢星尘,威胁道:“不,谢星尘,你要是不收下,今晚我就不走了。”
“那你还是搁这晚上喂蚊子吧。”谢星尘软硬不吃,推还玉佩给古谷离。
他不是冤大头,万一弄碎了玉,谷离又要找他麻烦怎么办?
祁寒之自俩人推玉佩开始,便转身走上甲板,面色阴沉得可怕。
讨饭师兄一见祁寒之走了,胆子肥了起来,他替谢星尘接过谷离推来的玉佩,“谢师弟,这玉佩可不一样,里面藏有剑意,危险时可保你一命。”
“真不要?”
谢星尘点头,“不要。”
再宝贵又怎样?
古人有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小人爱财,不讲礼貌。
他讲礼貌,不要不要,全都不要。

谢星尘撩起帘子,步入甲板上的第二层的飞卢中。
他本来以为飞卢内没人,窗子紧闭,光线很暗。他正好可以在坐这里,欣赏船舱外景色。
“玉佩好看吗?”
冷不防,黑暗中,一道声音冷如寒冰。
谢星尘顿时心脏猛跳,祁寒之怎么在这?还问他玉佩好看吗?
值钱的当然好看。
片刻,谢星尘敛下眼中惊慌,“好看,但是,师尊你比玉佩更好看。”
一如既往的恭维。
“是吗?”
寒霜扑面,祁寒之忽然凑近,声音似乎贴着耳膜,极冷,极危险。
“徒儿,可知送玉佩是何意?收了又是何意?”
“那是平安玉,保平安的?”谢星尘单纯。
谢星尘的眸子很干净,透着清澈,但祁寒之现在却有点厌恶这种天真,他当真不知道是何意?
一点凉意落于耳垂,咬住。谢星尘耳垂疼,眉心皱起,祁寒之又在生气什么?
都说了好看了,还要他怎样?
哎,大佬心思难猜,实在难哄。
“难道不是保平安的?”祁寒之这才松开咬住他的牙,沾了点血。
耳垂不再被咬,谢星尘如释重负,看来他说对了,祁寒之生气的点估计就在这玉佩上了。
只要找到他生气的点,然后顺毛,不成问题。
谢星尘抬手摸耳垂,边抚摸受伤的耳垂,边猜测。
这玉是谷离他娘留给他的……玉的品质也很好……
那么,该不会是留给准儿媳的吧?
猜想很是惊恐,谢星尘自己先是被吓了一跳,讪讪,“师尊,这玉不会是给心仪之人的吧?”
祁寒之冷笑,“猜的不错,不愧是本尊徒弟,现在才猜中。”
谢星尘:“……”
哎,又被连讽带刺地嘲讽了。
不过还好他没收玉。
帘子被拉起,有弟子提着一盏灯火朝里面照,照在谢星尘脸上,笑容灿烂。
“谢师弟,怎么闷在这飞卢里,不和师兄们一起去放花灯吗?”
“不了师兄,花灯一盏二十两银子,买不起,买不起。”
谢星尘推拒好意,不是不想,而是空空的钱袋不允许。
那弟子的灯火一晃,照在了祁寒之身上,这才发现飞卢内的祁寒之,一怔。
“祁尊者。”弟子恭谦行礼。
祁寒之轻点头。
行完礼数,那弟子本来还想说,要是没钱他可以给谢星尘垫。
但触及祁寒之那微蹙的眉,很有眼力见地没说,只对谢星尘道:“既如此,师兄先去放花灯了,你和祁尊者好谈,师兄就不打扰了。”
不,师兄,我很喜欢你的打扰。
快来打扰我。
谢星尘眼神求救,师兄装眼瞎,笑嘻嘻地提着盏灯笼走了。
他不傻,坏祁尊者好事,他会完。
“喜欢放花灯?”
“嗯?”谢星尘有点懵,半晌后道:“喜欢,但弟子身无分文,为钱所困。”
祁寒之牵住他手,眨眼功夫,瞬移到了甲板上,“无事,本尊有钱。”
玉仑宗弟子都聚集甲板之上,夜色昏暗,河中灯火摇曳,一盏盏的花灯顺着河水漂流。
卖花灯的商贩,站在河岸边。
“此处等为师。”祁寒之撂下这句话,松开握住谢星尘的手,到了商贩身边。
谢星尘望着祁寒之买花灯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一暖,有人为他买花灯。
他小时候生活艰苦,父亲早亡,靠母亲一人支撑这个家。看到喜欢的东西,也只能咬牙摇头,说不喜欢。
这个习惯一直延伸到了长大,虽然不再会说不喜欢,但即使喜欢也不会买。
祁寒之很快买好花灯,瞬移到了谢星尘身前,“徒儿,为师不知你喜欢何种,都买过来了,挑挑?”
谢星尘的感动被笑意冲刷,强忍着憋笑。
祁寒之买了几十盏花灯,样式各种各样,这架势应该是把那商贩的所有花灯都买下来了。
原来他师尊也会犯傻,浪费钱。
“不喜欢?那为师丢了。”
祁寒之见谢星尘没有回答,误以为不喜欢,正要把这些花灯全丢了。
“别!师尊,弟子很喜欢。只不过花灯太多,不好挑。”
秉持勤俭节约美德的谢星尘,是绝对不会让这种浪费奢靡的现象出现的。
听到谢星尘喜欢,祁寒之才没丢,“不急,徒儿慢慢挑。”
虽然很是浪费,但谢星尘心里还是很满足,这么多花灯,都是祁寒之买给他的。
重点是都是买给他的。
“师尊,弟子挑好了,不如其他的送给师兄?”
谢星尘站起身,挑了一盏莲花状的花灯,一盏荷花状花灯,想着把余下的花灯送人,不会浪费。
祁寒之表情微沉,“不行。”
将他的东西送他人?
把他当何人?
谢星尘:“为什么不行?”
“为师送你的东西,你若是敢送人,为师斩了那人。”
祁寒之声线极阴暗,极其寒冷。
“额哈哈……好的,师尊。”谢星尘听到斩人,后背一凉,改口,“师尊送的,徒儿自然视若传家之宝,好好供奉。”
与此同时,甲板上偷听二人谈话的师兄们,默默地远离,“……”
他们见谢星尘一人买了如此多盏花灯,还准备向谢星尘要一盏,听到祁寒之要斩人,默默地把腿缩了回去。
送不出去,只能放在锦囊袋中了。
谢星尘收好花灯,留下了挑好的两盏,将其莲花状的那盏递给祁寒之,“师尊,弟子觉得这盏花灯特别适合你。”
祁寒之白皙的手接过,盯着手中莲花状的花灯,略蹙眉,“为何这盏适合为师?”
谢星尘笑而不语,在心里默默吐槽 。
这很明显了,因为,你是一朵黑莲花啊。
外面高岭之花,实则腹黑疯批,谁采摘了,谁毙命。
祁寒之:“……”
他竟不知自己在谢星尘眼里,俨然成了一朵黑芯莲花。

因为他们遇到了劫匪。
准确来说,是一群散修,散修不属于修真界任何一个门派,自由散漫,经常勾结干坏事。
他们专门等在这个地点,打劫从秘境中出来的人,好坐收渔翁之利。
“打劫!”散修拦住玉仑宗一行人,不让他们走。
余古意见怪不怪,他以前带弟子出秘境,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对这些散修嗤之以鼻。
虽然散修修为不高,但和他们打耗费时间。
恰恰余古意最没耐心,对散修道:“玉仑宗,想死滚一边去,本长老急着回宗登记。”
他还要向掌门禀告此次秘境之行的相关事宜。
“你怎么和我老大说话的?!”散修小弟听余古意口气,怒火中烧。
散修首领是个粗壮的中年男子,对于余古意不把他放在眼里这件事,非常生气。
手中流星锤,连着锁链挥出,哐啷着砸向余古意。
余古意避开,但他面前的地面被砸出一个大窟窿,缭绕着魔气。
“竟然是魔族?”
散修小弟得意,“不错,我们老大是魔族,知道厉害了吧?还不把秘境里的宝贝交出来?”
余古意怎么可能交宝贝,他拔剑出鞘,念着法诀,一柄剑幻化出数十道剑意,直直冲向魔族首领。
魔族首领实力不容小觑,和余古意对招几十下,竟丝毫未落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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