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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阴郁人设拯救竹马将军(序槐)


“放开!放开!请郡主自重。”薛寺拼命挣扎。
咚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徐思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郡主姐姐,你在吗?我给你送衣裳来了。”
屋里没有传出来回应。
徐思柔又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回应,她推门道:“我进来了嗷。”
安康郡主慌张了一瞬,徐思柔绕过屏风立刻瞪大了眼睛:“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我……”安康郡主不知道该怎么和徐思柔解释。
徐思柔只以为她是想先徐湘灵一步生米煮成熟饭,她拿了手里的衣裳给安康郡主披上:“我们快走,被徐湘灵知道我们就完蛋了。”
门被撞开了。
徐湘灵面色铁青,床上的薛寺完完全全就是一副被糟蹋了的黄花大闺女的模样,颜稚秋不可置信地捂起嘴巴。徐湘灵上前,取过旁边架子上挂着的衣物给薛寺披上。
“郡主想要非礼我。”薛寺向徐湘灵告状。
徐湘灵冷冷道:“我知道。”
“不!不是的!”怀里的安康郡主瑟瑟发抖,这件事传出去可是一个惊天的丑闻,徐思柔想要解释,可是接下来徐湘灵说的话却让她不寒而栗。
“徐思柔,你先前做什么我都可以当作是你小孩子不懂事。可是如今你带着外人闯进到我房间里,想趁我未婚夫醉酒对他图谋不轨,有什么要说的,我们去祖母面前对峙。”
“我没有!”徐思柔吼叫,“徐湘灵你诬陷我!”
“我们去祖母面前对峙,让祖母替我做主。”徐湘灵咬牙坚持道,“芙蝶,去喊人!”
徐湘灵替薛寺收拾好,给他喂了一杯热茶,薛寺在徐湘灵身后坐着面色发白,他觉得作为正常的夫妻关系此时应该解释,但是话语卡在喉咙口,他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寻常女子面对这样的情况应该会哭闹,但是徐湘灵面色如常地站着,看不出一点委屈。
“这一招,妙。”徐湘灵道。
颜稚秋莞尔:“大姐姐替我完成了一个心愿,我也替大姐姐了一个心事。”

第四十六章 两全其美
徐湘灵打定了主意这件事就是要闹到老太太那里去,芙蝶得了她的命令,脚下飞快就跑,徐思柔忙喊跟着她的婢女去拦着,颜稚秋身边的影九也是看得懂局势一把就把来挡路的人推开。眼见着拦不住人,跟着徐思柔的婢女赶紧回到二房的院子里头去找徐家二伯母苏氏,苏氏一听脸色大变,连贴身丫鬟都没有带就赶紧往大房院子里头去。
芙蝶匆匆跑到老太太院子里哭的梨花带雨,将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此时正巧侍奉在徐家老太太身边的是大伯母郭氏,郭氏听罢也是止不住地垂泪,抽抽搭搭地向老太太哭诉大房男人死的早就被这样欺负这类话。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大年初一便在徐家大宅闹出这样的事情,徐家老太太生气归生气,还是当机立断吩咐徐二伯和小儿子徐明朗寻个由头先带家中的客人去福味楼,切记要好好地招待这些个富豪乡绅,不可怠慢。待家中人清的差不多,徐老太太拄着拐杖,和郭氏一道点了几个健壮的老妇便是去院子里拿人。
苏氏是最先到的,徐湘灵一早就命令院子中的老嬷嬷堵住门,不放任何人出去,苏氏进门看见徐思柔拿衣裳裹着衣衫不整的安康郡主,没脸见人的安康郡主直往徐思柔挡着的衣物底下钻。
徐思柔看见苏氏,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急切地叫唤道:“阿娘!”
怎料苏氏上前便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谁是你的阿娘,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会做出这样不要脸面的事情!”
徐思柔从来没有想过连苏氏都不相信她,她大喊:“娘!女儿和郡主是被冤枉的!”
徐湘灵面上虽然显着气愤却依然保持着大家千金的端庄:“妹妹,我院子里面这么多双眼睛可都看见了,你还想抵赖。若不想认,烦请妹妹解释解释,为什么你和这位郡主会出现在我的房中,还衣衫不整意欲对我的未婚夫行不轨之事!”
“我不知道!”徐思柔气愤不已,“是一个婢女让我来这里给郡主送衣服的。”
瑟瑟发抖的安康郡主也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应和:“对,就是一个婢女,是一个婢女让我来这里换衣裳的。”
徐湘灵冷笑一声:“你们编瞎话都动动脑子的吗?什么婢女会明目张胆的带着外人来我房里换衣服,郡主是外人不知道,妹妹,你在徐家活了十几年也不知道!”
徐思柔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被人蒙骗了,她怒极,完全失去了理智,指着徐湘灵就骂:“是你,徐湘灵,你这个贱人,是你要陷害我们!”
徐湘灵当着苏氏的面也是毫不手软地上去一个巴掌:“徐思柔,没有人教过你规矩嘛,如此对长姐讲话,你简直无法无天!我要陷害你们,用我自己与夫君的名声陷害你们吗!”
曾经挨过一巴掌的安康郡主哆哆嗦嗦的不敢多说一个字,徐思柔也傻了,这是徐湘灵第一次用如此威严的语气同她讲话。
“湘灵,消消气。”毕竟是亲生骨肉,苏氏见闹成这样软声软气地劝阻徐湘灵。
苏氏向来好脾气,待家中任何人都是极好极客气的,对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方法,徐湘灵红了眼眶:“二叔母,湘灵自小没了父亲,一人与母亲相依,从小受了什么委屈我都打碎牙往肚里咽,祖母怜惜,替我找了一门好亲事。夫君还未娶我过门,妹妹就帮着外人如此作践我,湘灵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苏氏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好孩子,是二叔母没有教育好她,二叔母带她回去,定狠狠责罚于她。”
徐思柔百口莫辩:“母亲,分明是她陷害我!”
“你住口!”苏氏喝道。
“二伯母。”颜稚秋温温软软的声音响起,他守在薛寺身边,“表妹既然说是大姐姐陷害于他,那就叫院子里所有的婢女仆从都来让她辨认,看看有没有她所说的那人,这样不就好了。”
“不必如此……”苏氏刚要婉言拒绝,院里传来老太太威严的声音。
“好,认,把府上所有的婢女都叫来,让柔姐儿挨个认。”
老太太带的几个健壮夫人两两拽起地上的徐思柔与安康郡主,全府上下所有的婢女、粗使婆子都被叫来整整齐齐地排成了两排,前厅摆宴席的桌椅都已经撤去,府中所有女眷都聚集在此处。
影九推着颜稚秋跟着老太太。
老太太揉了揉眉头:“秋哥儿不是去找姑爷了吗,怎么也在这里啊?”
颜稚秋扯谎:“梁雁不知与二伯父去了何处,我本想找大姐姐问问,结果大姐姐也不知道。后来大姐姐带我回房里,偷偷给我这个。”
他摊开手,给老太太看徐湘灵特地给他包的红包:“不仅我有,家中兄弟姊妹,连同今日还来做工的下人都有,大姐姐这么好的人怎么会诬陷妹妹,祖母,您要替大姐姐做主。”
老太太点点头,算是认同他说的话。
薛寺被老太太安排在别的厢房休息去了,郭氏扶着徐湘灵用手绢替她拭泪,老太太打心底里是格外疼爱这个孙女的,徐湘灵自小聪慧懂事,这两年将家中整治的更是井井有条。徐湘灵虽然眼泪流下,表情却是不卑不亢,老太太敲了敲拐杖,道:“柔姐儿,去瞧吧,看看有没有坑害你的人。”
徐思柔手脚冰凉,硬着头皮去看,可任她看破眼睛也看不到那张想看的脸,她破罐子破摔:“祖母,姐姐若找人坑害我,肯定早早就让人出府去了。”
徐老太太看向徐湘灵。
徐湘灵淡定道:“祖母,今日看家的护院都在外面候着,您可以叫他们进来问话。”
老太太心中已经了然:“不必了,老二媳妇,你说说吧,怎么处置柔姐儿。”
听闻这话徐思柔心中大骇,老太太都发话了,苏氏也无他法:“柔姐儿自己造孽,任凭太太处置。”
“要我说,柔姐儿闹成如今这般模样便是你们太过纵容,母家教不好,未来就让婆家去教,年前替柔姐儿相的那几门亲,我看巷尾楼家那老二就不错,过两天请媒人去说媒吧。”老太太发话道。
徐思柔一心想加入豪门,此时幻想彻底破灭,她几乎失了魂魄,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老太太又道:“这几日柔姐儿就不要出门了,去祖宗祠堂多跪拜跪拜,也算了嫁人前多尽尽孝吧。”
徐思柔嚎叫声还没来得及叫出口,那些健妇就捂住她的嘴巴把人拖了下去。
处理完徐思柔,便就要轮到安康郡主了,在徐府她便是鱼肉,只有任人刀俎的份,她颤颤巍巍地叫:“我要回家,我要见我大哥。”
碍于她的身份,老太太一时之间确实是拿不好主意该如何处置她,于是老太太问徐湘灵:“湘灵,这是你院子里的事,这安康郡主你打算如何啊?”
徐湘灵对着老太太郑重地行了个礼:“回祖母的话,既然郡主对湘灵的未婚夫痴心一片,湘灵不妨成全郡主。”
安康郡主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徐湘灵,可是徐湘灵的后半段话却真正让她入赘病假。
徐湘灵道:“我与薛大人早有婚约自然不能废除,郡主不如嫁于薛大人为妾,与一日嫁入府中,往后共事一夫。这样一来,郡主不必污了名声,又能成全对薛大人的一片痴心,两全其美。”
苏氏这时才明白徐湘灵处事手腕多么狠辣,徐思柔仅仅只是被禁足嫁人是多么幸运。
“不!我是皇帝亲封的郡主,我姨母是当今皇贵妃,我表兄是三皇子,我这样的身份怎么能为妾!”安康郡主疯狂摇头,几个老妇都快按不住她了。
颜稚秋瞅准时机,火上浇油道:“我大姐姐的姨母是当今中宫皇后,她的身份不尊贵,她的未婚夫活该被人作践。若是你不认,我们家大可以将你今日这些破烂事传出去,看看京都哪家世家大族的小姐如你这般不知羞耻,看看往后哪家氏族愿意娶郡主你这般的女子做儿媳。”
安康郡主疯了一般摇头挣扎:“哥哥,我要见我哥哥,哥哥,救命!我不做妾!”挣扎得过于猛烈,她竟然一下子从身边人的桎梏中挣扎出来,她羞愤不已一头就往柱子上撞去。
“抓住她。”颜稚秋小声吩咐影九。
影九身上有功夫,又在宫中见过不少这样的把戏,她就三两下擒住安康郡主,夺过她身上的衣物给人手脚都捆了个结实,安康郡主嚎啕大哭。
“分明是那薛寺意图轻薄孩儿!”
徐湘灵一滴眼泪也没有掉,她跪下来,对老太太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请祖母替我做主。”
安康郡主看着徐氏一家就没有向着她的意思,她大喊:“姨母!姨母救我!我要回京都!我要回京都!”
颜稚秋看着她如此狼狈的模样:“好啊,那就回京都,让我们家姨母也来看看她的侄女是怎么被欺辱的,姨母十七岁就嫁给陛下,还未曾见过如今的大姐姐呢,我们回京都论论便是!”

一颗石子投入本宁静的徐府大宅,在水面上掀起不小的波澜。
徐家老太太派人给孙府送去了口信,等半天也没有等来回信,最后老太太让人把安康郡主“请”去了柴房,老太太身边的老嬷嬷也是大宅院里头侍奉良久的,她命仆妇们拿粗布把安康郡主从头到脚捆严实了,拴在柱子上。安康郡主手脚都动弹不得,柴房门口还守着几个健壮有经验的妇人。
有了这样一出东窗事发,老太太也没有了一大家子聚起来吃晚饭的心思,各院子的女眷也作鸟兽散。
喧闹的大宅院就此归于平静。
梁雁不知去向,颜稚秋本来一个人在房间里等着小厨房给他送晚膳,他一手拿着剪刀,百无聊赖地在桌上火烛的烛火上咔嚓咔嚓地捡,他脑中复盘着今天在徐家发生的一切。
自作自受,咔嚓一剪刀下去,颜稚秋不经意间把蜡烛的烛心剪短了一节,火焰摇曳片刻,最后又恢复如初。
没有等来给他送饭的侍女,老太太身边的老嬷嬷来送老太太口信,老太太主动邀请颜稚秋一道去自己院子里用晚膳,颜稚秋一挑眉,心中产生了一丝做坏事被家中长辈抓包的心虚。
徐府这个大池塘终于算是恢复平静,而此时江南城郊的情形波涛汹涌。
梁雁此时只一件单薄的玄色衣裳,冷风刮过,他负手站在一处山崖之上,眼睛微眯俯视着底下一处形似营帐的地方,周围茂密的草丛中两队身穿夜行衣的人正在匍匐前进,行进到一个十分接近大营的位置,两队人马非常有默契地一同停了下来。
赵凌匆匆爬山而来,向梁雁汇报道:“就是这,我和影五在这里蹲三四天了,全是孙府的府兵,足有两三百人。哦对,大营里头还有三门大炮,孙世聪那孙子可真是下血本了。”
梁雁问道:“他们有火药储备吗?”
“有,一仓库呢。”赵凌回答。
梁雁啧了一声。
赵凌问他:“怎么样,打不打?”
“打!在大营周围放把火,控制住火势不要烧到徐家的金矿。”梁雁蒙上面,“试试稚秋给我坐的新玩意儿,走。”
一个火圈围绕着大营迅速燃起来,大营那些孙府的府兵跟随主子来到这样一个繁华的都市,几年来也没有遇到过什么大风大浪,早就被安稳日子腐蚀了斗志,哪里会是梁雁将军府上这些久经沙场的战士们的对手。几乎是兵不血刃,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有,梁雁带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悄无声息地端掉了孙世聪安置在江南试图未来威胁徐家金矿安全的兵营。
一伙身穿甲胄的士兵被五花大绑聚成一堆坐在地上,梁雁弯下腰来,轻蔑地道:“打劫!”
梁雁蒙着面,没人认出他来,为首的那人一听打劫,只以为他们是山上打劫过路富商的匪寇,十分不服气,扯着嗓子叫喊,试图用孙府的威名吓唬住他们:“大胆!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家的兵士嘛!竟敢前来这里打劫!”
“我管你是谁。”梁雁手里拿着颜稚秋给他做的霹雳火,冰凉的金属制器械抵着那叫喊的人的脑袋。
那人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梁雁阴狠一笑,手中的霹雳火的火炮口离开那人的脑门,对着一旁的空地他按下扳机,轰的一声,火星四溅,一旁营帐的帐篷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黢黢的窟窿,窟窿周围是被火焰灼烧后流下的烧焦痕迹。
那人气焰顿时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熄灭,他被吓得脸色惨白,身后那些同样毫无招架能力的兵士们也是纷纷低下头,唯恐一不小心惹火上身。梁雁自己也是开了眼界,想不到颜稚秋设计的这个小东西居然有着这么大的威力,如果以后能够在他的军队中投入广泛应用,哪怕有一天真的和三皇子开战,他们也可以占上风的。
颜稚秋真不愧是他的小福星,梁雁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一方面他对颜稚秋的聪明才智赞不绝口,另一方面他又担心这霹雳火威力巨大,可不能让那小公子放在身边把玩,万一有一天伤着自己了可就不好了。
被梁雁这么一吓唬,那为首的士兵哆哆嗦嗦就把孙世聪谋划的事情全撩了,孙家觊觎徐家这两座金矿,此次派长公子孙世聪来此就是为了能借机把金矿抢来,据为己有。兵士们只知道这些,其余多的也再问不出来什么,梁雁不是心软的主儿,问完有用的讯息是毫不留情地把那些人灭了口。
孙家是三皇子的母家,如此作为定然是受了三皇子周祈骁的示意,周祈骁所图为何,不过就是那九五之尊之位。谁做皇帝与梁雁的干系不大,但是周祈骁利用邪教荼毒蚕食江南百姓,强取豪夺意欲将徐家百年基业据为己有,一桩一件件,如何看他都不像是未来会善待百姓的明君。
影五从黑暗中现出身形,神色略显慌张地向梁雁报告道:“将军,京都来信,宫里出事了。”
京都,徐皇后的翊坤宫中戒备森严,徐皇后同太子、太子妃围坐一桌用晚膳,这一顿就算是新年的家宴了,徐皇后觉得这是自武帝继位以来最冷清的一次新年家宴。
就在三日前武帝突发恶疾,竟然在早朝之时直接吐血晕倒了,徐皇后带着宫中可以信任的太医替武帝诊治,太医得出结论武帝这是中毒所致。身为皇帝,武帝日常起居都极为谨慎,徐皇后立刻封锁了消息,武帝中毒后昏迷不醒,徐皇后将他留在翊坤宫,对外宣称陛下感染严重的风寒不便见人,并调来禁军严格把手翊坤宫宫门,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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