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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被崽带跑后清冷仙尊失控了(听雨江楼上)


“眼下,还是找人把真相查出来,给他一个交代更重要一些。”
怀浮霜: “好,我这就去安排。”
“不用,”苏卿之低声道, “我只是让你别去找他,至于查他那爱徒死因的事情,师兄已经派人出去查了,你就别操心这些了,你只管想办法把小白哄回来便好。”
怀浮霜: “嗯,我知道了。”
从苏卿之那儿出来,怀浮霜刚要去找云溟仙尊,就听到沧澜给他传话说小白生病了。
怀浮霜闻声,立马御剑往小白那里赶。
他才刚离开不久,小白怎么就突然生病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
想到这儿,又有些后悔,恨自己为什么非要这么早离开。
小白虽然不想见他,但他也没撵自己走,自己为什么就非要守那什么该死的承诺立刻离开。
怀浮霜从太古剑上下来时跑得太急,踉跄了两步,险些摔了。
他匆忙跑到小白房门口,高声喊了一声“小白”,前面围在床边的乱作一团的人这会儿闻声立马躲开了,给怀浮霜让出了一条路。
怀浮霜走到小白身边,才发现他周身魔气大盛。
“你们都出去!”
怀浮霜冷冷一句话,所有人便立马一刻不敢耽误地跑了出去。
但他们也并没有走远,一个个失魂落魄担惊受怕的守在门口,等了半个多时辰,怀浮霜才从里面出来。
“爹爹。”
君玉喊了一声就要往里面跑,却被怀浮霜一手拦住了。
他低头看着君玉,从他第一天知道,是这小崽子把小白带跑了之后,他就想好好收拾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可念着小白现如今对他有些反感,他才一直忍着没敢真动手。
可事到如今,他终是忍不住了。
他蹲下身子,看着君玉,眼神冷的吓人: “你能照顾好你爹爹么你就敢带他跑?他之前连眼睛都看不见,你这么小,你带他出来想过以后,想过他没办法照顾你心里多难受多自责么?想过他离开熟悉的环境去适应一个新环境需要多久的时间,多大的勇气么?想过你们遇到危险怎么办么?他怎么办?你怎么办?想过么!”
————————

君玉之前从没见过怀浮霜发火,这会儿见他真生气了,心里也隐隐有些害怕。
可他心底还藏着些许不服气,他看着怀浮霜,小声儿嘟囔道: “要是你一直陪在爹爹身边,不让他那么难过,我也不会带爹爹出来。”
声音虽小,怀浮霜还是听见了。
怀浮霜这会儿因为担心小白,本就在气头上,这会儿听到君玉的话,眸色瞬间又冷了几分。
其他几人见状,只敢偷偷往那边瞥几眼,却根本没有人敢出声儿替君玉说话。
周边突然静了下来,十分死寂。
片刻过后,怀浮霜才稍稍压下了怒意,他冷眼看着君玉,尽可能忍着气,压低声音道: “我跟他之间的事,我们自己自会解决,但你偷偷带他逃走,就是你的错。”
怀浮霜说完,手里倏然间多了一把戒尺,他看着君玉,低声道: “伸手。”
旁边人见怀浮霜语气稍稍缓和了些许,这才敢上前帮忙说话。
朱雀最先开了口: “仙尊,君玉他还小,能不能……”
沧澜微微蹙眉,在场这些人里,他是最能懂云止仙尊的心情的,君玉此番把仙君偷偷带走,本就已经犯了仙尊的大忌,如今仙君旧病复发,幸亏仙尊来得及时才没出事,仙尊心里又岂能不担心,不害怕。
因爱生忧,如今也因爱而生怒。
但他到底不忍心君玉挨打,可沧澜心里也明白,仙尊决定的事情,自然不是他们劝几次就能改变的。
沧澜: “仙君有旧疾,君玉确实不该这样不计后果的带他走,这次多亏仙尊来得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但……”沧澜停顿了片刻,想了想措辞,才继续道: “眼下仙君还没醒,情况还没稳定下来,不如,把戒尺给我,我来吧。”
沧澜这话说的进退有度,最主要的是,还说在了点子上。
怀浮霜这会儿再怎么心里有气,再怎么想教训孩子,那点儿气也比不过小白重要,还是进去照看小白更重要。
其他人心里都为君玉悬着一口气,甚至连呼吸声都压得很低。
片刻之后,怀浮霜才轻轻转头看了沧澜一眼,把戒尺递给他,低声道: “打二十下。”
众人闻声,这才纷纷松了一口气,云止仙尊既然把这件事交给了沧澜,就相当于有了转机。
因为沧澜肯定是会给君玉放水的,肯定是简单打几下敷衍敷衍也就过去了。
“是。”
沧澜应了一声,怀浮霜转身进了房间。
众人始终悬着的心这会儿终于安放下了,朱雀看着沧澜,低声道: “还是你说话好用,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打完君玉,下一个就要收拾我了。”
沧澜往前走了几步,其他人也慢慢跟上了。
直到走到离那房间十几米的距离的时候,沧澜才开口回复朱雀刚才的话: “你错了,不是我说话好用。”
沧澜下一句话没说,可其他人还是听出了沧澜的话外音。
云止仙尊那样敏锐的人,又岂会猜不透其他人心里的小心思,又岂会不知道沧澜会放水。
这样想来,即便像云止仙尊这样冷清的人,面对自己的孩子也是会心软的。
小白经此一遭,怀浮霜怕他身体一时半会儿恢复不好,便施法让他多睡一会儿。
等小白再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的时间太长的缘故,白良玉刚起来的时候还微微有些头疼。
他还没等睁眼,就闻到了一股不属于这里的,怀浮霜身上的清香的味道。
可怀浮霜不是走么?
他猛然睁开眼睛,就听在他身边的沧澜轻声开了口: “醒了,好些了么?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白良玉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眼前的沧澜,总觉得沧澜今日有些不对劲,但具体要说哪里不对劲,他又有些说不上来。
没等他多想,沧澜就再度开口道: “饭菜应该做好了,我去给你……给您端进来吧。”
白良玉却没回他话,他闻着那有些熟悉的味道,低声问沧澜: “师兄他……来过了么?”
沧澜闻声,点了点头,忙解释道: “我看您不舒服,才给怀……云止仙尊传了话,请云止仙尊来帮忙,仙尊听话您不舒服,就来给您看了看。”
白良玉闻声,眼睛瞬间睁大了几分,刚想问人哪去了,就听沧澜又急忙解释道: “但他没多待,看您没事儿就走了。”
“哦,”白良玉怅然若失,眼底的光暗淡了几分,低声道, “这样啊。”
“没事,我有点儿饿了,你去帮我把吃的端来吧。”
没过多久,沧澜就把吃的端了进来。
沧澜伺候他吃完了饭,才转身出了门。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沧澜今日跟他说话的语气,虽然也是一口一个“您”字,却少了很多恭敬的感觉,反倒,有些温柔。
晚饭时候,沧澜又来了一次,伺候他吃完饭之后,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这个是云止仙尊来的时候让我转交给您的,中午的时候忘记给您了,仙尊说,这丹药每天要按时吃。”
白良玉接过那药瓶,打开倒出来一颗,没喝水就咽下了。
沧澜看着他吃完药,微微蹙眉,轻声劝道: “是我疏忽了,下次您吃药,我提前给您准备好水。”
白良玉闻声,愣了片刻,突然抬眸看了沧澜一眼。
虽然他很少这样不喝水就吃药,但他之前在沧澜面前的时候,也不是没这样吃过。
但那个时候,沧澜只是看了看他,却并没有开口说话。
沧澜见他看了自己半天没说话,略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问道: “怎么了?”
“没事,”白良玉笑了笑, “就是觉得你今天心情似乎不错,话也比以往多了。”
白良玉知道了君玉被用戒尺打了几下的事儿,心疼了好几天。
虽然心里也清楚,沧澜肯定没有下重手,但还是心疼。
他当时要是在场的话,即便是做做样子,也不会让君玉挨打的。
起初他为这事儿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怪怀浮霜,觉得他不该小题大做,不应该打孩子。
可后来静下来,他细想一下了,换位思考,才发现,并不是怀浮霜小题大做。
如果他是怀浮霜,异地处之,自己喜欢的人被自己的孩子带跑了,心里肯定会恼怒,会生气,会着急,更何况是在喜欢的人可能会有危险的情况下。
君玉上次看到白良玉不舒服之后,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虽然表面不说,但还是老实了许多。
甚至还会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是不是不应该把爹爹带出来。
但君玉人虽然小,还是有些好面子,心里后悔却一直忍着没说。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白良玉放在床头的那一瓶药,才满脸担忧地看着白良玉问: “爹爹,要不,我们回了尘仙门吧。”
虽然他之前心里因为种种原因对他父亲有些不满,但这次毕竟是他自己惹了祸,而且,爹爹的病似乎只有他父亲能治好。
白良玉看着突然改变了心意的小家伙儿,微微笑了笑,有些不解问道: “君玉想回去了?”
君玉点了点头,低声道: “想。”
说话的功夫,沧澜就从外面端了一杯水走了进来,他转头看了眼君玉,眼神有些冷: “仙君要吃药了,你出去玩儿吧。”
君玉闻声,立马懂事儿地点了点头,出了门。
沧澜说到做到,说要吃药之前给白良玉弄水,便真的每天定时定点儿给他送水。
而且不单单是送水,这几日,沧澜给他送茶水,送酒水,送点心,送零食,甚至每次在房间里待的时间都更长了。
————————
过渡章……

客人不是旁人,正是谢然和小师叔苏卿之。
白良玉见到人,心里惊喜,却也有些心虚,毕竟,之前他刚离开的时候,谢前辈和小师叔给他传了那么多的传音符他也没回。
“前辈,小师叔。”
白良玉先一步打了声招呼。
苏卿之笑了笑,没回他话,反倒是四下看了一眼,看完才转过头道: “这宅子环境倒是不错,住起来应该挺舒服。”
白良玉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低声道: “确实……还不错,小师叔,你们……怎么来了。”
谢然闻声,故作不满道: “哎,有些小没良心的人啊,说走就走,一句话也不留。”
白良玉: “我……”
白良玉让谢然堵的哑口无言,当初若不是被君玉迷晕了带走的,他的确不会不留一句话就离开,毕竟,谢前辈和小师叔对他都很好。
苏卿之怕小白觉得尴尬,低声把话接了过去: “我们在了尘仙门待着也闷,弦歌说你在这儿,就想着过来看看。”
几人说说笑笑间进了房间,白良玉让沧听去泡了壶茶水来。
苏卿之之前听怀浮霜说了小白身上魔气发作的事,这会儿挂心他的安危: “手伸过来,我看看。”
小白应声伸过手来,苏卿之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搏,眉间一喜。
虽然小白体内的魔气不能彻底清除,但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已经比之前好多了。
白良玉光是看着苏卿之眉目间的喜色,便知道没什么事,便也没有开口多问。
白良玉: “小师叔你们既然无事,不如在这儿多住一段时间。”
“好啊,正有此意。”苏卿之笑了笑。
他话音刚落,就见白良玉转头瞥向了外面,苏卿之转头顺着小白的视线往外看,只看到一个一身淡青色衣裳的男子站在外面。
那人朝着里面看了片刻,笑了笑,没说话。
白良玉起身道: “先生直接去吧,君玉在那等先生了。”
他说完,那人点了点头,应了声“好”,转身走了。
谢然转头看着那人,直到那人走远了,才问: “这人是?”
白良玉: “给君玉请的教书先生,叫韩平。”
谢然点了点头,低声问道: “小白,我之前给你发的传音符你听了么?”
他说完,见小白愣了片刻,心底便已经有了答案,看来,小白还不知道怀浮霜伤得很重的事。
想来按照怀浮霜那性子,必然不会把这事儿告诉小白,连卖惨追媳妇也不会,倒不如,自己帮他一把。
没等谢然开口,小白便问他: “谢前辈说的传音符,我还没听,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么?”
谢然: “是关于你师兄的事。”
说完一句,谢然停顿了片刻,直到观察到小白眼底那抹在意的,焦急的神色,才继续故意卖关子道: “不过,既然你离开了尘仙门,是为了躲你师兄,想来,你应该也不会在意这些。”
苏卿之自然知道谢然为什么要说这话,但看着小白皱着眉头的样子,又不忍心他担心,便先谢然一步道: “你师兄他之前去给你寻龙泉草的时候,伤得有些重……”
“回来之后,没等好好疗伤,听说你不见了,一时气急吐血了,然后一连找了你几天,一直拖着没好好疗伤。”
白良玉闻声,微微低头,垂眸,手死死攥着衣裳的一角。
他早该想到的,当时系统就说话,取龙泉草万分凶险。
而且,怀浮霜那会儿还总咳嗽,说明他内伤肯定一直没好,自己该早些发现的。
吃完午饭,白良玉给谢然和苏卿之找好了房间,安顿好,才回到自己房中。
他刚回去,就看到了端着茶水在他屋子里等他的沧澜。
沧澜也听到了他的声音,转头看着他笑了笑: “仙君,该吃药了。”
“好。”
白良玉接过他手中刚端起来的水杯,把药吃了。
“那……我先出去了。”
沧澜说完,转身就要走,可胳膊却被白良玉从后面拉住了,沧澜回过头,略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眼底满是不解。
白良玉却没等他,先他一步开了口: “师兄。”
“沧澜”闻声,瞬间抬眸,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片刻后,他将那障眼法撤去。
白良玉这才看到了怀浮霜本来的模样。
怀浮霜却没有小白这么淡然,他先前要假扮沧澜陪在小白身边,无非就是怕小白会讨厌自己,如今自己的障眼法被小白识破了,小白大概,会更讨厌自己吧。
毕竟,没有人喜欢被人这么欺骗。
怀浮霜: “抱歉,我只是……想用障眼法在你身边待一段时间,只是……”
“只是没想到,这障眼法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了。”
“没有,”白良玉否认道, “我没识破师兄的障眼法。”
怀浮霜: “那你?”
“师兄毕竟不是沧澜,即便模样看着一样,看不出任何端倪,但行为处事都是不一样的。”
怀浮霜闻声,略有些心虚地低了低头,他倒从没想过,小白竟然从自己伪装的第一天就认出自己了,可……他为什么没有揭穿自己呢?
难道小白他心里……是默许自己可以这样陪在他身边么?
“师兄,谢前辈和小师叔都跟我说了,我帮你疗伤吧。”
怀浮霜摇了摇头,低声道: “谢前辈和小师叔希望我们和好,说的时候,难免会替我卖惨,真的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而且已经这么久了,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别担心。”
“我……我如今在你身边待着,你会不自在么?要是觉得不自在,我这就走,这次真走,不骗你。”
“没……没不自在。”
这句话瞬间将怀浮霜这几日心里阴霾一扫而尽,他眼底闪过一抹光,低声问道: “你的意思……是允许我这样陪在你身边对么?”
白良玉点了点头。
之前怀浮霜离开的时候自己心里还很纠结,可怀浮霜真的走了,他才知道怀浮霜在自己心中有多重要。
有些人,不是想放下就能放下的。
怀浮霜目光悠长地看着他,许久过后,才轻声道: “小白,你……你原谅我么?”
他看着小白,像是在等待心上人的审判。
白良玉看着他满是期待的眼神,听着他那小心翼翼的语气,终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我与师兄之间,没有亏欠,谈不上原谅,我让师兄留下,跟这个无关。”
白良玉说完,停顿了片刻,曾经的过往一桩桩,一件件慢慢在他脑海里闪过。
想了许久,白良玉才在心底下定了决心。
他和怀浮霜之间,还差些许信任,若想长久的在一起,有一层窗户纸必须捅破。
他想要主动把那层窗户纸捅破,想向怀浮霜坦白,坦白自己的过往。
但在此之前,他要先确定怀浮霜的心意。
“上次师兄说喜欢我,是有几分喜欢?只有一两分,三四分,还是有七八分,八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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