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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被崽带跑后清冷仙尊失控了(听雨江楼上)


韩平摇了摇头: “还没有,浮云端那边卧底的事情,我还没跟陈千回说,毕竟我跟他不熟,而且,我也怕打草惊蛇,所以想着,先跟你说下再做定夺。”
“不过你也不用着急,你的人和我的人都查着呢。”
在一旁听着的白良玉不禁皱了皱眉头,如此看来,韩平和怀浮霜的确是认识的,所以第一次韩平说要给怀浮霜疗伤的时候怀浮霜没有拒绝。
想来那日他们应该不是在疗伤,而是在谈事情。
韩平应该并不是个凡人,只是,韩平刚才说的极寒之地是什么,怀浮霜什么时候去过极寒之地?
还有韩平口中的前任魔君之子又是谁,是之前他跟怀浮霜去魔族秘境找谢前辈的时候听说的那个想跟谢前辈抢魔族魔君之位自封为王的那个么?
还有浮云端,难道,周清雨的死也跟魔族那魔君之子有关么?
魔君之子想做什么?
白良玉揣着满心的不解回了府,在府里转了转,想了半晌也没想明白这各种缘由。
他走着走着,就看到小师叔苏卿之的房间里突然亮起了一道光,那白光绚丽刺目,竟与他跟怀浮霜在魔族秘境看到的那法阵的光芒有些类似。
想到这儿,白良玉不禁皱起了眉头,一边往小师叔那屋走,一边在心底劝慰自己,别瞎想,绝对不可能是小师叔的。
————————

“前辈,小师叔。”
白良玉在外面敲了敲门,低声唤了一声,须臾过后,谢然打开了房门,面色有些严肃。
白良玉进了房间,看着谢然那不算好的面色,低声问道: “怎么了?”
谢然冷着脸,不肯说话。
苏卿之见状,微微笑了笑道: “没事,我想找一些之前的记忆。”
白良玉说完,转头看着摆在苏卿之面前桌子上的法器,那法器上方,萦绕着一丝红色的血雾,微微有些血腥气,看起来像是小师叔用血启动了法器。
“这是……”
白良玉蹙眉,不解问。
“鉴灵盏,”苏卿之回答道, “这法器很神奇,上次我用它找回了一小部分记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再找到些有用的东西。”
苏卿之话音刚落,一旁的谢然就动手想要把那鉴灵盏收了: “上次弄完你就头疼了好一阵,别试了。”
可苏卿之却打断了谢然的动作,用一种带着些商量的语气道: “我再试试。”
“不行。”
谢然的态度果决又冷硬,白良玉第一次见他用这种口气跟小师叔说话,心里理解他是担心小师叔。
但一边是谢然,一边是小师叔,他也不好偏向谁。
而且,鉴灵盏上,那红色血雾上面的白光,莫名有一种很眼熟的感觉。
即便他自己也不知道那种眼熟的感觉是哪来的,就算他没看错,就算这光真的跟自己之前在魔族秘境法阵前看的一样,自己也不过是见过一次而已,可为何心里却总觉得,这般熟悉。
白良玉刚才可能是听到了怀浮霜和韩平的谈话受到了影响,一时间脑海里想的东西太多,有些乱了,这会儿冷静下来了,心里刚才闪过的那一抹怀疑自然没了。
他轻声开口,将自己心底的疑惑说出了口: “这鉴灵盏……是什么?”
谢然见苏卿之不肯松手,只能无奈松手,叹了口气道: “使用鉴灵盏时,需先把血低在鉴灵盏上,鉴灵盏接触到血液,就能根据那血液,寻到相关之人的记忆。”
白良玉闻声,又低声问道: “那……鉴灵盏上那抹白色的光是什么?”
谢然闻声,转过头,满脸疑惑问: “什么白光?”
白良玉转头惊诧地看了谢然一眼: “就那红色血雾外面包裹的那层白色的光。”
他话音刚落,苏卿之就转头问谢然: “你看不到?”
几人正诧异间,那白光一瞬间突然从那鉴灵盏上面移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小白的体内。
片刻后,一道更盛的白光从小白体内飞了出来,重新钻进了苏卿之体内。
只是这道白光,谢然是能看到的。
而且,谢然认得,后面的那道白光,不是别的,而是苏卿之的一缕魂魄。
谢然没来得及惊讶,苏卿之和小白就同时晕了过去。
谢然抱住晕倒的苏卿之的同时,施法扶住了小白,下一瞬,怀浮霜便突然出现在小白身边,皱着眉头将人抱进了怀里。
黑色的魔气缠绕在他周身,怀浮霜皱着眉将人抱回了房间,施法给他镇压魔气。
他不过是出去问了几句话的功夫,小白体内的魔气为什么突然就压制不住了?
难道是鉴灵盏有问题?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怀浮霜才从房中出来,他去到小师叔房中。
他刚刚抱小白的时候,匆忙之间瞥了一眼,知道小师叔晕倒了,却没想到小师叔这么半天还没醒过来。
“前辈。”
谢然闻声,回头看了怀浮霜一眼,将眼底的担忧掩去了一些,一边往外走,一边把人带出了门。
出了房间,怀浮霜才开口问: “小师叔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谢然微微蹙眉,回想着刚刚的场景,用最简单的话跟他解释道: “刚刚他用鉴灵盏的时候,鉴灵盏在小白体内,寻到了你小师叔的一缕魂魄。”
怀浮霜冷眸微微一滞,良久才轻声开口道: “前辈是说,小师叔的一缕魂魄在小白身上?”
“嗯,”谢然应了一声,低下头,许久才叹了一口气,沉声感叹道, “我刚才也很惊讶,可后来想想,其实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怀浮霜的眸色又暗几分,其实谢前辈说的没错,一切早有迹象可循。
比如从来不亲近任何人,只亲近小师叔的弦歌为什么每次看到小白都那么亲近,那么护着他,又比如,为什么这些年自己不在小白身边,小白身上的魔气却压制的很好。
想来若非之前浮沉剑被人动了手脚,可能小白体内的魔气会一直被压制。
原来这冥冥之中,都是小师叔在庇护小白。
是小师叔把自己的一缕魂魄放在了小白的体内,帮他压制魔气,让他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平平安安生活。
而且,按常理来说,一个人体内若是有其他人魂魄,长时间不除的话,是极有可能被那侵入的魂魄主导的,可小白身上,却从来没有小师叔的影子。
说明小师叔的那一缕魂魄,只是安安分分待在他体内,没有半分逾矩。
“你说,”谢然在他耳边轻声问, “弦歌都能感觉到他那一缕魂魄的存在,为什么……我却从没感觉到呢?”
怀浮霜闻声,微微叹了口气,安慰道: “若小师叔只是情急之下把一缕魂魄放在了小白体内,我们早该能发现的,想来小师叔他,并不想让我们发现,所以才设法瞒着的。”
“可……”谢然不解道, “他有什么事……是连我都不能说的,连我都要瞒着的呢?”
“前辈,你知道,我为什么挑那天的时间让你和小师叔过来么?”
谢然慢慢摇了摇头,怀浮霜凑到他耳边,轻声解释道: “因为……”
谢然听着怀浮霜的话,瞳孔瞬间睁大了几分。
“不要!”
白良玉从噩梦中惊坐起来,看着眼前的环境,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这会儿在哪儿。
即便是已经醒过来了,再想起刚才的噩梦,他还是忍不住背脊发凉。
因为被吓到了,他这会儿呼吸还有些粗重,额上的冷汗一滴一滴落下来,心里莫名发慌。
怀浮霜推门进来,看到小白醒了,忙放下了自己手里的茶水,往床边走去。
还没等他走过去,小白便从床上光着脚跑了下来,直接抱住了他,声音里满是噩梦过后的心悸。
“怎么了?怎么光着脚就跑下来了。”
怀浮霜自说自话一般,一边说着,一边打横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温柔道: “做噩梦了?”
“嗯,”白良玉在他怀里微微点了点头,低声道, “我梦到了小白良玉。”
怀浮霜听着他那称呼,微微蹙眉,小白的小时候的记忆,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要用鉴灵盏给小白也试试么?还是……再等等。
“梦到什么了。”
怀浮霜把人抱到床边,想要把人放下,可怀里的人却不肯,死死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再抱一会儿,我害怕。”
“好。”
怀浮霜坐在床边,抱着他,柔声又问了一遍: “梦到什么了?”
“梦到……魔族秘境里的噬血草,梦到那草扎在我手腕上吸血,好像,还有人想杀我,然后……”白良玉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自觉在发抖,只是他自己没注意。
“我还梦到,小师叔被人杀了。”
怀浮霜闻声,眉心一锁,本想追问小白梦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场景,可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便又将心里的疑惑放下,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别怕,我在。”
“师兄,”怀里的人突然抬起了头,问怀浮霜,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怀浮霜瞒着小白的事情太多,这会儿忽然被小白这么一问,心底自然有些心虚: “你说……什么事情?”
怀里的人似乎抖得更厉害了,额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密,怀浮霜不禁心疼,怎么醒了这么半天了,还没好一些。
“我梦到了一个地方,一个冰天雪地的地方,我在那里,用浮沉剑,桶了师兄一剑。”
白良玉没有撒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偷听了怀浮霜和韩平聊天的缘故,他梦到了韩平口中的极寒之地,那梦境里的场景太真实,真实的就好像每一个场景都是他亲身经历的一般,有一种无比清晰的真实感。
更让白良玉心里不安的是,前不久怀浮霜无意间对他说的那句话,怀浮霜说,宁愿自己再刺他一剑,是不是说明,梦里的场景是真的,他的确,曾经亲手用浮沉剑刺过怀浮霜一剑。
“没,只是梦罢了……”
“那师兄那天说,宁愿我再刺你……”
“小白,”怀浮霜打断了他的话, “我那天只是打个比方,你别多想。”
“可我真的梦到了,很真实的场景,我梦到……你倒在血泊里,身上的血不断往外流,伤口怎么也愈合不了,你就那样倒在我怀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好怕……”
听着小白那带着些哭腔的语调,怀浮霜眸色瞬变。
原来小白发抖,抖得越来越厉害,是因为梦到自己死在了他眼前。
“别怕,不会这样的,没事的。”
怀浮霜抱着他,轻声安慰了许久,怀里的人才慢慢好起来。
白良玉整理好情绪,从怀浮霜身上起来,坐在怀浮霜身边,转头问: “小师叔那边怎么样了?我没记错的话,刚刚小师叔用鉴灵盏的时候,他好像……晕倒了。”
“他没事,但还没醒,谢前辈带小师叔去陈老前辈那边看过了,陈老前辈说,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才会醒过来,但没有性命之忧,但需要在浮云端养一段时日,放心吧。”
白良玉: “好好的,怎么会这样?跟鉴灵盏有关?”
“我之前也怀疑过,是鉴灵盏的问题,但应该不是,”怀浮霜转头看着小白,耐心把谢然跟他说过的话一字一句跟小白详细解释一遍。
白良玉闻声,心底有些震惊。
小师叔的一缕魂魄在他身上?他跟小师叔之前都没见过,小师叔的魂魄怎么会穿越到千年之后依附在他身上?这听起来,也太天方夜谭了。
可这事儿是谢前辈亲口说的,自然不可能有假。
那问题出在哪里呢?
“那我们去浮云端看看小师叔吧。”
“不用,”怀浮霜低声道, “你身体这会儿也正虚着呢,谢前辈说了,不让你来回跑,还是等小师叔醒了,我们再去看他吧。”
白良玉微微点了点头,低声道: “那鉴灵盏……谢前辈带走了么?”
怀浮霜挑眉,看着他,低声问道: “没,扔在那儿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白良玉笑了笑道: “啊……没什么,我想着给收起来,万一哪天谢前辈想用呢。”

自从苏卿之那一抹魂魄重新回到苏卿之身上之后,小白身上的魔气就发作的愈发频繁了。
而且,没有那一缕魂魄的镇压,每次发作都比之前发作的更厉害,怀浮霜每次给他镇压魔气都要用上一两个时辰。
非但如此,就连小白做梦的频率也愈发频繁了。
大部分时间,他都是从噩梦中惊醒的,但偶尔也有时候,他也会梦到一些开心的事。
会梦到小白良玉,那个和自己小时候的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可可爱爱的小奶团子。
梦里,小奶团子总是很依赖小怀浮霜,总喜欢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浮霜哥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梦到这些场景的次数太多的缘故,白良玉每次梦醒之后,都会比之前更懵懂。
以前醒来便知方才是梦,如今每日梦到的都是相似的场景,醒来的时候反倒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这日白良玉被噩梦惊醒,坐在床上皱眉呆坐了半晌。
直到怀浮霜在他耳边轻声唤了一声,他才抬起头,转头看着怀浮霜。
面前怀浮霜和梦境里的小怀浮霜长相相差无几,白良玉噩梦初醒,竟无意间开口跟梦里的小白良玉一般叫了一声“浮霜哥哥”。
怀浮霜闻声,心头一惊,手里的汤碗瞬间落了地,瓷片碎裂的清脆声在房中响起。
他忙走上前,双手按在小白的肩膀上,手上的动作也因为激动变得有些重: “小白,你刚叫我……什么?!”
白良玉被怀浮霜这一生“小白”喊的彻底回了神: “师兄……”
他说完,微微蹙眉,低头看着怀浮霜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低声道: “师兄,肩膀疼,你……”
怀浮霜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激动,力气太大了。
他忙松开手,脑海里却始终回想着刚才小白无意间那一句“浮霜哥哥”,难道,刚才只是他听错了么?
白良玉看着地上那碎了一地的瓷片,和洒了一地的汤,随手施法将那地方收拾干净了。
“小白,你刚才,是又做梦了么?”
“嗯,”白良玉轻轻应了一声,微微蹙了蹙眉。
他这几日身体难受的次数愈发多了,怀浮霜每次都要耗费许多修为帮他,时间久了,自然会精力不济,不然也不会好端端的把汤碗打碎。
而且,他这几日做梦的频率愈发频繁,怀浮霜怕他睡不好,总是坐在床边守着他,一守就是一宿。
怀浮霜怕他担心,从不提这些事,他便顺应着怀浮霜的意思,装作不知道,不闻不问。
可若这样下去,时间久了,肯定会有损怀浮霜的修为,等想个办法让怀浮霜休息一段时间。
“梦到什么了?”
白良玉听到那温柔的声音,慢慢回过了头,笑了笑道: “没什么,就梦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他随口敷衍了一句,然后才笑道: “我去厨房端汤吧。”
“我去,”怀浮霜道, “你好好歇着。”
“师兄,”白良玉在后面拉住了怀浮霜的手,笑了笑,不自觉地像梦里的小白良玉一般撒娇似的摇了摇怀浮霜的胳膊, “我来吧,师兄这几日又是给我疗伤,又是守着我才累,就别跟我抢了。”
他从厨房把汤端回来的时候,怀浮霜正坐在床前找什么东西。
白良玉从后面喊了他一声: “师兄,你在找什么?”
怀浮霜闻声回头,轻声问: “我之前给你的药呢,放哪了,我看看还剩多少?”
“在书柜上,”白良玉往书柜的方向指了一下,而后笑了笑, “药还有好多呢,师兄不用担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两碗汤放在桌子上: “师兄,过来喝汤吧,沧听放在锅里放着的,还热乎着。”
等怀浮霜走近,白良玉才伸手把汤勺递给他: “沧听今日熬的汤一闻就很香,师兄尝尝?”
“嗯,”怀浮霜应了一声,往小白那边看了一眼,却发现小白正在盯着他看。
“怎么了?”白良玉笑了笑,低声玩笑道, “我脸上沾上什么东西了么?”
“没,”怀浮霜低头看了一眼小白面前的汤碗,见他那碗汤比自己碗里的少,便想要跟小白换过来。
可他刚碰到小白那碗汤的汤碗,小白就十分警惕地伸手护住了自己的那碗汤。
白良玉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护着汤碗的动作有些太明显了,心里不禁开始后悔。
他刚想说些什么,掩盖自己心底的心虚,就见怀浮霜那修长漂亮的手指慢慢收拢,缩了回去,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那碗汤,停顿了片刻,转头看了他一眼。
“我喝了?”
“啊……喝吧。”
白良玉话音刚落,怀浮霜便转头将那一碗温热的汤喝了下去,甚至没用自己给他拿的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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