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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被崽带跑后清冷仙尊失控了(听雨江楼上)


小怀浮霜声音很温和,他说完,就开始用刚学了不久的法术给他疗伤,可一连试了几次都不好用,小怀浮霜心急的一次又一次的努力去尝试,可怎么试都没有用。
小白良玉看着他着急的模样,低声叫他: “哥哥,不疼了,你歇一会儿,都出汗了。”
小怀浮霜却不听他的话,固执的一遍又一遍去尝试,直到试了十几次还不好用的时候,小怀浮霜才失落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从衣裳上面撕下来一块儿布料给小白良玉的伤口先简单包扎了一下。
小白良玉看着他那有些沮丧的脸色,低声看着他问: “哥哥,你生气了么?”
“嗯。”
小怀浮霜应了一声,小白良玉立马慌了,哥哥对他那么好,他今天不应该惹哥哥生气的: “对不起哥哥,我以后……”
“不是生你的气,”怀浮霜温柔的又将他抱在了怀里,轻声道, “是生我自己的气,如果我之前听小师叔的话,好好修炼的话,就不会连疗伤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了。”
小白良玉双手抱着小怀浮霜的脖子,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声音软软糯糯的: “跟哥哥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听话,而且刚才是骗哥哥的,其实不疼的。”
小怀浮霜听着他的谎话,没有揭穿,只一边抱着他往回走,一边轻声问他: “今天是我不好,以后哥哥都陪你,你以后乖乖听话,好不好?”
“嗯。”
小白良玉保证道: “以后肯定不让哥哥担心。”
阵阵晕眩感把白良玉拉回了现实,太阳穴的位置仍是阵阵刺痛。
他抬眸看着岸边坐着的怀浮霜,不知不觉间,忽然感觉岸上的怀浮霜和刚才自己脑海中想象的那个小的怀浮霜相重合了。
只不过如今的怀浮霜,看着比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小怀浮霜的表情看上去更冰冷一些,看上去少了几分情绪感。
白良玉又泡了好一会儿,头疼之症才微微好了些。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会梦到或者联想到一些小时候小白良玉和小怀浮霜的事,梦到的大多是谢前辈或者怀浮霜说过的他们小时候发生过的事,偶尔也有一两次梦到是他们的没说过的,自己臆想出来的事。
白良玉一直觉得是自己白天想的太多,所以才总梦回到或者联想到,可每一次梦里或联想中的事却是那样真实,真实的仿佛一切他都亲身经历过一般。
就连每次做梦醒过来之后,他都会久久的沉溺在之前的梦里,就连自己的情绪,都会被梦里的情绪牵动,久久不能释然。
他慢慢走到岸边,弄干了身上的水,穿好了衣裳,刚想穿袜子,下意识回想起了刚才在温泉里联想到的事。
于是他轻轻抬起了想象中那只受伤的左脚,看了一眼,可脚底却很光滑,没有丝毫受过伤留下伤疤的痕迹。
白良玉摇了摇头,慢慢穿上了袜子,心叹自己今天肯定是受怀浮霜影响了,才会疑神疑鬼的觉得自己有可能跟想象中那小白良玉是一个人。
他越想越觉得荒谬,自己一个穿越过来的,再怎么也不可能是想象中那个和小怀浮霜一起长大的人。
果然就不应该每天瞎想,胡思乱想多了,晚上做梦做的千奇百怪不说,现在连自己都快信以为真了。
“师兄,我好啦。”
他说完,下意识走到怀浮霜身边,替他摘掉了那条蒙在他眼睛上的黑色布条儿,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直到摘完才反应过来,人家明明可以自己摘的,他过来帮忙是不是有点儿太多此一举了。
可为什么,总感觉刚才做过的事很熟悉,好像在什么时候做过一样呢?
一定是他又想多了!
“会喝酒么?”
怀浮霜突然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透着几分期待。
白良玉这会儿本来就觉得怀浮霜在怀疑他,本来就怕怀浮霜会套他话,自然不敢在这个时候陪他喝酒,于是他摇了摇头,婉拒道: “不太会,不喜欢。”
怀浮霜微微蹙眉,面上的神色让人有些看不清,却没多说话,只是起身道: “走吧。”
片刻后,白良玉站在一间竹屋外面,看着那精致漂亮的小竹屋,轻声问道: “这是哪儿?”
怀浮霜走到一根竹子旁边,施法挖出了埋在地下的一坛子酒: “这也是你小时候常来的地方。”
白良玉侧头看着他,恍然间想明白一件事,怀浮霜今天带他出来,来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小白良玉小时候来过的地方,他是想让白良玉恢复以前的记忆么?
还是说,他带自己出来只是为了试探自己。
如果是前者的话,那他可能注定要让怀浮霜失望了。
如果是后者,万一,自己哪里真露出什么破绽来,怀浮霜会怎么对他呢?会逼问他真的白良玉去了哪里,还是会像在辞清阁时一样,对自己动杀心呢?
这么想着,白良玉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没良心,怀浮霜这段时间对自己和对孩子的好自己不是没看到,他应该不会对自己再动杀心吧。
“小白。”
怀浮霜站在木屋门口看着他,轻声唤了他一句,轻笑道: “进来。”
白良玉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又跟着他坐到了桌边的椅子上,他四下看了一眼,这个竹屋里的所有东西都是用竹子做的。
木屋是竹子做的,外面进竹屋的台阶是竹子做的,屋子里的桌子是用竹子做的,就连椅子都是用竹子做的。
虽然一切看起来很简陋,但这整间屋子的布局让人看着却觉得很舒服,而且他明明是第一次来这儿,这里确实纤尘不染,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打扫。
“这里平常还住人么?”
“不住。”
怀浮霜猜到了他想什么,于是随手指着旁边的竹节人,那竹节人随着怀浮霜的动作,竟动了起来。
“这里平日是他打扫的。”
白良玉瞬间对那竹节人生出了浓厚的兴趣,怀浮霜看他眼里泛光的目光,轻笑道: “我教你,这样。”
说完,他就给白良玉演示了一遍,白良玉照着他的操作试了一下,果然能只会竹节人动。
怀浮霜看着眼前这处处都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却独独想不起来小时候的事的小白,端起酒杯连续喝了几杯。
明明是埋藏了百年的上好佳酿,明明是小白亲手埋的说要等将来和他一起喝的,这会儿喝到嘴里却只剩下苦涩的味道。
白良玉跟那竹节人玩一会儿,回头才发现怀浮霜一直在喝酒。
白良玉看了半晌,见他喝的又快又急,忍不住出声儿劝了一句: “师兄,喝快了伤身。”
怀浮霜轻笑了一声,又倒了一杯,看似听劝,应了一声道: “嗯,我慢些。”
白良玉看着他,沉默了片刻。
如果他不劝怀浮霜,让他多喝一点,那样等他喝醉了,自己就能也跟他套套话了,可他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喝多了也伤身,师兄少喝些吧。”
刚送到唇边的酒杯顿了顿,又被重新放了回去。
怀浮霜清楚自己的酒量,喝这些他不会醉,可他还是把酒杯放了回去。
————————

怀浮霜本意是想让小白在小竹屋里休息一晚,但小白不放心孩子,只好回了太古殿。
二人刚到太古殿门口,就碰到了刚从太古殿里面出来的一行人,怀浮霜看着谢然和柏七,不解问: “怎么了?”
谢然面上满是笑意,眼神里面都透着光似的: “有女娲石的消息了。”
“那太好了。”
白良玉惊呼一声,小师叔不管是对谢然谢前辈来说,还是对怀浮霜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那么好的一个人,如果能救活的确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如果没有孩子,白良玉肯定要跟他们一起去找,多一个人多一份帮衬,而且他现在有修为了,确实能帮的上忙。
只是如今,这一去不知道要去多久,他自然舍不得把孩子一个人扔在太古殿。
怀浮霜转头看着小白,低声道: “你回去好好休息,我去看看。”
谢然一听,忙摆了摆手阻止道: “不用,我们几个去就行了,你照顾好小白,照顾好孩子。”
怀浮霜颇有些为难,他看了几百年的书,一个是为了小白,另一个就是为了小师叔,百年来,他一直心心念念希望能救小师叔,如今有机会了,他自然要去。
可他又实在放心不下小白。
白良玉看出了怀浮霜的犹豫,十分善解人意的笑了笑,对怀浮霜道: “师兄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好孩子的,你放心去。”
“记得我之前给你的东西么,有事用他喊我。”
“好,”白良玉笑着蹲下,摸了摸弦歌的头,温柔道, “快去吧。”
白良玉只身一人站在了尘仙门门口,看着其他几个人离开的背影,心叹像女娲石那等上古神器,必然不好找,希望他们能找到吧。
希望消息是真的,希望……他们能早点找到,早点回来。
可白良玉心里其实很清楚,找女娲石肯定是快不的,他们这一去,短则十天半月,长则一两个月也有可能,谁又说得准呢。
大概,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怀浮霜吧。
想到这儿,白良玉惊觉自己心里竟生出了几分不舍的情感,大概是怀浮霜最近在他眼前出现的次数太多了,这样突然离开,自己有些不适应吧。
也或许……
白良玉没敢接着往下想,将那股刚刚萌生的某种东西直接掐死在摇篮里。
这毕竟只是书中的世界。
转眼半个月过去,却依旧没有怀浮霜他们的消息。
但让人欣慰的是,孩子长得很快。
因为吃了丹药的缘故,短短半个月,孩子已经会走路了,只是摇摇晃晃的,还有些走不稳。
白良玉喜欢在午后的时候,拉着他的小手,带他到院子里面逛一逛,给他放在躺椅上晃着,带着他晒太阳。
小非最近来的也更频了,总是有空没空就喜欢往这里跑,跟着他一起带孩子。
而且小非懂事的,几乎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本以为小非是喜欢孩子,才经常跑过来看孩子,可当小非频繁提出让他去休息的时候,他才明白,小非过来是想帮他减轻负担,让他能够好好休息。
这种认知让白良玉心里觉得很宽慰,也很温暖。
不过要说累的话,其实他倒是真的没怎么累着。
沧澜找来的那个婆婆特别好,特别能干,帮自己分担了大部分的事儿,轮到他照看的时候,也就只剩下喂喂奶,带着他再好好学学走路之类的琐事了。
小家伙儿这会儿功夫也已经完全长开了,不像刚生下来时那样皱巴巴的,整张小脸儿看上去白嫩水滑,像是一碰就能破了似的,让他时常忍不住偷亲一口。
白良玉甚至不舍得用手去捏他的小脸蛋儿,怕给他小脸蛋儿捏红了。
而且按理来说,孩子走路走的不稳,但这会儿正好应该好好锻炼锻炼孩子走路的技能,但他却宠爱过了头,一步也不舍得让这小家伙儿多走,能抱着绝不让他下地。
照顾孩子的婆婆见了几次,好说歹说劝了他几回,说不能这样溺爱孩子,对孩子反而不好,白良玉没办法,这才把那小家伙儿放到地上,带着他走路,没走几天,这小家伙儿就熟了,能自己一步一步在地上走了。
看他会走路了,白良玉又开始教他说话,整日在他耳边,看见什么教什么,声音温柔的仿如春风吹拂下的柳絮,又轻又软: “来,张嘴,这个是羊奶。”
君玉却只眼巴巴看着那羊奶,张着嘴等着,根本不学说话。
白良玉笑了笑,把羊奶喂完,又轻声教他叫人: “叫……”
话刚出口,白良玉便愣住了,让他叫什么?叫爸爸?放在这种古代的修真界叫爸爸的话是不是有点太突兀了。
他在脑海里搜寻了半天,总算想起来个比较适合的称呼,低声教道: “叫爹爹。”
君玉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的嘴唇,张了张嘴,试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白良玉忍不住自我反省,是不是自己太心急了。
像他这么大的孩子,正常人会爬都没有,更别说走路了,现在刚学会走路,就急着让他说话,弄不好反倒会有“拔苗助长”的效果。
但他学不会归学不会,白良玉还是会时不时教他几句。
等孩子睡着了,沧澜才让外面候着的人进来把吃的东西放好。
等那些小弟子放好东西都离开了,白良玉才会照常看着沧澜,状似不经意的问上一句: “他们……还没有什么消息么?”
沧澜听着白良玉的“每日一问”,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问道: “您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给仙尊他们传音问问。”
白良玉闻言,避开了沧澜的视线,转身走到饭桌旁边坐下,拿起筷子,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桌上的菜,云淡风轻道: “没有,我就随口问问。”
沧澜向来心细,他看着白良玉这几日时不时就要问他几句,动不动就想往了尘仙门门口走一走的模样,自然知道他心里是关心仙尊的,只是他嘴上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想到这儿,沧澜忍不住心叹,旁的不说,仙尊和先君这张嘴,倒是十分相像,都是那种心底关心却什么也不说的人。
“之前有件事忘了跟您说。”
白良玉闻声,忙放下筷子,转头看着沧澜急声问道: “什么?”
沧澜看着他那着急的模样,心底忍不住笑了笑,故意试探道: “是有关仙尊的事,您现在想听么?”
白良玉皱了皱眉头,起身看着沧澜,眼眸微垂,神色中透着几分紧张: “怎么了?是师兄他……他们遇到什么麻烦了么?”
沧澜见他这会儿真急了,也不再卖关子了,直言道: “没有,就是前几日有几次,深夜的时候,仙尊给我传过话,问您和孩子的近况,叮嘱我要好好照看您和孩子。”
白良玉心里提着的那一口气却依旧没有放松,眉头微微蹙着,低声问道: “那他呢?他有没有说自己那边情况怎么样?”
一口气问完话,白良玉才发觉,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太心急了。
像是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焦灼的模样,他清了清嗓子,淡声问: “他有没有说,其他人怎么样了?女娲石找的怎么样了?事情进展的顺不顺利,有没有说大概多久能回来。”
沧澜听着这一连串的问题,一时间有些蒙,没想到仙君心里竟然藏着这么多问题。
“仙尊叮嘱完之后,没有多说,只是让我转告您,他们那边进展很顺利,没什么事,让您别担心。”
白良玉听着那回答跟没回答没什么区别的话,转过头,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了戳碗里的米饭。
沧澜见他兴致不高,转身离开了。
因为心思太多,白良玉这一顿饭没吃多少。
以怀浮霜的修为,自然应该是不用他操心的,而且怀浮霜身边还跟着谢前辈,柏七和弦歌,他们这几个加起来,想来即便是几大仙门连手都不是对手。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免不了会担心,怕会出什么意外。
万一要是再遇到景平那样心眼儿又多,心机又深的人就坏了。
怀浮霜虽然修为高,但总是容易轻信别人,容易上当受骗,上次在魔族的时候他就被骗了。
想到这儿,白良玉只觉得心底愈发不安。
想起刚才沧澜说的可以用传音符给怀浮霜传话,他心底不禁开始犹豫起来。
他要给怀浮霜传话让他小心些,注意安全么?
可以他的身份,以他和怀浮霜之间的关系来看,给怀浮霜传话似乎有些不合适。
而且怀浮霜宁愿给沧澜传话,也没有直接给他传话,说明怀浮霜他应该是不想直接跟自己传话的。
可他心底还是忍不住担心,于是他便随手施法弄了个传音符,传给了谢然。
远在百里之外的谢然收到小白的传音符,听了下,低声道: “小白来信了,问我们怎么样。”
走在最前的怀浮霜脚步明显顿了一下,他停下了脚步,微微低了低头。
离开的这半个月的时间,他们白天一直在找女娲石,精力都放在女娲石上不能分心,等到晚上休息的时候,他总会想小白想的睡不着。
他本是想御剑回去看看小白的,可又担心其他人在这里遇到什么麻烦,也怕他们遇到上次袭击弦歌的那个面具人。
相比之下,小白在了尘仙门里,有冯长老和孙长老关照着,有沧澜和沧听照顾着,还有他临走时特地给他设的结界,自然是比身边这些人安全的多的。
可即便回不去,他还是担心小白。
每次想到深夜的时候,他都想给小白传话,可又怕他照顾孩子辛苦,怕他睡着了会被自己的传音符吵醒,所以无奈只能隔三差五的跟沧澜打听一下小白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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