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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家的逃婚小娇夫(小梨花花)


“师傅惯会欺负老实人的。”
“啊哈哈哈,不说他了,小夫人那边你该怎么办?就如宋丹鹤所说?给他找个会讲笑话的说书先生,没准儿还真管用呢。”
只要能把人逗笑了,那心病自然就能解开,温白月现在是因为生气拉不下脸所以才不理王爷的,不是真的得了失心疯,要是能把他逗笑,以后想要再开口说点其他的事也就容易了。
“说书先生……不必找,本王知道有一个。”
“你知道?你平时听戏嘛你?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爱好?”
“听啊,时不时就去本王的别院里听。”
“啥?你还养了戏子在家里?这几年不见你这本事还大发了,太后知道吗?她平时不来你的院子吗?”
秦玉染笑了:“知道,她还见过那位戏子呢,她可喜欢了……师傅要不要也去见一下?”
“哎哟哟,本事挺大,好啊,当然要见啦,老夫也要去看看他怎么把小夫人逗笑。”
拐到一处别院,屈无命才明白过来原来王爷说的会把人逗乐的说书先生是小世子啊。
他来府上解毒救人不是一两天了,也听下人说府上住着小世子,之前是因为忙着给小夫人还有王爷解毒,想着把身上沾染了药的苦味带去孩子那边不好,就一直没去看看王爷可爱的“小儿子”。
现在既然已经给王爷把毒给解了,剩下一部分只需要好好调养就行了,王爷也是因着这个才放心过去看小世子的吧?
秦笛见好久都没看到的“爹”终于来了,忙扑上去喊他爹爹。
“乖,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听锦棠姑姑的话?”
“听的,爹爹,娘亲呢?娘亲在哪里?”两岁半多的小世子已经学会说好多话了。
对啊,这几天因为温白月一直把自己关在偏殿,都有好几天没来看小世子了,平时他是一有空就会来逗他们的儿子玩的。
秦玉染只得骗小世子说:“你娘亲这几天忙着做营生呢,店铺里事情多。”
小孩子才管不了那么多呢。
“我就要娘亲,我就要娘亲!”
“怎么这么不乖?”秦玉染压下声音。
屈无命来打圆场:“诶,你跟小孩子凶什么?他这年纪就是这样的,你平时又不带他,难怪他跟你不亲。”
“师傅怎知我不带他?”
“你是王爷啊,虽然比不上皇上,也是要日理万机的吧?哪儿腾得出空来带娃娃?”
“……”像是被说中,秦玉染无言以对。
屈无命又继续说:“你还别说,按照小世子这活泼的劲,没准儿真能把小夫人逗乐,我就刚跑来这儿待了一小会儿,就觉得有孩子的地方欢腾得不行,到处生机盎然,你说如果小世子送到小夫人面前,他能忍着不理孩子吗?”
秦玉染走过去,轻轻摸着秦笛的小脑袋。
有个孩子就可以把温白月套牢吗?毕竟他也带了那么久,有感情的了,肯定不会抛弃小世子的。
现在已经立春了,王府的人工池子上的薄冰都化了,屈无命就借口要去钓鱼。
王爷当然应许,说你不管钓鱼还是捞鱼都行。
他让锦棠姑姑抱着孩子一起,跟他去偏殿找小夫人。
偏殿里,青兰和绣球装着在到处擦擦弄弄,偶尔弄出点声音,不然偏殿里实在太安静了,落针可闻。
一直待在这种极度安静的环境下,肯定不能让心病有所好转,多少这样情景下的人把自己关起来,关着关着就悬梁自尽了,要么就是投河寻短见了。
投河他们小夫人已经是投过了,之前府内服侍的下人都机警,一看到小夫人靠近河边就做人型围栏,现在两丫鬟是在偏殿里服侍,只要一看到小夫人想拿什么东西,就提起十二分警觉,过去微笑着把东西拿走藏在身后,久而久之,温白月变得坐在床上,双手抱膝不想动了。
忽听外面脚步声响起,两人拉开帘子一看,是王爷带着小世子过来了呀……
“你们两人都下去吧,这里交由我来。”
“是……”两人退到外面院子。
绣球:“青兰姐,我是真不放心,听别人说那日王爷打小夫人打得可狠了,虽说小夫人去了那种场所是不对……也不该遭受如此罪过吧?”
“你不懂,越是在意的人做出出格的事,就越生气,但这个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往后不许再提。看得出来王爷这次是真心想和小夫人和好,都把小世子带来哄小夫人开心了呢。”
寝殿内。
小世子一被放下就直奔温白月那里。
温白月听到他喊娘亲的声音不禁抬眸看向声源。
就在这刚一抬头的功夫就看到秦玉染高大的身体竖立在他床头,他马上把视线移开,露出厌恶的表情。

第84章 小娇夫失宠了
秦玉染浑身一愣,然后有一种被刀剑生刨的感觉让他全身的血液越来越冷……
温白月只一下就收住了神态,小世子还在这儿呢,怎可对孩子摆脸色?小孩子们都是很敏感的。
他下了床,招呼小世子到他跟前玩,他可以好几天都不理睬王爷,但现在却又可以在王爷跟前,自在自如地跟锦棠姑姑询问起小世子这两天的身体情况。
他愿意开口了,却不是因为原谅了他的所作所为而开口。
那日,秦玉染惩罚完温白月后,发现浑身欲火难忍,又想起他几次去清楼差点被人糟蹋的事情,于是因欲念和欲火的交加,他很混蛋地强迫了温白月。
温白月因为受了伤,尽管浑身疼得颤抖也无法将王爷从身上踢下去。
他估计有了一个一辈子都很难忘记的痛苦回忆了吧……秦玉染这样想。
之后完事后,温白月才想起来他脑后还带着固定头发的木簪子。
早知道前面就拿来用了。
温白月在秦玉染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的时候,拔下了木簪子,木簪子的一头是很尖的,为了可以方便扎进发圈里。
秦玉染以为白月是要用这个当做武器刺他的,是他先弄疼了白月,白月要想扎他也无可厚非。
但白月却把尖的那一头对准了自己,在秦玉染根本来不及伸手去抢的时候,扎入了自己的脖子……
当时白月一定是想,是王爷救了他的命,他的解毒草是王爷重伤才采回来的,他不能恩将仇报,所以他选择了刺自己,把命还给王爷。
秦玉染过去将他手上的木簪子一掌拍飞,好在白月用力不深,扎破了喉咙也不致命,皮外伤而已,用棉布按住伤口,再用纱布包一下就行。
回到今日。
秦玉染看着温白月如往常一样逗弄小世子与他玩耍,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他没有强迫过白月,白月也没有跟他在生气。
一切恍如昨日,他却又不得不提醒自己一切已经发生了。
在下人面前,秦玉染不好意思过多地去找话题跟温白月聊,他知道温白月不会回他的,问了只会让下人和他自己更难堪。
他甚至有些嫉妒小世子,那小兔崽子皮得很,被温白月抱着脚不停地连踢好几次他的衣服,还有白月黑长的头发也是的,被小世子一直抓在手里捏玩,拉拉扯扯,被弄得一团乱。
温白月表情始终很温柔,他现在非常奢望,非常想要的那种温柔。
他们再这么好下去,秦玉染都感觉自己要跟温白月一样病了,他快崩溃了,他现在疯狂嫉妒小世子,恨不得自己就是他,被温白月捧在心尖上疼爱。
“锦棠姑姑,小世子玩得差不多了,该睡觉了,你带他下去吧。”
这才玩了多久?秦玉染竟然下了逐客令。
温白月脸一沉,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的,最终没有说。
锦棠姑姑抱着小世子走了,小世子还喊着娘亲娘亲的,眼睛看着温白月很不愿意离开这儿的样子。
秦玉染干脆把门一关,把除他们之外的所有人隔绝在门外面,这下,再没有人可以来打扰他们了。
什么说书啊,用小孩子来逗啊,对温白月根本不管用,温白月可以正常对所有人有说有笑,温柔以待,唯独对他却不行。
宋丹鹤想出来的破法子!
这个法子他不会再用了,非但没效果,还让秦玉染心里更难过了,他见不得温白月对别人好,尤其是现在这样,对别人都好,体贴入微,只对他不好……
不行,他心里难受,他才不会憋着。
秦玉染对温白月冷声说:“白月,你究竟想干嘛?”
“……”温白月拍了拍刚刚被踢脏的袍子,转过身拿了本书坐在床上看,压根不打算理秦玉染一点点。
秦玉染过去一把将他的书打掉:“说话!”
温白月没了书就没了,他转过身背对着王爷看向床里侧,那里什么都没有。
王府的偏殿没有正宫寝殿装饰地那么漂亮,连床帐子都有些土气,大概是装点这里的下人根本想不到有一天王爷也会来这里待吧?
秦玉染不甘示弱,他扳回温白月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你愿意日日睡在这里也行,本王今晚也睡在这儿。”
听到睡这个词,温白月觉得身体某处又疼得厉害,他皱了皱眉,想要挣脱王爷的手,发现怎么也挣脱不掉,他再赌气不说话的话,王爷就要把他的下巴抓坏了,王爷就算病刚好这点儿力道对温白月来说也足够难受了。
温白月把他往外推:“王爷是王府的主人,怎可睡在此处?有失了您的身份。”
“本王是主人,你就不是了吗?我让下人们都尊称你为小夫人,就是希望他们可以敬你,像对待正室夫人那样对待你。”
为何突然说到这个?他们不是在吵架吗?
王爷跟他说这个,他们还如何吵得起来?
“……可是王爷马上都要娶王妃了。”温白月自己都不知道他说得有些像在吃醋。
“原来你是在气这个?”秦玉染恍然大悟。
温白月终于将王爷的手挣脱掉了,马上往床里面又缩了缩,他不是还在跟王爷冷战吗?怎么陪王爷聊了这么多?就他这出息,活该被人欺负……
“白月不是在气这个,王爷要娶王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跟白月没关系,白月只是恨王爷把……”
温白月没有说下去。
秦玉染补充说:“那日本王确实是气坏了,没有控制住,以后不会了,尽量控制……不会再弄疼你了。”
还想有以后?做梦呢?温白月不睬他。
他都要娶王妃了,他要结婚了,婚前却还要跟他……
温白月气不过。
他像是身上有伤,往床里面挪动地也很慢,前面他站着陪小世子玩的时候没太看得出来,现在坐在硬质的床板上就有些明显了。
温白月的动作被秦玉染看了出来。
想到温白月上次被他弄出来的伤,他很认真地跟温白月说:“白月,你那里上次都裂开来了,现在如何了?让本王来看看你的伤……”
温白月一口回绝:“不劳王爷费心,已经自己长好了。”
这点撕拉伤,两天不缝针就能自己好了,还能等得到王爷来关心他?
“怎会自己好?我带了外伤伤药,涂点药,好得更快些。”秦玉染也是这两日一直把伤药揣在兜里,一直惦记着温白月的伤,想着有机会就把药给人家,人家却一直闭门不见他。
秦玉染说得真情实意,温白月却说:“好不了了,这伤口是道鸿沟,怎么可能好得了?”
秦玉染心下一凉,误以为是伤口又严重了,马上就去扯温白月的裤子想要查看伤口。
温白月被他这个举动惹急了,他现在才不想跟王爷有这种亲密行为呢,他也不顾自己伤口尚未好全的疼痛,一翻滚跳下了床。
趴到地上时,温白月紧皱着眉头在忍痛。
“白月!”秦玉染马上也想下床去抓他。
温白月站起来,看见王爷又过来了,他就非对自己做那种事情不可吗?
温白月气急,他仗着前几日的事情给自己打气,竟然十分忠贞地跑去了桌子你那儿,想要用头撞桌角,学贞洁烈女那样誓死不从。
木桌子毕竟不堪重任,温白月把自己头撞肿了他都没有晕……
秦玉染气死了……
这是他第几次想寻短见?为什么就是改不了?非要离开他,以死明志?
秦玉染就像丧失了理智,居然又在冷战期间,把温白月按在桌子上,扒了裤子狠狠地揍了一顿屁股。
不过这次来不及再去拿桃木板子了,只是用手将人家打红。
当然他中间也有查看过白月的脑袋有没出有事。
好在只有乌青一片,这个稍后涂点化淤的药就行了。
秦玉染想,看来以后得用棉布把房间里所有温白月能接触到的尖锐的地方都包起来。
他将怀中小美人重新抱到床上歇息后,就喊来下人去弄布头了。
温白月眼角粘着泪,他乞求道:“王爷,别打了……白月其实也没有那么想死……”
王爷刚才都差点把他打出重影了,加上他前面用脑袋撞桌子,现在他感觉浑身都晕眩到不行。
秦玉染没听他的,守在他床前一步都不离开。
青兰和绣球两丫鬟听命去库房准备东西去了。
路上绣球怯生生地问:“用布头包尖角?这是小夫人又寻短见了?”
“别说出去了,照做就行。”
“是呐,也许是小夫人的缓兵之计呢?小夫人也真是有本事,前面我还听别的下人说我们小夫人把王爷迷得团团转呢,看来之后娶的王妃也未必能撼动得了小夫人的地位。”
青兰倒是有些悲观:“可是王妃毕竟是丞相之女,背后有势力撑腰,地位摆在那儿,万一以后生了孩子,在府中的地位就又不一般了……哎…不是,其实她一开始地位就不差的,也不知道我们小夫人……”
“青兰,你就别涨他人气势灭自己威风了,要相信我们小夫人啊,我觉得王爷很难移情别恋了。”
房里温白月还在抹眼泪,王爷打完他后又拿出外伤药给他伤口上药了,连带着之前撕裂伤的地方也一起用药,动作很强硬由不得他挣扎说不。
温白月哭红了眼睛直喊疼。
“白月,别再惹本王生气了……”秦玉染语气放软,好言相劝道。
温白月边抽泣边问:“以后王妃犯错你也会这样打她吗?”
不能只有他一个人被打,但是他又不是很喜欢王爷跟别人也有这样的亲密行为,很奇怪的一种感觉。
秦玉染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王妃不就是他嘛?哦,他说的是那个他下婚契的女人啊……
秦玉染笑了一下,说:“是啊,要是不听话,我也会狠狠揍他。”
温白月听后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他也不再喊疼,更加不挣扎了,像是一具坏掉的木偶玩具,任由秦玉染怎么摆弄,他都没有什么动作了。
“白月……”秦玉染喊他。
“……”温白月这次,脸上甚至连眼泪都没有,眼神空洞地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没有焦距,没有灵魂。
秦玉染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伸手轻轻地拍打了几下他的脸。
竟然真的毫无反应……
他到底是怎么了?
当晚,王爷又将好不容易可以回去休息的宋丹鹤再度请了回来。
宋丹鹤心里在不断骂娘,他良好的素质是不会让他在面上有丝毫表现的。
他仍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王爷,小夫人又怎么了?”
“小夫人这次好像是真的得了失心疯了,怎么喊他,他都没反应,甚至这次……小世子都不管用了。”
怕吓到小孩子,秦玉染没敢多尝试。
宋丹鹤过去翻温白月的眼皮,里面看上去就是无神的,像是受了巨大刺激,又像是对未来已彻底失去信心,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动力。
这种一般是很难好的,要找出源头,彻底改掉源头,消除心里的魔障。
“王爷,您又怎么刺激他了?”
“好像是本王快娶王妃的事情……”
“这……”这应该是短时间内治不好了的,据说王爷的婚期还剩下四日,马上就要到了,怎可能因为一个男妾,而推掉重要的婚事呢?王府的面子还要不要了?对方也是大秦国有一方势力的丞相府,这次能跟皇室成员联姻,他们也是巴不得的,可以让他们府上的势力更扩充一下。
“真的没有办法治好了吗?”秦玉染又问。
“王爷,宋某之前已经说过,宋某只是普通的医师,宋某不看心病。”宋丹鹤有些被他们烦累了。
正在一旁打扫的绣球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自告奋勇地跑来说:“王爷,宋神医……”
“何事?”被一个丫鬟打扰,秦玉染面上不是很愉悦。
绣球也不怂:“王爷,奴婢听说一种可解失心疯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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