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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家的逃婚小娇夫(小梨花花)


秦玉染被温白月说得心在抽痛。
底下青枫赶忙劝道:“王爷,若事实确如小夫人所说,黄律只是被小夫人强迫着带去的,那确实只需惩罚小夫人一人就行了,黄律是下人,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的。”
青枫都开口了,其他人也连连帮腔称是。
这个事再吵下去,以小夫人的性子肯定也不会妥协,到时候身体受损的还是王爷,可千万别吵了,大事化小吧,连小夫人都说让王爷罚他了,那就罚吧。
秦玉染给自己顺了顺气,重新坐回到今日刚搬进来的太师椅上,还未开口,正巧这时候陆安拿着王爷宝贝的桃木戒尺回来了。
“王爷,给您。”
秦玉染接过来,拿在手上掂了掂,这时候他总算心情缓和了些,没前面那么生气了。
温白月站起来看着王爷手上的东西有些震惊,这……,这不是打小孩用的戒尺吗?王爷哪儿来的这东西?备了以后打小世子用的吗?也太早了点吧?
秦玉染说:“朱剑,你把黄律找个地方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是!”
虽然要被关,但比起直接杀了,王爷已经宽容很多了,温白月也就不再闹了。
能救下他就好,以后他再跟秦玉染好好解释下他们为什么要去春夜楼。
黄律被朱剑带走了,然后房间里的其他人等,包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屈无命和宋丹鹤都让王爷赶去外面,不让进屋。
因为他接下来要扒温白月的裤子了。
温白月还一脸不解地看着王爷手里拿着玩的东西,突然反应过来,其他下人都不在了,屋里就剩他和王爷,他可以坦白了。
“王爷…其实……”
“滚到桌子那儿去!”
“啊?”让他滚那儿去干嘛?
温白月视线看向屋子里唯一一张光秃秃的方形大桌子,好像也是深红色桃木做的吧?他不是木匠不太清楚材质。
“王爷,白月有话对你说……”
“什么话?现在想讨饶了?晚了!”
“不是不是,不是讨饶的话。”
“那是什么?”秦玉染也不猴急,温白月今天肯定是逃不掉的了,他都做好准备一会儿打哭他教训足够了再慢慢安慰他。
“王爷,其实白月去春夜楼是为了买个东西,那个东西现在很难描述,之后用的时候你就懂是什么了。”
“买什么东西需要你以身犯险,跑那么危险的地方去?上次红倌楼的教训你忘了?就差一点,要是本王没有特意派个暗卫保护你,你差点就让人糟蹋了!”
温白月在心里想,就是因为知道有人保护,他才敢去的啊。
当然这个挑衅的话,他是万万不敢拿出来怼秦玉染的。
“这东西太隐私了……交给别人买白月说不出口……”
“你住口,谁管你买什么东西!本王说的是你还不清楚让自己身犯险境的后果吗?你以为本王治了黄律后,就能轻饶了你吗?”
一腔真心实意的报答被秦玉染骂住口,温白月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终于倾泻而出了。
他哭道:“你不就是要打我吗?那你来啊!你想怎么打?我真是瞎了眼倒霉透了才摊上你这个会家暴老婆的混蛋!”
秦玉染略微想了下后,没太在意这个称呼。
外面一干人躲在门后面听墙角,王爷是要让他们出去,又没规定必须去哪儿,现在正好是一天日头最好的时候,他们就在此处晒太阳,不走了。
顺便还能吃吃瓜子,聊个闲天。
“王爷在里面会干嘛呢?”裴龙问他身边两个侍卫头领,被他们瞪了一下。
青枫和朱剑跟他们不同,他们是真的很担心王爷的身体,要是王爷想教训小夫人,没必要自己花力气还会牵动伤口,使唤个下人就好了……
但他们也知道,王爷不舍得的吧?
屈无名仗着自己是长辈,心里有疑问搁在那里不问出来他也闷得慌,有话就直问了:“你们王爷……平时有亲自教训下属的嗜好吗?”
青枫说:“王爷不教训人,也不打人,如果有人让他生气的话,他一般都直接杀了。”
参考之前的那批厨子。
守在府邸门口的陈二之前也犯过错,不过刘管事没有捅到王爷那儿,算是救了他一条狗命。
“这样啊……那你们王爷这次应该也不会下狠手,不过,照我说啊,你们府里的这位小夫人实在是欠收拾,老朽才来你们王府多少天?看到的尽是小夫人在闯祸,王爷这次要是轻饶了他,他下次还敢。”
宋丹鹤:原来师傅也这样想?终于有人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
这边屈无命刚说完。
屋里就传出了疑似板子打在肉身上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小夫人发出的一声沉闷又痛苦的叫声……
大家想起来,这应该就是王爷差陆安去拿的那把桃木尺子。
裴龙好奇地问陆安:“那…那木头尺子哪儿来的?王爷啥时候买的这东西?”
陆安:“我也不记得王爷有买过这东西,不过这桃木尺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重,小夫人应该不好受……”
“嘿嘿,他活该啊,老朽要是王爷,自己心上人去了那种淫靡的地方,准把他打个半死,让他一辈子都不敢再犯混。”
屈无名插上来,陪着这些后辈们一起聊天。
大家看看这位老翁,听别人都说他是位武林高手,但相处下来感觉跟茶馆里听书听戏曲的糟老头子没啥区别。
宋丹鹤其实是知道师傅为什么一直没娶上妻子的,但那都过去了,没必要再拿出来说。
裴龙听屋里小夫人还在挨打,不禁问道:“王爷还在打?小夫人承受得住吗?王爷打他哪儿呢?”
“……可能是脊背吧。”青枫回答他。
裴龙马上反驳:“这声音听着不像啊,倒像是大腿……王爷也忒狠了吧。”
“别再问了!一会儿该去当差了。”
“这……”大家一边怕王爷把小夫人的身子打坏了,一边又怕王爷自己身体还没好全,使这么大力,身体会吃不消的。
这时候朱剑回来了,前面他们的两句聊天他也听到了。
他开口说:“王爷真是的……他就不能找个人来替他打吗?找陆安或者裴龙都行啊。”
陆安心想:打坏了小夫人我可惨了……
裴龙因为和朱剑已经很熟了,于是直接道:“大哥,怎么不是你上啊?”
朱剑撇开脸:“我手劲太大,会把人打残的。”
哼哼哼,怕王爷之后想起来怪罪吧?王爷就算再怎么打小夫人,他们都能看得出来,王爷是已经被种了很深的情根,拔不出来了。
不然任谁知道了自己另一半去那种地方都要和离。
温白月疼得在桌子上抽泣,双手紧握成拳。
大颗大颗像珍珠一样的眼泪从他脸颊上滑下来。
他怒而想的是,秦玉染,你他妈的,我再想跟你好我就是狗。
结果他又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板子。
“还敢不敢了?”秦玉染问他。
温白月死鸭子嘴硬不睬他,光顾着抽泣和流眼泪了。
秦玉染又打了他一下,继续问:“本王问你还敢不敢去那种地方了?”
温白月嘴硬不过三秒,他晃了晃脑袋,想把额前的碎发弄到一边去,这个动作在秦玉染看来是摇头示弱了。
他又看了下温白月身后肿得很高的伤口,是他太用力了?还是人家本来就太过细皮嫩肉经不起打?
本以为自己伤未痊愈,使不上劲,现在看来也还好……
秦玉染拿出了藏在枕头底下,早就备好了的药膏,想去给温白月涂抹疗伤。
温白月看不见他拿了什么,以为王爷又把尺子拿了起来。
“白月……”
温白月打断他,求饶的话他不想说出口。
他只说:“事到如今,白月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王爷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然后又意识到自己要是只说骂不提打该多好。
他又怯怯地再开口:“只是太疼了……王爷可以让白月休息一会儿再打吗……”
“放心,本王不打了,本王是想要……”
秦玉染将他从桌子上扶起来,轻轻移到床榻上给他上药。
趴在床上的温白月问:“王爷之前不都在床上打白月的吗?为什么这次要在桌上……?”
“因为床上我使不上劲,桌子那个位置正好。”
竟然是这样?王爷果然是个死变态!
好不容易折腾完涂完药了,秦玉染居然还想跟他再做进一步的亲密接触。
温白月暗骂他怪会折磨人的:“王爷……!大白天的…您别这样……白月疼……”
秦玉染盯着他,好像并不准备轻易放手。
温白月轻轻转头看向他身后的王爷,猜不出王爷现在想做什么。
“王爷,您下去……”
秦玉染突然说:“本王一直在想一件事情,为什么本王待你这般好,你还可以心里想着去那种地方,拿刀刮本王的心。”
“不是…王爷,我没有……”
秦玉染怒极连自称都改了:“我已经不想再听你骗我了,与其看你被春夜楼的那些下贱货色玷污,还不如由我来先玷污了你,你知道方才我在听到你去春夜楼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想什么?想他刚拆了红倌楼,又要去拆春夜楼了?这京州马上要被王爷整顿得再无烟花柳巷之地了……
以后会是名垂青史的好王爷吧?
而他所说的玷污,他不是早就把他玷污了吗?
王爷还想怎么样?
温白月想起身的,王爷不让他起身,而他也终于发现王爷居然在大白天就对他……
这个混蛋王爷,他还伤着呢,怎么可以……
温白月想转身,奋力睁开的后果,就是屁股不小心撞在了床栏上,疼得他下一秒就跪地上了。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更加不可描述了。

王爷不仅打他了,在打完他后,王爷还ying了。
回想之前,上次他因糟蹋绸缎被王爷罚了的那次,王爷也是先打了他,后面想要和他……
温白月关上了偏殿的门,他现在住出去了,王爷虽然已经康复到能够搬回寝殿了,但温白月已决定,以后绝不再跟他睡同一张床。
博览群书的温白月,当然也知道世界上有一种文学叫作主仆文学,里面的人群喜欢用鞭子抽啊或者藤条打啊那种,倒不是说喜欢那种的就一定是坏人,还是要看现实世界里他的所作所为,行为举止来判断的……
温白月觉得王爷的性癖就是喜欢打人……
尤其喜欢打他。
古代权贵,特别是王爷这种经历过手足相残诸如此类纷争的人,总有点变态的嗜好。
但王爷他……他若是个正常王爷,又怎会允许他刚进府就写那种乱七八糟的书籍呢?他写的时候不得教训他?
都怪他之前现实世界里小黄书看多了,所以老天爷才安排他到这里来,还给他匹配了一个变态王爷。
天,这竟然是因果报应,虽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但他就是被困死在这儿逃不掉了。
更要命的是他之前还让王爷帮他修改小黄书来着……
温白月想: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怪我不好!
他捶桌子捶床,捶他自己。
他现在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宋丹鹤推门进来时,后面跟着青兰和绣球,她们一人端着汤药,一人端着蜜饯,像是要讨好温白月。
“小夫人,今日的这顿药再喝完,您身上的毒就彻底解了,以后您不会再失去味觉,也不会再突然晕倒了。”绣球兴冲冲地说。
“……”温白月没回应。
他当然知道宋丹鹤每日煮给他喝的都是王爷那次拿命换来的药草。
因为王爷救了他,所以他就必须报恩?让王爷对他为所欲为?他是男菩萨吗?
……好像确实是他只能报恩了,人家都豁出性命来就他了。
温白月还没想明白,他跟王爷究竟该怎么发展?他现在对谁都不想说话。
虽然不理人,但是给他喝的药他都喝了,也比之前喝药时都乖了,基于同情,也基于他肯老实喝药,宋丹鹤看他的神情态度比之前稍缓和了一些,不再剑拔弩张。
想了想他又像发现什么似地说:“我还以为喝解药期间你还会再晕倒一次呢,结果也没有……”
臭神医,还咒我……睚眦必报得过分了!
温白月将药汤全喝下去了,拿过青兰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
看着小夫人已经完完整整地喝完所有的药,宋丹鹤的解毒任务终于完成了。
他放心地走出去,临走时还不忘给自己竖旗。
他说:“希望小夫人以后生病别再找到我了。”
宋丹鹤返回了王爷住处,前面屈无命来找过他一次,说他发现了王爷身上也有一种奇毒,要他陪着一起去看看。
宋丹鹤皱眉,怎么王府两个主子都那么容易招毒?他们是捅了毒药的马蜂窝了吗?
自从温白月对秦玉染冷淡后,秦玉染也没什么精神,他是感觉身体里有一股乱流叨扰着他,不影响他平时正常生活,就影响他武功的发挥,他是在哪里中的毒?
想来想去也只有在北境的那段时间松懈了,平时在府上他的饭食膳堂厨子都会提前尝过的。
寝殿里,屈无命正在给王爷施针,那些之前捅得温白月哇哇乱叫的银针秦玉染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全受了。
有几根扎得深的地方,还能看到一滴一滴地在往外冒着毒血,要把这些血全清了,身体才能好转。
屈无命还想着找话题来分散他的注意力;“王爷,其实老夫看得出来,小夫人他也是心里有王爷的,这两天在赌气而已,你多哄哄他,他会好的,女人嘛,就是要多哄哄……虽然他不是女人,但老夫觉得嘛,这招肯定对他也管用。”
“哄?本王哄不来人。”这句话秦玉染倒是没撒谎,他是宫里集万千宠爱下长大的皇子,在他额娘还是皇后的时候,他就从来不需要认软伏低,向来都是别人顺着他奉承讨好,哪还有要他求着别人的时候?
“哎……那到时候小夫人跑了,王爷就别怪老夫没提醒过了。”
约莫一个多时辰,屈无命施完针,将插在他背上的所有银针全部收回。
王爷挣扎着要起身,屈无命又将他按回到榻上歇息,并好心嘱咐着。
“王爷啊,你这毒解是解了,就是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你武功内力会受损,你会发现力气大不如从前了,这对普通人来说也就是多养养几年的事情,你之后这段时间少外出吧,闭门谢客,非要事不出门,实在推不掉的呢,也遇事别逞强,多问问你母亲,也就是太后……千万要知进退,別莽撞弄坏自己身体。”
“知道了,师傅,你真啰嗦。”
“嘿,小兔崽子,要不是看在你母亲和你皇舅舅的份上,老夫才不操这份心呢,还师傅呢?老夫不做你这种没出息徒弟的师傅,老夫云游四海,四处为家多开心,要不是看中你京州池子里的鱼……”
说起王府那个大池子,就是之前温白月想要寻死跳得那个,当然他后面飘在池子上面下不去没死成。
这个池子也是跟屈无命大有渊源的,王爷命人造的时候,说是有一位故人很喜欢大池子,记得在里面多养几尾各色不一,鲜活的鱼。
后来这池子里的鱼老了死了一批,又换了新的一批,换了好几批之后,现在终于等来了王爷一直盼着的人。
宋丹鹤进来的时候,秦玉染已经在穿衣服了。
秦玉染停下手上动作,问他:“小夫人如何?”
“还是不肯说话……”
屈无命插上来道:“这不说话不行啊,人会被闷坏的,会傻掉的,丹鹤,你是医师吧,得赶紧想个办法治下。”
宋丹鹤有些被气笑:“他这是心病,宋某还没学那么宽呢,恕宋某无能为力,建议王爷还是给他找个能讲笑话的说书先生,这个都比医师管用。”
宋丹鹤收起了他之前暂放在寝殿的丹药和随身布包:“王爷若无其他事,恕宋某先告辞了,家中还有许多事等着宋某处理,都交由小童也不放心。”
秦玉染叫住他:“……丹鹤,这几日多有叨扰,多谢你,帮了这么大忙的。”
语气难得的真诚。
宋丹鹤有些不敢相信地回头,在他印象里,王爷是从来不会跟人道谢的,他与他是熟识,那就更不会道谢,这次是毒物进了脑?连性子都转变了?
秦玉染也不惊讶于宋丹鹤没回应,他让陆安带着宋神医去库房领钱,之前他去北境的那段时间就没给人家银子,这次可不能再让人家白干了。
宋丹鹤走后,屈无命贼兮兮地笑:“干嘛不等丹鹤自己提出来?我觉得以他这性子你不提他绝对也不会提,老夫还想看看他急得乱跳脚时的模样呢,这在平时可绝对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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