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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继母摸索记(江今九)


两人结束了短暂的散步,急匆匆赶回来看封神榜。
不管刚才在院子里多么心乱如麻,多少情绪心口翻涌,电视剧一开始全都没了,苏彤满心满眼都是剧中人物。
陆一诚更加不满了,带着审视,不对,近乎审判的目光看电视剧。
不过看完一集,他没那么心堵了。
电视剧确实好看,阿彤这样单纯,抵挡不住这么吸引人的剧情也太正常了。
好在电视剧再好看,也有结束的时候。
接下来,当然是属于他们夫妻的美好时光。
苏彤很快记起,晚上在院子里,陆一诚说的‘留到一会之后’。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晚上在院子里的那些美妙情愫铺垫,今晚的苏彤,在夫妻这件事上有了不一样的体会。
但她太累了,没多余的精力去细品为什么。
凌晨五点。
向来一觉到天明的苏彤却在这个点醒了。
陆一诚在旁边睡得香甜。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睁开眼时,他还在旁边。
适应了房间的黑暗后,她轻轻掀开被子摸起身。
才站稳,随着啪一声,陆一诚那侧的床头灯就亮了。
苏彤先是微微惊讶,随后问:“我吵醒你了?”
“没有。”是他向来浅眠,陆一诚问苏彤:“你要做什么?”
“想喝水,有点口干。”说这话她不自觉脸颊发烫,其实睡前就已经有些口干,不过太困了。
既然不是小解之类的,陆一诚便让她躺回去,自己起身去给她倒了杯热水。
苏彤实在太渴了,接过后咕噜咕噜喝了半杯。
陆一诚打趣她:“瞧把你口渴的。”
苏彤却是幽幽看了他一眼,无声说,还不都是因为你。
陆一诚也觉口感了,看着杯子还剩一点水,便全喝了。
苏彤嘴动了动,最终没说什么,心里却是说,还真是不不嫌弃她。
再躺回床上,两人并没有之前的困意,便有一句没一句聊天。
闲聊着,话题不知怎么又绕到了张军上。
苏彤回想着张军媳妇听到那话时的反应,对陆一诚说:“看张家老二的媳妇的反应,总觉得他好像并不是很意外。”
男女有别,陆一诚并没有注意张军的媳妇。
他问妻子:“什么反应?”
苏彤想了想,说:“总感觉太淡定了,不过我也不知道别的妻子在听到丈夫和陌生女人喝咖啡会是什么反应。”
“不想别个,若是你呢?”
“我?”苏彤认真思考起来。
若是以前,她肯定二话不说,找律师了解如何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但现在……肯定也会这么干的,但这么想之余,又还多了点别的复杂情绪。
她想的认真,没发现自己歪着头的同时,有几缕脱缰的长发飘进了陆一诚脖颈。
酥酥痒痒,陆一诚眼眸忽然暗了暗。
“想睡了吗?”
这话题转太快,苏彤下意识摇了摇头。
下一面,她整个人就受控于他。
唉,男人。
原来问她想不想睡还有这意思。
人世间最幸福的事之一,可能便是这忽然醒来的凌晨,在你心坎之人就陪伴在身侧,赶走你心中可能陡然生出的寂寥。
陆一诚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其实也有过那样的凌晨。
幸运的是,以后不会再经历了。

谁能想到啊, 邻居张军出轨,却让苏彤和丈夫感情大增。
这逻辑弯转的,不是当事人, 她都不信。
唔, 说大增也许夸张了些,小增吧, 小增是肯定有的,增的让人心情愉悦。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没对比没伤害,有张军这样一个渣男在旁, 衬得陆一诚这样的男人格外珍贵。
不过她没和奶奶和婆婆说, 这事她们竟然知道了?
这日, 吃着早饭的时候,陆老夫人和陆母你一言我一语,在苏彤面前说着张军的事。
什么人面兽心,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等等, 一个个不带脏字的骂人话语从两位长辈嘴里蹦出来。
“你们, 从哪知道的?”苏彤还想着, 是不是张军做的丑事已经在大院传开了。
婆婆却气呼呼说:“刚才一诚说的。”
刚才?那就是吃早饭的时候了。
陆一诚竟然会和长辈说这种事?她唯一能想到的是说漏嘴了。
苏彤问:“怎么突然会说到这个?”
陆母心口那口气还没散, 只要是原配,听到男人和别的女人有染这种事,十有八、九都是会生气的。
气呼呼说:“起先是你奶奶说,张家那老太太昨天和她无意中说起,她家也辞职下海做生意的二儿子, 闲聊之中提过一嘴,说想和我们一诚做生意。一诚突然气呼呼说不跟这样的人合作。”
追问之下, 很自然就问出了。
原来是这样,苏彤懂了。陆一诚这是避免近墨者黑。
陆母继续说:“哼,什么无意中说起,怕就是故意到你奶奶跟前说的。”
听到这话,陆老夫人面露几分不好意思,咬牙切齿道:“谁能想到张家老太太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还有这样的歪心思。”
“千年狐狸听过没?有的人越是年纪大,越是心思深。”陆母很少这样说人,特别是这样厌恶的语气,可见她对男人背叛家庭这事有多么厌恶。
苏彤温柔看着婆婆,眼里藏着几分心疼。
有的伤害深不管你怎么以为放下,其实已经烙在了骨子里。
陆老夫人附和着儿媳妇的话:“可不是,我以后也不和张家老太太玩了,省得近墨者黑。”
近墨者黑这词,是她刚才才从孙子嘴里听到的,现学现用了。
苏彤听得笑了,都说老顽童老顽童,奶奶这话可不跟几岁的孩子一样可爱。
思想成熟的成年人,哪会说不和谁谁谁玩的话,都是不显山露水直接这么干了。
苏彤觉得自己有必要点醒奶奶和婆婆一二,算是为丈夫干的事收尾吧。
“妈,奶奶,这种事你们可不要和别人说,特别是不要在张家人面前说。”
这点两位长辈还是知道的,她们也就在自家人面前敢放肆骂骂,断不可能在别人面前这么说的。
“而且……”苏彤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她们,于是把那天晚上她和陆一诚在院子里遇到张家老二夫妻的事说了。
“张家老二媳妇听到这是,似乎并不太惊讶。不知道是她性格如此,还是也许早已经知道了张军是什么人。”
这话出来,陆老夫人和陆母突然沉默了,没有了刚才的怒火冲天。并看了对方一眼,都在彼此脸上看到了不敢相信。
苏彤知道她们肯定会觉得不可思议,她何尝不是觉得挺意外的。
吃过早饭,苏彤出门学车。
她心情很好,因为再过些天她就能考最后一科目,考完就可以拿驾驶证了。
心情愉悦的她,怎么都没想到,才出家门口没几步,就遇上了刚才饭桌上才和婆婆和奶奶聊起过的人。
张军媳妇看到苏彤,冲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苏彤也颔首回应,正准备继续走,张军媳妇却问她:“赶时间出门吗?”
“是挺赶的。”苏彤实话实说,学车,她从来是不迟到的。
“耽搁你两分钟聊两句,不影响吧。”
苏彤笑:“如果真只是两分钟,不影响。”
张军媳妇明白了,既然如此,她也只能直接说了。
看了下左右,确认没人,她对苏彤说:“那天你和一诚在咖啡厅看到的事,希望你们能不要和别人说。你知道的,这种事一旦传开,不管真相怎样都会被人一轮。”
这是让她别多嘴的意思了,苏彤勾了勾唇。
“我没有那说别人事的习惯。”
“什么意思?”张军媳妇不是很明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说的这么含糊?
“就这个意思。”苏彤其实是不大高兴她和人说话的态度,好像高高在上吩咐一样。
张军媳妇没想到会碰这样的壁,自己年纪好歹比她大那么多,所以刚才才会以那样的态度说话。
看来陆家这个孙媳妇也不是个好惹的,同一个大院,她还没有和陆家闹翻的底气。
既然这态度不行,张军媳妇决定换一个态度。
她叹了口气,再开口语气软了不少:“我比张军大,刚结婚的那会大家都说女大三抱金砖。可都是屁话,等你年纪大了,就都不是这么说了。我也没工作,吃喝都得仰仗丈夫。我想要的很简单,只要他还回家,他挣的钱还给我,那我就会守住这个家,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拆散这个家。”
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张军媳妇看着苏彤的眼神,把她都气笑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那个破坏他们家庭的小三。
苏彤抬手看了眼手表:“两分钟到了。”
她要赶去学车,临走前还是想和张军媳妇说明白:“别人家的事我不感兴趣,更不会去胡乱说。有些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她是真要赶着去公交公司了,因为怕迟到,她今天选择了打车。
世界那么多人,有人一生都在云端,也有人一生都在泥泞里挣扎。有人自强不息,也有人自轻自贱。
世间百态,人情冷暖,万般滋味,皆是生活。
其实是生活,更是选择。人生每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选择,都可能掀起自己人生里的蝴蝶效益。
既是自己的选择,她又有什么非得要说的呢?她又不是菩萨转世。
苏彤很快将这插曲甩出脑海,看着车窗外两旁不断倒退的树木和路人,她心情依旧很美好。
不久的将来,她就能自己开车,看自己人生路上的风景啦。
学完车后,苏彤没回家吃午饭,而是直接去了饰品店。
如今饰品店里的毛线,只剩下当初盘过来的三分之一。
不知不觉,其实也卖出去了好多。
少了这么多毛线,偌大的店面看上去显得空旷了许多,去也舒服了许多,更像她想要的北欧极简风。
她坐下后,给自己泡了壶茶,有滋有味喝着,听着店员小妹兴奋说着今天上午生意很好,卖出了了十几单。
“不错不错。”苏彤微笑点头。
瞧瞧她们这志气,不过卖出去十几单,竟然已经知足了。
“生意这么好,中午我们就吃好一点吧,买两支李记烧鹅腿吃吃。”
听到吃这个,店员小妹不由也馋了,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不是,她以前也不是嘴馋的人啊。怎么变成这样了?
下午四点半,过了下午的销售高峰期,苏彤就提前下班回家了。
回到家,陆母迫不及待告诉她,下午孙红梅打电话过来了。
“说了什么?”
舅妈这人,不是有事不可能舍得打这电话的。
陆母笑呵呵告诉她,语气全是夸赞:“你舅妈说上次拿回去的毛线都卖完了。”
“厉害啊!”苏彤也忍不住夸。
其实通过这事,她也意识到一个问题——产品的市场定位很重要,几乎可以说决定了成败。
随着社会经济发展,很多需求都变了。就比如毛线这种东西,在大城市里不好卖了,大家都更倾向于买毛衣厂的成品。
好看,样式多,虽说比自己买毛线织贵一些,但很多人手里的钱也比以前多了,自然不会在意。但是在下面比较贫穷的乡镇,还是有很多人愿意买物美价廉的毛线自己织。
这批毛线如果一开始就拉到乡镇去卖,可能年前就卖光了。那会既是农闲,也快过年,是广大农村妇女较闲的时候。
同时,她也在考虑一个问题。要不要给舅舅家装部电话,这样她找他们也方便,他们也不用每次打电话给她都特意跑到镇上。
这天晚上,夫妻两在恩爱缠绵后,腰都差点累断的苏彤在结束钱忍不住在丈夫肩膀上咬了一口。
蛮狠的那种,咬完好深一道牙印。
陆一诚虽然疼得拧了拧眉,可也是高兴,只当这事夫妻间的情趣。
苏彤笑他别臭美:“这是惩罚的印记,不是爱的印记。”
“爱的印记?”陆一诚却只听到这个,很是喜欢,甚至还自动送上没被咬的另一边肩膀:“要不这也来一口。”
“你脸皮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厚?”苏彤瞪了他一眼,同时也看到了他洁白的后背上自己留下的几个抓痕,其中有几道还不是新鲜的,估计是前两天留下的。
苏彤羞红了脸。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在完全不能自控的时候这么暴力。
不行,她得稳住,还有话要和他说呢。
苏彤轻了轻喉咙,开始说正事。
“上午你跟奶奶和妈说了张军的事后,她们可生气了。”
听到这种事,生气也正常。
“晚上爸回来,不知道这回事,说错了一句话,撞两人枪口上,被奶奶和妈联合批评了顿。”
想起那幕,苏彤还是忍不住想笑。
“爸说什么了?”陆一诚忽然有些后怕,庆幸自己没有像父亲一样。
“哦,就夸男人风流什么的。”
这话出来,陆一诚都震惊了。
父亲今天是喝假酒了吗?怎么敢说出这样逆天的话。
他急忙撇清:“我和爸不是同一类人。”
生怕妻子说出什么有其父必有其子之类的。
苏彤差点笑岔气,示意丈夫别急:“其实爸也不是平白无故这么说的。”
起因就是说起他们新来了一个年轻小伙子,潇洒倜傥,才脱口而出说了那句感慨。
所以其实公公说的风流,并非那意思,纯属撞枪口才挨那一顿批。到底和陆一诚脱不了关系。
陆一诚能理解奶奶和妈的迁怒,但又有点不明白。
他问妻子:“其实都是别人家男人犯的错,为什么怪哉自家男人身上?“
苏彤理所当然道:“我们又不接触别家的男人。”
陆一诚自己一琢磨,竟然非常能接受这说辞,点头:“好像是这个道理。”
苏彤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苏彤要给舅舅家装电话的这想法,在第二天又意外接到孙红梅电话后,苏彤和她说了。
装电话要花不少钱,孙红梅立刻拒绝了。
而且,她还有件事想说,这些日子通过卖毛线,她深刻意识到必须要做生意。哪怕只是小贩生意,也比种地挣的多。
所以在卖了两天毛线后,她也慢慢同时卖了点自己酿的米酒。
几十斤米酒,没两天就卖完了,尝过的人都说没喝过这么好喝的。
所以苏彤曾经提过的建议,本意被遗忘在不知哪个角落,最近又慢慢萌芽了。
今日她出来卖米酒,十斤米酒很快就卖光了。
孙红梅高兴极了,想试试这个点给外甥女打电话她在不在,没想到运气不错。
听着电话那头孙红梅滔滔不绝说,苏彤诧异极了。这还是一年前那个农村妇女吗?
“现在我觉得,你那个建议也许并不是不可行。”孙红梅和外甥女打电话,主要是想说这句。
苏彤自然支持。
“不过。”孙红梅话锋一转,又说:“这事怎么都得等你表妹高考后再说。”
魏秀芝还有不到两个月就高考了,她不想这时候生太多变数。怎么都得留够女儿和儿子读书要花的钱,才去想干别的。
孙红梅和魏光亮懂得不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绝对不能影响到孩子读书。而且开店卖米酒这种事,并不是说干就能立刻干的。
苏彤夸她考虑得周到,也感动她和舅舅真心为孩子的付出。
不管他们对原主怎样,他们爱原主的方式也许未必都正确,也许也犯过很多长辈会犯的‘我是为你好’的错误,但他们对孩子的真心,却是她上辈子不曾在自己亲人那感受过的。

世上有万千父母, 养育之恩,有不图回报,有挟恩求报。
苏彤感谢老天给了她两辈子, 让她都体会到了。
她隔着电话告诉孙红梅:“钱其实不用担心, 不是我托大,我现在真挺有钱的。”
孙红梅知道她孝顺, 更知道她现在在陆家的日子不错。但毕竟是做人媳妇,孙红梅不想外甥女被婆家人误会扶娘家。
如苏彤所料,舅妈拒绝了:“我知道你有钱, 但你也给娘家花了不少钱了, 如果我们想做点什么都跟你要钱, 那成什么了?陆家人怎么看待?”
孙红梅所说的给娘家花钱,是直苏彤平时给娘家买点吃吃喝喝的东西,给魏家姐弟零花钱之类的。这在苏彤看来不过是经济能力范围内做的一点举手之劳, 称不上正儿八经的花钱。
不过她也不想隔着电话和孙红梅争论这个,不实际,她的主要目的是让舅妈知道, 经济上有困难的时候要想到她。
所以她对孙红梅说:“他们不会多想的, 他们只会盼着我们两家都越来越好。反倒是你, 舅妈, 总不会我嫁人了,你就不把我当家人,跟我见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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