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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阴郁人设拯救竹马将军(序槐)


徐明朗此时带着徐家那两箱金银气势汹汹地赶到了,他听说自己小侄女被孙世聪这个王八犊子给糟蹋了,都快要气死了,他发誓一定要好好修理一顿这个孙子。
见人到了,徐湘灵说:“这边是徐家准备的嫁妆,公子快收下吧,夫妻之实也有了,婚礼也可以免了。”
“等等等……”孙世聪连连摆手。
还没等他说出个所以然来,徐明朗飞起一脚,一下子给孙世聪踹出二里地,准备无误地砸在他之前坐的那张凳子上。
“你xxx,敢欺负我小侄女,老子x死你。”徐明朗不分青红皂白地一通拳脚上去。
安康郡主被人搀扶着就跟在后面,看到她大哥又被人给打趴下了,瞬间花容失色,又晕了过去。
徐湘灵岿然不动,对徐明朗带来的那些护院讲:“还不快送郡主去房里,顺便去找一找咱家小姐在哪,嫁妆都给了,带她回家去收拾收拾,准备嫁人。”
孙府的护院与徐家来的人打成一片,孙世聪自己被徐明朗死死按住,徐湘灵带着苏氏直奔孙府后院,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徐思柔。
徐湘灵上去就给了徐思柔一个巴掌,这次连苏氏都没有拦着,徐湘灵掐住徐思柔的下巴,对她道:“恭喜啊,妹妹,成功嫁入豪门。”
“带回去,给小姐梳洗梳洗,过两天再给她送回来。”徐湘灵吩咐身后跟着的护院。
“什么!”徐思柔一脸懵地就被拽了起来。
一路上苏氏面露苦涩,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如今这样还是她不想看到的。回到徐府,她脚下有些无力,还是靠婢女的搀扶才能够稳稳地走下马车。
徐湘灵让旁人取来了一件披风,给苏氏披上,苏氏垂下眼眸:“湘灵,她毕竟是你的妹妹啊。”
徐湘灵轻扶着苏氏的肩膀:“婶母,凭心而论,此事难道不是她自己造的孽嘛。孙家有意要将这件事闹大,来年叔叔弟弟是要上京赶考的,落得一个家风不严的名声,让京都的老师们如何看待我们徐家。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婶母想想,难道不对嘛。”
苏氏叹了口气,点点头。

“我儿命苦啊。”
耳边是女人有气无力的声音,小小的房间里充斥着浓浓的药味,女人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的手抚着颜稚秋的脸庞。
红颜枯骨,透露出厚重的来自死亡的恐惧。
所有人都在哭,呜呜咽咽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鬼魅。
紧接着颜稚秋听到了那一句最令他难以释怀的一句话。
“稚秋,我儿,要长命百岁啊。”
徐氏的手从颜稚秋的脸颊上滑落,没过多久便彻底没了气息。
耳畔的哭声更大了,眼前的画面一转,变成了徐家老太太的卧房,同样枯瘦的一只手贴在他的脸颊之上。
“我儿,长命百岁。”
画面又变了,颜稚秋又看到了梁雁,江南城外,他浑身浴血,手中撑着长枪,靠长枪的力量才勉强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染血的双唇上下翕动:“稚秋啊,长命百岁吧。”
“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
本是祝福的话语此时就想魔咒一样缠绕住颜稚秋,他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扼住,窒息感传来。
颜稚秋猛地一下子惊醒,一阵黏腻冰凉的触感从他脖颈处传来,那触感竟然还是个会挪动的活物,从脖颈上挪到胸口处。颜稚秋垂下眼眸去看,看清楚那东西是什么以后,他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是那条青色大蛇。
青色大蛇嘶嘶吐着蛇信,见颜稚秋清醒过来他对颜稚秋产生出极大的兴趣,冰凉的蛇身在细腻的肌肤慢慢划过,颜稚秋高仰着脖子,表情抗拒。
“玄一,回来,你把小美人吓坏了。”又是那熟悉带着笑意的声音。
颜稚秋偏过头去,就看见那张与宁不语别无二致的脸,青蛇应该是他豢养的宠物,听到他说的话乖顺地从颜稚秋身上游移下去。颜稚秋的目光顺着青蛇移动,神使伸出手臂,青蛇顺势而上,慢慢悠悠地盘绕上去充当起装饰品来。
神使正站在离颜稚秋不远的位置处,他手中拿着一把刀刃极薄明晃晃的小刀,刀刃噗嗤一下扎进血肉之中,血液飞溅出来,沾上他白皙的脸颊,他面前应该是吊着什么人,那人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神使站的位置刚好挡住颜稚秋的视线,他看不清楚他面前吊着的是什么人。
颜稚秋稍微动了动自己的手脚,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他此时躺在一张铺有多层软垫的大床之上,手脚被四根极细的金链子拴住。抬眼望天,周围的环境有一点昏暗,全靠着多盏点燃的烛火维系着光亮,这片空间里面还藏有一面火墙,火墙不要钱式的烧着,整个环境都暖融融的。颜稚秋身上只盖有一条薄薄的蚕丝被,也不觉得冷。
饶那个神使愿意费心,对付一个残废还需要四根链子,颜稚秋在心里如是吐槽。
金链子的末端还挂着一个金铃铛,颜稚秋一动铃铛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神使被铃铛的声响吸引过注意力,他微微扬起嘴角,丢下手中染血的刀刃,从桌上拿起一块锦帕擦干净手上的血迹。
颜稚秋认出来正是自己先前用来倒符水,然后随手塞在胸口忘记拿出来的那块,他就听神使说:“帕子上都是你的味道,香死了。”
“我用来擦口水的你也喜欢。”颜稚秋道。
神使:“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
颜稚秋脑中思绪一转,喊道:“宁不语。”
神使怔愣一下,没一会反应过来,再次露出笑意:“小公子认识这张脸啊,我听人说,他在京都是宫里钦天监特别厉害的一个大官,很遗憾,我不是他。”
不是宁不语,难道是双生子。
确定这人并非是自己认识的那人,颜稚秋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他接着问:“那你究竟是谁?”
神使在颜稚秋的床边蹲下身子,在颜稚秋面前撑住脑袋,他说道:“认识一下,我叫玄昭,你未来的伴侣。”
“你放肆。”颜稚秋嗅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血腥味,他大喝一声,情绪激动拽动手上的金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呀。”玄昭却是不以为然,凑到颜稚秋的耳边恶劣地说道,“等你的丈夫死了,你就是小寡妇了,你是小寡妇了,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占有你啦。他叫,叫梁雁对吧。”
颜稚秋大力一拳锤在他的身上,玄昭根本不疼,反而一把抓住颜稚秋的手,贴到自己的鼻翼边上细细嗅闻:“嗯,身上更香,真好闻。”
“滚啊。”颜稚秋恼羞成怒,奋力想挣脱他的桎梏再给他一巴掌。
他这样激烈反抗的举动激发了玄昭想对他做更过分事情的欲望,他舔舔嘴唇,准备和小美人好好玩一玩。
另一边被吊起来的人突然间发出猛烈的挣扎动静,玄昭的脸色一瞬间就变了,阴沉的气息在他周身弥漫起来,他动作很快,三两下抓住颜稚秋作乱的手把小公子按住。
“疼!”颜稚秋细皮嫩肉的忍受不了一点疼痛感。
玄昭的动作立刻轻柔下来:“我的错,不想弄疼你的,你好好躺着,我去把那个麻烦解决了。我放开你,你可不许打我哦。”
颜稚秋乖乖地把手上的力道卸去。
“这才乖嘛。”玄昭轻轻松开颜稚秋,三道明显的红印子出现在颜稚秋白皙的手腕上。
玄昭啧了一声,刚要开口说些什么,颜稚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毫无征兆地突然间发难,一个狠厉的巴掌就扇了过去。
清脆响亮。
玄昭第二次被颜稚秋扇偏过脑袋去,他用舌尖顶了顶口腔,没有生气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哎,这么不乖才像你啊,开心了吧,躺好,一会再回来陪你玩。”
颜稚秋才没有那么听话,玄昭一走开,颜稚秋就用手肘撑着床上的软垫坐起身子,顺着玄昭走的方向看过去,颜稚秋的评价是还不如不看。
一个硕大的铁架子,上头挂着两个浑身是血的人,如果走进去看颜稚秋应该就能认出,那两人就是白日里拦路的那两个守卫。人应该还活着,颜稚秋偏开目光,只感觉自己胃里一阵恶心的感觉翻涌上来,他赶紧捂住嘴,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短短的干呕。
玄昭又不满地啧了一声:“有没有和你说好好躺着,就是不听话。”
颜稚秋捂着嘴缓了很久。
玄昭顺理成章地将恶心到颜稚秋的错归结到被吊着的那两人身上,他抱着手漫不经心地拉开一个小抽屉,抽屉里面放置着一排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玄昭挑挑选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青花瓷瓶。
“新药,便宜你们两个废物了。”玄昭拔开瓷瓶上面的红色塞子,走进那两人。
尽管已经伤的那么重了,那两个人仍然残存着求生的意志,他们挣扎起来,玄昭毫不客气,黑色的粉末被重重地按到血肉模糊的伤口上,伤口上发出呲呲的声响,白烟冒气,一股肉类烧焦的气息弥漫开来。
颜稚秋闻到觉得更难受了:“把你的死人给我弄出去!”
玄昭抬手一撒,黑色的粉末沾满那两人的全身,一眨眼的功夫两个活生生的人就化作一摊血水,连骨头渣子都没有剩下。玄昭熟门熟路拽了拽一根下垂的引线,地板打开,血水流淌下去,然后他在从柜子里摸出一个黑色的袋子,从里面抓了一把不明物体往地面上一撒。
是一只只红褐色的小虫子,小虫子向残留血水的地方聚集,一点点把血水蚕食殆尽。
叮铃铃——
房间尽头一扇门上的悬挂着的铃铛叮叮响起,玄昭一挑眉,对颜稚秋道:“有人找我,你乖乖待着,晚点再回来和你办点正事哦。”
颜稚秋怒目瞪他。
玄昭走了两步,回头开心道:“一定要乖哦,小美人。在我这里做客的不仅只有你一个人,还有一个你家的小朋友,如果你不好好听话的话,我就把那个小朋友也变成他们那个样子。”玄昭伸出手指点了点那个铁架原本挂着两个人的地方。
梁迅羽。
颜稚秋心中一紧,眉头拧了起来。
玄昭按动门上的机关,齿轮转动,一条暗道出现在面前,颜稚秋用余光偷偷一瞥,暗道深不见底。玄昭脚下生风,心情愉悦,暗道中没有点烛火也丝毫不影响他前进。
暗道后面是另一间房间,颜锦瑜斜倚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思雨站在他身后替他捏肩。
玄昭直接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有什么吩咐吗?”
颜锦瑜睁开眼睛,淡淡道:“杀了颜稚秋。”
玄昭喝茶不语。
颜锦瑜:“有什么问题吗?”
玄昭放下茶杯:“他不是你的亲弟弟吗?”
颜锦瑜:“谁都不可以挡住我向前的路,颜稚秋死了,徐家老太太就必死,那时徐家乃至江南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玄昭撅了噘嘴:“不行。”
颜锦瑜不悦道:“给我个理由,玄昭。”
玄昭的目光在颜锦瑜身上上下扫了扫,咧开嘴角:“果然是母亲的血缘比较重要,一个爹,你就是没有颜稚秋长得好看。”

徐家大宅。
梁雁一整晚没睡,下颚冒出一层短短的胡茬都没有顾得上去打理,派出去的人均是一无所获,司马府没有找到所谓可以藏东西的器皿,江南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一点颜稚秋的消息。
他兀自坐在属于他与颜稚秋的厢房里面,手中攥着小公子唯一留下的一张药方,药方他已经找人看过了,同样是没有看出任何端倪。
房间里空空荡荡,床榻边上还挂着颜稚秋明日要换的衣裳,枕头边是他睡前一定会看的那两本兵书。
暴戾的情绪在心中肆意蔓延,颜稚秋留下的那张纸条被梁雁团紧又打开铺平。
影九哄睡了吴羡,蹑手蹑脚关上房门,一转身就见影七站在梁雁的门前不敢进去。影九走过去轻声问:“还是没有小夫人的消息吗?”
影七摇摇头。
影九耷拉下眉眼,自责起来:“都怪我,没有看住小夫人。”
影七道:“回京都以后,自己去领罚。”
影九应下:“是。”
“让将军先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吧。”影七拉走影九,看了一眼她的房门,“将军带回来的那个孩子,怎么样?”
“确实是吴术的儿子,那小孩肚子上有个伤口,里面藏着东西,伤口上面的肉长好了,要想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要重新把肚子剖开。”影九跟随江湖上的师傅学过一点医术,她趁着吴羡睡着的空档查看了一下他肚子上的伤口。但是影九惭愧地摸摸自己的耳朵,“不过,七哥,我做不了,我要是真给他剖开了,把东西取出来,他必死无疑的,还是得找个医术好的大夫。”
影七蹙眉:“知道了,等将军的吩咐吧。”
徐家杂七杂八的事情都堆在一起了,徐家二伯听说女儿做的荒唐事情火冒三丈,拿起戒尺就扬言要打死徐思柔,二伯母苏氏和徐江冉两个人都拦不住她,徐思柔肩膀上挨了她爹结结实实的一下,瘫坐在地上哭天呛地地喊不活了。
徐湘灵盯着大夫给刚刚吐过血的徐家老太太把脉,老太太吐完血后完完全全地不省人事了,徐湘灵终于做出了一个已经考虑很久的事情,她吩咐老太太身边的嬷嬷:“嬷嬷,神社开的药,不必再给祖母用了。大夫,烦请你重新给我祖母开一些药。”
大伯母郭氏却是阻拦:“不可啊湘灵,太太都吃了这么多年这个药了,这个时候换……”
徐湘灵斩钉截铁地回绝:“吃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见吃好,我说的,不许再吃了,所有药材统统倒了,药方丢出去。”
老嬷嬷应下,按照徐湘灵的吩咐去做,郭氏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老太太,手指不停地摩挲衣袖,看上去担心不已。
老太太这边还没送走大夫,二房苏氏身边的女使就跑过来找徐湘灵,说是二房院子里打起来了,徐湘灵把芙蝶留下来盯着大夫开药,叮嘱她在大夫离开后亲自煎药,汤药一刻都不能离开视线,离开一刻就倒掉重新煎药。
说罢,徐湘灵脚下生风,又匆匆往二房去,回家将近一个时辰身上她沾染雪花的披风都没有来得及脱下,雪花此时已经被室温融化,化成一滩滩水渍。徐湘灵其实已经筋疲力尽,却还是撑在家中来来回回跑。
哐当——
一个昂贵的花瓶在徐湘灵被砸到徐湘灵的脚边,在她面前碎成渣。
“我不活了,是他强迫的我,爹爹要保全家族名声,那我去死好了,我现在就那根白绫去吊死!”徐思柔在哭喊。
徐家二伯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她你了半天最后愤愤甩手。
徐湘灵却不惯着她,她大步走到徐思柔面前:“去啊,你现在去吊死自己,或者一头撞上柱子血溅当场,我敬你是汉子,我去给你立贞节牌坊,让你入徐家祖宗祠堂!”
徐思柔挨了徐湘灵一巴掌,心里对她犯怵,她只敢对父母撒泼:“我不嫁,我也是徐家的孩子,爹,娘。”
徐思柔犯浑,徐家二伯夫妇可不蠢,他们心里明镜式的,这件事徐家明显是被人摆了一道,若是因此坏了家风,坏了名声,未来生意场,乃至自家儿子想要进京赶考或多或少都会受影响,让徐思柔下嫁,已经是息事宁人最好的方法了。
看得懂父母的眼色,徐思柔知道自己这是被当作家族的弃子了,她涕泗横流,连滚带爬地抱住徐湘灵的大腿:“长姐,长姐救我,我不能嫁给别人做妾啊,我是徐家的嫡小姐啊。”
徐二伯看不下去了,对身边人道:“把小姐拉下去,关房间里去,再找几个人看好她。”
几个健壮的仆妇手脚麻利,一个上去捂住徐思柔的嘴,其余的各按住徐思柔一只想要作乱的手脚,几乎是抬着把人带走了。苏氏不忍地低垂下头,徐江冉扶住自己母亲的肩膀。
徐湘灵正要和自家二叔在说上两句,又有人跑来找上她,那人在她耳边耳语几句,徐湘灵脸色大变,立刻就和二叔请辞再次往老太太的院子赶回去。
“何时丢的?”徐湘灵的后背已经出了一层汗。
影九回答她:“便是小姐出发去孙府之后,小姐前脚出去,小夫人后脚也跟着出去,随后便失去了音讯。”
徐湘灵:“各个地方都找过了吗?”
影九:“将军都派人找过了,只在神社门前找到了自家的马车,没有找到人。”
徐湘灵踏入院子,就只看见梁雁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坐着,她想到了什么对梁雁说道:“城南有一处神社旧的据点,可去那里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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