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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阴郁人设拯救竹马将军(序槐)


慧敏长公主郑重点头:“若真有那一天,是梁雁没有福气,我定然让他三跪九叩向娘娘谢罪。”
颜稚秋让榕姨替他找了一条红绳把一枚金镶玉锁串了起来挂在脖子里,冰凉的锁身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他身体的温度。午后喝了药颜稚秋有迷迷糊糊地睡下,到傍晚时分他才堪堪醒过来,治愈风寒的药起了作用颜稚秋再起床的时候感觉浑身舒畅,徐皇后不想打扰他休息命人悄无声息地将聘书聘礼单放置在偏殿小桌上。
午睡发了一身汗,颜稚秋刚刚退烧不能沐浴净身榕姨便打了热水替他擦身子,擦干净后暖呼呼地给他换上亵衣裹进被子里,随后把大红色的聘书和礼单递给颜稚秋。
榕姨:“哥儿,这是慧敏长公主送来的,娘娘让您过过目。”
颜稚秋接过来:“姨母怎么说?”
榕姨笑着:“皇后娘娘满意的不行,与慧敏长公主聊了好一阵子,若不是哥儿染了风寒长公主殿下还想同哥儿一道用膳呢。”
“日后都是一家人,总是有机会的。”颜稚秋轻咳一声说道。
慧敏长公主夫妇都是心善的人,前世梁雁成婚后就前往西北镇守边关留他一人在将军府中,慧敏长公主就常常前来探望形似寡妇的他。梁雁边关粮饷告急,朝廷国库亏空发不出东西来,都是慧敏长公主拿出长公主府的府库金银甚至是自己的嫁妆补贴军中,后叛军攻打京都,满朝文武跑的跑降的降,只有梁老将军为了满城百姓挺身迎战。
可惜好人没有好报,梁老将军以身殉国,新皇登基以叛军之名将长公主府上下一百三十八口人满门抄斩,颜稚秋被颜锦瑜逼着去看了行刑现场,慧敏长公主挺直着腰杆不肯低头,行刑场满地的血液猩红刺目,他上辈子这辈子都忘不掉。
钦天监要走了颜稚秋和梁雁的生辰八字,卜算出几个适宜二人婚娶的日子送去翊坤宫着皇后挑选,梁雁的将军府在慧敏长公主督促下短短四五日就修缮差不多了,仆役婢女连同管事一应俱全,再将颜稚秋听雨轩的家具搬进去便能住人了。
挑选婚娶日子是大事,徐皇后一人拿不定主意便又将慧敏长公主唤来了翊坤宫中,颜稚秋身子已大好长辈议事他不方便掺和就让榕姨推着他到御花园中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御花园有一片养锦鲤的小湖,湖心那座祥瑞亭是颜稚秋身子恢复后这几天最爱去的地方之一,他喜欢抓一把鱼食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亭中一点一点喂湖中的锦鲤,看那一大群祥瑞争先恐会围绕自己的样子。
榕姨替颜稚秋准备了一桌子水果茶点,将装有鱼食的银碗放在他的手中,另又给他准备了一盆清水一块帕子,退下之前特地提醒颜稚秋喂完鱼食定要净手之后才能吃茶点,否则他这脆弱的身子会闹肚子。
颜稚秋听着这些啰嗦的话心里暖融融的,点头乖巧应和,榕姨带着守在亭子旁边婢女退到远处,给颜稚秋留下一个安静的环境。颜稚秋小心滑动轮椅到亭边,拇指和食指捻起一小撮鱼食一摆臂用力抛出去。一抹抹金色红色从池中争相跃出,御花园湖中的锦鲤养的特别好一条一条肥美异常,接二连三跳出水面的景象好看的紧,颜稚秋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脸上流露出的愉悦情绪,他扬着嘴角又捻起一撮往湖心一抛。
锦鲤群追逐着鱼食而去,今日天气大好炫目的日光落在湖面上,照射在红色、金色的鳞片上与波光粼粼的湖面交相辉映,颜稚秋真想寻宫中的画师将这样好的光景画下来。身心舒畅到极致,颜稚秋明白鱼腹不知饥饱的道理不敢多喂,喂死了这一池子祥瑞可是大罪过,他放下手中装鱼食的银碗想净手吃些吃些茶点。
不知何时,亭子里头鬼鬼祟祟悄无声息地进来了一个婢女,颜稚秋一回头被突然出现的女子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皱眉不悦道:“你是哪个宫中的婢女?我说过我在这里的时候不许有人打扰。”
那莫名而来的婢女低着头,似乎是有意不让颜稚秋看清她的面容:“奴婢是皇后娘娘宫中新来的婢子,祥瑞亭风大,兰芝姑姑让婢子前来祥瑞亭给公子送防风的衣裳。”
颜稚秋的目光上下扫视了女子一圈,猜测不到她是哪个宫中的娘娘派来磋磨自己的,饶有兴致地问:“那你说说,防风的衣裳在何处?”
“防风的衣裳……”那女子声音愈发低,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颜稚秋今儿个心情好,整个人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倒是十分想与这不知来意的婢女过过招,所以见她这番模样他也不恼,面上笑得温和。
那婢女低着头用余光瞥他,见他是这样一副姿态哗啦一下在颜稚秋面前跪下:“婢子撒谎了,不是兰芝姑姑派婢子来的,是婢子自作主张偷偷前来祥瑞亭找公子。”
颜稚秋:“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那婢女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娇声叫唤:“秋公子。”
颜稚秋:“倒是生了一副我见犹怜的好模样,做这宫中的小小婢女着实可惜。”
婢女顺势往上爬,忙不迭地点头,一双含着泪的美目,嗓音甜美:“求公子垂怜。”
颜稚秋觉得有趣,勾唇道:“可惜了,我自个都是个要人垂怜的,你主子让你来之时,没告诉你,我自出生便不近女色,是个喜欢男子的主儿。”
那婢女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像是做了什么莫大的决心,很快眼中隐忍的神色褪去变成了丝丝惑人的媚态,她三两步上前扑倒在颜稚秋的轮椅边,攀住颜稚秋外衣垂落的长袖袖口一点点往上贴去。
颜稚秋不知她要做什么,心中不解。
那婢女扯开自己衣领,行为举止逐渐放浪,一双丰腴白皙的胸脯贴上颜稚秋毫无知觉的大腿,婢女柔弱无骨地往他身上粘腻过去。颜稚秋终于反应过来这婢女这副姿态是要做什么,他猛地抬手用力朝他腿边那人的肩膀上推过去,他大喝道:“滚下去,谁给你的胆子这样碰我,滚下去。”
颜稚秋清楚地察觉到那婢女身子抖了抖,哪怕心中惧怕她却也不敢违背她背后给她下命令的主子:“公子垂怜我,求公子垂怜我,公子疼疼我罢。”
颜稚秋被她困在轮椅之中逃脱不开,那婢女已经将自己的上衣尽数脱去,颜稚秋闭上眼睛不去看那白花花的皮肉,婢女动作更加露骨胡乱在他身上摸着,脱完自己的衣服就开始脱颜稚秋的衣服。
最先遭殃的是颜稚秋的外衣,扒掉了他的外衣那婢女的一双手就试图往裤子里面伸:“奴婢定能让公子舒舒服服的。”
“滚开,滚开。”颜稚秋挣脱不开,被她的胸脯压得喘不过气来,美好的情绪荡然无存,彻底恼羞成怒。好好束发的玉冠在争斗中掉落,颜稚秋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他双目发红,像一头暴怒的幼狮。
“放肆,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婢子死也要死在公子身下。”

第十章 送她去见阎王
颜稚秋闭着眼睛推搡着身上的婢女,就在两人纠缠不开之际,一阵急促轻快的脚步声自他的耳畔响起。随后身上人体沉甸甸的感觉骤然消失,颜稚秋怒不可遏,没有意识到身上人已经被人拽开反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
“呃。”谁料到随之而来的不是女子娇声的惊呼,而是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
颜稚秋睁开双眼爆发出猛烈的咳嗽声,女子带着薄茧的双手抚摸过他敏感的肌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一想到自己被人如此猥亵恶心的感觉便涌上心头,咳嗽完便是一阵阵止不住的干呕。颜稚秋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到头晕,难受极了。
一杯茶水递到他的面前,颜稚秋抬起眼眸,这时候才注意到祥瑞亭又出现的第三人。面前男子身着紫色长袍,一头银灰色的长发,生的一副儒雅俊美的面容只是左半边脸颊上微微泛红,看红印的形状似乎是一个巴掌印。
“抱歉。”颜稚秋的嗓音因为咳嗽有些发哑,他低垂下眼睫觉得无故甩了人家一巴掌理亏不太敢和人对视。
“颜小公子无事便好。”灰发男子的声音温润。
方才试图猥亵颜稚秋的那个婢女衣衫不整,像一个不被人爱惜的破布娃娃被灰发男子随意地丢在地上。颜稚秋的状态也没比她好多少,他接过茶杯大口灌了自己一口茶水,喝的过于着急未来得及吃进口中的茶水顺着嘴角淌下,沿着尖削的下巴一路向下淌进被拽开来的领口中。
灰发男子的视角,颜稚秋领口大开,大片花白艳丽的皮肉裸露出来,当事人毫不察觉,那张昳丽的脸上眼角含泪,瞳孔涣散无神,沾着水渍的殷红唇瓣一张一合微喘着粗气,活脱脱像个被人狠狠糟蹋的良家妇男。
喉结无法控制地上下滚了滚,灰发男子用力眨眨眼睛压制下自己眸中翻滚的暗色。
颜稚秋又饮了几口凉茶总算是缓了过来,眸子阴郁的神色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他大声喝道:“来人,来人。”
那婢女竟然在此时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哭喊着向祥瑞亭外头跑去:“救命,救命。”
颜稚秋先是一怔,后很快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怒从心中似烈火般熊熊燃起,他狠狠牙咬艳丽的面容都跟随着愤怒的情绪扭曲起来:“给我抓住她,抓住她。”
动静闹大了不远处候着的榕姨等人赶紧跑过来查看,那婢女刚刚跑了几步被阿鸢一把按下,她挣扎着大声喊叫:“救救婢子,救救婢子,奴婢是三皇子侧妃的随行侍女,奴婢误入亭中秋公子要欺辱奴婢,救救奴婢。”
阿鸢是梁雁留在颜稚秋身边的人,一听这话觉得对颜稚秋不利一个手刀劈在那婢女后颈处将人打晕过去。那婢女喊得声音极大,周遭侍候着的内侍婢女都听得一清二楚,颜稚秋是皇后极其重视的母族亲侄子,若是在他大婚前夕闹出这样的丑闻来,那可是大罪过,在场的估计一个都不会被留下活口,他们战战兢兢地低着头,只恨不得自己是聋子是瞎子。
练同榕姨也是一骇,她迅速冷静下来,压低声音说:“都管好你们的眼睛和嘴巴,今日什么都没有发生,速速退下。”
内侍、婢女作鸟兽散。
榕姨赶过去率先捡起地上的外衣拍打干净上头沾染的灰尘把颜稚秋裹进去免得他再次感染风寒,阿鸢拖起已经昏过去的婢女将人拎到颜稚秋的面前:“公子,该如何处置此人?”
颜稚秋握紧拳头:“剁她一双手,放干她的血送她去见阎王。”
话音落下颜稚秋心中一惊反应过来亭中除了他的心腹以外以外还有其他人,待他定定地环视一圈四周却发现那个救下他的灰发男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究竟是什么人?颜稚秋藏在袖中的受捻了捻手指在心中暗想。
“属下明白。”阿鸢拖起那女子就要照颜稚秋吩咐的话做,祥瑞亭外一个穿着厚重的毛绒披风的女子领着一排人极具目的性地就朝他们这边走来,颜稚秋怎么会不认识那人,三皇子周祈骁的身怀皇嗣的侧妃,郑镔城的胞姐,郑雨霏。
榕姨尽可能地替颜稚秋整理好身上凌乱的衣服不让人看到他这般狼狈的模样,郑雨霏居高临下地站定在他们面前,一手扶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赫然一副高傲的姿态:“颜小公子,您这是在做什么,我的婢女为什么会衣衫不整地躺在此处。”
在这等着他呢,颜稚秋可不会怵她:“那你该问你的婢女,三皇子-侧-妃-娘娘。”颜稚秋加语气的那几个字是郑雨霏心里头最解不开的一道心结,说好听点她是皇子侧妃,说难听点她就是三皇子府里头的一个妾,京都人尽皆知三皇子的心思根本不在她的身上。
“颜小公子同梁将军大婚在即却做出如此龌龊行径,我这婢女虽是低微之身我今日却也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让皇后娘娘,让慧敏长公主殿下好好替我这婢女做做主。”郑雨霏今日打定主意要咬死颜稚秋秽乱不堪的罪名。
郑雨霏拖着颜稚秋到皇后的翊坤宫中找人评理之时翊坤宫的氛围也是极为怪异,徐皇后和慧敏长公主并肩而坐面上看不出高兴的神色,另一边是打破美好气氛的不速之客淑皇贵妃,也便是三皇子的生母。
徐皇后见颜稚秋回来笑吟吟地想拉他过来坐,待看清楚颜稚秋的模样眼睛霎时间瞪大:“这是如何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请母后为儿臣做主。”颜稚秋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郑雨霏便抢先一步跪了下来,礼仪齐全一一跪拜,“请母后、母妃、长公主殿下为儿臣的婢女做主。”
淑皇贵妃端起桌上的茶杯,俨然一副看戏的姿态:“你说说,做什么主?”
郑雨霏对身边侍从使了个眼色:“把人带上来。”
阿鸢那一手刀带着替颜稚秋出气的意味所以下手十分狠辣,那个意图猥亵颜稚秋的婢女现下虽然醒转却还是晕晕乎乎不能够正常行走,几个跟随郑雨霏的侍从是用太医院的担架将她抬上翊坤宫大殿的。
徐皇后:“这是何人?”
郑雨霏:“回母后的话,这是儿臣的贴身侍女佩芝,相伴儿臣多年,今日随儿臣一同进宫探望母妃。午时儿臣在御花园中散步,园中风大寒冷佩芝帮儿臣回毓秀宫中取御寒围脖,没想一去便迟迟未归,儿臣派人去寻,竟发现她衣衫不整地躺在祥瑞亭中,在场的还有同样,衣衫不整的颜小公子。”
淑皇贵妃故作惊讶:“啊?这?这陛下不是已经赐婚,将这颜小公子许配给长公主家的小世子了吗?”说罢,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慧敏长公主坐的那处。
慧敏长公主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个宫中女眷心中的小九九,今日泼颜稚秋一盆脏水,来日他与梁雁成亲他们夫夫两个在京都中可就要被闲言碎语指指戳戳一辈子了。她蹙眉揉了揉自己的眉头,脸上不耐烦的神色尽显:“给稚秋拿条厚毯子盖着些,小脸都冻白了,风寒还没好几天别再病了。”
徐皇后无语地哼了一声,大有不想管束这一场闹剧的意思。
那个名唤佩芝的婢女此时已经悠悠醒转,扶着脑袋从担架之上坐了起来,她看清自己身处何地以及周遭的人与物,不知是她主子吩咐知会的还是怎得,她从担架上爬起来真如被欺辱的良家妇女那般羞愤欲绝,一心求死似的就跑起来往翊坤宫中的墙柱子上撞去。
变故发生的太快众人一下子反应不过来,阿鸢习武动作最快,一把拽住佩芝的后衣领把人拖住,可是佩芝跑的太快哪怕是阿鸢拽住了她的脑袋依旧磕在了柱子上,血登时流了下来可怖地糊了一脸。
没死成,佩芝哭天撼地地控诉自己被颜稚秋玷污再没有脸面活在这世上了。
郑雨霏也开始添油加醋:“母后,母妃,长公主殿下,佩芝照顾儿臣多年,来年便要出府去嫁作人妇了,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她日后当如何自处,请母后一定要为她做主啊。”
徐皇后看向颜稚秋,颜稚秋摇摇头。
淑皇贵妃看出徐皇后是站在颜稚秋这边的,于是将矛头调转朝慧敏长公主阴阳怪气说道:“颜小公子竟是这样的人啊,如此这般品行竟也能入长公主的眼?”
慧敏长公主先是向颜稚秋温和一笑,后直截了当朝淑皇贵妃翻了个白眼:“一个婢女说白就白说黑就是黑,淑妃什么时候这般糊涂了,还有,怎么叫能入我的眼,婚是陛下都称好的,淑妃姐姐这样讲话是说陛下也识人不清嘛。”
淑皇贵妃被堵的哑口无言,徐皇后叹气摇头:“先传太医来给她看看,要死也不要死在本宫这里,再传在祥瑞亭外当值的侍从来,本宫到要问个明白。”
郑雨霏垂眸给了佩芝一个眼神,佩芝心凉了半截,阿鸢压着她撞柱是行不通的,她狠狠心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一把插进自己的脖颈当中。滚烫的血液喷涌而出溅了阿鸢一身,阿鸢立马去捂住她的脖子试图给她止血,发簪贯穿脖颈血也源源不断地从阿鸢的指缝中流出,佩芝的身子抽搐了几下最终还是咽了气。
这下好了,死无对证,颜稚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徐皇后命人拿白布把尸体裹了放到殿外去,淑皇贵妃与郑雨霏两人一唱一和不依不饶地要请慎刑司的人来审颜稚秋,几人争执不断之时殿外传来通传的声音。
“陛下驾到。”

第十一章 小国师
“皇后!皇后!天大的一个好消息,我要你说一件天大的好事……”人未至那中气十足的嗓音便已经从殿外传进来了,武帝摆着手兴冲冲地大步走进大殿,高兴的情绪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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